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卿歡】(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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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8

她隔著竹影重重望著遠處的紅衣人喃喃自語,聲音也幾乎低到泥塵:“秦至歡。我騙你的。”

那人似有所感,悠悠轉過身來。只片刻,紅影飛身而來停在顧予輕幾步遠處,兩人相對而立,望過生死,終於叫顧予輕再次看清了她的模樣。

她眉眼彎著,眸中攜了春風,滿頭青絲也叫清風吹亂了些,垂在她肩頭晃盪,有幾縷隨著纖長的紅色髮帶於空中翩翩。

她在笑。

她合該笑的。這世間所有的苦悲皆不襯她。

顧予輕愣了神。秦至歡又走近了些,紅唇翕動故作嗔道:“阿予,你可叫我好等。”

顧予輕喉間發澀吐不出一言來。她盯著秦至歡看了許久,她以往從不曾這麼肆意地看過她,目光流連過她明豔面容的每一處,捨不得移開。

秦至歡被她這麼看著下意識摸了摸臉:“我臉上是有花麼?”

“秦至歡。”顧予輕叫了她一聲,聲音帶著些難以察覺的細顫。

“嗯?”秦至歡細細觀她神色,總算覺出幾分不對來。“阿予?你這是怎了?”

顧予輕只瞧著她,忽爾一笑,如一抹孤冷清煙陡然消散開來,露出被掩蓋的明媚日光。

幸好。不論前塵還是現世,她倒底還是在這裡的,不曾變。

秦至歡被她這一笑看花了眼去,剛想說些什麼,又見她收斂了笑意淡淡開口,如似平常。

“秦至歡。說了幾回了,不許劈我的竹子。”

是她熟悉的模樣。秦至歡放下心亦是笑了,她絲毫沒有悔改之心沒臉沒皮得很:“我不劈竹子,阿予又怎麼會來見我呢?”

其實她早已知道了破陣之法,但她偏偏仍要用這法子去惹顧予輕生氣。她生氣了,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便會多一分,多一分也是好的。

顧予輕不說話,轉身欲走,餘光落在秦至歡身上,見她如往常一樣自覺跟上,眼中晃過淺淺笑意。

兩人一前一後,又漸漸並肩。

待回了竹林小院,秦至歡瞧見了她亭中煮的茶,殷切地拉著人坐下。

她挽起長袖,為顧予輕斟了一杯,指尖不動聲色地撫過杯口。遞過去時還賠著笑:“阿予,不氣,我給你賠罪可好?”

顧予輕的目光從秦至歡的臉上掠過,最後垂落在她遞過來的那盞茶中。茶湯清澈,泛著霧氣。

上回怎麼沒發現,這人的手法這般拙劣呢。

顧予輕迎著秦至歡灼灼的眼神,淡定將茶接過。她瞥了一眼秦至歡的神色,看不出絲毫異常來,倒是能裝。

騙子。

顧予輕昂首將騙子遞的茶一點一滴飲了個乾淨,雙唇正貼合著她做了手腳的杯口上。

秦至歡見她飲了,將杯盞接回來,垂眼看向手中的空杯,眸中神色明滅。她將杯子安穩放在桌上,湊到顧予輕跟前,笑道:“阿予可是原諒我了?”

顧予輕沉默不語。

秦至歡又近了幾分,低聲道:“阿予還在氣我?”她尾音勾過,摻了些蠱惑人的語調:“那我……再向阿予賠罪一回可好?”

顧予輕別開眼。她知道秦至歡想做什麼,左不過是上回惹她動怒的法子。她雙唇不自在地抿了一下,心跳漸深。

左不過……是一個吻。

秦至歡只能瞧見她的側臉,露出來的長睫好似顫動了一下,直直躍進了她心底。秦至歡緩了緩吐息,迅速俯過去吻上了她心心念唸的唇。

趁著顧予輕愣神之際,她的舌柔滑地抵了進去,頭一次嚐到她口中清甜的味道。秦至歡幾乎是極盡剋制才說服自己暫且不要流連於此,她退開身足尖點過,人已落在了亭外。

聲音攜風而來,帶有她恣意無畏的笑:“這回阿予總該消氣了?”

顧予輕長劍一齣,幾步踏上竹亭。她長身立於竹亭頂,白衣隨風飄動,手中劍一擺,發出一道清脆劍鳴。

她神色冷下來,垂眸看向秦至歡。

“秦至歡。”

秦至歡仰首回望她,心知目的已成,退了幾步轉身運上功法就跑。

顧予輕瞧著她逃命似的背影,眼中哪還有半點冷意。她唇邊甚至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只轉瞬即逝。

白衣人提劍追了上去,隨在紅衣人身後。

一如昨日。



12.不是夢



朦朦朧朧的水霧瀰漫,輕輕縈繞在秦至歡身上,像是為她赤裸的身軀披上一層薄紗。淡淡的燭光穿透霧氣映照過來,暈在秦至歡面容上緩緩流轉,顧予輕便就著這光去看她的眉眼。

她循著上回的記憶與秦至歡將相同的路又走了一遍。許是重來一次的緣故,她忽然對秦至歡所行之事多了幾分體會。

眼前這個女子,她明媚張揚,肆意妄為,這世間本應沒有她不敢為之事。她想要什麼,旁人都該盡數奉上,即便沒有,她也自會去取,絕不會放過。

偏偏到了顧予輕這裡,她次次裝作無意的調笑姿態,每一回都藏著她鮮少會有的不安。她一邊不願放手,一邊又怕自己的所為被顧予輕厭棄。

可哪怕如此,她也要顧予輕這輩子都與她秦至歡糾纏在一起,就算是恨,也比視而不見得好。

顧予輕悄無聲息地嘆了一口氣。她早該認清,不論是前世還是如今,從她與秦至歡於青竹林見的第一眼開始,她們,就註定糾纏不休。

她已經在雪中用盡了她所有的決絕,再無法棄她第二次。

秦至歡手中攥著瓷瓶,迎著顧予輕直視而來的目光,心頭隱隱升上幾分異樣的感覺。她暗暗壓下這份異常心緒,開啟瓶口,欲將瓶中清液一飲而盡。

一截手臂陡然伸了過來,帶著溼潤又灼熱的氣息搭在她腕間。

秦至歡動作被攔下,她詫異地看向手臂的主人。

顧予輕抬眼與秦至歡對望,眼眸被水霧遮擋,叫人看不透她在想什麼。搭在秦至歡腕間的手帶了些氣力,再沒方才服了藥該有的無力模樣。

秦至歡臉色忽而白了一瞬,聲音都顫了一下:“阿予……你……”

“秦至歡。”顧予輕截住了秦至歡的話,她輕聲叫著秦至歡的名字。她總這麼喚她,這世間不會再有另一個人可以將這三個字喚得如此好聽。

她說:“你無需如此。”

秦至歡一顆心漸漸沉下,幾乎快要被溺斃在這池中。她已做到了這般地步,卻不曾想還是事與願違。

她眸光顫了顫,垂下眼瞼,不敢去看顧予輕平淡的神色。攥著瓷瓶的手陡然收緊,運起氣勁手腕一轉,從顧予輕手中掙脫。

誰料顧予輕像是早知她會如此一般動作更快,瓶口剛抵在唇間還未有別的動作,就被她揚手打落。

小瓶混著裡頭的水液沒入池中,再也尋不到一點痕跡。

秦至歡垂首怔怔地看著晃動的水面,水紋正一圈一圈散開。

“秦至歡。”她又喚了她一聲,低如喟嘆。

秦至歡抬首。

顧予輕靜靜看著她,不厭其煩地又重複了一遍:“你無需如此。”她抬手,輕輕撫上秦至歡臉側,指腹輕柔摩挲,眼中是從未有過的情愫,“我也願的。”

不論是這次……還是上次。

秦至歡呼吸都好似停了一瞬,臉上柔軟的觸感顯得格外不真實。一向伶牙俐齒的她此刻竟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以作反應,她甚至有些僵硬,怔怔開口:“你說什麼?”

“我說……”顧予輕緩緩貼近,兩人的吐息漸漸交匯,她再次開口,氣息輕掃過來掀起灼熱的顫意:“我從來,都願的。”

言罷,她手掌滑到秦至歡頸側施力一帶,同時迎上去,吻住了秦至歡的唇。

她和秦至歡之間,這麼些年,從來都是秦至歡在主動,她從未對她回應過什麼,這是她向秦至歡走的第一步。

她的吻有些青澀,起初只會貼著唇瓣磨蹭。不過她一向學什麼都好,只稍微回想了一下秦至歡曾經是怎麼做的,就能還原個七七八八。

顧予輕舌尖勾勒著秦至歡唇線的紋路,帶過點點溼痕,再沿著唇角往裡一抵,便輕易進入了另一個溫暖的地界。

秦至歡身子陡然顫了一下,她猛地伸手擁住顧予輕,幾乎用盡她所有的氣力。她勾著侵入她口中的外來者,引著她與自己極盡交纏,交換著彼此的吐息。

周圍縈繞的熱氣又滾燙了些,除了池中晃動的水聲,好似還多了一種旁的聲音,牽起些細微又急促的低吟喘息。

秦至歡攥著顧予輕未褪下的裡衣,指尖都攥得發白,仍捨不得鬆開半分。

顧予輕半睜開眼去看秦至歡,瞧見她不停顫動的睫羽和額間浸出的薄汗,禁不住又往裡抵進了一些。

原來無需那般的藥物,她亦會如此……情動。

同樣柔軟溼滑的舌勾動交舞,翻覆層迭。顧予輕闔上眼,追尋著秦至歡往前,兩人一時忘了情,秦至歡整個人往後倒去,連帶著顧予輕也被她拽倒。

水花被濺起一大片,又嘩啦啦落下。她們一上一下相擁著沉入池中,唇舌仍未分開,就如初見時那般的姿勢。

但與那時的窘迫不同,此刻她們之間只剩無限貼近的眷戀。屬於兩人的長髮在水中纏繞,如墨浸染,再不分彼此。

顧予輕帶著人從池中站起身來,唇舌短暫分離,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於耳側迴響。

秦至歡睜開眼,一道道水痕自她光潔的身軀滑落,她眼中溼了一片,泛著盈盈水光,雙唇都被吻得豔麗了不少。

她伸手拂開顧予輕貼在臉側的溼發,彎起的手指接過一滴自她長睫顫落的水珠。她仍有些迷濛,一瞬不瞬地看著顧予輕,生怕她下一刻便要從她眼前消散,叫她抓也抓不住。

“這是……夢麼?”秦至歡喃喃自語。

顧予輕貼近,垂首於她頸間輕輕咬了一口,她本想用力些,臨了又捨不得。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莫說見血了,連皮都沒破。

她看向秦至歡,道:“疼麼?”

秦至歡緩緩搖頭,“不疼。”說著,她又補了一句:“倒有些癢。”

顧予輕笑了一下,配著她一身溼淋淋的模樣,像極了一株於清露中緩緩盛開的幽蘭。

她說:“那便不是夢。”



13.歡喜



秦至歡隨她一道笑了。

她眼中迷濛漸漸褪去,燭火躍動著光點盈滿她的眼眸。所有的不安被顧予輕一句話輕易驅散,她又變成了那般肆意明媚的模樣。

秦至歡伸過溼淋的雙臂勾住顧予輕腰身,赤裸的身軀隔著一層浸透的底衣,同顧予輕緊緊貼合。她望著顧予輕眉眼,眸光灼灼:“阿予……我可否理解為,你也歡喜我?”

顧予輕被她貼著,胸前相似的起伏不可避免地相互抵磨。她倒底不比秦至歡這般沒臉沒皮,耳邊自方才就沾染上的紅潮又深了幾分。

但她卻並不避讓,任由秦至歡貼近。她對上秦至歡的目光,那裡頭映著她的身影,滿滿當當都只裝了她一個人。

聽得秦至歡的話,顧予輕一時有些恍惚。

透過眼前這雙盈滿歡喜的眸子,她卻看見了另一雙眼。那雙眼中,勾著強撐的笑,桃花落盡,春意垂敗,悽然地望著她。

她的聲音穿過刺骨的風雪,說:“你本就,從未歡喜過我。”

顧予輕眼眸突然有些發澀,許是這池中的霧氣太重了,蒙在她眼前,幾乎叫她快要看不清秦至歡的模樣。

秦至歡等了一陣,不見顧予輕回答。她眼中光彩淡了一瞬,不過倒也沒有太失落。她知曉方才的種種於顧予輕而言已實屬不易,並不指望她這彆扭內斂的性子再說出別的什麼話來。

她既願意給予她回應,這便夠了。

秦至歡正要引開話題,卻見顧予輕雙唇翕動,聲音隱隱有些顫意,吐出一個字來,“是。”

顧予輕望著秦至歡,眸中霧氣散盡,將她的身影一尺一寸勾勒得分明。

這世間,並非所有的憾事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她顧予輕得幸於此,而今,再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

“是。”顧予輕又重複了一遍。

她喚著她的名字,“秦至歡。”她的語氣算不上重,聲音甚至有些輕,卻不會有人懷疑她此時話語中的真假。

她說:“從始至終,我心,如你心。”

秦至歡面色發怔,心底突然不合時宜地湧上來幾分酸澀,卻又夾雜著難掩的歡欣,叫她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恍惚覺著自己等這句話等了太久太久,久到……已恍若隔世。

她顫抖地擁緊顧予輕。雙唇貼靠過去落在顧予輕耳側,溫熱的吐息亂了幾下,眸中濡溼一片,似一朵明豔桃花正被大雨傾頹,將落未落地掛在枝頭上。

秦至歡情不自禁地磨蹭著顧予輕,胸前因著情動而有些發硬的兩朵紅梅被衣料刮蹭過,令她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她聲音有些低啞,帶著特有的婉轉尾音,勾著顧予輕:“阿予……我想要你。”

顧予輕沒有說話,只偏頭以吻封緘。

這一吻,足以點燃秦至歡心間所有灼熱的愛意,再無法剋制。她幾乎是急切地迎合著顧予輕,唇舌輾轉之間,分不清是誰的氣息,津液,皆被她一一吞嚥。

搭在顧予輕腰身的手不安分地探入衣衫之中,掌心貼上赤裸的腰背來回摩挲著。顧予輕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被別人如此對待,也只有秦至歡可以這般放肆。

兩人唇舌不分,不斷交纏的舌尖被溼意浸潤。水聲攪動之間,顧予輕被秦至歡抵在了岸邊,腰身靠上冰涼的石岸,顧予輕渙散的理智被這一股涼意稍稍找回了些。

溼透的底衣早在親吻間被秦至歡的指尖撥開,半遮半掩地掛在顧予輕身上,顯露出的春色沾染上淡淡薄紅。

顧予輕往後退了退,暫且離了這令人窒息的吻,剛退了半分,秦至歡的唇又纏了上來,方方汲取的氣息又湮滅於唇齒間。

顧予輕雙手環上秦至歡腰間,帶著她轉動了一圈,兩人位置對換。又念著這石岸抵著腰身算不上舒適,索性施力一帶,讓秦至歡坐在了岸沿,之前褪落的衣物墊在她身下。

相纏的吻終是因著這動作依依不捨地結束。

秦至歡睜開溼潤的眼眸,目光垂落,自上而下地看向顧予輕。她眼中含著撩人的風情,偏偏又摻了分朦朧,開口道:“阿予?”聲音猶自帶著情動的沙啞。

顧予輕抬眼,對上秦至歡胸前聳立的兩處,頂上暈開的淡紅隨著她的吐息躍動。眸光登時被燙了一瞬往下一移,又正巧落在了秦至歡微敞開的腿間。

輕輕閉合的花瓣覆著一層薄薄的水漬,沿著縫隙緩緩滑落,也不知是沾上的池中水,還是……別的什麼。

“阿予,你……”縱是厚臉皮如秦至歡,也無法在心愛之人看向自己身體最隱秘之處時保持鎮定。她少見地磕絆了一下,眼尾紅了個透。

顧予輕猛地回了神,她別開眼,一雙唇緊緊抿著,長睫顫動不已。她不可避免地憶起了上回,秦至歡是如何夾在她腿間抵弄,又是如何將這個地方置於她的掌心,柔軟細滑地蹭過。

顧予輕發紅的面容在燭火的映照之下無處遁形,秦至歡瞧著瞧著,又起了逗她的心思。她整個人放鬆下來,雙臂勾過顧予輕脖頸,意味深長地笑道:“阿予,你會麼?”

顧予輕對上她含笑的眼眸,默了半響,“話本子,好看麼?”

秦至歡愣了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言語中的意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細細回想了一番,她雖然是在阿予跟前看過些不正經的話本子,但往常這人只知道冷冰冰地練劍喝茶,根本不太搭理她,又是如何知曉她看的是什麼。

莫非……

秦至歡眸光有些詫異,“阿予你……你偷看我的話本子了?”

顧予輕:“……”



14.唇舌以待(二)



“……秦至歡。”顧予輕繃著臉淡淡掃了她一眼。

秦至歡笑意盈盈,弓身垂首貼近,在她冷淡的唇邊輕輕吻了一下,駕輕就熟地哄道:“阿予莫氣,我逗你的。”

顧予輕抿唇不語。

秦至歡坐在岸沿,上半身全然依在顧予輕身上。她唇往上滑過,又在顧予輕眉梢吻了一下,再次開口的聲音幾乎軟到化成了水:“那阿予是會……還是不會?”

她眼眸中的情慾又漫上來,指尖一勾,半掛在顧予輕身上的衣衫徹底散落。她呼吸一滯,吐息燙在顧予輕頸間,輕哼了一聲:“嗯?”

顧予輕被秦至歡的吐息勾得一瞬失神,撫在她腰間的手緩緩下移,落在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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