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五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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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23

作者:銀鉤鐵畫
字數:28462
2019/02/23

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五章(15)】

不知經過了多久毫無意識的狀態,我總算是因為感覺到這地下室的冰涼而醒轉了過來。頭顱後面傳來重擊後的劇痛等我那一刻,我覺得我此生或許就此結束了,我沒想過自己竟然還能睜開眼。我很慶幸自己還活著,還有感知。

我嘆了口氣,眨了眨眼,可眼前卻一片漆黑;勒在我眼前的這副眼罩把我的眼睫毛壓得變形,扎得眼球上生疼;我似乎是被放在一張舊辦公桌上,桌面的長度不足一米二,完全放不下我整個身子,於是我膝蓋彎曲著,小腿被跟兩隻桌腿扯著綁起,雙手被反過來貼著實木桌板的下方,左手跟右手以一種奇怪的繩結鉤在一起;

而我的上半身也被用麻繩跟桌板結實地綁在一起,整個人完全動不了;在我的後腦部位上還隱隱作痛,卻完全沒有任何託墊,直接跟堅硬的桌板接觸,於是痛感從大腦中樞到太陽穴一直疼到後頸處,並且我完全確定自己還有腦震盪的反應,儘管我的眼睛被擋住,但天旋地轉的感覺一刻也沒有停下;

並且人體在昏厥過後的最大反應就是口渴,但我的嘴巴卻似被一種類似矽膠製作的防止小孩子打呼嚕用的牙託給塞住了,我用力地嚼了一下那東西——在我運動咬肌的時候,頭部的神經也跟著作痛——感受到那東西應該是環形的,完全套住了我的牙齒和牙齦,但中間卻留出一個空洞,讓空氣可以不停送進我的嘴巴,把我的口腔弄得愈發地乾燥,且舌頭完全不知道該伸進那個圓孔裡待著,還是抵在自己的口腔下部,總之把舌頭放在哪裡我都覺得口腔痠痛,因此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口中塞如的橡膠塞,再加上脖子處緊緊綁著的只允許我把頭抬起幾毫米的一條麻繩,讓我產生了強烈的窒息和反胃的感覺。

但最讓我接受不了的,是我現在正處於一絲不掛的狀態,我正光著身子被綁在這張似乎都沒怎麼經過擦洗的、佈滿灰塵的冰涼木質辦公桌上——當然,如果非要有人較真說,我身上這些繩子也能算得上“絲”的話。麻繩似乎是提前泡過涼水的,緊貼我皮膚的磨砂刺灼痛感自是不用多說,但凡我身體掙扎起來,皮膚就像是可以被直接銼掉一般。

活了二十年,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名副其實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看不到眼前和自己身上的一切,但在我腦海裡,我想到了電影《血與骨》裡那頭開場就被北野武和松重豐按在桌板上切開氣管後宰割的肉豬,我覺得這下子我可能會被活活分屍。

而美茵那邊,此時毫無動靜。我什至無法確定,她此刻是否依舊與我同處一個屋子。

正覺得口渴難忍的時候,一注溫熱的液體,順著塞著我嘴巴的牙託中央的那個窟窿流進了我的嘴巴,不一會兒就灌滿了我半個口腔,而且沒對準那個窟窿的撒,灑了我半張臉;我本來就急於汲取水分,而且我現在的姿勢也根本不給我把嘴裡東西吐出去的可能,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把那半口液體直接吞進肚子裡。等喝下去之後,嗅覺神經和味蕾似乎恢復了一大半,臉上的液體也開始有些晾乾,我仔細一嗅,那液體竟帶著濃烈的騷臭氣味——肏,那個把我打暈之後又把我綁了的人,給我喝的居然是尿!

——“對不起了,秋巖。”

在我暈倒之前,我聽到了這樣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柔,沙啞,哀怨,如果我聽得確實真切,現在醒過來後又記得準確,在我背後暗算我的那個女人應該是陳月芳。呵呵,看來這陳月芳跟那個巨根面具人確實是一夥的,之前那神秘人在醫院劫走陳月芳完全就是一場戲而已,先前那人跟警局聯絡、直播的時候對陳月芳的強姦戲碼根本就是商量好的,而且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障眼法,把美茵從廢棄工廠廠房轉移到了市局的地下室來……真是該死!

不過此時想想,如果餵我尿喝的是陳月芳,也就罷了;女人的尿,在我之前給那麼多女生口交到潮吹的時候又不是沒喝過,並且我之前喝醉後受到酒精和生死果的作用強姦了她,現在她用給我灌尿的方式來羞辱我,也算是扯平了。喝尿也總好過不給水喝。可讓我心悸的,是那個面具客,他可是個男的,那人給我的感覺除了陌生與未知以外,還有隱隱約約的嗜血和變態感——誠然這些感覺來自於那部面具代表的電影,電影裡的V怪客除了是個反叛者和革命家,還是個習慣於把自己的痛苦和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並熱衷於圈禁他人的施虐狂——因此我很不確定接下來我會遭受什麼。

此刻在我的心裡,不僅多了一分恐懼感,之前的生理不適似乎還加強了——相信我,任何人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在一張桌子上被綁得結結實實,而且如果想到對自己做這些的可能是一個同性,換做是誰都會覺得噁心。

正在我天人交戰的時候,我的嘴裡又被送進了一塊軟乎乎的東西——那東西有點甜,又有點腥,但還帶著些許鹹味,還很涼,還帶著些許冰碴……應該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貌似是蘸了醬油的一塊生魚肉,含在嘴裡感覺是白吞拿的充滿脂肪的口感,口腔裡的尿騷味道似乎一掃而光……

正在我逐漸沉溺在白吞拿的細膩口感的時候,一根手指伸進了牙託窟窿裡,在我的口腔裡攪和了一番,於是這塊刺身的另一面貼到了我的舌頭上——一股強烈的辛辣與冰涼從舌頭上襲來,然後一股帶著苦味的冷風直衝大腦,一瞬間眼淚直接決堤——他媽的!這塊刺身的另一面,似乎是被人用西餐刀像瓦工擬水泥那樣擬滿了山葵醬!這種又辛又涼的感覺刺激得我的頭更加疼痛,我全身一顫,險些又暈了過去……

“嘻嘻嘻……”對我做出這一切的那個人忍不住笑了一聲。

透過這一聲笑,再加上剛才那根攪拌我口腔裡所有東西的膚質細膩卻有些肥佼、還粘了美甲的那根食指,我基本可以確定,這是個女人。

這竊笑之聲我貌似在哪聽過,但一時間我卻完全回想不起;但她絕不是陳月芳,嗓音差的太多了,而且她的這根手指要比陳月芳的更加粗圓。

如此這般嘲弄加上惡作劇式的喂尿和塞入沾滿辣根的刺身,讓我心頭火起,我憤怒地忍著嘴裡的辛涼,一股腦將那塊差不多三釐米多長、兩釐米寬、一釐米多厚的刺身憋足了氣,猛地一口生生吞嚥了下去。

“嗬!”那女人又輕輕高傲地帶著驚訝嘆了一聲,可能她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情不自禁的笑聲會把自己的身份暴露,於是這一次驚歎,明顯被故意壓低,並且聽起來她站的位置要距離我稍遠了一些。

只聽她調整了一下呼吸,走到了我身邊,緊接著大理石地磚上響起了清脆的幾聲金屬與地磚碰撞的聲音,然後是兩聲沉悶的敲擊,像是鞋底拍在地面上的聲音,然後周圍安靜了片刻。

接著,一隻豐腴的手突然一把緊緊握住了我的陰莖。很明顯,抓住我的手是左手,但是這女人的左手似乎比一般人的右手更加的有力,手指節上還留下幾處老繭,這簡直就是兩根搟麵杖,拉扯著我的海綿體柱體,狠狠把男根上所有的血液全都擠到了龜頭上,擠得我生疼。

我奮力地掙扎了一下自己的腰和屁股,想把自己被扭曲的分身從對方的魔爪中掙脫,但還沒等我腰部發力,一把匕首的鋒刃就立刻抵到了我的龜頭傘緣處,這讓我猶剎那間冒出一身冷汗。那柄利刃在我的肉傘下抵了一會兒,然後又抬起,接著刀刃的側平面在我的陰莖柱體上輕輕拍了拍,似在恐嚇我別再亂動。我生生用鼻子嘆了下氣,只好作罷,任由那人捏著我的已經像幹蘑菇一樣的肉棒。

聽起來那人好像拿出了一張列印紙,放在了我肚臍的下方恥骨稍稍往上的地方,然後她鬆開了我的陰莖,狠狠拽起一把我的陰毛,用著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彷彿初秋時分田間麥客一般,收割著我的陰毛。我並不懂她要幹什麼,但我也只能忍受著。很快她斬斷了所有的陰毛,包括陰囊上長出來的也一樣,被砍斷的散落在我的陰莖周圍和雙腿根部之間的地方,原本茂盛柔軟的地方立刻變得參差不齊,好在並沒有像我之前自己刮過的那次那般痛癢難當。接著那女人拿了那張紙,仔仔細細地把我身上掉落的所有陰毛全部收集到了那張紙上,清理得乾乾淨淨,哪怕掉落在我的大腿根部和陰囊下方沾滿了汗水,哪怕掉落在屁股下面沾上了灰塵。

她緊接著又離得我遠了一些,然後我聽到了似乎又瓷盤子被輕微撞擊到的聲音,以及打火機發出的聲響;不一會,整個房間裡充滿了硬質毛絮蛋白燒焦的惡臭氣味——這個變態的女人竟然把從我身上剛剛移除的毛髮盡數點燃!這難道是一種什麼新型的凌辱方式?抑或者,是一種什麼宗教儀式麼?

一條冰涼且溼滑的溼巾打斷了我的思路,蘇媚珍翻開了我陰莖上還連著的些許包皮,用溼巾仔仔細細地將我的龜頭及傘緣部位的恥垢徹徹底底擦了個乾淨,然後又換了一張,接著她用兩個手指捏起我的龜頭,把我的整隻分身揪起,像是打鞋油一樣,將海綿體柱和陰囊以及我的小腹處,來回一點點蹭著擦了一遍,最後又換了一張溼巾,抬手拖起了我的屁股,將我雙股擦乾後扒開,給我的屁股縫隙裡面也清理了一遍— —我心想:蘇阿姨,您這時候把我下體打掃得這麼幹淨,幹嘛不早點把這桌子上的灰塵清理出來呢?現在被這麼綁著躺在上面,我倒是還能嗅到一股灰塵裡面的黴餿味。

只聽見接下來,在我耳邊響起了往瓷盤子裡倒水的聲音,然後那女人似乎舉起了盤子,“咕嘟”一聲,把混了燒成灰燼的體毛沫的水一飲而盡。

——是了,應該是信奉藏傳密宗佛教歡喜佛所進行的雙修法裡面,以扮演“佛母”為修煉角色的女性信徒,這種女性向來被稱為“明妃”,或者,被叫做“空行母”——不錯,這個“空行母”就是仲秋婭在香青苑地下辦公室裡掛著的些唐卡上面畫著的空行母;

我突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在外公的藏書裡找到過一本滿是文言文的佛教書籍。在那本書裡,解釋了“空行母”這個詞代表的,不但是一類神祇,更是一類女性神職人員和女修行者的代稱,其道理類似於女真人薩滿教中“神靈附體”的概念;在密宗裡男女雙修的過程似乎是被叫做“灌頂”,其中有一種“灌頂”的方式,即是男女雙修者在進行宗教觀想的同時進行性交,性交中獲得性高潮後,需要男女雙修者口服相互融合的“甘露”,又叫做“赤白菩提心”,即毛髮、骨髓、陽精、陰血、白帶、尿液、甚至還有糞便,當然主要以被稱作“白菩提心”的男性的精液與被稱作“赤菩提心”的女性月經和白帶。

這些內容,我好像除了從書上讀過之外,還聽跟我講述過的樣子……

“……我那老二除了射的多以外,基本沒什麼行的地方,我家小C跟我也是心理滿足大於生理;但是蘇處長對我這個先天性缺陷倒是不嫌棄,而且很喜歡我射精量大的這個特質——說起來,這女的似乎有點精液依賴症……

“跟我肏一次也不管我硬不硬的起來、也不論時間長短,就是想讓我射精,射完精她就吃,連射進她屄裡面和屁眼裡的也摳出來吃乾淨……

“有時候就是光給我口交,她自己用塑膠棒捅自己下面,喝精液不喝到飽誓不罷休……”

那麼如此看來,這個女人無疑就是蘇媚珍了——沒錯,剛才摸在我身上的那隻手、插進我嘴裡的那根手指和捉弄我過後的笑聲,都太符合她的表象特徵了;但我完全沒想到她居然會出現在這裡,她竟然是陳月芳的同夥。不過也對,如果陳月芳在警局裡沒有內應,又怎麼能把美茵藏在市局大樓裡面這麼隱蔽的地方,說不定綁架美茵的整件事情都是蘇媚珍在設計,說不定蘇媚珍跟桴鼓鳴網站的關係密不可分、或者是桴鼓鳴網站參與者裡面的核心人物——說不定這女人就是桴鼓鳴的主謀。

——是了,以蘇媚珍的身高再加上體型,如果用繃帶或者束帶把她那一對充滿脂肪的雙胸勒緊,再把頭髮藏好,偽裝成市立醫院監控鏡頭裡那個男性綁匪的樣子毫無問題;再給自己戴上一隻V怪客的面具、穿上一身黑色長袍、再加上一支塑膠製的假陽具,利用廢棄工廠車間的昏暗光線,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擁有巨大陽具的男人也是輕而易舉的。

這同時也可以解釋得清楚陳月芳明明是殺人犯,卻在整個綁架過程中被分配到了受害者的角色,這根本就是兩人合謀為了釣夏雪平和我還有父親上鉤的一場戲!葉瑩陷害父親是X先生,這應該也是她蘇媚珍的主意吧?

——可我一時間卻想不通,她這樣做是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參與到加害夏雪平的計劃中來?她不是夏雪平將近二十幾年的閨蜜麼?難不成,她也和夏雪平有不為人知的血海深仇?

正想著,一個玻璃瓶狀的東西突然堵上了那隻牙託上的窟窿,帶著竹葉清香和塑膠苦味的辛辣液體順著瓶子灌進我的嘴裡——他孃的,這東西是我最不喜歡喝的高麗燒酒,這玩意不像茅臺香、不如汾酒柔、不抵白乾烈,但最是上胃上頭——而這個時候蘇媚珍給我喂酒喝,該不會是為了想讓我……

啊——兩片柔軟而光滑的嘴唇,並齊了卻不閉緊,在中間留下一條可供微微哈氣的縫隙,對著得了我的龜頭輕輕咬合著然後迅速鬆開,並且對著那裡敏感的皮膚吐著溫熱的氣息;與此同時,酒精與藏在身體某些角落裡的邪惡物質產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那乾癟的小肉條瞬間充血膨脹成一條短棍。

“唔……”見到我充滿精神的玉莖,蘇媚珍不由得嘆了一聲。可與此同時,我的腦袋裡開始變得有些混亂,並且越來越痛,一方面酒精與身體內生死果的作用開始上頭,主宰著我身上一切的生理反應,而另一方面剛剛被我吞下的那些辣根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退,於是我的身體不聽使喚,但我的意識卻異常清晰,整個靈魂彷彿一半不停地下墜著,一半拼命地向上飛,就快要從身體正中央撕出一條口子。而蘇媚珍的雙唇和從她口中吐出的溼熱氣體,卻像可以帶來快樂的針線一般,把我的靈魂一點點縫合……

啊——在毫無防備的瞬間,蘇媚珍張開了自己的雙唇,緩緩將我的大肉棗吞進那滿是溫熱唾津和彈性感覺的口腔裡,輕輕吸吮了大概三秒鐘。可她並沒有貪婪而迫切地往下吃著,而是把我的龜頭重新吐了出來,然後再一次重新吸入嘴巴里,卻也不深入,只是讓我淺淺地感受著她兩片軟唇背後的世界,我什至連她的舌尖都沒有接觸到,接著她又把龜頭吐了出來……如此反覆幾下,我心裡像是多了一條饞蟲,恨不得讓她把我馬上吃了,好讓我的龜頭多多被她的口水滋潤。

我是不是淪陷了? ——我這樣在心裡質問著自己:為什麼心房如此脆弱,以至於淪陷得這麼快?

可接下來,一條頂開我馬眼、舔弄著龜頭尖端尿道盡頭粘膜的舌頭,又讓我把理智和尊嚴徹底拋棄,嘴裡不受控制地發出了懇求的“嗷嗷”叫聲,如同一隻雄犬幼崽一樣,連我自己聽了都想罵我自己。濃濃的唾液沿著蘇媚珍的舌頭滴落打在我的陰莖上和小腹處,接著她把舌頭伸出得更長,長到可以用舌尖挑逗著我陰莖總長3/5處的血管凸起… …啊——我很懷疑她是否曾經為了自己可以用舌頭靈活地慰藉每一跟肉棒而給自己的舌下筋膜做過手術。接著那雙唇向下移動著,我感受到我的陰囊跟她圓潤下頜接觸到一起,而已經溢位些許潤滑液的馬眼觸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竟一手託著我的茶水袋,像彈奏樂器一般為我的兩顆睪丸輕柔地做著按摩,一手捧著我的陽莖用鼻子猛嗅著上面的氣息,似乎恨不得把我整根肉棒都塞進她的鼻孔裡,或者乾脆把我的這副外部器官拆分成顆粒、像吸食K粉那樣吸入她的呼吸道內。

她用鼻子在陰莖根部與陰囊銜接處的地方滿意地嗅了好一會兒,又一次伸出了舌頭,在陰囊中間那條細帶上一隻舔到肛門上方,然後張開嘴巴,迫切地含住了其中一顆睪丸,並且還輕輕用嘴唇包裹住牙齒夾住,往後輕輕拉扯一番後,狠狠地在上面吮了一把,如同吮著一顆形狀堅實的果子,極欲從中嘬取出香甜又豐富的汁液。陰囊這邊正被含著,陰莖上頭就被上了肉乎乎的手,戴了塑膠長美甲的拇指把美甲往龜頭上方一罩,大拇指的指心抵著龜頭尖端壓開了馬眼,上下來回搓著,不停地揩著裡面分泌出的黏液。

那裡本身就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上下如此一搓,尿道口處自然感覺又熱又癢,前列腺液分泌得也自然越來越多。等到大拇指指肚沾滿了液體,蘇媚珍把它又放到了自己的嘴角旁邊,擠著已經被她掌控在口腔裡的蛋仔往嘴裡放,就著陰囊上皺巴巴的皮膚把手指吃得一乾二淨。然後,她又用著被舔得都是口水的五根手指握住了我的陰莖上下開始套弄著——這一次,不再留手,不再帶著任何溫柔的感覺,手上的速度迫切而粗暴,每一次擼動都繼續把血液從根部擠向那顆不斷脹大的肉棗;並且,在蘇媚珍幫我擼動陰莖的同時,她的嘴巴也在交替著含著兩顆睪丸,並用舌面貼著筋骨錦囊,用舌尖勾著我的敏感神經。

套弄了將近六七十下,我自己都沒防備,精關毫無預兆地一開;但是一直捧著我下體的蘇媚珍卻早早地料到了,在我渾身一顫、盆底括約肌一緊的時候,你是溫熱的口腔就已經含在頭冠部位、罩住馬眼,等那熾熱的液體子彈從我體內發射之後,被她一滴不落地接到了嘴裡,接著她緩了口氣,然後舌頭一卷,“咕嘟”一聲,從她嘴裡到我的陽物上,完完全全給她吞了個乾淨。

但她並沒有就這麼放開我的陰莖,而是用舌頭把自己口腔和牙齒舔了一遍以後,直接把我的陰莖完全吞進嘴裡,讓我的龜頭牢牢地接觸到了她的喉嚨深處,卡在了她的軟顎處,與此同時,她用左手把我的屁股輕輕托起了一些,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環扣住我的陰莖根部,似乎是想防止我的陰莖疲軟下去——但她似乎忘了,就算是我平時射完就軟,此刻我體內跟酒精融合後的生死果還在作祟呢;只聽她調整了一下呼吸,舌尖上翹而舌壁隨著口腔的擴張而向下降了幾毫米,然後她的咽關也慢慢擴大了一些;

接著她緩緩地放開右手,跟著左手一樣託著我的屁股,接著我能感受到她的頭在向下一動,把我的陰莖齊根吞下,我的龜頭很快就觸碰到了她的顎垂,然後她便慢慢開始移動她的口腔,保持著一種深喉的狀態使我的雞巴在她的嘴裡進行著打樁——我在心底由衷地產生了一絲驚喜,甚至開始覺得幸運,因為畢竟這種深喉的狀態,不是任何女人都願意做到的,因為這樣會對對方的心理產生極大的屈辱感不說,而且在我遇到過的最開放最騷浪的女人裡,也沒幾個能學會調整自己的口腔大小和舌尖位置,於是在進行口交的狀態時,很容易就會產生一種窒息和反胃感,因此我與對方也並不能同時享受這樣的快樂;並且在此時這個環節中,與我陰莖發生接觸的除了蘇阿姨密密麻麻的舌苔和硬顎處交疊的月牙形的粘膜褶皺,她的牙齒卻並沒有對我的陽具造成任何困擾。不得不承認,這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

——我是誰?何秋巖是誰?在酒精、藥物的雙層作用和龜頭在她咽峽邊沿旁邊摩擦而產生的令人從身體表皮到五臟六腑都酥癢的快感,讓我徹底忘記了這一切,我完全喪失了理性思維,在我對於這種對原始感知的沉迷裡,我真心誠意地想讓自己的靈魂從我的軀殼中脫離出來,徹底長在這張可以給我帶來無比快慰的淫口中。

然而,之前已經射過一次,這一次我雖感覺到她急於讓我射得更快,可我自己並不能馬上就把精液從身體內部運輸而出;蘇媚珍嘴上焦急地吞吐的時候,她同時把手也放在我的兩個腰眼中間的地方,沿著那裡往下摸到了我尾椎偏上的一個穴位,接著用她的假指甲在上面用力一戳,我突然感覺從我的屁股裡面到睪丸處,再到我的陰莖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同時拆掉了,而那裡被以一種極其令人快活的酥癢感覺給覆蓋,體內不僅僅是精關,而是所有的神經似乎都被同時開啟,因此很快,我又一次把一股熱流噴灑在了蘇媚珍的口腔裡;

但讓我覺得更為曼妙的體驗是,當蘇媚珍的咽喉處接受到我滾熱的營養的時候,她的上顎與舌頭吞動精液的感覺,對我的陰莖也是一種握緊和牽引。我毫無顧忌地讚歎著叫了出來,彷彿蘇媚珍吮吸的同時,也把我的大腦從身體裡抽出。我知道在這樣的場合下,我應該厭惡這種行為,但我知道在這一秒,我更愛這種行為;我又真的開始慶幸自己的嘴裡被塞了東西,否則搞不好十幾分鍾之前我對蘇媚珍應該是破口大罵,而現在,我可能會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說我愛她。

然而,這樣暈暈乎乎的迷醉感覺並沒有保持多久,我便覺得身體裡的一種讓我很難受的感覺,使我愈發地清醒:本身在男性人體受到頭部撞擊後,腸胃功能也會出現短暫的紊亂,而正常男性在保持極度飢餓的時候射精,也會容易出現胃部抽筋的問題;好死不死,蘇媚珍還餵了我那麼多的綠芥末,以及灌入我口中的除了她的騷尿以外,還有酒勁不大但最傷腸胃的韓式燒酒——於是,隨著最後一滴精液的分泌而出,性腺處最後的震顫不知怎麼傳導到更往上的部位,接著我的胃部一陣痙攣,讓我的腹部產生了一陣陣鑽心的疼,我的額頭上立刻冒出一層冷汗。

可是,不知是蘇媚珍沒意識到我在胃痛,還是她根本就不想放過我,她並沒有理會我的胃痛,而是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對著我的胸口親吻了下去——這時候我才發現,她也竟是全裸的,剛才聽見的鞋底拍在大理石地磚上的聲音,應該是這女人在脫衣服、踢掉自己的鞋子;兩隻銅鐘似的巨乳在我的小腹處和陰莖上頭晃來晃去,龜頭冠溝與她胸前的時不時地親吻在一起;我倒以為她會把那兩隻膘肥肉厚的巨乳改在我的陰莖上,那樣的話以她的體溫讓我的小腹部跟著被揉搓一會兒,或許我的胃部會舒服一些——畢竟女人的乳房對於男人來說,除了是一副大玩具和安慰品,既是肉枕頭,又是暖水袋;卻不知道她的嘴巴對我乳頭的親吻以及雙乳對龜頭的戲弄全都是幌子;待她整個人都爬上了桌子,我聽得她把雙腳放到了我的耳邊,一手撐在她的背後我的雙之間,另一隻手扶著我的陰莖,可能連對都沒對準,直接將肉棗往她的陰蚌縫隙之間一方,就迫不及待地將她的身子往我的身上坐了下來,弄得我半軟的陰莖向前低了下頭、在她的陰道繫帶處別了一下,然後才被動地探進了一個早已一片泥濘的柔軟洞穴裡;

“啊——嗯……”

或許她是想不讓自己發出太多更明顯的聲音,不知道她找了一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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