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淪】(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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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3

  她只能躺在骯髒的地上,渾身沾滿汙水和自己的淫液,在眾人的注視下喘息。

  「好了,表演結束。」阿芳拍拍手,「大家散了吧,回去幹活。」

  人群慢慢散去,但議論聲還在繼續。

  「太刺激了……」「下次還有嗎……」「這個大學生真是個寶……」「德哥
眼光真好……」

  李馨樂躺在廁所的地上,眼淚無聲地流淌。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麼。

  是羞恥?是屈辱?是痛苦?

  還是……

  是因為那種快感太強烈了,讓她害怕?

  她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變了。

  變成了一個會因為被羞辱而高潮的人。

  變成了一個用馬桶蹭到潮吹的騷貨。

  變成了一個……

  她不敢想下去了。

  那天晚上,她躺在宿舍的床上,輾轉難眠。

  她一直在想白天發生的事。

  那種被眾人圍觀的感覺。

  那種被羞辱、被嘲笑的感覺。

  那種在所有人面前失控高潮的感覺。

  羞恥?

  當然羞恥。

  但是……

  還有別的。

  一種說不清的、扭曲的滿足感。

  她發現自己在回味那種感覺。

  甚至……有點期待下一次。

  ——我是不是真的變態了?

  她搖搖頭,想要驅散這些念頭。

  但那些畫面不斷地在腦海中回放。

  那些嘲笑聲、那些淫穢的評論、那些灼熱的目光……

  她的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

  手不自覺地伸向了雙腿之間。

  ——我果然……已經壞掉了……

                (六)

  八月三十日,下午。

  李馨樂主動找到了黎安德。

  黎安德的住處在新黎村的深處,一棟四層的自建樓。他住在頂層,房間很大,
裝修得比周圍的房子都要豪華。

  李馨樂敲了敲門。

  「進來。」

  她推門進去。

  黎安德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杯茶,正在看電視。看到她進來,他挑了挑
眉。

  「喲,你主動來找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李馨樂站在門口,低著頭。

  「德哥,我想參加儀式。」

  黎安德放下茶杯,表情變得有趣起來。

  「哦?你想通了?」

  「嗯。」

  「不是說要等到初一和十五才能辦嗎?」他笑著說,「怎麼這麼著急?」

  「我不想等了。」

  「為什麼?」

  李馨樂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黎安德的眼睛。

  「在店裡只能做半套,賺的錢太少了。」她說,「按這個速度,我一輩子都
還不完。」

  「就這?」黎安德的笑容加深了,「還有呢?」

  李馨樂的臉紅了。

  「還有什麼?」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黎安德站起來,走到她面前,「說實話。」

  李馨樂咬著嘴唇,猶豫了很久。

  最終,她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而且……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麼?」

  「受不了只用嘴……」

  「那你想要什麼?」黎安德的聲音帶著戲謔,「說清楚。」

  李馨樂的臉漲得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

  但她知道,如果不說出口,就無法得到她想要的。

  「我想要……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被……被操……」

  她終於說出了那個字。

  說出來的瞬間,她感覺自己最後一絲尊嚴都碎了。

  但同時,她也感到了一種奇怪的解脫。

  黎安德大笑起來。

  「看來培訓的效果確實不錯。」他拍了拍李馨樂的臉,「行,明天我看了是
個好日子,我叫祠堂給你安排儀式。」

  「不用等初一十五了?」李馨樂疑惑地問道。

  「對,只要是黃曆上的好日子,我溝通一下祠堂也會安排的。」黎安德的眼
睛裡閃著玩味的光芒,「你知道儀式要做什麼嗎?」

  「知道一點……」

  「說說看。」

  李馨樂回憶著她從其他小姐那裡聽來的傳言。

  「要在黎家祠堂上香……要被村民代表……」

  「不只是那樣。」黎安德打斷她,「我來給你詳細解釋一下。」

  他讓李馨樂坐下,自己也坐到她對面。

  「入行儀式,是我們村祖傳的規矩。任何想要在村裡做全套生意的女人,都
必須經過這個儀式,得到祖宗的認可。」

  「儀式分三個部分。」

  「第一,上香。你要穿著特製的服裝,在黎家祠堂的祖宗牌位前上香,宣讀
誓詞,表示你自願入行。」

  「第二,驗身。由村裡的長輩檢驗你的身體,確認你是否『誠心』。」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擲杯筊。」

  「你要當著祖宗牌位的面,被村民代表輪流使用。每使用一輪,就擲一次杯
筊。如果杯筊顯示一陰一陽,就表示祖宗同意你入行。如果是其他結果,就要繼
續下一輪,直到得到祖宗同意,或者你主動放棄。」

  李馨樂聽完,臉色變得蒼白。

  「這……這要輪流……多少人?」

  「不一定。」黎安德笑著說,「有的人運氣好,一輪就過了。有的人運氣差,
五六輪都過不了。最長的記錄是十二輪。」

  「十二輪?」李馨樂的聲音發抖。

  「對。十二個男人,輪流操了她一整晚。」黎安德似乎很享受她的恐懼,
「最後她還是沒過,放棄了。」

  李馨樂嚥了口口水。

  「如果……如果放棄了呢?」

  「放棄了就不能在村裡做全套。只能繼續做半套,或者離開這裡。」

  「那她後來怎麼樣了?」

  「不知道。大概是離開了吧。」黎安德聳聳肩,「反正我後來沒見過她。」

  李馨樂沉默了。

  十二輪。

  如果運氣不好,她可能要被十二個男人輪流使用。

  當著祖宗牌位的面。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這是多麼瘋狂、多麼變態的事情。

  但是……

  她想起了這半個月的煎熬。

  那種身體的飢渴,那種無法滿足的空虛,那種讓她快要發瘋的渴望。

  她想起了阿芳的羞辱,想起了蹲在廁所裡用身體清潔馬桶的自己,想起了即
使在那種極端的情況下身體依然會興奮的事實。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她的身體已經被改造了。

  她離不開那種感覺了。

  與其繼續在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下煎熬,還不如……

  「我願意。」她說。

  「什麼?」

  「我願意參加儀式。」她抬起頭,看著黎安德的眼睛,「不管要被多少人……
我都願意。」

  黎安德看著她,眼睛裡閃著滿意的光芒。

  「很好。」他站起來,拍了拍她的頭,「那就後天,黎家祠堂見。」

                (七)

  九月初一,下午五點。

  李馨樂被帶到了黎家祠堂。

  祠堂位於新黎村的中心位置,是村裡最大、最古老的建築。青磚黛瓦,飛簷
翹角,門口立著兩根紅色的柱子,上面刻著「慎終追遠」四個大字。

  正廳供奉著黎氏歷代祖先的牌位,從開村始祖到最近幾代的先人,密密麻麻
排列在香案後面的神龕裡。香菸繚繞,氣氛莊嚴肅穆。

  但今天,這個神聖的地方將見證一場荒誕的儀式。

  李馨樂被帶進偏房「淨身」。

  兩個五六十歲的老年婦女負責這項工作。她們讓李馨樂脫掉所有衣服,站在
一個木桶裡。

  「不要動。」其中一個老婦人說。

  她們用特製的草藥水從頭到腳給她擦洗身體。那種草藥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辛辣中帶著甜膩,讓人頭暈目眩。

  「這是什麼?」李馨樂問。

  「淨身水。」老婦人回答,「把你身上的汙穢洗掉,好讓祖宗接納你。」

  洗完之後,她們在她身上塗抹一種油脂。

  那種油脂是透明的,塗在皮膚上滑膩膩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這又是什麼?」

  「讓你更滑。」另一個老婦人咧嘴笑了,露出一嘴殘缺的黃牙,「方便男人
進去。」

  李馨樂沒有說話,任由她們在自己身上塗抹。

  她的乳房、她的臀部、她的私處……每一處都被仔細塗抹,連最隱秘的縫隙
都不放過。

  塗抹完畢後,老婦人們給她穿上儀式的服裝。

  那是一件紅色的肚兜,小得可憐,只能勉強遮住兩個乳頭。

  一條紅色的丁字褲,細細的帶子嵌入臀縫,前面只有一小塊三角形的布料。

  頭上戴著紅色的髮帶,腳上穿著紅色的高跟鞋。

  渾身上下,除了這點可憐的布料,幾乎是一絲不掛。

  李馨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紅色的裝扮讓她看起來像一個……祭品。

  獻給神明的祭品。

  或者更準確地說,獻給那些男人的祭品。

  「準備好了嗎?」門外傳來黎安德的聲音。

  「好了。」老婦人回答。

  門打開了,黎安德走進來。

  他的目光在李馨樂身上掃過,嘴角浮起一個滿意的笑容。

  「不錯。走吧,時辰到了。」

                (八)

  傍晚六點,祠堂正廳。

  李馨樂被帶進祠堂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正廳裡站滿了人。兩側是觀禮的村民,大約有二三十個,都是中年以上的男
人。正中間擺著一張香案,香案後面是神龕,神龕裡供著密密麻麻的牌位。

  香案前面鋪著紅色的蒲團,那是她即將跪拜的地方。

  主持儀式的是黎家的一位長輩黎紹柏,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村裡人都叫他
「黎大伯」。他穿著一身灰色的長衫,表情嚴肅,像是在主持一場真正的祭祀。

  「新人入場。」黎大伯的聲音在祠堂裡迴盪。

  李馨樂在兩個老婦人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往前走。

  紅色的高跟鞋踩在石板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兩側村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她暴露的身體。

  有人咽口水的聲音。

  有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真白啊……」「奶子好大……」「屁股真翹……」「這就是那個大學生?」
「今晚有的玩了……」

  李馨樂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她一直走到香案前面,在紅色的蒲團上跪下。

  「上香。」黎大伯遞給她三炷點燃的香。

  她接過香,雙手捧著,高舉過頭頂。

  「跪拜列祖列宗。」

  她把香插進香爐裡,然後伏下身體,額頭觸地。

  這個姿勢讓她幾乎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下。那條丁字褲根本遮不住任何
東西,她的臀瓣、她的私處,都能被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一叩首。」

  她磕頭。

  「二叩首。」

  她再磕頭。

  「三叩首。」

  她第三次磕頭。

  額頭觸地的時候,她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屈辱感。

  她,一個G大的研究生,曾經的清純校花,現在跪在一個城中村的祠堂裡,當
著幾十個男人的面,穿著幾乎等於沒穿的服裝,向一群牌位磕頭。

  為的是得到「祖宗」的同意,讓她可以合法地在這裡賣淫。

  多麼荒誕。

  多麼諷刺。

  「宣讀誓詞。」黎大伯遞給她一張紙。

  李馨樂接過紙,看著上面的字。

  那些字一個個跳入她的眼簾,每一個都像一把刀子,刺進她的心裡。

  「念。」黎大伯催促道。

  她深吸一口氣,開始唸誦:

  「弟子李馨樂……」

  她的聲音在發抖,在祠堂裡迴盪。

  「今日叩首於黎氏列祖列宗座前……」

  「弟子自願以身事人,承歡於黎村男兒……」

  每念一句,就要磕一個頭。

  「從此捨去廉恥,專心侍奉……」

  「若有違背,甘受天罰……」

  唸完最後一個字,她的額頭已經磕得紅腫了。

  但這只是開始。

  「祖宗驗身。」黎大伯宣佈。

  他走到李馨樂面前,那雙枯瘦的手伸向她的身體。

  他解開她的肚兜。

  紅色的布料滑落,兩隻飽滿的乳房暴露出來,在燈光下微微顫抖。

  他用手捏了捏她的乳房,點點頭。

  「豐滿,是個能生養的。」

  然後他扯下她的丁字褲。

  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祠堂裡,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老頭用手指撥開她的花瓣,探入她的身體。

  「唔……」李馨樂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老頭的手指在裡面轉了轉,然後抽出來。

  他看了看手指上沾著的液體,笑了。

  「已經溼了。說明誠心。」

  他轉向眾人,高聲宣佈:

  「祖宗驗身透過。可以開始擲杯筊儀式。」

  眾人發出一陣騷動。

                (九)

  「按照祖訓,新人入行需得祖宗應允。」黎大伯向眾人宣佈規則。

  「每輪由一名村民代表與新人交合。交合完畢後,擲杯筊。一陰一陽,為祖
宗應允;否則繼續下一輪。直到得到應允,或新人主動放棄。」

  他看向李馨樂:「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好。第一輪開始。第一位村民代表——黎安海。」

  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從人群中走出來。

  他身材魁梧,皮膚黝黑,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他一邊解褲子一邊走向李馨
樂。

  「大學生的逼,今天可要嚐嚐了。」

  李馨樂被按在香案前面的蒲團上。

  兩個老婦人把她的身體擺成跪趴的姿勢——面朝祖宗牌位,臀部高高翹起。

  那個姿勢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壯漢面前。

  「操,真他媽騷。」壯漢舔了舔嘴唇,跪到她身後。

  他的手抓住她的臀部,把自己的肉棒抵在入口處。

  「進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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