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17
木全數衝開,墨天痕馬不停蹄,劍意再催,用盡全身真氣,「劍破蒼穹扉」緊接
「大音希聲」,強猛轟上焦黑木牆,只聽「咔啦」數響,醉花樓木壁粉碎,豁開
一人大小缺口,墨武春秋劍破生路!
生路開闢,墨天痕折回頭背起賀紫薰,一口氣衝至醉花樓外!就在二人衝出
瞬間,身後大樓再不堪烈火烤炙,木斷石裂,轟然垮塌!墨天痕擔心倒塌墜物波
及二人,提氣狂奔出兩條街,終於不支,將賀紫薰放下,大口喘氣。
二人死裡逃生,賀紫薰後怕中亦有欣喜,扶住搖搖欲墜的墨天痕道,興奮道:
「看不出,你竟然還會道門的武功!」
墨天痕自顧自喘氣,良久方答道:「實在兇險,若不是你的模樣讓我想起那
日母親救我時的場景,只怕我也想不出這招。」
聽他因自己想到母親,賀紫薰俏臉頓紅,羞赧道:「我與你母親……長的很
像嗎?」
墨天痕見她會錯了意,剛想解釋,卻見長街盡處,一道豔紅身影向二人飄飛
而來,正是先前消失在火海中的花千榭!
「跑!」墨天痕當機立斷,拉起賀紫薰便逃。賀紫薰猝不及防,被他拉了一
個趔趄,邊跑邊嬌嗔道:「你這是做什麼?」墨天痕急道:「花千榭就在身後!」
一聽「花千榭」三字,賀紫薰猛的打了個冷戰,厭惡道:「真是陰魂不散!」
墨天痕拉著賀紫薰左突右竄,在街上狂奔不止,但那道紅影卻始終盯在身後
不曾放鬆。突然,賀紫薰察覺路線不對,忙道:「且慢,小墨,你拉我往哪去?」
墨天痕解釋道:「趙大人那裡沒有高手,飛燕盟高手死絕,城中已無能匹敵
花千榭之人,此刻我們若逃往這兩地,無異於害人害己,為今之計,只有將他引
出鴻鸞,再找地方藏身了。」
賀紫薰奇道:「為何不找一家民居躲著。」
墨天痕急忙道:「不妥,花千榭離的太近,很容易發現我們躲在何處,屆時
不止我們,連無辜之人也要受累。」
賀紫薰好沒氣道:「都自身難保了,你竟然還想著不連累他人!」嘴上雖是
埋怨,纖手卻是緊緊握住墨天痕之手,堅定的跟在他身後,同時思索應對之策。
不一會,賀紫薰心中一動,叫道:「往東走!」墨天痕毫不猶豫,調轉步頭,
向東疾行,同時問道:「你有對策了?」賀紫薰道:「往東便是鎬京,出城不遠
便有驛站,只要到那之前我們不被趕上,便能借驛站馬匹,往鎬京求援了!」
墨天痕亦覺計劃可行,卻仍有疑慮:「可是,夢穎與飲霜還在飛燕盟中,我
就此離去,她們豈不陷入危境?」
賀紫薰搶道:「大丈夫不要優柔寡斷!你已將威脅引開,還怕她們遇上危險
嗎?」
墨天痕仍覺不妥:「如果花千榭半途放過我們,回頭去找飲霜與寒大哥…
…」
賀紫薰對墨天痕已情根暗種,墨天痕卻在這種時刻時時關心其他女人安危,
讓她胸中滿是醋意,賭氣道:「你我皆知他秘密,但我是緝罪閣捕頭,若放我離
開,他與快活林便會有更大麻煩,所以你說,他是會追我,還是去找你那幾個小
情人的麻煩?」
墨天痕知她說的有理,又見她似乎對他有些厭煩,只得閉了口,省下那幾句
話的氣力,與女捕頭一道往城外飛奔而去。
而在鴻鸞以北的城郊處,有兩人騎在馬上遠眺鴻鸞,似是在等待何事。
不多時,城中一人策馬奔出,來到二人身前翻身下馬,半跪於地報告道:
「稟樓主,花襲已經按吩咐,穿著您的衣衫驅趕那對男女並實施跟蹤,日後他們
若有動作會隨時稟報。」
此人竟是醉花樓主花千榭,他此刻褪下鮮紅袍裙,卸去脂粉釵飾,已無之前
豔氣,讓人一眼難以認出,但目光狡黠如常,仍有一股妖氣由內自發。
「很好。」花千榭滿面愜意,笑著道:「花滿,我們回快活林吧。」
一旁花滿不甘問道:「樓主,醉花樓基業就這麼不要了嗎?我們在這苦心經
營多日,就這麼付之一炬,縱然兩派已得掌控,可代價未免也太大了些。」
「代價?」花千榭輕鬆笑道:「兩派在鴻鸞根深蒂固,勢力龐雜,若要按部
就班,點點蠶食,需花多少時日?又得花多少代價?此番動作,鴻鸞城已盡在掌
握,代價只是一座醉花樓,這買賣,穩賺不賠,如今我們握其把柄,令其易血換
代為我所用,掌控的更為牢靠,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花滿,你記住,算買賣,
不能光看盈利,時間亦是本錢。」花滿忙低頭受教,隨花千榭一同撥馬離去。
昔日鼎盛兩派,在花千榭精心算計下,已改天換日,成為快活林附屬勢力;
往日熙攘酒樓,也化作一片焦土,埋葬近百生靈,更埋葬快活林驚天陰謀!此役
過後,鴻鸞看似歸復平靜,實則暗流洶湧,潛藏交織,靜待他日迸發之刻!
* * * * * * * * * * * * * * * * * * * * *
晏飲霜與柳芳依借寒凝淵拖延,走街竄巷,往密集腳步聲傳來的方向飛奔而
去,藥王在後緊追不捨,但他被寒凝淵引動舊傷,又被時時拖延,始終不曾拉近
與二女距離,心中也愈發焦急起來。
又過兩條街巷,晏飲霜與柳芳依終於看見趙廉騎馬引著官軍迎面跑來。柳芳
依急忙上前打招呼道:「趙大人!」
趙廉見二人模樣狼狽,滿面黑痕,忙問道:「柳姑娘,賀捕頭何在?醉花樓
為何大火滔天?」
「花千榭放火燒樓,賀捕頭與門主失陷樓中,摧花葯王就在我們身後,還請
大人幫忙對付!」柳芳依飛速說道。
趙廉身居官位,自然聽過藥王名號:「摧花葯王?那個淫賊?我現在要往醉
花樓馳援,以後再拿他不遲。」
柳芳依急道:「他與花千榭是一夥的!」
說話間,藥王已至!
「真是官軍!」藥王見到眼前大隊人馬,心中頓陷天人交戰:「官軍已至,
是留是走?若強行抓人,難免有風險,可若要走,錯過這兩個絕世美人豈不抱憾
終身?」反覆思量,淫慾終是戰勝理智,眼神一厲,準備硬撼官軍,動手擒人!
「花千榭還有同夥?二位姑娘暫且退後。」趙廉雖不知眼前的猥瑣老頭是否
就是淫名在外的摧花葯王,但此人明顯來者不善,忙吩咐左右道:「拿下!」
兩邊侍衛聽令,帶著官軍挺槍擁上,將摧花葯王團團圍住,為首侍衛高喝道:
「那老頭,快快束手就擒!」
藥王蔑笑一聲,足一跺,提氣躍上半空之中。為首侍衛以為他要逃,一聲令
下,數十杆長槍齊齊向天刺去!但見藥王邪邪一笑,雙袖一震,從袖管中震出一
片紅色粉末,噴向圍殺官軍!
紅粉漫天灑開,地上官軍不能視物,長槍失了準頭,竟無一命中!下一刻,
眾官軍身上粘上落下紅粉,頓時發出滲人人慘叫!
只見粘及紅粉之人,裸露的肌膚開始發紅,漸漸焦黑如碳,身上衣物觸及紅
粉之後,竟開始自行燃燒!
「好燙!」「受不了了!」陣陣慘叫哀嚎間,那些官軍漸漸變成一個個燃燒
的火人到處亂跑,沒跑多久便接二連三倒下,化作一具具令人心驚膽寒的焦屍!
「還有誰想試試老夫的『焦灼赤練』,儘管護住那兩個美人!」藥王消消停
停走在紅粉之中,挑釁道:「若嫌不夠,老夫還有另七種劇毒,可以讓你們一起
嚐嚐。」
同僚悽慘死相早已讓在場官軍膽寒,誰還敢上前?趙廉也被藥王這毒辣一手
鎮住,額頭冷汗直冒,驚的話都說不出口。
見「焦灼赤練」嚇住官軍,藥王得意道:「不想死的,把那兩個美人抓來送
給我,我放你們條生路。」
劇毒震懾,有幾名膽小軍士迫於藥王淫威,竟準備對晏飲霜與柳芳依出手!
(樂2)就在這時,一旁街道上梵音突起,佛光與劍光交疊輝映,聖潔之氣
綿綿湧來,將藥王身周的「焦灼赤練」盡數化去!
「何人!」身周劇毒被內力化成的聖氣消去,藥王心頭陡沉,知曉遇上不世
高手!
眾人循劍影望去,只見浩然佛光中,一道超然身姿負劍而立,氣度莊嚴,頭
戴足金蓮花冠,身著月白羅漢衣,一頭烏黑長髮隨風輕舞,斑白兩鬢卻是垂至胸
前,瀟灑間不失沉穩,更有一種聖潔姿態。
那人單掌行佛禮,口宣佛號道:「徐施主,還請莫要妄造殺業。」
「原來是佛門高人,敢問大師來自三剎中的哪一處寶地?」佛門三剎,舉世
聞名,釋教高手幾乎盡在其中,摧花葯王只覺來人武功比自己高處太多,哪怕搭
上毒功自己亦毫無勝算問話,便想先套出其來路,再考慮如何應對。
「修者並非三剎之人。」那人仍是身形不動,答的平靜如水。
這一下,藥王摸不準佛者來路,只得道:「敢問大師名號?」他先問地而後
問名,忌憚之意已十分明顯。
佛者微笑道:「徐施主大可放心,修者法名段塵緣,來自雲光琉璃塔,此行
乃孤身一人。」
聽到佛者法名,藥王瞳孔微縮,驚叫道:「三教劍峰!」
「原來徐施主識得修者。」
佛者答的平淡從容,藥王此刻卻已心驚膽戰!三教能人輩出,同門之中多有
並稱名號,如道門九曜天尊與儒門問世七君,卻鮮有名號與別門並稱。然而其中
卻有三人,雖各在不同教派,但關係極佳,彼此引為至交,世稱——三教劍峰!
認出佛者來歷,藥王當即丟擲一枚圓球扔向佛者,那圓球飛在半空突然炸開,
散出彌天白霧,眾人視線中瞬間只有茫茫白色,數尺之內不能視物!
「大家小心防範,不要讓他偷襲了!」趙廉仍是忌憚藥王先前手段,生怕他
再出奇毒,忙躲到馬匹背後,緊張的聆聽四周動靜。只是他不知,藥王已是嚇的
肝膽俱裂,哪還有心思再去沾花惹草?
大霧中,只聽清聖梵音再響,劍氣佛氣交織縱橫,眨眼間打散迷霧,眾人眼
前撥雲見月,卻已不見摧花葯王身影。
「阿彌陀佛。」段塵緣口宣佛號,來到先前被「焦灼赤練」殘害致死的那群
屍體前,嘆道:「眾位施主生前遭盡非人折磨,皆因修者來晚一步,請容修者為
你們誦經一卷,聊表歉意。」隨後手捏法指,口誦莊嚴佛經,開始為死去的軍士
超度。
此時,先前拖延藥王的寒凝淵終於踉蹌趕來,看見誦經佛者,面色微變,小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