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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27
上官果果在看到我們的那一刻,整個人也慌了,大呼了一聲“我操”,清晰得讓中間少說隔了幾十米遠的我都聽了個真楚;隨後上官果果拉著登機箱,自行扯了機票、攥著登機牌便準備朝著登機口硬闖,但我估計他也沒想到,面前站在登機口的兩個上了年紀的女空乘見狀,一把就張開雙臂,將他完全攔住,並且用著自己的身體擋在了上官果果面前,讓上官果果的側肋與肩膀,在那兩個空城大媽的肥乳上撞了個結實。
眼見硬闖不成,上官果果只好丟了自己手上的登機箱,轉身朝著自己的另一邊方向跑去,這小子的動作倒是也真快,三下五除二就踏上了候機座椅,也不管自己的腳邊有人沒人,彷彿學過輕功一般,踮著腳就連續跑出了十幾米遠。
而我和許常諾等人的身邊呢,全都是閒逛或者排著隊的乘客,我們每一個人行動起來都不是特別的方便;而如果就這麼讓他一直跑下去,萬一讓他找到什麼空隙,混著上了某趟飛機、或者從哪處的安全門跑出候機樓,再想抓他就費勁兒了——不能就這麼讓他逃了!
我想都沒想,再次拔出手槍,果斷對著機場的棚頂打了一槍。
“哇!——”
這一槍,當真如熱油上滴下一滴冷水,把整個候機大廳都打得噼裡啪啦的,所有人聽到槍響,也不管看沒看見我開槍的,立刻朝著四處躲了起來。
這一躲,倒是幫了咱們——混亂之中也不知道是誰推了上官果果一掌、亦或是絆了上官一腳,正好讓正在表演著水上漂的上官果果從候機座椅的椅背沿上結結實實地摔了下來,並在地上連著打了三個滾。
可上官果果還不死心,縱使摔在地上吃痛,他也立刻爬起身來,準備繼續朝著眼前距離自己三十多米的吸菸區跑過去。但就在這個時候,許常諾這個平時就特喜歡長跑的傢伙,已經三步跨作兩步,直接衝到了上官果果身邊,並一把將他的左手腕銬上手銬,然後再將其整個人拉了起來。
“呵呼……呵呼……上官少爺,你他孃的挺能跑啊!”許常諾喘著大氣,又把上官果果的左手上的手銬跟自己的右手銬在了一起。
“哼,彼此彼此!”沒想到上官果果這傢伙的肺活量還真好,根本沒怎麼喘。而他隨後,又十分挑釁地看了我一眼:“這麼快就見面了,秋巖弟弟?”
我瞪著眼睛看著他,調節了一下呼吸後,咬著後槽牙對他說道:“上官大哥不地道啊!這麼快就走,也不等小弟送送行?”
“哈哈哈!”上官果果看著我,卻仰頭大笑起來,“少跟我來這一套了。你是想騙我招供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
“你從什麼時候察覺的?”我恨恨地看著上官果果問道。
“操!我說弟弟,我從來都沒著過你那一套;不過你演得倒是挺好的,但如果是我父親要人幫的我,告訴你我現在早就在美國了!”
“那我也告訴你,F市有我何秋巖在,你就別想做你的美國夢了!”
“好大的口氣啊!”上官果果笑道,“那你能咋樣呢?我誇你二十一二歲、年輕有為,你就真以為自己行了?如果現在還是紅黨專政時代,搞不好我還真就是早就死了;可現在是兩黨輪替,我父親在紅藍兩黨都是通吃的!試問在這個國家的土地上,又有誰能攔得了我、關得住我呢?”上官果果說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託在我的臉頰上,聲音清脆地拍了拍,“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小刑警,你想攔得住我?等下輩子你託生成太子、皇上了再說吧,昂!廢物!”
他拍打我臉頰的力度倒是不小也不大,但他故意模仿我的F市口音再加上拍打我臉頰這個動作本身已經足夠徹底激怒我的了,更何況此刻的他,完全不是之前在拘留室裡那番儒雅又乖巧得人畜無害的模樣,此刻的他,已然囂張到氣焰喧天。
而本來看完他留下的那張字條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再加上一路上的奔跑更讓我怒髮衝冠,霎時間,一股把我全身其他地方對比得奇冷無比的滿腔怒火迅速燎到了我的大腦和四肢,我明顯感覺到下身括約肌和小腿肌肉同時一提又一緊,全身的力道全都彙集到了右手上。於是,我想都沒想,握緊了手槍朝著上官果果的面門就是一拳。
“你他媽說誰是廢物!”
上官果果臉上捱了一拳,瞬間倒地。
一拳下去,雖然仍不解氣,但我多多少少已經理智了下來,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的幾乎所有人,都拿起了手機或者相機開始對著我和上官果果拍了起來。給他一槍柄已經夠本了,如果再打下去,搞不好容易出事。
但我卻又心生另一個想法,我立刻抓著上官果果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拉了起來,對著候機大廳裡所有人喊道:“大家看好了,這個人名叫上官果果,我相信在場不少人都聽過這個名字,都應該知道他是誰、他幹什麼的——這個人在我們F市犯了命案,破壞了證據,現在又想畏罪潛逃!我現在已將此人捉拿歸案!”接著,我又衝著上官果果朗聲說道:“你說在這個國家的土地上,沒人攔得住你,對吧?那剛才你怎麼沒有透過登機口呢?你別把自己看得太大、把別人看得太小了!”
此刻,上官果果嘴裡鮮血直流,但他仍舊瞪著,並對我咧開自己滿是鮮血的嘴巴對我笑著:“呵呵,你有種,何秋巖!你敢動手打我是吧?你等著,我們家老爺子饒不了你的!我保證你會死無全屍!”
“好啊,我等著。就算是我先比你死了,我也會在陰曹地府三途川等著你來。”
隨後我也不跟他多廢話,另一隻手讓秦耀跟他銬在一起,跟許常諾一左一右挾著走。而且雖說剛才他的臉被人拍照錄影片拍了下來,但是按照《警員守則》上的規定,隨後我們在路過機場免稅店的時候,還是給他找了只紙袋,摳了三個窟窿幫他套在了腦袋上。
待我們從離岸口再次出來的時候,那幾個地勤上下打量了套著紙袋的上官果果一番以後,他們更不敢攔著我們了。只不過我們跟他們和機場裡其他的警察問警車的時候,他們還是以各種理由搪塞推脫,反正無論怎麼說,機場方面就是不給派車。
“要不咱們打車回去?”楊沅沅天真地問道。
我想了想,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上官果果,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坐機場專線捷運倒乘地鐵,回到長島酒店去,再坐我們自己的警車回局裡。隨後,我和陸思恆全都忍著刺骨寒風,把身上的大衣外套脫了下來,擋在了秦耀和許常諾跟上官果果銬在一起的銬子上。然後楊媛媛和秦耀負責盯背後,我和傅穹羽負責盯身前,我們一起再次上了地鐵。
其實這一路上我也是極其慌張的,我們已經搞出這麼大動靜了,不能把事情辦得比這個更加大張旗鼓;但同時我又怕上官家族真的派人來搶上官果果,他們如果真的這麼做,按照我預想的那樣,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很可能會遭到什麼毒手,所以上地鐵之後,我直接安排所有人都去最後一節車廂站著,時刻保持警惕,並且我還下了命令,如果有人想要貼上咱們身邊,只要感覺不對就可以開槍——當然,等我們真正上了車後,滿車的人只是看到上官果果頭上套著的那個紙袋、且嘴巴處不斷滲著紅血,他們就已經不敢上前了。之後回到了長島酒店的停車場,我還特意讓傅穹羽和陸思恆檢查了兩邊車子底盤,看看是不是被人安了炸彈。
“呵呵呵呵……何必呢,為了抓我嚇都給你嚇死!”坐到了警車裡之後上官果果嘲諷著說道。
我們各自相互看看,也都沉默著沒說話。
眼看著快到市局大院的那一刻,我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下。
可誰都沒想到,從市局大院裡突然衝出了兩輛黑色奧迪轎車,用著差一點就撞到了我們的警車上的速度和距離,將我們的兩輛警車一齊逼停,而在同一時刻,也不知道是從哪個路口裡也竄出了兩輛同樣的黑色轎車,把我們直接夾在了道路中央。
“下車!”
從這四輛車上立刻走下二十人,清一色的黑色大衣、黑色西裝、紅色領帶,手上都舉著兩把手槍,在他們下車的那一刻,他們就立刻把各自手上的雙槍對準了我們的警車。
——真沒想到,不過也在情理之中:沒有任何地方,是比直接等在市警察局更方便把上官果果從我們手上劫走的地方了。
我見狀,立刻對開著車楊沅沅叫道:“黃毛!把車鎖好!”
楊沅沅的動作確實快,她立刻抬手就把警車窗戶和車門上的保險鎖按鈕按下,這樣的話,每扇車窗和車門處一共有的八把大鎖軸,會把警車從駕駛室內部牢牢鎖住,其他人從外面是打不開的。
但另一趟車上的陸思恆和傅穹羽就沒這麼幸運了——他們開車的正是平時就有點大大咧咧的陸思恆,他們兩個好像一時間也都忘了警車的車門和車窗還有保險鎖這種東西。而緊接著,其中一個男人從自己的大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萬能開鎖器——看那東西的形狀,跟一般小偷溜門撬鎖的開鎖器完全不相同,我想了一會兒才回想起來,一般情況下各大軍區的警備司令部、首都特工部門和執法部門的總部工作人員,才會有一種專門可以開啟警車和軍車的開鎖器。我正在心裡高嘆一聲不好,另一輛車的他們兩個,則全都被從車裡拖了出來。
“哼,還發簡訊呢?想找誰搬救兵啊!”其中那個將傅穹羽從車裡拖拽出來的男人,看見傅穹羽的手上正握著手機,那人便猙獰一笑,掐著傅穹羽的脖子質問道。
“我……我正……正給我爸發訊息……你也管?你們是……你們是什麼……人?”傅穹羽大聲又艱難地說道。
“呵呵呵……”那人也不搭話,繼續衝著傅穹羽笑了笑,然後對著他當胸就是一腳,踢中了傅穹羽的胸口窩。
傅穹羽捂著胸口連連咳嗽,看得身旁也剛被拖出來的陸思恆直心急。“敢欺負我兄弟?我他媽跟你拼了!”說著,陸思恒大叫一聲,就要衝著那人撲過去。
要知道那人的身高也跟陸思恆比可矮得多了,他的身材可比陸思恆瘦得多了,但他一見陸思恆衝著自己撲過來,卻全然沒有一丁點躲開的意思,而是側著身子用肩膀對著陸思恆一撞,緊接著身子迅速一抬,沒成想陸思恆整個人都被撞得飛到了我們這邊警車的發動機箱蓋上,而且後脊直接磕到了警車的天線上。
隨後那男人一招手,直接走過去兩個人,把傅穹羽和陸思恆的手臂全都扳到了各自身後,用塑膠緊扣把手腕全都勒緊,然後推到了我們警車前面。接著,為首的那個男人藐視地看著車裡的我們,指著傅穹羽和陸思恆對我們喊著話:“車裡面的人聽著:請你們把你們剛剛逮捕的人交給我們,我們會帶他回到首都,接受關於你們正在辦理的這個案子的進一步調查。但是你們的人不配合——這兩個小崽子,阻礙了我們執行任務。車裡的人聽好:如果你們不把上官公子交給我們,那麼,他們倆一會兒受到有什麼樣的處理,我可不敢保證,到時候別怪我們不客氣!”
搶人就說搶人,竟然還美其名曰“進一步調查”。
可讓我此刻內心無法淡定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在指向傅穹羽和陸思恆的時候,他是拿著手裡的手槍、用自己的槍管指著的;同時,那兩個挾住他們倆的男人,也都正在用一把手槍頂著他們的後背。
——這分明是在拿他們倆的命做要挾、做交換。
這怎麼辦……
第一,他們都是我的手下;第二,他們還是我的學弟,他們的年齡比我還小,無論他們之前是混不吝也好、總喜歡耍寶搞怪不正經也罷,他們還都是孩子……
尤其是此刻,當我再用餘光看了楊沅沅一眼之後,我正發現剛剛還反應迅疾的楊沅沅,現在正盯著陸思恆淚流滿面,顯然這孩子已經被嚇懵了。這場景,讓我更加揪心。
“哈哈哈哈……哎呀!啊哈哈哈哈……”同時,車上的上官果果正獰笑著。
而六神無主的許常諾,也只能個幾秒就叫我一聲,“秋巖、秋巖”,好像希望我快想辦法……
可我實在沒有辦法……
我確實想要一個案子,來證明自己;
但同時,我不可能去犧牲別人的命來成全我自己……
“黃毛,別哭了……開門……”
我說道,卻是邊吸著寒氣邊說的。
——就這麼開了門,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還不一定呢。
只不過,身為一個F市警察局的刑警,被別人弄死在自己的工作單位門口,這件事是不是稍微滑稽了點呢……
楊沅沅果斷地打開了保險鎖,剛想直接下車,卻又被人推回了車裡:“把你們的武器丟出來,然後人再出來!”
既然選擇是我做的,我們所有人也都別無選擇,只好跟著他們的命令,緩慢地搖下車窗,把手槍從車窗丟出,然後緩緩下了車,舉起了雙手;坐在後面的許常諾和秦耀打開了手上的銬子,隨後,我們幾個便都被人用手槍頂住了腦袋。
上官果果摘下頭上的紙袋,對我笑了笑,活動了一下手腕之後,也照著我的臉上揍了一拳,打得我左側下方從外往裡倒數第二顆齒徹底活動了,我惡狠狠地硬把那顆牙用舌頭一頂,從嘴裡吐了出來,吐在上官果果的皮靴上。
上官果果看了一眼我的那顆牙齒,輕描淡寫地踢掉了那顆牙,然後抬起腳,用我的羽絨服外套在他的鞋上蹭了蹭:“我走了,何秋巖——你身上這種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執著,值得我尊敬。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名字的!拜拜!”
我不甘心地看著上官果果轉過身……
可就在這時,從警局門前的那條街道兩段,又一下子開進了八輛銅灰色SUV,而且車子的牌子,還是少見的“紅旗”。那些車子分成四小佇列開,停在那幾輛奧迪轎車之後。從車上下來的那些人,也都穿著黑色大衣,只不過他們的大衣裡面,好像是清一色的立領正裝,胸口還都佩戴著一顆紅色五角星;而他們的手上端著的更加唬人,全都是CQB5衝鋒槍。
看見來人,原本用雙槍頂著我們腦門的那二十人都有點不知所措,剛被放開手腳的上官果果也跟著一頭霧水;警局大樓裡還有倆轎車的人立刻從樓裡衝出,剛準備做些什麼,卻全都被後來的這些人手中的衝鋒槍對準,弄得他們所有人一時間全都瞠目結舌。
——最近這段時間,市局門口這條小路還真是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段時間。
“你們是幹什麼的?知不知道我們在執行任務?”先前打傷陸思恆和傅穹羽的那個男人沉了口氣,依舊舉著槍看著來人。
“這話應該我先問你們,同志。”從那些端著衝鋒槍的人裡面,站出了一個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的男人。男人微笑著走到那個雙槍男人面前,對他問道:“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我們是司法調查局的,從首都派來的。”
“有證件麼?”
雙槍男人囂張地展開自己的大衣,把自己的證章和證件展示給來人看:“看清楚了吧?”
“看清了。但只不過,既然是司法調查局的人,幹嘛要戴著紅黨的領帶、車子上掛著的拍照,還都是商貿部調查處的牌照呢?”來人依舊微笑著說道。
雙槍男人這時候終於低下了頭,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我們……我們執行任務……就……”
“你們是‘白銀會’派來的吧?商貿部莫琴部長,不是跟咱們的副總理是把兄弟、又都是白銀谷村的老鄉嗎?”
“你什麼意思?這位兄弟,你說話可得留神!聽信海外謬論謠言、誹謗政治人物,即便是在現在兩黨和解的時代,對於任何的公務人員來說,這都是重罪!”
“你別緊張!我們都是自己人!”來人保持著微笑,也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出證件:“自我介紹一下:我是Y省省政府保衛辦公室的室長、同時也是紅黨Y省黨委政治保衛處的處長,我姓黃。這是我的證件,請您過目。”
“我的天……大名鼎鼎的黃雲煙?”那個雙槍男人一看到黃雲煙的工作證,整個人立刻萎了下來。
黃雲煙是誰?紅黨在兩黨和解、政體改革時期到現在,總共經歷過兩次暗殺事件,黃雲煙當年十六歲就進入了首都的政治保衛處,這兩次暗殺他都經歷過,第一次雖然他從首都來F市參與保護廖京民最後失敗,但是在場的所有政保人員裡,唯一打中了於鋒肚子的那一槍,就是黃雲煙打的;第二次保護過渡政府女總統的時候,當時一共有八個刺客,黃雲煙則憑著一己之力,自己一個人就連續擊殺了三名刺客。簡而言之,這是一位非常牛犇的人物。我在警校的時候就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是或許是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或許就像有些傳言所說,他因為性子直,在首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在保護過渡政府女總統之後,他似乎就此銷聲匿跡了。誰知道,這傢伙竟然一直在Y省F市,而此刻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證件看清了麼?”黃雲煙對著那個雙槍男人,語氣溫和地問道。
“看清了,黃處長。”
“嗯,看清了就好。”接著,黃雲煙眼睛一瞪,對著身邊的人厲聲說道:“去把上官公子銬起來!用我們的銬子!”
“是!”
剛剛還得意跋扈的上官果果,此刻又慌了,而在他還沒來得及問清楚一句話的時候,他便已經被摁著押上了黃雲煙帶來的車子上。
“請你們幾位也跟著走一趟吧,從首都來的朋友,”黃雲煙嚴肅地說道,“省長楊君實同志,特別派我邀請各位,到省政府省長辦公廳坐一坐。”
“這……”
不由得他們這些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司法調查局還是商貿部調查處派來的人的思考,幾個端著衝鋒槍的政保便已經搶過了他們車上和手中的鑰匙,直接坐到了他們車子的駕駛員座位上;而站在車外的那些人,也被一一分配到他們自己的和紅黨Y省政保處的SUV上。
“幾位警官,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楊省長也吩咐了,讓各位務必到省政府那裡待一會兒,這也是我們的任務之一。而且我們的人也需要坐你們的車。”黃雲煙打量了我一翻,笑道,“我看這位帥哥順眼,我就跟你坐一輛車吧!請吧!”
聽著黃雲煙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吻,我其實也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是既然楊省長都發話了,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
我們開著車子,跟在紅黨政保處的車隊後面,一直來到了辦公廳。到了辦公大樓之後,我和許常諾、秦耀等人被安排在一間會客室後,立刻就被人看管起來了——當然,並不完全是軟禁,有點像我在G市安保局那一次的遭遇:好吃好喝供著,門口有政保守著,而且還派了兩個醫務人員幫著我、陸思恆和傅穹羽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
那天晚上,據說在這棟大樓的某間會議室裡,還開了一次長達三小時的會議。具體會議內容是什麼、都誰參加了會議,任何人都無從知曉,知曉的也沒辦法透露一點內容。只不過,按照後來坊間的傳言說,那一晚參會的有安保局Y省站正副站長、國情部F市情報局正副分局長、Y省檢察廳正副廳長、Y省警察廳正副廳長,他們都是被楊君實以Y省省政府的名義叫去的,當然與會的還有楊君實和蔡勵晟;而且,我那天晚上隔著門,也分明聽到了走廊裡傳來過徐遠和沈量才的聲音。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