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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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3

練傾城推舉彭憐坐在首位,
自己坐在左邊,雪晴伴在右邊,其他兩女對面坐了,這才一同用飯。

  「平常時節,姐兒幾個都各自在房裡用飯,甚少有機會這般相聚……」練傾
城等丫鬟斟好了酒,這才舉杯說道:「今日這飯既是喜宴也是家宴,大家同飲此
杯!」

  雪晴當先舉杯說道:「祝爹爹母親身康體健、福壽延年!」

  露濃隨後舉杯祝道:「祝爹爹前程似錦,祝母親容顏永駐!」

  霜妍促狹一笑,也舉杯祝道:「祝爹爹越來越老,祝母親越來越年輕!」

  練傾城柳眉一豎,瞪了眼四女兒,對身後五兒說道:「你也敬杯酒罷!」

  五兒霽月丫鬟裝扮,卻是並未落座,聞言不由面容羞赧,自個倒了杯酒舉杯
蚊聲說道:「祝爹爹母親富貴榮華不盡、喜樂快意永遠!」

  彭憐舉杯要飲,卻聽霜妍說道:「既說這是『喜宴』,爹爹媽媽何不飲個
『交杯酒』?」

  練傾城這次倒是沒有責怪女兒,笑著看向彭憐。

  彭憐與應氏洛氏都喝過交杯酒,聞言一愣,隨即笑道:「被你們這般叫了半
天,這杯酒倒是喝得!來吧,傾城,與為夫喝個交杯!」

  練傾城面容一喜,伸出修長玉臂勾住情郎臂彎,一同飲了交杯之酒。

  彭憐心知肚明,練傾城自忖年紀不小,心中多有顧慮,幾位女兒連番試探,
只為看他是否真心。

  風塵女子閱歷豐富,總是嗔怨男子多情薄倖,殊不知她們每日迎來送往、生
張熟魏,才是最易多情薄倖,也最怕痴心深情錯付。

  雖然不是三媒六聘,交杯之酒也不過是遊戲之言,但此舉暗合天經地義,便
好似對天發誓一般,彭憐既然首肯,自然便是接受了練傾城妻妾身份,旁人或許
不以為意,彭憐卻心中敬畏昭昭天道,如此舉動,卻比那對天發誓還要正式。

  醇酒入喉,彭憐心中意動,待酒杯斟滿,這才舉杯說道:「有幸得傾城垂青,
今日又與諸位姐姐……」

  霜妍出言打斷說道:「叫什麼『姐姐』!誰是你姐姐!叫『女兒』!」

  彭憐面容一苦,見練傾城輕輕點頭,便生硬改口道:「……與四位女兒初見,
其樂融融,心中感觸頗多,藉此醇酒一杯,一祝傾城諸事順意、餘生無恙,二祝
女兒們容顏不老、青春永駐,三祝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金玉良緣,鳳凰于飛!」

  眾女隨即舉杯,又飲了一杯。

  「今日爹爹與媽媽成就良緣,箇中因由女兒略略知曉,」雪晴親自為彭憐斟
酒,笑著問道:「且奉濁酒一杯,敬謝爹爹為母親治病之恩!」

  彭憐連忙舉杯飲了,卻見雪晴又要倒酒,不由攔住說道:「小生酒量不雄,
姐……莫要為難才是……」

  練傾城也搖頭笑道:「你爹不喜飲酒,吾兒莫要再勸,若是真個有心,方才
三姐兒撫琴,不如你且吹個簫吧!」

  彭憐撫掌讚歎,「露濃那般琴藝,聽來滌盪肺腑,想來雪晴也是不差,能有
這般耳福,實在三生有幸!」

  雪晴卻與姐妹們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彭憐被她們笑得莫名其妙,看練傾城也在笑個不停,不由探手過去掐握婦人
纖腰,低聲喝道:「怎的你也笑我!」

  練傾城被他掐弄,竟似絲毫不以為意,只是對二女兒雪晴笑道:「晴丫頭且
為你爹品簫,看看是否堪用!」

  雪晴酒意上湧,面上隱現羞紅,眼中卻雀躍不已,起身在彭憐身邊緩緩跪下,
細聲嬌媚笑道:「爹爹且與母親妹妹們飲酒,容女兒為爹爹品簫……」

  彭憐只道練傾城所言吹簫乃是撫弄樂器,哪裡想到竟是為自己舔弄陽根,驟
然之下便要起身躲避,卻被練傾城一把拉住衣襟,只聽她笑著說道:「晴丫頭一
片孝心,你這做爹爹的就莫要推辭了……」

  那雪晴容顏秀美、嬌豔欲滴,彭憐早就心動,只是此刻屋中算上丫鬟婢女八
九個人,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行那風月之事,實在拉不下臉來,不由訕訕說道:
「非是小生不肯,實在……實在此間人多……」

  練傾城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不由好笑說道:「既然如此,你們暫且退下!」

  丫鬟婢女領命出去,只留下小女兒霽月一旁伺候,彭憐見狀,不由好奇。

  不等他問起,練傾城已然說道:「露濃待字閨中,霜妍苦守空閨,霽月雲英
未嫁,今日卻是要便宜了爹爹,要享盡這齊人之福!」

  ——未完待續——

             第四十八章 曲中原委

  陳府之中。

  應氏同女兒泉靈用過晚飯,一起到後院花園閒逛聊天。

  秋風微涼,地上片片黃葉,牆角花圃已然清理乾淨,露出道道田壟。

  府中僕役早已避開,應氏被女兒攙扶著,沿著青石甬道緩步而行。

  秋意漸濃,庭院花草些許枯黃,中間一棵大樹長得肆意從容,應氏抬手輕撫
路邊枝葉,不由感慨萬分:「這株海棠,乃是為娘嫁予你父親那年栽下,你四歲
那年險些乾旱枯死,如今卻已長成這般景象……」

  「孃親真要舉家搬走麼?」泉靈掃視庭院,眼中滿是濃濃不捨之意,她生於
斯長於斯,十餘年韶華盡在此間度過,如此便要離去,心中著實難捨。

  「壯士斷腕,舍臂求生,若要與彭郎做個長久夫妻,如此斷舍,卻是必然之
路。」應氏雙手攏於身前,轉頭看了眼女兒,只見少女面上肌膚晶瑩剔透,雖不
施粉黛,卻亦是秀麗無儔,不由輕聲笑道:「你嫂嫂去後,後院小樓便只你主僕
二人居住,夜裡若是害怕,可到為娘房裡來睡。」

  陳泉靈哪裡不知母親話中深意,聞言俏臉一紅,蚊聲回道:「女兒倒是不怕
的……」

  應氏搖頭輕笑,繼續朝前走去,隨口說道:「明日你便陪著彭郎讀書,如何
相處,卻要看你自己把握了。」

  陳泉靈不由握緊手掌,旋即發覺不對,連忙鬆開母親胳膊,訕訕說道:「晚
飯便不見他,卻不知去何處了……」

  應氏笑著打趣說道:「送走雲兒他便出府去了,至於去了哪裡,為娘卻不擔
心,你若惦記,不妨明天問上一問?」

  陳泉靈面容羞窘,搖頭說道:「女兒與他無甚瓜葛,沒來由問這個作甚……」

  「為娘與他倒是有些瓜葛,卻也並不關心,」應氏諄諄教誨,輕聲說道:
「自來夫妻相處之道,與其奢望長相廝守,不如彼此相敬如賓,他若前來,便如
款待貴賓一般;他若不來,便似從無此人一般怡然自得,唯有如此,方能長長久
久、年年歲歲……」

  「世間男兒,但凡有些本領,哪個不是招蜂引蝶、花心薄倖?原因無他,只
因女子崇慕強者,」應氏目視天邊最後一道霞光,柔聲續道:「若他再有些英俊
容顏,那邊已是應者如雲;再有個雄厚本錢,更是所向披靡……」

  「彭郎學識底蘊深厚,家學源遠流長,身上又負玄奇修為,天生英俊瀟灑,
身上本錢更是雄奇,如此種種,莫說為娘年老色衰,便是你與雲兒,怕也難以令
他從一而終……」應氏嘆息一聲,她如今身在局中,自然深知其中利害關係,以
她豁達天性和成熟心性,仍要免不了偶爾吃醋,若女兒入局,只怕更難自處。

  「你我母女倒是要學你嫂嫂,別看雲兒平時素淨寡淡,床笫之間放浪形骸卻
比為娘還要甚些……」應氏想起兒媳,不由慨嘆說道:「她心中絲毫不起爭風吃
醋之念,為娘細細想來,拋去家風教養不論,心有旁騖才是其中關鍵……」

  「母親意思,嫂嫂每日里鑽研胭脂水粉之術,以此分散心思,才不至於深陷
情網?」

  「便是這般道理,以為娘舉例,若是家中諸事繁雜忙亂,便難以想起彭郎如
何;若是一人閒坐,自然便要胡思亂想。」

  「以為娘之意,到時你也不妨學你嫂嫂,有個雜事分心,或者如為娘一般,
整治家業,打理俗務……」

  陳泉靈聞言點頭,輕聲說道:「若女兒不必出嫁,有幸始終守著母親,自然
要學著打理家中事務,既為孃親分憂,也可分散心神……」

  應氏點頭稱是,隨即笑道:「吾兒若是有心,今夜便宿在為娘房裡如何?以
彭郎好色心性,只怕不必每日伴讀調情,便要收用了你……」

  「娘!」泉靈嬌嗔一句,隨即說道:「女兒雲英未嫁,自然要有個漸進過程,
冒然自薦枕蓆,豈不被彭郎看輕?」

  應氏笑著點頭,「彭郎倒是不至於因此輕視與你,只是你所言也有些道理,
為娘自然不會勉強……」

  母女倆竊竊私語,不時傳來陣陣笑聲,所言皆是彭憐種種,應氏身為母親,
更是言傳身教,將那房中喜樂之事盡數說與女兒,哪管小姐泉靈面紅耳赤、心癢
難搔?

  母女話中主角此時卻在勾欄院裡進退兩難,彭憐聽完練傾城所言不由搖頭,
只是眾女堅持,又是這般投懷送抱,他過於推拒實在有些不識抬舉,只得無奈說
道:「既然如此,卻要問過幾位姐……女兒意思,可否願意與小生共效于飛之樂?」

  雪晴當先一禮笑道:「母親曾經說過,爹爹身負秘法,可為女兒探查體內舊
疾,有此一端,女兒自然千肯萬肯!」

  露濃笑意更深,垂首一禮卻道:「女兒心中仰慕爹爹偉岸,本也想要一試爹
爹恩澤,只是如今既已許了良人,卻不可輕易背棄誓言,還請爹爹體諒海涵!」

  彭憐忙不迭點頭應是,卻聽霜妍嘻嘻一笑說道:「女兒每日里春思難耐,角
先生都磨斷了好幾根,還求爹爹憐憫,布些雨露恩澤給女兒!」

  五兒滿面羞紅嬌怯不語,彭憐知她心意,便也不再細問。

  眾女這般嬉笑無忌,彭憐不由無語,心中暗忖果然風塵女子瀟灑自如許多,
若是正經人家女子,大概不至如此不堪。

  練傾城彷彿心有靈犀一般說道:「若是尋常恩客,自然要先打個茶圍,再寫
幾首詩詞,琴棋書畫總要試個一二,便以雪晴來說,想要一親芳澤,沒個五七八
日,只怕難成好事……」

  「當日霜妍帳下那位少年客商,可是流連半月方才入港,其中欲拒還迎、軟
玉溫香,不過妓家尋常手段,自然不能用在相公身上……」

  霜妍一旁嘻嘻一笑說道:「這般折騰,到最後不過得個銀樣鑞槍頭,還要誇
他威猛無比,折磨死個人了!」

  露濃聽她說得直白,不由輕推一把,輕笑說道:「說得那般露骨,他若真個
那般不堪,怎的夜裡你卻叫得遠近皆聞?」

  霜妍撫額搖頭無奈說道:「人家使了那些銀錢,自然要服侍他心滿意足,左
右虛張聲勢,何不叫個痛快?倒是三姐夫那兒,可是手段高超,不然姐姐如何這
般傾心願往?」

  露濃臉上笑容依舊,只是眉間淡淡愁情說道:「只是厭倦勾欄生涯,那日與
大姐書信往來,聽她閒散度日,心中便有羨魚之情,恰逢劉郎願為贖身,便就點
頭允了……」

  彭憐這邊聽得入神,卻被雪晴撩開衣襟解下褲帶,露出昂揚塵柄。

  「呀!」婦人一聲驚叫,轉頭去看自家母親,見練傾城輕笑點頭,這才對著
兩位妹妹笑道:「難怪孃親那般歡快媚叫,爹爹這般雄偉壯碩,實在是從所未見!」

  三姐兒四姐兒正自竊竊私語,聞言矚目觀瞧,果然彭憐生了好大一根陽物,
此刻昂揚勃大,龜首渾圓如蓋,棒身勻稱粗長,巍然聳立,令人望之生畏。

  三女之中雪晴年紀最長,論及才藝卻是露濃為首,若論風流好色,卻是四姐
兒霜妍擅長,她捂住櫻唇驚聲說道:「平生所見,有比爹爹長者卻不如這般粗壯,
有這般粗壯者,卻又長度略遜,遠遠觀之便如此嚇人,真若使用起來,豈不要人
性命?」

  她轉頭去看練傾城,笑著恭維說道:「也就孃親這般本領,才能降服爹爹這
般雄奇偉岸,女兒們只怕攜手同心,也難堪爹爹一合之敵!」

  練傾城笑著喝罵道:「就你慣會耍嘴兒!真要喜歡,去和你二姐一同舔舔看
看再說!」

  霜妍求之不得,起身過來並排跪在雪晴身邊,嬌聲笑道:「求爹爹賞賜!」

  單是雪晴一個,便已讓彭憐手足無措,如今又多了霜妍這般心性跳脫之人,
彭憐不由更是難堪。

  好在雪晴知冷知熱,旁邊又有練傾城撐腰,乾脆心下一橫,心說自己乃是男
子,當然吃虧不到哪裡,索性順其自然,不再扭捏作態。

  他其實心中曖昧,只是隱隱嫌棄眾女從事皮肉生意骯髒汙穢,此刻所見所聞,
卻也明白眼前三位女子只怕比那尋常人家良婦還要乾淨著些,心中自然不再排斥
抗拒。

  雪晴察言觀色,見他變了神情,伸手輕輕拽了四妹一下,自己當前鑽入桌下,
託著兩顆肉丸吸裹起來。

  霜妍不甘人後,坦然受了二姐相讓,一手握住陽根,探出香舌含著舔弄起來。

  滾燙陽根入手,堅硬粗壯觸感紛至沓來,待到勉力含入陽龜,果然飽滿充實,
霜妍含弄良久,這才吐出龜首嗔道:「爹爹好大陽龜!含得女兒嘴巴都酸了!」

  彭憐略有尷尬之色,練傾城一旁為情郎倒滿酒杯,聞言笑著說道:「得了便
宜還賣乖,你二姐卻還沒吃到嘴呢!」

  霜妍吐了舌頭滿臉頑皮,繼續專注舔弄起來。

  練傾城擎起酒杯笑道:「且讓丫頭們服侍著,相公與我母女二人一同飲酒便
是!」

  彭憐連忙舉起酒杯,就著胯間酥麻爽快,與練傾城母女碰杯同飲。

  如此推杯換盞,身下享著齊人之福,熏熏然陶陶然如在夢中,彭憐酒量未成,
七八杯後便頭暈目眩,攔住五兒霽月倒酒,張口求饒說道:「實在是喝不下了,
傾城饒過我罷!」

  練傾城也酒意上湧,豔麗容顏更添無邊媚色,粉面桃腮,兩頰暈紅,眼波流
轉,聞言柔媚笑道:「既然酒菜夠了,便去床上同歡可好?」

  彭憐酒意無限,色心更是澎湃如潮,胯下一雙嬌娥你來我往舔弄不休,早將
他慾火撩起,這會兒再也不肯矜持,大笑一聲點頭站起,一把扯過練傾城,撩起
她衣裙下襬,將她壓在床榻邊上,輕車熟路肏幹起來。

  練傾城之前便未整束衣衫,只披了一件白紗披帛,內裡褻衣襦裙,並未套著
長褲,一番飲酒做樂,下體春潮翻滾,早已渴求難耐,被彭憐一弄,立刻連聲浪
叫起來。

  「好哥哥……這般粗壯……爽死奴奴了……好美……好快活……又要丟了……」

  雪晴解去衣衫,從後面擁住彭憐,一邊抬手輕撫母親肉臀一邊說道:「從未
見過孃親這般樣子,原來竟是如此騷浪……」

  霜妍一旁撇嘴嗔道:「人家與二姐舔了這般久,沒成想卻為孃親做了嫁衣裳!」

  露濃起身走到琴座之前隨意撫琴,不忘嬌聲笑道:「少在那裡碎嘴兒,一會
兒孃親回過神來,小心打你手板!」

  三女鶯鶯燕燕嬉笑打鬧,彭憐卻盡興抽插,就著身後兩女半裸身軀美好觸感,
挺身聳動,快意盡興。

  練傾城嬌軀敏感,三五十下便即連丟兩次,陰中如潮翻湧,夾得彭憐舒爽無
邊,自家更是不堪,須臾頭昏腦漲,直接不省人事去也。

  眼見母親如此情狀,雪晴霜妍不由目瞪口呆,露濃遠處撫琴助興不知就裡,
霽月收拾餐桌自然難明究竟,只聽雪晴驚訝說道:「爹爹竟然這般兇猛!這才多
大功夫,便將母親弄得暈死過去!」

  霜妍也是驚喜連連,半裸身軀不由火熱滾燙,驚聲叫道:「難怪幾日來母親
總是念叨,真要這般爽快,誰不朝思暮想、相思成災?」

  彭憐酒意正濃、淫心更熾,伸出雙手攬住二女笑道:「兩位……你們姐妹誰
先過來服侍?」

  雪晴面紅耳赤,聞言小聲說道:「爹爹一會兒要為女兒體察病情,不如先由
霜妍服侍爹爹如何?」

  彭憐點頭稱是,一把攬過霜妍,吩咐說道:「你也過去學你娘那般趴著!」

  「爹爹!」霜妍被他帶得身軀一軟,果然趴伏榻前,輕輕靠在母親赤裸身軀
一旁,含嗔帶喜說道:「女兒身軀羸弱,還請爹爹憐惜,莫要弄散架了才好……」

  她這般故作嬌柔軟弱,更是激起彭憐狂猛性情,撩開裙襬扯下綢褲,拔出練
傾城體中陽根,就著婦人津液潤滑,挺身直入霜妍牝門。

  霜妍身高腿長,卻與練傾城相仿,此刻被男兒從後玩弄,細腰豐臀修長玉腿
煞是誘人,快美難言之際,不由浪叫連連。

  彭憐只道身前女子做著皮肉生意,陰中必然鬆軟不堪,孰料一碰之下才知不
同,那年輕婦人陰中緊緻狹窄,龜首勉強擠入,已是撐得霜妍哀求不止:「好爹
爹……怎的這般粗壯……稍停一停……且容女兒緩緩……」

  彭憐知她不是作偽,不由奇道:「怎的如此不堪?你不是說過經過更粗陽物
麼?」

  霜妍回眸苦笑,眼中滿是溼潤淚痕,顫聲說道:「女兒痛快嘴兒隨口說說,
從前只是遠遠看著,何曾這般生受?便是一般粗細,自也不如爹爹這般硬實飽滿……


  雪晴一邊擁著彭憐說道:「四妹許久不與人歡好,自然陰中緊緻,爹爹且緩
慢抽送,待她恢復一二,自然便可盡興施為!」

  彭憐擁住婦人笑著點頭,緩慢擰動腰肢,如是良久,只覺陽根所及膩滑溫熱,
知道身下少婦已然適應,隨即挺動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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