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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兩人調笑幾句,程宗揚依依不捨地爬地起來,“我去看看合德姑娘。”
雲如瑤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子,“別瞎想。我找個人冒充她入宮,總要跟她本人說一聲吧?”
雲如瑤嬌聲道:“老爺說的是,是妾身多想了,冤枉了老爺一片好心……”
“死丫頭。”
程宗揚朝她臀上拍了一記,然後出了幃帳。
雁兒已經打了水,在帳外侍立,白玉般的粉頰猶自帶著紅暈。她蹲下身,幫主人抹淨身體,然後替主人披上衣物,結好衣帶。
程宗揚撫摸著她柔嫩的玉頸,低笑道:“雁兒越來越有風情了。”
雁兒粉頰更紅了,眼中卻滿滿的都是歡喜。
程宗揚狠狠擁抱了她一記,這才離開。他心下感慨良多,對於雁兒,他始終有一絲愧疚,愧疚自己無法給她更多。但雁兒要的也只是一點點親密就夠了。
程宗揚去找趙合德,卻意外地看到阮香凝在和她聊天。兩人坐在亭中,優美的身形浸浴在夕陽的光輝中,宛如天外飛來的仙子。
“程公子。”
趙合德一邊起身施禮,一邊小心與他保持著距離。
程宗揚看了阮香凝一眼,阮香凝識趣地悄悄退去。
程宗揚等了一會兒,然後從天子下詔開始,源源本本講了自己為何要找一個人代替她入宮。
趙合德靜靜聽著,最後道:“多謝公子。”
“我事先沒有徵求你的意見……”
程宗揚道:“若是你不同意,我立刻讓她回去。”
“不!”
趙合德急急說道。她略微平靜了一些才繼續開口,“公子為合德作的一切,奴家感激不盡。”
程宗揚鬆了口氣,“只要你不覺得我唐突就好。”
“公子可是要奴家做什麼嗎?”
“我有一點擔心,”
程宗揚坦白地說道:“你知道的,她畢竟只是個平民之女……”
趙合德道:“我也是。且是貧賤人家。”
“但是你……”
程宗揚斟酌著詞彙,“……很知禮。”
與趙氏姊妹並不多的幾次接觸,完全顛覆了程宗揚對這對紅顏禍水的印象。
被稱為一代妖后的趙飛燕即便在自己這種小官面前也毫無傲態,不僅謙卑謹慎,而且知禮守義。趙合德更是溫婉恭順,就像一株養在深山的玉蘭,與世無爭,安安靜靜地吐露芬芳。
趙合德低聲道:“多謝公子。”
“好吧,我是想請江女傅教她一些宮廷的禮節,免得入宮以後出亂子。同時還要請你儘量多給她講一些你們姊妹之間的事——至少別讓她見到你姊姊卻認不出來。”
“奴家知道了。”
程宗揚放下心來,如果做到這兩點,至少糊弄天子是沒問題了。正當他準備告辭時,卻聽趙合德說道:“那我呢?”
程宗揚不由一怔。
趙合德抬起美目,“那個‘我’已經進宮了,那我呢?”
“我送你回……”
程宗揚只說了一半就沉默下來,他原本只想著把合德送回家,就可以了結此事。這時被合德提起,才意識到自己的荒謬。“趙合德”已經在宮裡成為天子的昭儀,宮外的趙合德只能從此消失,成為一個失去身份的人。
“也許,我可以問一下娘娘的意思……”
程宗揚笨拙地支吾著,心裡卻沒有抱太大希望。趙飛燕在宮裡不知被多少雙眼睛盯著,周圍沒有一個可以信得過的心腹,真正能替她辦事的,可能只有自己。
“我會想辦法的。”
程宗揚只能這樣安慰道。
趙合德沒有再說什麼,只恭順地斂衣行禮,然後悄然退去。……
鋪滿落葉的山林間傳來隱約地呻吟聲。一個嬌美溫婉的麗人弓著腰,白嫩的雙手抱著一棵半人粗地榆樹,秀髮散亂著垂在臉側,紅唇微微張開,發出嬌媚地喘息聲。她上身水紅色的衫子扣得整整齊齊,下身翠綠的外裙和湖綠的褻褲卻掉在腳邊,帶著一抹耀眼的鮮綠鋪在金黃的落葉上。她赤裸著雪白的下體,一條霓龍絲織成的黑色內褲滑到膝間,豐膩的雪臀向後翹起,被主人從後面狠狠侵入。
雖然程宗揚很不情願,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並不是一個擅長處理複雜問題的領導者。比如現在,無數線索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團打成死結的亂麻,讓他理不清頭緒。趙合德最後那句話,更讓他心煩意亂到極點。
等趙合德離開,程宗揚才發現阮香凝沒有走遠,就像只溫婉的小鹿,在等待主人的寵幸。
阮香凝抱著粗糙的樹幹,白膩的臀肉顫動著,任由主人那根又硬又熱的陽具在自己溼膩的蜜穴中肆意操弄。陽具“啵”的一聲從蜜穴拔出,接著頂住她緊湊的嫩肛,用力捅入。
充滿彈性的肛洞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痛意,接著腸道就被粗硬的陽具塞滿。阮香凝低低叫了一聲,只覺屁眼兒像是要裂開一樣。
程宗揚腦海中翻翻滾滾,時而是漢國慷慨悲歌的豪俠勇士;時而是帝京洛都巍峨的樓闕;時而是當街殺人血濺七尺的強項令;時而是兇猛剽悍的北軍鐵騎;時而是奔走街巷遇到的市井百態;時而是兇猛如鷹的漢國酷吏;時而是威儀謹嚴的朝會;時而是賣官鬻爵的西邸;時而是沖天而起的黑鴉使者;時而是不知所蹤的高智商;時而是死在呂氏手中的宋國禁軍;時而是襄城君肉體旖旎的春光;時而是那個與傳說中截然不同的趙飛燕……
忽然耳畔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程宗揚抬起頭,看著坐在樹枝上的小紫,一絲笑意慢慢從唇角綻開。
“死丫頭,你笑什麼呢?”
小紫笑道:“大笨瓜,你愁得眉毛都打結了呢。”
程宗揚吃驚地說道:“有嗎?”
“當然有。”
程宗揚放開阮香凝,一邊抹拭著身體一邊道:“我覺得我之所以這麼為難,是因為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
他在阮香凝耳後按了一下,封住她的聽覺,一邊將今日發生的事告訴小紫。
小紫坐在樹枝上,一手支著下巴,雙腿輕輕搖晃著。等程宗揚說完,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好有趣的太監。”
“你說蔡敬仲?那個人……確實有點意思。不過這個不是重點吧?我發愁的是怎麼把宮裡的事應付下來。”
“程頭兒,你好笨哦。要找一個合適的人入宮,哪裡要去外面找呢?”
“你是說卓美人兒門下那些?我也想過,但沒有很合適的。”
“她們怎麼可以?”
小紫挺了挺胸,“當然是人家了。”
程宗揚張大嘴巴,“說什麼呢你?”
程宗揚壓根兒就沒往小紫身上想過。把死丫頭送到宮裡,去伺候天子?這是嫌漢國還不夠亂吧。況且侍寢這一關怎麼過?還裝石女?真要出了漏子,天子要誅自己九族,難道自己還要闖到宮裡救出死丫頭,再殺出重圍,開始逃亡?
程宗揚頭搖得撥浪鼓一樣,“開什麼玩笑?你要進宮肯定得出事。”
“大笨瓜,”
小紫眨了眨眼睛,“你忘了凝奴了。”
程宗揚腦中閃過一道光亮。被死丫頭一語提醒,他才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忽略了阮香凝。自己身邊的侍奴中,阮香凝的位置最為尷尬,首先她身份與其他女子不同,她是一個有夫之婦,不僅丈夫還活著,而且還是自己的朋友,這就意味著她的存在絕不能曝光;其次,她修為是最弱的一個,只比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子略強一點;再次,她又是黑魔海御姬奴出身,無論自己對她下多少禁制,都不可能像信任雁兒一樣信任她。
不能曝光,全無修為,不被信任,這些因素合在一起,導致阮香凝在自己身邊的作用徹底等同於一隻花瓶,除了被自己當作發洩慾望的道具,再沒有其他用途。她的存在,只不過是給自己當一個美貌的肉便壺。
直到被小紫提醒,程宗揚才意識到,阮香凝還有一項被封禁以至於幾乎遺忘的能力:瞑寂術!……
馬蹄踏過遍地落葉,車輪轆轆而過,伴隨著秋風駛入洛都。青面獸邁開大步跟在馬車後面,鼻孔裡重重喘著粗氣。自從知道叔公重傷,青面獸就滿臉兇獰,暴躁地隨時要跟人打上一架。即使程宗揚告訴他那些人一個沒漏,全部被他叔公埋到地下,也沒能平息青面獸的怒火。程宗揚怕他鬧出事來,回程時特意把他帶到身邊。
鵬翼社眾人與吳三桂、匡仲玉等人已經分頭撤回洛都,眼下只有劉詔在觀中養傷。為了免得他憂心,程宗揚沒有把住處遇襲和高智商失蹤的事告訴他,只囑咐他好好休息。
哈迷蚩傷勢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重一點,留在金市的租屋難以照料。程宗揚擔心他昨晚露過相,索性把他和盧景剛救出來的毛延壽都送到鵬翼社,讓青面獸趕去照看。延香幸運一些,沒有與呂家的死士打過照面,因此留在客棧,與敖潤和馮源一道看家護院。
眼下最要緊的是尋找高智商和富安的下落,可這對主僕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蹤影全無。當晚的情形太過混亂,尤其是地震之後,家家戶戶都有人上街,周圍幾個裡坊都一片大亂,高智商和富安可能留下的蹤跡也被這場混亂徹底掩蓋,再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程宗揚只能盼著盧五哥大展神威,從不可能中再創造出什麼奇蹟了。
回到客棧,又有客人上門,卻是趙邸的家宰奉丹太子之命,送來一份禮物,給程大行壓驚。自己和趙王壓根就沒交情,無非是因為自己的大行令有交接諸侯之責。劉丹這麼會做人,程宗揚也只好請客人入座,寒暄致謝。
好不容易把客人送走,程宗揚難得有了一刻空閒,才意識到不知不覺中,整個八月已經過完,明天就該進入九月了。
這天晚上,程宗揚沒有再出門,而是給自己泡了壺茶,鋪開茵席坐在院中。
從離開太泉古陣到現在,僅僅兩個多月時間,從進入洛都算起還不到一個月,卻如同過了半年之久。自己就像被拋進一個飛速旋轉的漩渦之中,各種事情紛至沓來,局勢變化之快,讓自己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
程宗揚斟了杯茶,右邊平平一舉,然後緩緩澆在地上。
雲如瑤偎依在他身旁,一邊剝了顆葡萄送到他口中,一邊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祝我所有死去的朋友們,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程宗揚又斟了一杯,舉杯道:“祝我還在世的親友們,此生能夠平安。”
雲如瑤拿起茶壺,替他斟滿。她是偷偷來的洛都,不能久留,最多過兩天就要返回舞都,因此才隨自己下山。短短幾天時間聚少離多,算下來還不如路上花費的時間多,但能見上一面,總勝過兩地相懸,彼此相思。
“第三杯,就用漢國的俗語吧。”
程宗揚舉杯一飲而盡,然後道:“唯願千秋萬歲,長樂未央。”
雲如瑤嫣然一笑,執壺斟了杯茶,溫言道:“妾身也有三願,”
說著雙手奉到他面前,“一願郎君千歲……”
程宗揚接過茶盞,笑道:“千歲未免太久。快意百年,我意已足。”
雲如瑤也拿起一隻茶盞,“二願妾身常健……”
雲如瑤身具寒毒,身體常健是她最大的夢想。程宗揚拿著茶盞,與她的茶盞交在一起,雲如瑤柔聲道:“三願如同樑上燕,歲歲長相見。”
望著雲如瑤宛如解語花一般的嬌靨,程宗揚心神微蕩,舉杯交臂而飲。
程宗揚將雲如瑤擁在懷裡,一邊品嚐著茶水的苦澀與清香,一邊仰首望向夜空。
夜空彷彿洗過一樣清澈,雖然沒有月光,但一條銀河橫亙天際,燦爛的星光就懸在頭頂,近得彷彿觸手可及。
“真漂亮啊。”
雲如瑤望著星空喃喃低語。
程宗揚已經看過很多次六朝的夜空,但每一次都被震撼。良久,他低下頭,只見雲如瑤的明眸中同樣映著一條銀河,美麗得如同夢幻……
程宗揚微微一笑,吻住她的唇瓣。
第四章
“抬手,好。姑娘請舉步,走……”
一個妙齡女子煙行媚視地從席前走過。
人牙陪笑道:“公子爺,這個合適嗎?”
程宗揚道:“換一個。”
“哎。”
人牙應了一聲,然後喚道:“翠兒!”
又一個少女嫋嫋行來,纖軟的腰肢猶如柳枝一樣,流露出濃濃的春情。
程宗揚眉頭都不皺一下,“換!”
這位爺一進門就給足了打賞,聲稱要買一個上等的雛兒,雖然一口氣看了七八個也沒有中意的,但有錢的就是大爺,人牙不敢有絲毫怠慢,接著喚道:“香草!”
程宗揚越看越是搖頭,這些少女都不算醜,有幾個還頗為動人,問題是這些姑娘美則美矣,卻都有著濃濃的風塵氣息。雖然有人大肆散佈謠言,詆譭趙飛燕是歌伎出身,可人家是明明白白的良家子。自己買個妓女回去,等於坐實了趙飛燕身上被潑汙水。
“有沒有沒調教過的?”
程宗揚道:“就是剛買來,還不識風月的?”
“原來公子爺喜歡那種調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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