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餘波(烽火煙波樓第二部)】(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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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0

都能安然無恙。”

  如此漫不經心的勸降,即便是自己恐怕都不會相信,蕭度說完還不等劍無暇有所反應便是自嘲地笑了笑,隨即便又輕輕挪動著自己的大手,自女人下顎處一路向上遊走,與她滾燙的臉頰緊密貼合,

  “卿本佳人,奈何……”

  話音未落間,手中撫摸著的臉頰卻是突然一抽,寧王低頭一瞥,卻正撞見女人嘴角輕微抽動……

  “我知道你覺著好笑,在你眼中,他蕭柏是君,我蕭度是賊,可這天下、這皇位,向來便是成王敗寇,在我眼裡,你又何嘗不是助紂為虐。”

  劍無暇忽而抬起了頭,披散的長髮向下滑落,露出的是那張冰冷而又精緻的小臉,縱使血肉飛濺滿臉汙穢,此時的她依然帶著幾分玫瑰般的豔麗。

  自劍無暇被關進這間牢房起,她便再沒說出一個字,無論是嚴刑拷打還是下作淫藥,她都如老僧入定一般不予理會,彷彿眼前的這具皮囊與她無關一般,可偏偏這時,她終於開了口:“皇位於你而言確是成王敗寇,但於百姓而言,卻是性命攸關。”

  “哼,寧王冷哼一聲,竟是與她爭辯起來:“人生有命,若能奮起生長,便如我麾下將士一般榮華富貴,若是不識時務,自然便如你一般,一切,盡在我手。”

  說到“盡在我手”之時,寧王的大手已然不再滿足於這張略顯髒亂的俏臉,轉而是一路向下,可才觸及到女人脖頸位置,寧王的手卻是自主停了下來。

  原來這劍無暇兩三日來油鹽不進,女官們自然下手越發狠辣,這一具本該粉嫩誘人的處子裸軀,此刻卻已成了傷痕累累的斑駁殘軀,即便寧王他再記得這劍無暇的英姿美貌,此刻也難免敗了興致,當下倒吸了口氣,朝著門外的女官喝道:“著人給她梳洗,三……兩個時辰內,帶到我房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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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三個時辰不長,但對於此時的寧王而言卻實在有些煩悶,他生於帝王之家,自小便有帝王之志,可此刻不說天下大勢,就連這地牢裡關著的女人他都已沒了信心。

  “哎,若真是王圖霸業一場空,不如,樂在當下!”

  苦思無果之下,寧王倒也不再蹉跎,耳邊聽得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心想這府中女官們的效率倒是不錯,當下便要抖擻精神開門迎接那惦記了許久的美人兒,可沒想著房門一開,當面來的卻是一身甲冑的李存山。

  “額……怎麼是你?”寧王面色一板,心下煩悶自不會給他好臉色。

  李存山躬身道:“稟王爺,怒將軍著人傳來訊息,城外大軍後撤二十里,並派了一名使者入城。”

  寧王一聽又是軍務,一時間興致更差,隨口便道:“這些事情,你們拿主意便好。”

  可李存山卻是急道:“王爺,此役關乎府城安危,咱們有呂松在手,大有可為,若是運用得當,不但圍城困局得解,甚至能兵鋒東進,直取燕京……”

  “存山吶!”寧王聽他如此用心不由也有幾分心軟,可轉念又想到這城外困局、燕京甚至那深不可測的摩尼教,寧王心中一暗,隨即又道:“這樣,與使者接洽之事你先與怒驚濤擬定個章程,本王今日乏了,明日,明日再來見他。”

  “……”李存山只得躬身而退,可臨出房門時,卻見著一眾女官抬著一團錦被走進,李存山微一蹙眉,眼角已然瞥到那一段精鋼鎖鏈,如此隱蔽在錦被之中,不用想便知道是何目的。

  “果然是氣數已盡,也罷,也罷!”李存山搖頭一嘆,心中那僅存的糾結也已蕩然無存,可他並未朝著府門邁出,轉而是尋了個無人的空擋,轉頭朝著地牢方向鑽了進去……

  此時的寧王卻還未意識到危機環繞,當劍無暇被裹著被褥抬入房中時,他便再沒了別的心思,府中女官做事嚴謹,非但將人梳洗打扮得煥然一新,更是將那地牢中的鎖鏈給一併抬了進來。

  劍無暇顯然是被灌了不少迷藥,渾渾噩噩中便被送上了寧王的大床,精鋼鐵鏈再次搭建,圍繞著房中四面牆壁而連,直將這念隱山的女劍神牢牢束縛在大床正中,如此一來,直待錦被掀開,寧王便可安心享用這女劍神的完美身段。

  寧王面露淫笑,彷彿只有在受用女人時才能找回到他曾經的自信與雄心,他揮手示意婢女為他更衣,待他脫落得乾淨,一干人等自是識趣地退出房間,只留下寧王一人享受這春宵一刻。

  雕龍畫鳳的錦被外只繫了個輕便的小結,蕭度隻手指一捻便輕輕破開,本就鬆散的錦被立時向著兩側滑落,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白潔無暇的嫩滑小腹,平坦光潔,甚至因著常年習武的緣故還在腹部凝結出幾塊美肌,寧王悄然上手,只在那小腹處輕輕一滑,整套錦被終是向外完全敞開,除了那一覽無遺的胸乳和私處,更為奪目的還是那四條精鋼鐵鏈。

  “本王還從未試過這個身法。”

  蕭度嘿嘿一笑,滿目淫靡地望著這尊被束縛住的鮮嫩軀體,自上而下,一邊是劍無暇那種清冷姣好的面容,而另一邊,則是一對兒白玉小腳露在外頭。

  劍無暇身量極高,錦被自然不能盡數覆蓋,如今又被這鐵鏈拉扯四肢,整個身子便被掰成了一個“大”字,倒是更有幾分勻稱的美感。

  “嘖嘖嘖……”寧王俯身而下,彷彿造物主般欣賞著自己的玩物,沒錯,就是玩物,一念至此,寧王倒似身心通透了幾分,什麼策反逼迫,什麼調教臣服,面對這樣的女人,他何必去計較那些,他只消將她視作一件玩物,一條母狗,像是曾經玩過的那些女人一般肆意蹂躪踐踏,如此,才是他貴為親王該有的氣魄。

  邪火升騰,色慾燻心,即便是帝王氣運不復,但此刻的寧王蕭度終究找回了幾分男人最原始的衝動,他抬起大手,自女人那細緻的腰腹一路向上,很快便握住那對兒挺翹的乳峰,圓潤豐盈,即便是平躺之姿也能傲然聳立,寧王大手一捉恰能盡握掌心,拇指正捻在那乳峰上的嬌嫩紅豆,只輕輕一劃,身下的女人便已有了反應。

  劍無暇意識漸醒,這幾日來迷藥淫藥不斷,她自己也已有些分辨不出此時此刻是現實還是夢境,可無論身處何境,對她而言似乎也並不重要,除了先前與寧王答話時些微爭辯,餘下的時間,她依舊在想一個問題。

  何謂“超凡之劍”。

  漫天劍氣湧入心頭,那是她自以為必勝的一劍,可對方卻只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她所有的劍氣便已化作虛無,而當對方出劍時,四方沉寂,百鳥無聲,而唯有她的耳中能聽出一道龍吟劍氣……

  悟劍於心,方能感知劍氣,這是劍無暇十五歲那年的感悟,藏劍於心,方能劍氣自如,這是劍無暇一年前出關時的感悟,可現實是,這些於世人而言已有超脫之意的感悟竟是抵不過那人的一劍。

  超凡之劍,究竟為何?

  便在她腦中渾噩之際,一絲身體本能的痛感將她扯回現實,她額間秀眉輕輕一皺,清冷的眉目輕輕睜開,入目的依舊是那無恥寧王,劍無暇下意識地驅動周身,依舊是經脈未通,四肢被縛,全身被人清洗過一遍放在了一張大床上,再看向脫得精光的寧王,劍無暇哪還不知他是何目的。

  沒有想象中的尖叫與叱罵,劍無暇的眼神里甚至都沒有一絲驚恐,彷彿對自己的遭遇早有準備一般,劍無暇再次合上雙眸,全然不將這個男人放在眼裡。

  “哼,你還是這般孤高,”寧王見狀心中難免有些發惱,當即冷笑道:“也好,本王喜歡的就是你的這股清高,你可得多多保持,要是沒肏兩下就成了你師妹那下賤模樣,我會覺著沒意思的。”

  聽得此言,劍無暇那冰冷的身軀忽地一抖,整個人猶如被雷電擊中般蹬了一下,直掙得四肢上的鐵鏈叮叮作響,她雖苦修劍道,但從來不是無情之人,她出身念隱門,秉承的是念隱門匡扶社稷的大義,而從本心出發,對於山門裡的師尊與師妹和徒弟,她都視為骨肉至親,蕭度此時提及琴無缺之事,無疑已是觸到逆鱗。

  “哈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絕情絕性呢?怎麼,聽我提到你師妹就來脾氣了?”寧王一聲獰笑,彷彿發現了新大陸般興奮,眼中精光四射,比起一個木偶,自然還是這有反應的鮮活肉體來得刺激,更何況,憑著這一弱點,說不定還能將這女劍神調教成功,進而將她變成自己的一大戰力。

  可劍無暇的反應卻並不如他所想,僅只一次掙扎過後,整個人復又沉靜下來,鐵鏈歸回原味,呼吸漸漸平穩,唯一的區別只有她眼中的神采,若說先前只是冰冷無情,那此時劍無暇的眼中便已佈滿殺氣,猶如暴雨前的陰霾一般讓人望而生畏,寒徹入骨。

  “哼,別以為裝出這副死樣子就能倖免,”

  寧王輕笑一聲,雖也忌憚她這冰冷眼神,可他常年以欺凌美女為樂,自然也不會被這眼神所嚇倒,他腰身一撅,整個人半壓在劍無暇的身上,略顯猥瑣的朝她臉龐親了上去……

  “吧唧”幾聲,男人的大嘴猶如小雞啄米般落在劍無暇的白淨臉頰上,溫熱的唇瓣觸及冰雪玉肌,寧王只覺渾身一陣清涼,連帶著雙手扶在那同樣冰冷的柔荑香肩處,將自己整個側臉貼在女人的面容之上,小河淌水一般感受著女人的清冷膚質,男人心中大為暢快,一時間更是放下身段體統,無比貪婪地俯下身來沉醉其中。

  寧王向來自詡風流,即便是欺男霸女時也往往注重風度,可今日面對這清冷女劍神時,無論手法還是儀態均是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乘,心中惴惴不安,手腳笨重生疏,甚至連壓在女人身上施為時也顯得粗鄙莽撞,全然不似他這風流王爺的手段。

  然而越是這般,寧王卻越是覺得暢快,原來卸下他親王的身份,只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享受這樣一個極品女人,竟是如此的快活自在。

  女人冰晶一樣的肌膚在他的親撫下漸漸火熱了起來,也不知是身體本能還是藥力作用,三兩下的功夫,劍無暇的臉頰變得一片通紅,甚至連那冰冷肅殺的眼神里似乎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寧王見得如此,手腳便更加放肆起來,一手捉住一隻挺翹美乳,另一手則向下把住女人那矯健結實的大腿根部,如此姿勢之下,除了他的手腳得意,整個身子,腰腹、肚腩甚至是下身那根堅硬如鐵的龍根

  此時都已貼在女人的冰肌之上。

  與臉頰上的變化如出一轍,劍無暇的整個身子亦是先冷後熱,彷彿冰雪融化後的火山,只他手腳揉搓的功夫,寧王便已覺察出這女人的體溫變化,整個人先是警覺地從女人身上爬起,待確認女人並無異常動作後才稍稍放心,可那炙熱的體溫卻實在有些蹊蹺,當下大手一探,竟是直奔女人最為敏感的玉洞而去。

  果然,少女嫩穴與她身體其他部位大不一樣,這處少女極陰之地卻偏偏不如其他部位冰冷,自始至終保持著應有的恆溫,而寧王此刻手指自那嫣紅的穴口嫩肉處劃過,溫熱曼妙的觸感直讓他下身越發膨脹,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陣,肏得這女劍神號啕大哭才好。

  手指沿著嫩肉尋出的裂口肉縫緩緩向前,本以為會直入蜜穴摸索出一道溫潤花徑來,卻沒成想他手指才從肉縫探入少許,便被一道肉膜屏障給生生阻擋在外,寧王眉心一皺,雖是猜到她仍是處子之身,可尋常女子紅丸大多在花徑中段,如此這般靠前的紅丸倒是頭一回見。

  不過到底也只是一道肉膜而已,寧王懶得多想,甚至也不等那嫩穴裡泛出水來,竟是直接扶住胯下肉槍,猩紅槍頭直架嫩穴肉縫,腰腹一挺,長槍便沿著肉縫中心向裡狠狠擠壓,竟真被他擠出一條路來。

  “嗯……”沉默了許久的少女難得發出一聲悶哼,寧王猛地抬頭,見這位高冷孤傲的女劍神的神采終是有了變化,眉心皺起,銀牙緊咬,潤紅的臉頰上泛起陣陣汗珠,顯然是在和那噬心的痛苦做抗爭。

  “怎麼,害怕了?還以為你多了不起呢,你放心,本王手段多得很,今天,定要禽得你永生難忘!”

  寧王此時也已脹得滿臉通紅,渾身上下說不出的亢奮與精神,隨著這一句略顯癲狂的言語說出,男人的肉槍幾乎同時向裡一頂……

  “啊!”

  然而令人絕難想到的是,那本以為一戳即破的少女紅丸,此刻卻像是門板一般堅硬,即便是寧王那身經百戰的烙鐵長槍,在頂上那肉膜的瞬間也不由得沉舟折戟,黯然退場。

  “怎麼,怎麼可能?”

  寧王猛地起身,一面捂住下身肉棒消化這鑽心疼痛,一面卻死死盯住這近在咫尺卻不得的女人,他實在難以理解,為何這女人的紅丸肉障會如此堅硬。

  寧王正覺煩悶,目光卻正與劍無暇的眼神相觸,但見她的冰冷眼神中再多了幾分嘲諷味道時,寧王忍無可忍,不由破口大罵道:“你個賤人,到底施的什麼妖法?”

  劍無暇依舊不作理睬,甚至將頭扭了過去,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媽的,老子看你是有多硬!”蕭度此時已近瘋癲,快步從大床躍下,隨即又從牆角取出一柄長劍,劍鞘脫落,凌厲的劍鋒直指女人胯下身位,誓要將那堅硬肉障一劍破開。

  到得此時,劍無暇終是閉上了眼,眼眸落下,她的心中隱有幾分惻然,她終歸是要死了,身死於敵手自是不甘,但更多的不甘,卻還是她那伴隨半生的劍意。

  若是死了,便再難撫劍、修劍、悟劍。

  若是死了,便再難領略那“超凡之劍”。

  若是死了.…

  若是不死,才好!

  冰冷的劍身微觸肌體,還未等她的思緒合一,一道熟悉的劍氣迅猛而來,劍無暇鳳目猛睜,卻見著那赤裸如豬玀般的寧王已然被這劍氣擊飛於地,房門“哐”的一聲破開,便在王府侍衛鋪天蓋地的喊殺聲中,渾身浴血

  的呂松仗劍而來。

  第43章:狡詐降將

  “你……你……”

  寧王蕭度滿目驚恐,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他無法理解這個階下之囚如何能越過他的王府侍衛,竟是直接殺到了這裡。

  “來人,來人!”蕭度竭盡全力地呼喊咆哮著,他當然知道呂松的本事,若是自己落入他手,別說此時的美色成空,就連他的王圖霸業也成了黃粱一夢。

  “王爺,您是在找他們嗎?”

  還沒等呂松回應,寧王便聽著門外傳來一道熟悉聲響,只見那才離去不久的李存山手握一柄鋼刀走出,而他的另一隻手,卻是赫然提著兩顆人頭。

  丁三、丁四!

  “你……你敢反我!”寧王此時哪還不知真相,李存山此時手握王府戍衛大權,若他要反水,這王府上下誰人能擋。

  “你麾下親信皆已伏誅,城外的兩位總管想來也逃不脫,蕭度,束手就擒吧!”李存山一聲大喝,手中鋼刀徑直插在蕭度跟前,可他身前呂松此刻卻並未有所動作,作為降將,他也不敢冒進,只得朝呂松問道:“呂將軍,你……?”

  呂松目光冰冷,眼神之中的殺意自是如烈火般熊熊燃燒,蕭度屬謀逆大罪,自己此刻手刃結果了他自也容易,可他作惡多端,非千刀萬剮難以解恨,尤其是他還曾欺侮過那位琴峰主……

  一念至此,呂松趕忙將目光投向床角處全身赤裸著的劍無暇,雖是竭力躬著身子將部分隱秘遮擋,可畢竟是不著寸縷,白皙光潔的美好身段到底暴露太多,呂松微微一怔,當即解下外袍披蓋在劍無暇的身上,嘴裡柔聲問道:“苦兒師傅,此人如何處置,全憑你定奪。”

  外袍加身,即便是心境超凡的劍無暇也不由覺著一陣溫暖,她緩緩閉目,試圖去調息自己那殘存著的一絲劍意,可畢竟內傷在身,又被寧王灌了無數湯藥,此刻依舊提不起力來。

  蓄力不濟,劍無暇那高挑健美的身姿忽而一陣發軟,竟是直接朝攙扶她的呂松靠倒了下來,被那湯藥調製出的敏感肌體忽而觸及到呂松這一身健碩蠻肌,劍無暇心中更覺火熱,一股難以言述的溫情在身體裡緩緩流淌,一時間身子更軟,竟是險些栽倒下去。呂松這些天雖也受了不少酷刑,但他體質剛健,只消內息不散便能自行調節,眼見得劍無暇如此模樣,當下也顧不得男女之防,一個抬手便將她橫抱在懷,可如此一來,劍無暇的胸口風光便被他盡收眼底,呂松見得此狀趕忙側目,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心中不由對這荒淫王爺更加惱恨,當下冷目一掃,便要發作取了這逆王性命。

  “咳……”

  似乎是猜到了呂松此時心思,劍無暇輕聲一咳,聲色徐緩道:“且將他押下,容我帶回念隱門,交師妹處置吧。”

  “好!”呂松想也沒想便應了下來,在他看來,寧王被擒,整個寧州府便不攻自破,他一介反王的生死自然算不得什麼,將其押解回念隱門,倒也算替琴峰主報了仇。

  王府之中喊殺之聲不斷,二人也不再贅言,既然主意定下,呂松便揹負著劍無暇,與押解寧王的李存山一併殺出,而王府親衛們見大勢已去,一路倒戈者不勝列舉,到得王府正門之時,卻見著薛亮、李順等人早已攜著討逆大軍殺入城中,正要朝王府衝殺。

  “將軍!”

  “松哥兒!”

  一眾將士裝備齊整,倒也不見廝殺慘烈痕跡,原是那李存山早早給城外去了書信,約定攻城之時城中府衛大開城門,薛、李二人雖是將信將疑,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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