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3

復了自信。當她喝完咖啡從椅子上站起來把空杯放在咖啡桌上時,安妮。瑪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轉身面對斯蒂芬先生,說∶“我可以嗎?”
  “請便。”斯蒂芬先生說。
  安妮。瑪麗直到這一刻前,既沒有對O說過話,也沒有對她笑過,甚至沒有向她打個招呼,對斯蒂芬先生的介紹也沒做甚麼表示。這時她開始用一種極其溫柔的語調對她說話,她的微笑是那麼柔和,看上去好像她準備送她甚麼禮物似的∶“來,我的孩子,讓我看看你的下身和臀部,但最好是首先請你把衣服全部脫掉。”
  當O脫衣時,她點燃了一支菸。斯蒂芬先生一刻也沒有將目光從O的身上移開過。他們讓她在那裡站了大約有五分鐘,房間裡沒有鏡子,但是O從一面黑漆面的屏風上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
  “把長襪也脫掉。”安妮。瑪麗突然說,“你看,”她繼續說道,“你不應當穿長襪,那會毀了你的大腿的。”她用指尖指著O膝蓋以上的部位,O總把寬大而有彈性的長襪捲到那裡。那裡有一條若隱若現的印跡。
  “誰讓你這麼卷的?”
  O還沒來得及回答,斯蒂芬先生已經接下了話頭∶“那個把她交給我的男孩子,你知道他的,勒內。”然後他加了一句∶“但是我肯定他會同意你的觀點。”
  “你這麼說,我很高興,”安妮。瑪麗說,“我要給你一些深色的長襪,O,還有能把襪子固定固定住的緊身衣,就是那種鯨骨的緊身衣,正好卡在腰上的那一種。”
  安妮。瑪麗打鈴喚來一個沉默的金髮姑娘,她拿來一些薄而透明的黑襪和黑色尼龍塔夫綢緊身衣,這種緊身衣在腹部以下及臀部以上向裡收緊,由又寬又密的鬆緊帶加固。O仍是站著的,她輪流倒著腳套上了長襪,襪長直抵她的大腿根部。
  那個金髮女郎幫她穿上了緊身衣,它的兩側各有一排扣子,就像羅西的胸衣一樣,這件緊身衣也可以隨意收緊或放鬆,帶子設在背後。O用前後一共四根吊襪帶把長襪繫好,然後由那個姑娘所扎腰的帶子儘量繫緊。O感到她的腰和腹被緊身箍得緊緊的,緊身衣的前部幾乎蓋到恥骨,但陰部本身和臀部都是裸露的,緊身衣的後部非常短,使她的臀部暴露無遺。
  “她的形象會得到很大的改進,”安妮。瑪麗對斯蒂芬先生說,“她的腰會比現在細很多。還有,你可以看到,如果你等不及她脫光衣服,這件緊身衣一點也不礙事。O,現在你過來。”
  那個姑娘已悄然離去。O向安妮。瑪麗走去,她正坐在一把矮椅上,那是一把小小的有鮮紅天鵝絨座墊的安樂椅。安妮。瑪麗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臀部,接著把她推到在一張同樣鋪著鮮紅天鵝絨的矮凳上,一邊命令她不要動,一邊抓住了她的兩片陰唇。
  O在想,人們在市場上就是這樣抓住魚鰓把魚提起來的,也就是這樣撬開馬嘴巴的吧!她回憶起僕人比爾,在她到達羅西的頭一天夜晚,當比爾把她在鐵鏈上鎖她之後,也做過同樣的動作。總而言之,她不再是自己命運的主人,而且可以這樣說,她對自己身體最缺少控制權的部分,恰恰是那些將被單獨派用場的部分。為甚麼每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都會感到受驚——受驚一詞在這裡也許並不貼切——總是要一再地說服自己;為甚麼每次她心裡都充滿同一種深深的抑鬱感,一種不願把自己那麼徹底地交到對方手中的感覺,至少不像把自己交到那個最終把她轉讓給別人的男人的手中那麼徹底。
  那一次,由於別人對她的佔有,她感到自己與勒內離得更近了;可是在這裡,這種奉獻,能夠使她同誰離得更近些呢?勒內還是斯蒂芬先生?她不再能說清這些事……這時因為她不想知道,其實事情再清楚不過,到目前為止,她已經屬於斯蒂芬先生有……有多長時間了?……
  安妮。瑪麗讓她站起來穿好衣服。
  “你可以在任何你認為合適的時候,把她帶來交給我,”她對斯蒂芬先生說,“我兩天之內會去塞莫斯(塞莫斯?O一直以為會在羅西。如果這不是在說羅西,那對她又將意味著甚麼呢?)事情會辦好的。”(甚麼事情會辦好的?)
  “十天之內吧,如果你方便的話,”斯蒂芬先生說,“就在七月初。”
  斯蒂芬先生留在安妮。瑪麗那裡了,在歸程的汽車裡,O回想起兒時在盧森堡花園看過的一座雕像∶那是一個用同樣的方式束緊腰部的女人,那腰身在她豐滿的乳房和臀部之間顯得格外縴細——她俯視著清澈的泉水,那泉水就像她的表情一樣平靜清澈。那雕像是用大理石精心雕成的,在水中注視著自己的倒影——顯得那麼脆弱,她真擔心那大理石雕成的細腰會突然折斷。但如果這就是斯蒂芬先生所希望的……
  她還想到,該如何對傑克琳解釋這一切,也許她可以簡單地告訴她,那件緊身衣來自勒內的一個忽發奇想。這又勾起了O近來一直試圖迴避的一種事態,一個她十分詫異自己為甚麼不會對此感到更加痛苦難忍的事態∶自從傑克琳搬來與她同住以後,勒內並沒有儘量使她與傑克琳單獨在一起,如果說這一點她還可以理解,那麼讓她難以理解的是,他本人也儘量避免與O單獨在一起。
  七月很快就要到了,他就要離開巴黎,而且不會在斯蒂芬先生把她送到安妮。
  瑪麗那裡時去看她。她也許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隻有在他想見傑克琳和她兩個人的那些晚上,她才能見到他;或者只有當她在斯蒂芬先生那裡時,才能偶爾見到跟在娜拉身後走進房間的他。她不知道這兩種可能性哪一種更使她感到不安。(在這兩種可能性當中,一定有甚麼事搞錯了,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受到了過多的約束。)
  每次勒內來到斯蒂芬先生的住宅,斯蒂芬先生總是向他打個招呼,勒內也總是照例吻吻O、撫摸一下她的乳頭,然後同斯蒂芬先生商量下一天的計劃——這些計劃從來不把O包括在內——然後就走掉了。他把她交給斯蒂芬的程度是如此徹底,他是不是已經不再愛她了?這種想法使O陷入一陣心慌意亂之中,以致她機械地在自己的住宅旁邊下了車,竟忘記告訴司機在門口等她,車開走之後她才猛醒過來,不得不匆匆忙忙地叫出租車。
  O必須一直跑到S大街,到那裡還得等車,她跑得幾乎透不過氣來,滿身都是汗,因為那件緊身衣使她呼吸困難。終於有一輛計程車在C街路口放慢了速度,她把車攔住,一上車,就把勒內辦公室的地址給了司機。她既不知道勒內在不在辦公室,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見她:這還是她第一次去他的辦公室。
  當O看到座落在離E街不遠的一條側街上的那座十分顯赫的大廈時,她一點也沒有感到意外,那間美國式的大辦公室也正是她意料中的樣子。但是勒內的態度卻使她感到一陣心慌意亂,雖然他立即接見了她,並沒有對她無理,她沒有責備她。其實她有可能為這一行動受到責備,因為他從來沒有給過她到辦公室來打擾他的權利,而且很可能她的到來已經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騷擾。
  他請秘書離開一下,告訴她這段時間他誰也不見,並且請她暫時不要把電話接過來,然後他問O出了甚麼事。
  “我擔心你已經不再愛我了。”O說。
  他笑了,“就這麼突然?”
  “是的,在從……回來的汽車裡想到的。”
  “從哪兒回來?”
  O沉默了。
  勒內又笑了∶“但是我知道你去哪兒了,傻瓜。你從安妮。瑪麗那兒回來,而且十天之內你就要去塞莫斯了,斯蒂芬先生剛剛跟我透過電話。”
  勒內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那是這間辦公室裡唯一一張舒適的椅子,O讓自己埋在他的擁抱之中。
  “他們想對我做甚麼都可以,我不在乎,”她喃喃著,“但是告訴我,你仍舊愛我。”
  “我當然愛你,親愛的,”勒內說,“但是我要你服從我,我恐怕你在這一點上做得並不太好。你有沒有告訴傑克琳,你是屬於斯蒂芬先生的?你跟她談到羅西了嗎?”
  O承認她沒有。傑克琳只是勉強接受了她的愛撫,但是已經到了應當讓她知道我的真相的日子……
  勒內沒有讓她把這句話說完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他剛剛坐過的椅子上,用手撩起她的裙子。
  “啊哈,這麼說,你已經穿上你的緊身衣了,”他說,“不錯,如果你的腰再細一點,你會變得更加迷人。”
  說完這話之後,他要了她,O感到他已經有太長的一段時間沒做這件事了。
  在下意識裡,她已經開始懷疑他究竟對她還有沒有慾望,然而,從他此時此刻的行為中,她看到了愛的證據。
  “你知道,”他後來說,“你不和傑克琳講清楚是很愚蠢的,我們絕對需要她到羅西去,而把她弄去最簡單的途徑是透過你。而且等你從安妮。瑪麗那兒回來之後,你就沒有任何辦法能繼續隱藏你的真實情況了。”
  O想知道為甚麼。
  “你會知道的。”勒內接著又說,“你還有五天時間,而且只有五天時間了,因為從斯蒂芬先生把你送到安妮。瑪麗那裡去的前五天開始,他就準備恢復對你每天的例行鞭打,你將沒有辦法再藏起那些鞭痕,你準備怎麼向傑克琳解釋這些鞭痕呢?”
  O沒有回答。勒內還不知道,在同O的關係中,傑克琳完全是自我中心的,她之所以對O感興趣,僅僅是因為O對她表示出來的熱情和興趣,她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O,如果O身上有鞭痕,她只要避免當著傑克琳的面洗澡,再穿上一件睡袍就可以了。傑克琳絕不會注意到任何事,她從來沒注意到O不穿襯褲,也絕不會注意到其他事情∶其實O並不能引起她的興趣。
  “聽我說,”勒內繼續說,“有一件事我想讓你轉告她,馬上就去告訴她,那就是我愛上她了。”
  “這是真的?”O說。
  “我需要她,”勒內說,“因為你不能、或不願做這件事,我要親自來做這件事,做一切不得不做的事情。”
  “你永遠做不到讓她同意去羅西,”O說。
  “我做不到嗎?要是那樣的話,”勒內反駁道,“我們會強迫她去。”
  那天晚上,在天黑透以後,傑克琳已經上床睡了,O拉開她的被子在燈光中凝視著她,她已經告訴她∶“勒內愛上你了,你知道嗎?”——她傳達了這個資訊,而且並沒有拖延——在一個月之前,O只要在想象中看到這雅緻的苗條身體印滿鞭痕,那窄小的器官被塞滿,那純潔的嘴唇發出哭喊,淚水在她臉頰那層美麗的絨毛上流淌,就會感到萬分恐怖;可是現在不同了,O對自己不斷重覆著勒內的最後一句話,內心充滿快樂。
  由於傑克琳出去拍電影要到八月份才能回來,沒有甚麼事情使O必須羈留在巴黎了。七月馬上就到了,巴黎所有的花園中都盛開著紫紅色的天竺葵。
  正午時分,城裡所有的百葉窗都合上了,勒內在抱怨他不得不去一趟蘇格蘭。
  有一剎那,O希望他也能帶她一起去,可是,不用說他還從沒帶她去拜訪過他的家庭,她深知,只要斯蒂芬先生提出要她,勒內會立即把她交給他的。
  斯蒂芬先生宣佈,他會在勒內飛往倫敦的當天來接她,那時她正在休假。
  “我們要上安妮。瑪麗那兒去了,”他說,“她正等著你呢!不必收拾箱子,你甚麼也不用帶。”
  他們這次去的地方並不是O第一次見到安妮。瑪麗時那坐靠近天文臺的大樓,而是一座低矮的兩層小樓,它坐落在一個大花園的盡頭,在楓丹白露的邊緣。從見到她的頭一天起,O就一直穿著那件鯨骨撐的緊身衣,安妮。瑪麗認為這時必不可少的。每天她都把它束得更緊一點,到目前為止,她的腰已經細到盈盈上握的程度了,安妮。瑪麗應當滿意了。
  他們是在下午兩點鐘到達的,整幢房子都在沉睡中。他們按鈴時,狗有氣無力地叫了幾聲∶那是一隻毛茸茸的大牧羊犬,它鑽到O的裙子下面,嗅著她的腿。
  安妮。瑪麗正坐在一株紅銅色的山毛櫸樹下,那樹立在花園一角的草地邊緣,正對著她的臥室,她並沒有站起來迎接他們。
  “O來了,”斯蒂芬先生說,“你知道應當對她做些甚麼。她甚麼時候可以被搞好?”
  安妮。瑪麗瞥了O一眼,“這麼說,你還沒告訴她?好吧,我馬上開始,十天差不多。我想你是要鐵環和你名字的縮寫?兩個星期以後來,從那以後再過兩個星期就可以全部完工。”
  O想發問。
  “等一下,O,”安妮。瑪麗說,“到前面那間臥室去,把衣服脫光,但是不必脫掉高跟鞋,然後回來。”
  那個房間是一間塗成白色的大臥室,掛著深紫色的印花窗簾,屋裡顯得空空蕩蕩。O把她的皮包、手套和衣服放在靠近門邊的一把椅子上,屋裡沒有鏡子,她走出房間,明亮的陽光令她感到晃眼,她緩步走回山毛櫸的陰影之中。斯蒂芬先生仍舊站在安妮。瑪麗面前,那隻狗伏在他的腳邊。安妮。瑪麗的黑髮夾著幾縷灰色,頭髮閃著光澤,好像她在上面塗了某種髮乳,她的藍眼睛看上去接近黑色。她身著一襲白衣,腰間扎著一條亮閃閃的皮帶,塗著鮮紅寇丹的趾甲從皮涼鞋中露出,跟手指甲的顏色一模一樣。
  “O,”她說,“在斯蒂芬先生面前跪下。”
  O乖乖地跪下來,她的手臂背在身後,乳頭在微微顫抖。那隻狗全身緊張,好像隨時準備跳到她身上來似的。
  “躺下,特克,”安妮。瑪麗喝斥那狗,然後說∶“O,你同意採用一切必要的方法佩戴鐵環,並且按照斯蒂芬先生的願望,把他的名字印在你身上嗎?”
  “我同意。”O說。
  “那麼好吧,我要去送斯蒂芬先生上車,你獃在這兒不要動。”
  當安妮。瑪麗把腳從蹬腳凳上放下來時,斯蒂芬先生彎下腰,用手抓住O的乳房,他吻了她的嘴唇,口中喃喃著∶“你是我的嗎?O,你真是我的嗎?”
  說完這話,他轉過身去跟著安妮。瑪麗走了,把O留在那裡,大門砰然關閉。
  安妮。瑪麗回來了,O仍舊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她的手臂放在膝頭,就像一尊埃及雕像。
  這座房子中還有另外三個姑娘,每人在二層有一間臥室。O被安置在一樓的一間小臥室裡,和安妮。瑪麗的房間相聯。安妮。瑪麗叫她們全體下樓,到花園軒裡去,和O一樣,那三個姑娘也都是赤裸裸的——這個小小的女兒國掩蔽在嚴密的高牆之中,幾扇俯瞰高牆外那條狹窄土路的百葉窗全關得嚴嚴的。在整個女兒國裡,只有安妮。瑪麗和三位僕人是穿著衣服的,她們三個裡有一位是廚娘,另外兩位是女僕。她們三個看上去都比安妮。瑪麗歲數還大,她們穿著黑色羊駝毛長裙,圍著漿得很硬的圍裙,表情陰鬱而肅穆。
  “她的名字叫O,”安妮。瑪麗重新落座,對大家說,“把她給我帶過來,讓我好好看看她。”
  兩個姑娘扶著O站起來∶她們倆都屬淺黑型的人,頭髮和陰毛都是深色的,她們的乳頭碩大,顏色很深,幾乎是紫色的。另一位姑娘是個小個子,有著一頭蓬鬆的紅頭髮,她胸脯雪白的皮膚上佈滿可怕的綠痕。那兩個姑娘把O推到安妮。
  瑪麗身邊,她指著她身上那三條從大腿延伸到臀部的黑色鞭痕∶“是誰鞭打了你?”她問道,“是斯蒂芬先生?”
  “是的。”O答道。
  “甚麼時候?用馬鞭。”
  “三天前,用馬鞭。”
  “從明天開始,一個月之內你不會受到任何鞭打,但是今天你要受到鞭打,是為了紀念你來到此地,我為你檢查完之後馬上進行。斯蒂芬先生有沒有把你兩腿分開,鞭打過你的大腿內側?沒有過?的確是這樣,男人們不知道該怎麼做。
  好,我們很快就會看到。讓我看看你的腰,是了,比原來好多了!“
  安妮。瑪麗按緊O的腰,使它顯得更細一些,然後她派那個紅髮女孩去拿來另一件緊身衣給她穿上。這件也是黑色尼龍質地,但是漿得特別硬,而且特別窄,看上去簡直像一條寬皮帶。緊身衣上面沒有吊帶,一個女孩幫助O盡力把它繫緊,安妮。瑪麗一再要求她要系得儘可能的緊。
  “這樣太難受了,”O說,“我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全部問題就在這裡,”安妮。瑪麗說。“你看上去比過去可愛多了,問題就在於你過去系得不夠緊。你以後要每天這樣穿著它,但是現在告訴我,斯蒂芬先生喜歡怎樣使用你?我需要知道這一點。”
  她用整個手掌握住了O的下部,O答不出話來。兩個姑娘坐在草地上,第三個姑娘,那個膚色淺黑的姑娘坐在安妮。瑪麗的蹬腳凳旁邊。
  “幫她轉過身,姑娘們,讓我看看她的後邊。”安妮。瑪麗說。
  那兩個姑娘幫她轉過身去,彎下腰,用手分開了她的雙腿。
  “當然,”安妮。瑪麗繼續說,“你用不著告訴我,標記必須印在你的臀部。
  現在你可以站直了,我們要給你戴上手鐲。柯麗特,去把盒子拿來,我們要抽籤決定由誰來鞭打你。拿來籌碼,柯麗特,然後我們去音樂室。“
  柯麗特是那兩個深發姑娘中的一個,另一個叫克拉麗;那個紅髮的小個子姑娘叫伊沃妮。直到這時O才注意到,她們全都像在羅西那樣戴著項圈,手腕上戴著手鐲,她們的腳腕上也戴著同一式樣的鐲子。
  O挑了適合自己尺寸的手鐲,由伊活妮給她戴好之後,安妮。瑪麗遞給O四枚籌碼,讓她分給每個姑娘,不要看上面的數字。O發給了她們,那三個姑娘各自看了發給自己的籌碼,沒有作聲,等著安妮。瑪麗發話。
  “我得了二號,”安妮。瑪麗說,“誰得了一號?”
  柯麗特得了一號。
  “好,把O帶走吧!她是你的了。”
  柯麗特抓住了O的手臂,把她的雙手背在背後,用手鐲鎖在一起,然後她推著O在前邊走。她們穿過一座法式大門,走進一間小側房,它和正房成直角構成了一個L型。伊沃妮脫掉了她的高跟鞋,在前邊帶路。
  [ 本章完 ]
【1】【2】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和已婚教授搞上了洗浴中心皇帝浴分析員的“性”福日常生活肏她上癮(先婚後愛)無相之主神女落塵新?凌辱女子學園父女亂倫揭密開局透視,從調教美女總裁開始主播女兒掉入老父的淫亂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