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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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3


  「好爹爹……弄死女兒了……好舒服……難怪孃親喜歡……要了女兒性命了……
好美……不行了……」

  霜妍浪叫連連,果然擅長床笫風情,就著床榻邊緣跪著,不住向後迎湊彭憐
肏幹,忽而彭憐靜止不動,她便自己向後套弄,嫵媚風流之處,言語不及萬一。

  另一邊雪晴已徑自脫了衣衫,從後擁住彭憐為他助力,半晌過後,竟是盈盈
跪下,在身後為他舔弄起魄門來。

  彭憐舒爽萬分,不由快速抽送起來,記記頂入花徑深處,爽得霜妍美目翻白、
浪叫連聲,不過盞茶光景,便即瑟瑟丟了身子。

  身前女子癱軟榻前,彭憐志得意滿,回身拉起雪晴吩咐道:「且去床上躺著,
將你弄得快美,才好行運探查功法。」

  「是,爹爹!」雪晴嬌媚答應,隨手拈起茶盅輕輕漱口,這才到床中躺下,
等待彭憐到來恩寵。

  彭憐抬手褪去婦人衣衫,細細打量,眼前女子身軀勻稱高挑,雙乳渾圓飽滿,
雖不如其母練傾城,卻也尺寸客觀;纖細腰肢盈盈一握,一雙玉腿修長曼妙,陰
中鬱鬱蔥蔥生滿毛髮,肌膚白膩誘人,面容清秀精緻,淡妝塗抹,卻也無比誘人。

  「爹爹……」雪晴秀目微睜,嬌怯看著彭憐裸身而至,眼光落在男兒腿間,
不由心驚肉跳,又喜又怕。

  彭憐分開婦人雙腿,挺著碩大陽龜對準兩瓣蜜唇之間緩緩刺入。

  比起霜妍,雪晴陰中緊緻略遜半籌,溫度卻是奇高,淫津愛液汩汩不覺,進
出極是潤滑,所得快感竟似更強。

  彭憐握住婦人雙乳,不由笑著問道:「姐姐陰中為何這般火熱?」

  雪晴嬌媚婉轉承歡,正自爽快不已,聞言呻吟回道:「爹爹叫我晴兒便是……
女兒陰中自來便是如此……母親說是天生名器……女兒卻不知究竟……」

  彭憐細細體會,婦人愛液多得異乎尋常,陰中滾燙豐潤,裹得陽根極其爽利,
每次進入彷彿頂在一團稀爛軟肉之上一般,快感無邊無際,積鬱多時陽精終於瀕
臨極限,猛烈抽送七八十下,頂在婦人穴心深處爆射起來。

  他射精前一番猛烈抽送,直將雪晴弄得神魂顛倒魂飛魄散,陰中猛然痙攣抽
動,道道陰精竟也傾瀉而出,與彭憐所洩陽精融合一處,更添無邊爽利。

  彭憐心中一動,一縷真元沒入婦人綻放花房,隨即沉入丹田,而後周遊全身
探查起來。

  如是良久,彭憐才輕籲口氣睜開雙眼,輕聲說道:「晴兒宿疾究竟因何而起,
我已大致明白,只是若要醫治,卻有一樁麻煩……」

             第四十九章 自此沉淪

  夜闌深深,萬籟俱寂。

  勾欄院裡,彭憐左擁右抱,果然好不快活。

  練傾城一旁依偎少年情郎,拈起一顆水晶葡萄餵給彭憐,柔聲問道:「相公
方才所言,晴兒竟是孃胎裡帶來一股淫邪之氣,才有如今症狀?」

  另一側霜妍有樣學樣,也拈起一顆,只是用嘴兒含著褪去外皮,對著送到彭
憐嘴裡。

  一番歡愉,她已深切明白,為何母親如此死心塌地,她久在風塵,於男歡女
愛早已心如止水,卻一樣被彭憐弄得神魂顛倒、爽快酥麻,便是如此,母親還說
彭憐並未用出真正手段,否則更要爽快萬分。

  霜妍自是不信,只道母親愛屋及烏,彭憐只是年少英俊、人物風流,並無什
麼神奇之處,直到方才,彭憐清晰說出二姐雪晴平日裡發病情狀,竟是一清二楚,
宛如親見一般……

  「晴兒帶脈不暢卻毫無擁堵,真元執行無礙,細細觀之,乃是左肋肉下藏有
暗結,以此推論,大概每月天癸至時陰中不痛,肋下卻痛如刀割,其時陰中炙熱
如火,全身卻冷若寒霜,便是三伏天氣,怕是也要瑟瑟發抖……」

  彭憐一番言語猶然在耳,這般描述果然竟與雪晴症狀一般無二,尤其彭憐所
指之處,雪晴褪去衣衫,果然那裡膚色暗沉略顯黝黑,與周圍膚色略有不同。

  霜妍心中服氣,愛慕之心更添崇敬,是以侍奉起來更加精心,之前促狹調皮
玩笑之心盡去,只把彭憐真個當作父輩一般。

  彭憐聞聽練傾城言語,轉頭去看身下女子,雪晴粉面香腮正在自己腿間起伏,
碩大陽龜被她含在嘴裡溫柔舔弄,臉上神情,卻比霜妍還要虔誠萬分,他伸手輕
撫雪晴香腮,柔聲說道:「以我粗淺推斷,雪晴尚在孃胎中時,其生母便有所經
歷,身染淫邪之氣而不自知,及至雪晴出生之時,卻與一般孩童無二,直至十二
三歲時身體長成天癸來到,這才受激成疾……」

  「若是小生所料不差,晴兒體內陰陽不調,以致慾火洶洶難滅,便即歡好不
停也難解心中乾渴,實情可是如此?」

  雪晴不由瞠目結舌,吐出龜首驚道:「若說之前所言精準,女兒尚且心疑是
否母親曾經說與爹爹,方才這些,卻是女兒從來難以啟齒、不曾對人講過!爹爹
內查如此精準,實在是神乎其技!」

  練傾城輕抬長腿踢了女兒一腳,嬌嗔說道:「就你疑心最重!」

  她隨即轉頭來問彭憐:「相公可有解救之法?」

  「是啊爹爹,可有解救之法?」霜妍也湊了過來,關切問起。

  彭憐不由撓頭,他實在被幾女叫爹叫得頭皮發麻,無奈說道:「經脈繞結乃
是先天遺留,如今所想,只能試試祛除那股殘存邪氣,而後細緻觀察,才知結局
如何……」

  練傾城聞言點頭說道:「那要何時施為?是否需要做些特殊準備?」

  彭憐輕輕搖頭,「此刻便可,若說準備……」

  他沉吟半晌,「此前從未試過,不知是何情狀,傾城不妨備桶熱水,興許能
夠用到。」

  露濃撫琴已罷,過來湊到霜妍身後來取葡萄,卻被自家四妹打趣說道:「若
是實在忍耐不住,便就求著爹爹賞你些雨露,這裡又沒外人,誰也不會洩露出去!」

  露濃被她說得面色羞紅,眼光掃過彭憐陽根,心裡小鹿亂撞,卻仍是說道:
「雖處暗室卻也不可欺心,劉郎待我不薄,我自然不可辜負於他……」

  「一會兒爹爹為二姐看完了病,也與你看看如何?平時總是喊著腰疼腿疼,
不如也讓爹爹為你探查一番!」霜妍性格跳脫活潑,繼續逗弄三姐,「背夫偷情
自然不好,若是尋醫問藥,還是自家爹爹,豈不名正言順、天經地義?」

  她這般強詞奪理,眾人不由哈哈大笑,露濃輕笑搖頭不語,眼神卻微微閃動
起來。

  練傾城不以為意,喚來丫鬟備下熱水,這邊彭憐已將雪晴按在身下玩弄肏幹
起來。

  兩人二次歡愉,感覺竟似又有不同,彭憐使出雙修手段,神龜壽起手,一套
招式施展大半,早將雪晴逗弄得春心蕩漾、心門大開,口中歡呼「爹爹」不住,
只盼陽根儘早到來。

  便連旁邊露濃霜妍二女,也都看得目眩神迷,暗忖自己若與二姐異地相處,
只怕卻要更加不堪。

  彭憐劍及履及,陽根入體便即催動飽滿真元,此刻他不以尋歡作樂為念,一
心一意為雪晴診治,面容肅然,專心致志,竟有別樣一番魅力。

  他體內真元厚重博大,全力催動之下宛如大江大河傾瀉不止,千絲萬縷流過
婦人花心,所致快美卻比平素歡好還要強過百倍,不過片刻之間,便即大丟起來。

  更有一樁,她身登極樂之後,被那無數道真元梳弄,便在巔峰徘徊不去,如
是流連忘返,竟是快美不停。

  彭憐恍然不覺,道道真元循著婦人花房直入丹田,而後行走周天大穴,再從
婦人唇間香舌吐哺而回,如是陰陽周天迴圈九次之後,這才引動其中一縷進入帶
脈之中迴圈往復。

  澎湃真元運轉不休,將那雪晴體內經脈盡數疏通,流轉速度逐漸加快,婦人
早已心魂失守,沉醉無邊慾海之中無法自拔。

  彭憐不住默唸心決澄心淨念,幻視之中,雪晴小腹之中現出一隻金光酒盞,
隨著真元淬鍊不休,那金光竟然愈來愈強。

  練傾城一旁矚目觀瞧,她功力深厚,自然知道其中究竟,轉頭對兩個女兒小
聲說道:「方才你爹只是以力取勝,如今這般才是神乎其技,尋常女子無論如何
堅貞節烈,被他這般弄過一次都要死心塌地永生追隨,若非為你們二姐治病,你
爹是斷斷不肯輕易顯露出來的……」

  練傾城話中深意二女一聽便即明白,彭憐身負秘法,只肯用在關係親近之人
身上,便如雪晴霜妍這般露水姻緣,自然不肯輕易使用,只因不想雪晴等女也如
練傾城一般成為彭憐禁臠。

  「體驗過這番快美,尋常男歡女愛便味同嚼蠟,你爹所說麻煩便是如此。方
才為娘悄悄問過雪晴,治病之後只怕再難從此營生,她心意已決,這才有此一端……
」練傾城斜乜四女一眼,笑著說道:「妍兒可有此意隨你爹爹一生一世?」

  「三姐已許了人家,五兒尚未出閣,若二姐從良,母親身下豈不只餘女兒一
人?」霜妍搖頭說道:「女兒心性未定,便是從良,怕也難守貞操,不如繼續替
母親支撐院裡,也好有個緩衝才是……」

  練傾城輕笑說道:「這倒無須擔心,為娘這院子,離了你們姐妹,卻也不至
塌了架子……」

  「只是眾人之中,你們姐妹四個皆是花容月貌,才色雙絕,難得自小一起長
大,彼此甚是相得,感情深睦,勝似親生姐妹,若能一起從良,倒也是一段佳話……


  練傾城言猶未盡,卻見彭憐已經收了功法,抽出陽根坐在雪晴身旁閉目打坐
調息,不言不語仿如入定一般。

  霜妍掩住口鼻皺眉問道:「這是甚麼味道?」

  練傾城神情一動,輕聲說道:「是你二姐身上所發!」

  卻見床榻之上,二姐兒雪晴赤裸身軀上香汗淋漓,毛孔處細微可見暗色汙垢,
一股難言異味斷續傳來。

  「先不要碰水,投些溫熱汗巾過來為她擦拭身體,等她睡醒自己沐浴。」彭
憐不知何時睜眼,出言叮囑一番,徑自起身來到廳中,邁步坐入水桶之中。

  霜妍投了幾方軟巾為二姐擦拭身體,露濃隨著母親練傾城過來為彭憐濯洗身
體,眾女一番忙碌,倒是忙而不亂。

  露濃面色暈紅,柔聲問道:「敢問爹爹,為何二姐這般惡臭?這便是那股淫
邪之氣麼?」

  練傾城輕笑搖頭,彭憐尷尬說道:「淫邪之氣無色無味,方才已然被我煉化,
這般惡臭,只是她這些年裡體內經脈迴圈不暢淤積之物,此刻全部排除,自然汙
濁一些……」

  「若是果真如此,那豈不……」露濃言猶未盡,見練傾城笑而不語,不由面
色更加紅潤,心中泛起別樣心思。

  彭憐自然不曾察覺,清洗乾淨便邁出浴桶,身下昂揚男根高聳,直看得露濃
目眩神迷,他這才醒覺過來,原來房中諸女,並非個個都是他胯下之臣,趕忙扯
過衣衫胡亂套起。

  「爹爹!身上還未擦乾,這般穿上,莫要染了風寒!」露濃見他慌亂如斯,
心中不由腹誹不已,輩分雖大,終究不過是個毛頭小子。

  俗世之中女子成婚極早,富貴人家納個十二三歲女子為妾極為平常,尋常人
家男子十五六歲,女子十四五歲便可成婚,以雪晴年紀,若以常理推算,有個十
一二歲兒子極是平常,便是露濃這般年歲,若是及早出嫁,如今孩子只怕也要七
八歲上下,以此推算,彭憐十四五歲年紀,自然便如孩童一般。

  只是他做了母親入幕之賓,輩分上自然高出一層,這聲「爹爹」叫著,不過
是衝著練傾城面子,並不如何真心實意。

  彭憐尷尬萬分,哪裡注意這些,連忙揮手婉拒露濃過來為自己擦拭,稍運恩
師玄真所授功法,渾身冒氣氤氳熱氣,須臾之間,溼透衣衫已是乾燥如初。

  露濃看在眼裡直接驚得目瞪口呆,心中輕視之心盡去,崇慕之情直追二姐四
妹。

  練傾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然知道幾位女兒心思變化,見狀也不說破,只
是吩咐說道:「幫你二姐收拾妥當,今夜便讓她睡在為娘房裡,時候不早,你們
也先去睡吧!」

  露濃回神過來,衝彭憐欠身一禮,誠摯說道:「爹爹孃親也早些休息,女兒
告退!」

  霜妍卻不客氣,直接依偎到彭憐懷裡,撅著嘴巴湊上前來膩聲說道:「爹爹
何時有空,也為女兒診治一番?」

  兩人已有肌膚之親,彭憐自然毫不客氣,一把摟過年輕婦人含住香舌品咂半
晌,這才笑道:「來日方長,妍兒倒是不必心急!」

  「那女兒便等著爹爹……」霜妍嬌媚一笑,也學著三姐行禮告辭,調皮說道:
「爹爹若是想起女兒,倒也不必非要過來孃親這裡,直接便來女兒繡樓便是……」

  練傾城輕啐一聲笑罵道:「竟來挖為娘牆角!仔細了你的皮!」

  霜妍扮個鬼臉,擁著三姐一起走了。

  眾人進去,練傾城依偎進彭憐懷裡柔聲問道:「奴奴如今與相公成就良緣,
卻不知相公住在何處?」

  彭憐輕輕點頭,柔聲說道:「不瞞傾城,我如今借宿陳家,那陳家主母應白
雪也和我有了一段情緣……。」

  練傾城一愣,隨即問道:「可是那東城陳府,仗劍擊殺五位匪徒之應姓婦人?」

  彭憐亦是一愣,「傾城竟也聽說過雪兒事蹟?」

  練傾城不由一笑說道:「妾身在這雲谷經營許久,若是這般天大事情都不曾
聽聞,豈不讓人笑話?那陳家夫人佈局深遠、心機深沉,更難得心狠手辣,果斷
決絕,奴奴實在心嚮往之,不成想竟是相公知己……」

  彭憐尷尬撓頭,「那夜事端,正是因我而起,眾人前去捉姦,捉的便是你家
相公……」

  練傾城掩口輕笑,不由嗔道:「聽聞那應氏年輕時便貌美如花、豔名遠播,
如今更是威名赫赫、能止小兒夜啼,不知何時相公能為奴奴引薦,讓我們姐妹相
識?」

  「我卻未曾與她提起與你相關事體,只說你是青樓女子,並未言及其他,」
彭憐端坐榻上,抱著練傾城正色說道:「你我相識不久,雖然極是相得,彼此卻
並未如何推心置腹,我心中愛你,知道你情深義重,自然不以為意;若你與雪兒
相見,她卻不見得能如我一般置若罔聞,傾城你可要想好。」

  練傾城聞言不由一愣,隨即笑道:「奴奴只道相公年少並未察覺,原來竟是
心無掛礙、毫不在意?」

  彭憐哈哈一笑,「你卻忘了你我二人如何相識?你那般手段引誘於我,只為
得到那《看官秋》真跡,其中隱秘,我雖不知究竟,卻也必然干係甚大……」

  「這座勾欄別院陳設雅緻超凡,卻又如此不露崢嶸,其間自然有些深意……」

  「你身下女兒個個才華絕頂、嬌豔風流,非但甘心情願從此營生,還對你敬
愛孝順有加,如此母女情深,卻不是平常妓女鴇母能有……」

  「我雖年少懵懂,卻也知道,能夠經營偌大營生,沒有官府背景、雄厚實力,
只怕早就被人生吞活剝,豈能如此自在瀟灑?」彭憐一一列舉心頭疑慮,話鋒一
轉說道:「只是我與傾城相交莫逆,陰陽雙修之時彼此心意瞭然,既然知道你對
我傾心深愛,這些便都微不足道,你若不說,我自然不問……」

  練傾城溫柔點頭,勾住少年情郎脖頸在其胸前蹭個不停,只是輕聲說道:
「奴奴心中感念相公垂憐,心中諸般隱秘也想全盤托出,只是其中關係重大,若
是冒昧說與相公,只怕招來無端橫禍……」

  「能得相公如此體貼信任,奴奴銘感五內,與應氏相見之事,確實不必急於
一時,將來時機合適,有緣自然不愁相見……」

  彭憐輕輕點頭,隨即說道:「雪兒已經定下行程,不日便要搬家,掐指算來,
左右不過十幾日光景,她諸事紛煩,確實不必急於此時相見。」

  「她要搬往何處?相公可要同往?」練傾城聞言不由一愣,隨即關切問到。

  「我自然要一同過去,」彭憐輕輕點頭,柔聲說道:「雪兒一家背井離鄉,
深究其中因果,卻是由我而起。此去府城路途不遠,到時若是想念傾城,策馬揚
鞭不需一日便到,倒是不必擔心……」

  練傾城搖頭不語,良久方才說道:「妾身經營此間,只是貪圖雲谷交通八達、
往來紛繁,輕易難以離開,若是相公有心,倒是可以時時常來,只怕天長日久情
愛消磨,難如今日這般從容自在……」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彭憐淡淡輕吟,隨即笑道:「傾
城既有難言之隱,自然便要受些相思之苦,想我彭某胸無大志,卻也不能走到哪
裡都帶著家眷親人、紅顏知己……」

  忽然念及慈母恩師,彭憐不由心中酸澀,慨然說道:「天涯千里萬里,輕身
縱橫來去,雖是山水相隔,情思始終不滅!我心愛傾城,自然時刻思念、日夜惦
記,想來傾城亦當如此!」

  「只是我身邊時有佳人相伴,傾城總是孤身一人,卻是不可同日而語,」彭
憐緊緊抱住懷中美婦,彷彿便如抱著母親恩師一般,柔聲說道:「若是傾城難捱,
便是找個良伴,我也並無怨言!」

  他心中著實如此想法,只盼母親恩師不必這般清冷孤苦,言由心生,真摯誠
懇。

  練傾城抬頭看他不似誑言,不由笑道:「便是妾身有心,如何去尋個相公這
般風流少年良伴?奴奴身在風塵二十餘年,所見所聞遠超世間平常女子,卻無一
人如相公這般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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