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無苦雨(母子1v1)】(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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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5

過是那一刻的餘波。

  但柯遂一直是個乖孩子,向來都是。他顱骨比亞洲嬰兒小,沒讓她撕裂。恍惚中他很快誕生,成為她獨一無二的造物。她愛自己,所以也愛自己創造的他。這份愛由因到果,與生俱來。

  毋須再問為什麼,他的存在本身,已經是最好的答案。

  第38章:淚(H)

  他的吻不停落在那些狹長的細紋上,水流瀑布一樣灑下,潑溼他肩膀,以及她被他親吻的下腹。

  柯黎再遲鈍,也發覺不對勁,絲絲涼意混在熱水中,沾溼皮膚。她捧起他的臉,看到他眼有水色閃動,臉上滴滴往下淌的不知是水還是眼淚。

  “怎麼了寶寶?”她問,關掉噴頭,擦去他臉上的水漬。

  接回來以後,第一次見他流淚。

  小嬰兒當然愛哭,脫離母親的懷抱,就揚著小拳頭哇哇啼哭。他小時候就漂亮,哭起來也像影片裡的洋娃娃,惹人憐愛。她見他哭總是繼續抱他,臉挨著他小小的額頭,給他唱不成調的搖籃曲。那時的她,也只是一個少女,把對父母的渴望與希冀轉移到自己的小孩。滿足他,也是滿足自己。長大後的柯遂是笑容得體、文質彬彬的少年,眼淚是脆弱與無助的表達,再未出現在他臉上。

  “我不會再讓你疼了。”他向她保證。

  “那你以後不許傷害自己。”柯黎不客氣地翻起舊賬。

  “我不會了。”柯遂低頭,吻再度降落,溼漉漉的臉貼在她小腹,他閉上眼睛——一牆之隔,薄薄的皮膚後是他呆過的地方,讓她痛得死去活來的地方。

  “過完這七天,我會守信。”

  “我不會再糾纏你,也不會再威脅你。我會聽你的話去國外上學,好好生活。”

  明明是她此前一直想要的結果,可不知緣何,柯黎聽了喉嚨泛酸,紮在心口的那把悶刀又旋了一圈。

  這是不該有的情緒,不能再有。她咬著唇,拉他從地上起來:“好了,我要洗澡。”

  “那我幫你洗。”柯遂打了一泵沐浴露,揉出泡沫。

  方才孩子氣的脆弱好像只是幻覺,隨浴中水汽飄散。他又變回此前溫和、自持的神態,像父母一樣照料她。深黑瞳仁鎖住她面孔,將她變成一簇小小的倒影。

  磨砂玻璃映出兩人赤裸相依的倒影。他的手覆滿輕盈的泡沫、淡淡的香氣,沿著她的頸線向下,揉滿她每一寸皮膚。

  “媽媽,手抬高一點。”

  她緩緩抬高手,感受他的手滑過腋下,失神想,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是孩子?還是眼前這個溫柔又控制慾旺盛的情人?

  他將她從頭到腳洗乾淨,清洗好自己之後,用寬大的浴巾裹著她,將她抱回臥室。

  他的吻取代毛絨絨的浴巾,一點一點熨過她浴後潔淨散發香氣的肌膚,雨點般密集溼潤,自胸口吻到大腿根部。他的舉止陡然變得氣勢洶洶,柯黎下意識躲閃,但兩條腿又被他牢牢拽住,向外掰開,避無可避把最柔軟飽滿的那處送到他面前,顫抖著等待他含入唇間,仔細品嚐。

  他焦灼地吸舔她腿心,低喃:“媽媽,我愛你。”

  舌尖滑過溼濡的小穴,他將那點水送入口中,痴迷道:“好想要你。”

  對她的愛不只是對她疼痛的憐惜,還有由男性侵略本能激發出來的佔有慾,颶風一樣暴烈,在他頭腦間盤旋,不受理性控制——

  他難以忍受任何人接近她,觸碰她。每一次目睹、每一次聽聞都如同開水淋身、熔岩灌竅,猶如酷刑。於是他用水,用自己的吻,將她身上別人的痕跡全然清洗去。一場由他主導的洗禮。

  只剩下最後一個地方,所有人能進,獨獨從這裡成形、從這裡出來的他被禁止入內。為什麼?他想過無數種理由,但永遠無法說服自己——為什麼就他不行?明明他跟她最親近,血肉本來一體。

  所以他也可以。

  溼滑的觸感突然被一根灼熱的硬物取代,滾過綿軟陰阜,那燙度和硬度令她心頭一顫,再抬眼,他胯間那根粗長已經劍指穴口,蓄勢待發。

  彷彿下一秒就會狠狠操進去,將她貫穿,每一寸軟肉都碾平,每一條褶皺都抻開,變作她的骨中骨,肉中肉。

  柯黎掙扎著從情慾中起身,推他的肩膀:“好了寶寶,別胡鬧。”

  她髮絲散亂,嘴唇嫣紅,聲音竭力嚴肅,聽起來仍是軟綿綿的,毫無力度。

  “媽媽,我想知道以前怎麼從這裡出來的。”他握住自己的陰莖,像握著一條不受掌控的蛇,滑過穴口,承接湧流而出的溫熱愛液,抹開潤滑:“不能嗎?”

  他慣用的話術,柯黎已能識破——用她生育過他的事實包裹罪惡的實質、不倫的情慾,迎合她自欺又蠢蠢欲動的渴求。

  許多次她軟弱了,從母親淪為他的幫兇、他情慾的俘虜,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不給他嘗過,舔過,佔有過,這一次她守住底線的決心異常堅決。

  “不可以。”柯黎語氣漸漸清晰:“別這麼看我,寶貝。”她撫摸他懇求的雙眸、倔強不肯鬆口的嘴唇:“真的不可以。”

  這一部分缺失她永遠無法滿足,他也不能滿足——精神分析的永恆難題,母親在情慾上的永恆殘缺。

  “媽媽幫你弄出來。”她將一縷髮絲別在耳後,朝他俯身,手指環住青筋勃發的莖身,安撫這頭野獸。

  深紅的陰莖嵌入她潔白的手掌,粗魯攻佔柔弱,低劣入侵聖潔,蘊滿反差與矛盾的畫面。

  柯遂閉上眼睛,深深撥出一口氣,終於放棄,躺倒在床,臉埋入她的花園。

  她也隨之躺下。

  69式,最像蜷縮胚胎的姿勢,他們之間只差一根相連的臍帶,不過被她的手和他的舌頭替代。

  他那根物事抵住她的胸口,恰好杵在雙乳之間,幾滴濁液流到乳肉。柯黎面不改色擦去,繼續用手指撫弄。事到如今,她依舊不太習慣眉目俊秀,氣質淨澈的孩子擁有如此猙獰、醜陋的東西——別的男人可以有,但他不行。

  正如她總是習慣性忽略他的危險,他的性慾,他們共同犯下的罪孽,一再陷入自我催眠。

  卻全然忘記了,它本來就是他的某一面,屬於他最真實的部分。

  但也只能這樣。柯黎想。

  不然呢?

  第39章 願

  次日依然是柯遂給她遞衣服,款式很簡潔,但衣角有斑斕刺繡。穿妥後還有絲襪,再看,也是她常穿的那個品牌——顯而易見,細緻源於他縝密的觀察。

  如果沒有這次旅行,她恐怕還什麼都不知道,他對她生活的滲透與掌控,悄無聲息,但無處不在。

  “媽媽,換好了嗎?”穿衣鏡中,他走到她身後。攬住她的同時,抬眼看鏡中兩人全貌。眼神毫不掩飾,摻雜著迷戀、仰視、柔情與侵佔,太多複雜情緒,以至於晦澀如一團幽黑的火。

  “這些衣服你買了多久?”柯黎問。

  “一兩個月。”他說:“課間挑的。”

  柯黎想不通,她覺得浪費時間,不過還是接受下來,伸手揉了揉他發頂:“多幹正事。”

  他很坦然地說:“除了你都不算正事。”

  柯黎的線又搭錯了,沒聽明白:“現在你的正事就是讀書、上課……唔。”

  話音未落,他的唇就堵了上來。

  媽媽在這方面是笨蛋,再多情話都無異於對牛彈琴,需要身體力行,她才能知覺。

  事實證明,很有效。他偏頭瞥一眼鏡子,裡面的女人眼眸瑩瑩,目色迷離,是沉浸在親吻的神態。她對他的吻和撫摸都有感覺,她對他有情慾。

  雖然從不承認。

  但沒關係,他可以等,以無盡的耐心。

  接吻的水聲躁動驟然止住,他向後撤退。她仍保留迎合的姿勢,唇逐過來,不自覺在挽留,又在意識到時,懊惱偏開。

  一舉一動,莫不落入他眼底。

  柯遂低眸,指尖碾過她溼潤唇瓣:“繼續嗎?”

  “不了。”她心煩意亂地說。

  他微笑,面上依然一片清淡。

  “那我們出門。”

  出生在羅馬,一直是最貼切的形容。儘管早已沒落,每條街道、每處轉角,都有過去遺落的痕跡。羅馬彷彿被時間忘卻,這是它的永恆之處。

  那逃遁到這裡的他們呢?世俗並沒有忘記他們,柯黎站在不遠處,拿著手機,冷臉向對面交代事情。她的生活總是這麼緊迫,緊迫,追在她身後驅趕,沒有喘息餘地。

  柯遂收回目光,繼續低著頭,數泉水裡沉澱的一枚枚硬幣。

  叄千多枚,叄千多個願望。

  許願池邊不缺相互依偎的情侶,被母親牽著手的孩子,興奮地大聲交談。流浪樂手正奏著手風琴,憂鬱的樂聲如鴿起落。

  柯遂獨自站在一邊,用葡語推測他們談話的意思。柯黎終於打完電話,快步朝他走來,滿臉歉疚。

  “寶寶,公司有急事,所以……”

  “要提前回去嗎?”柯遂輕問。

  “嗯。”柯黎摸摸他的側臉:“最遲明晚得出發,我們只剩一天多了。”

  “真的對不起。”

  “沒關係。”他安慰她:“反正我們逛的差不多了。”又笑笑:“最後一天更要開心。”

  柯黎隨他微笑,眉間仍然蘊著歉色。

  柯遂遞一把硬幣給她:“我們還沒有許願。”

  柯黎未接:“我沒有願望,你許吧。”

  “真的嗎?”他問:“一個願望也沒有?”

  柯黎搖搖頭:“我想要的從來不靠許願。”又推他肩膀,目光落向水面:“媽媽陪你丟硬幣。”

  柯遂丟擲一枚硬幣,銀燦燦的里拉沉底,水面漾起微光。他盯了半晌,腦海裡浮現的不是願望,而是她說自己從不許願的樣子。

  明明算是豪言壯語,她卻輕拿輕放,理所應當。隨口丟擲來的一句話,本來也無需過分在意,自信堅定是她的常態。

  說話的那一刻,陽光斜照在她側臉,像一條波光粼粼的河,異常耀目美麗。柯遂又丟了一枚,百無聊賴想,愛上她,同樣也如此簡單。

  從小到大,他對所有人、所有事都是冷眼視之的態度,沒有波動,亦無所求,絕對的淡漠。遇見她,才開始有了貪戀——她的所有,他都想要。

  所以他不一樣,他有很多很多願望。

  硬幣全部拋光,水面漣漪散開,漸漸恢復如初。柯黎在一旁看著他,笑著問:“許了什麼願望,二十多個。”

  “媽媽。”柯遂喚她,握住她的手。

  “願望說出來就不準了。”

  第40章:暗(H)

  他們回去又做了一次,他的精液最終還是在她被磨得紅彤彤的腿心裡射出,混在愛液,溫熱粘稠。

  擦拭乾淨後,他在她身側躺下,一隻手牢牢攬抱住她。燈已關,如墨夜色漫流。他背後是窗外星星點點的燈火,比國內稀疏。

  柯黎昏昏欲睡,半夢半醒之間,她隱約察覺他的注視。睜眼,柯遂果然仍在看著她。比暗夜更闃寂、更深幽的,是他的眼睛。

  “怎麼還不睡?”她問。

  “最後一天了。”他說著,手指緩慢在她椎骨挪移,沿寸寸骨節拾階而上:“想多看看你。”

  “回去也能見面。”她柔聲說:“我只是出差幾天。”

  柯遂搖搖頭:“不一樣。”又湊過來,在她耳畔說:“我要出國了,你不會讓我經常回來,也不會再讓我這樣抱你、親你,不是嗎?”

  他說的內容很悲傷,但聲音很平淡,像早已接受這個事實。

  柯黎胸口一悶,沉重情緒滯在喉間,無法排遣。

  她沉默伸出手,撫摸他的頭髮,忽然抬起下巴,吻他光潔的額頭。

  吻漸轉向下,描摹他立體的線條,山一樣走勢險峻。最終,她跌入最柔軟的地方——第一次,她主動吻他。

  她居於權力高位,不能主動,否則就是引誘。孩子有天真、不知世故作為豁免權。而她什麼都明白,那些應該的、不應該的。有意犯罪罪加一等。

  可她還是吻他。

  手下少年的心跳如擂鼓,重重撞擊她的掌心。柯遂收緊手臂,絲綢被下兩人赤裸的身軀徹底纏綿在一起。他勤於鍛鍊,身體沒有一絲肉感,純然的堅實、灼熱,摩擦過她的肌膚,情慾盎然。

  他翻身壓到她身上,被子應聲而落,滑到一側。兩人的唇依然相連,他的手伸入她的後腦,輕輕抬起,加重、加深這個吻。舌尖柔慢地在她口中撩撥侵佔的同時,下腹慾望早已甦醒,抵在她小腹,愈發堅硬。

  她握住那根堅挺,從他灼熱的吻中退出,輕喘著說:“今天進來吧。”

  “真的嗎?”他俯下身,與她對視。

  “嗯。”柯黎回望他的眼睛,撫摸他濃密的睫毛:“你不是一直想要嗎?”

  “難道你不想嗎?媽媽。”他反問,伸出手指,輕拂她的鼻尖:“不能總是拿我做藉口。”

  柯黎不語。他的渴求源於戀母情結,可她的呢?醫學和科學沒有給她的慾望提供合理的位置,是徹底反常的病態。

  她感到痛苦,默默望著他,眼神惶惑。

  他察覺,低下頭,輕柔地在她臉上啄吻,握住她的手:“是我想要你。”

  “是我逼你。”

  “你只是因為太愛我了。”他輕輕說。“不要自責,好不好?”

  柯黎不出聲,靜默地擁緊他。

  他試圖用情慾讓她分神,含住她的耳珠,指尖撩動她的尾骨。她最敏感的所在這幾天都被他一一發掘,像堤壩上的裂縫,稍稍衝擊,便汩汩滲水。

  她酥軟下來,鼻息輕淺,手臂無力將他攀附。

  “舒服嗎?”他的手探入她腿心,滿意地摸到一手溼滑,就著那些液體輕捻花珠,靈巧挑逗。

  “嗯。”她真像融化了,平日的冷硬與倔強消失不見,化作一溪春水,從裡到外散發馥郁細香。這樣的風情也曾向別的男人流瀉嗎?他既嫉妒,又痴迷,兩根手指滑到陰戶內凹陷,慢慢插了進去。

  他從不急躁,事先都會規劃,妥善而縝密,猶如擅長博弈的棋手。

  床上風格亦是如此,儘管充滿情慾,又是初次。他依舊慢條斯理,手指在甬道內耐心搜尋,找她的極樂點。

  兩指因為彈琴伸張,都覆有薄繭。粗糙碾過柔嫩,痛感中有快感。她咬著唇,胸口起伏,用理智調控呼吸。

  好不容易平息下來,他的指腹進攻略微發硬的區域:“是這裡嗎——”

  快感洶湧,喘息從咬緊的齒縫唇縫中傾洩,她身體率先作出回答。他心下了然,膝蓋頂開她雙腿,怕看不清晰,探身去開燈——

  “別……”她聲音沙啞:“別開燈。”

  滿室闇昧,僅靠微光照亮。四處漫著黑霧,就像他們的情感,不得一窺天光。他知道,她也知道。

  他收回手,重新覆壓下來。看不清臉,僅是高大而深濃的陰影。她張開雙臂,擁抱這片暗色。

  硬如磐石的頂端在縫隙上下求索,她鼻間細細簌簌,發出短促的氣聲。感受那根東西擠開縫隙,沉重地往裡插了進來,寸寸抵開。

  他是她生的,器官自然也與她相契,簡單插入即有快感。她忽然意識到他沒戴套,但無暇顧及,肉碾肉的摩擦帶來比平常多得多的刺激。粗大緩慢入侵,猶如分娩時,他也是這樣脹滿她的甬道。

  腿被抬得更高,他一鼓作氣盡根埋入,插到最深處。

  與她恥骨相抵,徹底嵌合。

  渾身戰慄,她彷彿沉到這片以他為名的深海底部,被四面八方的水侵襲。她快要窒息,很想流淚——不止因為情慾。

  耳邊轟鳴,他好像講了什麼,語聲湮沒在黑暗的潮水。她蹙眉,艱難從喘息裡擠出一句“什麼?”男孩湊過來,在她耳邊又重複一遍,聲音清晰而篤定。

  他說我愛你。

  真的。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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