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無苦雨(母子1v1)】(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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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5

喘息沉重,彷彿沉於水中,快要窒亡。柯黎怔住,立即反應過來,連忙環住他肩膀,緊緊抱著他,促聲喊:“……柯遂!柯遂!”

  然而呼聲並未叫他從昏沉裡清醒。他奄奄一息癱在她懷抱,竭力睜開雙眼。渙散的瞳仁仍舊緊緊圈住她,神色恍惚,無知無覺。

  在她驚恐的眼眸中,最後一幕是他身上瘋狂蔓延的血色疹痕。

  第24章 癮

  柯遂過敏反應極其劇烈,柯黎目睹過一次,仍覺觸目驚心。醫院走廊瀰漫消毒水味道,似刀片,一圈一圈在鼻腔攪動。燈光慘白,伴隨一陣嗚嗚的機器噪音,聽了讓人心裡發慌。

  坐不住,她在走廊上繞圈,頭昏腦脹,甚至起了滿背虛汗。晚班醫生終於從簾後出來,滿臉疲憊喊她:“孩子媽媽。”

  柯黎立即迎過去,差點摔一跤。她扶著長椅冰冷的金屬把手,焦灼問:“醫生,孩子怎麼樣?”

  “他送來的時候已經喉頭水腫,差點窒息,再晚一步可能有生命危險。”醫生嚴肅望著她:“沒注意蛋糕裡有榛子醬嗎?”

  柯黎張張唇,喉嚨湧上鐵鏽味:“……沒有。”她捂住臉,整個人垮了般坐到長椅上:“是我失職了。”

  醫生嘆了口氣:“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明天早上能醒。以後……多關注他的飲食吧。”

  “我明白了。”她雙眸緊閉,嗓音發啞:“謝謝醫生。”

  醫生走了。

  走廊又只剩下她一個人,鼓動的涼風吹得她四肢發寒。柯黎睜開眼,呆呆掃視牆上花花綠綠的標語和海報。彷彿回到數年前,柯遂也是害怕被她遺棄,寧願選擇過敏被送入醫院。

  那天,她在醫院外抽了一晚上的煙。

  戒斷反應趁虛而入,氣勢洶洶捲土重來。柯黎無意識摩挲手指,揉動發脹的額角。肢體動作轉移不了癮,她伸手到手袋,摸索之前剩下的半包煙。

  沒有火機,火機早被她丟了。

  但手裡又摸到一個冰涼類似火機的物件,柯黎錯愕,把它拿了出來,唇角勾起又放下。

  柯遂送她的訂婚禮物。

  他早把一切算好了,不是麼?她、賀昀,包括柯遂自己也身在局中——不論是他以命相抵的談判,精心策劃的過敏,還是此刻出現在手邊的火機,無一不再提醒她——

  有些癮滲入骨髓,戒不掉的。

  她也一樣。

  手機鈴聲打碎寂靜,賀昀來電。柯黎瞥一眼,拿起包,穿過漫長的通道,到醫院門口接聽。

  “你剛剛發信息跟我說明天上班請假,出什麼事了?”賀昀覺出不尋常:“需不需要我幫忙?”

  “沒事。”柯黎說:“我在醫院,柯遂他突然……流感發熱。”

  “這麼嚴重?”賀昀詫異:“我過來看看……”

  “不用了。”柯黎打斷他:“我一個人就夠了。”

  “那明天給你們送飯吧。”

  柯黎默然片刻,說:“好,先掛了。”

  手機重新塞回手袋,手指又觸到那根菸,柯黎實在忍不住,抽出一根。

  燧石碰撞,點燃,霧起。微細的夜風中,白煙繚繞。柯黎抽了幾口,看到有人過來,又掐滅,丟到垃圾桶裡。

  來者也是一個醫生,白大褂,銀邊眼鏡。柯黎下意識抬眼跟她對視,發現異常眼熟。

  對方也認出她來:“柯黎?”

  “韓醫生。”是她當年諮詢親子關係的那位心理醫生。

  “以前和你說過,叫我韓凝就好。”韓凝頷首,朝她走過來:“怎麼這麼晚在醫院?”

  又補充:“如果不想說,可以不回答。”

  平心而論,柯黎對這位醫生觀感極為複雜。她確實教會她良多,也有效幫助她和柯遂拉近關係,但最終,成品是一段畸形且瀕臨崩潰的感情。

  但她仍存一絲希望——說不定韓凝能挽救,甚至逆轉,畢竟她既是見證者、傾聽者,也是專業的醫生。

  於是她說:“柯遂生病了,我懷疑他在自我傷害。”

  韓凝皺眉。

  她神色凝重起來,沉吟半晌,溫和地說:“願意現在和我聊聊嗎?畢竟你之前是我的來訪者,我有義務提供幫助。”

  “老規矩,所有談話內容都嚴格保密。”她強調。

  兩人一前一後走入診療室,這裡較醫院其他診室溫暖、日常許多,陳設雅緻。柯黎卻絲毫沒有放鬆,依舊緊繃。

  韓凝沏茶,端到桌上:“坐下吧,稍微放鬆一點。”

  沙發很軟,一坐下,就如流沙讓人深陷其中。柯黎不適應,旋即直起身坐到邊緣,脊背繃得死死的。

  韓凝微笑:“你太緊張了,做幾個深呼吸緩解一下。”

  柯黎照做。只是,這仍然對她沒有任何作用。她神色惻然,令韓凝想起許多走進這間屋子、面對孩子一籌莫展的母親。

  她開啟電腦,找到兩年前留下的檔案,邊看邊問:“我記得你當時說你們關係已經到理想狀態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柯黎捧起茶杯。茉莉茶香湧溢,霧氣瀰漫於眼前。數度欲開口,卻怎麼也無法出聲。

  她羞於吐露。她難以啟齒。

  第25章 乳(微H)

  沒生育過的人很多會認為,女人只要生育,那必然會產乳,供給嬰兒每日所需的養分。柯黎在生孩子以前也這麼覺得。其實不然,有相當比例的產婦泌乳不足,先天乳腺發育不良,靠催乳劑也沒有用。

  不巧,柯黎正是其中一員。

  所以她沒餵過奶。或許堪稱幸運,畢竟拋開母職神話的賦魅,母乳餵養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嬰兒的吮吸類似一種原始的撕咬、或者像寄生藤死死依附在母體上吸血,貪婪、不知饜足,常常咬得血肉模糊。

  但柯黎感受到的是缺失。

  每當她抱他在懷,一遍遍逗他笑的時候,保姆往往走過來打斷她,說太太,孩子該吃奶了。

  他被抱離她懷抱的那一瞬間,她總覺得不捨與失落。

  明明我才是他的媽媽啊。柯黎常這麼想。

  這樣的分離不知道上演過多少次。最後一次,是在離婚官司生效以後,孩子也是這樣硬生生從她手中奪走,像血淋淋被割下一塊肉,留下一道空白缺口,如被蛀空。無法彌補,難以釋懷。

  那感覺是——痛。很痛,比生他的時候還要痛。

  因此等他回到她身邊,她經常擁抱他,彷彿這樣就能填補數年的缺失。親人的意義就在於血脈相連,相互溫暖——雖然,她的母親依然恪守傳統那套,從不用肢體表達愛意。但柯黎經過西方教育洗禮,從不這麼覺得。

  那麼,是這些擁抱的問題嗎?

  他每次一進家門,她就微笑著抱他。他由最開始的僵硬到主動環上她的腰,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到她肩頭。由於柯遂猛然拔高的個子,這些擁抱最後都變成長手長腳的他將她包裹,她蜷縮著窩在他的懷抱。

  偶爾睡前在臥室,他們正聊天,氣氛融洽。他的手便自然地環上來,彎下腰,將她往床上帶。身體重心全然鬆弛,頭埋在她頸窩或胸口,鼻尖隔著布料抵住乳房,硬嵌入軟,吐出熱氣。

  她不會往齷齪想,只會覺得他在撒嬌,再正常不過,小孩嘛。然後放鬆地抱住他,輕輕撫摸他的臉或鬢髮。

  這些都習以為常,不足為道。

  不過有一次例外,是柯遂要參加比賽,從早到晚都在練琴。柯黎下班回來,發現他竟還在琴房苦練。彼時夕陽透過窗簾,漏下橙紅光暈,將小小的房間凝結成琥珀。四周很安靜,唯有樂音在滯慢地躍動。

  她給他倒了杯水,勸他休息。

  他似乎很焦慮,一邊喝水,留一隻手在琴鍵上輾轉不停。柯黎音痴,聽不出音調間的差別,只覺這聲音一改先前的流暢,斷斷續續,雜亂無章。

  “怎麼了?”她走過去問:“很緊張嗎?”

  “有點。”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垂下頭,臉依偎在她頸邊。“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第一。”

  溫熱氣息觸及皮膚,滲入肌底與她血脈交融。柯黎覺得癢,下意識避開,他又不依不饒湊了過來,唇貼在她頸側,如羽毛如絲絨的觸感,輕軟而纏綿。

  她縱容下來,沒有躲開,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盡力就好。”

  “不行。”他聲音都悶在她頸間這片狹窄地帶:“你會去聽。”

  “寶寶。”柯黎溫言道:“你已經是媽媽的驕傲了。”

  他沒有回話,柯黎搜腸刮肚,盡力想出一些鼓勵的話絮絮說著。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唇繼續在她皮膚一寸寸逡巡,沿著脖頸的弧線連綿到鎖骨,最終隔著布料落在她乳間。

  一陣溫熱的觸感裹上乳首,電流般竄往渾身上下。柯黎一愣,來不及辨認是錯覺還是現實,柯遂已經從她胸口仰起頭來。

  “你……”發生的事超乎預料,她無法組織詞句,震驚地望著他。

  “抱歉。”柯遂低垂著眼,睫毛顫動:“我太焦慮了,只有咬那裡的時候……會好一點。”

  柯黎怔了怔,漸漸明白過來。

  不是不能理解,科學早就揭開謎底——不管是弗洛伊德的口欲期、還是鮑爾比的依戀理論,都能解釋這一行為。她沒有餵養過他,成長時期也沒有給予過母愛,於是他尋求安全感、尋求存在的原始本能餘留至今——僅僅出於本能,他含住她的乳頭,以求宣洩,沒有別的。

  絕不是因為別的。

  意識到這點,她既心疼又內疚,想要抱抱他。柯遂依然立在原地,低聲說:“媽媽,你會覺得我這樣不正常嗎?”

  “不。”柯黎蹙眉:“這很正常——”

  “那我能再試試嗎?”他抬起眼瞼,神情猶是少年的天真,全然不知提出怎樣過分的請求:“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了。”

  她踟躕,直覺不對勁,又不捨拒絕——他太聽話,很少向她提要求。驟然拒絕,以後他會不會更不主動表達?況且他是她的孩子,和那些男人情慾的挑逗並不一樣,如果能安慰他,有何不可?

  更何況,她知道,自己內心深處,仍然潛流著當年未能親自餵養他的遺憾。

  於是她點了點頭。

  “能不用衣服擋著嗎?”柯遂小心翼翼。“或許效果會好一些。”

  柯黎思索片刻,說:“可以。”二者沒有本質區別。

  幾乎條件反射般地,他喉結滾動,吞嚥了一下,視線垂落到她胸口。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衣釦,柯黎說我來吧。

  上班的襯衫,沒來得及換。她解紐扣,柯遂體貼地拈去她垂在肩頭的髮絲,湊近。兩人咫尺之間,他呼吸輕淺,慢慢纏上她的吐息,絲絲縷縷。

  衣釦一顆顆解開,露出一片凝脂般的肌膚,在他氣息掃過之際,浮起細小的疙瘩。

  僅剩內衣。

  她手伸往後,拉開搭扣。胸前布料瞬間垂落,圓潤弧度半遮半掩,雪白雙乳呼之欲出。

  然而尚未撥開僅存的布料,他已經像餓了數天的嬰童,迫不及待,俯首下來,深深埋入母親的胸乳。

  第26章 吃(微h)

  柯黎身體敏感,尤其叄點部位,一碰就如投石入湖,暈蕩一波一波的漣漪——尤其柯遂的吃法還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別人重在調情,輕舔慢吮,挑逗情慾。而他似乎將她胸部當作食物,嘴唇貪婪地含住一片乳肉,深深吸吮,時而嘬緊吞嚥,時而齒尖輕齧。

  麻,而且癢中帶疼。

  柯黎腰軟,手撐在他肩頭,平日冷感的聲線暗自壓抑著喘息:“輕一點,寶貝……”

  他自她胸口抬頭,擔憂問:“痛嗎?”

  倒也沒有那麼疼,柯黎搖頭。他的臉又低下來,高挺鼻樑陷入乳溝,小貓一樣嗅聞她的氣息,再次含入乳肉吮吃。

  不是疼的問題,而是一些可恥的生理反應——她的意志始終牢記母親的身份,可身體並不,它習慣被男人愛撫。他在她胸口刮蹭的睫毛,滑動在乳間的舌尖,以及噴灑在肌膚上的熱氣,無一不讓她腰身發顫,體內深處升騰一簇簇電火花,響聲輕微,從小腹流淌到嗓眼,一陣發麻。

  幸好罪行只與靈魂跟自由意志相關,動物性的肉身享有豁免權——因此這是身體的條件反射,而非主觀故意的慾望。柯黎沒想太多就接受下來,輕柔地撫摸男孩的頭髮:“好點了嗎?”

  “嗯。”他放下唇間舔舐廝磨的乳肉,偏頭,一口包裹殷紅色的乳暈——這裡因為生育膨脹了一圈,是他在她體內停留過的痕跡。

  剛才只是餐前甜點,現在才是孩子的正餐——吸奶。他吸吮的節奏幾乎同她心跳頻率合拍,彷彿裡面還有乳汁,吃幾口,停一下,發出用力的嘖嘖聲。

  這力度是奔著將她吸空來的,連心臟都被他悄無聲息裹緊,含入唇齒之間,黏黏糊糊用舌頭沾溼,緩慢舔舐。

  腰部實在支撐不住,一陣陣泛酸。她擰緊眉心,失神之際,無意間往身側鋼琴軟倒。

  頃時柯遂被她拽得往前帶,琴鍵被兩人身體砸得亂跳,轟隆隆一串狂亂雷聲,近乎天譴。

  柯黎猝然驚醒,垂眼看,柯遂正輕喘著壓在她身上,嘴唇濡溼——她的乳尖暴露在暮光之中,脹挺如櫻桃,染著同樣的晶亮。

  “好了。”她抓住散亂的衣襟,無意識舔舔乾燥的唇,推他肩膀:“夠久了。”

  “嗯。”柯遂起身,順便拉她起來:“謝謝媽媽。”

  那次餵奶起到的安慰劑作用非常有效,柯遂如願以償贏得決賽。本以為這件事僅會作為他們之間的插曲,翻頁後便被遺忘。但青春期的煩惱接連不斷,沒過幾天,柯遂又來找她。

  柯黎記不清具體什麼原因,總之,各種各樣的原因。有些母親聽到嬰兒哭聲便會溢奶,這樣的母性本能到柯黎身上,就變成了——

  他一埋在她胸口,她便失卻拒絕的能力。

  不論是白晝、夜晚,沙發,亦或是琴凳。窗門外一切景物都在流動,內部時間卻靜止、凝固,分隔出靜謐而錯詭的世界。他的時間彷彿也停滯,留在口欲期,一躁動,嘴唇便移向她胸部,自然叼住乳頭。

  最受歡迎的姿勢還是在床上,被褥柔軟溺人,幾乎不用使力,兩人像漂在漫無邊際的海洋。她迷迷糊糊遁入夢鄉,他偎在她胸口啜吸。醒來時發覺他亦睡去,乳首依然含在口中。

  柯黎分不清叛逆期和這比哪個更惱人。她覺得等他有交往物件,自然而然就會移情,但目前只能由母親替他紓解。

  那段時間,她胸部紅痕總是星星點點,新舊重迭,沒法讓賀昀看,這怪誕的秘密唯有她和柯遂共享。

  但,仍有不同尋常的地方。

  某天沖涼後她換好睡裙,發現他坐在沙發上,面容極沮喪,說會考掉了名次。她過去安慰,哄著哄著又被他抱到膝上,手指挑開弔帶,掌心托住一邊乳房,邊輕輕揉捏,邊送入口中。

  頓時水聲躁動。

  她思緒混沌,呼吸紊亂,忍著小腹亂竄的無名躁動,毫無頭緒想,他是不是對她的胸部上癮了?青少年自律性本就比成人差,縱容會不會不利於他成長?應該換一種方式的,不然戒不掉怎麼辦?是該斷奶了。

  這些念頭像一個個小泡泡,不斷從心底湧出、綻裂。他恰好吃完一邊乳,又要吸另一邊,柯黎有些牴觸,伸手將他腦袋從胸前撥離:“柯遂……”

  到嘴的美味飛走,他當然不情願,修長的手掌住她後腰,用力往前推——霎那間,柯黎睜大眼睛。

  有什麼硬物抵在腿心,生龍活虎,絕非冰冷死物,熱騰騰侵佔她腿間凹陷。

  這時她才乍然驚覺,比起懵懂無知的孩子,他更偏向於一個早已成熟的、情慾勃發的男人。

  眼見他的頭又要湊過來,柯黎拉起肩帶,急匆匆從他腿上起來。

  柯遂抬眼看她,開口,仍然是柔和關切的語氣,好像此刻無從遁形的情慾不屬於他,他依舊是那個溫文爾雅、眾口交讚的翩翩少年——

  “怎麼了,媽媽?”

  “沒什麼。”她垂首,錯開他的注視:“這幾天先冷靜一下吧。”

  柯遂斂睫,低低應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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