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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7
忙喝道:「誰!」見來人並不答話,而是徑直向自己走來,柳澄依慌忙起掌,欲
懲治這宵小之徒。
就在這時,卻聽那人道:「我的岳母大人,你就這麼恨小婿嗎?」聲音陰惻,
微帶挑逗。柳澄依一聽,方才明白這宵小之徒竟是與時常與自己夜半偷歡之人,
想到他正值新婚之夜,卻半夜過來尋自己,微惱中竟有些小得意,嘴上卻挖苦道:
「你洞房花燭,不在芳兒房裡快活,來找我做什麼,莫不是芳兒經驗尚淺,難堪
你的撻伐,未能滿足你這禽獸,所以找我來洩火不成?」
楊憲源被她提及痛處,冷聲道:「你那乖巧閨女,新婚之夜來天葵,可是讓
我萬分尷尬!」
他著重咬字「萬分尷尬」,聽的柳澄依心頭一抽,只道這姦夫是來興師問罪
的,慌忙解釋道:「這麼大的事,我怎會不做準備?芳兒的天葵照理還有兩天才
到,決計不會在今日,你莫不是看錯了?」
楊憲源冷哼道:「雖說床上都是紅豔豔的一片,但我還記得清血長什麼模樣。」
柳澄依這才明白,這冤家的確是來洩火的,想到今夜本該是女兒服侍這禽獸,
不想還得自己代勞,不由暗自嘆了口氣,柔聲道:「少主,芳兒多有得罪,還請
多多擔待。」說罷便俯下身去,在楊憲源褲中一番摸索,掏出那條軟蟲,請罪道:
「澄依在這為芳兒賠罪了。」猶豫片刻,終是順從的將那條骯髒陽物納入豐潤口
唇,細細舔吮起來。
楊憲源享受著岳母大人的口舌「賠罪」,臉上不禁浮起猥瑣邪笑,心中輕蔑
道:「你們母女終究不過是我的玩物!」
女兒打消的興致被岳母再度誘發,楊憲源憋悶一晚,自是不會客氣,只見他
一把將柳澄依提到床上,讓這可憐女子無力的蜷伏在他身下,承受他今晚本應發
洩在女兒身上的熊熊慾火!
第二天清早,墨天痕正在練劍,夢穎便蹲在院角託著腮,認真的看著他劍舞
之姿,可愛的小圓臉上滿是憧憬與愛慕。晏飲霜也在不遠處觀摩,只覺墨狂八舞
高深莫測,同樣之招,每一遍使出,竟都會有不同意境,著實令人讚歎。
這時,院外一道軟糯女聲響起:「你果然在這裡。」三人循聲望去,卻見一
名公裝麗人站在門口,神情欣喜自信,身量高挑窈窕,身形凹凸有致,極是火辣
性感,正是鎬京神捕賀紫薰。
墨天痕當即收劍,向她點頭致意,夢穎和晏飲霜則是用好奇又奇怪的眼神望
向兩人。
「看來昨晚你沒騙我。」賀紫薰不理會二女奇怪目光,嫋嫋婷婷走進院中望
著墨天痕,淺笑中似有深意。
夢穎本就藏不住話,這時不禁焦急問道:「天痕哥哥,她是誰?你們昨晚去
做什麼了?」
賀紫薰這才發現自己方才兩句話的語氣頗讓人誤會,但她天生吳儂軟語,並
非只對墨天痕一人如此,她問心無愧,被人誤會也無意解釋,只是看到晏飲霜與
薛夢穎二女美麗非常,傾國傾城,不服輸的脾氣再次湧上心頭,朝墨天痕酸酸的
道:「沒想到,你倒是左擁右抱,豔福齊天呢。」
墨天痕尷尬解釋道:「賀捕頭說笑了,這兩位是同門師姐妹,一同隨行而已。」
隨即轉身向二女介紹道:「這位是來自鎬京緝罪閣的賀紫薰賀捕頭,前來鴻鸞查
探兩門女子失蹤事件,我們昨晚在醉花樓遇見。」
夢穎打量起這身材火辣的的女捕,好奇問道:「原來姐姐你是捕快?」晏飲
霜卻暗皺眉頭,心道:「昨晚在醉花樓?天痕說有要事要辦,結果卻是去醉花樓
見這捕頭?他為何要瞞住我們?」
賀紫薰微笑答道:「如假包換。」隨後對墨天痕道:「時候差不多了,我們
即刻動身吧。」
墨天痕欣然應允,扯過白布纏裹墨劍,吩咐道:「晏師姐,夢穎,我與賀捕
頭有要事去辦,你們便在此相候吧。」
「啊?天痕哥哥你又要一個人走啊?」夢穎見墨天痕又要撇開她「單幹」,
粘人的她頓時不開心起來,小嘴噘的老高。
墨天痕輕輕颳了下她小巧瑩潤的鼻頭,笑道:「確實是要事,今天柳姑娘照
理是要回門,這裡應當會很熱鬧,你可不能錯過了。」
「沒你陪著,再熱鬧小夢穎都高興不起來。」晏飲霜在旁接話道:「有什麼
能幫上你的,我們大可同去。」夢穎也在一旁拼命的點著小腦袋,表示贊同。
賀紫薰見二女糾纏,心道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忙清了清嗓子,示意墨天痕
快走,然而這小動作自是讓晏飲霜聽出其中貓膩,大為狐疑,卻難以繼話。
墨天痕看出晏飲霜疑慮,徵詢賀紫薰道:「賀捕頭,她二人絕對可信,不如
讓她們同去吧?」
賀紫薰搖頭道:「此事必須嚴格保密,就連你,我也是早上到此才確認可信
的,遑論她們二人?況且,這位小妹妹心直口快,藏不住話,有些秘密,決計不
能讓她知道的。」
聽她如此堅決,墨天痕也是沒轍,只得向二女誠懇道:「晏師姐,且信我一
次,這事不出三天就能見分曉,到時候再向你們解釋也不遲。」
晏飲霜見他仍是堅持,也不再強求,只得嘆了口氣道,柔聲叮囑道:「量力
而行,注意安全。」墨天痕見她溫柔姿態,感覺就像小妻子在叮嚀即將遠足的丈
夫一般,頓時心中愛意狂湧,幸福不已,豪邁答應道:「放心,我去去就回!」
目送晏飲霜與墨天痕並肩出門,夢穎抱著臂噘嘴道:「天痕哥哥還真受女孩
子歡迎呢,之前柳姐姐就與他蠻親近的,今天又莫名其妙出來個賀捕頭,究竟什
麼時候他才能好好陪陪夢穎呢?」
晏飲霜見她言語頗似閨中怨婦,卻十足一副小女兒的萌動神態,可愛非常,
不禁好笑道:「天痕哥哥不在,那讓晏姐姐陪你出去走走吧。」
夢穎天性貪玩,便欣然答應,二女便攜手出門,一補前日遊覽被人攪局未能
盡興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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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漸亮,夏風微涼,此時鴻鸞城中,農戶早已趕牛扛鋤,出城務農,街邊
商鋪尚未至開門時間,只有幾處包子鋪,豆花攤,麵攤已擺開桌椅,準備開始一
天營生。但鴻鸞官府中,傲笑鴻鸞的兩派門主,竟已在後堂等候多時,知州趙廉
也在後堂門前佇立,平靜面容之下,心緒卻翻湧起伏。
不一會,賀紫薰與墨天痕雙雙出現,走進趙廉視野,趙廉趕忙上前相迎,引
二人入後堂。楊少飛與上官翔南見賀紫薰到來,各自點頭致意,算是打過招呼,
卻對賀紫薰身邊多處一個墨天痕頗為不解。
賀紫薰見人已到齊,抱拳道:「抱歉來遲,路上耽擱了些許。」隨後直接切
入正題:「二位門主,今日之所以請二位前來,是因為兩門女子失蹤一案,已有
眉目!」
平淡一語,驚的趙廉一個激靈,饒是楊少飛與上官翔南沉穩,也不禁面面相
覷,詫異之情滿溢於表。
賀紫薰一眼掃過三人表情,話鋒一轉對楊少飛道:「還未賀喜楊盟主,令郎
昨日大婚,家中添人進口,娶的是馳名鴻鸞的仙子佳人,真是好福氣。」
楊少飛不知她此番話用意何為,只得道:「多謝賀捕頭,小兒確是幾世修來
的福分。」
「唉……」賀紫薰兀自長嘆一聲,歪頭看向楊少飛道:「想必今早也敬過茶
了?」
楊少飛想到早上新人敬茶時楊憲源一副勞累過度,懨懨欲睡的模樣,不禁感
覺有些不對,但仍是答道:「不錯。」
「可惜,這麼大的福分,卻是要被敗光了。」
楊少飛眉梢一挑,問道:「賀捕頭此話何意?」
聽他發問,似有微怒,賀紫薰一改之前俏皮,正色道:「楊盟主,昨日我親
眼所見,令郎洞房花燭之夜去往城中一處小院,私會一人。」
楊少飛心一凜,眉一凝,冷聲道:「何人?」
「醉花樓主——花千榭!」
「那又如何?」
「二人碰面,討論的,卻是買賣柳姑娘之事!」發話的卻是墨天痕。
「笑話,小兒放著洞房花燭不過,半夜出門私會一名男子,卻是談論買賣自
己新婚妻子一事?墨公子,你雖對我兒媳有恩,卻也不是你血口噴人的倚仗!」
事出略顯荒謬,楊少飛自是不信,此話一齣,已有怒意顯上眉梢!
一旁上官翔南卻略有所思道:「楊兄稍安勿躁。」隨後問道:「墨公子可有
證據?」
賀紫薰接話道:「我二人親眼所見,絕無虛假!而我已能確定,當日在醉花
樓擄走飛燕盟女子之人與令嬡上官翩鴻之人,與花千榭脫不開干係!」
聽到愛女名諱,上官翔南不禁動容道:「賀捕頭可有查出翩鴻所在?」
賀紫薰答道:「找到一處所在,可能性極高,但並不能確定。」
「賀捕頭可有查出,花千榭為何要針對兩派,擄走兩派女子?你又如何確信
此事一定是花千榭所為?」一旁趙廉生性謹慎,聽到賀紫薰推斷,也是大為驚異,
他雖討厭花千榭的娘娘腔風格,但醉花樓在鴻鸞已成氣候,且頗有名望,若無確
鑿證據,他也不敢信其推斷。
「趙大人,你可記得當日牡丹堂晚宴,花千榭身上異香濃重?」賀紫薰反問
道。
提起這茬,趙廉當即回想起苦不堪言的那晚,他非但被花千榭身上的濃香薰
的死去活來,還被花千榭囉嗦言語弄得心煩意亂,差點掀桌走人,當時他還暗自
羨慕賀紫薰,以查案為藉口率先脫身,免去了被這人妖煎熬的痛苦。
「當然記得,那香味異常濃厚,刺鼻非常,雖說名貴,卻也太燻人了些。」
賀紫薰又問道:「二位門主自然也有印象咯?」兩派門主皆點頭,顯然也是
對那異香記憶猶新。
「這便是重點了,這等異香,鴻鸞只他花千榭一家,別無分號,但這異香有
種特質,其用百花花粉製作而成,行走時由風吹拂,花粉盡散空氣之中,以此形
成濃烈香風,但花粉之物,遇上木質,便會吸附其中,任風吹雨淋,仍留殘香!
所以,他將那日事發房間窗戶全數開啟,造成賊人從窗而遁的假象,再以保留現
場之名維持原狀,實乃做賊心虛,想要通風換氣,散掉那異香!」
上官翔南心中一動,問道:「那賀捕頭又是如何確定小女與飛燕盟女子定是
為花千榭所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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