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亂譚之春去春又來(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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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十六)濫交

    一夜醒來,那原本淡去的充斥著陰影的世界又來了,告訴木蘭這是一個充滿

    矛盾的灰沉沉的天。身邊的兒子尚自酣睡之中,節奏平緩的鼾聲曾經那麼的使她

    心曠神怡,而臉上淡淡的茸毛在光暈下柔和得像午夜的流水攫住了她母愛的心。

    她的內心很不安、很焦灼。她試圖壓制,但她知道她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平

    靜度過往後的晨光了,這世間又有幾人會像自己這樣,同時被父親和兒子以一種

    不堪入目的方式交媾,而自己卻竟會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

    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親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實是要在街坊鄰居間打聽

    一下訊息。那一夜,那個令人作嘔的屍體被父親用一輛車推走了。父親用一張

    舊塑膠紙把它包起來,然後獨自搬上車、載走了。

    他堅持不要自己和兒子幫忙,一再強調要她們忘記這件事,說是一個人有時

    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地往自己身上攬。而昨天發生的事情,是根本

    不存在的,要將那段記憶當成一段空白。

    然而,能嗎?她從恐懼黑暗轉向恐懼光明瞭。如果可能,她多願意從此蜇居

    家中,面對著青春胴體的兒子,享受超脫生命的生活。可父親怎麼辦呢?兒子是

    否因此背上那種殺人的心魔,從此走在黑暗的圈子裡彷徨無措?

    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潰爛的陰屄,裡面湍流著父親與兒子放射的淫液,混雜著

    自己的激流。在這片小小的紫色峽谷,青筋脈脈的凹坑裡隱藏著深深的罪惡。在

    過去的三天裡,他們不分日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恥,在放浪形骸的歡作樂

    中結成了一體。罪惡長成了一顆芽,開放出了惡之花。

    這種糜爛的生活只是淪陷於一場無限瘋狂的感官麻醉,是一種面臨死亡時掙

    扎的激情,因為它是不道德的、不齒於人類的。

    而這對爺孫倆卻好像找到了一座寶庫,一座絕對美妙的寶庫,裡面有許許多

    多令人驚喜的地方,叫他們快活得發狂。

    他們猛撲過來,盡情地攫取,夾攻過來,此刻,他們之間對於她來說,沒有

    親情,沒有溫存,只有那瘋狂的永不饜足的發現與宣洩。

    而她,眼睛裡閃耀著一種奇異危險的光芒,接受著來自於親人的一切進攻,

    好像她也在期待著他們。不僅如此,當他們暫時歇息的時候,她還會挑逗他們,

    直到有時候,他們也力不從心。她的體內流過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張開著、開

    放著、等待著,就像太陽底下盛開著的花朵,張望著雨露的沐浴與施捨。

    她轉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樣可愛,柔軟的黑髮,淡定的面容,她的體內

    再次升騰起強烈而執著的慾望。兒子是她的將來,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

    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體裡面,才能找到那種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聲其實醒著。昨夜的狂風驟雨其實也是他一種殺人後恐懼的渲洩,在肉

    體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親的身上。他知道,他是墮落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

    境地了。他感到一種無能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裹挾

    著,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土,在漩渦中旋轉、掙扎,而自己又束手無策。

    於是,他把怒火發洩到了母親嬌弱的身軀上,他要摧毀她,因為她是原罪。

    母親溫暖的手撫慰在他的額頭上,輕輕拂著臉上的亂髮,呵出的氣息是那樣

    的熟悉,那樣的溫馨。母親是愛他的,在他身上傾注了全部的精力與氣血,可自

    己又怎能這樣對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著他體內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地呻

    吟出聲。

    「怎麼了,聲兒?」木蘭關切地問著,此時的兒子眼睛好無邪,清澈如水,

    正痴痴地看著她。

    「媽,對不起」

    「沒啥對不起的,聲兒是,是媽對不起你不該」

    「不,媽,你沒錯」曾亮聲把母親抱住,兩人翻滾在床上,木蘭寬鬆的

    裙子散落開來,露出了蓬蓬蒼蒼的陰阜,毛髮烏亮,纖毛畢現,強烈地刺激著他

    的眼。

    「聲兒,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木蘭癱軟在竹蓆上,此時,兒

    子的嘴正吮吸著她的牝肉,而那裡好髒,正湍流著昨夜狂歡後的殘液。

    「嘖嘖嘖」除了囁弄的聲音外,木蘭還聽見了自己慌亂的呼吸,兒子正

    把他的手指伸了進去,她微微感到疼痛,不自禁地把身子弓成一彎彩虹,弧形地

    展現在兒子面前。

    「真甜」亮聲興高采烈地咬著母親股間的那一片嫩肉,兩片紅唇間還滲

    出黃澄澄的淫水,羶臊的味道誘導著他的性神經,從大腦直到胯間的長棒子。他

    知道,此時,黃龍待搗,母親正等待著他的到來。

    木蘭一陣的顫慄,股間的刺癢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張了開來,她雙腿繃得緊

    緊的,嘴巴咬著枕頭,身子痙攣了數下,一股涅白頓時噴了出來,盡數灑在亮聲

    臉上。「聲,聲兒我,我丟了」

    內向的木蘭再次羞紅著臉,她趕緊閉上了眼睛,深怕看見這景象,更怕與兒

    子目光相對。好幾次,兒子要與她接吻,她都是閉著眼的,只是吐出舌頭來與他

    交纏,讓他盡情地吸納著她的舌津。

    這次,她這麼快就來了高潮,也是始料未及的,似乎經過他們祖孫倆一陣的

    濫砍濫伐,她的陰戶更加地能夠接受異物的侵襲,牝肉變得多情而敏感。而自己

    卻變得更加的淫蕩了,就連晚上睡覺時,也總是經常不著衣裳,這樣方便了他們

    的進攻,睡夢中,陰戶也會不自禁地流出粘稠的涎沫來。

    她唾棄自己,可又無可奈何,命運總是這樣的捉弄人。原本純潔守一的她,

    在丈夫去世後的不久,就嬗變為一個蕩婦,一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

    少男仍是不依不饒,儘管臉上濺滿了腥臊的精液,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認為

    這是他給予母親的最好的禮物讓她享受快感。他輕輕噙咬著那陰戶上水嫩的

    突起,雙手把玩著飽滿的乳房,隨意捏拿成任何形狀,好像要把它擠出奶水來。

    他由衷地臣服於母親淫蕩的美麗之下,無論是這光潔的身軀,還是玲瓏的牝戶。

    他迫不及待地提著自己早已生硬如鐵的陽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豐茂的

    地方。

    木蘭潮紅著臉,身軀扭動如蛇,唇間擠出噝噝的呻吟,這種壓制襯托出她內

    心的煎熬,慾火焚燒下,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環繞著兒子的脖子,將他摁在了自己

    高聳的乳溝之間,「好兒子,媽要死了你要把媽頂死了」

    從那天兒子爬上她的肚皮時,木蘭就已忘掉了人間的禁忌,道德倫理是虛妄

    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實的。只要自己的兒子需要,她又在乎什麼呢?

    牝戶的充實飽滿,印證著她一向以來最得意的傑作,就是兒子的長大成人。

    現在,她們母子之間的默契配,早已超過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體味著這

    份絲絲入扣的感覺,嘴裡忽而高亢,忽而纏綿,呢喃著兒子的名字,偶爾也會叫

    著爸爸。

    亮聲隨便抓起一塊枕頭,墊在了她的身下,讓她的陰戶更形拱起。然後自上

    而下的搗弄,著著擊實在她的牝心深處,他一邊搗一邊看著母親女人的陣地,陰

    唇被陽牝攻陷進去,隨著不斷的提拉,綻放如花,像盛開的淫靡的罌粟花。

    木蘭兩眼緊閉,顫抖著嬌軀,嘴裡發出了陣陣淫聲:「不來了,我不來了,

    你快點啊,快點」

    她不知道,其實她的兒子也快來了。亮聲抵入牝內的陽物每次點到那層花心

    時,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渦裡頭,每次都要費好大的勁兒才能提拔出來,越

    到後頭越是艱難無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綿體在如潮的牝水裡浸泡下

    也是膨脹得厲害。漸漸的,他感到頭皮一陣的發麻,這種酥麻感他很明白,這是

    高潮到來的前兆。

    於是,他加快了節奏,力度也層層碼加,好像不把他母親的陰牝搗爛他誓不

    罷休。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間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吟,身體顫抖

    著,雙手緊緊抱著木蘭,陽物射出了陣陣精液,點選在木蘭的牝壁內,燙得她哇

    哇亂顫。

    亮聲覺得自己全身在轉,這屋子在轉,身下發綿的母親也在轉,而屋頂上的

    天花似乎要掉了下來,像漁一般,裹住了自己,這瞬間,他不能動彈了。

    而胯下的陽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親緊窄的牝戶。恍惚間,他聽見了母

    親像斑鳩那樣發出了「咕咕」的呻吟。

    他把母親的臉捧起來,看著她嬌豔的、溼漉漉的雙唇。這像帶露的玫瑰花兒

    一樣美麗的小嘴兒微微半開著,又像她兩股間粉嫩的陰唇兒,只不過,粉戶裡沒

    有這兩排潔白晶瑩的牙齒,而多了幾層摺疊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陣的感動,抱緊她失聲痛哭,他喃喃著:「媽,對不起,我真對不

    起你我不是人」

    木蘭皓臂輕抬,小手兒輕輕地拭去了他的淚水,說:「小傻瓜,別哭!這都

    是媽的錯,一切都是媽的錯。再說,再說,我也願意願意這樣,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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