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19-21)(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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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5

貴的中年馬娘,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勾著嘴角開口。

  “看來是我想錯了。”

  “吉斯通閣下的意思是?”溫柔月神對這位年輕有為的校董還是十分重視的,忙把注意力轉移過來。

  “夫人,我的親傳弟子不才,沒給您留下什麼壞印象吧?”在床上親親抱抱,嘴貼著耳朵一字一句把訓練員技能概要灌進少年腦子裡,很難不是親傳吧。

  “親傳弟子?您是說……”溫柔月神一愣,意識到自己壞了事她是一點都沒藏住。

  如果是吉斯通那不要臉的老媽,大概會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說“一般般”吧。

  “學生會長,我想和你母親單獨聊聊,反正你也沒有留著的理由了,不如先行迴避?”

  既然訓練員已經回去了,那魯鐸象徵也用不著等了。她很乾脆地離開了客廳。

  “我可能問得還是太隱晦了,換種問法您或許能答得上來——他的滋味如何呀?”

  “這……”還有這種事?他為什麼會和校董有關係?現在要如何是好?

  “下次你不妨洗下身子再回來,你用的香水不太能蓋住你身上的淫臭呢。”

  “我……我對不……對不……”溫柔月神哆嗦著,剛剛還夾著校董親傳弟子腰身的雙腿更是止不住亂顫。

  吉斯通很無奈,魯鐸象徵的含金量究竟是高到什麼程度了,能把這種半分膽色也沒有的母親推上堂堂象徵家的高位。

  如果她是混蛋老媽的好姐妹校長的話,也不會出口威脅,而是快樂地認象徵家貴婦為夥伴,和她分享自己多年的訓練員使用心得。

  不一樣的,還是很不一樣的。

  當年的老師,帶著一個被多名擔當賽馬娘侵犯的過去,做一個需要出賣身體的老師。面對一個虛偽頑劣的學生,一個無恥的家長,一個可惡險惡的上司,夜裡躺在身邊的普通女人也給予不了多大的依靠。最終落得個身敗名裂,自害於花叢中的下場。

  而如今的訓練員,帶著一個從小被數不清的馬娘侵犯到大的過去,做一個兼職牛郎的特雷森訓練員。面對一個早就想上他不知積攢了多少慾望的猛獸,一個上了他還瞧不起他的蠢貨家長,一個自己淋過雨卻把傘從他手裡抽走的上司,夜裡躺在身邊的甚至不是當年那個鬼鬼祟祟偷瞄辦公室的桐生院葵,而是個不知哪來的劣等馬娘。一群老相好在暗處盯著他,隔著一面薄薄的牆還有個最不安分的傢伙。局面看似相近,實則大不相同,想來最後結果也會是不同的。

  多半會比老師更悽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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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巧貝雷一直昏迷到半夜,意識沉沉地從一片黑暗中爬上岸,睜眼所見仍是一片黑暗。唯有窗簾透過來的一點路燈黃光,與身上蓋著的一層被子,能幫她確認自己仍在逐漸熟悉的訓練員家裡側躺著。

  接著她察覺到背後有一個更為熟悉的人與她躺在同一床被子下,安詳地睡著。胸前規律地起伏,氣息平穩,與夜晚自然地融在一起。

  那樣子一定很純淨……又很撩人吧。

  可惡,真想就這麼上了他,讓他不得安寧,把他白蓮一樣的偽裝連同他的白睡衣一起扒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將他玷汙,將自己的邪念和不潔都轉嫁給他,讓他以最差最疲勞的狀態迎接第二天。反正這都成家常便飯了。

  可她還是沒這麼做。她聞見了一通沖洗也沒能除盡的氣味,別的馬娘那濃重無比的氣味,好像化作了人形,張開雙臂將她背後的男人抱在懷裡。

  不知不覺間,腦袋下的枕頭已經溼到了躺著難受的程度。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眼淚流太多了,這可不是打個哈欠能擠出來的量。

  但為什麼這個哈欠還不出聲呢?

  總不可能是因為不想把睡著的魯鐸象徵訓練員吵醒吧。她無聲地吸吸鼻子,把全身的顫抖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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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孃的發情期,存在著發情旺期與一般發情期之分。在每年發情期的最開始,馬娘們的作為可謂是擇人而噬,好似圓月下長嚎的狼人,狂暴嗜血,也就是在這個時期,事故發生率最高。往年讓魯鐸象徵焦頭爛額的正是這段時間,說來不長卻度日如年,學生會內外都是一幅末日圖景。至於今年,學生會里不常見到那唯一可靠的會長了,幹部們自己都不能保證不去作亂,她們也是馬娘啊!於是學生會內外的景象更加接近末日了。

  對於一些雄性來說,那是真的面臨末日了。

  好在,這個週期性的災難終於過去了,一般發情期裡馬娘們仍會時常慾望高漲,但相比於發情旺期情況已經好了太多。這一點,牛郎店的大夥們感受最是深刻。

  馬娘們的面目紛紛變得和善了起來,訓練員們也漸漸敢於在夜晚出門,一切似乎都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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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巧貝雷的記憶很混亂,她記得自己昨天是想去尾隨訓練員的,也絕對開門出去了,可一轉眼就已經躺在床上,別的什麼也不知道。所以她到底出去了沒,她究竟遇上了什麼事?這問題恐怕永遠也找不到答案。

  只是,可以肯定的是,魯鐸象徵的訓練員出門後又被別的馬娘上了。也用不著去細究是去做牛郎店兼職還是路上正好就碰見了一兩個想做愛的馬娘,反正就是被上了。

  安靜地坐在桌上,掌心撐著臉蛋,靈巧貝雷的獨眼跟著訓練員忙碌來回的身影左右平移。這個看著青春且美好的男人,本該更潔身自好的。

  雖然說什麼也輪不到她靈巧貝雷來評價。

  說起來,他精神是不是太好了點?

  訓練員今天精神確實很棒,原因也很樸素簡單,昨晚一夜好夢,而且昨日付出的勞力特別少。

  他確實是被溫柔月神推倒強暴了,但問題是……說是強暴,但這力道屬實不大。如果說那些獲得過G1的馬娘們速度力量耐力等各項能力值上千的話,溫柔月神身為一個沒有成績而且常年不做任何鍛鍊的馬娘,大概只有一百左右的出道賽水平。

  面對這種水平的交配,訓練員幾乎是沒有任何壓力。所以,想必他昨天是笑著接受的……雖然記不清具體的過程,但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

  魯道夫的媽媽真溫柔啊。

  訓練員笑吟吟地把精緻的早餐端到靈巧貝雷面前。蛋餅上非常多餘地用番茄醬擠出一個笑臉。

  “……你幹嘛這樣笑啊?”靈巧貝雷心裡發毛,因為她眼前的笑臉已經刻意到有些瘮人。

  “嗯?可能是因為我很開心吧?”訓練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在笑,一被提醒,疑惑地皺了皺眉頭。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他就這樣笑著皺眉,矛盾又古怪的表情掛在一張好看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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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正好沒有什麼事情做,超級小海灣在收到高中同學的邀請資訊時沒考慮太久就回復答應了。她好好地打扮了一番,讓自閉於宿舍多日的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消沉。

  出門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和許久不見得陽光有多不對付。不強的光芒落在她肩上,卻在猛烈炙烤著與黑暗融到一起的她,她在陽光中只能眯著眼,嘗試著慢慢去適應。這過程實在艱難,從皮膚到心,都是一陣陣綿延不絕的刺痛。

  她到高中同學如今住所的樓下時,樓梯上正好走下來一位戴眼罩的銀髮馬娘。似乎先前在哪見過她,是在哪來著?算了,反正不重要,不用再耗費心力去回想了。

  上到二樓,找到老同學住的那間房,停在門前,相距不過一米的隔壁家房門上有顯眼的一個凹陷,鎖也壞得很徹底,這讓她注意了一會兒,不過沒注意多久,面前的門就開了,她又一次見到老同學那張令人懷念的溫柔笑臉。

  她也硬是在自己被絕望浸了幾天的臉上掛起從眼前正主那學來的笑。

  “好久不見,小海灣,你能來我真的很開心。”老同學那態度不只是懷念,而更像是……感激?似乎是真的盼著她來,並且慶幸於她來得還算及時。

  小海灣起初還有點疑惑,但在老同學背後滾滾往門外冒的濃煙撲到臉上時,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當年她們在烹飪課上是同一組,每次這位溫柔的馬娘把讓人意想不到的環節搞砸時,都是小海灣負責善後的。那時她就常被面前的馬娘帶著溫柔無比的笑容開玩笑地叫媽媽,如今想來還真是懷念。

  可自己究竟是怎麼變成如今這樣糟糕的媽媽的呢?念頭一起,小海灣臉上本就很勉強的笑容更僵硬了幾分。

  在神乎其技地處理完蘋果整個糊在鍋底,炸鴿子的油裡漂著不少羽毛等匪夷所思的廚房問題之後,超級小海灣暫時離開了煙氣沒排盡的室內,去陽臺上長吸一口不帶油煙味的空氣。

  現在她反而不覺得陽光刺眼了,面對廚房內的慘狀,手頭忙活的她不用去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反而覺得輕鬆。

  只是一閒下來,仍是不免思念起某人的面容,思念那軀幹的溫暖,思念那宛如仍在耳邊的清亮聲音……

  為什麼耳邊好像真的有那清亮的聲音?

  她循著聲音扭頭一瞧,那孩子正輕輕鬆鬆地哼著調調,微笑著把洗好的衣服往晾衣杆上掛。

  因為她的目光比陽光更加灼熱,青年也像感知到了什麼,往鄰居家的陽臺看去。喉嚨一下變得出不了聲。

  這時,在屋內的馬娘是最開心的。若是不出意外,那人將變得更加可愛。現在笑著,笑得很瘮人的他當然很可愛,但是之後那笑容被敲碎的模樣一定比現在還要可愛。

  她這母愛氾濫的高中同學實在是一張很好用的牌。

  突然見到朝思夜想的孩子,超級小海灣並沒有第一時間做出衝動的行為。她的眉眼間帶著一種決然,嘴角自然地微微下彎,默默凝視著隔壁陽臺上一動不動與她對視的魯鐸象徵訓練員。

  訓練員張嘴,想出聲卻怎麼也不能把力使在喉嚨上,出口只是一團啞然的氣流。

  就在他困擾時,小海灣向他靠近過來。兩家的陽臺之間沒有任何防盜設施,鄰居家是什麼情況他不知道,他家是因為實在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門與鎖壞了也遲遲不修。於是小海灣面前什麼阻礙也沒有,她像經過平地一般輕鬆從對面翻過來,頃刻間到了訓練員面前。

  小海灣的胸腔比一般馬娘要更寬大,立在面前,好似一堵牆猛地往訓練員的方向推來。訓練員覺得有些難以呼吸,現在不只是喉嚨,連那口鼻,呼吸道,心肺都有些不聽使喚起來。他緊張到極點,於是變得侷促無比,他單腳向後挪一步,也沒妄想要逃開,只是想改變這個越來越難以活動的狀態,然而後挪時腳跟沒立穩,那脫力的雙腿終於要支撐不住,讓他向後傾倒。

  馬娘那細痩卻有力的雙手及時制止了這個勢頭,超級小海灣上前一步將他抱在懷裡,緊貼著,距離已經是零,訓練員的腦袋被埋在馬娘柔軟安定的胸口,馬娘則將下巴抵在他的頭頂,慈愛的手在他背後輕輕地拍打,安撫這受驚的可憐孩子,就和從前一樣,像一個媽媽溫柔。擁抱自己親愛的孩子那樣。

  如此熟悉的感覺,訓練員都不知道自己先前為什麼會忘。

  “媽……媽……”稍微冷靜下來,聲音總算是能離開喉嚨經過唇舌,只是這聲音的機械、猶疑與藏不住的驚懼,讓一切都不太能順利染上溫馨的色澤。

  啊啊,熟悉,太熟悉了,他怎麼會忘了呢?被媽媽抱在懷裡以後,就要跟媽媽撒嬌來著?撒嬌……撒嬌是怎麼一回事來著?

  好像和現在佔他日常一半的事情也沒什麼差別。原來他一直都是個愛撒嬌的孩子,到現在都是個成天撒嬌的孩子,他怎麼一直長不大呢。

  他緩緩地從小海灣的胸脯中抬起頭,對上那雙深藍色瀚海一般的眼睛,眼中的關懷、保護都不是假的,這樣的小海灣,就是他的媽媽呀。只是,訓練員怎麼也沒法忽視媽媽亮棕色頭髮上的那一對馬耳。那就沒辦法了,長著馬耳的媽媽和沒有馬耳的媽媽,是不一樣的。

  沒有馬耳的媽媽其實給他帶來了很多不好的回憶,媽媽獨自養了他十幾年,她苛刻,嚴厲,禁止他和最喜歡的馬娘們來往,還很唐突地往父親墓碑上撞。

  有馬耳的媽媽很完美,溫柔,寬容,無條件地給予他享不盡的關懷。只是,有馬耳的媽媽總是要求他撒嬌。

  無論他是不是真的想撒嬌。

  調皮地把舌頭伸進媽媽的嘴裡是撒嬌,學小嬰兒吸吮媽媽的乳房是撒嬌,碰媽媽尿尿的地方是撒嬌,讓自己尿尿的地方去碰媽媽尿尿的地方更是撒嬌。

  陽臺上,半跪著的他微笑著面對自己慈祥的馬耳母親,乖巧地開始解自己衣服的紐扣,要來一場媽媽最喜歡的撒嬌。

  “好了。”超級小海灣見這行為,開口道。

  她的孩子聽不懂她這簡短的二字究竟是何含義,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瀚海般深藍的眸中,光彩太過複雜,渴望、愧疚、悲哀、痛苦、不忍以及最終佔到上風的,決絕。

  “不用再跟媽媽撒嬌了。”一直到出口的瞬間,超級小海灣才敢確定自己真的做出決定。

  從紐扣上脫落的手同時也脫了力,跟著重力直直垂向地板。

  “你已經……長大了……”淚花已經不受控地往眼眶外奔湧,她最是疼愛的孩子面目被迅速浸得模糊。

  青年終於被允許長大,他顯然未曾有過這樣的感受,心靈不再那麼沉重,擔子一下輕了好多,臉上一放鬆,才感覺到維持了大半天的笑容帶來的肌肉痠痛。

  “也不用再勉強自己笑了。”小海灣終於決定,做一個真正的媽媽,一個能還兒子自由的媽媽,一個不逼著兒子撒嬌的媽媽,一個不再獨佔兒子的媽媽。

  訓練員將腦袋埋回超級小海灣的胸脯裡,淚水打溼了小海灣的衣服,他低聲地嗚咽著,很難得地安安心心哭了一場。

  這時,在隔壁屋內的馬娘是最不高興的。她對這假惺惺的認親場景與其中的虛偽深情嗤之以鼻。

  她這高中同學能夠做出如此令人作嘔的事來,不過是因為發情旺期過去了而已,要是小海灣再早上幾天來,現在隔壁陽臺上的母子呻吟合奏都該響徹整個街區了。

  而她本來的計劃也就該有這樣的成果的,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還高估了這老同學的魄力,失去兒子的悲痛積鬱那麼久,等來的卻是這麼個結果,實在太令人失望。

  不能讓他變得更可愛,小海灣已經派不上用場了。不過好在,她知道能派上用場的人還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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