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卿歡】(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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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8

秦至歡被她的動作引得垂首去看,顧予輕的手如她人一般生得很是好看,骨骼分明,細膩柔滑,只是常年執劍的緣故,手掌帶了些繭。

她掌心攤開就這麼搭在秦至歡身上,在秦至歡的注視下,那雙手用了些力道,剔透肌膚下的筋絡更顯,將秦至歡的雙腿稍稍分開了些。

秦至歡心頭一跳,這番牽動之下,腿間又吐出一小灘清液來,她卻顧不得這些,只抬頭去看顧予輕。

顧予輕正瞧過來,那雙總也冷淡的眸中沾染潮溼,壓著勾人心絃的欲,剋制又放縱地看著她,漆黑的眼瞳將秦至歡的模樣映襯得清晰明瞭。

她說:“我大抵……是會的。”她的聲音有些喑啞,摻著些讓人琢磨不透的意味。

秦至歡來不及去揣摩她言語下的深意,就見她低下身子,俯靠過來,垂首於秦至歡分開的腿間,竟是想,竟是想……

秦至歡被顧予輕溫熱的吐息激得渾身顫慄,忙伸手抵在她肩頭阻止她更近一步。

顧予輕的唇齒堪堪停在那柔軟水澤之地一指處,只需再往前一點,便能輕易吻住她,卻被她的主人攔下,再不得進一步。

顧予輕抬首,稍稍回了些神智,後知後覺自己方才的孟浪之舉,一時有些羞惱,只是她慣會隱藏自己的情緒,除了發紅的面色外,旁的倒也看不出來什麼。

倒是秦至歡從來沒有這般無所適從過,她抵著顧予輕肩頭的手竟還顫抖著,整個人紅得快要燒著了似的,紅唇翕動,卻慌亂得吐不出一言來。

她這模樣落在顧予輕眼中實在太過稀奇,要知道秦至歡的臉皮簡直厚如城牆,何曾這般無措過。

顧予輕看著看著竟是笑了,聲音都柔軟下來:“怎麼了?”

“阿予……你……”秦至歡磕絆了幾下,她眼波流轉,眼尾的硃砂痣起起伏伏,緩了一口吐息,才繼續道:“你莫要如此。”

顧予輕瞧著她的模樣,只覺現下她與秦至歡像是倒過來了一般,推拒的人竟成了秦至歡。

“為何?”

“我捨不得。”這回秦至歡回答得倒是不慢,她勾過一縷顧予輕的髮絲於掌中把玩,已是將方才的慌亂平復了個乾淨,她輕輕笑了笑,“用別的方式便好。”

顧予輕默了半響,問了另一個問題:“換作是你,你可願意為我如此?”

秦至歡雖不知她為何會突然這麼問,但她仍是不假思索地笑著回道:“我自是願意的。”

顧予輕又問了一遍:“為何?”

“為何?”秦至歡怔了怔,喃喃複述了一遍,她似是嘆了一口氣,垂下的眸光定定落在顧予輕身上。

“若是你,我又怎會不願呢?”

顧予輕又將秦至歡的腿分開了些,她迎著秦至歡略帶驚詫的目光,道:“我亦是如此。”

言罷,她再次俯下身,垂落的髮絲撩過秦至歡裸露的肌膚,再無阻隔地吻上那個被冷落已久的地方。

“嗯……阿予……”秦至歡的喘息陡然急促起來,冷卻下來的灼熱再次被點燃。她情不自禁地想去攀附顧予輕的肩,又怕失了力道傷了她,只敢將手輕輕撫在她髮間。

幾乎只在她唇貼上來的這一瞬間,秦至歡便覺著自己快要神智渙散,蝕骨的快意洶湧而來,竟差一些……差一些就要如此輕易洩了身。

顧予輕起初只是將唇抵在那裡,她像是回憶著什麼,試探著伸出舌尖點了一下溼熱之間跳動的那一點,秦至歡的身體也隨之顫抖起來。

她如同吻上了一朵溼淋桃花,唇舌陷入了溼軟的花蕊當中,花蕊隨著她的舔舐滲出一陣陣汁液,嘗來竟覺清甜,她便想再多嘗一些。

顧予輕舌尖微卷攜裹著這花中探出來的小小紅果不斷抵弄著,這可憐的紅果被撥弄來撥弄去,無所依託地於雨中飄搖。

“阿予……阿予……”秦至歡急急喚著顧予輕的名字,她鮮少會剋制與忍耐,而多數的剋制都用在了顧予輕身上。

既然顧予輕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她自然也再沒有什麼好推拒的。

秦至歡喘息著,任由歡愉將她的理智全然擊潰,如果可以,她願讓顧予輕將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盡數侵佔。

最好……再不相離。

她弓下身,顫抖地吻著顧予輕的髮絲,眸中潮溼一片,水汽凝結成珠自她的眼角滑落,混在汗漬中,並不分明。

顧予輕將抖動不已的紅果深深含入口中,先是吸吮著,又於齒間廝磨,其間溢位的汁液她已無暇顧及,只得任由流水潺潺劃過花間,浸潤墊下的衣物。

秦至歡半睜的眼眸中已是迷醉不堪,似飲了一壺醇香的酒,醉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只得不斷喘息著,試圖從破碎中尋回幾分清明。

可惜,她在顧予輕跟前,註定難得清明。

那個地方快要化在顧予輕口中了。

顧予輕用舌尖安撫著她,緊閉的眼眸緩緩睜開,她往後退了退,含在嘴裡的紅果滑出,裹著一層水衣在她眼前顫動著。

她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阿予……別停……”秦至歡的聲音軟得不成樣子,一聲聲哄她:“阿予……我快……你再親親她,可好?”

顧予輕的眉眼也軟了下來。

“好。”

她應著,再次俯身,將秦至歡含入口中,輕咬了她一下,舌尖勾著那處施力一撥。

秦至歡終是忍不住緊緊擁住顧予輕,她一聲一聲喚著她的名字,好像這般就可以抵抗鋪天蓋地而來的歡愉。

顧予輕起身,任由她攀附著自己,抬手輕輕拂去她臉側的汗。

秦至歡靠在顧予輕懷中,轉過頭來時氣息仍是不穩。她眼尾猶自發紅,唇邊勾了一抹笑,道:“阿予,現下,該吻我了。”



15.看清



自重活一世以來,顧予輕從未如今夜般安穩地睡過一覺。一夜無夢,再無夢魘侵擾。

她尚未睜眼,手下意識往旁側摸去,床榻已涼,屋內只剩她一個人。

天光微白,將要燃盡的燭火晃盪,燈影淡淡掃過。

顧予輕起身換上了秦至歡為她備好的一襲白衣,行至桌前,就著微弱的燭火去看上頭刻下的小字。

“教中有變,事了速歸,勿念。”

她抬手落在最後兩個字上,指尖細細撫過。

上一世,秦至歡並沒有留下這兩個字。是她那時覺著自己根本不會念她,所以即便留了也無甚意義麼。

顧予輕低垂的眉眼被流轉的燭影揉皺。

她目光又轉到前面的字眼處。上回她被自己煩雜的心緒所困,說不出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幾乎將秦至歡這個人隱在了心底最深處,不念不想不提。

自然也無從得知玉幽教發生了何事,竟讓秦至歡這般急忙趕回。

此去一別,又在師傅生辰宴上匆匆見過一眼之後,便是……疏雲山間的最後一面。

當時她們怎麼也不曾想過,生死竟會那般不講道理,如那場只一見便白了青絲的雪,從不會過問人的意願。

……

一方棋盤之上,白子被黑子殺了大半,困守一隅,已無轉圜之地。

顧灼之落下終局的一子,抬眼悄悄觀對面人的神色。

顧予輕面色並無異樣,眸光定定落在棋盤上,指尖捏了一顆白子,好似十分專注。

顧灼之慢悠悠地端過旁側的茶盞飲了一口,她倒要看看她這個徒兒何時才會回神。

半響,顧予輕左耳輕動,片刻,院門被值守的弟子推開,她手中攥著個小巧的竹製信筒,正要過來。

顧予輕放下手中棋子,掃了一眼棋盤,起身朝顧灼之行了一禮,道:“敗局已定,徒兒告退。”

說著,她足尖輕點,竟直接從這二樓的窗臺上掠了下去,剛巧落在奉信而來的弟子跟前。

顧灼之:“……”

年輕的小弟子嚇了一跳,“顧……顧師姐……”

“嗯。”顧予輕淡淡地應了一聲,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信筒上。

小弟子被她的目光看得才猛地記起了自己本來要做的事,她忙將信遞到顧予輕跟前,道:“顧師姐,你的信。”

顧予輕接過,小小的竹身上刻了一朵雪花,是濯雪宮專屬的紋樣。

濯雪宮有一批專門探聽訊息的宮人,顧予輕早前去信一封,託她們探查玉幽教的變故,方才收到回信。

顧予輕將筒中信箋取出,展開一看,神色登時冷了一分。

嚇得送信的姑娘不敢多言只行了一禮便匆匆跑了。

那張信箋上只書了八個大字。

“秦紅燭失,玉幽教亂。”

顧予輕與秦至歡相識多載,她再如何不過問外界之事,也不可能不知秦紅燭是誰。

玉幽教的教主,秦至歡的師傅。

竟是……她師傅失蹤了麼?

雖然秦至歡在她跟前提起秦紅燭時,總言說些上了年紀之類的話,但她又怎會不知,秦紅燭之於秦至歡,便如顧灼之於她,亦師亦母,是斷不可割捨的情感。

難怪她那般急,甚至一個多月都不曾來尋過她。

可若要如此,生辰宴那日,秦至歡又為何要不請自來。是秦紅燭已尋回了,還是,她就是為尋回秦紅燭而來?

顧予輕細細思索,前世有一件事一直梗在她心頭,便是秦至歡落在她師傅院中的那枚玉印。

她雖不會對秦至歡有疑,但並不代表她不想知曉真相。

秦至歡為何要特意去尋她師傅?

師傅,在其中又立於何種處境?為何單單是那一夜,師傅就出了變故?

照上一回宮中的探查斷定,師傅是因醉後打落燭臺失火而亡。這般荒謬的緣由,顧予輕如何都不信。

這般想著,顧予輕抬眼,卻發現顧灼之正立於二樓窗臺邊看她。

顧予輕向來五感通透,可辨細微,可她迎著顧灼之的眼眸,卻看不清她眸中的神色。

或者說,她其實從未看清過。



16.賀禮



立冬已過,雖未降雪,疏雲山間已是寒風獵獵,萬物失色。

濯雪宮上下為慶宮主生辰,滿目紅綢,主殿中長壽燈高掛,燭影綽綽。來往的人個個臉色紅潤,眼中含笑。

顧予輕早早隨陸風吟守在宮門,迎接前來恭賀的賓客。

她生得高挑,靜靜立在陸風吟身側,拂來的風輕輕帶過她的髮絲,周身氣度清淡,似一縷孤煙。

幾乎引得來往的每一個人都要看她一眼。

她則不動聲色地留意每一個陌生的臉孔。

濯雪宮向來隱於疏雲山,甚少參與江湖之事。來的賓客除了一些早在濯雪宮立派之時就有淵源的門派,剩下的多是早些年與顧灼之交好的江湖俠客。

陸風吟剛迎了一個賓客,轉頭瞥了一眼顧予輕,溫聲道:“小師妹若是不善於應對這些,只管去隨在師傅身邊就好,這裡有師姐。”

“無妨。”顧予輕答道,“師姐莫嫌我礙事便好。”

陸風吟笑道:“師姐高興還來不及呢。你是不知,今早你說要隨我一道,半秋的臉色有多臭。”

正說著,葉半秋帶著一隊巡守的弟子走過來,“遠遠的就聽見你倆在說我的壞話。”看好文請到:9 5 7c. c om

陸風吟回道:“我可有哪句說得不對麼?”

葉半秋咬牙,湊到顧予輕跟前,“小師妹,呆站在這裡豈不無趣,不如隨師姐一道?”

顧予輕掃過去一眼,道:“師姐,不可掉以輕心。”

葉半秋:“……是。”言罷,老老實實帶著人繼續巡守去了。

這時,一名弓著腰,有些駝背的老人家緩緩走來。她穿了一身樸素的衣裝,手中柱著一根竹竿,步履蹣跚,晃晃悠悠,像是隨時要被風吹跑似的。

顧予輕率先瞧見她,行至她跟前攙著人走。

老人家抬頭看她,她面容已被風霜侵蝕佈滿皺紋,只那一雙眼倒還有些精氣神,一見顧予輕眼中神采又亮了幾分。

她反手抓住顧予輕的手,道:“小姑娘生得真俊吶。”

顧予輕:“……”

跟過來的陸風吟:“……”

陸風吟溫聲道:“不知是哪位前輩?可有請帖一觀?”

老人家又轉頭去看陸風吟,上下打量了一番,搖搖頭:“你沒有她俊。”

陸風吟:“……”

老人家晃了晃手中竹竿,冷哼一聲:“我是哪位?哼,你們宮主竹竿點大的時候我還抱過她呢。”

眾人:“……”

陸風吟忙招來了兩個弟子攙著人進去了。

顧予輕狀似無意地看了眼她的背影,鼻端微動。方才她剛攙住這人時,分明聞到了一道很淡的香氣,只片刻就隨風去了。

這股味道……她好像在什麼地方聞見過。

周身突然嘈雜起來的聲音將顧予輕的思緒喚回,她轉頭,失色的山林間,一抹極豔的紅闖了進來。

顧予輕微怔,只這一眼中,她除了眼前人,再看不見旁的。

她終究還是來了。

秦至歡的眼眸流轉過來,兩人的目光於紛雜之中,掠過人海,極輕極淡地對上了一瞬。

又默契地互相移開,除了她們二人,無人知這一瞬掀起的波濤洶湧。

顧予輕細細回想方才偷來的一眼。

秦至歡好像笑了一下,眸中的倦意都淡了些。

顧予輕看得分明,她眼下有著淡淡的青色,身形也消瘦了一些,想來是這一月來過得不好。

又怎會好。

顧予輕的心陡然被刺了一下。

秦至歡身後跟了三個玉幽教的人,皆是女子,穿著統一形制的壓花暗紋黑衣。其中一個捧著個長方雕花木盒。

秦至歡往前踏了一步,笑道:“玉幽教秦至歡,特來賀禮。”

抱著木盒的人也往前了一步。

此話一齣,周圍人的談論聲更甚,畢竟玉幽教的名聲屬實算不上好,不過倒也算不上人人得而誅之的魔教。

陸風吟只得迎了上去,回道:“不知這位秦姑娘可有請帖?”雖是如此問,但陸風吟心裡分明。

濯雪宮自是不會與玉幽教有何交情。

秦至歡當然是拿不出請帖的,不過她顯然不會是知難而退的人。只見她旁側的人從衣襟中摸出了一張拜帖,遞給陸風吟。

秦至歡道:“雖無請帖,但特此拜帖一封,也算全了禮數。”

陸風吟看了眼遞上的拜帖,卻並不接過,顯然是不知該如何決斷。

場面一時之間僵持在這裡,半響,周遭的聲音突然少了許多,顧予輕抬眼一看,只見顧灼之竟親自過來了。

眾人一見宮主,紛紛行禮避讓。

陸風吟也退了一步:“師傅。”

顧灼之微微頷首,她眼眸看著秦至歡,話卻是對陸風吟說的:“來者是客,接了罷。”

陸風吟:“是。”言罷,她接了拜帖退至一旁。

秦至歡迎著顧灼之的打量,不避不讓。她伸手拿過旁邊不知裝的什麼物甚的木盒,遞上。

她微行了一禮,不卑不亢地道:“晚輩見過顧前輩,謹以此禮賀前輩……”她停頓了一下,用只有她們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補上了最後的話。

秦至歡後面的聲音實在太低,顧予輕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什麼。她只瞧見顧灼之聽了之後,神色恍惚了一瞬,良久都不曾開口再言。

“輕兒。”顧灼之倏然偏頭喚了她一聲。

顧予輕走上前去,不經意間與秦至歡對上一眼。

顧灼之又言:“你替為師將這賀禮收下罷。”

“是。”顧予輕應下,從秦至歡手中接過木盒。

木盒底下,她們的指尖相觸又相離。

顧予輕轉身,帶過的一縷髮絲輕掃過秦至歡眼睫。

秦至歡險些就想抓住她。

於這些灼灼注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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