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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7
“以前沒有人這樣叫過你嗎?孩子也沒有?”
紀榮看著她,反問:“你這樣叫過別人?”
陸恩慈搖頭,紀榮笑了笑,繼續看實況轉播。
他是真的很喜歡看棒球比賽……老登看得目不轉睛,陸恩慈有點鬱悶。
於是她靠近,再靠近。
紙片人活了,脾氣也不是紙做的。陸恩慈不再試圖直接去碰他的身體,只是看著紀榮的嘴唇出神。
兩人相對無言,紀榮看到少女眼中逐漸清晰起來的渴望,他其實有點兒無法控制她的這一部分。那像是一盆飽滿的水,不論他從哪個地方去壓,都會從相反方向溢位來。
紀榮平淡望著她,迎著少女緩慢靠近的動作,道:“恩慈,退回去。”
陸恩慈停住了。
“我說,退回去。”紀榮耐心地看著她。
“老公……”她很想親一下。
紀榮用眼神示意她退後。他想要呵退她的時候,氣息非常嚴厲。陸恩慈有點爽到了,轉而問起她最想知道的事。
“我想知道,您現在的年紀究竟是多少?我看不出來。”她問,猜想紀榮或許難以啟齒。
紀榮開口:“我說過,我做你監護人能夠得到的稱呼,會直接超過叔叔、父親的範圍。”
陸恩慈目測他不過四十多歲,聞言卻隱約想起睡前的事。
“五十歲?”她問。
紀榮搖頭,目光從陸恩慈鬢邊的長髮落下來,道:
“恩慈,你有想過自己小時候畫著玩的人長到六十歲,是怎麼一種感覺嗎?那是很漫長的一生了,很多人在來到這個年齡時,都靠習慣生活。”
陸恩慈怔愣片刻。倒並未訝異面前男人的年紀,她只是想起,自己十七八歲做的那個春夢。
她至今仍清楚記得夢中兩人的姿勢,紀榮怎樣伏在她身上,怎樣掐著她頂,都有深刻印象。如果不是因為他那副老男人的氣息,她不會喜歡他,不會愛到oc一搞十年。
陸恩慈有一點……說不出來,上次有這種感覺,是她和鞠義聊天,從友人口中聽到“夢女”這個詞。
鞠義問她:“那個日男,你怎麼拒絕他的?說你其實是老登夢女?”
陸恩慈怒視她:“首先,我老公不是老登!其次,我說日本語下手くそ以及我愛我黨。”
鞠義樂了,問:“那他怎麼說的?”
陸恩慈的飯量就是一頓定食,她抿了口茶水,道:“他用中文說他覺得它們都不相干。”
那應該是近幾個月她們唯一聊到“夢女”,平時不談這些,發展個人愛好都在私下,除非貼己聊天,否則也不講特別私人的東西。
如果夢到和已是老男人的老公做愛,待真正見到他,他已經在這個基礎上又老了十歲,相見帶來的除了還願,還有更大更深的錯位與惋惜,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哪怕她根本看不出來這十年帶來的差別,這真實存在的,在“遲”這個字上更遲的時間,又意味著什麼呢?
紀榮在斟酌自己剛才的發言。他正欲補充些什麼,將這個話題自然地帶過去,臉上就傳來溼潤的觸覺。
陸恩慈無聲貼過來,用唇瓣努了努紀榮的面頰。
“反了你了……我就親了,怎樣?”她輕聲道:
“既然什麼都知道,老公呀……”
這個“呀”字已經是無比收斂的情況了。
心裡吶喊著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陸恩慈,跟面前神色已經有點嚴厲的男人強行貼了又貼。
男人垂眸看著她,目光有些憐憫:“傻孩子。”
他站起身,很輕易地抖開陸恩慈,像撐開一把自動折迭傘。
女孩子的體重與跪姿完全沒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對方毫無準備地仰靠在沙發上,兩條細白的腿曲起來,裙下露出大半截大腿。
紀榮根本不看,徑直走向走廊盡頭的盥洗室。
陸恩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側著身體看,發現他在……他在……
她的臉在瞬間燃至沸點,紀榮已經取出刮刀,就著泡沫,面對鏡子刮自己下巴上的胡茬。他的動作很流暢,從頰側開始,很快推衍至其他地方。
男人身上的的確確找不到性慾的存在,可每個地方,都曾經被陸恩慈用色情下流的詞彙描述過。
比如她寫他陰莖很大,如果操人,女方最先腫起來的會是外陰。
再比如她寫老公愛在食指戴嵌鑽的戒指,玩她的時候能用那隻手把她的乳尖捻得通紅充血。
她壓力越大,寫他越變態。
可現實中的紀榮似乎與她給予的設定相去甚遠。他不留中長髮,也不拒人於千里之外,甚至於,不是一位年方三十的高嶺之花。
胡亂想著,他已經回來了,站在她面前。
陸恩慈抬起臉看著他,於那瞬間感到不安。她想壓一下裙襬,手腕卻被攫住。
紀榮俯下身,就著胳膊把她往上提。於是少女脊柱被迫完全貼合沙發靠背的流線,她不可避免地抬起下巴,在這一刻被紀榮咬住唇瓣。
第一個發出嘆息的居然是他。
男人撐在她身上接吻,背景裡他喜歡的洋基隊這場比賽打得很膠著,已經進入延長賽,可紀榮已經無暇去看、去聽。
他沒伸舌頭,好像只是彼此舔舐唇瓣就足夠令他動情。在這件事上他們驚人的相似,陸恩慈激動得身體都在輕微發抖。夢女降臨,美夢成真,她為一個沒有唾液交換的吻溼透,嗚咽著叫紀榮dad。
”扎麼?”他問,聲音已經喑啞。
他其實根本不把這層監護與被監護的關係當回事。
陸恩慈面上盡是潮紅,雙手被控制,她無法纏到他身上,只有抬起腿輕輕蹭他的腰。
紀榮身上全是肌肉,身材保持得非常好。那會兒看電視時體現出的老派與年齡感,到這時又消失了。
“別走……”
她很想在他身下叫喚,說點“我要、還要”的話,手指在紀榮掌中亂動,他垂頭咬她唇角,修長有力的手指耐心地梳開她,與她的指尖纏繞摩挲。
うう。
陸恩慈忍不住張口,這已經是最主動的邀請。男人任她用舌尖舔舐自己,終於在某一刻回應,用力又強硬地探進來。
(三)一體機不準說話!
活了二十九年,這是戀愛腦發作最嚴重的一天。
陸恩慈只覺得整個人魂都要飛了,根本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淚水,整張臉全哭溼了,被紀榮以拇指指腹瀝乾。
“哭什麼?”他輕聲問:“以為把你扎疼了。不要緊,我颳得很乾淨。”
紀榮扯著陸恩慈的手腕控制她,要她必須倚在沙發靠背上,仰著臉承受溼吻。
那是一個很微妙的弧度,女孩子柔軟飽滿的胸緊挨著他,小腹劇烈起伏,卻恰好無法碰到男人的胯部。
“嗚…嗚……”陸恩慈淚眼朦朧地觀察他的下巴,含糊重複道:“刮……颳了……”
“嗯,”紀榮的聲音也低下去:“不是你要求的嗎?”
陸恩慈已經恍惚了,紀榮刻意提了她才想起來,這是她自己定的。
那時候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和鞠義去做脫毛。過程裡說到oc,陸恩慈在昏昏欲睡中盛讚自推的腋下管理。
“絕對很乾淨,沒有腋毛,”她摸自己光溜溜的胳膊,說:“鞠義,乾淨的肌肉就是比不乾淨的肌肉好看。”
鞠義邊玩手機邊說:“你睡過啊?”
陸恩慈冷笑:“我和我老公每天都做愛。”
做夢女口嗨就像呼吸一樣簡單。大概……就是那時候定的設定。
如今的紀榮果然有非常好的腋下管理,沒有那些亂七八糟又粗又硬的體毛,接吻前,會把胡茬都颳得乾乾淨淨。
“您叫我一聲媽媽,叫我一聲,”陸恩慈特別想聽:“好寶寶…嗚,嗚…”
舌尖被吮得發麻,包裹她的嘴唇柔軟氣息沉靜,男人在掐著她頰肉探舌進來後,會透過巴掌加強她咬合的快感。
紀榮好像在笑,他撐著身體弄她,道:“想聽的話,接吻幹什麼?沒機會了。”
他扇她的時機總是特別精確。十九歲的少女臉皮薄,皮膚嬌嫩,刮一下都有印子。紀榮總挑著她快含不住口水時扇她,陸恩慈反覆嗆到,抵著紀榮的臉咳嗽,剛能控制自己的生理行為,就立刻又被他半是強迫半是逗弄地抵進來。
那感覺真像性交,有痛感,被侵入,溼熱的東西反覆糾纏她,連帶著控制不住的體液。
一個人維持體面的所有能力都被剝奪乾淨,連姿勢也不能控制,這種不安全感無限加強了感受慾望的能力,陸恩慈一個理論經驗與實戰經驗成極限反比的接吻廢物,很快就完全失守,在紀榮的牽扯裡,靠在沙發上被他玩洩了。
她的眼神有些渙散,微張著嘴唇竭力呼吸,臉上有難以忽略的紅暈,腿軟綿綿垂下來,正在發抖。
內褲全溼了,陸恩慈難以置信地望著面前的男人,清晰感到腿間正在流水。
溫熱的水液浸溼陰阜,她被老公輕鬆搞上高潮,只通過一個吻。
紀榮按了按她的睫毛,道:“知道了?別再隨便要。”
“呼、呼……老公…老公……”
陸恩慈哆嗦著叫,紀榮剛剛鬆手,她就努力勾緊他的脖子,又閉眼湊上去親他。
這次她沒再一直靠著沙發,逐漸坐進男人懷裡,摟緊他的脖子一遍遍練習接吻。她抱得特別緊,脊背挺得很直,要正對著他的臉親。
紀榮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起了反應,女孩子的臀肉綿綿地壓著,像踩著他一條自主性極強的尾巴。
陸恩慈被硌得直換腰部以下的受力點。她能感受到那玩意兒的尺寸,跟小時候不懂事寫的資料一樣,這樣蹭著很舒服,只是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唔,唔……爸爸養什麼了,”她含含糊糊地說,跟他調情:“被我壓到尾巴了。”
彼此心知肚明指的是什麼,紀榮把陸恩慈提起來,由著她弄,不再像剛才那樣來真的,任她舔舐自己的唇畔與舌尖,抱著她回到臥室。
“紀榮……呼…我還要…還要,還要,還要………”
陸恩慈不願意從男人身上離開,可紀榮已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她只有被迫鬆開他,眼巴巴看著。
紀榮不替她處理高潮的下場,他坐在床邊,輕輕揉陸恩慈發紅的臉,勃起,但平靜。
“好狼狽。”
他笑了下,溫聲道:“早點休息,明天見。”
-
……現在,是真的在做夢。
陸恩慈張望四周,在漆黑一片裡,透過物品陰影和方位判斷出這是自己讀大學住的地方。
父母離世很早了,這套房子也是雙親留下來的。夢中的它維持著記憶裡的模樣,整潔簡單,普通的民宅而已。
她不喜歡做這種陰森森的夢,想起身先去開燈,手卻被什麼扯住了。
循著方向望去,陸恩慈眯起眼睛分辨。視線對焦,她看到自己的左手被拷在沙發旁的燈柱上。
陸恩慈瞳孔地震。
她夢這東西幹什麼?
下一刻,門外傳來異動,有人在上樓。
陸恩慈住六樓,無電梯居民樓最高的一層,來人步伐適中沉穩,在門口停下。
陸恩慈登時一身冷汗,嚇得想再死一次。
她膽小,從來怕鬼。此刻腦中全是工作室裡,鞠義做的那些恐怖遊戲貼圖。男的女的,人形非人形都有,很恐怖,很噁心。
滴滴一聲,密碼解鎖,門被推開。
睡前的戀愛腦已經煙消雲散,陸恩慈透過身形辨認出,這是一個男人。
黑暗中,男人俯下身盯著她看,整個人猶如一團龐大的陰影。陸恩慈注意到,有東西從他視線下方一點的位置慢慢滑了下來。
大腦一片混亂,她抬起右手摸了摸那柔滑的東西,又拽了一下,整個人愣在原地。
是……頭髮。
很柔軟很順滑的長髮。
從她摸到的位置判斷,長度至少到對方肩下。
這是一個很高、身材很好的長髮男人。
——聲音也很好聽,因為陸恩慈聽到他終於說話了。
“……陸小姐。”
語調放得很沉緩,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以及一絲幽微不易察覺的興奮。
陸恩慈懵了。
這聲音可真熟悉,她不可能聽錯。陸恩慈想到白日里初見紀榮,他說的那句話。
“初次見面,陸小姐,我是紀榮。”
她不敢多想,僵著身體無話可說,男人卻有。對方聲音低沉,冷意頗重:
“託你的福。我三十二歲仍是處男,還有性癮。”
話音落下,陸恩慈的心率直飈一百八而去,頭髮也一根一根炸了起來。
“您貴姓……?”她小心問。
“紀,”男人平靜地盯著她:“紀榮。”
這是紀榮。
這是紀榮……
這是紀榮?
陸恩慈一動不動,是嚇的。她迫切想從這個噩夢脫身,可不知為什麼,夢境變得越來越真,襯托得現實越來越虛假。
紀榮的表情很冷淡,可除了冷淡的表情,男人全身所有的反應都表現出一種異樣、病態的興奮感。他明明平淡地望著她,陸恩慈卻覺得,他想撲上來。
這種預感令陸恩慈毛骨悚然。
恐懼到極點,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
她是二十九歲吧,前幾天鞠義說三十歲生日不能再糊弄爸媽,要回國存顆卵子。大學朋友來玩,睡在家裡沙發。她們和樓下一對女同打uno,結束時太困了,乾脆睡在一起。
這些都是真的,所以她是二十九歲,不是十九歲。
可心理年齡二十九歲,生理年齡十九歲的陸恩慈,此刻在夢中,分明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
她很怕,不想像十九歲那樣,沒有安全感地待在這個地方。
“別動……,接下來,你最好不要動。”
紀榮輕輕攫住陸恩慈的手腕,聲音已經啞了:“不亂動,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陸恩慈無法控制身體的戰慄,她坐在沙發上,眼睜睜看著紀榮脫掉大衣,摘下首飾。那動作的衝擊力,大概和男人看到女人脫掉絲襪差不多。
襯衫下男人露出的肌肉線條凌厲流暢,他整個人靠過來,身形寬展高大,蓄勢待發。
“老公……”她小心叫他,聲音很小,很輕。
紀榮嗤了一聲。
女孩子擠在兩腿間肉乎乎的陰阜表面水光淋漓,絨毛稀疏貼在上面。紀榮聞到一股很淺淡的,黏糊糊、軟綿綿的氣味。
可以說它有一點香,但它自身帶有的莫大的引力,令人幾乎可以忽略這股香味兒,完全將之轉化為恐怖的食慾。
紀榮幾乎是立刻低頭,半跪在她身前用力吸了一口。他聽著陸恩慈急促的嗚咽與哽咽,陰沉沉道:
“這種時候,你這麼溼幹什麼?”
他垂眸看著,又用力含住她,手掌託著臀肉往上,埋進她腿間,把殷紅溼潤的細縫舔了一遍。
陸恩慈瑟瑟發抖,試圖避開男人的舌頭,可屁股坐在他臉上越蹭越溼,睡前那種性交般的吻,在入睡後,變成了吻一般的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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