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 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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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程宗揚只說了一半就沉默下來,他原本只想著把合德送回家,就可以了結此事。這時被合德提起,才意識到自己的荒謬。“趙合德”已經在宮裡成為天子的昭儀,宮外的趙合德只能從此消失,成為一個失去身份的人。

    “也許,我可以問一下娘娘的意思……”

    程宗揚笨拙地支吾著,心裡卻沒有抱太大希望。趙飛燕在宮裡不知被多少雙眼睛盯著,周圍沒有一個可以信得過的心腹,真正能替她辦事的,可能只有自己。

    “我會想辦法的。”

    程宗揚只能這樣安慰道。

    趙合德沒有再說什麼,只恭順地斂衣行禮,然後悄然退去。……

    鋪滿落葉的山林間傳來隱約地呻吟聲。一個嬌美溫婉的麗人弓著腰,白嫩的雙手抱著一棵半人粗地榆樹,秀髮散亂著垂在臉側,紅唇微微張開,發出嬌媚地喘息聲。她上身水紅色的衫子扣得整整齊齊,下身翠綠的外裙和湖綠的褻褲卻掉在腳邊,帶著一抹耀眼的鮮綠鋪在金黃的落葉上。她赤裸著雪白的下體,一條霓龍絲織成的黑色內褲滑到膝間,豐膩的雪臀向後翹起,被主人從後面狠狠侵入。

    雖然程宗揚很不情願,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並不是一個擅長處理複雜問題的領導者。比如現在,無數線索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團打成死結的亂麻,讓他理不清頭緒。趙合德最後那句話,更讓他心煩意亂到極點。

    等趙合德離開,程宗揚才發現阮香凝沒有走遠,就像只溫婉的小鹿,在等待主人的寵幸。

    阮香凝抱著粗糙的樹幹,白膩的臀肉顫動著,任由主人那根又硬又熱的陽具在自己溼膩的蜜穴中肆意操弄。陽具“啵”的一聲從蜜穴拔出,接著頂住她緊湊的嫩肛,用力捅入。

    充滿彈性的肛洞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痛意,接著腸道就被粗硬的陽具塞滿。阮香凝低低叫了一聲,只覺屁眼兒像是要裂開一樣。

    程宗揚腦海中翻翻滾滾,時而是漢國慷慨悲歌的豪俠勇士;時而是帝京洛都巍峨的樓闕;時而是當街殺人血濺七尺的強項令;時而是兇猛剽悍的北軍鐵騎;時而是奔走街巷遇到的市井百態;時而是兇猛如鷹的漢國酷吏;時而是威儀謹嚴的朝會;時而是賣官鬻爵的西邸;時而是沖天而起的黑鴉使者;時而是不知所蹤的高智商;時而是死在呂氏手中的宋國禁軍;時而是襄城君肉體旖旎的春光;時而是那個與傳說中截然不同的趙飛燕……

    忽然耳畔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程宗揚抬起頭,看著坐在樹枝上的小紫,一絲笑意慢慢從唇角綻開。

    “死丫頭,你笑什麼呢?”

    小紫笑道:“大笨瓜,你愁得眉毛都打結了呢。”

    程宗揚吃驚地說道:“有嗎?”

    “當然有。”

    程宗揚放開阮香凝,一邊抹拭著身體一邊道:“我覺得我之所以這麼為難,是因為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

    他在阮香凝耳後按了一下,封住她的聽覺,一邊將今日發生的事告訴小紫。

    小紫坐在樹枝上,一手支著下巴,雙腿輕輕搖晃著。等程宗揚說完,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好有趣的太監。”

    “你說蔡敬仲?那個人……確實有點意思。不過這個不是重點吧?我發愁的是怎麼把宮裡的事應付下來。”

    “程頭兒,你好笨哦。要找一個合適的人入宮,哪裡要去外面找呢?”

    “你是說卓美人兒門下那些?我也想過,但沒有很合適的。”

    “她們怎麼可以?”

    小紫挺了挺胸,“當然是人家了。”

    程宗揚張大嘴巴,“說什麼呢你?”

    程宗揚壓根兒就沒往小紫身上想過。把死丫頭送到宮裡,去伺候天子?這是嫌漢國還不夠亂吧。況且侍寢這一關怎麼過?還裝石女?真要出了漏子,天子要誅自己九族,難道自己還要闖到宮裡救出死丫頭,再殺出重圍,開始逃亡?

    程宗揚頭搖得撥浪鼓一樣,“開什麼玩笑?你要進宮肯定得出事。”

    “大笨瓜,”

    小紫眨了眨眼睛,“你忘了凝奴了。”

    程宗揚腦中閃過一道光亮。被死丫頭一語提醒,他才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忽略了阮香凝。自己身邊的侍奴中,阮香凝的位置最為尷尬,首先她身份與其他女子不同,她是一個有夫之婦,不僅丈夫還活著,而且還是自己的朋友,這就意味著她的存在絕不能曝光;其次,她修為是最弱的一個,只比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子略強一點;再次,她又是黑魔海御姬奴出身,無論自己對她下多少禁制,都不可能像信任雁兒一樣信任她。

    不能曝光,全無修為,不被信任,這些因素合在一起,導致阮香凝在自己身邊的作用徹底等同於一隻花瓶,除了被自己當作發洩慾望的道具,再沒有其他用途。她的存在,只不過是給自己當一個美貌的肉便壺。

    直到被小紫提醒,程宗揚才意識到,阮香凝還有一項被封禁以至於幾乎遺忘的能力:瞑寂術!……

    馬蹄踏過遍地落葉,車輪轆轆而過,伴隨著秋風駛入洛都。青面獸邁開大步跟在馬車後面,鼻孔裡重重喘著粗氣。自從知道叔公重傷,青面獸就滿臉兇獰,暴躁地隨時要跟人打上一架。即使程宗揚告訴他那些人一個沒漏,全部被他叔公埋到地下,也沒能平息青面獸的怒火。程宗揚怕他鬧出事來,回程時特意把他帶到身邊。

    鵬翼社眾人與吳三桂、匡仲玉等人已經分頭撤回洛都,眼下只有劉詔在觀中養傷。為了免得他憂心,程宗揚沒有把住處遇襲和高智商失蹤的事告訴他,只囑咐他好好休息。

    哈迷蚩傷勢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重一點,留在金市的租屋難以照料。程宗揚擔心他昨晚露過相,索性把他和盧景剛救出來的毛延壽都送到鵬翼社,讓青面獸趕去照看。延香幸運一些,沒有與呂家的死士打過照面,因此留在客棧,與敖潤和馮源一道看家護院。

    眼下最要緊的是尋找高智商和富安的下落,可這對主僕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蹤影全無。當晚的情形太過混亂,尤其是地震之後,家家戶戶都有人上街,周圍幾個裡坊都一片大亂,高智商和富安可能留下的蹤跡也被這場混亂徹底掩蓋,再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程宗揚只能盼著盧五哥大展神威,從不可能中再創造出什麼奇蹟了。

    回到客棧,又有客人上門,卻是趙邸的家宰奉丹太子之命,送來一份禮物,給程大行壓驚。自己和趙王壓根就沒交情,無非是因為自己的大行令有交接諸侯之責。劉丹這麼會做人,程宗揚也只好請客人入座,寒暄致謝。

    好不容易把客人送走,程宗揚難得有了一刻空閒,才意識到不知不覺中,整個八月已經過完,明天就該進入九月了。

    這天晚上,程宗揚沒有再出門,而是給自己泡了壺茶,鋪開茵席坐在院中。

    從離開太泉古陣到現在,僅僅兩個多月時間,從進入洛都算起還不到一個月,卻如同過了半年之久。自己就像被拋進一個飛速旋轉的漩渦之中,各種事情紛至沓來,局勢變化之快,讓自己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

    程宗揚斟了杯茶,右邊平平一舉,然後緩緩澆在地上。

    雲如瑤偎依在他身旁,一邊剝了顆葡萄送到他口中,一邊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祝我所有死去的朋友們,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程宗揚又斟了一杯,舉杯道:“祝我還在世的親友們,此生能夠平安。”

    雲如瑤拿起茶壺,替他斟滿。她是偷偷來的洛都,不能久留,最多過兩天就要返回舞都,因此才隨自己下山。短短幾天時間聚少離多,算下來還不如路上花費的時間多,但能見上一面,總勝過兩地相懸,彼此相思。

    “第三杯,就用漢國的俗語吧。”

    程宗揚舉杯一飲而盡,然後道:“唯願千秋萬歲,長樂未央。”

    雲如瑤嫣然一笑,執壺斟了杯茶,溫言道:“妾身也有三願,”

    說著雙手奉到他面前,“一願郎君千歲……”

    程宗揚接過茶盞,笑道:“千歲未免太久。快意百年,我意已足。”

    雲如瑤也拿起一隻茶盞,“二願妾身常健……”

    雲如瑤身具寒毒,身體常健是她最大的夢想。程宗揚拿著茶盞,與她的茶盞交在一起,雲如瑤柔聲道:“三願如同樑上燕,歲歲長相見。”

    望著雲如瑤宛如解語花一般的嬌靨,程宗揚心神微蕩,舉杯交臂而飲。

    程宗揚將雲如瑤擁在懷裡,一邊品嚐著茶水的苦澀與清香,一邊仰首望向夜空。

    夜空彷彿洗過一樣清澈,雖然沒有月光,但一條銀河橫亙天際,燦爛的星光就懸在頭頂,近得彷彿觸手可及。

    “真漂亮啊。”

    雲如瑤望著星空喃喃低語。

    程宗揚已經看過很多次六朝的夜空,但每一次都被震撼。良久,他低下頭,只見雲如瑤的明眸中同樣映著一條銀河,美麗得如同夢幻……

    程宗揚微微一笑,吻住她的唇瓣。

    第五章

    銅製的漏壺傳來水滴的輕響,下方的承水壺中浮著一條小船,船上豎著一支刻箭,隨著水面的上升,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漸漸升高。

    那刻箭像是停在水面上一樣,怎麼也浮不到子時的位置。又等了片刻,程宗揚終於按捺不住,焦急地站起身,在銅漏前來回踱步。

    比起程宗揚的坐臥不寧,真正的事主倒是頗為從容。雲蒼峰握著一杯熱茶,一邊慢慢啜飲,一邊道:“左右已經快到了,且放寬心些。”

    程宗揚嘆了口氣,“自從進入漢國,我就處處失策,就好比一條船,四處漏水,堵都堵不及,搞到現在連哪個漏洞最要命都不知道,真是有點怕了。”

    雲蒼峰道:“有何可畏?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罷了。”

    雲家雖然財力雄厚,但八萬金銖的現款畢竟不是小數。雲蒼峰抽調了手邊所有能夠動用的資金,又將洛都數處商鋪質押給了城中富戶,才湊夠三萬金銖,其餘五萬則要從外郡籌措。

    雲家銅山雖然是假的,銀子卻是實打實的,遠在晴州的雲秀峰親自點頭,從舞都的秘庫中提取了五萬金銖,由雲家的親衛護送,連夜運往洛都。

    按照計劃,這筆金銖將在今晚運抵。雲蒼峰還特意花重金換來宵禁通行的令箭,交給押運的隊伍。可程宗揚心裡隱約有種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為了防止意外,他白天專門把雲如瑤送到上清觀,又留了敖潤和兩名兄弟在附近守著,一有意外就回來稟報。回來後左右無事,程宗揚索性來到雲蒼峰的住處,等待那筆錢款。

    這筆金銖事關重大,如果不是時間太緊,高智商的小命還等著人救,他寧願冒著得罪雲老哥的風險,也要請斯明信和盧景出手,親自護送這筆鉅款。不過雲氏的家底也足夠殷實,時間這麼緊,他們竟然還能提前一天,趕在初一深夜運抵洛都。這樣的話,明天朝會時,這筆錢儘可以從容入庫,再撥付給司隸校尉和主管宮殿修建的將作大匠。等呂冀入主尚書檯,該花的錢都花了,該封的官也都封了,呂冀再不滿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雲蒼峰啜著茶道:“這筆錢為數不小,西邸催得也未免太急了些。”

    程宗揚苦笑道:“皇帝不急太監急,何況天子還急著等錢用,西邸那幫太監怎麼能不急呢?”

    雲蒼峰不禁莞爾,“卻不知天子急在何處?”

    程宗揚低聲說了司隸校尉之事。雲蒼峰眉頭微皺,“兩千隸徒?如果都是精銳,倒是抵得上北軍兩個校尉了……不對,不對!”

    程宗揚連忙追問道:“哪裡不對?”

    “能一次拿到八萬金銖,想必不在西邸的算計之中,天子若早有此意,豈會坐等著賣官的進賬?”

    “也許韓定國遇刺之後,天子才開始著急起來。”

    雲蒼峰微微搖頭,總覺得此事說不通。程宗揚又不好明說天子其實是為了給自己建遊玩的樓館,只能含糊過去。

    雲蒼峰啜了口茶,半是玩笑地說道:“天子到底還是底氣不足。他真要下一道詔書,把呂冀、呂不疑收入獄中,多半也沒什麼人敢違抗。”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人抗命就麻煩了。”

    程宗揚道:“天子剛執掌權柄才幾天?只怕下面的軍士還沒多少人知道太后已經還政,反而有不少人受過呂氏的恩惠,對呂氏唯命是從。真有人敢抗命,天子的詔書甚至連南宮都出不去。”

    程宗揚長嘆道:“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宮裡突然傳來訊息,說天子暴病,甚至暴斃。”

    雲蒼峰道:“不至於此。”

    程宗揚對此卻不樂觀,歷史上,漢朝天子暴斃的頗有幾位。其中一位就是傳說中死在合德身上的漢成帝劉驁……

    寂靜中,一串蹄聲宛如滾動的雷聲,驀然驚破夜色,往巷中疾馳而來。

    雲蒼峰與程宗揚對視一眼,然後霍然起身,走到階前。馬匹直接馳入院內,只見一名騎手伏在馬背上,一手緊緊握著通行的令箭,另一隻手握著韁繩,半邊身體都被鮮血染紅。

    雲蒼峰腦中轟然一聲,身體也不由一晃,但他久經風浪,隨即沉住氣,只問道:“出了何事?”

    騎手一邊咳血,一邊道:“遇劫……”

    雲蒼峰道:“來人!”

    雲蒼峰叫人過來施救,騎手精神好一些,斷斷續續說了經過:雲家的護衛用了三輛輕車押運金銖,從舞都出發後就未曾停歇。入夜後叩關穿過伊闕。誰知半個多時辰之前,押運金銖的車隊在伊水附近突然遇襲,襲擊者都蒙著面,來歷不明,人數超過雲氏數倍,實力頗為不俗。幸而雲氏對這筆金銖十分慎重,在押運的護衛中暗藏了兩名法師,才在倉促間穩住局勢,如今正在僵持。

    雲蒼峰問明遇襲的地點,然後讓人帶他下去療傷,一邊吩咐道:“叫大小姐來!”

    最壞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程宗揚立刻道:“我去!”

    雲蒼峰身邊的好手大多已經派去押運金銖,如今能動用的,只剩下雲丹琉和她的幾名親隨,確實單薄了些。程宗揚身為雲氏的姑爺,也不是外人,雲蒼峰當即答應下來。

    程宗揚一邊讓人去客棧報信,一邊整理行裝。一刻鐘後,十餘匹健馬衝出雲宅。當先的雲丹琉俏臉緊繃,不斷催促坐騎。程宗揚臉色也極為難看,他已經隱約猜到下手的是誰,這讓他更像是心裡有團野火在燒。

    眾人拿著令牌叫開城門,明火執杖地一路南行,半個時辰之後終於趕到遇襲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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