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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7
“紀榮…”陸恩慈不敢叫老公了,試圖跟他討饒:“我怕,我怕,別這樣……”
她以為紀榮會像前夜那樣溫柔下來,事實是紀榮立刻收緊了力氣,令她更痛。
他似乎很喜歡看陸恩慈呼吸不流暢的樣子,指腹揉著她的臉頰,整個人埋進她腿間,舌面壓在粉色的軟肉上,重重地舔舐、啃咬她。
他的咬是真的在用牙,好歹知道那裡嬌嫩容易破皮,於是咬合住肉瓣,唇齒含著陰阜蹂躪,讓陸恩慈在疼痛裡感到無窮盡的空虛。
她頻繁地蹬腿,想洩,但豆豆裹在裡面,永遠差一點點。
呼吸不通暢,男人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掐著她的脖子,捂著她的陰蒂,陸恩慈感到頭腦發昏,整個人像被禁錮在一層貼膚的保鮮膜中。
她不斷地懇求紀榮讓她洩出來,哪怕是尿出來,總之讓她將積在膜內的水流出來。
可紀榮根本不聽。
“我就是這樣,陸恩慈,這樣日復一日地被你控制,見不到你,我連疏解的資格也沒有。你知道找到你,用了我多少時間嗎?”
他說著,冷眼旁觀小穴被淫水浸得溼透,女孩子頻頻高潮。半窒息帶來的朦朧感官,令她根本察覺不到自己噴了多少水。
紀榮的舌頭大半時間都沒在陸恩慈腿間汩汩湧出的甜蜜汁水中。
他吞嚥了很多,邊喝邊咬她,看少女原本白皙的陰阜被吮得腫脹通紅,豐滿異常。
“對……對不…”
陸恩慈拼命呼吸,腿根抽搐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在呼吸。
“對不起…你……對不起……”
腿間傳來的痠麻讓她反覆陷入肉體的崩潰,甚至於紀榮再來咬她時,陸恩慈開始主動抬起臀去找他,渴望在摩擦的那一瞬間裡,被他蹭一下豆豆。
“舔舔……對不起…老公,老公…舔我……啊……”
她顧不上害怕了,空虛得直哭,被按在沙發上,像一根鉛筆鼻端的橡皮。
“老公……舔我,舔我,舔我,舔我……”
陸恩慈竭力跟窒息的感覺作鬥爭,顧不得自己在說什麼,抬著腰把自己緊緊貼在紀榮鼻尖。
“你好淫蕩。”紀榮的聲音聽起來很厭惡:“別往我臉上貼了。”
“可是我想要……老公,老公舔我…嗚,嗚舔我…要……到了……”
陸恩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終於在不斷的扭動裡讓豆豆蹭到紀榮的鼻尖,躲開原本被皮肉覆住的位置。
只歪斜的那一小下,就著紀榮來吃她的動作,陸恩慈迅速潮吹了。
她感到眼前一片茫茫的白霧,自己看不太清,但仰著頭不斷抽搐哆嗦。
陸恩慈看不到自己腿間,她潮吹的樣子像一頭幼鯨。紀榮掐著她的大腿咬穴,陰蒂噴出的水從縫隙射出來,澆在他頭髮、耳後與頸部的位置。
一股連著一股,潮溼的芬芳氣。男人黑著臉被她淋了滿臉滿頭,手的力氣放大,在她腿根留下曖昧的紅印子。
陸恩慈哭了,她一直在哭。
紀榮撐在她身上,解掉束縛陸恩慈的繩釦,攫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把她扣在自己身上。
“很爽吧?”他低聲道:“這樣很爽……那,這樣呢?”
腿根為那種滾燙的溫度抽搐了一下,陸恩慈看向紀榮的眼睛。
“這樣……”紀榮語氣中的興奮之意加重,低頭含住她脖頸的皮膚,同時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
雙眼皮的褶形比較寬,像無性戀那類人。然而與預期完全相反,陸恩慈看到紀榮那張英俊不可方物的臉上,出現了微妙的、沉迷的神采。
他眼中的溫度很冷,但無比瀲灩,昏暗的光線裡整個人如同尋兇的豔鬼,今夜的目的只有銷魂。
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
她從紀榮的眼睛裡讀出這句話。
她從未這麼構想過他,眼前的紀榮,根本是白天那個老男人紀榮的反義詞。
她想要的,她愛的,她十九歲夢中幽會的,是六十歲的紀榮。
可她又的確設定過,紀榮是一個身高一米八九,三十二歲的中長髮年上男。
“這樣?”紀榮低低在她耳畔問。
“好孩子,是不是這樣?”他在問她,但不說對不起。他的發音習慣幾乎與三十年後沒有區別,可他兇得令陸恩慈畏懼。
陸恩慈呆呆看著他,前夜還能作為“尾巴”被她隨便壓踩的東西,在此刻這個色情的噩夢裡,以陸恩慈完全未曾反應過來的速度與疼痛,將她貫穿了。
(四)所有人都不準說話!
清晨早飯在家中用。一夜無夢,紀榮用完早飯到健身房健身,再回來時,陸恩慈的房間還是毫無動靜。
他的時差還沒完全調整過來,在客廳坐了一會兒,瀏覽廣慧今天新遞交的檔案。
陸恩慈的基礎資訊幾十年來從未變過,改變的,是她的本科院校資訊。
紀榮看下來,真就像一位長輩為家中孩子做學前資訊確認那樣,一行一行保證沒有問題。
男人目光落在陸恩慈大一申報比賽的專案上。
《宅茲零·月刊》,一本在美華人辦的同人刊物。三十年前正興辦實體刊,而今已經變成了日漸衰落的報刊業的棺材板。
紀榮看了很久,他在看陸恩慈這段對刊物的描述。
三十年前他也在A市住過兩年,那時候是為抓一個人。
這幾乎成了紀榮最後悔也最慶幸的事。三十年來,日日惦念,輾轉難眠。
他為陸恩慈準備了信託基金,昨晚才徹底敲定所有細節步驟。
進入六十歲後,人總是時常自覺不安,好像來處與去處已經清晰到他無法裝作不見。
想來想去最萬無一失的辦法,是讓她成為自己的孩子。只因養育這個詞,比起保護、照料、愛慕而言,要可靠太多了。
紀榮沉默地看陸恩慈婚姻狀況那一行的“未婚”二字,緩緩押了下眼睛。
他重新戴好戒指,確定婚戒安穩戴在無名指,才收起檔案,起身去敲門。
站在臥室門外,聽不到一點兒動靜。男人並不意外,三下叩門聲後,他又等了片刻,才推開房門。
陸恩慈已經醒了,甚至於她已經洗漱過,還洗了澡,頭髮溼著,散在背後。
十八九歲的少女裹在被子裡,雙眼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平順溫潤。
她的動作——紀榮看得出來,她分著腿。
男人瞳孔微微縮緊,面容緊繃一瞬,很快恢復正常。
“恩慈,沒睡好嗎?”他道:“餓不餓,先起來吃點兒東西。”
陸恩慈一動不動。
她的腿沒有任何痠麻痛楚的感覺,可那份疼痛已經在心裡留痕。
她撇過臉看著面前的男人,很難相信時間就這麼過了三十年。
“我不該給你設定那種……”她沒說完,痛苦地皺了下眉。
“您吃了什麼?”她問。
雞胸肉切塊配橘醬,紀榮如實告知她。
“雞胸肉,”她重複了一遍:“我記得,白切雞通常是閹雞?…閹雞……閹雞好哇。”
紀榮似乎是笑了,她抬起眼看,眉骨下的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神,看不清楚,但落在她頭髮上的動作倒很溫柔。
“吃麼?”他問,話裡笑意很重。
陸恩慈從被中探出腳,用力蹬他的大腿。
“怎麼了?”紀榮問,手握住她的腳腕,不鬆開,也未準她收回。
“老雞肉柴,吊湯吧,我不想配橘醬。”她道。
“好。”紀榮俯身,手探進被中,隔著薄薄的睡裙,手掌附在她背上。
陸恩慈抖了一下,已經被他扶起來。
“起來了。”他道:“別賴床。”
(五)我要說話!
地圖從會客室、舊住宅慢慢鋪開到整個A市,陸恩慈透過暗色的玻璃看著窗外,身邊坐著低聲與秘書交流的……OC,心中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很久沒這樣,但事實是回到十九歲後,人的狀態也在慢慢向少女時代靠攏。陸恩慈閒不住,總想做點兒什麼。她扭過頭看著紀榮,偷偷用指甲刮他的袖釦。
紀榮如常跟副駕上的廣慧溝通事情,對恩慈的小動作無動於衷。
他的襯衫熨得很平整,陸恩慈盯著他肩頭與腋下看,沒發現哪怕一點兒不服帖的褶皺。
很難把夢中的紀榮與此刻心平氣和的男人聯絡在一起,可夢境又太真,她想不明白哪個是假。
還是說它們都是假的。
如果都是,她現在立刻退學享受人生好像也可以?紀榮看起來能養她好幾輩子。
陸恩慈陷入沉思。
紀榮口中住處的“有點遠”,根本不止一星半點。別墅後山有繚繞的霧氣,庭院環境清幽。
陸恩慈看著東西被搬進去,斟酌片刻,還是道:“這裡好漂亮,但我可能需要住校。”
紀榮頷首:“可以,廣慧會處理。如果另外需要什麼,提前告訴她就好。對不起,我最近有工作要回去一趟,下次回來時…我希望你能回家住幾天。”
陸恩慈愛聽這種挽留的話,立刻靠近,小聲叫他老公。
紀榮撫了下她翹起來的髮尾,輕聲道:“儘快把這個稱呼改掉吧,像什麼樣子。”
這句話後,他有半月沒有出現。伴隨紀榮的暫時離開,陸恩慈小組的專案進度也停滯了。
十九歲的鞠義還在正兒八經讀大學,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十年學術場下來,早已經對一晚上一張ppt的碩博生涯死心。
她問陸恩慈:“上次那個採訪,結果怎麼樣?趁人還活著,多采訪問問,我們也算是拿到了一手資料。”
陸恩慈摸著臉醒瞌睡,問道:“誰……紀榮嗎?”
“對呀。”鞠義拿過平板,給她看自己最新儲存的圖片和資料:
“這個雜誌從籌辦到倒閉,都是他在做資金支援。否則一本同人刊,咱們這兒就不說了…哪怕是在美國,那也辦不起這好些年呀?”
陸恩慈在看她的平板,過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默默道:“唉,老公好帥呀。”
鞠義:“?你換口味了,不愛熟男改愛老登了。”
“哪兒老了,這不是很熟嗎?”陸恩慈撐著下巴翻那幾張圖:“拍得真是好看,這顆痣更是……天人之姿呀。”
人在愛慕物件面前,未必會變成小孩子。可面對朋友,一定會幼稚起來。
“多大呢?”鞠義湊過去,搜了一下:“百度百科上的出生年份是不是過於早了。恩慈,虐待老人是罪,要坐牢的,你這個淫蕩的丫頭。”
她還想說什麼,因為被陸恩慈怒視,適當地改變了自己的說辭:“好吧,反正都做夢女了,夢老登又怎麼樣呢?”
陸恩慈立刻把心裡的話倒豆似地說給她聽:“你想想……如果全世界都在當夢女,那這個世界就不再是屬於cp姐的大同世界,而是我們的造夢工廠。”
鞠義解開龍蝦扣,要陸恩慈幫她戴新買的項鍊,抓著頭髮說:“如果全世界夢女聯合起來是夢女黨宣言,那麼一個夜晚就足夠夢女黨建國。”
她又說:“如果同人女的終極形態是夢女,那麼夢女的終極形態是天子。”
陸恩慈想著紀榮,說激動了,臉也微微紅起來。
“反正都在幻想男的愛人了,愛下我怎麼了?我這麼好的女人,他愛我是他賺了。”
陸恩慈把朋友的頭髮放下來,堅定得像要入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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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伴隨著酷暑而來,陸恩慈去找剛回家的紀榮時,管家說他在告解室。在房間待了一個小時,陸恩慈捏著錄音筆再度出去,這次紀榮在泳池游泳。
陸恩慈問:“陳叔,上次我回來,怎麼沒見您呀?”
“那時我在休假,”陳叔笑著說:“這次趕巧和先生一起回來。”
陳叔很慈祥,似乎比紀榮年紀更大些。
“你是A大的學生?”
陸恩慈點頭,在陳叔誇她聰明後,靦腆地笑了一下,經典好孩子被誇獎後的表情。
“紀叔叔是哪所學校畢業的?”她問。
陳叔在電梯上升的過程裡告訴她。
“……我從今天起開始有學歷崇拜了。”陸恩慈老實開口。
陳叔笑著示意她進去:“你還小呢,日子還長,和紀先生比什麼?”
日光從落地窗投進來,除水聲外一片靜謐。
紀榮察覺有人進來,又遊了兩圈停下,看到陸恩慈已經換了泳衣,坐在池邊看著他。
她穿著比基尼,黑色的中腰內褲,平裹的胸衣。胸衣肩帶很細,用了暖銀色的扎緞布料,反光也像水紋一樣。面料防水,但不實用,更多還是因為漂亮。
紀榮朝她游過去。
水面下看到她的腳。暑意漸消,遊近才看到,她腳腕上有一圈很細的銀鏈。
“要下水嗎?”紀榮撐在池邊,抬眼望著她。
女孩子眼睫很濃密,前段時間眼神中尚存的疲憊快要消盡了,這麼垂眼看著他,有股清淡的媚意。
“不。”恩慈觀察他的肌肉,輕聲道:“好乾淨。”
“什麼?”
“肌肉很乾淨,紀榮,我喜歡乾淨的肌肉。”她俯身幫紀榮把泳帽摘掉,而後慢吞吞摸他,從腹肌往上一點點摸過來,在胸口停下。
肌肉是溼潤的,男人剛運動過,手感恰到好處,彈性不綿軟,性感不笨重。
陸恩慈以前沒吃這麼好過,託著腮的動作慢慢就變成捂臉,只露出一雙眼睛,有點羞怯地注視他的胸。
紀榮沒什麼反應,拿來一旁掛著的毛巾擦頭髮,由著她摸。
“您之前留過長髮沒有?”他聽到女孩子問。
紀榮無有停頓地擦乾額髮,道:“留過,大概三十年前?”
……這個數字對陸恩慈來說甚至有些可怕了。
她的生命滿打滿算也沒能超過這個數字,可紀榮的人生在這個基礎上,還要再多三十年。那種先前只在他看洋基隊時出現的年齡感,此刻又微妙地浮上來。
有意思的是他偏偏保養得很好,所謂六十歲,看著與大眾印象裡的五十歲、四十歲並沒有區別。
陸恩慈承認自己葉公好龍了,沒什麼比佔著老登的年紀做daddy的事更爽,她低頭親了下紀榮的臉,貼著他微溼的鬢髮乞求:“做一下吧……”
她斟酌著,小心翼翼補充:“其實,其實我是想說……上次沒做的採訪,我想做了。我們做吧,做一下。”
她這句話說得很含混,前面的話和後面的完全是兩個意思,兩種暗示,委婉的邀約。
紀榮不可能聽不懂,擦溼發的動作停下,沉思片刻,問:“對不起,但我想知道,為什麼?”
對不起不算,沒拒絕就是答應。陸恩慈抱住紀榮的脖子跳下水,想和他搞曖昧。
但胳膊沒掛住。
少女沒考慮過水位的高低,以為紀榮站在水裡露出肩膀她就也能,剛跳下來,就瞬間尖叫著被水面淹沒。
“你……”
紀榮笑著把她撈出來,用毛巾擦淨她的臉,看陸恩慈望著水面表情驚恐,又撫著她的背把人抱在胳膊上,往淺水區走。
“看來採訪又做不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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