【雨露均霑】(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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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30

旁,不僅僅是胡夷倩與燕婉,還多了個美人。那美人裹著銀狐裘,小小的臉蛋被炭火燻得紅紅的,白皙的皮膚似是能夠透出水來。她聞聲轉頭,見是以為年輕俊朗的男子,不由地臉頰更紅了,連忙起身行禮:“想必這位便是趙公子,妾身魏府二小姐魏清漪,貿然造訪,還請公子見諒。”

趙庭之心裡驚訝,他本就是想同魏府攀上點關係,還想著等自己金榜題名後去拜訪老師魏畢賢,沒想到竟這樣得來全不費工夫。

趙庭之回禮示意她請坐:“魏娘子造訪,寒舍蓬蓽生輝,哪有怪罪的道理。只是在下不知……”

燕婉開口解釋道:“魏娘子是來找妾身的。”

“找你?”趙庭之忽然想起幾月前的賽詩會,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魏娘子是想再同婉兒切磋詩句?”

魏清漪點點頭:“正是。”她還誇道,“趙公子的內闈真是臥虎藏龍,燕姐姐會作詩,胡姐姐會做飯。我都羨慕了呢。”

趙庭之撫掌大笑:“哈哈哈,看來魏娘子是喜歡我這兩位妾室了。無妨,在下也在只是小住幾天,過了年在下就要回國子監繼續讀書了,魏娘子可盡興來。”

魏清漪又道:“那敢情好,我不僅要來,還要約姐姐們出去玩呢。”

趙庭之答應:“行啊,只要你不拐走她們,怎麼都好說。她們初來京城,人生地不熟,也要你帶她們多熟悉熟悉。”

魏清漪笑著答應,還留下了許多筆墨書籍,告辭離去。

胡夷倩收拾了碗筷,說下去再做一桌。

趙庭之允了她下去,將燕婉拉到身邊問:“都說了些什麼?”

燕婉狡黠地眯了眯眼:“就是女兒家的閨閣話,官人想聽什麼?”

趙庭之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我不信。”

燕婉嬌嗔:“愛信不信。”

趙庭之被勾起了興趣,一把扯過她的腿按在自己身上:“說,爺聽著。說好了,有賞。”

燕婉軟軟地趴在趙庭之身上輕呵著氣:“就說了喜歡我的詩,還約我去他們家做客來著。還說了……她們家裡雞毛蒜皮的事兒。魏二小姐十八歲的年紀,家裡嬌養單純得很,只是喜歡我這個姐姐就什麼都跟我說。”

趙庭之捏著她的屁股,感嘆手感:“她說什麼了?”

“她說,她不喜歡她三弟的妾室,便以為全天下所有妾室都是這個樣子,知道遇見了我倆。她還說,她三弟有了休妻抬妾的意思,只要那個妾室生下了兒子,以後在他們家的日子啊,肯定好過。還說她的三弟多麼多麼荒唐,一點兒也不像她大哥那麼能幹。”

“魏廉?確實,魏廉二十五歲,已是秘書少監,那個魏證連個屁都不是。”

燕婉嗤嗤笑著:“那官人呢?官人以後要當什麼?”

趙庭之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你呢?你想要我當什麼?”

燕婉咬著他的耳朵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何?讓妾身過一回榮華富貴的生活?”

趙庭之撫上她兩團柔軟的肉:“好,就依你。”

用過飯後,趙庭之在燕婉的房裡歇下。他對著燕婉又啃又咬,頂撞起來又兇又狠,似是要把床搖塌一般。燕婉喊了半夜,嗓子半啞,情濃時連連喊趙庭之的名字,那聲音如同絲線一般絞住了趙庭之的身和心,非得把自己全部塞進她身體裡才肯罷休。

燕婉捧著趙庭之的臉吻上去,氣喘吁吁道:“官人,輕點兒,妾身若是壞了,您會心疼的。”

趙庭之咬著她的嘴唇:“那爺可就心疼極了,不過今夜必須得讓爺爽爽。”

速度越來越快,燕婉在崩潰的臨界點,雙腿繃直,體內也是一陣絞緊。二人驚呼這達到頂峰,香汗淋漓。

趙庭之伏在燕婉身上,貪戀於她肉體的美好:“你說,你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呢?”

燕婉回味餘韻,笑道:“妾身是水做的,官人難道……”她縮了縮下體,“沒有感覺到嗎?”

趙庭之又被勾起了慾望,二人連著做了幾次,實在受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床,門外傳來了魏清漪的喊門的聲音:“燕姐姐在嗎?”

燕婉梳洗完畢,又親了趙庭之一口才去應門:“怎麼了?那麼急匆匆的?”

魏清漪幾步走進屋裡,摒退了丫鬟婆子,對燕婉細聲道:“我三弟那個妾室昨晚生了,是個兒子!”

趙庭之在屋裡聽見,手上拿著的茶盞,“啪”地一聲掉落在地,碎了。

哈!魏府小姐可是個關鍵人物啊!


(十四)雞飛狗跳後宅鬧


燕婉聽見聲響,往屋子裡看了一眼,問道:“怎麼了官人?”

趙庭之回眸笑道:“無礙,你們姐妹自顧自說話便好。”

燕婉也不在意,繼續與魏清漪說道:“那如今你父母是怎麼個意思?同意休妻還是不同意?”

魏清漪也著急,緊緊攥著燕婉的手:“父親母親自然是不允的,你不知道我三弟妹家。雖說家中現今沒什麼中用的人,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他們曾經可是劉宰輔門生,要不是劉宰輔出了事……唉,先不說這個了。我來這兒就是想問問姐姐的主意,若我三弟鐵了心了要休妻,那可如何是好?”

燕婉聽罷,沉默良久,問道:“你三弟妹緣何會嫁進你們家?”

“就是因為劉宰輔那擋子事,他們家想把女兒早早嫁出去,免得遭殃。不是我編排自家弟弟,只是若不是劉宰輔的事情,我三弟弟哪配得上我那三弟妹?”

“那三弟妹性子如何?”

“性子剛烈的很,說一不二的,這也是為什麼我三弟不喜她,被那個姓顧的小賤人上位的原因。”魏清漪說的激動,一下子忘了眼前人的主母也姓顧,一下子難堪,忙打自己的嘴,“我這說的是什麼胡話,是我被氣瘋了,好姐姐莫要怪我。”

“我哪會怪你,知道你是急了。我現在細細聽了一遍,也知道了大概。寵妾滅妻的事情我們可不能讓它發生,你先將你三弟妹接過來,說願意將孩子過繼到自己名下,當做嫡子好生養著。各自退一步,或許事情有轉機。”

魏清漪聽這話連連答謝,忙喊上丫鬟一同離去。

趙庭之從屋裡走出來,笑看著燕婉:“婉兒的聰明才智,官人我自嘆不如啊。”

燕婉鑽進趙庭之懷裡:“官人莫要取笑妾身,妾身再怎麼聰明,那也得實在官人的庇佑之下呀。”

趙庭之親了她一口,囑咐道:“魏家的人你好生接待,爺不會虧待你。”

燕婉笑著福了福身字,送他出門。

————

趙庭之約了徐禮岸一同去魏府拜年,二人在集市上買了年貨便往魏府趕去。

徐禮岸粗人一個,不甚會挑禮物。趙庭之替他挑揀好,徐禮岸連連告謝。

魏府沒有過年的喜氣,徐禮岸不明白,趙庭之確實一清二楚。只是魏清漪這樣的閨閣小姐與他們結交是拿不上臺面的,魏府的人並不知道,趙庭之也不好聲張。

二人提著東西進了府衙,正趕上門外進來一頂轎子。二人趕忙讓路,只見一個英氣逼人的紅衣女子從轎中走出,金釵步搖都抵不過她眼中的明亮。只是面上有些疲憊,整個人鑽在紅色之中,有些頹唐。

只一眼,趙庭之便明白了這是魏證的大娘子,魏清漪聽了燕婉的話將她接了回來。趙庭之自認不算傻,旁人的心思他也是能猜到的,只是這燕婉他實在摸不透,姑且只能將這一切當作是她為他拉攏魏家的舉措吧。燕婉如此費盡心機地幫助魏家,也是為難她了。

趙庭之看那女子已經離去,轉頭便想拉上徐禮岸一道走了,卻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女子,久久不能回神。

趙庭之心中暗道不好,忙退了他一把:“看那樣子,應當是魏府的夫人吧。”

徐禮岸這才回過神,沉默不語地點點頭。

“走吧,老師該等急了。”

二人候在前堂,魏畢賢匆匆趕來,見是自己的得意門生,忙看座閒話,還說了幾句來年春闈的事便告辭要返家。

正待走時,後房卻傳來摔鍋砸碗的聲音。

“你滾!我的孩子我自己養!誰要你這個不要臉的潑皮破落戶來養我的孩子!你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滾!!!”是個尖利的女聲。

還伴隨著附和的男人幫腔:“你這個潑婦,當初自己生不出還來怪我有病!我看就是你肚子不爭氣!喬簾好不容易懷上了生了個兒子,你就想搶了去!我呸!滾!”

後房匆匆來人,附耳在魏畢賢身邊說了幾句。魏畢賢一臉苦大仇深,一拍椅子把手,向徐禮岸趙庭之告辭後轉身離去。

二人覺得不宜久留,起身也要離開。突然從後房衝出來一個女子,正是他們先前見過的那個紅衣女子,眼角有些溼潤,應當是忍著淚。徐禮岸腳步一頓,看著她。

那女子沒想到會有男子在前廳,覺得自己這個樣子被看見了更加羞憤,瞪著徐禮岸道:“看什麼看!”說罷,跑出堂去。

魏清漪從後面追了上來,看見徐禮岸和趙庭之在便知他們從頭到尾都聽見了,面上掛不住,行了禮後跑出去追紅衣女子。

徐禮岸還望著那個女子的身影,趙庭忙拉過他走出大門去,只聽徐禮岸在耳邊輕輕說道:“這樣的女子闔該有更好的生活。”

———

魏家的三大娘子同魏證和離了。魏證也沒等風頭過去,直接將顧喬簾抬為了正室,那廂三大娘子也不示弱,在自己家門口放了三天三夜的爆竹慶祝自己重獲新生。這事一時間成為京中談資,酒肆茶館皆可聽見。

魏清漪拜訪,訴苦連連,燕婉也覺得自己有錯,一個勁地道歉。魏清漪卻不在意,說這是他們自家的問題,不關燕婉的事,二人又姐姐長妹妹短的一陣安慰,近傍晚才分開。

趙庭之從外拜訪好友回來,看見魏清漪的馬車剛走,便走進燕婉的屋子,一下子鑽進了她的被窩。

燕婉被逗笑,連忙推他:“官人又鬧!”

趙庭之咬著她的乳肉,迷迷糊糊道:“你可真是厲害啊,把別人騙了,別人還替你數錢。”

燕婉摟著他的腦袋,氣喘吁吁:“官人何出此言啊?”

趙庭之從她懷裡抬起頭,將燕婉兩條腿抗在肩上就捅了進去:“你問了三大娘子的脾氣,就該知道她不是個委曲求全的人,還要魏清漪去勸她委屈自己收養庶子。顧喬簾也不好糊弄,兩廂見面必定吵架,三大娘子……不該叫陸娘子了,陸娘子與魏證分居本就是有和離的打算,這下好了,果真和離了。你面上是勸和,實則是勸分,可真有你的!”趙庭之聳動著身子。

燕婉抬起屁股承受,語句斷斷續續:“官人……可真聰明……”

“你這個妖精!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嗯?”趙庭之懲罰似的頂弄,“你說,你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嗯?”

燕婉被撞的神思渙散:“因為……因為她是陸家的女兒。”

“陸家?”

“對,陸家……劉宰輔的門生……”燕婉面色潮紅,渾身如在雲中,“陸家的人,聰明。當年劉宰輔……出事,多少人……沒了,只他們一家還在京城……官人您說……是不是該結交他們?”

趙庭之“啪”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燕婉受不住,緊緊夾住,發洩出來,躺在床上胸脯起起伏伏。

“你到真是讓我意外。”趙庭之挺深釋放,“看來我得看好你。”他撫上燕婉的臉頰,親了親,“婉兒,給我生個兒子吧。”


(十五)滿月赴宴真相白


魏府三房兒子的滿月酒是在元宵節後辦的。

魏畢賢覺得丟人,就讓三房獨自開府,去自己的府邸裡辦酒宴。魏清漪叫去了燕婉和胡夷倩,魏證又請了一些自己的狐朋狗友。魏畢賢看不下去了,便叫了趙庭之和徐禮岸去撐撐場面。

趙庭之心中存著貓膩,他和顧喬簾的那一晚他一直記著,只是不覺得事情會那麼巧合,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想去一探究竟。他帶著兩個妾室在魏府下車,在門口便看見了裡面光彩照人的顧喬簾。

趙庭之掩下眼眸,沉默地下了馬車。

魏清漪看見他們,連忙開心地迎上來:“燕姐姐,胡姐姐,趙公子,你們可算來了。”

趙庭之聽見這排序笑道:“在你眼裡,還是婉兒最重要啊。”

魏清漪挽著燕婉的胳膊:“那可不是嗎?我和燕姐姐那可是一見如故。”

燕婉低頭笑道:“你這張巧嘴呀。”

趙庭之也拍了拍胡夷倩的背:“去吧,多認識認識京中的貴眷也是好的。”

胡夷倩福了福身子,同她們一起往女眷的方向走去。

趙庭之與徐禮岸碰面,只見他滿臉不善地看著魏證。趙庭之用手肘頂了頂他:“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徐禮岸被戳穿了心事,漲紅著臉道:“寬易兄如何得知?”

趙庭之喝酒笑道:“你這人就藏不住心事,什麼心思都往臉上一擺。我會看不出來?我說你啊,別考文榜了,去考武榜吧。”

徐禮岸聽他這麼說,問道:“此言當真?你也覺得我適合從武?”

趙庭之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真的當真了:“我信口胡謅的,你別瞎聽啊,你們家就你一個讀書人,這要是棄文從武了,你們家老太爺得扒了我的皮。”

徐禮岸不說話,自顧自地沉思。

“哎,我問你,你當真看上陸芳華了?”

徐禮岸一愣:“陸芳華?”

趙庭之笑道:“喜歡人家連名字都不知道?就是魏證那個紅衣娘子。”

徐禮岸暗自咀嚼“陸芳華”的名字,他微微點頭:“這樣的姑娘,合該瀟灑快活地活著,怎能被魏證那樣的混小子給糟蹋了?”

趙庭之嗑著瓜子:“是這個理,兄弟我幫你,如何?”

“你幫我?”

“陸芳華的爹曾是從二品的兵部尚書,就因為是劉宰輔的門生,劉宰輔出事了,被貶了官,貶到了南邊的雷州,如今又回來了,當了個正六品的軍器監。你也不想想當年劉宰輔的事情鬧的多大,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能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啊,陸老爺是個人物。如今陸芳華和離再嫁,陸老爺也絕對會幫她挑個好人家,陸老爺自己,也一定會盡心在仕途上幫助他的女婿。”趙庭之拍了拍徐禮岸的胸脯,“你小子雖說成親晚,但也是因禍得福啊。不像我,早早地娶了妻,沒那個福分了。”

徐禮岸笑道:“你有嬌妻美妾,還羨慕我?”

“去,誰羨慕你。等你把陸芳華娶到手了再來我面前炫耀不遲。”

這廂二人正說這話,魏證便引著顧喬簾來拜會他們了。

顧喬簾抱著孩子,身形婀娜豐滿,面上也是風光無限,可在看見趙庭之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神情有一瞬的停滯,旋即恢復,笑語如常。

只這麼一眼,趙庭之便覺得不對,難不成這孩子……?

越想越不對勁,他必須得趁著這時候去問個清楚。

———

新開的魏府不大,卻也別緻,假山錯落,彎彎繞繞,鮮少人至。

顧喬簾將孩子交給乳母,自己甩甩手去了後院躲懶。她往前走著,卻覺後頭有動靜,猛地一回頭,卻被黑影捂住了嘴吧拖到假山底下。

顧喬簾大睜著眼睛看清了人,滿目的驚恐化作嫵媚,細細笑出聲來:“原是趙郎啊,我道是誰呢。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你我也真是有緣啊。”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趙庭之低吼道。

“我知道啊。”顧喬簾挪開他的手,往假山外望了望,轉身笑道,“可我就不告訴你。我就喜歡吊著你,然後讓你時時刻刻都想著我。哈哈哈……”她笑了起來,帶著點嘲諷與挑釁,“聽說我那可憐妹妹也懷孕了,趙郎真是好生厲害呢。”

趙庭之聽出她意有所指,心中憤恨難平,斥道:“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婦人,若有一日東窗事發,我看你怎麼交代!”

“東窗事發?”顧喬簾斜眸,“難不成,趙郎還要時時與我相會,讓底下的人看見,抓了把柄?”

“你!”趙庭之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人,他指著顧喬簾的臉道,“你今天只要一個答案。那個孩子……誰的?”

顧喬簾眼色媚絲:“妾身不是說了嗎?趙郎你啊,很是厲害呢!”

此言一齣,趙庭之全部明白了。可這下他反倒冷靜下來,顧喬簾如今並不會自爆醜事,以後恐怕也不會。此人無恥歸無恥,但終究是讓自己抓了個把柄在手裡,日後若要藉著魏府的力往上爬,不失為一個好的切口。

趙庭之冷哼:“你自己要如何做那是你的事,我也管不了你。日後各自生安,那孩子……這輩子我都不會認!”

顧喬簾自上次回門看見趙庭之後就對他生了莫名的情愫,再回家日日夜夜對著豬頭相公更加是思念趙庭之,一想到顧喬希有孕在他懷裡撒嬌嚶嚀,二人郎情妾意,顧喬簾就氣不打一處來。如今讓她逮到趙庭之,就是想氣氣他,讓他難受,自己心裡便也痛快。可一看自己道出二人私通,暗結珠胎之事,他都冷漠無情沒有反應,顧喬簾便也坐不住了,反駁道:“你不認?也沒錯,魏府吃好穿好,又何必認你這個窮酸爹!你的種,叫別人爹,你看著心裡也痛快,是不是?”

趙庭之額上青筋暴起,冷笑:“我現在哪有什麼孩子?這如今唯一的孩子,只在喬希的肚子裡,等開春後我把她接到京城,我們一家人便團聚了。到時候,自會有人光明正大地認我做爹,我還稀罕你生的那個東西?”說罷,他撥開顧喬簾,直直走出假山。

顧喬簾落在後頭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後院。

她的拳頭慢慢攥緊,冷笑道:“一家人團聚?顧喬希……呵……”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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