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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5
他居心叵測,早在偽裝孩童吮吸舔舐這裡的時候,就已經記住,怎樣把玩她會有情慾,反應會最強烈。
因此兩人總是以母親哺乳的神聖姿態開始,以她依偎在他懷裡,雙頰潮紅、眸光迷離的神色為終。
她以為滿足的是他延遲的口欲期,實則不是。她滿足的,從來都是他的性慾——
每當他焦渴地吮吸她乳頭,腦海裡晃過的都是那一頁頁荒淫的夢境。他在她乳溝裡埋得越深,幻想裡的自己就肏得越深。
他舊技重施,唇含住全部乳暈,舌抵住乳尖,頻率加快,左右挑動。手下女人的身軀開始細微顫慄。她的喘息聲往往只吐一半,後半總是自覺不妥地收入喉中,變成一串含糊不清的雜音。
這種舔法她溼得最快。
她當然也知道,之前這樣她都不會讓他舔太久,渾身僵硬從他身上下來,趁他不注意掃他的褲子一眼,可能在想,上面若有似無的深色,是不是她流出的水。
有一次確實是。她走後,他抹過那一縷晶亮的黏溼。經年累月的潔癖陡然治癒,他把它送入口中,品嚐並且沉迷這種味道。
他和這液體一樣,都是從她陰道里出來的。
而現在不必再大費周章。他放開一隻紅痕點點的乳,手探進她裙底,潛入腴軟的腿根間。指尖觸及的,是一片潮熱蓬勃的水意。
第33章:魚(H)
他的手掌貼緊她的陰阜,熱氣烘然,掌紋粗糙,隔著內褲探索、揉弄,青澀而緩慢。
揉得她腦子也一團混沌,如同爛泥,那些綱常倫理、那些母子情分全都陷在裡頭,尚未展露。
愛液氾濫成災,自內褲底部滲出,溜溜滑入他掌心。柯遂垂下頭,拉起裙襬,又將內褲扯下,溼透下體頃刻間全然暴露,像沙灘上的蚌殼,裹著溼亮汁水,軟肉半吐。
他的髮絲沙沙摩擦過腿根,激得她身體一顫,皮膚立即浮起雞皮疙瘩。柯黎瞬間清醒,垂頭下看,只能瞧見他漆黑的發頂、濃密的眼睫,正緩緩往她腿心湊去。
一看見他的臉,埋在情慾之下的罪惡感頓時生根發芽,蹭蹭冒出,壓得她胸口喘不過氣,幾乎難以呼吸。她掙動腳,從他手掌的桎梏中脫卻出來,氣喘吁吁放下裙襬:“等一下,柯遂……”
他握住她的踝骨,再次拽回深淵,掀起眼簾望著她,語氣平靜而無波瀾:“你後悔了嗎?媽媽。”
柯黎語滯,攥緊床單的手鬆了松:“沒後悔,但不習慣。”
“習慣當我是兒子?”
“兒子”這個詞讓她心口發悶,柯黎竭力忽視腳腕上他手指的力度與熱度,點了點頭。
“我明白。”他面色轉柔,鬆開手,把她攬到懷中,一個個吻輕盈落在她眉心、臉頰還有頭髮。這樣的溫情比慾望更能叫她軟化。柯黎沉默摟住他的腰,臉靠在他胸膛:“沒關係,你繼續。”
“媽媽,我知道你克服不了……不過我有辦法,交給我好嗎?”
她對他一向信賴,毫無保留,低低嗯了一聲。
柯遂揉了揉她頭髮,摸到床頭櫃的眼罩,往她頭上戴。柯黎蒙了片刻,眼前已被漆黑籠住。
她像失去柺杖的盲人,下意識往前探手,正好摸到他的面龐。他的臉並不像看起來那樣柔和,反而線條鋒利筆直,劃過她的手掌。柯遂轉頭,親吻她的手心,輕道:“只要你看不見我,就不會覺得在犯罪。”
他說得沒錯,眼罩可以是自我欺騙的遮羞布,遮住醜陋,掩蓋所有規則與禁忌。但視覺被剝奪,無際黑暗入侵,很難不覺得渺小而脆弱。
而觸覺聽覺被無限放大。
他的指尖沿著她脊椎骨下滑,帶來電流般酥麻感。柯黎轉過頭,喘息忍在唇縫,又在他含住耳垂的下一刻,難抑湧出。
他吮吸耳垂的頻次跟吸乳差不多,伴隨一陣又一陣溫熱的鼻息,充盈灌注她敏感的耳廓,叫她打了個寒戰。
這觸感令她想掙扎,又不自覺沉迷,全無防備被撩起裙襬,再次開啟腿根,撫揉私處。
“這樣是不是好多了?”耳畔,他的聲線溫柔似水。
“……嗯。”她輕輕吐出一口氣,眉心又蹙緊——
他太生澀了,對女性器官一無所知,全憑本能愛撫。指尖觸碰花核之際總是擦蹭而過,餘留無盡癢意在她腿間盤旋,找不到出口。
他時刻觀察她的神情,立即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再往上一點。”她和別人做愛毫無羞恥心,理直氣壯差遣他們對這顆小小的珍珠又揉又吸,但那畢竟是別人——對柯遂,她總覺在引導他誤入歧途,哪怕他心甘情願。以至於遲疑半天,才含糊不清道:“摸到上面有顆硬硬的東西嗎?那裡會很舒服……唔——”
找到了。
他這雙精通彈琴的手放在揉女人逼上簡直殺雞用牛刀。粗糙指腹碾過花核,將其視作琴鍵,上上下下彈按,時而左右拂動,撥出一串流暢的琶音。
她霎時失神,小腹酸脹翻騰,堵在喉間,只能斷斷續續擠出幾聲喘,不上不下,甚至連不成一句完整的尖叫。
他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肩,指尖觸到唇際,細細描摹她微啟的唇瓣:“媽媽,我想聽你的聲音。”
濃稠黑暗中,思緒被情慾撞得七零八落。她泛粉的肌膚、顫抖的腿根以及馥郁漫湧的體香已將體內此起彼伏的煎熬出賣——但仍有一絲理智。不行。她不能明目張膽叫床。這不行,正如他們的關係無法袒露在光下。
因此她僅是齧咬一下他的指尖,吞下音節,將臉埋在他胸口,呼吸急促,脊背輕輕戰慄。
他不再要求,但明顯不滿意。緊按花核的手指頓時用力,一下又一下擠壓。一絲痛感伴隨著更多的快感噴湧而上,令她腿根發麻,身體彷彿在黑暗中失足下墜,即將觸底——
但他陡然停住了。
緊偎她的身體突然抽離,徒留空虛,未經滿足。柯黎茫然望著眼前漆黑,張了張唇,喚:“柯遂?”
回答她的是腿心驟然傳來的溼滑,觸感軟韌,她意識到那是他的舌。舌面貼緊跳動的蒂珠向下,撥開花唇,慢慢舔入小穴,勾出愛液連綿不絕。
唇快被咬出血,她偏過頭,埋入枕中。蓬鬆羽絨瞬間吸納躁動,傳到耳邊,已經淡化為幾縷遊絲般的悶哼。
但下面那張嘴的聲音依舊難以受控,絞住他的舌窸窣作響,又被他的唇包住吸吮水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響徹臥室。
她受不了這聲音,抬腳輕踢他的肩膀,卻被他抓住腳掌,搭在肩頭。舌尖在穴裡插得更深,吮吸力度愈發貪婪,愈發強烈,奔著將她身體全部水分吞噬殆盡的勢頭。
沒堅持多久,柯黎腦中晃過陣陣白光,生理淚水將眼前黑暗澆淋,化作潮溼的夜海。她溺於其中,隱約還能聽見腿間傳來的啜吸聲、吞嚥聲——她還在用體液哺育他,餵養他。她的孩子。
他好像快變成一條魚,溯游而上,回到她的子宮。
第34章:聖(H)
體內躁動平息,柯黎胸口起伏,緩慢呼吸。
眼罩忽然被除下,黑暗如潮水退去。光線明亮,但沒想象中刺眼。
她試探性眨了三次眼,漫漶不清的視野逐漸明晰——原來,柯遂坐在她身側,略微傾身,擋住大半燈光。
他用手指輕柔梳理她睡亂的頭髮:“眼罩溼了,再戴會很不舒服。”
“嗯。”柯黎半眯著眼,懶懶應。
等瞳孔全然適應,她睜開眼,終於看清楚他——不像裙子皺巴巴擠在腰部的她,他上半身仍然整齊,釦子分毫未亂,氣質依舊溫文冷清。不尋常的,在於他汗溼發紅的面頰、溼潤的嘴唇,以及……
她視線移向他腿間,最不容忽視、最打破和諧的那處。
不是,為什麼這麼大?
明明小時候不是這樣。
對,那是他小時候。
柯黎大腦宕機片刻,聽到他輕問:“能接受嗎?媽媽。”
接受他作為男人,而不是孩子的一部分。
柯黎慢慢從震驚中恢復,把睡裙重新扯到膝蓋上:“為什麼不能接受?”
他垂眼望著她,折起腿,擋去那根顯眼的兇器,低低道:“會不會覺得很醜。”
他一直覺得難看,時常審視它不合比例的尺寸,奇特的形狀、不相稱的顏色——雕塑家為追求自然與美觀,向來會將這裡改小。
柯黎覺察他語氣低落,想安慰,但說不出不醜,畢竟平心而論,男性生殖器無一例外都非常難看。
不過相較而言,這根顏色比別人淺淡,形狀極其標準,像情趣店玻璃櫃裡擺放的模型。龜頭飽滿,莖身粗長,呈現出上翹的、蓄勢待發的弧度。
如果插進來,正好能微妙地擦過、抵住敏感區域。
雖然,柯黎並不敢想象它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輕咳一下,不知不覺中,重拾母親諄諄教誨的態度:“不要用美醜來評判自己的身體,健康就好了。”
見他不語,她又勸:“你連包皮都不用割,已經給媽媽省不少事了。”
“但我希望你喜歡它。”他忽然說,手沿著她的髮絲向上滑,順著她肩頭,越過那些或凹或凸的曲線,徘徊在她腰臀相接處:“就像我喜歡你每個地方一樣,媽媽。”
“我也是這樣的,寶寶。”她認真望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哪裡我都喜歡,因為你是我的孩子。”
沉浸在低氣壓的男孩終於被哄好,慢慢湊到她頸窩,尋求她的懷抱與安慰。她伸手到他後背,輕輕拍打,猶如抱著哭泣的嬰孩。另一隻手則穿插他髮絲,順到髮尾。
聖母抱子像——床頭牆畫正是這幅,宗教畫常見的母題,姿勢神態與他們一致,連昏黃色調也都相仿。只是在她胸口低俯頭顱的,並非嬰兒形態的聖子。男孩已長出成人犬齒,身形變得頎長,含著母親乳頭不再因為肚餓,而是出於慾望,吮吸,漸而變為齧咬。
情慾腐蝕,叫神聖與母愛隕落變異。女人臉上慈悲被迷亂取代,咬著唇,喘息聲曖昧不明。他滿滿握住兩隻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仰頭吻住她唇的同時,分開她的雙腿,慢慢沉下腰。
烙鐵似的堅硬抵入腿間,迸發的數根筋絡碾過花戶。
他不急著進入,先挺腰在她腿間抽送,用愛液潤滑。
但豐盈腿肉夾著棒身,綿軟如兩團雲,快感亦強烈。柯遂喉結滾動,直起身,一手握住她雙膝,合攏大腿,脹硬性器再次頂入大腿罅隙。
來回幾下,他的胯骨重重撞向她的臀,肌膚拍打,響聲清脆而淫靡。
柯黎垂頭,看著肉棒在腿間反覆抽插,水沿著青筋流下,滴到床單上。
迅速一片溼濡
那根硬物越動越快,周圍恥毛很快將陰阜與腿根都磨得發紅,滑溜溜淫溼一片。
愛液浸潤整根陰莖,以至於碰到微張的穴口,毫無阻礙便插了進去。
只進頭部,軟匝匝、溼綿綿的肉裹住他。柯遂沉喘一聲,僅憑本能往裡鑽,再入一寸,卻阻礙非常——她夾緊腿,腰肢開始掙扎躲閃,眼神也從先前的迷離,變作慌亂驚懼。
“……不,不要進來!”她的聲線緊繃顫抖。
柯遂沒退,也未再進,低下頭,沉沉注視著她。鼻息滯悶,又沉重。
柯黎伸出手,安撫他躁動不平的胸口,撫摸他汗溼的側臉。
“寶貝,聽話,拔出去。”
又哄:“拔出去好不好?”
“媽媽現在還沒準備好。”
他進來,她就恐懼。恐懼七天後兩人關係再無可能如初,也恐懼真正的交合——這意味著真正的亂倫,以及無法贖救的罪孽。
她越不過那道坎。
沉默良久,柯遂蹙緊眉,艱難喘息,努力將下體從微微紅腫的小逼裡抽出。那東西幾乎再脹一圈,尺寸和形狀都堪稱恐怖。
她知道這確實難為他,手伸往他胯下,握住陰莖,從頭一直擼到根部,再揉捏兩枚沉甸甸的精囊,技巧性地撫慰。
邊上下套弄,邊抬首,在他下巴落下細細密密的親吻,她柔聲問:“寶貝,舒服嗎?”
舒服。但柯遂不喜歡她用這樣嫻熟的手法取悅他,總讓他聯想,他或耳聞或目睹過的那些男人,跟她在床上做愛的場景。
他擰緊眉心,突然扣住她擺動的手腕,變換姿勢將她翻過去,抬高她臀部俯身壓下,再次插入合攏的腿根。
他開始在她腿間瘋狂進出,脈絡稜角總是輕輕擦過陰蒂,點到為止,徒留空虛。柯黎終於忍不住,撫弄已經探出頭的蒂尖。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忽然伸來,按住那個地方,他低聲說,我來吧。
他不開心。柯黎隱隱覺知,但來不及深究原因,又被他拽入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
她發抖,她腿軟。
她苦忍尖叫。
腿心被摩擦得發麻、發熱,陰蒂被他按著、挑著,再捏著旋圈,用力揉弄。
光肏腿就高潮兩次。
最後幾擊她看著他陰莖從兩腿之間長長挺出,龜頭紅脹,數股精液毫無預警噗嗤噗嗤射出來,噴到她傾斜的小腹、乳房,和下巴上。他鬆手,她脫力癱軟下來,橫陳的胴體蜿蜒起伏,猶如山脈流淌白溪。
“……射好多。”柯黎良久回神,蹙眉摸胸乳、小腹滾滾滑落的異色液體,白精在指尖黏連成絲,氣味濃郁,觸感濃稠。
柯遂抽出消毒紙巾,擦拭那些弄髒、褻瀆她的汙穢,又聽她問:“上次自慰是什麼時候?”
簡直超出常理的多和濃。
如果剛才不攔住他,無套內射的話,她一定會懷孕。
柯遂搖頭:“我沒有自慰過。”
柯黎愕然:“不是給你發過科普影片嗎?”
他不答,只是從身後抱她,握住她的手腕。紙巾沿著她指隙嵌入,一根根細緻摩挲,抹去殘餘的精液。
然後偎在她耳邊,吻她側臉,低聲喃喃:“因為想把第一次射精給你。”
“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媽媽。”
第一次睜開眼、看見世界,第一次說話,第一次學會走路,第一次接吻。
以及,第一次愛人。
全都必須獻給她,也只能是她。
他一直很有儀式感。
第35章 倔
柯黎七點半準時醒來,她的生物鐘瞄準這個點,雷打不動將她喚醒。
旁邊沒有人,柯遂已經起來了。她從床上起來,走到客廳,發現柯遂在行李箱旁邊整理衣物。
他早早換好衣服,襯衫搭暗紅色休閒領帶,風格極簡,但在他身上,愈發襯出身形的勻停,與修長。
異國晨光下,他五官線條雋秀,卻因鋒利的稜角,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冷冽。
“起這麼早?”她伸懶腰,悠悠走到他面前。
“嗯。”他轉頭看她:“我們等下一起去吃早餐。”
“哦。”柯黎隨意應道。
“對了媽媽。”他站起身,把沙發椅上一迭衣服遞過來:“今天穿這些吧。”
她出發行李是他整理的,正好省得她挑揀。柯黎接過去,發現最上方赫然兩枚乳貼。
衣物和貼身用品都被他經手,早已染上他氣息,等待著,裹住她的身體。
柯黎有些不自在,但還是換好。是一條極富設計感的襯衫裙,顏色像透光的葡萄酒,釦子比一般襯衫更下,自然露出細白鎖骨,
饒是對衣著不敏銳,柯黎也看出來,這條裙子的款式,以及顏色,都能在他的衣服找到呼應。
類似情侶裝。
他為這趟七天的旅行準備良多,大到酒店機票,小到衣裝,明知對她而言,不過是人生短暫的插曲、一段需要忘卻的越界記憶,他卻視若珍寶。像孩子守衛他的沙灘城堡,旁人看來無關緊要的東西,卻小心修砌、維護。
她莫名心酸,聽到柯遂在身後輕問:“媽媽,喜歡這條裙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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