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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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3

一潰千里,平生所見,卻唯有李休彭憐二人,能
與她這般做得長久夫妻。

  是以練傾城雖然年紀不小、心智成熟,卻對彭憐極為用心,她並非尋常女子
那般清心寡慾,天生淫媚自然無比渴求男歡女愛,鬱積十餘年飢渴一朝得嘗,那
份痴迷沉醉卻是強烈無比。

  彭憐亦是愛極婦人熟媚風流,尤其練傾城年紀雖長,容顏卻是二十餘歲模樣,
那份濃豔風情出現在這般容顏之上,強烈反差刺激讓他瘋狂不已。

  他挺身而起,將美婦壓在身下,細細體會婦人陰中肥美,緩抽慢插輕聲調笑
說道:「傾城這般騷浪,卻不知可曾教會身邊女兒?方才那女兒姓甚名誰,傾城
可曾調教於她?」

  練傾城抬起一雙長腿勾住彭憐腰肢,口中呻吟浪叫不住,聞言回道:「奴奴
一身本領……自然傳給眾位女兒……只是各人天賦不同……習練方向自也不同……」

  「小女名叫娥眉……嗯……不在眾女排序之中……奴奴將她從小養大……如
今已是二十三歲年紀……」練傾城臻首後仰,不由快美難言,嬌喘良久方才繼續
說道:「她許下宏誓此生不嫁……奴兒雖然有心牽線……卻是無處著手……還請
達達原諒……」

  彭憐挺動不休,聞言笑道:「我又不是色中餓鬼,見個美貌女子便要強佔!
恩師自我少時便教導於我,世間萬物,自然而然,不予不取,予必取之!此訓我
始終銘記於心,不敢或忘!」

  練傾城情慾如潮洶湧,心中愛極少年風流偉岸,如痴如醉應道:「奴奴只道
郎君……這般倜儻風流……能與小女結緣……卻是她天大造化……只是言語試探
幾次……似乎並無此意……且容……且容奴奴細細規勸……」

  彭憐一笑搖頭,擺弄練傾城俯身趴臥翹起豐臀,箍著纖腰自後而入,急速抽
插起來,倏忽百餘下後,弄得婦人再次猛顫不停,昏昏然大丟不止,這才停住身
形,細細感受婦人陰中蠕動吸裹,沉浸良久,方才狂猛抽送三十餘下,再將練傾
城弄得大丟一次,這才故技重施,運起雙修秘法,洩出道道精元補益美婦。

  彭憐心知肚明,若非自己這般補益,練傾城再無吸納之法,如此敏感多汁,
只怕壽元不久,如今陰差陽錯之下,卻是永駐容顏,福壽無邊。

  練傾城體內再次幻出那具金紋玉壺,其中一粒真氣凝珠懸空獨立,絲絲縷縷
灰白真氣纏繞不休,彭憐補益之下,靈珠壯大幾分,灰白氣息淡去不少,隱約可
見珠圓玉潤真容。

  彭憐頂著婦人花心噴射盡興,沉浸良久方才收功抽出塵柄,只見胯下陽根白
白膩膩滿是淫汁,不由感慨笑道:「傾城如此多汁,倒是我平生僅見!」

  陰中驟然空虛,練傾城嬌吟一聲,睜開昏沉雙眼目視少年情郎,聞言不由嬌
聲嗔道:「你這小冤家才多大年紀,自然少見多怪!奴奴這般多汁雖是少見,也
非絕無僅有,不說別人,奴奴院中二女雪晴卻也敏感多汁,相公可有興趣一試?」

  彭憐惱聲喝道:「什麼小冤家!倒要讓你見識見識,相公我哪裡小了!」

  練傾城柔媚一笑,附身過來含住情郎陽根吞吐舔弄,嬌滴滴浪聲阿諛道:
「哥哥哪裡都大,就是心眼小了些……」

  彭憐哈哈一笑,由著美婦舔弄乾淨,這才將她攬入懷中,笑著問道:「非是
我本性多疑,只是院裡姐姐們每日迎來送往,如何免於花柳之病?以我觀之,雪
晴姐姐氣色甚是不好,莫非身有暗疾?」

  練傾城嬌嗔著白了少年一眼,小聲說道:「勾欄之中自有秘法,換好之前細
細洗濯一番,雖然配料昂貴,效用卻是極佳!除此之外還有一樁,若是那尋常妓
館,自然每日迎來送往,今日姓張,明日姓王,一日夜中,怕不就要接個五七八
個客人。奴奴這裡卻不是尋常所在,身下女兒各個秀外慧中,便說二姐兒雪晴,
平日裡與她對坐飲茶、撫琴說文,一個時辰便要五兩紋銀,若是想要親熱,總要
二十兩紋銀上下才夠,至於多多少少,全憑晴丫頭自個兒心意,奴奴卻從不干涉……


  「若是過夜,便要五十兩紋銀,除此外還要四五十兩紋銀上下,才夠這一夜
吃喝用度;如四姐兒那般被人長包一年,按天來算倒是節省許多,每日大概十五、
二十兩紋銀便即足夠,只是一次付清,平常人家卻沒這般殷實財力,豪富之人,
自然身份貴重,卻比奴奴們還要愛惜自身,自然不易染上暗疾……」

  彭憐聞言不由瞠目結舌,難以置信說道:「如何這般昂貴?過夜之資便要百
餘兩紋銀?尋常人家一年吃喝也不過十幾二十兩紋銀便即夠了,買個尋常人家宅
子也才二三百兩,只這一夜便花去半個宅子?」

  練傾城吃吃一笑,細聲說道:「花街柳巷,豈是尋常人家去的?奴奴這裡雖
是門面不顯,平常接待卻皆是真正顯貴之人,不說別的,這滿屋黃花梨傢俱,哪
一件不是寶貝?便是相公方才所食荔枝,每個便要二分銀子……」

  彭憐拈起旁邊玉盤中的紅潤荔枝,不由顫聲問道:「這顆荔枝,便要二分銀
子?」

  練傾城翹嘴點頭,嬌聲說道:「卻要說與相公知曉,奴家盛年之時倚門賣笑,
度夜之姿便要百兩紋銀,省中少年爭贈纏頭,可謂一時盛景……」

  婦人眼波流轉,眉宇間盡是姐兒風流之態:「奴奴沉寂多年不曾賺過嫖資,
相公可有意付些……」

  ——未完待續——

             第四十七章 曠世良緣

  閨閣之中,香菸繚繞。

  一尊古舊香爐韻味悠然,上面一隻金蟾雕得栩栩如生,此刻嫋嫋吐出輕煙,
燻得滿室芬芳。

  「……便說這龍涎香,尋常人家莫說常用,便是想買,怕也尋不著門路……」
練傾城娓娓道來,細數眼前豪奢,「相公所臥這紫檀雕花漆金大床,乃是妾身當
年七千兩白銀購得,若不是當時取巧,只怕沒有兩萬兩白銀怕是難以買成……」

  彭憐與應氏亦曾這般閒談金銀錢財,當時只道應氏家財殷實,日常開銷用度
已是奢華,如今對比之下,才知練傾城此間才是真正豪奢。

  「若依傾城所言,你這私宅,豈不值愈萬金?」彭憐粗略估算,以當前市價,
一兩黃金兌換十餘兩紋銀,這宅子佔地廣袤價值自然不菲,房中之物卻更是所值
甚多,只怕萬兩黃金還稍顯不足。

  果然練傾城掩嘴失笑說道:「萬兩黃金?怕不是也要萬字前面加個二三才成!
單三姐房裡一座瑤琴便要一萬八千兩白銀,奴奴女兒房裡佈置卻比這邊奢華富貴
得多……」

  彭憐瞠目結舌,愕然良久方才說道:「果然如此,度夜之資需要百兩紋銀,
倒也合情合理……」

  「這是當然,便是奴奴這般年歲姿色,若是開門接客,怕也能每日進賬百兩
紋銀……」練傾城嬌媚一笑,摟著少年情郎脖頸嬌聲說道:「倒是便宜了你這冤
家,這般算來,相公若每日都來,豈不也是日進百兩紋銀?」

  彭憐哈哈一笑,自嘲說道:「我乃醫者仁心,為你治病自然收些藥石費用,
每日百兩紋銀,倒是收的少了!」

  練傾城被他逗得嬌笑不已,半晌才忍著笑意回道:「奴家陰中奇癢,還請大
夫哥哥診治一番……」

  彭憐感覺胯下陽根被奪,自然便有反應,笑著回道:「你這淫婦又是自討苦
處,剛才竟沒弄服了你不成?」

  練傾城見他如此敏感,不由花容失色,嬌媚央求說道:「好哥哥,奴奴只是
言語戲謔,豈敢這般輕捋虎鬚?只是說到治病救人,雪晴素有暗疾在身,若能為
其診治一二,奴奴卻是感激不盡!」

  「若非花柳之病,延請名醫便是,小生不過道法略有心得,藥石之術實在難
窺堂奧,若誤了姐姐性命反而不美……」

  練傾城卻搖頭苦笑說道:「奴奴幾位女兒從來視如己出,雪晴這病,卻是自
孃胎裡帶來,多年來延請名醫問診無數,卻莫衷一是,藥石用盡卻始終不見起色。
相公既有內視之法,不如為其查驗一番,便即不能妙手回春,疏通竅穴、補益氣
血也是好的……」

  彭憐皺眉說道:「只是若要內視,須得男女歡愛,我與雪晴姐姐素昧平生,
如何倉促便行雲雨之事?」

  練傾城不由失笑說道:「雪晴身在勾欄,做的便是與人倉促雲雨勾當,相公
這般擔心,實在莫名其妙!」

  彭憐被她點醒,不由苦笑自嘲一聲,未及言語,卻聽練傾城繼續說道:「……
況且奴奴幾位女兒,自然要介紹相公認識,莫說她們機緣造化受些相公雨露恩澤,
便是從奴身上論,女兒們見過爹爹,也是題中應有之意……」

  彭憐不由莫名其妙,握著婦人美乳大手不覺用力,汗顏說道:「莫說幾位姐
姐,便是五兒,怕也比我年長一些,如何我便成了她們爹爹!」

  乳肉吃痛,練傾城卻仿似不覺,媚笑應道:「相公做了奴奴入幕之賓,自然
便是奴家夫婿,她們既然叫了奴奴『媽媽』,叫一聲相公『爹爹』,豈不名正言
順、理所應當?」

  「如你所言,我豈不成了『龜公』?」

  練傾城撇嘴一笑,「奴奴若是鴇母,相公便是鴇公!至於龜公,卻不是相公
這般,奴奴院中,也無這般人物……」

  美婦人盈盈起身,扯過一件白紗蔽體出了香閨,叫來丫鬟吩咐說道:「去叫
姐姐們起床,梳洗打扮後過來給你爹請安!」

  說完轉身入內,見彭憐正要起身穿衣,不由好奇問道:「相公這是做何?」

  彭憐回道:「既然要與眾位姐姐相見,自然不好如此裸裎相對。」

  練傾城搖頭輕笑,卻也不攔著他,只是半裸身軀擁著彭憐在榻上坐了,一同
吃那玉盤中的時令鮮果。

  想及荔枝貴重,彭憐便難以下嚥,練傾城蕙質蘭心自然知曉其中關鍵,笑著
勸道:「既已買了,若是不吃,豈不更加暴殄天物?」

  彭憐無奈吃了,擁著婦人閒坐,一邊絮絮低語,一邊吃著香甜水果,倒也其
樂融融,豔福無邊。

  「世間男女,哪個不喜風月?不是綱常倫理束縛,誰不喜歡枕衾之歡?」說
起竟有人捨得如此一擲千金吟風弄月,練傾城灑然說道:「尤其世間廣大,家資
殷實者在所多有,一擲千金雖然惹人側目,卻也屬實情理之中……」

  「莫說這勾欄院裡,便是那豪門廣廈之間,主母偷情奴僕屢見不鮮,小姐淫
亂閨閣更是在所多有,所謂『飽暖思淫慾』,若要給那女子機會,說不定豪邁風
流之處還要勝過男兒!」

  念及應氏洛氏,彭憐心中深以為然,聖人有云「食色性也」,男女人倫,自
然之道,如此觀之,確實毫無分別。

  「男子著書寫史,自然說女子好淫,卻不知這勾欄院中、青樓楚館,流連忘
返者全是男子……」練傾城幽幽一嘆,語調低沉起來,「二十年中所見,歷歷在
目,我輩女子,實在苦不堪言……」

  兩人言語無忌,不覺已過柱香光景,門聲響起,珠簾擾動,一眾鶯鶯燕燕紛
紛來到堂中,當前一人,正是那日所見雪晴姑娘。

  雪晴今日一身粉白相間半胸直帔,面上描眉畫黛,紅唇一點,發上簪著一支
金質步搖,秀髮細細盤起,露出一對嬌俏耳垂,兩點雪亮珍珠點綴其上,煞是素
淨雅緻,比之當日初見濃妝豔抹,竟似又有不同。

  旁邊一女,身形不如雪晴高挑,眉眼卻更加精緻,一身銀絲長裙點綴朵朵金
花,酥胸半裸竟也尺寸驚人,肩頭一條粉紅披帛,姿容冶麗,唇紅齒白,臉上笑
意盈盈,卻是說不出的可人好看。

  雪晴身後站著一個年輕女子,身形高挑,堪堪便和練傾城相當,俏生生鵝蛋
臉上不施粉黛,黑漆漆如雲秀髮不飾金銀,一件紅色絲絨長裙及地,隱約遮住曼
妙身形,神情卻是淡然至極。

  練傾城依偎彭憐懷中,絲毫沒有起身之意,只是介紹說道:「相公已經見過
二姐兒,這個便是三姐兒露濃,這個是四姐兒霜妍,五兒霽月相公已經熟悉了……」

  她為彭憐介紹完畢,這才對眾女說道:「這位便是為娘前日所說彭姓郎君,
如今與我有了夫妻情分,你們姐妹過來給爹爹見禮吧!」

  三女連忙應聲,過來做了萬福,齊聲叫道:「女兒見過爹爹!」

  彭憐強作鎮定,卻實在受不得這般敬禮,起身跳到一旁說道:「免禮免禮!
傾城戲謔之言,幾位姐姐可做不得真!」

  練傾城笑而不語,雪晴掃視身邊姐妹一眼,這才欠身一禮說道:「公子與母
親曠世良緣,此後便是天成佳偶,我等蒙母親教養成人,孝敬長輩本就天經地義,
豈因年紀不同便要區別對待?」

  彭憐不由撓頭訕訕說道:「只是小生畢竟年少,如何做得你等父親……」

  四姐兒霜妍挑著指甲撇嘴說道:「你既做了家母入幕之賓,不是我等父親又
是什麼?有那五六十歲年長男子納了十四五歲妾室,三四十歲兒子叫聲『姨母』
不也尋常?若是續絃,叫聲『母親』也是應當!你這般惺惺作態,真覺得佔了誰
的便宜不成?」

  彭憐聞言愕然,練傾城卻肅然喝道:「言語無形!誰教給你的禮數!與你爹
爹賠罪!」

  見練傾城發話,霜妍態度陡變,走上前來摟住練傾城手臂撒嬌說道:「女兒
與爹爹撒嬌耍性,怎麼就言語無形了!娘您新得了情郎,卻也不可如此偏心!」

  練傾城不由苦笑,轉頭對彭憐說道:「霜妍自小命苦,幾個姐姐對她照顧有
加,我也不捨管教,養成這般憊懶習性,還請相公勿怪!」

  彭憐連忙擺手,「不怪不怪,實在是我心中彆扭,倒是霜妍姐姐見教得是!」

  「你既然是我父親,叫我『霜妍』『妍兒』便是,胡亂叫什麼『姐姐』!沒
來由亂了尊卑輩分!」霜妍噘嘴仰頭,一臉驕橫,口中卻嗲聲叫道:「好爹爹,
你說女兒說得對不對!」

  彭憐剛要在榻上坐下,聞言身子一僵差點摔倒在地,狼狽坐好慌亂說道:
「對對!姐姐說得都對!」

  「爹爹!」

  「霜妍!」練傾城輕喝一聲,制止女兒撩撥情郎,轉頭對雪晴說道:「今日
你晚上與為娘一起陪伴相公……」

  雪晴面上微紅,欠身恭謹答應,並不似四妹那般跳脫不羈。

  練傾城繼續說道:「三姐兒,四姐兒雖然不能枕衾相伴,一起彈唱說笑倒是
不忌,以後便是一家人了,卻也不必拘束,一會兒吩咐廚下備好酒菜,女兒們與
為娘一起陪著相公飲酒!」

  眾女連忙應了,在廳中各自坐下。

  早有丫鬟取來琴簫琵琶,練傾城輕聲笑道:「吾兒之中,露濃歌喉上佳、琴
藝最好,由她輕歌一曲,且為相公助興!」

  彭憐何曾見過這般陣仗,忙不迭點頭應是。

  眾女見他年紀輕輕便被奉為上賓,雖然初經風月卻並不慌亂侷促,心中所想
所感毫不遮掩,坦蕩自然之處倒是另有一番自信神情,不由俱是暗暗心折。

  尋常男子來至此間,要麼故作淡定從容,要麼慌亂窘迫無助,甚少有人如彭
憐這般自然而然,既不做作遮掩,也不手足無措,坦蕩自信,竟是從所未見。

  那三姐兒露濃進屋以來一直無話,只是面上始終帶著微笑,聞聽母親推薦,
便笑著說道:「女兒此弦名叫『平湖』,且為爹爹歌詠一曲以為助興……」

  聽她也叫「爹爹」,彭憐不由紅臉,閨中情趣如是叫著倒是刺激,平素聽來
卻尷尬異常,尤其眼前女子比他還要年長許多,當著眾人之面如此稱呼,實在讓
他難以承受。

  練傾城看在眼中卻不以為意,只是微笑不語,示意露濃開始彈唱。

  露濃衝母親微微點頭,笑著對彭憐說道:「女兒昨日偶得一首《蝶戀花》,
唱與爹爹賞鑑……」

  言罷手撫瑤琴輕聲彈奏,曲調悠揚婉轉,動人樂聲中張口輕唱起來:「牆裡
鞦韆牆外道。春光瀲灩,誰人庭中笑?隔鄰小女正妖嬈。玉骨冰肌雪未銷……」

  「閒把香扇隨手拋。紅燭照影,奴兒比花嬌。春寒未盡錦衾薄。郎君又把佳
人抱。」

  彭憐博覽群書,詩詞一道多有涉獵,那洛氏琴棋書畫件件精通,詩詞歌賦更
是樣樣拿手,兩人成奸以來,閒時吟詩作對好不愜意,正是為此惹得應氏醋意大
發,此刻聽露濃唱罷,不由心有所感,悵然說道:「春日不遠,春色猶在,薄倖
兒翩然而去,留下痴情一片,終是錯付良人……」

  露濃眼中光彩一閃,與姐妹相視一眼,隨即笑道:「爹爹如何得知,這是一
首怨詞?」

  彭憐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小生淺薄,單以詞面而論,自然有情人終成眷
屬,只是最後一句,既然『春寒未盡』,錦衾正薄,郎君自應把佳人緊抱,用了
『又』字,初看只道曾經抱過,只是若要細品,只怕此處『佳人』實為『他人』……


  「若非怨詞,紅燭照影之後,就該巫山雲雨、攜手白頭才是,倒是不必又提
料峭春寒……」彭憐品咂字句,輕聲說道:「最後兩句不如接『芙蓉帳暖度春宵。
從此君王不早朝』……」

  露濃聞言一愣,隨即與雪晴對視一眼,齊齊大笑起來。

  練傾城也是笑著點頭,「相公化用白樂天名篇,倒也極是相合,原來牆外郎
君竟是帝皇貴胄不成?」

  「遊戲之作,倒是不必當真,」彭憐頗有自知之明,謙遜說道:「三姐填詞
意境悠遠,曲中悲歡離合意境交融,實在餘韻悠悠,小生萬萬不及!」

  說笑之間,飯菜已然備好,眾人在餐桌邊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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