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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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9

“這個地方的什麼‘摸摸舞’,‘老頭樂’,那都是針對老頭們說的,你我都是老頭麼?對於那幫老頭們,喝大酒抽旱菸,早把命根子給搞壞了,對於他們,十塊錢一次‘暗區’砂舞,摸幾下就能射,就算是最能撐的被口那麼幾下也就交貨了。就咱倆這一個‘盤龍槍’、一個‘朝天棍’,這兒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都沒爽過的姐姐阿姨們,那是最喜歡的了。而且在這個地方一百塊、甚至是八十、五十塊錢就能磕一炮,全市還有比這種地方還能嫖到更便宜的麼?”

  “那我更不需要了……而且,就在這?”我抗拒又疑惑地問道。

  “當然不是了!要辦事兒得在樓上‘水吧’,不過你放心,你待會兒去‘水吧’的門票三十塊錢,我已經都給你付過了。待會兒咱倆就找倆大姐,直接上樓,樓上專門有包間的——你看看,這裡面有哪個你是看上的?找一個還是兩個?我告訴你,你可別有啥負擔,這裡面的姐姐阿姨們可是許久沒真真切切開張過一次的了,那可真是老飢渴了!所以水也都挺多的,配合度可高了,啥姿勢都會,還特別容易噴!”

  “那我也不用了……你願意玩,你去吧。”我繼續擺擺手道。

  白鐵心看著我,徹底無奈了:“秋巖啊,你這今天怎了這是?你這是硬不起來了,還是得抑鬱症了?這不是你風格啊?你剛剛還說我一直不來找你,你看我今天帶你出來玩,你還這麼不給面兒!你先前在警校的時候,跟我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可不比這瘋多了麼?咋的,你是還沒忘了夏雪平啊?我帶你出來來著,那不就讓你另尋新歡放鬆放鬆麼?夏雪平那麼冷的傢伙,能跟在這裡的這麼老些熱情似火的姐姐阿姨們比?不信你試試!”

  他本來不提夏雪平還好,一提夏雪平,我心裡更堵了。可我嘴上仍然強挺著說道:“我不是因為她。”

  “啊……那你是因為誰啊?馬上明晚……喲,該今晚了,馬上今晚要見的那個蔡家大小姐?你說你跟人還沒見面呢,你這就遵守上‘男德’了?至於嘛!我可告訴你,倒插門當女婿可難!我這陣子跟沈量才出去吃桌喝酒,可沒少見過省廳和咱們F市、K市還有D港的一些給人家大官兒家裡倒插門當姑爺的!睡沙發、跪搓衣板的,那可是家常便飯,更別提人家大小姐萬一外面還有一兩個小奶狗、小白臉的,晚上顛鸞倒鳳、床笫之歡可輪不到你!你到時候,可別說愛上咱們這種地方!”

  “我也不是因為她!我就是沒興趣!這個點兒了,都快三點多了,我困了!我想睡覺,白處長,我想睡會兒覺,成麼?”我也有點不耐煩地生氣道。

  白鐵心一看我確實有點困,而且剛剛他故意用各種亂七八糟的話捶打我,讓我此刻確實有些炸毛,所以他只是訕笑一番,然後點點頭,拍拍我的手腕:“行行行!那我請你喝點酒總行吧?再吃點水果……說到這兒了,這半天扎啤和果盤咋還不上呢?”

  “我不喝酒啊!我開車來的。你給我弄瓶可樂或者橙汁啥的就行。”

  “行,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去。”

  說著,白鐵心站了起來,從我面前經過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傢伙竟然早已一柱擎天,而且他褲襠裡那玩意,看起來好像比先前那支“小蠟筆”長粗了許多。

  ——怪不得這傢伙會握著“生死果”不放,看樣子對他來說確實有效果。

  只不過我是不會吃那玩意的,我對那個東西的成分、效果和副作用真是由衷敬畏,並且,這種東西我本來也用不著。

  十分鐘之後,大白鶴終於回到了我身邊,這個時候我雖然眯著眼睛能看見面前依舊閃耀得讓人失明的燈球和亂晃的人影,但是我已經能聽到一直胳膊杵在沙發扶手上拄著腦袋的自己在打呼嚕了。大白鶴抬腳用力踢了踢我的鞋沿,我這才再次清醒了過來,一抬頭,整個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剛才那個下體真空、穿著燕翅形露胸旗袍的少婦,還有那個身上裹了層紫色紗巾的“熟年巨乳東施”竟然都跟著他走了過來,並且在她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高挑又有些壯碩的四十來歲美婦:大臉盤,高顴骨,濃眉大眼、高鼻樑,還撲了些許淡淡的眼影;雖然也燙了頭髮,但她的頭髮很長,所以就算是燙法很俗氣,但整體上還是那種披肩大波浪,看起來也算是挺順眼的;她的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七,雖然皮膚長得黑了點,臉上也長了不少皺紋,但是身上卻並沒多少贅肉,並且看起來十分的結實,尤其是那對看起來差不多少說也得C罩杯的雙乳,在這全場應該都算是尺碼較小的胸部,但看起來卻十分的結實,而且從她胸前凸起的兩個小圓點來看,她應該還並沒有穿文胸,一件短袖西裝、黑色抹胸、黑色包臀裙和黑色絲襪,再仔細看看,她那件黑色抹胸竟然還是鏤空的,儘管關鍵部位處被一隻鳳凰圖案恰好擋住,卻更給她的粗枝大條的身材包裝得玲瓏浮凸。只不過我此時此刻真的困到要死,我先前還有過儘管在酒精與體內生死果血液的加持下,跟夏雪平做愛的過程當中困得直接睡過去的經歷,所以此刻,我在打量了來人一番之後,只是換了個姿勢眯著眼睛乾坐著。

  “醒醒!呵呵……”大白鶴笑了笑,又對身旁的這三個阿姨說道,“白天工作太累了,瞧把孩子困得!”說完,他又一屁股做到了我的旁邊。

  而身後的那三個阿姨,在對我誇了一通:“這小夥子也挺帥的”、“個頭兒瞅著比我都高”、“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來一身的肉疙瘩”之類的話之後,搬了兩把塑膠椅,端過了一個托盤放於其上,上面正擺著大白鶴點的那一盤果盤,當然所謂“果盤”,除了切好的一顆蘋果、一隻白梨和一根香蕉,剩下的全都是梅乾、糖漬無花果、鹹陳皮之類的便宜果脯,還有連鹽糖都不放的幹炒花生和幹炒葵花籽。除此之外,上面還擺了一杯扎啤、一杯用扎啤杯裝著的可樂,還有四瓶礦泉水。

  “累啦?來,讓姨給你按按肩膀不?”

  那個身材高挑、穿著短袖黑西裝的美婦自己先搬了把椅子,然後坐到了我的身邊,還沒來得及讓我婉拒一番,她就已經上了手——不按本來不要緊,我這陣子頸椎這些地方還不是很痠痛,可她一動手,我瞬間就覺得自己的頭好像都要被她擰了下來。

  “哎哎哎啊!不用了不用了!”我這下算是徹底清醒了,然後又端詳了一下這個美婦的容貌和她的雙手,但見她的臉上肯定也是化過妝的,而額頭那裡,稍稍還可以看到先前有曬傷的痕跡,而她的雙手也全是繭子,兩個虎口處的繭子尤為厚重,看樣子這個美婦,先前必然是拿鋤頭下地幹活的,給我按摩的時候能夠使出這麼大的勁兒,也算是情理之中。

  “咋的,不受力啊!小夥兒看著體格可以,不應該不受力啊?要不俺再給你按按?你這肯定是上火了,俺們過去講話兒啦,這叫‘氣血瘀滯’,所以才疼,要姨再按按唄?”

  “不用了,謝謝……真不用了。”

  那美婦倒也大方熱情,儘管看我如此冷淡,她還是操著一口極其濃厚的大碴子味,繼續跟我套近乎問道:“你也是當警察的呀?”

  “嗯,對。”

  “你叫啥名啊,帥小夥。”

  “我……您就叫我‘秋巖’就行了。”我隨口說道。

  “‘秋巖’,名兒挺好聽呀!”美婦說著還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你叫我‘鳳姨’吧。”

  “啊,鳳姨,你好。”我想了想,還是禮貌地把她的手給推開了。

  鳳姨看著我,笑了笑,又對白鐵心和那兩個熟婦笑道:“這小夥看著成熟,倒是還挺‘秀密’呢!”

  而此刻白鐵心那邊倒是相當享受了,他早就脫了鞋子,伸出雙腿,把雙腳放在那個肥婦人的膝蓋上,讓那個婦人幫著自己捏著腳,他還時不時地用自己的腳趾探進紫色紗巾裡面去、勾著肥婦人的胸乳,又讓那穿著旗袍的少婦幫著自己垂肩揉背,還冷不丁張開嘴巴,而那少婦見狀,便先舉起扎啤杯來喝一口啤酒,然後嘴對嘴把那啤酒再喂到白鐵心的嘴裡——哎呀天吶,要是他剛進來之前,看到這少婦跟那個帶著夾包的男人在一二樓樓梯緩步臺下乾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口扎啤他還喝不喝得下去。

  我連忙端起那杯可樂,喝了一大口,壓了壓胃裡的不適,同時只覺得這一口可樂真是怪異異常,一會兒給我的感覺是這可樂裡苦得彷彿加了黃連,一會兒卻又感覺巨甜無比甚至齁得嗓子冒火。在我灌下那口可樂的時候,只聽得白鐵心在一旁訕笑一陣,接著對那個鳳姨說道:“沒事,我這兄弟就是困得,外加最近剛結束一段感情。我這兄弟也不是木頭疙瘩,但是隻要是用了真情,就老上心了。鳳姨,我這兄弟就交給你了,這兄弟等到今天晚上了,他還有個大事兒要辦呢!你可得使勁渾身解數,帶著他好好開心開心,千萬別讓他掉鏈子!”

  “哈哈哈!”那鳳姨正常說話的時候垮裡垮氣,一笑起來,卻真是發自骨子裡的又騷又妖,“小白兄弟兒,你放心,不是俺跟你吹,姨伺候過得老爺們兒也好,小毛頭也好,在俺這懷裡摟過這麼一下子,都走了大運,考試的金榜題名了、做買賣的發了大財了!明兒就算是有再大的事情,這秋巖小兄弟兒,也肯定掉不了鏈子……”說著,鳳姨的右手就要朝著我的褲襠上摸。但就她這一手的老繭,外加剛才往我脖子上捏的那麼兩下,我整個人見狀立刻汗毛一豎、菊花一緊,生怕她可別再拿犁地刈麥、刨坑割草的力氣,再給我的陰囊捏爆,所以我連忙伸手,攥住了鳳姨的手,假意跟她十指相扣:“敢情鳳姨您還是條錦鯉呢!聽您口音,E縣來的?”

  “對啊,你還能聽出來E縣口音呢?”

  “先前辦案子的時候,去過幾次E縣。”

  “阿姨是個粗人,秋巖小兄弟,俺還指望你別嫌棄。”

  “哪的話。您的好意,我承下了。”說著,我又喝了一口那極其古怪的可樂,剛聽白鐵心說之前他來這兒喝的扎啤味道不對,所以我這會兒便覺得可能這可樂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品牌產品,不過我這會兒突然越喝越覺得渴,於是我也沒管那麼多,接著一飲而盡。

  “哈哈,秋巖,”在一旁正舒服享受得讓周圍不少熬夜來找舞女的老男人圍觀得羨慕嫉妒恨大白鶴,突然拍了拍我剛放下杯子的左手,對我笑著介紹道,“你可別小看了鳳姨,鳳姨在這家舞廳裡可是頭牌了,別看她是農村出來的,所有阿姨姐姐裡頭,顏值要是排第二,那真沒人敢論第一啦!兄弟我夠意思吧,把頭牌都讓給你啦!”

  大白鶴這些話,我聽得出來有一半是為了故意體現他自己對我夠意思,所以才這麼說的,但是聽到正在給他捏肩膀按腳的那兩個熟婦耳朵裡,只怕就是另外的意思了,尤其是那個身上裹著紗巾的巨乳胖婦,一聽白鐵心猛誇那個鳳姨,從眼角到鼻翼再到嘴角,一併一齊耷拉了下來。那個鳳姨雖然是個農婦出身,但是混風月場的日子肯定也不短了,腦子也不傻,看情況不對立刻陪笑著自謙道:“噯,這話也不能這麼說!你把俺說得跟個金娃娃似的,俺哪有那麼好?啥‘頭牌’不‘頭牌’,在這旮旯上班的,不也都是明區五塊、暗區十塊、水臺三十,完了小活兒五十、大活兒一百麼?好賴的,也得看誰賺了多少——你身邊這倆姐們兒,呵呵,崔姐上個月賺了兩千、小菊賺了三千,而我才拿了一千五。要論資排輩,也得人倆在前頭啊。”

  這麼一說,伺候著大白鶴的那兩個熟婦才面有得色地微笑了一下。而我一聽,心裡更是有些無奈:“就你們這麼起早貪黑,熬大夜地出來陪客人,你們才賺這麼點錢?”

  “呵呵,哪叫多哪叫少啊?放過去,俺還有好幾年沒賺錢的時候呢,那陣兒俺家地剛被‘福康集團’收走的時候,家裡欠的全是饑荒……”

  鳳姨明顯還有一肚子話要說沒說完,大白鶴在一旁,眼睛卻突然一亮,緊接著他立刻打斷了鳳姨的話,對我連忙說道:“欸,秋巖,你說到這來,我才突然想起來,咱們市局前些日子,是不是還有一幫七老八十的離退休老幹部找過你,問你幫他們討要退休金和撫卹金的事兒啊?”

  “是有這麼個事情。現在不是說,蔡副省長帶著自己的人去慰問過他們了嗎?還幫著聯絡了幾個非政府機構幫他們進行一定的扶助。這事兒不是解決了麼?”

  “哈,你想的太簡單了!只是咱們F市,就有將近十萬的離退休和因公殘疾的離職警員幹部,他們藍黨和省政府就這麼慰問和扶助,頂個屁事?他蔡勵晟是個政客,又不是慈善家!”白鐵心嗤笑了一陣,接著又對我說道,“不過我前兩天出去跟省廳還有全市十二大分局的人一起吃飯,我可聽到這麼一個說法:就在咱們市局,有人搶在蔡勵晟之前,在幹著免費給那幫有困難的離退休老警察和殘疾警察發錢的事情。”

  “免費發錢?”我立刻問道。但同時,我卻突然覺著自己從陰莖根部到大腿根再到腳底,開始突然燥熱、充血並且變得瘙癢了起來,同時自己的心跳也開始跟著加快。

  “嗯,但是也還是有條件的,好像拿了錢之後,那些老警察干部和殘疾警員,得幫著這幫人物色人選,幫他們乾點活,而被物色介紹去幫著幹活的人選,也能有外快拿。但是至於幹啥,我就不知道了,跟我說這些事兒的人,他們也不知道——大部分被介紹的人,好像近期內都從警察系統辭職不幹了。”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去查蘭信飛的事出發之前,姚國雄站在警局大院門口時說的話來。

  “那你的那些酒肉朋友,說沒說市局裡這個人是誰啊?”

  “是誰……他們好像也叫不準,我也有點沒記清……我想想啊。”

  白鐵心現實囫圇含糊了一番,然後又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隨後當著一大幫人圍觀的面兒,直接解開了身後少婦旗袍上的斜如意扣,兩團白花花的乳房便活蹦亂跳地暴露在了眾人面前,那少婦瞬間被嚇到了,但接著白鐵心又仰著身子,用嘴巴叼起了一個乳頭,同時又緊抓住了另一隻乳房,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刺激和白鐵心激烈的手法,讓那少婦受用不已,而且她羞澀之時,又看了看白鐵心那正撐起的小帳篷來,心動得直咬嘴唇;而一直幫著白鐵心捏著腳的肥婦見到白鐵心如此貪婪地當著自己面兒跟另一個女人親熱,自己的心也癢了起來,她的動作更加大膽,直接站起身來解開了白鐵心的腰帶,把他的手槍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後,扒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那早就勃起的、早已不同往日、粗大得令人刮目相看的陰莖,然後用著自己臉上還留著巴掌印的臉頰,貼著龜頭一通亂蹭。

  周圍的人一見,全都立刻眼紅得不行,好像先前他們也沒見過在這樣的舞廳里居然還有一下子叫上兩個舞女的,而再看看白鐵心那粗脹的陰莖,那些老男人們的臉上,似乎全都被黥上了“嫉妒”二字。

  而坐在他身旁的我,原本就等著他說出那個人到底是誰,去忽然看了一場準活春宮,尤其是再看到了那旗袍少婦豐滿圓潤的雙乳,好幾天都沒好好親近過女人的我,全身立刻不受控制地躁動了起來——但我的大腦明明告訴自己,這地方不對,這裡不對,你不該如此無法出自持——可我一轉身,我身旁的鳳姨卻早就準備好了一樣,拉下了身上最裡面穿著的抹胸,露出了一堆堅挺爆滿又彈性十足的古銅色圓乳球,並且好巧不巧,那乳頭和乳暈的顏色,也是咖啡色當中帶點粉嫩的……

  於是我眼前的這個高顴骨大臉盤的村婦,赫然化成了另一個人……

  “雪平……”

  我不由自主地用著極輕的聲音,唸了一聲,並且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前貼近了一下;而那個鳳姨也確實早就準備好,見我一把臉湊過去,她便一把摟住了我,跟我的雙唇吻在了一起,並讓我的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一隻酥乳,而她也大膽放肆地拉開我的褲子拉鍊,把手探入其中,摸到了我的雞巴上——我這是才發現,我的陽具也早就撐得老大,但我自己卻完全沒感覺到……

  這不對勁……

  但我還來不及思考的時候,白鐵心的嘴巴又突然鬆開了那隻發直發硬的小巧乳頭,然後坐直了身子,摟著面前那個肥婦的頭,想了想,說道:“我也是聽人傳的,沒有確切證據哦——他們說,那個人,是總務處處長邵劍英。”

  邵劍英……

  人在極度性興奮的情況下,什麼理性思維、什麼清晰思路,就都被趕出自己的軀體了,在這個時候是沒法進行合理的邏輯串聯和思考的。但是,白鐵心提到的這個名字,邵劍英,卻徹底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然後接下來,自己的眼前和心裡,便全是這小麥色的肌膚和外表看起來健碩粗壯、用手和臉頰還有嘴巴感觸起來溫熱又柔軟的椒乳與略帶點可愛贅肉的肚腩。當我的手把玩著眼前女人的胸部跟小腹的時候,當我聽到了這女人帶著土氣口音的一句又一句的“我操”“哎喲我操”的粗口感嘆和與此反差極大的似牝貓一般的嬌吟的時候,我才朦朦恢復了自己的些許意識,夏雪平的臉龐在這高顴骨大臉盤上消去了許多,但鳳姨的擴口和那野性的舌頭不端侵犯著我的口腔、外加她的五指在我的陰莖上輕輕撥弄的時候,我的理智也緊緊地被她撥挑得快要崩斷。她的聲線跟夏雪平的完全不同,且夏雪平才不會說什麼“我操”“這大驢雞巴”之類的話,可我的慾望,就像是剛遇到暴雨的乾旱土地,瞬間化作泥水,跟著這暴雨積累而成的洪流一發不可收拾。並且,明明按在肩膀上時手勁兒極其粗暴的五指,抓著男根的時候,竟如此的輕佻又溫柔,還十分熟稔地在這極其狹小的褲襠口出,僅僅用三五下的試探,她居然能清楚讓我最受用的動作,便是來回地撥弄我龜頭前段的人字尖凸、繞著我肉棒對我中部不停畫圈,然後再用三根手指齊刷刷地沿著兩個部位之間的皮肉繫帶刮蹭,我便一瞬間傾心與這個粗中有細的風騷農婦起來。

  “哎喲!我說小白警官!白爺!您和您的這位兄弟,您倆要是想……想要辦事兒的話,您倆也別在這兒啊!”我和大白鶴當著眾人面前的如此胡來,沒過幾分鐘便招徠了三個舉著老式箱式強光手電筒的看場保安,保安們一開始的表情都是極其驚愕外加怒不可遏的,而他們在看到了正在舞池下休息區,跟舞女一起上演著半裸活春宮的竟然是我倆,尤其是他們又看見了擺放在白鐵心胸口的那把手槍以後,他們一個個又如被人扎漏的充氣娃娃,佝僂起後背來對我倆點頭哈腰道:“您早說啊,樓上水吧的包間早就把地兒給您準備好了!您兩位小爺們兒再忍忍,勞駕挪挪步,行不行?”

  “是的呀!兩位小警官,樓上電褥子我們都幫你們熱乎好了!上樓去吧,昂!要不然以後來咱們這旮旯的,就都不想跳舞了!您二位小祖宗可能不懼,但咱們可怕,別再把你們市局風紀處的幾個小王八犢子再招來,以後咱們這旮旯這些老姐們兒的生意,還做不做啊?”

  白鐵心此刻的感覺應該比我更興奮,接著燈球上打到他身上的光,我定睛一瞧,他的馬眼裡早就透明的陽水氾濫,海綿體周圍蔓延的青筋早就崩起到像是快要爆炸一般,但他的腦子卻似乎比我清明多了,他輕輕推開了一下正跟他溼吻的那個旗袍美婦,手上卻依舊抱著那個肥婆的腦袋,還挑釁似地看著那幫舉著手電的保安,故意抬了抬自己的腰條和屁股,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往那熟婦留著哈喇子的嘴巴里面抽塞了三下,然後一會兒怒一會兒笑地說道:“哈哈哈……操你們媽的!你們幾個老燈,把手電筒給我移開!少他媽往你爺爺我臉上照!呵呵,害怕風紀處的那幫逼養的孫子是吧?那個方岳他媽的多個雞巴?他們斷你們財路,老子給你們付錢,可你們卻怕他不怕我,是不是?”

  “啊呀,我們老哥不是這意思……”

  “那我屁股還沒坐熱乎呢,憑啥就讓我動彈……”

  “老白……”我只覺得滿臉通紅、渾身燥熱,並且突然間就對身旁的鳳姨的身子愛不釋手,但我真生怕坐在我身邊已經性情大變的白鐵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他剛剛最後罵出來這一句的時候,已經把放在他胸膛的那把手槍攥在了手裡,於是我連忙坐直了身子,同時卻忍不住拿手探進了鳳姨的包臀裙的裙底,用手一勾,勾開了她裙子裡面勒在陰縫之間早就浸透了蜜水的丁字褲繫繩,但我仍強挺著一絲清醒,邊來回親吻著鳳姨的嘴唇和乳頭邊對白鐵心說道,“咱們……啵……別在這……嗯……別給人添麻煩……要不然……啵……嗯……上樓去吧……”

  白鐵心看著我和鳳姨突然玩得如此放開天性又如膠似漆,瞬間大笑了一陣,然後推開了那個胖婦的頭,提著槍又絲毫不避諱地晃盪著自己的老二,想了想還直一股腦地接脫了自己的休閒褲、保暖棉褲和平角內褲,光著下體就站起了身,然後一手抱著自己的褲子、一手提著手槍指著那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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