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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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3

道:「與傾
城交好,自然要與眾位姐姐相見,只是此時天色尚早,為傾城淬鍊真元要緊,與
她們相見,卻不必急於一時。」

  練傾城聞言一愣,隨即感激說道:「相公有心,奴奴心中感激不盡……」

  彭憐伸手將美婦攬入懷中,握住一團豐碩椒乳把玩,微笑說道:「能得傾城
如此傾心相許,相公我也無比快活!」

  他勾起婦人一條修長玉腿,側過身子調轉陽根,龜首湊到婦人腿間寶蛤之間,
緩緩挺身而入。

  練傾城勾著少年情郎脖頸,低頭看著那碩大陽龜沒入肉唇,只覺一股充實飽
滿快美襲來,頓時嬌吟失聲,尤其陰中方才歡愉所留汁液仍在,此刻又被插入,
更是滑膩異常,陽根入體,她身體立即瑟瑟發抖起來。

  白淨下體之中,一根粗長陽根來回出入,景象淫靡,與那陰中快感交相輝映,
練傾城舒爽難言,只是哼叫不停。

  兩人二次相交,彼此更加熟悉,彭憐進退自如,更覺婦人陰中滑膩軟嫩緊緻
豐腴,抽插之間頗有快美酥麻,尤其此時他側身而入,美婦俏美容顏和風流體態
盡皆入眼,那份成熟豔麗風情,卻是平生罕見。

  「好達……快些……奴兒不行了……要丟與夫君了……」練傾城仍是敏感至
極,不過三四十下,堪堪又到高潮。

  「好哥哥……頂著淫婦兒的花心子……莫停……美死了……不行了……」美
婦有若老樹盤根一樣緊緊抱著少年,無上快感之上,又來一次巔峰極樂。

  彭憐爽得頭皮發麻,卻不敢失了心神,婦人陰中那股吸力重新出現,相較之
前彷彿更強幾分,他收斂心神默運功法,催動所負修為,潛心吸納婦人陰精。

  閉目內視之下,只見縷縷灰白氣息蜿蜒而上,順著陽根龜首直入自身丹田,
隱約之間,只見小腹之中幻出一座金光鑲嵌翡翠鼎爐,蓮花白玉底座,陰陽兩色
玉質雙耳,紛煩卦象點綴其上,時而放大,時而縮小,只是旋轉環繞不休。

  爐中陰陽二氣纏繞不休迴圈往復,婦人陰元綿綿而來,道道吸入其中,眨眼
消失不見。

  練傾城從未被人這般吸納,此刻只覺花心之中絲絲縷縷清涼溫潤之意綿延不
盡,陰中快感如潮,本就身處情慾巔峰,被那真元如此拂動沖刷,更是快美無邊,
尤其綿綿不絕之意無窮無盡,彷彿真個身登極樂一般。

  倏忽之間,只覺天高地闊,御風駕雲,此身飄飄然不知往何處去也。

  彭憐也是快美難言,只是他曾與玄真經此巔峰之境,又有百年修為和道家心
決坐鎮,倒是比練傾城沉凝許多,他專心吸納婦人真元一一予以煉化,不敢稍有
懈怠,免得墮入極樂魔道之中發瘋發狂。

  練傾城體內真元駁雜不存,體量卻是不小,彭憐吸納良久,方才十去其一,
外圍灰白雜氣繚繞,隱約可見其中玄色凝珠。

  彭憐心知那便是婦人本命真元,相比恩師玄真小了許多,精煉更是遠遜,只
是色澤玄深,倒也算天賦異稟。

  他心中一動,驅動煉化真元原路返回,隱約之中便見婦人丹田之中幻出一道
幻象,細細觀瞧,卻是一具鑲金墨玉壺。

  那壺玉色深沉如墨,表面金絲卻隱隱泛紅,彭憐凝心細看,只是駁雜真元遮
掩之下難窺真容。

  隨著他真元湧入,那玉壺逐漸填滿,絲絲縷縷真元滿溢位來,竟也好看無比。

  練傾城被他這般一吸一吐,弄得高潮迭起,舒爽無邊,只是花容慘淡,香汗
淋漓,早就暈死過去,至此時方才緩緩醒來。

  「好相公……親哥哥……怎能如此爽利……人說『欲仙欲死』,奴奴今日才
知世上真有此事……」練傾城聲調沙啞,顯然剛才浪叫過甚,她輕抬玉手要去撫
弄彭憐面頰,卻是半途而廢,不由嗔道:「相公真要弄死奴奴才成麼……竟是一
點都不憐香惜玉……」

  彭憐輕聳陽根緩慢抽插,聞言笑道:「傾城倒是美得狠了,你達可還未曾盡
興,這番恩澤,自然要著落在你這淫婦身上才是……」

  「哥哥饒了淫婦罷!」練傾城又被挑起無邊慾念,只是央求道:「奴奴身子
都要碎了,哥哥若不盡興,不如叫幾個女兒進來服侍如何?」

  「你是當真力有不逮,還是想借此機會,與你達做個媒人,介紹幾個女兒認
識?」彭憐放下婦人長腿,雙手握住婦人兩團碩乳,側躺著從後面臀縫插著玩弄
不休。

  練傾城呻吟浪叫不停,只是央求道:「相公這般……偉岸,自要讓女兒們見
識一番……如今奴奴隨了相公,她們便是自家女兒,過來服侍爹爹,本也應當應
分……」

  彭憐心知肚明,玉京春不堪撻伐是真,有心推薦女兒過來爭春也是真,正所
謂順水推舟近水樓臺,他倒是不以為意,聞言笑道:「叫得這般順嘴,平常可是
叫慣了的?」

  練傾城久在歡場,立時便知彭憐話中深意,不由呻吟叫道:「奴奴不曾這般
叫過別人……哥哥若喜歡……以後奴奴只這般叫便是……」

  婦人嬌媚回頭,伸手捧著少年情郎面頰,浪聲叫道:「爹爹……好爹爹……
奴奴的親爹……真個要弄死女兒不成……不得了……又要丟了……怎麼這般快……」

  彭憐大肆抽插,絲毫不留情面,婦人陰中纏繞吸裹,快感更是難言,他放開
精關,猛烈抽送十餘下,終於痛快射出濃精。

  「好熱……燙死女兒了……爹爹……不行了……女兒又丟了……」美婦練傾
城只覺陰中被少年陽精一燙,高潮之間竟然又丟一股陰精,身子洩得極是爽利,
便又要昏死過去。

  彭憐攪動半軟陽根,猛力掐了婦人乳首一記,沉聲喝道:「收斂心神,隨我
默唸心決,吸納入體精元……」

  乳首吃痛,練傾城猛然醒來,聞言渾渾噩噩,隨著彭憐念起雙修法訣,她早
有根基,只是與李休所習乃是殘篇,一知半解之下誤入歧途,如今得彭憐指引,
自然事半功倍。

  只是兩者修習法門終究不同,好在練傾城畢竟一知半解,除了修為深厚,此
刻改弦更張卻是別無壓力,有那曖昧不明之處,說與彭憐後便迎刃而解,心中敬
愛之情卻又加深不少。

  眼看時辰不早,彭憐收了功法,聽任練傾城為其舔弄乾淨下體,在婦人服侍
下穿好衣服,隨後一起出門。

  天上月明星稀,周邊人聲漸少,彭憐與練傾城相視一笑,隨即告辭而去。

  練傾城送至門口,久久不肯回房,直到彭憐遠去不見,這才嘆息一聲回到房
中。

  「恭喜母親!」那引彭憐入府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等在房裡,見練傾城回返,
笑著躬身道喜。

  「為娘有此良緣,實在天意垂憐,」練傾城在八仙桌邊坐下,端起桌上熱茶
輕啜一口解去唇間乾渴,不由有些感慨說道:「陰差陽錯,不成想竟成全在這少
年身上……」

  那女子緩步上前,站在練傾城身後為其捶背,輕聲說道:「女兒便在自己房
裡都聽見了母親快意叫聲,那公子當真這般厲害?」

  練傾城俏臉微紅,搖頭笑道:「為娘見慣風月,等閒男子自然難入法眼,若
非彭郎本錢了得、本領高強,為娘年近半百,豈肯輕易屈從?為娘平常教導她們
招攬客人,總說細水長流,不可上來就任其盡情盡興,豈會不知箇中道理?實在
彭郎天賦異稟,又恰好能替為娘解去宿疾,有此種種,才有方才一晌貪歡,竟是
丟了七八次……」

  女子不由臉現喜色,「若真能祛除舊疾,豈不天大幸事?女兒還說怎的母親
竟然卸了妝容親自上陣,原來竟有這般曲折!」

  練傾城輕輕點頭,「誰能想到,彭郎不過十四五歲年紀,竟能有此修為?如
此陰差陽錯,果然天意昭彰,報應不爽……」

  「母親與他因書畫結緣,他若問起,不知母親如何打算?」

  練傾城眉頭輕皺,「若真要問起,倒是不好隱瞞……」

  未等那女子說話,她旋即笑道:「只是彭郎少年心性,便是早熟了些,終究
年歲尚小,正是色慾燻心的年紀,有為娘相伴,到時再讓你幾個妹妹一同呵哄,
不怕他不沉醉溫柔鄉里、深陷脂粉堆中……」

  「幾個妹妹倒是個個花容月貌、才色雙絕,只是有母親珠玉在前,她們可就
都被比下去了……」

  練傾城回頭嗔她一眼,啐了一口笑道:「這嘴兒跟抹了蜜一樣甜,為娘人老
珠黃,如何比得她們年華正好?」

  女子不以為意,嬌笑說道:「孃親越老越妖,豈是她們比得?莫說床技才藝
皆是受您調教,便是姿容相貌、體態風流,比您也要差出甚遠,有您先入為主,
只怕對著她們,便如味同嚼蠟一般了……」

  「這般捧殺為娘,莫不是你也動了春心?她們姿色平庸,你可是傾國傾城一
般……」練傾城回手握住女子手掌,微微一震,上面暗黃皮膚竟然全數裂開,露
出裡面白膩軟滑、吹彈可破肌膚來,「你若有心,為娘為你保媒拉縴如何?」

  「娘!」女子面色微窘,抽回素白玉手藏於袖中嗔道:「女兒曾經立誓終生
不嫁,豈可隨意反悔?女兒只是擔心,若彭公子真個問起,母親便是兩難,說出
實情自是不妥,若是扯謊卻也非長久之計……」

  「且自從長計議吧!天意昭昭,凡人難測,為娘當日與那李休耳鬢廝磨,每
日里醉生夢死,如何知道隨後十餘年苦厄?如今與彭郎人海相逢,誰知他年因果?」
練傾城長嘆一聲,繼續說道:「為娘年近半百,一生虛度十之七八,便能與彭郎
朝夕相處,怕也沒多少光陰揮霍,往後這番基業,自然交託你手,若實在事不可
為,為娘便舍了這副皮囊便是……」

             第四十四章 依稀別情

  三更鼓響,街上行人寥寥。

  彭憐穿街過巷回到陳府,不入客房,直接翻牆而去,飄然落於內院,隨手推
門而入。

  應白雪房中早已熄了燭火,婦人早已睡下,此刻聽見動靜,知是情郎回返,
便笑著問道:「每日都這般鬼鬼祟祟,不知相公是偷雞摸狗還是偷香竊玉?如此
晚歸,何必又來擾人清夢?」

  彭憐哈哈一笑,也不點燃燈燭,隨手解去衣衫上了床榻,一把擁住美婦狠狠
親了一口才道:「雪兒猜測,雖未全中,相去卻是不遠……」

  他將今日一番際遇簡要說了,只說誤入勾欄,體驗了一把姐兒風情,卻未言
及與練傾城如何相識經過,只說那勾欄裡諸般風物,風塵女子如何多情。

  應白雪愛他深沉,自然不疑有他,靠在男兒懷裡,伸手握住昂揚塵柄,嬌嗔
說道:「妾身婆媳上陣,相公竟還這般花心,若是尋常女子也還罷了,那勾欄之
中迎來送往,小心染了花柳之病,沒來由禍害我們孤兒寡母……」

  彭憐擁著婦人軟膩嬌軀,不由訕笑道:「只是日間戲言觸動,這才往著那花
街柳巷走走,以後可是萬萬不會了……」

  應白雪嬌媚一笑:「相公這般好色,倒也不必非去秦樓楚館,妾身兒媳女兒
俱是絕色,待到將來搬至府城,妾身一力張羅,自然少不了相公床中尤物……」

  彭憐哈哈一笑,「你這般一說,倒顯得我色中餓鬼一般!也罷,不將你這淫
婦擺佈妥當,總是夫綱不振,過去撅著,為夫要從後面幹你!」

  應白雪被他扯去中衣,不由嬌喘嗔道:「相公!白日里剛剛弄過,奴兒下面
還腫著,莫再弄了,摟著奴奴說說話便好……」

  彭憐豈肯輕易饒她,一把扯去婦人緞子中衣,褪下順滑綢褲,就著應白雪肥
美肉臀,挺身一送,便將陽龜頂至美婦穴心研磨起來。

  應白雪蜷起雙腿側向躺著,一雙豐腴肉臀更顯渾圓,她衣衫散亂,回手輕推
之際露出一支圓碩美乳,隨著彭憐聳動盪起水樣波濤,口中更是不住聲浪叫:

  「爹爹……不要……奴奴不要……求你……不要……」

  彭憐心中愛極,明知婦人慾拒還迎,不由慾念更熾,來回抽送百十餘下,復
將龜首深入婦人花心之中,用起那般玄妙法門,直將美婦送至巔峰極樂。

  初次歡好,應白雪病體未復自然不堪撻伐,而後身體漸愈,戰力漸起,將將
能與彭憐戰個有來有回,誰知好景不長,被彭憐尋出如此法門,復又難堪撻伐。

  彭憐身負雙修秘法,若非貪圖閨中之樂,以應白雪之能,怕也只能俯首帖耳,
如今被他掌握竅要,當真是生死盡在情郎之手。

  那龜首被宮口死死箍住,隨著陽根抽送帶動,整個花房抽搐震盪不休,應白
雪頭暈目眩爽快無邊,彭憐也是快活不已,尤其眼前婦人媚態撩人,那份成就滿
足,竟比洩精還要滿足萬分。

  應白雪頭目森森,已是無力撐拒,口中低低媚叫,不多時便身登極樂,周身
酥軟麻癢之際,昏昏然便要沉沉睡去。

  彭憐志得意滿,幾次快速抽插,循著一絲快感用力動作,便也丟了陽精,盡
數射入婦人花房之內。

  應白雪昏昏欲睡,被他滾燙陽精一淋,不由又是舒爽萬分,嬌柔身軀復又痙
攣,竟又哆嗦著丟了一次。

  「哥哥……總這般被你玩弄……早晚美死奴奴……」應白雪無力軟語,媚眼
惺忪半閉看著情郎,眼中愛意無邊無際。

  彭憐默運雙修秘法,催動體內真元遍行應白雪奇經八脈,他入住陳家兩月有
餘,每日里有應白雪歡好從無間斷,直至上月應白雪天癸復來方才暫停,連番施
為之下,婦人體內淤堵已然清理殆盡,兼之彭憐心中愛她柔媚乖巧,陽精真元更
是從不吝嗇,如今不但舊疾盡去,而今脫胎換骨之處,竟如涅槃重生一般。

  於練傾城處早已盡興,彭憐這般作為,不過是提振夫綱而已,見應白雪舒爽
快美,這才溫柔笑道:「雪兒如今身子大好,不如隨我學些道家心法如何?你劍
法高明,內功修為卻著實粗糙了些。」

  應白雪被少年情郎催動真元探查經脈,渾身更加嬌軟無力,聞言柔媚笑道:
「奴奴這般年紀,再練內功心法,豈不忒晚了些?」

  「尋常女子自然稍晚了些,你自幼習武,劍法雖是外功,卻也內外呼應,多
少有些根基,」彭憐側身躺下,從後抱住美婦,右手搭在應白雪身上握住一團碩
乳把玩,「尤其雪兒習武多年,身體經脈順暢,習練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即便難窺堂奧,略微涉獵道家心法,於你吸納為夫所哺真元也有好處,何
樂而不為?」

  應白雪微微點頭,輕聲笑道:「不如也將此法教予雲兒靈兒,她們年紀尚輕,
學來豈不益處更大?」

  彭憐輕輕搖頭笑道:「雲兒愛好調脂弄粉,心思早已凝定,我與她提過兩次,
皆是敷衍答應,想來心思不在此間;至於你那女兒……」

  應白雪回頭看向情郎,夜色濃郁,之間依稀英俊面龐,不由心中喜愛,柔聲
問道:「靈兒如何?」

  「自那日初見之後,幾乎再未同處,若非你居中調和,我還當她與我無意呢……
」彭憐苦笑一聲,想及那俏麗少女陳泉靈,不由心中嘆息。

  「還好意思說呢!那日晨起逼著奴奴裸身舞劍,靈兒被你莫名其妙佔了紅唇,
閨閣少女從未與人親近,竟然為你舔弄陽龜,你這些天不聞不問,害得靈兒茶飯
不思,自己反倒委屈起來了!」

  彭憐愕然無語,一想果然如此,那是自己忽有所感,只覺天地靈氣自己留存
煉化之外隨便洩去很是暴殄天物,這才分別哺與母女三人,當時自然而為,事後
也未多想,如今思來,果然自己考慮不周。

  那泉靈小姐身在閨閣之中,莫說被人如此褻瀆玩弄,便是牽手都未曾有過,
若非有應白雪這做母親的居中調和,只怕早就羞憤至極,一條白綾奔赴黃泉了。

  彭憐不由汗顏,抱著美婦雙手不由緊了些,小心問道:「好姐姐,果然為夫
思慮不周,卻不知姐姐如何安排?靈兒又是何意?」

  「這會兒不叫人家『淫婦』『雪兒』,改口叫『姐姐』了?」應白雪黑夜中
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情郎是否看見,便伸出一隻青蔥玉指戳在少年額頭,嬌嗔說
道:「有奴奴從中斡旋,靈兒自然心屬相公,只是你們二人相處時日不多,冒昧
成就好事終為不美,以妾身之見,過幾日雲兒回鄉省親,到時我命靈兒為你伴讀,
郎有心、妾有意,想來以相公手段、靈兒心意,自然不難成就良緣……」

  「雲兒這便要走麼?歸鄉路險,可要安排妥當才是。」彭憐細細問起,原來
洛行雲孃家正在興盛府城,路途並不甚遠,沿路卻多有密林,平常偶有盜匪出沒,
若是婦人家孤身上路,自然危險萬分。

  「自然不會害了你那心尖兒肉!」應白雪扭動身子撒了個嬌,隨即笑道:
「奴奴使了銀子,請了本縣吳守備派了二十兵士護佑,又請了縣裡鏢局,管家徐
三也要跟隨同去,一切安置妥當,相公倒是不必擔心……」

  彭憐握住美婦一瓣肉臀抓揉片刻,隨即輕抽一記,笑著罵道:「總是這般拈
酸吃醋,還有個長輩樣子麼?」

  應白雪扭動身子嬌媚說道:「奴奴主動投懷送抱,又給兒媳女兒保媒拉縴,
什麼綱常廉恥都已棄如敝履,還要什麼長輩樣子?人家就是吃自己兒媳的醋,吃
那些青樓姐兒的醋,恨不得相公的肉棍棍永遠塞在奴奴賤穴裡才好……」

  彭憐心中感動,嘴上卻笑道:「你這淫婦已是如此不堪,卻還妄圖一人霸著
為夫,不怕被我弄死麼?」

  應白雪柔媚一笑:「死自然是怕的,不過若是給達達肏死,奴奴倒也心甘情
願哩!」

  她隨即幽幽一嘆,輕聲說道:「世間女子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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