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17
樓,已是滿頭霧水,但令她揪心的,只有那句「生死未卜」!
晏飲霜強忍抽泣,拉住夢穎素手,略帶哽咽道:「夢穎,我們進屋說。」三
人進屋,晏飲霜強忍悲意,將醉花樓之事說與夢穎,但見圓臉少女的面色越來越
難看,當聽到墨天痕請纓斷後時,已是淚流不止,哭的梨花帶雨。待到晏飲霜夾
著抽泣,斷斷續續將經過說完,二女已是泣不成聲,夢穎更是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晏飲霜被她感染,帶動悲傷心緒,也是單手撫額,垂淚不止。
寒凝淵勸慰道:「那位佛門大師說,現場有道門武學的餘勁,推測應是有道
門高人出手相救,所以我們還是在此先等訊息為好。」
話音剛落,卻見夢穎猛的站起便往門外走去,晏飲霜趕忙起身拉住她道:
「夢穎,你要去哪?」
夢穎用力一抹臉上淚漬,眼神堅定道:「不是說,天痕哥哥被人救走了嗎?
那我就去找他回來!」
「說什麼孩子話!」晏飲霜急道:「你沒有頭緒,出去亂找一通,如何能找
到?」
夢穎甩開晏飲霜素手,倔犟道:「明知天痕哥哥身處險境,夢穎絕對不會丟
下他一人不管!」
「墨賢弟若沒事,自然會來此尋你們,你若自行去找,萬一他回來見不著你,
你們豈不錯過?」寒凝淵見二女爭的臉紅氣粗,忙出言勸道。
夢穎聽言,睜大圓眼思考半晌,終是平靜下來,輕聲道:「好,我就在這裡
等他,無論一兩天,還是一兩年,我都會等到他回來為止!」
* * * * * * * * * * * * * * * * * * * * *
前幾日還是張燈結綵,紅火歡喜的飛燕盟,這幾日卻有著悲意瀰漫,揮散不
去,先前掛滿的大紅囍燈,如今也換成了一頂頂慘白的喪燈。院中,三十多具漆
黑棺材安靜陳列,四周白紙紛飛,嗩吶高亢,更有哀嚎痛哭之聲,連綿不絕,惹
人斷腸。
今日,已是喪禮第七日,亦是死者頭七,該是下葬之日,送葬隊伍也已在門
外等候多時。
一副副鎖著焦腐之氣的棺材被依次抬出,楊憲源身披孝服,騎馬扛旌走在最
前,引著隊伍往墳地而去。柳芳依今日也是一身素白,騎馬跟在楊憲源身後,她
肌膚瓷白透紅,瑩潤如玉,即便披麻戴孝亦如淡雅百合般清美秀麗,仙氣靈動,
加之她峨眉緊蹙,面露苦悲,更是讓人見之猶憐。
楊憲源也不禁多看了她幾眼,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懷中瓷瓶,眼神突變狠戾,
心中氣恨道:「你與我仍是新婚,但那幾日你即便昏迷中也口口聲聲呼喊著墨天
痕那廝!哼,你想讓我做龜公,我也會讓你好過!」
待到棺木全部下葬,喪宴辦完,賓客全數散去,已是戌時過半,天暗無光。
柳芳依此刻呆坐在楊家的一處客房中,悲目慼慼,宛如一尊冰清玉潔的仙女
雕塑,哀怨的不見生氣,更有不沾人間煙火的秀麗。這幾日她強忍悲痛,忙前忙
後,料理姐姐與公公後事,此刻安靜下來,將心放空,腦中時時刻刻都浮現著姐
姐生前的一顰一笑,與墨天痕滿是俠風正氣的一舉一動,兩行悲淚不覺間有如泉
湧,順著稍顯消瘦的卻不失白潤的絕美臉蛋滑下,滴的木桌啪嗒作響。
就在美人垂淚,暗自神傷之時,屋外突然響起敲門之聲。
「誰?」柳芳依這幾日獨自住在此屋也無人問津,此刻忽有訪客,心中大為
奇怪。開啟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名丫鬟,捧著一盤茶具,行禮道:「夫人,門主
念您多日勞累,遣奴婢為您送茶,說是為您清心提神,化解鬱氣。」
她口中的盟主自然指的是剛剛繼位的楊憲源。柳芳依一聽她提起這間接害死
自己母親的偽君子,臉色瞬間一沉,冷冷道:「不必了,讓他自己喝吧。」
那丫鬟一聽,眼淚都快掉下來,急道:「夫人,婢子來前,門主特地交代,
定要將茶水送入夫人房中,如若不然便要責罰於我,求求夫人饒過婢子吧。」
柳芳依見她模樣可憐,心一軟,想到這幾日自己確實時常燥熱不安,嘆道:
「罷了,你送進來吧。」那丫鬟連聲道謝,將茶水送進房中。
待到丫鬟離開,柳芳依又一人到桌旁托腮而坐,眼中寄滿哀思,淚水再度順
流而下,想到傷心之處,伊人情難自持,看見桌上茶水,不由自斟一杯,自言自
語道:「姐姐,往日難受時,還有你在身旁,今時只餘孤影在側,真是好生寂寞。」
隨後,盯著手中那杯碧綠清茶,一飲而盡,苦苦笑道:「這若是壺酒,也好讓我
醉一番,只可惜,茶能清心卻不能靜心,我此時心情,又有誰人能聽?」
自語間,只聽門外傳來敲門聲,柳芳依只道是那丫鬟去而復返,便道:「還
有事嗎?」
然而屋外響起的卻是一道清亮男聲:「芳兒,是我。」
柳芳依聽到回答,嬌軀不禁一顫,那聲音她日日思,夜夜想,早已烙印在她
腦海深處!猛然起身,急忙問道:「是……是你嗎?莫不是我聽錯了?」
那聲音依舊平穩答道:「芳兒,你沒聽錯,是我。」
柳芳依只覺心尖都快要顫出胸膛,急忙跑去開啟房門,只見眼前男子,身著
玄衣,揹負墨劍,年少剛正,浩氣滿身,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那副模樣,情不自
禁喊道:「墨公子!」隨後一頭便扎進男子懷中,泣不成聲。
然而門外男子卻是一襲華貴輕裘,揹負細劍,滿面得色,氣態輕佻淫邪,與
柳芳依眼中形象大不相同,正是新任飛燕盟主——楊憲源!
柳芳依絲毫未察覺自己認錯了人,仍是在男子懷中哭訴道:「墨公子,那日
醉花樓崩塌,在芳依心中就彷彿天塌了一般,姐姐已先我而去,若是你也喪命,
芳依真是不想活了,好在晏姑娘告訴我你仍有生機,醉花樓屍首中也不見你的墨
劍,我才硬撐了這麼多天。天可憐見,終於讓我見到你安好的在我眼前出現。」
她此刻真情流露,語氣極為誠摯熱烈,楊憲源聽的牙根緊咬,心中酸楚非常,嘴
上卻假意安撫道:「好了,我不是回來了?」
柳芳依當即破涕為笑,問道:「你既然安全回來,可有去向晏姑娘她們報個
平安?」她雖心知墨天痕若歸來,必會先尋晏飲霜與夢穎,但心中仍存念想,希
冀證明自己在他心中亦有分量。
楊憲源嘴角一扯,假意道:「不曾,我剛回來,便來找你了。」
「他真的是先來尋我的!」「情郎」一語,惹的柳芳依心湧甜蜜,滿面嬌紅,
試探問道:「那你何時去尋她們?」
楊憲源心道:「辦完了你,若有機會,把那兩個美人弄到手,也不失為美事,
不過看墨天痕那廝那麼招女人喜歡,怕是那兩名絕色的紅丸早已不在了吧?還是
先拿下原裝貨靠譜。」嘴上卻道:「不急,那日一別,我與你有七八日不曾見了,
讓我在這與你多呆一會好嗎?」
柳芳依心中自然是千萬個願意,忙道:「進屋再慢慢說。」
甫一進屋,楊憲源就迫不及待的從後抱住柳芳依,舔吻起她纖細修長的嫩白
頸項。柳芳依被「墨天痕」突如其來的親熱嚇了一跳,她心中並不抗拒與墨天痕
耳鬢廝磨,反而十分期待,但二人深處楊府之中,房間又門戶大開,她身為飛燕
主母,若是在這與其他男子苟合被人瞧見,豈不聲名盡掃?
「墨公子,別這樣……」柳芳依心中泛甜,卻也心驚膽戰,不解「墨天痕」
何時變得如此大膽,只得軟語求他不要胡來。
「我已喚你芳兒,你還喚我墨公子嗎?」楊憲源假意道。
柳芳依一聽這話,身子已是軟了半分,轉過身,勉強推開男子胸膛,盯著那
雙虛幻的眼,誠懇道:「芳兒不怕自己名聲掃地,但斷不會陷你於風口浪尖。無
論如何,我已是他人妻子,我們舉止這樣親密,若被人瞧去,豈不讓你徒負罵名?」
楊憲源聽見柳芳依這番言語,心中酸楚扭曲:「呵,我的好妻子,給我戴綠
帽如此爽快不說,還想著維護那姦夫的名聲?」他見柳芳依轉過身,原本擔心她
會認出自己,但見柳芳依眼神滿是掛懷,絲毫未察不妥之處,心下暗道:「藥王
這欲瀾精油果然神妙,正面對視,她竟仍把我當成墨天痕那廝。」當下不再顧忌,
出言挑逗道:「我管你是他人妻子還是飛燕主母,我只要與你在一起!」
「情郎」語氣輕佻,說的卻是最能打動女人的霸道言辭。柳芳依只覺芳心亂
竄,瞬間臉紅如血,低聲羞澀道:「天痕,別這樣,這是在飛燕盟中,若是被門
人瞧見就真糟了。」
楊憲源只覺假扮墨天痕玩弄眼前這秀色佳人大為有趣,一股邪念湧上心頭:
「哈,我倒要看看,當你藥力過去後發現幹你的不是那廝,你會有什麼精彩表情!」
乾脆專心致志扮演起墨天痕,道:「怕什麼,若是被人看見,我就帶你遠走高飛。」
「當真!?」柳芳依瞪大鳳目,眼中流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但在眼底深處,
卻是難以抑制的興奮與激動。
「自然是真。」楊憲源撫著柳芳依的絲滑秀髮邪笑道。而在柳芳依眼中,
「墨天痕」正對她面露微笑,深情款款,幾乎將她芳心暖化,卻又有幾分不解:
「帶我遠走高飛?那晏姑娘與夢穎她們呢?」
楊憲源玩弄之心不減,淫笑道:「她們?自然是一同帶著了。芳兒,你可願
與她們共侍一夫?」夢穎與晏飲霜天姿國色,美貌不下柳芳依,墨天痕此時又音
信全無,他自然也打起了二女的主意,如此發問,竟是無意中道出心中的齷齪打
算。
柳芳依忙搖頭道:「芳兒能與你在一起,已是上天垂憐。芳兒不想與人爭大
小,只要你能時時想起我,陪伴我,芳兒就心滿意足了。」簡單願景,卑微期望,
是如仙伊人最誠摯而堅定的企盼,渴求著黑暗現實中的那抹清透曙光,殊不知在
這虛假光芒的背後,將是最為陰暗傷人的真相!
新婚妻子心甘情願倒貼給一名認識不過十餘天之人,還不計名銜,不爭大小,
這等事情,天下間恐怕沒有男人能夠承受,遑論本就心胸狹小的楊憲源?此刻,
這陰狠紈絝胸中滿是酸楚醋意,嘴上卻道:「那還等什麼!」說罷便轉身關上房
門。
柳芳依見他舉動,隱約猜到將發生何事,心下又是欣喜又是懼怕,喜的是
「墨天痕」愛她急切,怕的是被飛燕門人撞破,矛盾之中,只得呆呆站在原地,
靜待男子下一步動作。
楊憲源見伊人桃面含羞,粉紅似錦,一片含羞媚意,慾火已升騰開來,一個
箭步將柳芳依嬌軀攬在懷裡,捏住她圓潤挺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柳芳依被「墨天痕」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驚的鳳目圓瞪,一愣神的功夫,楊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