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之物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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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15

  ——這是在她好幾年裡,第一次由衷地笑出聲。

  隨後,大傻瓜去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又招呼著侍女們端桌盛飯,跟歸蝶一起用完了早膳,又先後見過了平手爺跟從勝幡城一起搬來那古野城的其他家臣,旋即又帶著歸蝶去了清州城見過了父親信秀、母親土田御前夫人,然後又領著歸蝶見過了織田彈正忠家的一門眾跟分家津田氏前來拜賀婚事的諸位,這一天下來其實倒也沒做什麼正經的事務,太陽就落山了。

  等晚上洗梳過後,歸蝶換了身輕便貼身的小袖,她下意識地依舊帶著些許提防地走進了臥室,生怕這個行事作風有些不正經的大傻瓜,會像賴純那“馬鹿野郎”一樣躲在一旁先嚇自己一跳、再捉住自己的身子並用盡各種辦法折磨自己;可等她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後,卻看見三郎一個人落寞地坐在窗前,腳邊擺著一壺酒跟一盞酒碟發著呆。

  (看似沒心沒肺的“大傻瓜”,竟然也會有如此落寞的時候麼?)

  “信長大人在想著誰呢?”心思縝密如歸蝶,怎會看不出織田彈中正家的情勢,“你是在惆悵母親大人對你的忽視呢,還是在困惑於你的那位弟弟信勝大人對你少主地位的覬覦呢?”說罷,歸蝶都出乎自己意料地,竟然主動樂意去端起酒瓶,為眼前的大傻瓜斟滿一碟酒。

  三郎回過頭,卻對著身旁的歸蝶輕描淡寫地笑了笑。因為她根本沒猜對,三郎的確到現在,還很希望自己能夠跟母親花屋拉近關係,但是對於母親對於自己的漠視、跟弟弟勘十郎對自己的無盡敵意,三郎心中早就麻木了。

  他心心念唸的,其實還是另一個人——祝言上家臣們與一門眾的一舉一動、包括歸蝶在內的家中女眷們、侍婢們的一顰一笑,都讓三郎忍不住地去想:如果這世上,能夠給自己一個可能,讓今天穿著白無垢跟自己能夠成親的女人,可以是阿豔的話那該多好。

  (也不知道她在青山家還過得好麼……她出嫁的那天,也一定會像眼前的這位蝮蛇大叔的女兒一樣綺麗吧?)

  “隨你怎麼想吧……我家眼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可是有些事情,你慢慢才會知曉。我其實無所謂你怎麼看我的,阿濃——我可以這麼叫你吧?來自濃州的公主?”

  “無妨。我也一樣。”聽到三郎這麼說,歸蝶心中是多少有些不悅的。於是她置氣一般地對三郎說道。

  “如此甚好。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阿濃,既然你做了我織田信長的正室夫人,我還是希望跟你之間,能夠有什麼就說什麼——畢竟,白日里要在家臣們、一門眾們、小姓近習們、侍女們,以及父親、母親、平手爺等人的面前端著一副武家的架勢,這樣實在是太累了!我喘不過氣來,阿濃,我說的這些你能懂麼?”

  歸蝶愣住了。因為在美濃的稻葉山城的時候,她也是一樣的感受:小的時候她還不覺得,畢竟她是美濃的公主,齋藤山城守的掌上明珠,誰都會順著她;可自從土岐賴純死了,她從大桑城回到孃家之後,美濃的所有人看她時候的眼神都變了,就連小時候經常帶著自己到處玩到處逛的、歸蝶自認是除了自己父親之外自己最親近的那三位伯伯稻葉良通、安藤守就、氏家直元,似乎也因為賴純的死而開始與自己跟父親產生隔閡。於是,她也只能在其他人面前偽裝。

  “但是啊……”大傻瓜此刻又說道,並且還轉過頭來,一把握住了歸蝶纖嫩的雙手,還用著那雙深邃的雙眼看向了歸蝶的眼睛,“今天我的心情十分地不好,有些事情,我真的無法對你開口。等以後吧……以後我會慢慢地告訴你的,給我點時間,阿濃!”

  ——三郎的態度真誠異常,這讓歸蝶似乎有些措手不及。她從小到大,都沒遇到過這樣真誠的人,哪怕是十兵衛、哪怕是父親齋藤道三、母親小見之方、兄長高政,在對待自己的時候,也全然都像戴著面具一樣。

  “你也跟我說說你的事吧,阿濃,”三郎面無表情地舉起酒碟一飲而盡之後,又默默自己斟滿一碟酒,並遞到了歸蝶面前。

  “您想聽我說關於我的什麼呢?”

  “什麼都行。就比如……你對賴純那傢伙,是留戀還是憎恨?”

  歸蝶心中當下一凜:“你都知道?”

  而三郎也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知道。我不僅知道你嫁過人,我還知道你應該是心儀一個名叫明智十兵衛光秀的傢伙,他是你的表兄。同時,前些日子熱田神宮那裡來了一個奇怪的山伏法師,但是不參拜熱田大神也不拜佛、也不化緣,一雙眯縫著、跟睡不醒一樣,一直到看見我扛著鐵炮騎著馬,開槍打鳥的時候,他的眼睛登時睜得溜圓,我想,那傢伙應該就是十兵衛。他來那古野城,是專門來見我的,而且,應該是你讓他來見我的;而且,你臨來的時候,蝮蛇還送了你一把肋差,為的就是要你殺了我,對吧?——這些事情,我早就讓一益他們的‘饗談眾’調查清楚了。只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講給我聽。”

  (騙人的吧!這傢伙根本不是什麼傻瓜!)

  歸蝶心中大駭。

  (真想讓父親也看看他,讓父親也清楚清楚,其實我們都被他的“傻瓜”外表給騙了呢!)

  的確,在五年之後,在美濃富田郡的正德寺,原本設下鴻門宴企圖一刀了結三郎的蝮蛇道三,在見過了穿得亂七八糟、騎著高頭大馬啃著甜瓜的三郎領著由鐵炮隊三百人、弓兵兩百人、長槍足輕兩百人組成的護送隊伍的時候,蝮蛇那時的心境,一如此時歸蝶的心境——在這個時代,除了紀伊國跟那種子島些專門造鐵炮的家族之外,整個列島六十六國真沒幾個人能夠一把拿出三百名鐵炮的;而在正式會面的時候,原本穿著邋里邋遢的三郎,卻穿了一身莊重的黑紅色禮服,戴了一頂乾淨立整的烏帽子,整個人從到腳的氣度,賽過蝮蛇年輕時候在京都見過的任何一個有名的公卿貴族。

  於是,蝮蛇對自己的親信豬子兵助高就這般感嘆道——

  “恐怕過不了多久,我的子嗣們,都要給那個‘大傻瓜’執疆墜蹬吶!”

  (在京都的油座,油菜籽必然要替代紫蘇籽了;而或許,歸蝶真的嫁了個好兒郎!)

  (我想,我這次,應該沒有嫁錯人。)

  而歸蝶也是如此想著。因為在歸蝶藉著酒勁兒一五一十地講自己的悲慘故事講述給三郎、以及自己曾經的時候,三郎報還給歸蝶的,是真摯的憐惜目光。

  “我可能不會生育了,在賴純那傢伙被父親毒死後,我回到稻葉山城,有漢方女醫為我診斷過……”

  “無妨。我如實告訴你,就在這兩年,我也是為了排遣心中寂寥,我在城下也有不少女人。不過你放心,她們若與我生了孩子,我就讓那些孩子們過繼給你,算作是我倆一起生的孩子。”

  “但是,這件事你不能讓你的父親信秀大人知道,否則的話,尾張美濃必將再起戰火!”

  “我知道了。誰若敢說,我定殺掉他。”

  “至於十兵衛……我從今天開始,就會永遠忘了他的。我發誓。”歸蝶決絕地說道。

  “這樣啊……”三郎撓了撓頭,“天下聞名的‘禮節貴公子’明智光秀,我對此人倒是很有興趣。我聽說他在諸國遊歷的時候,結識了不少諸如內大臣近衛前久、左衛門衛三淵藤英、兵部少錄細川藤孝這樣的貴族,還認識大和的松永久秀、甲斐的山本勘助、山陰的山中鹿介等有意思的人物——其實我還想著,什麼時候派人帶個話給他的……我很想把他招納到織田家的足下。”

  “那樣的話,你不介意他跟我的關係麼?”

  “還介意什麼呢?既然你都跟我發過誓了。作為我的女人、我的正室,阿濃,我會信賴你的喲。”

  這話一齣,一直在被義母深芳野用著陰陽怪氣對待、在被前夫賴純欺凌、在被蝮蛇教導著如何學會爾虞我詐、從小到大幾乎並不知道“信賴”為何物的歸蝶的雙眸中,立刻流出了兩行熱淚。

  看著眼前的姑娘,三郎不禁也有些動容,他又立刻笑著對歸蝶問道:“現在,你還想殺我嗎?想的話,儘管用你的那把‘關孫六’刺向我吧!”

  說著,三郎還扯開了自己的衣襟、並脫掉了睡袍,赤裸著站起了身——

  而在此時此刻,歸蝶也總算見識到了,真正符合深芳野跟自己所說的“刀、棍、山”一般的男人,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他的渾身上下,都是這三個字的具象化體現,並且,是三位一體的——眼神如刀一樣鋒利、如棍一樣牢靠、如山一樣深邃;肌肉如刀刻出一樣稜角分明、如棍擂打過一樣結實堅韌、如山巒巖壁一樣偉岸雄渾;

  還有,他的那條男根,如刀刃一樣美觀而充滿銳氣,如長棍一樣粗壯頎長,充血硬挺的時候,又如一座山巒那樣高聳矗立;並且,等它完全勃起,自動翻開包皮之後那佈滿血筋的肉棒竟然還是火紅的顏色,就彷彿是幾條火龍,在繞著烈陽蔓延一般……

  看著那條威風凜凜的陰莖,還在流著熱淚的歸蝶的櫻口之中,竟然也跟著一同流出了口水來。

  (嘻嘻,還真是個“‘大’傻瓜”呢!)

  “還是你用你的這把‘肉肋差’刺向我吧,‘旦那’大人!”

  歸蝶張開了櫻口,如是說道,卻沒等三郎還嘴,歸蝶那楚楚動人的櫻唇,便吻上了三郎的馬眼,並緊接著張開嘴巴,就著口中仍舊略帶苦楚的唾液,一把含住了三郎壯碩的龜頭,溼潤而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下面的珠突那裡一卷,嘴巴緊接著又是一吮;與此同時,那雙來自全列島最養人的濃州的最美最婀娜的雙臂,也繞向三郎的大腿後,那雙看似柔弱得毫無氣力的芊芊素手,竟然狠狠地抓住了三郎結實的屁股;

  而就在三郎雙股吃痛的那一剎那,自己的肉棒竟然一下子被歸蝶吞嚥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溼熱的口腔,加上狡猾機敏的香舌,竟然讓三郎第一次嚐到了女人的嘴巴能夠給自己帶來的最酥麻的體驗……

  “果真是‘蝮蛇之娘’呢……”被歸蝶那調皮的舌頭圍著龜頭傘緣後面的柱體繞著圈舔了兩回合後,三郎忍不住捧起歸蝶的臉頰,憐惜地看向眼前跪在地上,正為自己的陽具一心一意服務的夫人。

  此時的三郎,已經不再是幾年前剛元服的時候什麼都不懂、卻還要裝作老成的初哥,因而他也深切地明白,自己的這位正室夫人的口技,必然是被那個據說明明文不能提筆作文、武不懂劍道張弓,卻偏偏時刻都要擺出一副天下霸主的架勢的前夫土岐賴純調教出來的,而且,根據瀧川一益的調查,三郎也早就知道,賴純那傢伙不僅根本就是個明國商人們總恥笑的那種“蠟槍頭”,還總樂意跟一些體態健碩的近習與僧人們親暱、讓他們雞姦自己——堂堂美濃守護嗜好被人雞姦的事情,恐怕就連蝮蛇齋藤道三跟眼前的歸蝶都不見得知道;沒有女人是天生就這樣善於給男人進行口奸的,身在青山家的阿豔恐怕到現在也沒有學會,而早就勝過孩子的吉乃,儘管什麼都依著三郎、跟三郎在一起相會的時候也同著三郎玩得開,但是對於用嘴巴服侍自己這件事,跟自己相處了幾個月卻依舊不得要領。看著專心致志、不停地用口中分泌出的唾津潤滑著,同時伴隨著一吸一吐香舌也跟著不停打著轉、就像那還上偶見的能把明國的寶船跟南蠻的伊斯帕諾的大商船都吸進去的漩渦一般的歸蝶,其實對她並沒有多少興趣的三郎,對她的愛憐也於此刻在心中逐漸生根。

  “嗯……慢點……求你!啊……舒服……阿濃!好舒服!慢一點……歸蝶小姐……我的阿濃……你好棒!你真的好厲害呢!”

  歸蝶聽著三郎逐漸矜持不住而在口中發出的充滿陽剛的渾厚呻吟,她自己的心中反而更加地融化了——她自己也深知,為男人用嘴巴伺候便溺交媾的地方其實是一種極其羞恥的行為,而且倘若是一般的男人,哪怕並非大名家的少主而不過是一介農戶的兒子,對於自己這樣一個嫁過來的非處子身的女子,肯定也是打心底裡會覺得厭惡;但在這個時候,眼前的這個“大傻瓜”卻表現出來的態度完全是一副寵溺的感覺,並竟然還會如此溫柔地捧起自己的臉蛋誇讚自己,他還極度配合地放開自己的全身上下,讓他的身體的所有部位都順著自己的吸吮吐納而產生反應,甚至在這一瞬間,三郎竟然會讓在地上跪著、口中還含著男性骯髒之處的歸蝶,感受到了一種這個偉岸的男人的身心正在被歸蝶自己這樣一個卑微的女子主動驅使的成就。

  (在這樣的羞恥舉動下,他竟然還願意誇讚我——在濃州長大的我,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個人真心實意地誇讚過我!哪怕是跟那個賴純在一起的時候,給賴純的軟糯的“蠕蟲”伺候得舒爽了,他都沒有誇過我……)

  這樣心念一動,眼淚又差點從歸蝶如絲般媚眼中流出來,而她揚起頭來,鳳眼一抬,在控制住了自己快要決堤的淚水的同時,看著三郎眯著眼睛張著嘴巴陶醉在自己唇舌的動作的模樣,歸蝶正含著三郎的那柄“肉太刀”的嘴巴釋放出了萬分笑意,旋即猛地抽啜住三郎的肉身,瘋狂地將嘴巴里的所有空擋全都吸入到肚子裡,用兩腮收緊後,輕而易舉地做到“吸夾”的動作,並又將口中重新充盈的口水潤溼了三郎的分身,並緊緊裹吮著前後探近又遠抽著三郎的陰莖。

  只是三五下,已經堅持著被歸蝶的唇齒套弄著刺激了一盞茶的工夫的三郎,竟然開始堅守不住自己的精關,而渾身上下都震顫了起來……

  畢竟,賴純的那條“蠕蟲”與三郎的這把“肉太刀”比起來,就彷彿是城下孩童們堆起來的小土包與那富士山之間的差距,而歸蝶為了讓自己的嘴巴令賴純覺得舒服到射精,歸蝶從九歲起開始便只能拿著一根麥稈日夜練習舌功跟吸吮的功力;而這樣的招數用在這似擎亭支柱一般的“大傻瓜”的陽具上,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是三郎自己毅力過人了。

  “別這樣了……別……停下來!別!停下來!我命令你!啊……啊啊——”

  “唔——嗚嗚——咕嘟——”

  而跪坐在地上的歸蝶,只覺得口中一陣發脹,她連忙深吸一口氣後屏息凝神,竭力放鬆著自己的下頜骨,將三郎的巨杵容納到自己的溼熱口腔的最深處,並隨後用舌根頂著三郎的龜頭開始用力吸了起來——幾次自己都差點因為刺激到了上顎又不好喘氣,差點反將三郎的巨物嘔出來,但她卻下了狠心,強按著男人的屁股推向自己的臉龐,並主動讓三郎的“肉太刀”的刃尖頂在自己的喉端,而在幾次壓制住了自己的不良反應之後,她的頭顱內,也似乎因為男人的脹大和衝撞而變得些許地眩暈起來;

  就在這眩暈感剛剛產生的時候,她只感覺到自己的上頜懸垂的前端處,男人的龍目之處忽然一陣緊繃,之後一股接一股的滾燙熾熱的精華便從中噴發,又瞬間與自己的唾水融合在一起,變成了比井之口集市上售賣的上田與北海道的米酒更加甘醇、比木曾川中的鱸魚魚生更加鮮甜的瓊漿。歸蝶來不及反應,只是試著調節一下自己吐納的節拍,卻一股腦地將那大傻瓜的精華嚥下了一大口,這一下,竟讓歸蝶一不留神,短暫地昏厥了小片刻;

  等她再次回神醒轉,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下陰,卻發現在自己的玉門那裡,竟然更加溼潤酥癢了。

  而射過了一次之後,癱坐在榻榻米上的三郎,卻突然變了副兇狠的面孔:“好啊你!阿濃,你可真是個壞女人!”

  歸蝶此時心中一驚,但是聽著“大傻瓜”接下來的話,卻惹得她忍俊不禁:

  “我不是都命令你停下了麼?你敢忤逆我是吧!你在床笫之上都敢這樣違抗著我、跟我對著來,以後讓你主持我織田的家事,那你豈不是要當著我面,把整個尾張掀個底朝天嗎?”

  “……可奴家剛才聽到的,信長大人你所說的,可是讓奴家‘別停下來’呢!”歸蝶憋著笑、故意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三郎說道。

  “混蛋!我說的是‘別、停下來’!”

  “哈哈哈!”歸蝶再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身前那對因為被常年蹂躪卻意外地打通了經絡、繼而比一般的少女都要更大更挺、更彈更實的乳房在三郎的眼前也跟著挑釁似地晃動著,看得三郎心裡又怒不可遏、又慾望沖天,而歸蝶卻忍不住抬手揩著自己嘴角殘留的一滴精液,她眯著媚眼看著那滴晶瑩的白濁露珠,又連著整根指節含在嘴裡,嫵媚地對三郎尋釁似地說道:“不過喲,‘旦那’大人的陽水的味道,可是美味得很呢!”

  “你敢戲耍我!好啊,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也嚐嚐你的陰水吧!狡詐的‘蝮蛇之女’,你可別求饒!”

  三郎咬著牙一把將歸蝶推倒,並且雙手用力,直接撕扯掉了還披在袒露著嫩滑椒乳的歸蝶身上的睡袍,接著他狠狠地抓著歸蝶的大腿,將她的屁股抬起之後,對著那絨毛叢生的女陰部位,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如同神像上雕刻出來的嘴唇貼到了歸蝶的陰唇上,並且抿著嘴唇狠狠地扯動了歸蝶的陰唇。

  “啊——痛!”

  歸蝶難過地大叫一聲,卻不想自己在吃痛的時候,下陰竟然反而徹底放鬆開來,隨後,膣穴裡就被一條剛猛又熱烈的舌頭,向上勾著牝戶的內壁所侵犯了進去,而自己牝門的那顆已然挺起的玉珠,又同時巧妙地被三郎含在嘴裡。只是一瞬間,她的心臟就劇烈地加快了挑動,隨後自己的一部分靈魂,似乎也隨著這股跳動化成了潮熱的淫液,一股腦地湧入了三郎的嘴裡。

  (好香的味道……)

  三郎不知道的是,自從歸蝶被蝮蛇道三為了麻痺對方而硬塞到了賴純的身邊之後,每天晚上,歸蝶都會用泡過櫻花與蒲公英的米酒來清潔自己的下體,她既害怕賴純用來欺侮自己而插入自己女體內的蠟燭跟火筷會給自己造成什麼不可逆的傷害——但最後還是讓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又有些痛恨自己這已然被那般荒唐地奪去女貞且又玷汙的身體,日積月累,那飽受傷害的肉壺裡,卻留下了米酒的甜醇、蒲公英的清沁與櫻花的蜜芳。而自從阿豔離開之後,三郎就很喜歡櫻花的味道,他總覺得,櫻花的味道可以讓自己忘了大海的清鮮。

  於是三郎拼命地吸吮著,哪怕歸蝶的雙股已然劇烈地抽搐著,哪怕自己的額頭被歸蝶這雙如同箭桿一般修長的潔白玉腿夾得有些痠疼,他還是用力地扳撬著歸蝶那淫靡的股間,啜吸著滿帶甜香的女性汁水,一直到再一次劇烈的震顫、再一次有節奏而撓人肺腑的淫浪呢喃暫停了片刻、女人屏住了一小會兒呼吸之後,如溫泉一般的浪潮從她的蜜洞中湍湍噴湧,噴灑了三郎自己一臉。

  這一股溫熱的噴射,直接將三郎澆灌的更加迷醉了。而歸蝶的臉上,也泛出了桃花般的暈紅。賴純折磨自己那麼多的日子,不抵剛才三郎舌尖入體的一瞬;而幼時十兵衛對自己用過同樣的方式挑逗自己的下體,跟眼前自己命中註定的這個丈夫比起來,根本就是色慾焚身之後的草草敷衍。

  而三郎並不急於抹去臉上被歸蝶噴滿的尿液,他反而溫柔地託著她的屁股,仔細地藉著油燈火光看向了那片滿是傷痕的脆弱的泥濘地帶:

  “真是綺麗呢……”

  “信長大人……”

  “這裡還真得美如你的名字呢?歸蝶——這裡果然長著一隻‘蝶’呢。”

  “大人……”歸蝶聽了,卻羞得把自己的臉龐側向了一邊,微微閉起了眼睛。

  而因為火箸跟蠟燭的無數次的侵襲,原本應該極其嫵媚妖冶、如同展翅蝴蝶一般的美穴,卻早已佈滿了燙疤。

  “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歸蝶!”

  “大人……”而此刻從乳頭到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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