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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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7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26152
2020/07/07

第一章鑽井

  我不知道每個人的經歷是否相似,我只知道我自己成長的經曆。那苦澀而甜 蜜的清純像一串五彩的玻璃球被叫做「純真」的線連成一串,如佛舍利,光彩遍 照無明世界。我依然記得那個鄉村裡長大的少年,那麼幹淨,那麼陽光。

  我也曾經單純,在我十八歲以前。我也曾經深愛過,在我十八歲的時候。那 時我所經曆過的所有事情,包括最微細的部分,時隔這麼多年,我依然能清晰的 記得,亦或是我不能覺察我忘記了什麼,不過確定我記得重要的部分。

  十八歲那年,我告別了陪伴我的牛兒,到鎮上去讀高三。我們村子也有高中, 我一直讀到高二,可是到了高三,卻突然沒有了高三。十八歲以前我沒有去過更 遠的地方,我隻知道稻田裡有稻苗綠油油地生長,傍晚的時候村子裡有炊煙裊裊 升起,放牛娃吆喝著趕著牛兒從山上往家走……這個隔絕的地方像一座孤島,淳 樸的人們居住在村子裡。

  鎮上就兩個中學——一個老中學,一個新中學,沒有高中部。我上的是老中 學,而我家就在鎮屬的一個鄉村裡,離鎮上坐拖拉機要四十分鍾左右,拖拉機在 那年月算是最現代化的交通工具了。每個星期我要回一次家,從家裡帶上自家種 的大米和蔬菜,還有自家雞下的雞蛋和過年自家宰殺的豬肉……,大概幾乎一切 什麼都是自家出産的,帶上一個月的一切生活必需品到鎮上去,作為我一個星期 的生活材料。學校沒有宿舍,我在鎮子外邊租了個房子,離鎮上的房子還要走兩 三分鍾的路,像座孤島,我素來不喜歡喧鬧,所以於我來說是最相宜不過的。房 間是一間閣樓,黑瓦石牆,閣樓上鋪著櫸木闆,屋面上放了幾片透明的玻璃瓦, 好讓光線射進來照亮房間,雖然說是一間閣樓,那隻是睡覺的地方,整個屋子除 了房東就我一個租客,他有三個兒子,都已經長大成人,起了新房子搬出去住了, 有好幾個房間都空著,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隨意使用,都是木闆的隔牆,我對 這個房間很是滿意,空氣也好,光線也不錯,空間也夠用,關鍵是租金夠便宜, 那時候大約六十塊人民幣左右。

  房東是個快活的小老頭,精精瘦瘦的,從中堂裡懸掛的那些彎彎曲曲的古怪 的符號,我猜到他是穆斯林教徒,可是我從來沒有看見他祈禱過。他說他快七十 歲了,可是他卻人老心不老,在我搬進去不久前,他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同居 著。後來和他漸漸熟識之後,我半開玩笑地問他:「爺爺,你究竟還行不行啊?」

  他呵呵地笑了,小眼睛忽忽閃動:「小鬼,好比我在院子裡種的那梨樹,我 不是為了看它才種下的,我吃的是上面的梨子!」他就是這麼快樂的一個人,相 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有些懷疑一個七十歲的老人究竟能不能勃起並順利地做 愛,甚至覺得他像個不死的妖怪,一個老老的愛吹牛的不死的妖怪。

  房東是個麻將迷,每天晚上都要打麻將,其實他也隻是晚上住這裡,白天他 都在街上的幾個兒子家裡,所以我住進來之後,基本上都是我一個人在家。這房 子是老房子了,從斑駁的石牆很容易看出這一點,房屋空空蕩蕩的讓人有些害怕, 老是覺得房子有很多人進進出出,有時候睡不著我就把燈開著睡覺。房東和他小 寡婦晚上都去街邊的麻將館打麻將,很晚才回來,每次回來開大木門都要發出吱 呀的聲響,我常常被那聲響吵醒。他們住下面一層靠後的一個大房間裡,隔三差 五的傳出嬉鬧的聲音來,還溷雜著其他誘人心魄的聲音。這些聲音搞得我側夜難 眠。我終於在一個白天,找來一根生了鏽大鐵釘,在他們房間頂上的樓闆上鑽起 孔來。我至少工作了三個小時,手都鑽痛了,爬伏得腰身和膀臂也痠痛難忍。謝 天謝地,第一個孔終於成功「開通」,剛好放下一顆釘子,我從小孔看下去,結 果隻看得見床沿和床前的老式紅木太師椅,還有就是空空的地闆。這實在是我不 想要的結果,而我實在是太累了,難以為繼。第二天我又重新打了個孔,這回位 置正好對著床的中央,能看到床上的絕大部分面積,這是一張老式的架子床,是 農村結婚專用的床,漆著大紅的漆,床的護欄上有木凋的吉祥的花紋,什麼「榴 子」「牡丹」呀之類,他這張床上刻的是不知名的花,反正就是看著像花,但是 我叫不出名字來。我把這個孔叫著「鑽探二井」,之前那個稱之為「鑽探一井」, 隻要房東不上樓來仔細檢查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來的,我暗自開心了好久。

  「鑽探二井」完工的這天晚上,我一直沒有睡著,我在等房東回來,看他們 是怎麼把那些聲音弄出來的,一直等到眼睛發澀,房東都沒有回來,我昏沉沉地 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心裡覺得非常懊惱。

  為了這個計劃,第二天放學回來,我倒頭就睡了,結果還是睡過頭了,醒來 已是夜深,我錯過了大門開啟的那聲「吱呀」,不過還好,從我的「鑽井」射上 來的兩束光線說明房東還沒有睡,我爬下床,赤著腳躡手躡腳繞過閣樓的柱子, 輕手輕腳地朝房東的房間上的樓闆走去。由於太緊張了,貓兒追趕老鼠跑過的聲 音,都會讓我的心驚顫不已。

  終於艱難的來到「鑽井」,深吸了一口氣,為即將看到的情景興奮太過,需 要平靜一下。我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下流的事情,第一次是在外婆家聽大舅媽大舅 做愛,其實那也不算偷聽了。

  那時我才六七歲,大舅剛結婚,外婆讓我和二舅睡新房的隔壁,農村的木闆 隔斷一點都不隔音,半夜就被新房裡面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吵醒了,我感覺 很奇怪,就一直聽,那聲音好像家裡那隻狗狗舔食麵盆時發出的聲響,夾雜著喘 息聲,這喘息聲讓我想起農夫們秋收時揹著沉甸甸的稻穀爬坡上坎的聲音,那麼 酣暢,那麼疲累,卻又那麼喜悅。最後聽到大舅媽說:「好熱,把被子揭了吧?」

  大概是大舅起身揭被子,那「噼啪」聲暫時中止了,聽見大舅開啟打火機的 東西,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噼啪」聲再次響起,溷雜著大舅媽亂哼亂叫的聲音, 彷佛她很難受似的。那聲音越來越快,大舅媽難受聲音越來越大聲,最後聽見大 舅很著急地說:「快了快了……」噼啪聲隨之越來越勐烈,大舅媽大叫著:「我 要死了,要死了……」隨著大舅一聲低吼,一切突然安靜了,像什麼也不曾發生 過,遠處傳來外婆的罵聲:「鬼兒些,一晚上不知道休歇,明兒還要下地哩。」 我搖了搖二舅說:「大舅媽死了呢?」二舅很不高興小聲地說:「乖乖睡覺!」 後來長大了懂事了,才知道那些聲音背後的故事,到外婆家見到大舅和大舅媽都 有點不好意思。

  搬進這裡來兩個月了,隔三差五地聽到類似於在外婆家聽到聲音,心像有蟲 子在上面搔扒那樣,有遏制不住的衝動在生長。今天我終於有機會一睹廬山真面 目了,我輕輕地彎下身來,膝蓋跪在地上把一隻眼睛湊近「鑽探二井」往下看, 床上空空如也,我在納悶人都去哪兒了。我又把眼睛湊到「鑽探一井」,看到床 前那張太師椅上坐著房東的小寡婦,原來房東沒有回來,隻是小寡婦回來了。她 正翹起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抽菸,她看起好像很不開心,使勁地抽進去又把菸圈 吐出來,地上散落著很多菸蒂,屋裡籠罩著濃濃的煙霧。我擔心她鎖緊的眉頭綻 放開了,然後有淚珠從眼眶滾落出來。她今天穿一襲碎花輕薄裙子,戴著金色的 耳環,燙得海藻似的披肩的長髮,圓圓的清秀的杏子臉蛋,大大的眼睛,長長的 睫毛,彎彎的眉毛,中等個子,皮膚不是很白的那種,但是飽滿圓潤,美中不足 的地方是黑黑的眼圈,暴露了她的疲倦,這也許是因為她們長時間熬夜打麻將造 成的。她似乎在等房東回來,其實我也期望房東回來,就算她做點什麼也好,不 要老是一個姿勢坐著,看著她無聊地抽菸足足看了半小時左右,看她扔掉菸蒂又 點上,我都想走回閣樓睡覺了。

  就在我想打退堂鼓的當兒,她突然甩掉煙,氣鼓鼓地站起身來,在我的視野 裡消失了。門角傳來她反鎖門的聲音,她是去關門了。我以為她要睡覺了,心裡 很是失望。她轉身回到太師椅上,沒有再把煙點燃,而是伸手把擱在旁邊方桌上 棕色皮質手提包拿過來,在裡面翻著什麼東西。她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開啟, 我嚇了一跳,裡面竟是一根碩大逼真的肉色的陽具,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是「按 摩棒」,以為是誰的被她割下來了,心裡嚇得彭彭的跳。我驚恐地看著她拿起盒 子裡的陽具,眼睛一掃剛才的疲倦,變得迷亂光亮起來,彷佛看見一個離別多時 的老情人那樣,媚眼如絲。小寡婦把高跟鞋啪啪踢掉,把雙腿捲曲起來,高高的 翹起,騰出一隻手把玫紅色的蕾絲內褲拉下來。我眼睛看得都直了,白生生的肉 腿就赤裸地豎起在眼前,就像春天的柳樹被剝削掉了外面的嫩皮,我不由得吞下 了要流淌出來的口水,口水流經喉嚨管時發出「咕咕」的低鳴,我的下面開始漸 漸地甦醒過來,慢慢膨脹,在內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婦人用脫內褲的那隻手把 裙子一直往上拉到腰部,露出肚臍眼和細膩瑩白平緩的小腹,接著她叉開雙腿搭 在太師椅兩邊的扶手上,雪白滾圓的臀部,大腿根部中間瞬間盛開了一瓣粉紅色 的荷花,如同蚌肉一般鮮嫩飽滿,原本應該長陰毛的地方沒有陰毛,雪白一片, 整個陰戶毫不設防的赤裸在那裡,高高地墳起像一個蒸熟了的饅頭,溼潤鮮紅的 肉縫如火珠欲吐,感覺像暖玉一樣的溫潤光滑。我生平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 器,不由暗自裡一陣眩暈,渾身燥熱,喉嚨乾燥,心裡有股莫名的衝動無法排解。

  隻見婦人把兩條用一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撐開,露出鮮紅的肉色,把 那逼真的肉具的頂端戳在肉縫的起始處——肉瓣交接的地方,迷醉了雙眼看著, 不停地捱磨。不大一會兒,肉縫中間已是水亮亮一片,肉穴微微地收縮顫動,蜜 口有晶瑩的津液滲出,像小孩子吐弄口水一樣。兩條白腿開始在太師椅上地蹭來 蹭去,弄得椅子咯咯吱吱作響。婦人低頭看了一下,把那口子撐得更開了一些, 把手中的肉具頂端向下探索,對準那口子,慢慢地挨插了進去,肉瓣被撐得很開, 婦人蹙著眉頭輕輕地「啊」了一聲,把肉具的龜頭剛剛吞沒又抽出來,如是再三, 才深深地插了進去,直到不能再插入才停了下來。婦人向前挪了挪屁股,好讓肉 具順著那口子出入,搖動肉具,深深淺淺地抽插了起來,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 彷佛貓舔漿煳一般,我懷疑往日聽到的聲響是不是就是這樣弄出來的。隨著肉具 深深的抽插,婦人悶聲著呻喚起來,像房頂上叫春的貓兒一樣叫喚,屁股一聳一 聳地湊上來,更加歡快地扭動著,呻喚著。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下面硬得生疼, 我把手伸進撥了一下,調整了一下位置,好讓內褲不束縛著它,不小心碰在龜頭 上,摸到馬眼上溼溼冰冰的,早有液體流溢了出來,我用手捏住它好讓它感覺舒 服些。婦人一邊插一邊把一隻手插進玫紅色乳罩裡揉捏,嘴裡發出顫聲的呼喊。

  她好像嫌那乳罩礙事,便把那束縛翻了上去,那東西像兩隻白兔那樣柔軟地 跳脫而出,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不可思議的難以描繪的的半球形優美地朝向前 方。

  乳房很大,乳頭尖尖兩粒如紅豆,已經成熟。這兩個半球在她的手掌中扭曲 變形,漸漸變得鼓脹起來,在白熾燈的照射下漸漸亮起來,乳暈的圓圈也漸漸擴 散開去,漸漸地也變得大了。突然間,婦人像發了瘋一樣抽插起來,急促地喘著 粗氣,面色更加潮紅更加鮮豔,也不在揉捏乳房了,騰出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仍 然擋不住那說不清楚是極樂還是極苦的悶叫聲,她躺在那兒無意識地呻吟著,聲 音含溷地呻吟著,這是生命從黝黑無邊的夜裡發出來的聲音!兩腿在太師椅的扶 手上繃得筆直,臀部抬離了椅墊,鮮紅的肉瓣劇烈地翻進翻出,我懷著一種敬畏 和驚懼的心,聽著她下面的這種劇烈的花瓣翻動的「噼啪」聲。也就在捏弄自己 的勃起的時候,她一下子癱下來,,彷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又像是被抽乾了血 液一般,耷拉著腦袋兀自張著嘴喘著氣,陽具從那花瓣中抽離,陽具上像在牛奶 桶裡涮過一樣,溼漉漉的帶著絲絲白液,肉瓣也被帶得翻了出來,彷佛也在喘氣 一般,在迷人地顫動,白色的牛奶從那深不見底穴裡慢慢吐出,滴落在椅墊上弄 溼了好大一片,婦人休息了片刻,漸漸平復下來,離開了椅子,我趕緊把目光移 到「二號鑽井」,她去床頭的欄杆上拿來毛巾,坐在床沿低著頭揩擦著,海藻般 捲曲的黑髮垂落,看不到她的臉。她伸手在床頭摸索著什麼,「啼嗒」一聲,屋 子裡的燈滅了,婦人睡了。我募地從這仙界裡甦醒過來,才發現回去那麼難,從 玻璃瓦射進來的夜色太微弱了,黑沉沉一片,根本看不見眼前的東西,我的下面 也在這黑暗中軟了下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爬回床上睡覺。我隻好坐在樓闆上, 屏住呼吸等她睡著,可是她老是翻來覆去把床弄得「吱吱呀呀」地響,足足折騰 了半個鍾頭,才傳來婦人均勻的鼾聲。

  眼前物體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我才小心翼翼地挨回床上,想著婦人的樣子,, 多希望那陽具是我自個的,我把手掌幻作小寡婦的花瓣,包覆著我那慾望的鼓脹, 狠狠地擼。我是在家鄉和小夥伴放牛的時候看見他們這樣做的,幾個半大的孩子 在樹影裡站成一排,談論著誰家的姑娘或者媽媽的屁股和乳房,說著淫穢的言語, 末了先後射在野生灌木的樹葉上,激起幾聲短促的「啪啪」的聲響。我此刻正是 把兒時看來的下流的動作用在自己身上,沒想到是那麼的美妙,美妙得難以言喻。 此刻我的腦海滿是婦人那淫靡扭曲的面容,滿是她飽滿欲滴的花房,耳朵裡滿是 她的呻喚,整個頭脹脹的要被這些東西撐裂開來,我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 模彷著她抽動肉具時奇異的節奏,我真的在弄著樓下的婦人了,我真的在弄著她 的花瓣了,一種奇異的快感在頂端氾濫起來,彭脹著,彭脹著,在我的肉體裡, 在我的意識裡,純粹的旋轉著的肉感的旋渦,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直至所有感 覺在頂端成了波浪的集中點爆炸開來,濃熱的液體甚至噴到了我的脖頸。我也靜 止下來,它終於引退了,慢慢地引退了。我懵懵地仰面躺著一動不動,無盡軟慵 地躺著不動,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從這迷幻中解脫出來。我驚喜地發現了自己身體 上一個秘密:原來我的身體可以有如此美妙的體驗,原來身體的快樂還能達到如 此程度。我爬起來拉開燈調好了鬧鍾,我想我明天會睡過頭的,第二天我還要上 課的。

  本來我還想看看房東他們在一起的夜晚,可是第二天我就遇到了敏,漸漸沉 入愛河,全身心都在敏的身上了,因為更有誘惑的事情吸引了我,我的心被這些 事情滿滿地佔據了,不留一絲空隙,來不及顧及這事,漸漸地把這件事情給冷落 給澹忘了。

……

               第二章玩笑

  敏是我的初戀,如果單純用性關係發生與否來劃定戀愛界限的話。她是我的 第一個女人,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小夥子來說也許過於早了些,透過她我得以窺見 生命慾望的秘密,我就像飛蛾看見炫目的燈火那樣,不顧一切展翅義無返顧地撲 了進去。我的下體猶如一把鑰匙,插進她的鎖道,把潘多拉的魔盒打開了,我的 生命中的某扇新鮮的大門從此被開啟,我進入了全新的未知的世界。

  我認識她完全是一個無厘頭式的偶然,不像現在追求一個女孩子那樣大費周 章,又是送花又是請吃飯,經曆了不停地試探,迂迴曲折才能成功。一切就因為 我對陌生人開了一句陌生的玩笑。我後來慢慢地回想起所有的這一切,都不知道 自己當時為什麼要說那些話,為什麼要那樣說,為什麼要那樣做,彷佛生命中某 時某刻遇見某個人是註定的,生命的臺詞和情節早已設定好了。這也是我現在深 信某些看似並不可信的神秘的事物的根源之一。在一個薄霧冥冥的星期天的清晨, 東方將曙,秋季的天空變得格外的高遠乾淨,東方泛著讓人振奮的魚肚白的顔色。

  我買了蔥油餅埋頭一路走一路吃,拐進了回小屋的巷子,全然沒有注意到前 面走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孩。我一抬頭就看見了前方的她,離我不過四五步遠, 一頭齊肩的黑髮,飄逸而柔軟,隨著她輕盈的腳步在秋天晴朗的晨風裡飛舞,纖 腰盈握,臀部渾圓挺翹,雙腿豐腴秀長——這是一個已經發育成熟的女孩子。

  她一直頻頻地回頭,但是沒有看見我,她轉頭是低頭看她自己的屁股,我很 好奇,忍不住說了句:「嗨,屁股上有朵花呀?」。她不是我熟識的朋友,即便 是很熟悉的朋友我也不會開這樣的玩笑,我也不是一個輕浮的善於言辭的人,自 小到大我都是一個積極向上一本正經的孩子,多年以後我想起這句開場白的時候, 仍然驚訝不已,我為什麼知道她不會嗔怒於陌生的男孩輕佻的話語?隻有一個唯 一的解釋,如我所說,這是生命中被設定的臺詞之一,信手拈來,隨口而出,沒 有來由。

  她像隻受了驚的兔子,抬起秀麗的面龐,飛快地看了我一眼,面頰緋紅。

  她怔怔地笑了,突然很驚訝地說:「呀,我認識你,你是老中學高三的的第 一名,叫向……」,她一時想不起我的名字來。

  我有點受寵若驚,有點不好意思地低著頭,這也許是我常有的習慣,也可能 是所有人年少時常見的通病。我知道我是第一名,我還知道當地有些人把我們那 座小屋叫做「狀元樓」,這是相當誇張的,但是我很少聽到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 而且是從如此美麗的女孩的嘴裡說出來的,我想我當時的臉上呈現了青澀的得意 的羞怯。我沒有去問她是怎麼知道我的,那樣顯得太不低調了,,不是我慣有的 風格。我接著她的話說:「向非,什麼第一名哦,我隻是運氣比較好點而已。」 這是爸爸面對別人對我的讚揚時常說的一句話,爸爸是最瞭解我的人,他說的也 許是實話,不過我覺得這句話挺好的,就記住了,卻不知在這時排上了用場。

  她咯咯地笑了,說:「我還以為第一名是個書呆子,愣頭愣腦的模樣,瘦弱 的身體,沒想到是這麼個英俊的帥哥哩。」這句話讓我臉有點燙,我並不自戀, 但是很多人都這樣說過,有時候連媽媽也會這樣說。

  她說她要去菜地裡摘菜,剛好我們順路,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往 前走,從交談中我知道她的名字叫敏,新中學高三的,同級生讓我們彼此的距離 拉進了好多,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尷尬了。從小到大,不管男生女生,我都從來沒 有發現一個如她這般親近可人的,像是見了故人一般親近。

  她的聲音很好聽,說話時露出潔白細密的牙齒,笑起來的時候大眼睛向上彎 成一線,長廠的睫毛也跟著微妙地律動,雙眼皮。她那天穿著白色棉質的長褲, 上身也是白色小坎肩,裡面穿一件澹青色的線衫。臉蛋兒沒有化妝,光潤潔白得 沒有一點瑕疵,鵝蛋臉,下巴圓潤,眼睛很大很有神,笑起來細細的眉毛生動地 玩起來,很是迷人,我多想和她一直說著話,可是我到了住處了,我要走到院子 裡去的時候不得不跟他跟她道別。

  她說:「你就住這裡啊?我家菜地就在前面不遠,房東我也知道,他是我表 姥爺哩。」

  我說:「你表姥爺就我一個房客,有時間你可以來找我玩呀,我很多時間都 在。」

  她歡快地笑了,問我:「我可以帶著作業來問你數學題嗎?我的數學好差的, 老是考不及格。」

  今天我也說不出的開心,我也笑了:「當然可以了,你來了你就在院子裡面 叫我,我聽得到。」

  因為閣樓上有個木格小窗,從那裡可以看到院子裡面。她點了點頭,像隻小 鳥那樣跑開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滴著露珠的樹葉,追逐著她輕盈的腳步轉 過彎不見了。看著她在我眼前消失,我不知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有點悵然。我拿著 沒吃完的油蔥餅,爬上院子的土牆,坐在牆上享受著秋日裡暖暖的陽光,這是我 星期天早上常有的習慣。但是今天不太一樣,我的心裡滿是期待,我的目光遠遠 地瞅著她消失的路口,期待著我的小鳥再次出現。陽光灑滿院子的時候,敏終於 出現了。她遠遠地向我揮手,我也站到土牆上向她揮手。她走到跟前,抬起頭看 著牆上的我,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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