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淪】(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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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3


  李馨樂的身體一僵。

  「你爹殺人的證據。」黎安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你現在只是籤個借據,
用身體還債。但如果你不聽話……那些東西一旦曝光出去,你爹就不只是坐牢那
麼簡單了。故意殺人,死刑。」

  「不……」

  「所以,籤還是不籤,你自己選。」

  黎安德把筆遞到她手裡。

  李馨樂握著那支筆,手在發抖。

  她想起母親躺在ICU裡的樣子。想起父親被帶走時蒼白的臉。想起陳杰毫不猶
豫地把所有錢轉給她時的眼神。

  她沒有退路。

  「我……我籤。」

  她的聲音很輕,輕得連她自己都幾乎聽不見。

  筆尖落在紙上,顫抖著寫下了她的名字。

  「李馨樂」三個字,像是三道判決書,宣告了她的命運。

  黎安德滿意地拿起借據,仔細看了看,然後拍了一張照片。

  「乖。」他摸了摸她的頭,像是在摸一條狗,「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然後他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面,轉了一百二十萬。

  「收好。這筆錢怎麼用是你的事。」他把手機亮給她看,「但你這個人,從
現在起,就是我的財產了。」

  李馨樂看著手機上的到賬提醒,淚水無聲地滑落。

  一百二十萬。

  她用自己,換來了這一百二十萬。

  「錢給你了,但你現在還不能直接去『工作』。」

  黎安德收起手機,點了一支新的煙。

  「什麼意思?」

  「一個連基本規矩都不懂的母狗,怎麼能出去給我賺錢?」他吐出一口煙,
「你得先接受培訓。」

  「培訓?」

  「對。」黎安德的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為期兩週。從明天開始。」

  「兩週?」李馨樂慌了,「可是陳杰那邊……」

  「陳杰?」黎安德嗤笑一聲,「你就告訴他,你去隆縣照顧你媽了。訊號不
好,聯絡不上。」

  「他會懷疑的……」

  「那是你的問題。」黎安德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從
現在起,你只需要想一件事——怎麼讓我滿意。至於陳杰,你自己想辦法糊弄。」

  李馨樂想說什麼,但黎安德已經鬆開了她。

  「明天早上七點,在校門口等。」他轉身走向門口,「我會派車來接你。」

  「去哪?」

  黎安德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

  那個眼神讓李馨樂渾身發冷。

  「一個特別的地方。」他笑了笑,「你一定會喜歡的。」

  李馨樂視角·舊地八月一日,清晨七點。

  李馨樂準時站在G大校門口。

  她昨晚幾乎一夜沒睡。躺在宿舍的床上,腦子裡反覆回放著那份借據上的條
款,反覆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無條件服從出借人的一切安排」。

  「人身自由受出借人支配」。

  「不得違抗出借人任何指令」。

  她簽了。她親手把自己賣了。

  凌晨三點的時候,她給陳杰發了訊息,說自己要去隆縣照顧母親,可能要離
開一段時間。陳杰很快回復,讓她注意身體,有事隨時打電話。

  她看著那條訊息,眼淚止不住地流。

  七點整,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路邊。

  後車門開啟,黎安德肥胖的身影出現在車門邊。

  「上車。」

  李馨樂深吸一口氣,鑽進了車裡。

  車裡還有黎安伍和黎安邦。兩個人坐在最後一排,看到她進來,都露出了猥
瑣的笑容。

  「嚯,來了。」黎安伍舔了舔嘴唇,「這兩週有的玩了。」

  「閉嘴。」黎安德在她旁邊坐下,「先上路。」

  車子啟動了。

  李馨樂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點點倒退。她不知道車要開去哪裡,但
從方向來看,應該是往郊外走。

  大約開了一個小時,車子離開了G市的主城區,進入了一片山區。

  又開了半個小時,車子拐進了一條土路。

  路兩邊是茂密的樹林,偶爾能看到幾棟破舊的房子。看起來像是廢棄很久的
村落。

  「這是什麼地方?」李馨樂忍不住問。

  「不認識?」黎安德笑了,「南江水庫。」

  李馨樂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南江水庫。

  她當然知道這個地方。父親年輕時在這裡主持移民工作,一步步往上爬,最
後成了廳級領導。

  這是父親發跡的起點。

  也是他犯罪的起點。

  車子停在一棟土坯房前面。

  那是一棟很老的房子,外牆剝落,屋頂的瓦片殘缺不全。周圍雜草叢生,顯
然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住了。

  但門口停著幾輛車,屋裡亮著燈。有人在。

  「下車。」黎安德開啟車門。

  李馨樂跟著他走進了那棟房子。

  房子裡面被簡單修繕過。牆壁刷了白漆,地上鋪了木地板,還裝了空調和燈。
但整體的格局沒有變——一間大廳,兩間臥室,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

  大廳裡擺著一張大床。床頭掛著鐵鏈和皮革的束縛帶。床邊放著一個鐵籠子,
大小剛好能裝下一個人。

  角落裡堆著各種各樣的東西——皮鞭、蠟燭、項圈、口枷、跳蛋、按摩棒、
還有一些李馨樂叫不上名字的器具。

  牆上裝著好幾個攝像頭,紅色的指示燈一閃一閃的。

  李馨樂的腿開始發軟。

  「歡迎來到培訓基地。」黎安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接下來兩週,這裡
就是你的家了。」

  「這……這裡是……」

  「黎村舊址。」黎安德走到她面前,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像是興奮,
又像是某種扭曲的滿足,「二十多年前,我們村的人就住在這裡。後來修水庫,
說要淹掉這片地,逼著我們搬遷。」

  李馨樂的臉白了。

  「你知道有多少人不願意走嗎?」黎安德的聲音漸漸冷下來,「知道後來發
生了什麼嗎?」

  「我……」

  「你爹,」黎安德一字一頓地說,「親手製造了一場『安全事故』。炸死了
三個不肯搬的村民。」

  李馨樂的身體開始顫抖。

  「那三個人裡,有我爺爺的親弟弟。」

  「我不知道……」她的聲音幾乎是哀求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黎安德笑了,但那笑容沒有一絲溫度,「你爹升官發財
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但血債血償的道理,你應該懂吧?」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所以,我選擇在這裡培訓你。」他的聲音壓低了,帶著某種病態的愉悅,
「讓你在你爹作孽的地方,接受懲罰。」

  李馨樂終於明白了。

  這不僅僅是調教。

  這是復仇。

  培訓·第一階段:人格瓦解Day 1:剝離身份

  培訓從脫衣服開始。

  「脫。」黎安德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

  李馨樂站在房間中央,三雙眼睛緊緊盯著她。她的手在發抖,但她知道自己
沒有拒絕的權利。

  她慢慢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又一顆。

  襯衫滑落。

  她伸手到背後,解開文胸的搭扣。

  文胸落地。

  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胸口,但立刻被黎安德呵斥:

  「放下手。」

  她顫抖著放下了手。

  那對飽滿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三個男人的目光下。乳尖因為緊張和恐懼而微微
挺立,在空調的冷風中顫抖。

  「裙子。」

  她解開裙子的拉鍊,讓它順著腿滑落。

  「內褲。」

  她閉上眼睛,勾住內褲的邊緣,慢慢往下拉。

  內褲落到腳踝。她赤裸著站在那裡,一絲不掛。

  「首飾也脫掉。」

  她摘下耳環,摘下項鍊,摘下手錶。最後只剩下那條銀手鍊——陳杰送給她
的定情信物。

  「這個也要脫嗎?」她問。

  「不用。」黎安德笑了,「留著。我要讓它見證你接下來的一切。」

  她的衣服被收走,當著她的面扔進了火盆。

  火焰吞噬了那些布料,把它們變成灰燼。

  「從現在起,你沒有名字了。」黎安德走到她面前,手裡拿著一個皮質的項
圈,「你只有編號——母狗001。」

  他把項圈釦在她脖子上。

  項圈上掛著一個金屬銘牌,上面刻著「001」三個數字。

  「跪下。」

  李馨樂的膝蓋彎曲,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黎安德把一根鐵鏈系在項圈上,另一端鎖在牆上的鐵環裡。

  「從現在起,」他俯視著她,「你不是人了。你是我的狗。」

  第一天的訓練很簡單——學會做一條狗。

  不許直立行走,只能四肢著地爬行。

  不許用手拿東西吃,只能把臉埋進狗盆裡。

  不許說人話,只能發出狗叫聲。

  不許坐在椅子上,只能蹲在地上或者趴在地上。

  每一條規則都有懲罰。

  違反一次,挨五下皮帶。

  李馨樂在第一個小時裡就捱了二十多下。她的臀部和大腿很快就佈滿了紅腫
的鞭痕,每動一下都疼得鑽心。

  但真正讓她崩潰的,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心理上的羞辱。

  黎安德讓她爬到每個人面前,用舌頭舔他們的腳。

  「舔乾淨。」他命令道,「每一個腳趾縫都要舔到。」

  她跪在地上,把臉湊近黎安伍的腳。那雙腳又髒又臭,腳趾縫裡還有黑色的
汙垢。她的胃一陣翻湧,差點吐出來。

  「快點。」皮帶抽在她背上,「磨蹭什麼?」

  她閉上眼睛,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那種味道讓她幾乎窒息。鹹的、酸的、腥的,混合在一起,充斥著她的味蕾。

  但她不敢停。

  她一個腳趾一個腳趾地舔過去,直到黎安伍滿意地點頭。

  然後是黎安邦的腳。

  然後是黎安德的腳。

  三雙腳。每一雙都要舔乾淨。

  舔完之後,她趴在地上乾嘔了好久。

  「嘔什麼嘔?」黎安德踢了她一腳,「你是狗,狗舔主人的腳是天經地義的
事。」

  更難的是「自我羞辱」環節。

  黎安德在房間中央放了一面全身鏡,讓她跪在鏡子前面。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說,「重複我說的話。」

  「我是母狗001。」

  李馨樂看著鏡子裡那個赤裸的、戴著項圈的女人,聲音顫抖地重複:

  「我是……母狗001……」

  「大聲點。」

  「我是母狗001。」

  「我是殺人犯的女兒。」

  李馨樂的身體一僵。

  「說。」皮帶揚了起來。

  「我是……殺人犯的女兒……」

  「我生來下賤。」

  「我……生來下賤……」

  「我是欠操的騷貨。」

  「我是……欠操的……騷貨……」

  「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一遍。

  兩遍。

  十遍。

  一百遍。

  每一遍都要大聲、清晰、完整地說出來。稍有猶豫或者聲音太小,就會捱打。

  到後來,李馨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那些話像是被刻進了她的腦子
裡,自動地從嘴裡吐出來。

  「我是母狗001。我是殺人犯的女兒。我生來下賤。我是欠操的騷貨。我不配
做人,只配做狗。」

  「我是母狗001。我是殺人犯的女兒。我生來下賤。我是欠操的騷貨。我不配
做人,只配做狗。」

  「我是母狗001……」

  她機械地重複著,眼淚無聲地流淌,打溼了跪著的地板。

  夜晚降臨。

  李馨樂被關進了那個鐵籠子裡。

  籠子很小,她只能蜷縮成一團。鐵條硌著她的身體,無論怎麼調整姿勢都不
舒服。

  籠子底下墊著一層薄薄的草蓆,散發著黴味。

  沒有被子,沒有枕頭,甚至沒有一件衣服。

  她就那樣赤裸著,蜷縮在籠子裡,聽著自己的心跳聲。

  窗外是無盡的黑暗。這裡是南江水庫邊的深山老林,沒有燈火,沒有人煙,
連蟲鳴都顯得格外清晰。

  她想起陳杰。

  那個善良的男人,此刻應該在G市的出租屋裡,擔心著她有沒有安全到達隆縣,
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累著。

  他不知道她在哪裡。

  不知道她正在經歷什麼。

  不知道她已經變成了什麼。

  她的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陳杰……」她在黑暗中輕聲呢喃,「對不起……」

  但沒有人能聽到她的聲音。

  只有鐵籠的冰冷,和無盡的黑暗。

  Day 2:服從訓練

  第二天一早,李馨樂就被從籠子裡放了出來。

  她渾身痠痛,一夜幾乎沒怎麼睡著。但她沒有時間休息——新一天的訓練馬
上開始。

  「今天學口令。」黎安德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根皮帶,「這是你以後每
天都要做的事。記住,三秒之內必須完成動作,否則捱打。」

  「趴下。」

  李馨樂立刻四肢著地,身體貼近地面,頭低下。

  「慢了。」皮帶抽在她背上,「再來。」

  「趴下。」

  她更快地趴下。

  「還是慢。」又是一鞭,「再來。」

  就這樣反覆練習,直到她一聽到「趴下」兩個字,身體就會條件反射地做出
動作。

  然後是「翻身」。

  仰面朝天,四肢張開,像一隻被翻過來的烏龜。

  「翻身。」

  她翻過來。

  「腿張開。」

  她把雙腿分開。

  「再開點。」

  她盡力把腿分得更開。

  「手放頭頂。」

  她把雙手舉過頭頂。

  這個姿勢讓她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她的私處毫無遮掩,每一寸肌膚
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們的表情。

  「睜開眼。」

  她被迫睜開眼睛,看著三個男人站在她身邊,用審視獵物的目光打量她。

  「不錯的身材。」黎安伍嚥了口口水,「這腰細的,這奶大的……」

  「屁股也不錯。」黎安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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