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19-21)(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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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5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異樣,訓練員好像在竭力壓抑著什麼。她有些擔心,問訓練員身體有沒有什麼狀況。

  “不……不沒什麼……我、我是在忙……噫!”

  魯鐸象徵想要寒暄兩句再進入正題,可是講到一半聽見電話那頭似乎很痛苦的呼吸聲,無論如何也沒法忽略,她再一次表示關心,希望訓練員對她坦白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沒事……真的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啦……你繼續說……唔!”

  “那好……”魯鐸象徵鼓足了勇氣,暫時把訓練員那存疑的狀況放在一邊,發出邀請,“我想請你明天來我家。”

  “好,我會去。”電話突然結束通話,連聲再見也沒有,這也是不尋常的。也許訓練員真的在忙些很重要的事情,都沒空道個別。

  不過,終究是得到承諾了。魯鐸象徵如釋重負,後仰靠在椅上,長舒一口氣。

  ———————————————

  靈巧貝雷不是沒想過要把魯鐸象徵的訓練員打暈或是捆起來,直覺告訴她那是一場絕不該赴的宴。當然也不是不敢,她有什麼不敢的。只是那樣做的話,她幾乎能預感到那張臉上該露出怎樣絕望的表情……肯定會很掃興就是了。

  既不是不敢做也不是不能做,然而基於種種緣由,靈巧貝雷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訓練員提著他唯一的辦公包出門。

  在窗邊看見訓練員已經走到街上,估計他不會再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靈巧貝雷儘量不出聲地開門。她決定要跟過去,至於為什麼要跟過去,跟過去要做什麼,路上再想。

  壯志滿懷的靈巧貝雷抱著連她自己也說不明白的覺悟,一步一步走向樓梯口。

  砰。

  腦後響起隆隆的聲音,震盪由顱骨傳進耳中,伴隨沉悶的衝擊而來的是慢半拍的疼痛。力道可謂是不大不小,剛好足夠讓一位健碩的馬娘陷入昏迷。

  乾淨利落到嚇人,靈巧貝雷在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之前就已經眼前一黑,迎面倒地。

  “這次就用不著你壞事啦。”馬娘俯視著這枚被她以地址輕易誘來的棋子,溫柔地俯身將她扛回訓練員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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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柔月神對這位被自己女兒請來的青年沒什麼特別反應。

  她就這麼平靜地看著女兒離開椅子走到門口,摟著青年的腰,跟客廳裡的兩位長輩熱情地介紹起來。

  溫柔月神的目光是如此平靜,平靜得有些發寒。對這位初次認識的青年,她既無什麼好感也沒什麼期待。

  畢竟她的女兒奪取冠軍向來是依靠象徵家的資源傾斜與象徵家血脈中流淌的天賦,這其中絕對不會有特雷森裡一個區區掛名訓練員的立足之地,這個皮囊有些好看的男人只是無足輕重的掛件罷了。

  手下的擔當馬娘是全日本最矚目的傳奇馬娘,自己卻名不見經傳,甚至從沒入過象徵家的眼,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此人的水平嗎?

  這樣的人之前入不了象徵家的眼,以後也不會入象徵家的眼。然而聽女兒說的話,似乎有讓他受重視的意向。

  溫柔月神不怪魯鐸象徵,女兒是一個能幹的學生會長兼競跑健將與她為人處世尚淺識人不明並不矛盾。總有一天她會自行意識到身邊那個人根本沒有被她摟著的資格。

  但就目前來講,女兒的識人不明會給她自己帶來不小的傷害,身為一個負責任的象徵家主母,溫柔月神覺得自己是不能不去幹涉的。

  這青年顯然是被上位者嚇到不能吱聲了,且以肉眼可見的幅度顫抖著,將無所適從詮釋到極致。都不要求他處變不驚侃侃而談了,這廝連半分膽色都沒有,如何配做無敗三冠的訓練員呢?溫柔月神對這空佔頭銜的年輕人越看越覺得不順眼,終於,她站了起來。

  “訓練員先生,關於我女兒的事情,我想要和你單獨談談。”溫柔月神沒給訓練員進門的機會,她直接將年輕人從女兒身邊拉走。不一會兒她放開年輕人的衣袖,在象徵家宅邸一眼望不到頭的廊道中走在前頭。

  “……謝謝您。”訓練員顫巍巍地開口了。

  溫柔月神聽了,只是無聲地嗤笑著,連頭也不回。她可聽足了這些小白臉的花言巧語,這個年輕人表現得再怎麼殷勤對她也是沒用的。

  “剛剛魯道夫那樣對我,我真的好害怕……”年輕人的惶恐不像裝的,但溫柔月神知道這不過是其身為寄生蟲博取食糧所必要的偽裝罷了。

  “哦?你管我家女兒叫魯道夫嗎?”就是這樣一聲一聲的“魯道夫”將自己女兒誆騙的嗎?

  “嗯。魯道夫的媽媽,我該如何稱呼您呢?”

  居然連自己話中的威脅之意都聽不明白,溫柔月神對這沒眼色的年輕人更加鄙夷了。還有“魯道夫的媽媽”是什麼稱謂?怎麼搞得好像真的是教師家訪一樣。

  訓練員跟著溫柔月神進了一個單獨的小房間。無窗的房間陰暗狹窄且配置單薄,寒酸的模樣與寬宏大氣的象徵家宅邸很不相配,內裡只有一張桌子,桌子一邊放著一張椅子,另一邊放著兩張椅子,桌上放著一盞檯燈。這個小房間是象徵家裡預設的審訊室。

  “我名叫溫柔月神,你要是想繼續叫我魯道夫的媽媽我也不會反對。”溫柔月神率先坐下,並示意訓練員坐在對面,她對著檯燈一點,檯燈自上而下對準訓練員射出刺目強光。

  接下來她打算找個適當時機對年輕人下達離開自家女兒的命令。

  “這樣啊,您確實很溫柔呢。”訓練員無邪地笑了,那笑容在高光中被照得格外耀眼。

  溫柔月神感覺自己快四十歲已經接近古井無波的心臟猛地突突一跳。

  ——————————————

  客廳中,一位十幾年前的傳奇馬娘正與當下的傳奇馬娘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然而氣氛並不融洽,或許十幾年的時光足以割裂許多事物。

  吉斯通在跑步的時候,眼前這學生還在溫柔月神懷裡喝奶呢。

  魯鐸象徵知道,面前這個舊時代的殘黨嚴格意義上來說一個G1都不曾得到過。(某生涯全勝的大姐姐飆著紅色超跑時打了個噴嚏)

  但二人都有風度,二人都把這種輕視藏在心裡深處,絕不會拿出來說。

  兩位傳奇馬娘都只是靜坐著不說話,然而靜坐之間也存在著不同。相較於吉斯通坐得安若泰山,魯鐸象徵時不時換個姿勢,做些小動作,她其實不太坐得住。

  她不懼吉斯通所釋放的無形壓力,能影響她心緒的所有要素,都在於先前消失在視野中的訓練員與母親。

  訓練員該不會被母親刁難吧?母親到底在和訓練員單獨說些什麼?剛才那一下把她的計劃打亂了,情勢變化,也不知等母親和訓練員回來後她還是否有充足的底氣表達自己所想……母親剛才的臉色並不好看呀。

  “學生會長閣下,您的臉色不太好呢。”吉斯通看著眼前年輕的馬娘兀自苦惱,很貼心地關懷道,作為長輩,“是太上皇讓您如此不安嗎?”

  “太上皇?”魯鐸象徵一愣,一時間沒弄明白她說的是誰。

  “怎麼,您不是皇帝來的嗎?皇帝陛下的母親可不就是太上皇。”吉斯通嘲弄的意味愈加濃厚,“雖然她在我的時代裡只是個無名小卒,但終歸是能憑女之威勢在家族裡一步登天,我不過是身為一個教職人員來貴府訪談,她卻迫不及待地與我揮斥方遒,儼然已有象徵家家主的姿態。嗯,憑著生產能力之優秀能做到這個地步,實在讓我豔羨呀。”

  “你什麼意思。”對女罵母,甚是無禮,也就是吉斯通沒用任何可以被定性為侮辱的詞句,魯鐸象徵才不好直接發作。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呀。我還有問題想請教皇帝陛下呢,您的聖血裡,究竟是帕蘇朗的血厲害些,還是速度象徵的血厲害些?”

  “你!”

  “唉呀,似乎把當朝太上皇給忘了,真抱歉呀。”

  吉斯通根本不擔心她現在說的話被轉告給溫柔月神,在魯鐸象徵來之前她就已經把太上皇給看透了,借虎威的狐狸難道還能真的露出獠牙利爪來嗎?溫柔月神在看到訓練員的第一眼就看不起他,卻不知道自己也同時被吉斯通所看不起。

  “說起象徵家的血脈,呵呵。太上皇也不是沒有從速度象徵身上繼承到一些特質。”吉斯通嘴上說著溫柔月神,眼卻直勾勾地看著魯鐸象徵,“名譽、聲望、道德,高潔的象徵家絕對不能放下,與庶民的馬娘不同,象徵家永遠矜持地保留這些高塔,哪怕要為此反抗自己的本能。”

  “這有什麼不對。”魯鐸象徵覺得入耳的評價愈發尖利,她的語氣也愈發不和善。

  “任何事情都是過猶不及。馬娘是猛獸,當象徵家過分追求高潔而壓抑常情,那高潔就會變成囚籠,變成枷鎖,猛獸不僅不反抗還自願讓枷鎖更沉,牢籠更厚,吼都不肯吼一聲,那結果會變得如何呢?被自己馴得如家貓般溫順嗎?不可能的。”吉斯通越說越開心,連剛才應酬太上皇的無趣鬱悶都一掃而空了,“獅子老虎沒法捨棄自己的強大,再說了你們又不會閹了自己。慾望只是被你們壓抑了,潛藏了,可不是真的消失了。總有一天,淤積的粘稠慾望湧出來,黑乎乎的讓你們再也無法忽視,你們找不出應對之策,根本就沒有體面的應對之策。只能找個暗處把一切都釋放出來,儘量別讓他人知曉,可你們自己沒辦法不知曉,而全天下最沒法接受這場面的人,恰好就是世上最高潔的你們自己。”

  “你!憑什麼……”按說魯鐸象徵已經不再有不去訓斥這無禮女人的理由,只是話未出口,她腦中閃過了溼透的床單,與那件悽慘的白襯衫,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樣迅速瀉盡了底氣。

  “對了,你不好奇嗎?太上皇和你可愛的訓練員在聊什麼呀,怎麼出去那麼久還不回來?”吉斯通端起茶几上那杯紅茶,隨意地喝上一口,“你不妨出去找找?”

  ……

  陰暗的房間唯有一盞檯燈放著太盛的強光,強光所照之處讓那些未被照到的地方更顯黑暗。

  “讓你勾引我!讓你勾引我!”

  訓練員根本不明白情況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魯道夫的媽媽與他聊得好好的,只是越聊氣氛就越是變得不那麼平靜。她說暫停一下,然後出門和門外的人交代了幾句話,又回到房間內。訓練員看見她的手在背後動了動,並聽見了門閂上的聲音。

  溫柔的魯道夫媽媽在門口,那張被檯燈餘光照得朦朧的面孔看起來不再那麼溫柔。

  衣服被脫,褲子被扒,全身都被按在那張又硬又冷的桌子上,大塊大塊白皙的肌膚被曝露在冰冷強光的照射下,像手術檯上的病人,也像砧板上的魚肉,不論是那種,都要任刀主宰。

  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讓你勾引我!說啊,說你來就是想要來攀高枝,想和我女兒確認關係。一有機會連我也想勾引,不擇手段的賤貨,賤貨賤貨賤貨!”

  “啊……我……我沒有……唔……”

  “你還不承認!還不承認!”

  端莊的夫人頃刻間變得無比瘋狂,其實連她自己事前也難以想象到反應會如此激烈,教訓變成了懲罰,審問變成了拷問。回想人生過去三十多年,她好像上帕蘇朗也不會那麼賣力。

  訓練員真的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反抗也不求饒,順從馬孃的需要已然成了他的本能,馬娘需要的話他就會接受,哪怕物件是魯道夫的媽媽。

  他不願出聲大叫,這裡是象徵家的宅邸,魯鐸象徵還在大宅中的某處。

  真可笑,看著魯道夫媽媽那張和魯道夫一半像的臉,他突然發覺,他對最喜歡的魯道夫是最不坦誠的。無論找什麼樣的理由來辯解,事實就是他和魯道夫的母親交配,還不想讓魯道夫知道。

  因為太對不起魯道夫,早已麻木的心也頓感無比悲傷,眼淚大顆大顆滑下,卻是哭得無聲無息。

  “還……還裝哭……呼……”溫柔月神的身體情況在馬娘當中實在不算太好,才奮力一小段時間,就已經遲緩下來慢慢地享受快感,“我……可不放過你……”

  ……

  魯鐸象徵出門就找到管家,忙問他母親帶著訓練員去了哪裡,得到的回答是庭園。可她跑去庭園見不到一個人影,問正在掃地的女僕,女僕說夫人去盥洗室了。她回宅邸的洗手間,仍是空的,男僕說有可能去了二樓……

  她亂轉了很久,一無所獲,徒留於事無補的擔憂在心裡徘徊。

  當她找到家裡最偏僻的那個小房間時,守在門口的管家似乎有阻攔她的意思,她冷冷地要求其讓開。門在裡面鎖著打不開,這鎖也並非訓練員家門口那個脆弱玩意可以比的,魯鐸象徵於是將馬耳貼在門上,仔細去聽。

  裡面什麼聲響也沒有。

  21、季節輪轉,今非昔比

  魯鐸象徵還是被管家的三寸不爛之舌勸回了客廳,她坐回沙發上,一句話也沒說,但吉斯通一眼就能看出她有多麼不平靜。

  有點像當年在教室裡傻等到天黑的自己,那時她望著月亮以為是老師毀約了,之後查了很久才知道是老師被混蛋老媽堵在走廊拽進廁所了。也就是那次開始她才明白為何永遠看不見老師輕鬆的模樣。

  這麼說來,這位高潔的“皇帝”也將從今天開始變得愈加卑劣?真幸運啊,起碼她已經一心一意地奔跑奪得三冠,不需要揹負著陰暗走進閘門,也不會時常覺得身上壓著愛人的冤魂。但是之後就不好說了,。

  正在吉斯通結合自己經歷暢想魯鐸象徵未來時,太上皇終於駕到了。

  溫柔月神看似鎮靜地走進客廳,裝得很是賣力,效果也挺出色,可惜臨近沙發前踉蹌的那一下出賣了她。魯鐸象徵似乎沒注意到,也算成功了一半吧。

  皇帝陛下注意不到是因為她正盯著門口,因為那裡可能會出現她的訓練員。

  然而望了好一會兒,她的訓練員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母親,訓練員他……”

  “我讓他回去了。”溫柔月神很是高深地回答,她甚至都不屑於解釋原因。女兒應當自己想明白象徵家的女兒真正需要的是什麼,留著那種貨色在身邊,只會縱慾耽誤正業。身為象徵家主母,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那種沒身份沒背景也沒能力的人過來侮辱血脈的。

  也不知是經歷了什麼,她竟陡然有了賢者的心境,排除萬毒,連思緒都變得清晰起來。

  吉斯通看了看這位自信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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