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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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0-05


  “嗯。”趙嘉霖點了點頭,隨後她自己的腦門上也冒出了冷汗,又對我問道,“那他們不會查車吧?”

  “查車倒應該是無所謂的。而且就我剛才編的那通話,你我都是L省土皇帝侯劭彧的手下、又是來F市找太極會的人做生意的——給L省的最大土豪打工、又跟黑道做生意的人的車裡有手槍,那不是正常的事情麼?”

  “也對。”趙嘉霖眼珠一轉,又對我說道,“秋巖,要不,你我的手機也放車裡吧。”

  “嗯,這點你提醒的對。”

  我轉頭瞟了一眼,她手上的手機,還真是我後來送她的那部我從霽虹大廈旁邊那家小門市裡買的黑手機,我帶的也是那部,新手機裡關於我和趙嘉霖的真實資料和相關檔案儲存的並不多。接著我便把我的手機遞給了她,順便讓她把我倆的手機,以及剛才從範秀寧那兒訛詐來的手機的SIM卡都拔了,跟手槍一併放在了副駕駛位置操作檯下的儲物抽屜裡——但其實此刻我已經有點後悔了,沒來得及在盤山路上就把範秀寧的那部手機給直接丟掉。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等我把車子停好之後,果然又有兩名端著QXR衝鋒槍的保安走到了我和趙嘉霖面前,要求我交出了車鑰匙,旋即另一名保安負責帶路,把我們帶到了山莊的十分古典的半農莊半宮殿風格的主別墅大門口,大門口裡裡外外都站了兩個保安,區別是門外頭的兩個依舊是穿著大衣、頭戴毛氈帽、手端衝鋒槍的,而站在裡面的兩個保安則是穿著一身整潔乾淨的西裝,手裡則各執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MW11手槍;

  同在這時,又有一男一女兩個穿著十分正規得體的領班人員從裡面走出並迎了上來,兩個人拿著金屬探測棒,在我倆的身上一同掃描,除了我倆衣服拉鍊、釦子跟皮帶扣的地方有響動之外,掃描其他部位的時候則是一片安靜,確認了我倆身上的確沒什麼可疑物品,手機、錢包、鑰匙之類的東西也都放在了車裡,那個負責引路的保安才退回了原先的巡崗,主別墅的大門這才關上。

  兩個領班也都是按照我和趙嘉霖的性別招待的我倆,各自對我倆測了個體溫之後,又繼續要求我倆分別伸出左手食指,正當我和趙嘉霖面面相覷的時候,我的手指頭上,竟然傳來了一陣劇痛,而趙嘉霖那邊也是一樣,瞬間痛得直叫,我這才發現,這兩個領班正拿著剛才給我倆測體溫用的造型奇特的測溫槍的槍柄底部,壓著我和趙嘉霖各自的食指指肚,隨著同感越來越強烈,測溫槍的顯示屏上,還有個示數似乎在迅速增長。

  “這是幹嘛?”趙嘉霖疼得齜牙咧嘴,有些發飆地問向那個女領班。

  “您稍等一下……再忍下就好了。”

  而我忍著疼痛,手心也在不住冒著汗:“你們是在採集血樣麼?到你們這來玩,難不成還得檢驗一下DNA?”

  “呵呵,那倒不是。”在我這旁的那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領班說道,“但是有些東西還是得檢查的。您也不想來了我們這一次之後,身上染上一些對外人難以啟齒、又對身體不利的病的吧?”

  我和趙嘉霖對視一眼,相顧無言。

  差不多過去了足足一分鐘,兩個服務員才把我倆的手指頭還了回來。接著又等了十秒鐘,那個造型怪異的測溫槍上發出了一陣蜂鳴聲音之後,兩個人才對了一下測溫槍上面的顯示屏:

  “男性顧客,梅毒血清陰性,HIV陰性。體溫正常。安全。”

  “女性顧客,梅毒血清陰性,HIV陰性。體溫正常。安全。”

  等對完了示數之後,二人又用掃描器器測了一下我倆手中的邀請函,確認無誤後直接將之撕掉,並丟進了一看起來應該是特製的垃圾桶裡,丟進去之後裡面似乎還有在碎紙的聲音。然後他們倆便將我倆一起帶到了大堂的屏風左側的一面牆前還分別對我倆做出了一個有些怪誕的邀請:“請二位分別選個數字吧。”

  那面牆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號碼,有些則是用紫色的彩紙貼給擋了上去。我和趙嘉霖都覺得迷惑,也沒急著選:

  “這是要幹嘛?”

  “您二位是第一次來,對吧?應該是不知道咱們這裡面的規矩,那我們倆可就得跟您二位多囉嗦幾句了:在咱們山莊裡的所有人,都是沒有姓名的——外面的一切身份、地位、財富、學歷,在我們這裡通通不重要,我們山莊的建立,就是為了讓人忘記這一切,去享受真正的‘如魚之樂’的;這每一個數字代表的,都是一個代號、一張面具、一隻手牌,在這裡各位只有代號而已。而且,我們不管您二位是如何拿到我們山莊的請柬的,但是,將請柬交給您二位的那個人,應該會告訴您:一定不要把我們山莊裡面所發生的事情向外界透露半個字的,否則……您二位可以試試。而且,即便在特殊的情況下,假如看到了誰的真實身份,我們也建議您二位不要往外說,否則一切後果,都與我們山莊無關,還得請你們自行負責。”

  ——這倒有趣,不像喜無岸也不像香青苑,這裡的保安也好、服務生也好,似乎都根本不怕露臉見人,反倒是前來放鬆並尋歡作樂的傢伙們,卻全都得戴上面具。

  “這樣啊,嗯,我們知道了。”“還有這麼多門道道兒,有點意思哈?”

  我和趙嘉霖各自答應道,然後都隨意挑選了個數字,隨後那兩個陪侍便從一邊的儲物箱裡各翻出了一副拴著紅絲帶的塑膠面具和一隻手牌:為了等下再進到別的地方,我倆別走丟了、找不到對方,我倆還相互端詳了半天各自的面具——

  我的面具是個黑底的全臉面具,但是除了雙眼之外,還露出了下巴和嘴巴,面具上也是用燙金畫著一條金色的龍,這條龍還長著一張跟人差不多的臉,但卻沒有爪子,龍的嘴裡還叼著一支兩端都燒著烈焰的火把,蜿蜒在兩頰跟額頭的位置,最後盤繞在鼻頭,手牌上也用金文鐫刻著兩個“燭龍”兩個字;

  而趙嘉霖的那張白色面具則是遮半臉的面具,面具上最上方的位置畫著一個有些醜陋的原始人女性,那原始人女性的額頭上還長著鹿角、身上還長著魚鱗,佈滿魚鱗的雙乳正好搭在面具的目孔那裡,而在眉毛的位置上則是原始人延展開的兩隻胳膊,一手拿著一條青蛇,另一手攥著一條黑蛇,她那個手牌上面,則鐫刻著“雨師妾”三個字。

  我倆正欲交頭接耳,卻被那兩個領班生硬地伸出手來打斷了交流,催促我倆快去更衣沐浴,隨後,兩個人也不由分說地把我倆相揹著帶進了走廊兩頭的兩個小房間裡。

  房間裡有個衣架、還有一個木頭的儲物櫃,以及一副桌椅,而木頭儲物櫃之後,還有個小門廊,那裡還有扇貼了毛邊馬賽克貼膜的玻璃門;左手旁還有個小裡間,那是個小衛生間,裡面僅有一個馬桶跟一個花灑水龍頭,水龍頭開關旁邊還有個掛在牆上的沐浴液跟洗髮露的塑膠盒,空出來的那塊地上倒是有個水漏口,地上倒是鋪好了整潔的防滑墊。那個男領班給我倒上了一盞茶後,便再一次催促我飲茶後沐浴。

  ——眼前的陳設,讓我一下子魂回幾個月前,我跟廖韜潛入“喜無岸”時候那“喜無岸”洗浴中心的更衣間裡,當時“喜無岸”的那杯茶裡到底有沒有加料,我現在已經記不清了,只是“喜無岸”裡那一個個實際上都是被整容後變成人妖的死刑犯讓我心有慼慼,我看著此刻眼前這杯茶,卻根本連舔一口都不敢,生怕這杯茶裡也不乾淨——生死果那玩意雖然到現在還沒被國家真正定性為什麼毒品,但是這玩意就像幽靈一樣,在F市到處都能尋到蹤跡,況且,今天我也沒帶煙出來,卻多帶來一個趙嘉霖,我這會兒假如說真的中了生死果的招兒,萬一對趙嘉霖沒把持住,那麼後面好多事情可就亂了套了,而且就算今天我是來抱著特殊目的逛窯子的,我也不想對不起此刻還在學校複習考試、忙於課業的蔡夢君,就我這樣的混球,能找到一個真的愛我的女孩也不容易;至於趙嘉霖,我也在下午的時候,在咖啡廳跟她聊天的時候,跟她提過,假如咱倆真的能進到“知魚樂”裡面,裡面的吃食酒水,一律不能碰,所以,我相信此刻的她也不會喝掉面前的這盞茶。

  就在我脫衣服脫到一半的時候,我一轉頭,才發覺原來那個男領班一直在盯著我:一個男人,在脫衣服的時候,被一個同性用睜得溜圓的眼睛死盯著,真的是讓人好不自在;我就算是知道這個男人的八成是帶了手槍、而且肯定也是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但就算是不考慮到隱私跟性方面的冒犯,我也感覺十分的屈辱——我又不是被關到第一監獄裡的犯人、要被獄警這麼監視著。

  於是我便停下了脫襪子的手,有些不忿地看著對方:“我說這位老兄,受累問您一句:您這是什麼趣味?我一個大老爺們在這脫衣服,你就鐵了心的,真想從外看到裡麼?都說你們這邊好,可你們這兒到底是啥服務態度啊?”

  沒想到那男服務生卻像個沒有情慾跟廉恥的機器一樣,爽朗地大笑著:“哈哈!您別誤會哈,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也對您沒有任何冒犯之意;只是最近我們山莊,多事之秋,這是我們的職責。還請您多忍耐一下就好。”

  “那我,等會兒要是去洗澡、擱那兒拉屎撒尿,你也要看?”

  “確實要看,而且不僅要看,我還要看看您拉出來的屎裡面,到底有什麼可疑的東西沒有。”

  “操!你這也叫沒有任何冒犯之意?我又不是動物園裡的畜生,怎麼,還得連屎尿都得被檢查嗎?”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淡然地說道:“既然您說到這兒,我其實也不怕跟您講出來實情:剛才也跟您說了,我們山莊是不允許任何人向外透露任何事的,所以,我們就得對於一切東西都需要再三檢查。您和您夫人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那對不起,我們就必須對您二位更加小心。實不相瞞,就在三天前就有個人,藉著拉屎的時候,從肛門裡屙出了一隻微型攝像機——我也不怕告訴您,那個人應該是國情部情報局的一個特工;而至於我們山莊所經營從事的這些事情,想必您心裡也清楚,其實這種事情,是既不為社會風俗所容許,也不被國家政府跟法律所允許的。所以,我們這些在山莊裡的工作人員,都必須得小心謹慎一些。”

  說完,那傢伙還饒有意味地看著渾身上下就剩一件貼身背心、一件平角內褲和一雙襪子的我,彷彿就在用眼神問我:你呢,你到底是一個過來尋歡作樂的生意人麼?

  “媽呀……也不嫌惡心!真他媽矯情!不過……也是哈,小心謹慎點是對的……這年頭,幹啥玩意都得加點小心……行吧,那你樂意看就看吧!反正也不缺斤少肉的……但提醒你一句:小爺我撒的尿可騷!”

  “無所謂,人之常情,而且這也是我的工作,我不介意。”

  我已經聽出來這傢伙分明就是在用情報局前兩天派出來的探員的暴露,來故意給我遞話試探呢,這個時候我不能表現得太過於好奇,也不能表現得絲毫不關心,所以也就是順著話茬打兩個哈哈,之後我便脫得精光,直接大搖大擺地走進裡間給自己簡單地衝了個澡。

  等我洗完了澡、撒了泡尿之後,那傢伙果然在遞給我一條浴巾之後,跑進了裡間看了一圈,又對著馬桶觀察了片刻,才手持自己胸前戴著的胸牌,在馬桶上掃了一下,那馬桶才衝了水;而等我擦乾了身體之後,他又細緻地檢查了一下我丟回去的那條溼浴巾,檢查了半天,在那條浴巾摸了足足三圈,才放下九成的戒備、

  把浴巾丟進了儲物櫃下面的帆布回收袋裡。

  “哎……差不得就得了唄?你看,我進來的時候連手機和手錶都沒帶吧?我還能幹啥?我是有點掉頭髮、掉雞毛,那我總不能把我頭髮和雞毛上頭安裝個攝像頭或者竊聽器啥的吧?我還真好奇啊,就你們這個活兒,這麼折磨人,這溫泉山莊給你們一個月開多少薪水啊?”

  “呵呵,也就是咱們國家的一般平均工資的水平。只不過掙多少,不是我們的普遍追求,我們只求生存就行了。”說著,他還很警惕地看向了我,“我可得奉勸您一句,關於我們山莊的事情,您還是少打聽為好。剛才這是我能跟您說的最後一些事情了,您要是再問……您就得後果自負了。”

  “我操,哈哈哈,牛逼!問個賺多少錢都不行……行吧!就你們這破地方……還他媽的……今天也就這一回了,再來我是孫子!得……我也不跟你磨嘰了!有浴衣和拖鞋麼?”我不耐煩地看著那人問道,此刻我也有點分不清我是裝作不耐煩,還是我心裡已經確實有點不爽了。

  “嗯,我看您也確實都準備好了享受我們山莊會給您和您夫人帶來的快樂了,那麼‘燭龍先生’,請您戴上面具、戴好您的手牌吧。”

  我來回擺弄了一圈之後,又等著這傢伙給我拿浴袍。

  “請您這邊來,直接進我們的‘浴區’吧。”

  說著,這傢伙便也給我往更衣間裡邊的那扇隱蔽的玻璃門領。我跟著他走到了玻璃門前,玻璃門便在他刷了門禁卡之後直接開啟,他微笑著對我招手示意,我一步踏出去之後,繼續等著他給我拿浴服和拖鞋——我還尋思著是我得踏出這扇玻璃門之後,他才會從門的另一側的某個地方,給我把我要的東西拿來;

  卻沒想到,緊接著那扇玻璃門直接關上了。

  “欸不是……啥意思?”

  ——去他孃的!連雙拖鞋都不給的嘛?什麼破地方!這還好意思說這裡是什麼全國都數一數二的風月場,在“喜無岸”裡頭,我記得我和廖韜咱倆起碼還有件短褲能穿呢……我在這一刻真有點開始懷疑,這個什麼破“知魚樂”其實就是F市的那幫歡場老客、火山孝子們連捧帶吹才給它的名聲抬上去的,在這裡的感受還不如前幾天白鐵心帶我去的那家砂舞廳舒服呢!

  好在地上的駝絨毯,踩上倒是去很舒服。等我轉過身,看著玻璃門這一側走廊裡的裝飾,我的眼睛也隨之不由自主地睜大了起來,我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棗紅色帶著鳶尾花圖案的牆紙、牆上掛著的文藝復興時代風格的絲絹西洋畫,以及面前那扇厚重而巨大的電梯外層門上鑲嵌的用煤精雕刻的楊、貂、王、西四大美女群交的浮雕,我突然感覺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眼熟了;

  ——這讓我不禁思考,“喜無岸”的幕後老闆,真的會是已經自殺的那位前任市長麼?

  但就在我思考這些的時候,就在我右手邊,在電梯外層門最近一側的玻璃門也跟著打開了,我原以為可能從中走出來的是個男的,卻等裡面的人一出來,跟我對視一番之後,這讓我頓時傻了眼……

  ——嘉霖……

  而且此時此刻,除了那張冰雪堆成的潔白的臉上戴著一副半臉白色面具、那條嫩藕似的左臂腕部綁著那隻手牌之外,她的全身上下,也是裸著的……

  ——我的天……一覽無餘……

  雖說上一次在情報局體檢的時候,因為他們那裡的情況緊急,我已經算是跟她半裸相對……雖說之前的那個晚上,因為宿舍裡的暖風系統遭到了邵劍英的徒子徒孫那幫人的破壞、最後我倆睡到了一個被窩裡、一大早上我那不老實的手似乎還摸到了什麼可疑的部位……但畢竟我倆之間,還是各自留著一層底限的;

  但是此時此刻,由於我和她應該都沒猜到,我倆就這樣光著身子被溫泉山莊的服務員推到走廊裡赤裸相對,於是在差不多將近十秒間,我倆全都忘了向對方遮掩住自己的身體,也因此,趙嘉霖那對兒顏色跟形狀彷彿鹽糖水凍楊梅、大小又恰似荔枝小核和麥麗素巧克力豆一般的乳頭,很難不去奪走我的視線;

  而這女人的乳暈居然也十分的淺,僅僅是貼著乳頭底緣那裡的部分,會看起來稍微有些接近咖啡色的那種深濃,而再往周圍散去,則很快就淡了下來,但是周圍那裡還是會有些許因為毛囊堵塞而凸起的小顆粒分佈在乳暈淡下去的地方,可對我而言,偏偏就是女孩子的乳暈上有那一粒粒的凸起作為點綴,整隻乳房才看起來更加的誘人;並且,她果然本應該是個“巨乳”女郎,在除去了胸罩之後的她,倒是因為那對兒高聳雙乳的被解放,使她原本挺拔纖瘦的身姿變得更加得曼妙婀娜,或者更準確地說,按照她現在的身形而言,她的雙乳更靠近“美乳”的最完美定義,那兩顆乳球,就像兩隻剛剛成熟的果實,飽滿中依舊戴著尚不想落蒂的挺拔,隨著她的身姿晃動,那雙圓潤且底盤又廣闊的半球也跟著顫抖著,依舊帶著少女的肌膚光澤,同時也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飽滿的張力;

  她得曼妙的身軀真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就在那段被她用尺碼不大匹配的文胸跟禁錮的風紀扣藏匿已久的酥乳的旁邊,是那兩副包裹著光滑白皙皮膚的消瘦肋骨,而在肋骨的旁邊自然垂下的,確實一雙頗有線條感的結實的手臂,雖然肌肉與血管的輪廓並不是那樣的明顯,但是看起來也確實飽含著柔中帶剛之美;而她的小腹雖然看起來略微有些隆起,但是再往上的肚臍的部位,四塊腹肌清晰可見,但更加清晰的,是小腹末端那裡那片先前在情報局體檢室裡,曾在我面前躲在那深色薄紗裡面的那叢圓團狀鬱鬱蔥蔥的濃密黑森林,並且那片黑森林一直向下延伸著,從她的陰阜的位置上卻又挺立起來,這讓我不禁在心中默默自忖著似她這般有家教又在外表上打扮得十分精心的女生,卻居然一點都不注重修剪自己的陰毛,但同時茂盛的陰毛隨著這條走廊中的暖風吹拂而在陰丘上的晃動,卻也讓我更加好奇那黑森林的茂盛,會不會一直往下包覆;

  並且,在她剛剛從她的這件更衣間裡走出來的時候,還轉過身背對著我了片刻,我還看到了,她那條修長的雙腿最上面的盡頭,竟然是也是平日裡被隱藏得很好的結實又圓潤的大屁股,看起來就像一隻碩大的、倒立著擺放的成熟蘋果一般……

  ——而通常我吃蘋果的時候,都喜歡從蘋果的枝柄那裡,用兩隻手用力地將那顆蘋果掰成兩半;

  此刻眼前的這隻看起來就鮮嫩多汁的蘋果,已經就是兩瓣的,想要品嚐的話,似乎只需要再被掰開一下……

  蘋果一般的緊緻翹臀,再加上她的纖細的腰肢、以及柔美的肩膀跟光滑的脊背,讓我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好幾個不乾淨的詞彙,並牢牢地烙在了我的心裡:

  ——母狗……

  ——性奴……

  ——反差婊……

  ——炮架子……

  ——守著這樣一個具有極度媚騷潛質的婀娜肉體,周荻那傻逼竟然不知道好好調教、好好肏個盡興、好好珍惜淫愛,卻還要在外面吃野食,還要撩撥他人之所愛,那傢伙是真他媽的龜孫子……

  但隨即,她緊張地看我看了片刻,並在驚歎了“欸”的一聲之後,便開始不由自主地想要把雙臂交叉在胸前擋著、並還要準備把左手搭下來擋住下陰、再用右臂單臂擋住自己的胸前;而我在她驚歎出來的這一瞬間,也被她那一聲嗔嚀外加馬上要做出的舉動給喚回了心神,自己心裡的理智跟警惕也被再次喚醒了;

  於是我趕緊走到了她的身前,親暱地一把摟住了她赤裸的溫暖身軀,面帶寵溺的笑容,把下巴搭載了她細膩的肩頭:

  “你別這樣……這可能有監控!你見過哪個當老婆的,在老公的面前脫光了衣服之後還要這麼羞臊地擋住自己關鍵部位的?”

  “我……”

  “冒犯你了啊,對不起。”

  她被我這一抱,不僅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把她抱在懷裡的我還分明感覺到,她的體溫也在逐漸上升,但她還是定了定神、調節了一下呼吸對我緊張地問道:“沒事……監控在哪?”

  我對她小聲說道:“不知道……但是這地方的建築結構跟‘喜無岸’實在是太像了。喜無岸到處都是監控,你不也知道的麼?”在那天晚上徐遠帶人打掉了“喜無岸”之後,作為調查有組織犯罪的能手,趙嘉霖在第二天也跟著他們重案二組的同事前往了當初的現場,勘察了洗浴中心的所有樓層,並且帶回去了不少資料,其中很大一部分資料,就是“喜無岸”的安保系統錄影——這玩意本來是作為對“喜無岸”背後之人定罪的呈堂證供的,但是到現在,咱們市局也並不清楚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但是有監控,肯定還有監聽,隨即我像故意愛撫一樣地,用自己的手掌在她的裸背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隨即用自己的食指在她的右肋處敲了幾下,看看她是否能明白我的意思:

  (“三格格,Morse-code,OK?”)——為了圖方便,我只能儘量敲打英文字母,問她是否明白摩斯密碼,因為即便是密碼,還是有人更習慣用數字對漢字的、而另外一些人更習慣用數字對應英文字母表的凱撒碼。

  她會意後,也馬上在我的肩頭敲下了三個字母:Y-E-S,但隨即卻對我小聲說道:“但是不多。你要是也會說滿文就好了。”

  “好吧。”我對她說道,然後隨即繼續在她的後背上敲下一串數字,以此告訴她:The_boss_for_here_is_the_same_one.(這的老闆是同一個。)

  “那……”

  正在這個時候,根本沒被我按下停駐按鈕的電梯竟然自動停在了我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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