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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3
池春在心裡一遍遍默唸著,彷彿這樣就能為自己找到一絲心安。
不知不覺間,他的襯衣早已滑落在地,紐扣滾落在瓷磚上,發出幾聲輕響,恰好落在她凌亂的衣裙旁。
空氣裡浮動著淡淡的洗衣液香氣,也夾雜著一點無法言說的燥熱。
女孩子有些吃不消他的親吻,呼吸間像是被扼住了脖子,忍不住側過臉想要逃開,但池春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她剛一別開頭,他的吻便緊隨而至,像潮水一樣一波接一波,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輾轉反側,肆意蹂躪。
池暖的手指軟軟地貼在他胸口,指尖像是拂過一團溫熱的火,輕輕推了推,卻沒什麼力氣,只能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軟軟地求饒:“不要……我喘不過氣來……”
“笨蛋。”池春低聲在她耳邊笑,嗓音帶著點沙啞的寵溺,終於稍稍鬆開了她。只是注意力很快就被月光中那對兒冰清玉潔的奶子所吸引。摸了那麼多次,夜裡也偷偷瞧見過,但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欺凌她了,滋味兒又不一樣。想也沒想,就欺了上去,舌尖卷著顫巍巍的珊瑚珠一吸一吮,感受到她在自己懷裡微微發顫,哼哼唧唧得。
池春心頭像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熱烈而原始。以往也不是沒有過親密的夜晚,和林佰一初嘗禁果時,也曾激動過、迷亂過,可總覺得隔著一層紗,像霧裡看花,難得有今日這樣淋漓盡致。
今夜,可如今倒好像是回到第一晚那種滋味兒,愈發期待自己待會兒如何將肉棒插進去,如何看著自己的親妹妹因為認錯了人而主動被自己幹了。
於是,索性把褲子也脫了,將她身上所有的衣料也脫得乾乾淨淨,玉白的小姑娘眼裡蒙著霧氣,仰頭望著他,像一隻被困在掌心的小獸。
池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嗓音低低的,帶著一點自言自語的意味:“小小年紀就這麼愛男人,哥哥今天非得用雞巴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池暖睫毛輕顫,聲音柔軟得像初春的風:“你要……你要憐惜我啊……”語氣裡有點撒嬌的味道,像是怕被人欺負的小貓,又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討好。
池春咧開嘴笑了,牙齒貼著她的臉頰磨蹭了兩下,帶著點壞心思地問:“疼你?怎麼疼?你倒是教教哥哥。是九淺一深地憐惜還是幹到子宮裡頭留了種那樣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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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做你一個人的妓女
池春的腦子現在已經徹底被慾望所佔據,像是一團漿糊,有人用著筷子在裡頭瘋狂地攪動著,“妹妹”這兩個字並沒有讓他清明,反而因為禁忌地、肖想已久的亂倫滋味兒所刺激到。
這世間有那麼多的一母所出的兄妹,可是又有多少哥哥能這樣赤裸坦誠地準備幹到妹妹身體裡?
他們朝夕相伴,日夜相對,憑什麼妹妹就要被別的男人佔據?憑什麼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兒要委身於旁人?她們合蓋就屬於兄長,被哥哥親吻、被哥哥摸了奶子,長大後再被哥哥壓在床上要了身子。
池春越想越興奮,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外頭勾了幾下,裡頭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隱隱有些溼潤的水漬。他眉頭一擰,陰狠地瞪著她,口吐葷話:“小騷貨,這麼浪?你是不是被人開過苞了?”
“沒、沒有……”池暖討好地揚起臉在他唇角耐心地啄吻幾下,悠悠然地說著,“是你的,都是你的。”
池春揉著她的奶子,手指換成了肉棒,龜頭往裡頭堅決地擠進去。
池暖年歲小、身子弱,就算是做足了勾引他的心思,可還是覺得痛,稚嫩的小穴好像被撐到了極致,穴口像是要裂開了一樣,她含著淚嬌滴滴地顫聲含著:“疼……哥,好疼……”
池春壓制住她的雙手,腰部忽然用力,在她淒厲的聲音中沒有絲毫遲疑地肏了進去。
這一下,池暖疼得張著嘴兒,疼都喊不出來,身子也痙攣般絞在一處,鬢髮間全是冷汗。
池春大口呼吸,滅頂的快感險些就這樣讓自己交代出來,他暗罵了一聲“他媽的”,哪裡顧得上池暖的哭泣求饒,只管著大開大合地長驅直入。
他低了頭,看到床單上的紅色血跡,像一朵紅梅花綻放,眼皮一跳,是他的了,妹妹徹底是他的人了。
“哥,真得疼,你輕點、或者先出去、先出去好不好?”池暖嗚咽著,小臉皺成一團兒,低聲下氣哀求著。
這滋味兒著實不好受,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下頭疼得厲害。偏偏池春的肉棒太粗太長,頂在裡頭,被撐裂的小傷口始終不能癒合,行動之間,愈發難以忍耐。
池春喉結滾了滾,雙目炯炯,嘶啞著嗓音說:“出來?好,這就出來。”他倒是真得聽了她的話,慢慢撤出去,池暖的身子剛一放鬆,他便毫不留情地又頂了進去:“唔,太爽了,暖暖,你裡頭好緊,騷穴太好乾了。”
池春低著頭胡亂吻著她,肉棒每一回都頂到最深處,茂密的毛髮中眼看著那樣一根龐然大物,青筋暴起,不斷消失在少女細細的那條縫裡。
真是有趣,誰又能想到,那麼細小的地方竟然埋得下如此粗壯的肉刃。
池暖哭得不能自已,可她手臂被他牢牢攥著,舉過頭頂,雙腿也被撐到極限,懸在身上的池春前後晃動,眼神里都是慾望:“叫、叫出來我聽聽。被幹得舒服嗎?小騷貨,咬得好緊,處子也這麼會勾人,你還真是天生的騷貨。”
池暖鼓起勇氣看向他,舌尖探出來,在他喉結上舔舐著,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又軟又嬌:“那我,是隻屬於你的騷貨好嗎?”
當然好,可是池春已經不想廢話了,洶湧的快感迫使他瘋狂起來,雞巴絲毫沒有憐憫,滿滿都是兇狠的戾氣,只恨不得將這身下的小美人乾死在床上。
池春咬著她的唇,猛然抽動了幾百下,龜頭狠狠向最深處頂去,精液毫無保留地攝入了冗道深處。
這樣激烈的纏綿,讓初嘗人事的池暖幾乎支撐不住。像是被揉碎的玉蘭花瓣,連眼睫都沾著露水般的倦意,全身軟綿綿地癱在床上,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時,身側空落,房間裡還是一片昏暗,只有窗簾縫裡滲出來的幾縷晨光,悄悄地落在地板上,弱而溫柔。
陽臺那頭,池春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那裡。他低著頭,寬闊的肩背在晨光裡投下一道長長的影子,指間夾著一支還未燃盡的煙,明明滅滅,煙霧繚繞,漫天飄散。
空氣裡殘留著菸草和昨夜的餘溫,混合著說不清的情緒,更多的則是背德情事的淫靡。
池暖裹緊了被單,細伶伶的頸子泛著乳白色的光澤,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卻被地上散落的菸蒂嚇了一跳。
他已經在這裡很久了嗎?
向來他心裡一定滿是破碎的情緒。
池春聽到動靜,回頭看她。他的眼裡佈滿紅絲,眼底浮現著一夜未眠的憔悴和脆弱。他的衣服還是微微敞開著,胸口隱約能瞧見昨晚上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痕跡。她喜歡這樣,就像是小動物標記地盤兒,哥哥已經是她的了,即便還不是完全屬於她。
池暖覺得自己像只剛出殼的小鳥,身子軟得像是要被風吹走。但她還是咬牙靠在窗邊,聲音細細的,像是怕驚擾了這脆弱的清晨:“哥,抽菸對身體不好。”
池春把菸頭摁滅,深吸了一口氣,移開臉,不知該如何面對她。池暖的眼睛還紅紅的,帶著哭過的痕跡。池春不由得想起昨夜她在他懷裡,眼尾淚意未乾,柔弱地讓人心疼。他見她沒穿鞋,怕她被菸蒂燙著,便俯身將她打橫抱回床上。
她順勢拉住他的手臂,眼神一如既往溫柔:“哥,我們說會兒話,好不好?”
池春苦笑了一下,聲音低低的,眼底泛起一絲自嘲:“我還有什麼臉面對你?”
池暖輕輕偎進他懷裡,聲音低到塵埃裡,卻帶著決絕的溫柔:“我……我喜歡你。”
這句話如同突然劃破長空的雷鳴,池春愣住了,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到心頭。她的眼眸依舊如星辰般溫柔,唇角輕揚,帶著幾分羞澀:“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
他盯著她,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意識到了某些事,像是觸及了心底的隱秘。
池暖繼續說,聲音像露水落在葉片上:“沒關係的,我願意……願意被你欺負,我也不後悔。你要是生氣,就罵我兩句好了,但你千萬不要不理我,好嗎?”
“暖暖……”他的聲音低啞,像是夜色裡微微發顫的風。他想說些什麼,卻被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抵住了唇角,所有的話語都在唇齒間化為無聲。
池暖能感覺到他內心的掙扎,那種自責與猶豫像藏在霧裡的月光,時隱時現,但她卻沒有退縮。她最懂得順水推舟,也明白此刻自己的柔弱與繾綣最能喚起他心底的憐惜。
越是苦澀的咖啡,越需要一杯純甜的奶香氣。
於是,她輕輕爬上他的膝頭,雙手繞過他的脖子,像藤蔓纏繞住一棵老樹,柔順而執拗地依偎過去。
她的體溫帶著倦意與依賴,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交纏。
池暖抬眸看他,長睫微顫,眼中溼潤的光彷彿桃花初綻。那一剎那,他幾乎要被她柔弱的笑容溺斃。她的聲音軟軟地,帶著些微哽咽:“哥,我就是喜歡你。既是兄妹、也是男女那種喜歡。所以都是我心甘情願得,你沒必要自責後悔。”
“我還是你的妹妹,這個秘密我不好告訴任何人,就當是一場最美麗的夢。以後、你、你要是不想這樣,那我們就保持分寸,你若是還想,我、我隨時都可以得……”她的臉頰因羞澀而泛起淡淡的紅暈,像被晚霞暈染過的雲朵,她輕輕一笑,笑容帶著幾分無辜,又帶著幾分誘惑,已經把話語的意味隱藏得更深了。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嘴唇微啟:“不、不行,我們絕對……”
“噓,哥,你不是還想讓我和你們一起住嗎?以後你們結婚了,如果林姐姐出差或者回孃家,我可以取代她,在你們的大床、在我的房間,或者去哪裡都好,你要隨便怎樣我都願意,她不喜歡的花樣你可以用在我身上。”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輕柔,眼中星光流動,笑得無邪,卻是掩不住的狡黠,那笑意誓要把他一寸寸俘獲,“我做你一個人的妓女。”
她那樣天真嫋娜說著最勾人的話,大抵世間男人都無法承受。
她笑笑,重新低下頭,手指在他領口旁若有若無地繞著圈,指尖的溫度一點點滲進他的皮膚,就像春日裡悄然萌芽的柳枝,柔軟卻堅韌。
“你現在還想嗎?”她挑逗著,“我們這幾天,都可以不出去玩兒……或者,哥哥有些累,我用嘴幫你弄出來好嗎?”
池春很想嘗試一下她的小嘴兒,但是聽了前半句,到底還是忍不住了,所有的意志力潰不成軍,她方才那些話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腦子裡毫不容積攢出來的冷靜又再次拋到了九霄雲外,於是一個餓虎撲食就把她重新壓在身下扯開了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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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她有信心,遲早也能得到他的心
池春並沒有盡到一個哥哥該有的職責。
原本打算趁著假期,帶池暖在青城四處走走,從紅樹林棧道到古城牆遺址,再到帶她看潮汐漲落,沿著海邊慢慢散步,讓她從高三那層層迭迭的壓力裡喘口氣。
畢竟,下一個假期要等到元旦,三天一晃而過,冬天的風又冷,窩在家裡倒也舒適自在。
可所有的計劃都因為那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被徹底打亂。三天裡,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二人是赤身裸體,屋子裡晝夜混沌,池春像個失控的旅人,任由慾望帶著理智一路狂奔。他第一次如此徹底地丟盔棄甲,像是被什麼蠱惑了魂魄,只想沉溺在池暖的溫柔鄉里。
腦海中只盤旋著一個念頭:他想幹她。
池暖還是有點羞澀,總喜歡穿著他的白襯衣坐在床角,膝蓋收在懷裡,髮梢滑落肩頭。她的頭髮黑亮柔順,像一泓靜水,披在背後;那雙眼睛明亮無辜,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點點嫵媚,彷彿春水初融,溫柔得讓人心碎。
每當池春想要說些什麼,池暖總是用那種軟綿綿的語氣攔住他:“我願意的,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她的話就像細雨落進心湖,濺起一圈圈漣漪,讓池春再次淪陷。
這樣日夜顛倒的三天,很快便到了假期的尾聲。
五號那天早晨,池暖還在熟睡,呼吸淺淺綿綿,像只小貓蜷在被窩裡。昨晚上累了一夜,池春有些放肆,試了好幾種姿勢,尤其是女上位,把她折騰得快散架了。
手機突然震動,螢幕上跳出“林佰一”幾個字。池春心裡微微一緊,一種說不清的愧疚和憂傷悄然爬上心頭。他輕手輕腳起身,走進洗手間才按下接聽,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喂?”
林佰一那頭傳來熟悉的嗓音,“你明天回來還是今天回來?”
池春咬了咬牙,望著鏡中自己微亂的頭髮:“今兒晚上就趕回去。”
“這麼趕啊?票提前訂好了嗎?”林佰一有些意外。
“沒有火車票可以坐汽車。沒事兒。”池春頓了頓,聲音低了些,“我買了婚紗,到時候給你拿過去。”
林佰一在電話那頭笑得輕快,帶著點調侃,可心裡面還是滿足而高興得:“是嘛?我早說租一件就好了,買婚紗多貴啊,穿一次也就壓箱底了。”
池春扯了扯嘴角,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結婚嘛,總得有一件自己的婚紗。也是我該做的。”
話音剛落,洗手間的門輕輕被推開。池暖歪著頭站在門邊,睡意還未散盡,眼裡卻帶著點探究與溫順。
池春心口像被什麼重重壓住,五味雜陳。他壓低聲音,用唇語示意她先出去。池暖卻只是安靜地指了指洗手池,意思是自己要洗漱。
池春只得走出洗手間,電話還未結束通話,林佰一在那頭絮絮叨叨地講著下週的行程,池春卻沒怎麼聽進去,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
池暖洗完臉,擦著水珠,鏡子裡照出她清秀的眉眼。被男人寵愛過的女人,總會多出幾分說不清的嫵媚。她嘴角帶笑,弧度不多不少,恰到好處——既溫柔得讓人心軟,又帶著些許誘惑,叫人移不開眼。
她換了件寬鬆的家居服,走出洗手間時,池春還坐在沙發上,雙腿微微分開,一手夾著煙,指間的煙霧在半空裡打著旋兒。他整個人都籠在灰色的晨光和煙霧裡,有種說不出口的迷惘。
池暖走過去,跪坐在他面前,仰起臉看他,笑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明豔又乖巧。
池春的視線下意識想要移開,卻還是落在了她鎖骨上那些淡淡的紅痕上——那些昨夜留下的印記,像烙鐵一樣燙在他的心頭。他的目光被釘住了,移不開,也不敢多看。
和池暖上床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在床上可以如此兇猛,像是要把她完全拆解吞入腹中,心裡頭明明想著要憐惜她,可一碰到那雙欲語還休的大眼睛哪裡還顧得上憐惜?
只是想用力地肏。
池春眼見著池暖把自己寬鬆的短褲脫下來,裡頭連內褲都沒有,肉棒直愣愣地立在那兒,似乎因為見到了池暖立刻又有了生龍活虎的意思。
池暖睨他一眼,帶點慧黠和調皮,低下頭,舌尖舔過那根在自己身體裡粗魯進出過的兇器。池春沒忍住,頓時悶哼了一聲。
“池春,怎麼了?”林佰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幾分疑惑和關心。
池春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壓抑住心頭不斷湧上的快感,嗓音裡還是夾雜著些微喘息:“沒、沒什麼事兒。你繼續說……你想去哪個酒店?”
池暖仰頭看他,眼中帶著滿足和一點點狡黠。她像只小貓似的纏著他,讓他根本沒辦法全身而退。池春一隻手籠在電話上,另一隻手無力地落在她的臉頰上,原想提醒她別再鬧,可終究沒有狠下心。
池暖倔強地不肯停下,反而越發大膽,於是繼續埋頭含住他的肉棒。
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兒,只是在小黃片裡頭看到過幾次,現在也是極為生澀地舔舐。口交總是讓男人有極大的滿足感,一個女人願意為自己舔舐骯髒的部位,那代表著臣服和服從。
池春向來自詡自己並不算大男子主義,可在池暖面前,他的自控力屢屢失守。手掌本想推開她,卻不知何時,已變成了輕輕地撫摸她的長髮。
他很喜歡她披著長髮,雙手環膝,唇邊含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溫柔得像能把人融化。他看著她,心頭忽然冒出一種近乎佔有的衝動——這樣美好的她,像極了一幅精緻的工筆畫,只想把她藏起來,不讓外人窺見半分。
池暖很努力地含著肉棒吸吮、舔舐,舌尖嘗試一遍遍舔過龜頭前端細小的縫隙,品嚐到略帶一點鹹味的液體。慢慢得,她又開始想要整根含住那根碩大的肉棒,可惜實在是太粗太長了,她真的很用力,可還是不行。
池春忍不住頂了頂腰,電話另一端,林佰一還在說著什麼,聲音漸漸遠去,變成了一團模糊的噪音。
池春已經聽不進任何話語,只覺得世界彷彿一下子靜止下來,只剩下她的氣息和溫度。
他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指尖按在池暖的後腦,輕輕安撫也帶著幾分掌控,將主動權又一次握在了自己手裡。
聳著腰,把雞巴在她嘴裡來來回回抽送。
電話是什麼時候結束通話的,池春自己也說不清楚。最後那幾句和林佰一的對話,早已變成敷衍的呢喃,連自己在說些什麼都不記得了。
射出來的時候,是全身心的舒爽,比射在她小屄裡面還要爽快。這是從未有過的滋味兒。池暖嘴角微微泛紅,臉上和頭髮也有些白色的痕跡,池春不管不顧,掐著她的臉惡狠狠地吻上去,說是吻,倒像是用力地去咬。
電話那頭的世界遠了,現實的壓迫卻愈發清晰。他的痛苦和無助像潮水般漫上來,池暖默默承受著,緊緊抱住他,彷彿要用力把所有碎裂的情緒都拼回原處。她聲音低低地、含混地說:“是我引誘你,哥哥,你一點都沒有錯。”
池春沒有回應,只是抱得更緊。
回家的路上,車窗外的霓虹拉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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