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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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sp;  如果阮香凝真是十七歲的少女,程宗揚可能就罷手了;但她雖是處子,實際年齡卻是將近三十的婦人,身體正處於顛峰狀態——說白了,正是虎狼之年,能搞耐肏的時候,開個苞不至於傷了性命。

    阮香凝癱在榻上,無法奉迎。程宗揚索性放下榻側的小几,把阮香凝軟綿綿的白美玉體抱到上面,讓她趴在小几上,擺成屁股朝天的姿勢,然後俯下身,把鐵棒似的陽具杵進她軟膩的蜜穴中。

    阮香凝雪嫩的圓臀架在黑漆小几上,彷彿一團充滿彈性的雪肉,白生生的又圓又大。隨著陽具捅弄,充滿彈性的臀肉像要被揉碎般不住壓扁,發出柔膩的肉響。

    她溢血的嫩穴源源不斷地淌著淫水,胸前的肚兜也被扯下,兩團雪乳懸在胸前,被主人握在手中,捏得不住變形。

    “啊……啊官人呀!”

    隨著劈劈啪啪的肉響,阮香凝無法抑制地發出浪叫。她紅豔的玉戶被幹得翻開,鮮嫩的蜜穴被徹底幹穿。粗大的肉棒在嫩穴中抽送著,帶來又熱又硬的摩擦感。

    從穴口到花心,整個蜜腔都被火熱的棒身塞滿,腔內的蜜肉在肉棒的研磨下不住痙攣。

    強烈的刺激使阮香凝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她一邊趴在小几上挨肏,一邊情〒自禁地淫叫,還要按照主人的吩咐將兩手伸到臀後,扒開肥光光的臀肉,將秘處澱露出來,讓主人幹得更深入。

    在程宗揚宛若強暴般的抽送下,少婦的玉體彷彿被揉碎。柔嫩而優美的性器這會兒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在臀間鼓起;紅豔的蜜穴翻卷開來,在雪滑的臀肉和大腿間抽搐著,隨著陽具的進出時卷時收。又嫩又膩的蜜肉宛如塗過胭脂般紅嫩,嬌豔欲滴,被主人幹得淫水四溢。

    美婦的叫聲在空曠的水榭中迴盪,當蜜穴抽動著噴出淫液,阮香凝終於支撐不住,赤裸的玉體像一條香豔白滑的美女蛇,抽動著昏迷過去。

    程宗揚又抽送了一盞茶時間,把這隻上好的鼎爐徹底幹翻,才在少婦剛開苞的美穴中一洩如注。又在美婦穴內流連多時,程宗揚才依依不捨棄拔出陽具。他站起身,不僅沒有絲毫疲倦,反而更加精神奕奕。

    若不是時辰已晚,又剛射過精,身下的美婦也被幹得陰精長流、昏迷不醒,說不定順勢把她的後庭花也辦了。

    程宗揚滿意地在阮香凝臀上擰了一把:“凝美人兒,好好睡一覺,主子改日再開你的後庭花。”

    昏迷中,阮香凝仍然對主人的聲音做出反應,低低應了聲:“是,官人。”

    夕陽向著西湖的碧波沉去,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金紅交錯的殘影。

    已近三月陽春,天氣漸暖,程宗揚脫去大氅,換了件挾衣,身上頓時輕鬆許多。

    這些天來回都乘著馬車,談事雖然方便,但整日待在車廂裡不免氣悶。

    眼下事情已經完成八成,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可收穫戰果,不用再點燈熬油地計算收支帳目。

    心情暢快之下,程宗揚索性換匹馬,跨在鞍上向臨安城馳去。

    秦檜、敖潤等人落後一個馬身跟在後面,再往後是俞子元駕的馬車。胯下的健馬四蹄生風,在曠野間越奔越快。

    程宗揚不禁想起留在建康的黑珍珠,那是自己來到世界擁有的第一匹坐騎,南荒之行中,一人一馬結下的交情算得上同生共死,可惜這幾個月走南闖北,沒顧得上把它帶來。

    回想起南荒之行,程宗揚又不禁想起留在南荒山村的凝羽。算來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當初約定的半年之期,若不是被葉媼看中留下學藝,凝羽這時候也該啟程離開南荒了。

    從程宗揚的角度講,恨不得凝羽能立刻飛到身邊與自己形影不離。但理智告訴他,凝羽能跟隨葉媼學藝才是最好的選擇。

    殤侯曾說,凝羽被人當成鼎爐使用,身體受損,如果不改弦易張,終身無望達到六級修為。現在有這樣一個好機會,即便凝羽自己也不肯放棄。

    有云氏的全力襄助,再加上高俅和藺採泉這兩枚棋子,單憑自己目前控制的糧食數量,只要開始製造波動,糧價立刻會一飛沖天。

    程宗揚有把握在一個月之內就讓宋軍陷入無糧為繼、四面楚歌的境地。

    一旦宋軍撤退、江州解圍,把錢莊的生意交給秦檜,程宗揚的第一件事是去太泉古陣,先為小狐狸找到赤陽聖果,然後要去一趟明州見見光明觀堂的當家人,到時就算邀齊七駿幫忙也要把小香瓜搶過來。

    再然後自己就可以帶上小紫、小香瓜,還有祁遠、吳大刀、易彪和武一丁一同重走南荒路,風風光光的把凝羽接回來。如果順利的話,再帶上祁老四的新娘和武二的姘頭……

    想起未來美好的前景,程宗揚的唇角不禁露出一絲笑容。等身邊的兄弟們都有了著落,自己也在六朝立足,到時兵強馬壯地回到五原城,找蘇妖婦和西門大官人算完帳,自己就可以安安穩穩過日子,好好享受六朝的生活。

    說起來程宗揚對六朝的美女還是有些興趣的,尤其是那些名垂青史的絕代尤物。現在只有一個李師師,而且還沒上手,實在辜負自己的六朝之行。

    讓李師師當公關經理是自己早就有的念頭。李師師現在年紀尚幼,又受過光明觀堂的薰陶,就像一塊明玉包在璞中。只要耐心雕琢,要不了多久她就該風華澱露,顯示出絕世名妓的萬種風情……

    夕陽下,湖畔一邊桃林在望。此時正值初春,林中桃花怒放,遠遠望去猶如雲蒸霞蔚,紅雲般一片燦爛。

    程宗揚乘馬疾馳,忽然林間錚的一聲琴絃響起,接著一個優美的聲音輕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隨著曼吟聲,琴聲錯落響起,初一入耳彷彿零亂散碎不成曲調,但那琴聲彷彿有種魔力,使人心緒不由自主地寧靜下來,再聽時,琴聲變得疏淡而雅緻。

    程宗揚勒住馬匹朝路旁看去。桃林中一枝枝紅的白的桃花開得正濃,而穠豔的春色沒有半點喧鬧,一枝枝的桃花靜得如同一幅畫卷,一朵朵似乎都在枝頭傾聽琴聲。

    琴聲嫋嫋散去,接著又重新響起。這一次琴聲如水,那個聲音曼吟道:“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

    程宗揚翹首而望,桃林臨水處依稀坐著一個女子,遠遠只能看到那女子白衣勝雪,似乎正對著西湖的春水垂首撥琴。她挽著雲髻,窈窕的背影婉約如詩,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身後馬蹄聲起,秦檜與敖潤並騎馳來。程宗揚摸著下巴回頭道:“有點意思啊,奸臣兄。”

    秦檜明知道家主動心,仍不得不盡身為僚屬的本分,苦笑著勸道:“公子,眼前大事未定,唯恐節外生枝。”

    “明擺著的套,我若不跳進去也太不解風情了。”

    說著程宗揚露出一個賴皮的笑容,豎起手指噓了一聲,然後跳下馬,踏進桃林。

    那些桃樹不過一人多高,紅白的花瓣群英繽紛,地面一層層薄薄細沙,看不到草葉的青色,只有一叢叢枯白的蘆葦。

    “好琴!好詩!”

    程宗揚大咧例道:“俗是俗了點,可大爺我就喜歡這調調兒!”

    那女子輕輕撥了琴絃,琴聲入耳,說不出的優雅。程宗揚一呆之下,裝出的粗魯頓時被琴音揭破。

    那女子雪白的衣袖輕輕一動,撫了撫琴絃,然後回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絕美的容顏,她的肌膚猶如明玉,五官精緻絕倫,雖然置身桃林的滾滾紅塵中,卻彷彿纖塵不染,一舉一動都有脫俗的氣質。

    以程宗揚見慣美女的眼光也不禁目眩神馳,眼前、心裡只剩下四個字:神仙中人……

    那女子風姿如畫地撥了撥發絲,然後不卑不亢地說道:“黑魔海劍玉姬,見過程公子。”

    沉浸在她絕美風姿中的程宗揚一聽之下,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又來了!

    幹!先是高俅,然後藺採泉,然後賈師憲,這會兒劍玉姬也出來了,哪天我把你們幾個都拉來開個會,大家認識、認識得了!

    程宗揚原本以為這是哪方勢力派人出來玩色誘的老套路,抱著有便宜要佔,沒便宜也要佔的念頭過來,這會兒只後悔沒聽死奸臣的勸諫,想跑都來不及。

    雖然程宗揚的修為已經有五級的水準,勉強算得上高手,但傳說中劍玉姬可是直追師帥王哲的修為。除了殤侯和孟老大,己方陣營中隨便拉兩個捆一塊都不見得是她的對手——這會兒把死奸臣、敖老大、俞子元全拉來也打不過。

    劍玉姬微微一笑,姣麗的笑容猶如奇花初綻,令群芳失色。

    她口氣從容地淡淡說道:“妾身此來,欲與公子談樁生意,不知公子可有興趣?”

    一聽到“生意”兩字,程宗揚緊繃的心頭一鬆,暗暗吐口氣,乾笑道:“原來是仙姬,久聞大名,呵呵呵呵……不知仙姬要談什麼生意?”

    “程公子出手豪闊,小生意未必入眼,”

    劍玉姬道:“江州如何?”

    還好,只要不拿自己的腦袋當貨物,什麼生意不能談?程宗揚哈哈一笑:“仙姬也想分一杯羹?這事好商量!不過這生意在下做不了主,仙姬如果方便的話,不如親自去趟江州和孟老大面談。仙姬看怎麼樣?”

    程宗揚心裡冷笑:只要你敢死,孟老大就敢埋!

    劍玉姬的嗓音猶如清泉浸潤的玉鈴,說不出的清悅動聽,她的神情間看不出喜怒,淡淡道:“公子何必推託?”

    程宗揚心一橫,“不知道仙姬準備怎麼做這筆生意?”

    “公子雖然在星月湖大營官拜少校團長,然而對八駿而言,終究是外人。以公子的雄心壯志,豈會久居人下?”

    劍玉姬輕嘆道:“江州解圍之日,便是公子與星月湖諸君分道揚鑣之時。”

    程宗揚心下暗暗佩服:如果不是早有打算,這一下真的被她說中了。

    幸好劍玉姬不是真神仙,不知道自己打定“逆勢取之,不如順勢應之”的主意。

    程宗揚變色道:“仙姬這樣挑撥離間,未免太下乘了吧?”

    劍玉姬卻看出他心底的真相,眉梢微微一挑,訝然道:“原來公子志不在此,卻是妾身孟浪了,但也無妨。我黑魔海與嶽鵬舉的星月湖大營仇深似海,公子自然是知道的。公子雖然與敝宗為敵,但敝宗對公子並無半點仇怨,反而是公子屢屢壞我大事,傷我九御,奪我御姬——此間得失,公子可曾思量過?”

    因為凝羽和星月湖的緣故,程宗揚早已把黑魔海視為勁敵,但仔細想想,劍玉姬確實說得沒錯,黑魔海從頭到尾都沒有針對過他。

    劍玉姬這話壓下來,程宗揚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只好道:“仙姬不會是想說,你們黑魔海其實是慈善團體吧?”

    劍玉姬道:“慈善未必,分寸卻是有的。”

    程宗揚失笑道:“你們黑魔海行事有分寸?”

    “若無分寸、規矩,與街頭的乞兒何異?”

    劍玉姬道:“如果公子應允,我黑魔海定當虛位以待,不僅許以長老之位,更以泉、凝諸姬相贈,甚至教中的御姬、奴姬都任由公子取捨——公子以為如何?”

    “意思是我在黑魔海可以橫著走了?”

    “數人之下,萬人之上。”

    劍玉姬道:“公子如今看中的師師姑娘,不過光明觀堂一介外堂弟子。只要公子入得我教,異日掃平光明觀堂,便是讓明靜雪、燕氏雙姝給你為奴為婢,也如等閒。”

    “黑魔海志氣很大啊!這也算是身無半文,心懷天下了吧。”

    程宗揚開了句玩笑,說道:“很優厚的待遇,條件是什麼呢?”

    “公子與我黑魔海合作,取下江州,星月湖大營諸人不許一人逃脫。”

    “仙姬太高看我了,”

    程宗揚叫苦道:“我一個小商人,哪有本事把星月湖的爺們兒一網打盡?實話跟仙姬說,這種事我連做夢都沒想過。”

    “只要公子應允合作,我黑魔海自有主張。”

    程宗揚琢磨片刻,然後笑嘻嘻道:“我聽出來了,這意思是如果沒有我的幫忙,單靠你們黑魔海,拿江州沒辦法對吧?老實說吧,貴宗的信譽我是不大信得過的,仙姬如果找人合作,還是另請高明吧。”

    劍玉姬並沒有半點失望,口氣輕鬆地說道:“那就是沒得談囉?”

    程宗揚一攤手,“我看沒什麼好談的。”

    劍玉姬道:“敝宗對公子竭誠以待,公子何必拒人千里之外?”

    程宗揚忍不住道:“仙姬,我有點不明白,我這人好吃懶做,還有一點點好色,黑魔海是看中我哪一點?”

    “公子想知道嗎?”

    “當然想。”

    程宗揚道:“弄明白了我好改。”

    劍玉姬莞爾一笑:“若公子能改掉,只怕活不過明年此時。也罷,公子既然不肯與我黑魔海合作,無非是因星月湖。待江州破城、星月湖大營煙消雲散,公子莫忘了今日之約便是。”

    “如果我沒聽錯,這是威脅吧?”

    程宗揚納悶地說道:“你們難道想直接插手江州?別說我沒警告,你們若打出黑魔海的旗號,說不定宋軍會和星月湖大營聯手,先把你們滅了。”

    劍玉姬取出琴囊,收起瑤琴,神情自若地說道:“江州已經是強弩之末,能支撐到如今無非是有云氏之助,只要斬斷雲氏的助力,江州便破了一半。”

    程宗揚心頭一凜,頓時收起嘻笑,沉聲道:“黑魔海如果敢對雲六爺、雲三爺動手,我程宗揚立誓,今生今世與黑魔海不死不休!”

    “何須傷人?公子且拭目以待,雲氏斷絕對江州的援助便在眼前。”

    劍玉姬說著便飄然離開,優美的身影在桃林中消失。

    片刻後,劍玉姬柔婉的話語隨風飄來:“凝兒已忘卻敝宗諸事,公子既然喜歡便留與公子,以消永夜。公子保重,他日有緣,妾身再與公子相會。”

    程宗揚臉色難看至極。

    劍玉姬親自出馬,如果這番話只是虛言恫嚇,只怕會讓世人笑掉大牙、砸了黑魔海的招牌。

    但程宗揚完全想不出黑魔海有什麼手段能讓雲氏斷絕對江州的援助。

    “去梵天寺。”

    程宗揚沉著臉對趕來的秦檜道:“把家裡的東西都搬過去。從現在起,我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跟著雲六爺!我倒要看看黑魔海能有什麼手段!”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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