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後,繼承絕色仙子們的調教契約】(第一章 仙子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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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第一章仙子反戈

  石室幽邃,寒玉砌就的牆壁上凝結著霜花。

  沈清霜端坐於白玉蒲團,素白道袍下襬鋪展如雪,衣袂間流轉著青白交織的
靈氣光暈,恍若月華凝成的薄霧。

  「哈啊...」

  驀地,一聲與她素日清冷極不相稱的嬌喘自唇間逸出。

  女子倏然睜眼,那雙被世人譽為「太乙寒星」,清冷孤絕的眸子裡,竟漾著
春水般的瀲灩波光,眼尾泛起一抹妖異的桃色。

  玉指掐訣,卻猛地攥緊道袍前襟。

  那對常年被束胸壓抑的雪峰,正如解封的靈脈般劇烈鼓脹,將衣料繃出驚心
動魄的弧度。

  然後——

  撕拉!

  束胸的絲帶應聲斷了。

  那聲響極輕,落在她耳中,卻似裂帛。

  「遭了……」

  沈清霜心下一沉,霎時咬破舌尖,又從儲物袋中取出鎮神手串,勉強吊起一
絲清明。

  「太上清心,應變無停……」

  清心咒自唇齒間艱難迸出,已帶著三分顫意。

  這傳承千年的真言,往日能鎮住心湖萬頃波瀾,如今竟連她肌膚下翻湧的胭
脂色都壓不住。

  緋霞自玉頸一路燒至耳根,映在她清冷絕世的面容上,平白添了幾分冶豔。

  她這副身子,本已修得寒暑不侵,可如今竟無端溢位香汗,一滴一滴,將道
袍的內裡漸漸浸得半透,勾出妖嬈的起伏來。

  這情勢,倒像有一爐文火,悠悠地燉著這具仙軀,不疾不徐,不溫不火,似
要將她骨子裡的清冷與矜持,一寸寸燉化,熬成一汪春水。

  「三年之劫……終於來了……」

  她心下微凜,舌尖抵著齒關,嚐到一絲宿命的澀。

  意識浮沉間,十二年前那道紫電又劈進了記憶裡。

  萬千電蛇撕碎太乙仙門的護山大陣,她慌不擇路跌進山門中那間從未留意過
的鋪子。

  鋪面懸著塊烏木牌匾,讖之一字在電光中明明滅滅,像是宿命眨著眼。

  櫃檯後坐著個穿青布衫的瘦削男人,正用銅秤稱一截沉香。

  「姑娘可知,」他將香灰簌簌抖進陶罐,「劫數就如這香灰,落定了就再難
更改。」

  「然而,命定的侷限儘可永在,不屈的精神卻不可或缺。」

  耳邊是這樣那樣的話,然後,尚且年輕的她,為救師傅與同門,義不容辭地
簽下了那邪異的劫契。

  以淫劫代天劫。

  引九天雷火入凡軀,化滅世之威為蝕骨之慾。

  塵埃落定,耳邊只剩那人最後的話語:「記住,天劫易度,淫劫難消,如若身
死,魂歸劫獄……」

  那劫契,賦予了她超凡的天賦,卻也潛藏著不可外言的約定。

  每三年便要承二十七日淫劫,屆時冰魄化春水,寒玉作暖香。

  最諷刺的是,她越是在情潮裡沉淪,修為便越是精進。

  當初脊背筆直的少女咬著牙想,不過是皮肉之苦。

  十六歲的骨氣硬得很,在洞府裡咬碎了三塊寒玉。

  直到某個子夜,她蜷在冷泉裡,看著自己的倒影被情火燒得扭曲,心底突然
間就懂了,原來人的尊嚴,也會像蠟一般融化。

  而今,太乙仙門最年輕的宮主,清隱峰上清冷孤傲的絕世天驕,才苦熬不過
半刻,就在地上蜷成了弓,連指尖都在發顫。

  手心的鎮神珠串砸下,噼裡啪啦滾了滿地,像極了她這些年勉強串起的體面。

  「荒唐……」

  沈清霜突然笑出聲,喉間卻溢位一聲嗚咽。

  恍惚間,她又看見那鋪子裡的男人在笑:「早和你說過……」

  寒玉地面映出踉蹌人影,沉甸甸的乳肉在道袍下晃出淫靡的波浪。

  右衽意外滑落,露出半輪瑩潤如月華的傲人渾圓,頂端櫻色挺立。

  她慌亂去攏衣襟,左手卻背叛似地攀上高峰——五指深深陷進乳肉,像要掐
滅那團從骨髓裡燒起來的火。

  「啊嗯——!~~」

  這聲媚叫驚得她倉皇咬緊下唇。

  綰得一絲不苟的飛仙髻散落,青絲如瀑垂落腰際。

  「須得…去寒池……」

  然而,情潮激盪下,平日裡能輕易掐出精妙劍訣的纖指,此刻連最基礎的踏
雪神行訣都捏不穩。

  她每走一步,都似有千萬只螞蟻順著腿根往上爬,酥酥麻麻地啃咬著她最後
的清明。

  路過宮殿迴廊轉角時,幾個灑掃弟子慌忙行禮。

  為首的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畢恭畢敬地彎腰喊道:「參見宮主!」

  沈清霜腳步微滯,廣袖翻飛間已將那截沁出汗珠的皓腕藏了回去。

  她下頜微抬,露出那截玉白的頸子,任誰看都是往常的清冷模樣。

  「嗯。」

  這聲應答像從冰窟窿裡撈出來的,少年卻敏銳地察覺到不同。

  他偷眼望去,正撞見宮主腰間那枚劍型玉佩。

  平日裡這玉佩的流蘇總是紋絲不動,此刻卻晃得厲害,活像被春風戲弄的柳
條。

  再往上瞧,心目中那清冷如霜的宮主此刻卻面染酡紅。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宮主,彷彿喝了山門酒樓裡最上品的醉仙釀似的。

  待那襲雲紋道袍掠過身畔,少年慌忙低頭,卻聽見「啪嗒」兩聲。

  青磚地上突然綻開兩朵水花。

  少年盯著那漸漸暈開的痕跡發怔,懷疑是自己灑掃時不慎濺起的。

  可這水漬清亮亮的,倒像是...他不敢往下想。

  再偷瞄時,宮主卻已走遠了。

  「宮主今日...似乎格外匆忙?」少年攥著掃帚直起身,話在喉嚨裡轉了三轉,
終究化作一聲鷓鴣啼般的嘀咕。

  他自然不知,那遠去的道袍下藏著怎樣的驚濤駭浪——蜜露一滴一滴,已然
將天蠶絲的褻褲浸得透溼。

  那料子原是極品,此刻卻軟塌塌地貼在腿心,每一步都牽出銀絲,比那最輕
薄的紗還要不堪。

  而沈清霜自然不識少年的愁,她此刻已過了轉角。

  雲紋布履踏在青磚上的聲響依然從容,可若有人細看,便能發現那鞋尖每三
步便輕輕打顫。

  道袍下兩條腿繃得筆直,不然稍不留神就會軟下去。

  臨近寒池,遠處劍閣傳來錚然劍鳴。

  大約又是某位長老在試劍……

  那劍鳴餘韻悠長,震得她小腹一陣抽搐,竟似有暖流要決堤而出。

  沈清霜身形一顫,藏在雲紋履裡的玉足驟然弓起,十趾在羅襪中緊緊蜷縮。

  她咬住下唇,生生將那一絲媚音碾碎了,嚥下去。

  再抬頭時,又是那個霜雪凝成的清隱宮主,端著清冷的架子,蓮步款款,仿
佛方才那瞬的顫慄不過是錯覺。

  當終於踏入寒玉池的氤氳寒氣中,沈清霜倏然解開了腰間銀絲盤扣。

  道袍自肩頭滑落,堆疊在池畔青玉磚上。

  而後是絹衣、褻褲。

  池面如鏡,倒映出兩團顫巍巍的雪膩玉峰。

  汗珠順著小腹滑落,在光潔如玉,不見半分雜色的恥丘稍作停留,便被那微
張的嫣紅縫隙吞沒,又化作更稠的蜜露墜下,在腿根拖曳出細長淫靡的銀絲。

  她早已不堪其擾。

  足尖沒入寒潭的剎那,一圈漣漪盪開,驚碎了倒映的雪影紅玉。

  一股刺骨寒意自腳踝攀附而上,與丹田處翻湧的熾熱情毒在經脈裡廝扯纏鬥。

  「嗯~.....」

  一聲嚶嚀猝不及防從唇齒間漏出,在空曠的寒池裡顯得格外旖旎。

  沈清霜慌忙咬住下唇,卻止不住腰肢猛然前挺的痙攣。

  積蓄多時的情潮驟然決堤,腿心蜜露汩汩,在寒玉池水中湧起大片細密水泡,
暈開淡淡濁色。

  窗欞外,忽有鶴唳破空,驚得她渾身一顫。

  她這才發覺池水裡,自己的雙手正不受控制地遊走向腿心。

  那素來用來掐訣誅邪的纖指,此刻卻輕撫上那溼滑蜜裂。

  只是輕輕一觸,那穴口便顫巍巍吐出蜜液。而內裡的媚肉好似生有吸吮之力,
指尖剛沒入半節,就被層層嫩肉絞緊吮吸。

  她迷濛間看見自己映在水面的倒影——雲鬢散亂,雪腮染霞,哪還有半分宮
主的威儀。

  修行多年鑄就的冰心道體,此刻竟比晨露中的牡丹還要嬌軟。

  「不…不可……」

  沈清霜美目圓睜,玉乳亂顫,另一手發狠掐住大腿內側,在雪膚上留下月牙
狀的印痕。

  寒玉池面頓時波紋激盪,霧氣氤氳,遮住一切輪廓。

  良久。

  沈清霜終於鬆開緊咬的唇瓣,顫抖著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隻漆盒開啟。盒中靜
靜躺著一張三寸長的金符,硃砂繪就的符文在光下泛著暗紅光澤,似有生命般微
微浮動。

  她用纖指捏起金符。

  符紙的觸感既不像紙也不像綢緞,倒像是某種活物的皮膚,溫涼中帶著微妙
的脈動。

  如果還有其他辦法,她絕不會用那人給予的禁物。

  然而……

  此劫過於難捱了。

  不再多想,她將金符拍向早已溼透的腿心。

  「封!」

  這聲喊得悽惶,尾音顫著,竟像新嫁娘頭夜的泣咽。

  而金符甫一貼上腫起的陰阜,便像吸飽了水的宣紙般緊緊吸附上去。其上的
硃砂紋路活了似的,化作千百條赤紅細絲,順著她翕張的穴口鑽入。

  花徑裡的嫩肉被刺得發疼,偏又裹著絲絲縷縷的癢,恍若有人用孔雀翎蘸了
辣椒水,在她肉壁上題寫不堪入目的豔詞。

  「嗚嗯……!~~」

  沈清霜的腰肢反弓,仰頸發出泣鳴。

  乳尖擦過水麵,激起一圈圈漣漪,映著傲人雪脯晃動的影。她的雙腿不自覺
地夾緊又分開,足尖繃直了又蜷起。

  那符文鑽得極深,一寸寸往她身體裡陷,每進一分,花徑裡便多織了一層禁
制羅網。

  穴口不斷滲出晶瑩的蜜液,卻被金符盡數吸收,轉而化作更多細絲鑽入她體
內。

  沈清霜並不知曉,這金符本是上古合歡宗用來調教玉女的秘寶。

  表面是封禁之術,內裡卻暗藏玄機。

  那些符文實為淫蠱,以處子經血養就的龍血為媒,鑽入牝戶後便與內壁血肉
交融,強行將情潮鎖死,不得宣洩。若三日里積攢的慾火不得疏解,最終會逆衝
靈臺,屆時莫說修道,連尋常行走都會帶出淋漓水光。

  「啊~...嗯~..」

  花穴裡突然傳來無比快感,蠱絲織成的羅網即將完成了最後一道禁制。

  沈清霜眼前炸開金星,子宮像被灌滿了滾燙的蜜水,痙攣著噴出大股淫蜜。

  可那些汁液又盡數被符籙攔截,一部分被吸收,一部分倒流回她體內,只在
穴口留下幾縷拉絲的黏液。

  這種近乎殘酷的壓制讓她眼前發黑,舌尖不自覺地吐出唇外,涎水順著下巴
滴落在胸前。

  此刻,她膣道內壁的嫩肉正以可怕的速度增生出無數敏感肉芽,那些淫蠱在
她體內躁動,每一次動彈都帶來絕倫的快感。

  她的子宮口微微張開,如同渴望被填滿的小嘴,不斷吮吸著並不存在的陽物。

  後庭菊蕾也不自覺地收縮著,連帶整個下腹都泛起情動的粉紅。

  而後。

  金符突然開始往肉裡陷,邊緣處生出細小的金針,將她陰唇嫩肉縫在符紙上。

  每穿過一針,便帶出一粒細小的血珠,滲進金紙的紋理裡,慢慢顯出幾分妖
豔的桃紅色來。

  沈清霜疼得直抽氣,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針尖穿過自己皮肉的每一寸觸感——
先是尖銳的刺痛,而後是綿長的灼熱,最後竟化作一股奇異的快意,順著脊椎直
竄上來。

  「停、停下……」

  她的纖纖玉指方欲探向那春潮浸透的幽谷,卻在即將觸及時被一股無形的力
量彈開——金符的禁制已經開始生效,此刻連撕毀此物都成了奢望。

  體內的淫蠱仍在皮下隱隱遊動,隨著她每一次心跳,在膣道內激起細微的震
顫,卻又被符咒之力強行壓制,化作一陣陣麻酥酥的癢意。

  這癢不似尋常,像是千百隻螞蟻在小腹下爬,卻又撓不得,碰不到,只能由
著它在私處流竄。

  「哈……」

  沈清霜仰起脖頸,喉間溢位幾縷細碎嗚咽。

  玉腿橫陳,花房翕張,快感分明已至巫山雲巔,卻被那金符化作的天塹,生
生阻了登臨極樂之路。

  就像把人間至味懸在舌尖,讓她嚐盡前調芬芳,卻在即將吞嚥時突然抽走。

  正如那人所言,這不過是場為期三日的「慈悲緩刑」。

  「啊……」

  又是一陣戰慄襲來。

  沈清霜弓起身子,靈臺越是清明,身體的感知便越是敏銳。

  她恍惚看見自己變成了一架被拉扯到極致的古琴,琴絃繃得幾乎要斷,卻始
終無人來撥弄。

  又或者早有人撥弄了,只是那撫琴的手被金符鎮著,永遠差著最後一分力道。

  她心有不甘,指尖再度懸在幽谷上方,微微發顫。可那金符的禁制如一道無
形的牆,將她的慾望與解脫生生隔開。

  明明只差一寸,卻像是隔了萬水千山。

  良久。

  寒玉池的氤氳霧氣層層褪去,沈清霜自池中款款而起。

  水珠順著她蝴蝶骨凹陷的弧度滾落,在腰窩處積成小小的水窪,又沿著驟然
收緊的腰線滑入尚在輕顫的臀縫。

  她踏上青石,溼透的長髮如墨色綢緞垂落,晶瑩水珠順著髮尾墜入池面,蕩
起圈圈漣漪。

  指尖微抬,一身嶄新的素白中衣便如流雲般覆上肌膚,掩去那些未散的潮紅
與顫慄。

  金符徹底激發後,果真如那人所說,令她神思澄明,前所未有。

  方才那些紛亂的慾念、糾纏的情緒,皆被一一梳理,如劍閣中排列齊整的劍
訣,條理分明。

  但代價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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