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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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11

作者:歡莫平
字數:10735
2021/10/11

 第十章 拜訪沈府

  次日,媛媛端來水盆布巾便告退,為孃親送拜帖去了。

  洗漱過後,我來到了側廳用早食,見到了未穿常服的孃親。

  孃親少有地以朱釵挽髻,絕美清冷的面容綻放著光芒,身穿白色齊腰襦裙,
上襦衣邊綴雲紋,腰間繫宮絛、綴白玉,裙下一雙白色高跟弓鞋,紋繡精緻。

  如此裝束不便行動,是以孃親很少穿戴,但我也是見過數次的。

  無損於孃親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與身著常服不同的是,謫凡仙子身上更多
了典雅高貴的氣息。

  襦裙與常服相比更加合身,孃親成熟豐腴的身姿不似寬鬆道袍裡那般若隱若
現,內裡的訶子雖然將飽滿挺拔的胸脯遮掩得嚴嚴實實,但衣襟還是被撐得脹鼓
鼓的,宮絛圍束著柳腰,半個蜜桃似的翹臀在裙內並不安分,僅是輪廓就十分誘
人。

  這裝束在外界似乎較為常見,昨日進城也見過不少如此穿著的婦人,但沒人
有孃親這般玲瓏浮凸、風韻淳情的曲線。

  孃親的仙姿固然傾城,但我卻有一絲吃味,待會兒孃親要穿成這樣去拜見故
人嗎?

  那豈非要將這無雙的姿容示於外人,要知道即便我與孃親在谷中生活了十餘
年,孃親如此的妝容裝束,見過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我莫名有些彆扭,卻無法直言心中所感,只得旁敲側擊道:「孃親,這身衣
物你很少穿啊。」

  「午後要去沈府拜訪,須得正式著裝。」

  孃親似乎沒聽出我話中意味,淡淡解釋,「霄兒,待會你也去換身裝束,不
可太隨意。」

  「哦。」孃親是為了禮數周到,我自然無話可說,但心中還是有點悶悶不樂,
只得落座吃起蓮子羹來。

  「用完早食,回西廂換身衣服,待午時便隨孃親拜訪沈府。」

  「哦。」吃過早食後,我便回西廂,自包袱裡拿出一套灰白袍服換上,打坐
修煉,靜待午時。

  凝神練氣令人安靜沉浸,午時如期而至。

  門外傳來媛媛的聲音:「公子,馬車已經備好了。」

  「哦,好的。」我收攝心神,起身出門,穿庭過院,直至苑外。

  孃親已經在等待了,見我出來並未多言,便自行上了馬車。

  馬車亦是一個老者所駕御,但並非那楊姓擒風衛,馬匹也沒那麼健壯。

  我也進了馬車,坐在孃親身旁,一縷香風襲來。

  「兩位客人坐好了。」老者招呼一聲,便驅趕著馬車出發。

  平日裡孃親只著簡素白袍,都會讓我偶爾不能自持,何況是如此身姿盡顯的
襦裙?

  我自然不敢多看,掛起小窗簾,觀察著外頭。

  內城寬敞的街道也忙碌起來,不似昨日黃昏那般幾近無人,車馬、轎子通行
無阻,車輪滾滾與馬走蹄踏交相呼應,還有不少以小車推著貨物的人來往,行色
匆匆。

  馬車行進了約一刻鐘便停下了,老者低聲道:「客人,沈府到了。」孃親和
我下了車,正停在沈府臺階前的石獅處,門前一個人影立刻迎了上來。

  「謝仙子,一別二十年,仙姿不減當年哪!」來人中氣十足地走到近前,年
約四十,身量甚高,體形精壯,面容堅毅,身著武袍,持劍抱拳,眼光湛湛,滿
是故人重逢的欣喜。

  看來他比我和孃親都要高,孃親在尋常女子中也算高的了,但比我矮小半個
頭。

  「沈少俠,不,現在是沈大俠,你也豪氣過人啊。」孃親也抱拳見禮,淡然
一笑。

  「哈哈,哪裡哪裡。」

  沈姓男子大笑幾聲,又把目光轉向了我,「這位是……」

  「這是犬子柳穹,字子霄。」孃親讓開半個身位。

  「原來是賢侄啊。」沈姓男子一手撫頷,微微點頭,似在打量我。

  「霄兒,這位是赤鋒門門主沈晚才,見過沈師叔。」孃親則為我介紹了面前
的男子,讓我見禮。

  「是,孃親。」我學著二人抱拳躬身,「見過沈師叔。」「賢侄不必多禮。

  「沈晚才豪放爽朗地一笑,粗糙大手托起我的臂肘。

  他又退開半步,招呼道:「仙子,賢侄,外頭炎熱,我們且進去說話吧。」

  「好。」孃親自無不允,淡然頷首。

  「請。」沈晚才作勢相請,孃親也回禮,二人並行,我則跟在孃親身後,進
了紅漆大門。

  初見之下,這位被我喚為師叔的沈晚才,目不斜視,舉止合利,教我對他生
出不少好感來,算是個正人君子——不像街角駐足的數人,對孃親絕美的容貌一
無所知,但依然對絕代芳華的身影露出了痴迷的目光。

  這些人個個色授魂予的模樣,讓我噁心得直欲嘔吐。

  哼,你們一輩子也別想看到孃親的容貌!

  我心中又是氣憤又是驕傲地自鳴得意,腳下卻並未稍停,緊跟二人。

  進了大門便是前庭,正有數十個穿著馬甲、光著雙臂的漢子或者年輕人,正
在扎馬步、平持水桶等,似是在練習武藝。

  一個年輕人穿梭其中,因人頭攢動,看不清模樣,似乎正在提點其餘人的姿
勢。

  這是……赤鋒門的弟子正在操練?

  但沈晚才並未停留,孃親也熟視無睹,二人口中寒暄,徑直從旁而過,我更
不好出言相問,只是心中警醒,觀察著他們的神色。

  這些人忙於訓練,大汗淋漓,幾乎沒有餘力觀察旁人,所以沒幾個對孃親施
以殊目,倒讓我心頭好受了些許,繼續跟進。

  跟著二人進了垂花門,過了庭院,來到了正堂,內側正中香案上擺著「天地
君親師「的牌位,兩排精緻桌椅並行整齊。

  孃親和沈晚才分坐堂前左右兩側,我則坐在孃親下首,不一會兒,便有人來
倒上茶水。

  「二十年間,仙蹤全無,淪為武林中的一樁懸案,卻不知仙子隱居何處?」

  沈晚才卸劍於桌,抿了一口茶,率先開口。

  「不過在鄉野山谷中空度年華罷了,談何隱居。」

  孃親淡淡道,「倒是沈大俠如今家大業大,也算光興門派了。」」

  「仙子取笑了,不過寄人籬下、苟圖衣食罷了。有時我倒真想效仿仙子,隱
居山林、逍遙人間,可惜諸多俗事難以放下啊。」沈晚才苦笑不已,倒不似作偽。

  二人沒聊幾句,廳堂的門口忽然探出人影,偷偷張望。

  孃親和沈晚才都是武道高手,齊齊看向了門口。

  「這小妮子,」

  沈晚才看清來人後哭笑不得,招呼一聲,「進來吧。」

  「哦。」

  一聲嬌俏應答之後,那人影自門外而入,卻是妙齡少女,一襲綠裙,臉蛋白
皙,模樣可愛,邁著小碎步,來到了沈晚才旁邊,低頭叫了一聲,「爹。」

  「女兒,這位是當年武林第一美女『傾城月姬』謝冰魄謝仙子,來,見過謝
仙子。」

  「見過謝仙子。」沈家姑娘乖乖見禮。

  「虛名而已。」孃親微微點頭。

  「謝仙子,這是小女沈婉君,禮數不周,還望見諒。」

  「哪裡,婉君姑娘乖巧可愛,怎會見怪?」孃親似在頷首又似在打量。美眸
中露出淺淺笑意。

  「女兒,這位公子是謝仙子的親子,你且帶他在院裡轉轉。」

  「是,爹。」

  沈婉君點頭稱是,卻沒看我,徑直走了出去,直到過了門檻才回頭跺腳,嬌
嗔道,「快跟上來呀!」

  「孃親?」我拿不定主意,望向上首。

  「去吧。」孃親微微頷首,笑意若有若無。

  「這妮子……管教無方、管教無方啊。」對面的沈晚才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以手撫額。

  得了孃親的首肯,我才起身,抱拳告退,跟上了沈婉君。

  沈婉君一路在前頭走著,並不出聲,我也只能跟著,這嬌小的背影倒是和她
父親的五大三粗相差甚遠,額前劉海盈盈,背後秀髮飄飄,頭上梳著兩個角包,
一左一右,煞是可愛。

  嬌小少女帶我一路穿過庭院,來到垂花門邊,她左右看了看,小屁股一沉,
坐在了門檻上面。

  雖然見面便知她古靈精怪,但這般隨意還是出乎我的意料,一時間我坐也不
是站也不是。

  正左右為難,沈婉君以小手拍拍旁邊的門檻,奇怪地看著我道:「坐呀。」

  「這……」我微一遲疑,只得順她心意,坐在門檻上,離得稍遠。

  沈婉君雙手撐著略顯肥嫩的雙頰,望了一會兒前庭裡那些練著硬功的數十人,
忽然道:「你叫什麼名字?」

             第十一章婉君心秋

  「我姓柳,名穹,字子霄。」好不容易有了脫離尷尬氛圍的話頭,我趕緊答
復。

  「姓柳?我還以為你姓謝呢。」沈婉君略帶詫異地側目。

  「柳是我父親的姓。」大概吧……

  我心裡也不確定,因為孃親幾乎沒有提過任何關於父親的事情,我只是按照
常理來猜測。

  「你還有『字』呢?」沈婉君側目,小嘴微張,略帶詫異。

  「是啊,很稀罕嗎?」我略感奇怪,從所涉獵的書籍來看,許多文人雅士、
聖賢名儒都是取了字的,應當不算奇聞異事。

  「你要是那些貴胄子弟,自然毫不奇怪;而你卻是身在武林,這可稀奇得緊。

  「」此話怎講?」我皺眉疑問,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

  「因為那些讀書人哪,最看不起舞刀弄槍的武林中人了,他們管這叫『匹夫
之勇『,又怎會給』匹夫『取字呢?」沈婉君小臉蛋上泛起一絲不屑,話中的諷
意若有若無。

  我更有些摸不著頭腦:「讀書人跟取字有什麼關係?我的字是孃親取的啊。」

  沈婉君眯著眼睛打量了我一會兒,彷彿確定了什麼,才道:「看來你是真不
知道了。」

  我心中疑惑更濃:「知道什麼?」

  「文壇儒林自光純皇帝以來,結黨營私的習氣越來越重,漸漸變成只有身負
功名計程車子才能為人取字,現如今如果沒有大官或者大儒引薦,就是有錢也不給
你取;我爹曾經想讓一個新科秀才給我取字,結果碰了一鼻子灰。這幫勢利眼,
連說話都陰陽怪氣的,呸!」沈婉君娓娓道來,說到最後恨恨地啐了一口。

  史書中,儒者大多是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的光明偉岸形象,與沈家
姑娘所說截然相反,教我不禁訝然:「有這種事?」

  「嗯,不聊這些馬屁精了。對了,你多大了?」

  「我今年十六了。」

  「我才十五,馬上十六了,不過我是不會叫你哥哥的!」沈婉君轉頭露出奶
兇奶凶地笑臉,兩顆虎牙亮晶晶的。

  「沒事,隨便。」對此我倒是無所謂。

  「那我就叫你柳子霄了。」

  「可以可以。」正在我們交談間,一人緩步走到階前,赫然正是方才提點各
人姿勢的青年。

  他身著藍袍,腳蹬勁靴,健壯俊朗,持劍挽穗,眉目間與沈晚才有些相似,
訓斥道:「妹妹,你怎麼又坐在這兒?」沈婉君無動於衷把頭撇開。

  他似是無可奈何地搖頭,又向我抱拳行禮,「這位兄臺是……」

  我趕忙起身回禮,正想開口,沈婉君卻先道:「哥,他是謝仙子的兒子,柳
子霄。」

  「哦,原來是家父提過的客人……「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少女扯著衣角彎下
身子。

  「哥,蹲下,你擋住我了!」

  沈婉君絲毫不給兄長面子,又對我說,「你也是,坐下,站著不累麼?」

  「舍妹讓柳兄弟見笑了」。

  青年尷尬蹲下,訕笑不已,「在下是婉君的兄長,姓沈,名心秋。」見狀,
我只能客隨主便,又一屁股坐在門檻上。

  「原來是沈兄。」三人要麼坐在門檻上,要麼蹲在臺階前,實在奇怪,但我
還是硬著頭皮抱拳行禮。

  「方才,我因要指導他們練武,未能出門相迎,還望見諒。」

  「豈敢豈敢,是我們叨擾了。」

  我也客氣地回應,指著前庭裡的數十人問道,「他們都是赤鋒門的弟子麼?」

  「不是。」沈心秋搖頭。

  「不是?那沈兄怎麼在教他們習武?」這就讓我心生疑惑了,按說武林門派
不論大小,都把自己的三招兩式看得很重要,怎麼會教給外人呢?

  「呃……」沈心秋不願開口,似乎有難言之隱。

  但沈婉君卻口無遮攔,脆生生地道:「他們不過是別人養的武奴罷了。」

  「武奴?」這詞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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