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9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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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9

第九十五章

  那幾個男女走出的地方,算是我們鎮的「中心繁華地帶」,我們是人口大鎮,也是年年被點名關注的聚眾鬥毆、賭博的高發地,社會閒散人員多,不良少年多,反過來這些人員也催生了夜市經濟的繁榮。

  他們毫無忌憚走在「人群」中,並不為攜帶家庭外的女人而遮遮掩掩。這是我童年中記憶深刻的場面,在那些年,在外打工的男人人某天帶著不三不四的女人登堂入室是常有的事,哪怕是失足婦女,失足婦女的活動空間與時間也不侷限於那一畝三分地,她們能侵入更多的場景。

  被改革開放的春風薰陶過的人,意識過於先鋒,覺得這是件榮耀的事,壓根不是傳統認知中包二奶,或亂帶女性回來是件見不得人的事。

  原配的抗爭呢,或因生計、或因規訓的唯唯諾諾,不成氣候。

  父親在開始的熱烈回應後沉寂了,看似專心開車;也許是意識到母親的在場。

  漸漸地,車上所有人脫離了這個驚豔又令他們躁動的場景話題,驚豔不是說那兩個女人多麼絕妙,而是那種想到自己可以在妻子以外的異性中享受男人的快樂,新鮮又刺激。只是我注意到父親開車的模樣帶著點心不在焉,眼裡卻閃爍著某種光芒。

  我們都是俗人,我們還是鄉下的俗人,不可能有太多道德戒律了。

  母親沉默不語,假裝沒聽到他們的熱烈交談,她悄無聲息地瞥了父親一眼,然後都是閉目養神;她越是寧靜,我越能感到一種風暴在她內心醞釀。她今晚穿著「簡單樸素」,一件的確良襯衫當外套,不鮮豔,平平無奇,此刻我卻覺得她氣勢凌然,充滿了可以說帶點暴房的力量。

  像個掌控一切看穿一切的高高在上旁觀者,對周圍都是漠視與不屑;也像一種怒極而笑的隱忍沉寂,知道了也無所謂。

  而且我感覺到,類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遇上,又或者說背後的齷齪她不是第一次探知。

  是的,她曾經在最喪氣的時刻教育我的時候,就提過這茬,儘管沒有細緻地描繪;她既想過我知道,又不想我太過清楚;她想我知道她的困苦,好讓我自覺懂事一點。

  以前我的感知不敏銳,我知道母親多少知曉父親一些齷齪,但她出於各種考慮各種原因,沒有據此掀起一場變故,說白了,我覺得她能忍,不管最終形成什麼心態。

  也許隨著大家年紀大了,孩子也長大了,這些曾不可告人的陰暗可以消散,這個家庭始終平穩走下去。

  現在我發覺我的感知錯了,如今母親對於這種事情的情緒糟糕到了極點。

  再怎麼不諳世事,懵懂走入婚姻,只想簡單過日子的女人;隨著年齡增長,閱歷豐富,對夫妻之道的認知也會有變化,忠誠、潔身自好、親密關係的渴望,這些男女之間樸素的原始要求會漸漸浮現。

  沒有女人能永遠忍受眼睛裡揉沙子。

  儘管她們明面上的處置還是一如既往,可心態心境、以及最終打算,都將剛烈起來。

  回到家後,燈光下我看清了母親臉色的陰沉如水,夜宵熱鬧的歡快已然不存在。

  我裝作不知道她情緒不對勁,本來也不敢觸黴頭。

  因為我磨蹭了幾下不去洗澡,就被她好一陣充滿怨氣戾氣的批鬥,有點將負面情緒藉機發洩到我頭上的感覺。

  至於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也好要求也好,也完全沉了下去。

  但我回想剛剛的情形,總覺得父親不會安分,如同我最終也會不安分。

  洗完澡後,我沒有吹頭髮的習慣,健康意識還沒這麼到位,就是坐在客廳自然風乾。不久後看著母親也拿上了衣服,依舊走下一樓的沖涼房洗澡。

  我循例躁動一下,但不敢動任何歪心思,父親在家,她匆忙下去的面容還是不善。

  接著,父親接了個電話,神色凝重,他不時出聲詢問一下,零碎的單方言語我拼湊不出全貌,我只覺得這不是一件小事,但也不是關切自己利益或喜怒哀樂的事,但必須或對方尋求他的出面。

  如我所料,一根菸抽完後,父親拿起了車鑰匙,出門去了。

  看父親的神色,似乎跟今晚遇到的那個小插曲沒有關係。

  我非要確認一下,走出陽臺盯著一樓地面,這次父親開的是他那輛計程車頭,聽著老舊的柴油發動機的轟鳴,看著橘黃色燈光刺破鄉村黑色,這樣的畫面在我學生時代出現過很多次了,但這次的熟悉感照應的是某個令人充滿遐思無限可能的夜晚,不需要發生什麼,想象著能發生很多。

  我好像卸去了一種負擔,而後心如止水起來。

  直到不久後,母親歪著頭,用乾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往房間走去,一邊問我,面無表情地問道,「你爸出去了?」,顯然她是知道答案的。

  我點點頭,「昂……接了個電話,好像挺嚴肅的……」

  母親只是往走廊盡頭對著鄉道的窗戶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什麼牢騷我聽不清楚,然後深吸一口氣,回過身後沒有再說什麼,接著抖落起自己的頭髮,好像突然間就對此無所謂了。

  情緒回到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節奏。

  在很多作品描述中,都寫到出浴後對女人的外貌加成,其實是個不符合實際的想象。不過於我而言,洗去塵埃後的乾淨清爽感,更會讓我想親近,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正如此刻的母親一樣,儘管依舊是那麼的居家樸素。

  實際上沐浴後洗去了塵土,但也洗去了臉上的油脂和水分,那些歲月帶來的瑕疵會更明顯;但在她不時撩撥頭髮,一副專注認真的模樣的情境中,時不時分出點眼神往我這邊望來,充滿居家女性的閒適嬌柔,使我忽視了那些瑕疵,加上她身段的修飾,豐滿的晃盪,渾身盡發令小男孩無法淡定的熟女肉慾氣質。

  專注一個事,又分出的眼神,是會明亮柔媚的,看多了,便覺幻化成淺淺的笑意。然後看到我在這優哉遊哉地一副不睡覺的樣子,便叱責了幾句,但很快又不再計較,恢復常態。

  放鬆無心防狀態下展現的女性特徵總是會多幾分感染力,真實,而令人迷糊。白花花的雌性肉體鋪滿了我眼前的空間一般,也攥住了我的心。也因為,洗澡後總能令人下意識回想前面的狀態,這個女人赤裸的肉體。就魯迅先生那向批鬥名言一樣,中國人的聯想。

  尤其這個女人還帶著水汽,香氣,成熟的氣息,居高臨下一般幾乎逼到我身前,我很難不去注意,不去聯想,即使她是我母親,可也是一位擁有令男人躁動性奮特徵的成熟女人。

  我心臟好像有什麼在擴散,在鄉村小樓的微涼夜晚,恍惚中,我竟覺得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母親,怎麼就不算我的女人呢。而誰的女人這層關係代表著男人能行使某種權利;儘管這人身依附的封建概念是不對的,但放在某些地域社會風潮下,沒多少人會有異議。

  溼潤過的秀髮烏黑透亮,一些發尖帶著細微水珠撂落到胸前衣物的布料之上,留下斑駁的零星水痕。

  水珠在髮絲末端滑落也指引了我的視線,滴落脖頸下些許泛紅的肌膚,滴落胸前陡坡之上,母親上身穿的是一件棉麻料短袖白T,下襬可能沒注意到,扎進了長褲中;上衣本是寬鬆的,因下襬被束縛了一點,便收攏了一點,在她擦拭頭髮的動作下,裡面的胸器呈現最原始的誘惑晃動,貌似也沒有了胸罩的束縛,讓人看得出裡面的軟綿綿圓鼓鼓,如注滿水的氣球。

  比起刻意的緊身,再用胸罩的聚攏製造的飽滿輪廓,我始終更偏愛這種樸素的似有似無的真實輪廓,綿柔和碩大更加的形象立體,豐滿豐腴與女人味也更為具象,尤其在一件平平無奇的洗的透明的用作睡衣的白T上。

  棉麻料穿得久了洗得多了,似乎有了幾分透的感覺,尤其在燈光下,當酥胸在母親帶起的晃動下,布料時而貼合,在她胸前構成圓滑的鼓包,乳峰最高處,褐色的蓓蕾若隱若現,母親這回確實沒穿內衣了。

  邪念很快變得洶湧,不用什麼特別場景或契機,少年的精蟲上腦是不值錢的,無無聊聊的日常也好學習生涯也好,都成了點綴,這一時期,我的主旋律就是怎麼摘取這朵熟豔的玫瑰和水蜜桃。

  母親什麼時候快步來到我跟前我都沒意識,腦袋被拍了一下也不覺生疼,只見她怒視沖沖,罵道,「眼睛放老實點!再亂看眼珠子都給你剜了!」,帶著厭煩眨了下眼,冷哼一聲。

  我抬頭看去,母親的上衣都在抖動,乳峰的壓迫感更強烈了,但肉香將我包圍後,這具溫熱誘惑的酮體好像隨時能屬於我,隨時會釋放令我無法招架的一面、多面;於是連那熟悉的臉龐的魚尾紋也在這綻放女人的風韻,也更令人想去貼近承受這一切。

  忽然母親想到什麼,眼神變得更凌厲,恨恨地說道,「都跟種的,滿腦子下流事~」

  我強忍著一把抱過熟母、或將腦袋埋進我正前方的她的雙腿交匯處的衝動,但也不接茬母親的話。其實我看她這模樣,也不是完全對我說的,她這話的視線都是看向別處。

  我「顧左右而言他」,「媽……別老是打我腦袋了,小心影響了我的智力~還怎麼考大學。」

  她立馬沒好氣的姿態將目光放回我身上,啐罵道,「腦子壞了好,省得整天想些不正經的~」

  我多少知道母親的情緒因何而起,雖然我不是什麼情聖,也不是油嘴滑舌之徒,但經過這麼多親密接觸(即使我內心不是帶著戀愛男女的情感),我還是下意識地迸了一句,「媽……我想的就只有你~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

  似乎也不那麼連貫自然,但很符合我的性格和親子處境,總是那麼的莫名其妙,又在清理之中。

  母親楞了下,面色浮起羞赧,銀牙挪動了下,但不忘橫著手遮擋了胸前,手掌翻蓋,又像是抱著自己沉甸甸的奶子防止它輕易抖動一樣,此地無銀三百兩隻會引來我更多凝視與遐想,口水咽個不停,鼻息又喘又燥。

  隨後她嘗試著鄙夷起來,語句卻有了期期艾艾,「你……你懂什麼……淨會胡說八道……」

  我眼神變得熾熱起來,「我都是真心話……你……你知道的……」

  母親不置可否地嗤笑一下搖了搖頭,此刻她的心情應該還被其他事情牽扯著,然後點出一手指,戳了戳我腦門,「你消停一下你的歪心思我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我看到母親這橫手遮擋的動作又覺得好笑個,便嘀咕了一聲,「自己不穿,我眼睛又不是瞎的。」

  正轉過身往房間走的母親回過頭,好像聽到了,投來羞怒的眼神。

  我一般不正面應對他人的憤怒,此刻很認真地說道,「我跟爸不一樣……」

  母親收起怒容,但也像沒聽到我這話一樣,進了房間不久后里面響起風筒的聲音。

  我打量了一下空蕩蕩的客廳,黑漆漆的屋外,小妹房間的安靜,愈發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

  一點要撈著點什麼才能宣洩亢奮了很久的身心。

  我看到她房間不關門,就都覺得是某種訊號,於是也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前,在這之前,我不想驚擾,就想來個突然出現。

  母親正對著窗臺櫃子上的鏡子吹著頭髮,或許透過鏡子,看到了我在門前,但是對我的突然出現她沒有受驚,要麼是覺得沒啥我只是單純有些事有些話說說,要麼是她能預料到但覺得能掌控一切,現今的我不會輕易犯禁,我尚會受制於母親的威嚴。

  至於最符合主題的心思?她也不抗拒某些事,雖然沒有明示暗示,但不事先明牌警告,就是縱容妥協。但這前後的跡象不是很明顯。

  絲綿質地的長褲因為母親站的筆直,豐臀的不挺自翹這時也貼合上了她臀退的肌膚,褲管再寬鬆,臀部都會緊貼衣物,造成光滑的渾圓的輪廓。

  看著母親「不動聲色」地吹著頭髮,給人錯覺她是故意擺出臀部的輪廓,大大方方任我觀賞,反正我想做些什麼是不可能的了。

  我氣血又上頭了不少。

  母親卻是率先開口,要掙破吹風機的聲音,說話就扯高了,但語氣情緒卻被掩蓋了,「之前那兩個女孩是怎麼回事呢。」(跟我不對勁的就韻兒一個,不過當時來我家是兩個人,母親在這裡也不糾結了,混為一談)

  「呵哼……你年紀還小,就這副德性了。」

  我卻不知母親說的是我朝秦暮楚還是單純的惦記男女之事。

  「可我真的沒再找那女孩玩了……」我大聲解釋道。

  「不然,我的學習能保持著良好勢頭嗎……」我加多一句。雖然實際上這毫無關聯,畢竟我還是個不事生產的學生,惦記一下男女之事還真不至於妨礙我學習時間,當然這也不是我多麼的上進有限度的自律或天生學霸聖體,也不全然是慾望功利性的驅動,實在是那種環境,天然的自覺,就是該學習的時候,還是能沉下心鞏固知識。

  但母親只是個有侷限性的小女人,在這點上被「牽引」很正常,不會細究其中因果是否成立。她暫時關掉了吹風機,好像在認真聽我這句話,好像在思索確認。

  片刻,吹風機重新響起,那頭烏亮的頭髮飄揚得更隨性自在。

  在吹風機噪音中,母親又冒出一句,「你還不去睡覺走過來幹什麼~」說得漫不經心一樣。

  我料想今晚的母親必然怨隙叢生,還不是我乘虛而入的好機會嗎,那心都快鑽出嗓子眼,看著母親的背影,呼吸是壓抑不住的粗糲。

  多麼簡單的衣著,多麼熟悉的人妻人母感,可圓滾滾的臀部撐起了所有成熟誘惑。

  經過昨晚的淺嘗輒止,今晚她還有什麼理由抗拒,況且父親又「助攻」出去了,這不就是生活給出的答案嗎。

  「我……我……媽……」我因緊張加亢奮,話語哆哆嗦嗦沒完整出來,那腳步又是沉重得還沒抬起來邁過去。

  吹風機聲音嘎然而止,母親還維持著動作,偏過頭給了我一個側顏和單個淡漠的眼神。

  見我「無動於衷」,母親放下吹風機,向我轉身走來,看著這身軀向我靠近,我全然忘了她那面無表情的神色,只有成功向我招手的狂喜。

  母親輕嘆了口氣,卻是剝落情緒地說道,「睡覺去吧……別瞎想了……」「真是一點沒把我放在眼裡,真以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無奈、怨恨,又像自言自語,話音未落盡,我還沒來得反應過來,母親就關上了門,並反鎖過來。這道門,鎖住的不止是我。

  留下一臉茫然的我在門外。

  我不死心嘗試扭了幾下門把手,只是叫嚷著,「誒……媽……我。」

  裡面傳來像沉吟的聲響,「別鬧了啊黎御卿……我懶得跟你廢話……你給我老實回去睡覺……」

  「你爸回來了看你沒睡你又得捱罵了……」

  我轉頭看了看牆上掛鐘,11點多,便開口道,「他沒個四五點回不來。」這是我們都知道的規律。

  裡面母親的聲音變得不耐煩,「他就是今晚不回了你也得給我睡覺去。」

  我瞭解母親的性子,再糾纏下去只會更「逆反」,頓覺滿身心燥熱被潑了冷水,悻悻地不甘地回了自己房間躺下。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才壓下慾火,讓睏意上襲。至於我為什麼不自娛自樂一發呢,那是大家都瞭解,自尻一槍後,那貪戀禁忌的情緒就不會那麼高亢了,而我經常想維持最狂熱的狀態才來與母親有點什麼「互動」,這樣帶來的刺激會更強烈。

  就是在沒什麼實質得手的時候,我不想自我「降格」,這跟在學校經常意淫手淫不同,現在在家,物件就在「身邊」,哪還能輕易洩了欲情。

  我在「妥協」現實與抱有希望中跳轉。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也不知是半睡半醒的迷糊還是發夢,我感覺有個女人的身影在我門口徘徊了一下,我卻沒有惡寒的感覺,甚至是感覺有種溫暖柔情,我想起身,又想一直躺著沉淪於這種感覺,一種即將醉酒的感覺。

  似乎還叫了我幾聲,毫無疑問,這個身影不會傷害我而是呵護我,還會給我帶來這世間同齡人都無法享有的快樂。

  不久,她就離開了,我沒有起身追逐,我覺得就這樣睡過去也挺美妙。

  直到不久後的一陣沖水聲,將我從夢鄉中拉出了大半不過我還是沒完全醒來起身。

  混混沌沌的又過了一段時間,一聲細不可聞的女人嚶嚀穿透了我心房,起初還沒感覺,漸漸地,它像點燃的炸彈引線,好些時間後才在我腦海中炸開。

  我瞬間清醒過來了,心跳比神識更快認出這種聲音,我不是懵懂的小白了,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除了母親的歡愉之音,還能是什麼,於是我豎起耳朵,繼續在這安靜的黑夜中探尋這種聲音。

  而我的身軀,彷彿已經燃燒了起來。

  「啊哈……」壓制,忍耐的聲響又一次傳來,像是有人在憋氣用力做著什麼。儘管音量極少,卻狠狠地抓在了我心臟上一樣,讓人心癢癢。

  我身心不受控制地沸騰。在這種環境下,我自然想到不會是父親回來了吧……然後他們……

  我未構思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委屈嫉恨也還沒湧上心頭,亢奮就先快速充斥全身了;這倒不是我有某種癖好情結,而是我首先感知的是我熟悉的母親,這個成熟的女人,又投入到她享受女人的歡愉狀態中了,她又在展現著與平日大相徑庭但又令我痴迷躁戾的媚誘一面了。無論是形象的反差還是身份上的反差衝擊,都令我感知得快要窒息。

  至於真實的夫妻生活與否,儘管會令我幾乎破防難受,但終究是我貪戀的熟母,她給我生理上的衝擊是蓋過了情緒的泛難;表面上,這就跟我們在非私人私密空間中偷奸一樣,儘管害怕緊張,可也是確實亢奮敏感,感覺來得特別快。

  哪怕你說我沒出息,或心理達到另一種扭曲,可母親就是在最刺激雄性的狀態中,我如何能沒有生理反應。然後我繼續認真傾聽,貌似沒有太大動靜了;無論如何,是要故技重施了。

  過程又是好一番費勁,不過也算輕車熟路了,我比嫻熟的小偷還要小心,因為控制著自己的聲響,途中沒有去接受那令人血脈膨脹的聲音。

  當我耳朵貼到母親房間前,裡面好像真沒什麼聲音了。

  我顯得有點膽大包天了,只是我能把握到,「他們」結束得沒這麼快,按照以往經驗,那得好一陣激烈的床榻聲響,以及母親連綿的如泣似訴的長吟後,才會歸於沉寂,才是結束的可能,聽剛才的嚶嚀,似在「平淡」的早中期。好一會,「唔一~哼……!」,終於從裡傳來忍耐悶聲之下,母親的一聲酥骨的輕吟。隔著門,聲雖小,卻酥透我的身心,像在我耳邊,好真實很動聽,像是熟母在我眼前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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