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82-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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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8

天遠定睛看眼前人,算了。不要傷及無辜。況且這個人在未來四捨五入也算是沾親帶故,他高低要叫一聲弟妹。

南天遠眉骨輕挑,詢問。

“借你數學捲紙看看。”她可不敢讓此刻的吐火龍講題,他看起來一副不好惹的樣子。玄斐然乖巧拿走他放在桌上的試卷。

“我靠!南天遠你是不是人!這次竟然是滿分!”

舟若行唇角下彎,煩死,怎麼一聽到這叄個字感官自動提高敏銳度,耳朵拉長偏要去聽玄斐然在說什麼。她捂住一側耳朵,還是擋不住玄斐然的驚歎。

“雖然之前你也牛逼,但都會扣幾分。現在直接滿分打擊。嘖嘖。”玄斐然翻來覆去看那兩張紙。

“運氣好。題簡單。”

聽到他頗具睨睥的語氣,舟若行更氣不過。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她乾脆兩手捂住耳朵,扯嗓子喊一句,“玄斐然,吵死了。”

身為金融學講師,接觸的數學模型比這複雜多了。勝之不武,南天遠哂笑,低頭擦過鼻尖。他還沒討來個明確的解釋,同她好好談談,她又哪裡冒出了小脾氣。

躺在床上,南天遠上下滑動手機。

手機是個好東西,留下太多痕跡。讓穿越都變得簡單。

晚修時,舟若行說她在看煙花的地方。

他思緒微皺。

牛啊!補習講題、看煙花、隨時起興要獎勵,做過的事還真不少……

向上滑看所有聊天記錄,沒提及煙花。簡單,開啟相簿看看。

暗夜蒼穹,紅綠煙花拉絲綻放。這是……背景隱約是還未建成的摩天高樓,很眼熟的輪廓。南天遠徜徉在回憶裡仔細尋找。

和成鐸那小子初相遇後,就常在這麼一片背景下偷偷抽菸,他罵他老爹,他懷念南仲冬。彼此心中的萌芽就此破土。

還挺浪漫,呵。南天遠起身直奔天台。

果然,她在圍欄那邊等他。

一步一步接近。每一步,都踩在重重的疑問上。

糯,你怎麼就會開車了?

糯,你為何也預知英語老師的老公會在那次酒局後出事?

糯,高中時候你不是不理我麼,不是隻在乎追星踢球麼,不是嫌棄我話少人冷無聊透頂麼?

所以,2020年睡在身邊的舟若行是哪個,眼前的舟若行又是哪個?

按滅手機,南天遠熄燈凝望天花板。

耳邊是晚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偶有誰家的狗狂吠,或者車輛由遠及近駛過。

他翻身坐起,開啟衣櫃,搬出白玉佛像,靜靜摩挲。指腹下溫潤光滑,他停留在釋迦的眼角。你看到了,你看到了這八年光陰輪轉,看到少年臥薪嚐膽,那你能告訴我麼?

黑白鍵高低,音符從南天遠靈巧的指下流淌而出。

舟若行拉了椅子坐在他身邊,啃數學題。昨天的試卷發下來,還是有幾道機率的問題令她頭禿。

她是真的想要專心致志寫題的。雖他昨天用惡劣的手段逼她今天來琴房陪她,她打定主意,絕不給他機會亂來。

但是,筆尖在題目上打轉,寫了什麼她都不知道。

因為,他選擇的曲目竟然是……小星星變奏曲。

她唯一會彈的曲子。

梅雨季,悶熱潮溼,大雨天不能出去踢球。他把她扣在琴房,就如現在這般。當然,往往是雙人運動後,她成了軟腳蝦,癱在琴房小沙發上,側身撐著下巴看他彈琴。

唇角含笑,眼瞼微垂,下頜線毫不馬虎,整個人乾淨疏朗。十根長指歡快輕巧在鋼琴上跳舞,哆哆嗖嗖啦啦嗖……

她看得入神。覺得,其實兩人就這麼呆在一起,什麼話都不講,他彈,她聽,就是最美的情歌。

南天遠側首,撞上她的星星眼,逗她,“看傻了?”

舟若行誠實點頭。

“來。”他向她伸出手。

掌心向上,紋路清晰,長指微微勾起,等待她的加入。

“我是音樂沙漠。”

“我教你。”

他抱起她坐在長凳上,指腹像是小錘自然落在白鍵上,“這樣。”

舟若行略笨拙又不確定,伸出一根手指,好奇胡亂按著。

他低笑,把她夾在兩臂間,握住她的手,帶她用一根手指敲打,哆哆嗖嗖啦啦嗖……一閃一閃亮晶晶,簡單麼?

舟若行點頭,又馬上搖搖頭。髮梢蹭過他喉結,握住柔荑的手攥得更緊。

往復十幾次,舟若行說會了,掙脫要跳下他懷抱。

“彈對了,我就放你走。”

“那……你別……你這樣,我沒法彈。”

“可以的,不然你親我耳朵,我來彈,給你示範一次。”

“……”

無賴!

於是,南天遠溫軟的舌鑽進舟若行的耳廓,舟若行丟了所有思考,癱軟在他懷裡,艱難完成了一曲小星星。

“糯糯真棒。”舌伸得更深,熱意漫入。

“唔……”反抗的詞語變成了呻吟,剛平復的情慾又在深處翻滾。舟若行縮了脖子,躲他,“你說過放我走。”

南天遠的唇又噙住她的,氣息渡進檀口,“你自己走。”

舟若行抖著腿起來,在他玩味的注視下,還沒邁開腿,穴口就溼了。

她氣他,也氣自己。

南天遠把她按坐在長凳另一端,延展笑意,“我們四指連彈。”

舟若行收了旖旎心思,很認真按下琴鍵。單調幾個音符過後,南天遠加入,流暢的和絃響徹在屋內,在每個角落碰撞遊蕩,最後撞進她心裡。

“禁止使用魔法!”

為什麼,同樣都是小星星,他一上來就是全方位碾壓。

“你可以用魔法打敗魔法。”南天遠學她一樣幼稚。

“我又不會……”

“你要是沒有魔法,我怎麼會為你神魂顛倒。”

“南天遠!太油膩了!”

“啊……唔……嗯嗯,你又來……”

哎,舟若行嘆氣。怎麼每次回憶,最後都落到成人節目上。

這以後,南天遠總鼓勵她一同彈琴,兩人配合也越加默契。有一次舟笙歌過來,她還臭屁拉著南天遠,一起彈了一曲。

“怎麼樣?”

“哈哈哈哈,老姐,小星星變奏曲和小星星,兩字之差,謬以千里。”

舟若行垮著臉,怎麼這樣,南天遠誇她有進步呀。

南天遠踹了舟笙歌一腳,甩個差不多得了的眼色。舟笙歌無奈,沒救了沒救了,這兩個人都沒救了。

音樂什麼時候停止的,舟若行都沒注意到。

南天遠傾身過來看她。剛她就翻到這一頁,怎麼這麼久,一道題都還沒寫完?

“會彈麼?”

他輕聲將她拉回。

“哦,啊?”舟若行膝蓋上的筆本嘩啦全掉在地上。她說,“我彈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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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終相認



南天遠的表情有一刻鬆動,洩露了什麼。他抿唇拉起她的手,走到長凳前。

舟若行手心全是汗,坐在鋼琴前前所未有的緊張。

南天遠站在一旁,“試試看。”

深吸一口氣,回憶過往的點滴,蔥嫩的指頭遲疑抬起,壓在琴鍵上。

哆——長長一聲。

舔了齒根,南天遠眸色變深。

只會用單個手指敲擊,有些笨拙,又執著,可愛的。

很短,小星星只需十幾秒。簡單旋律從指腹下傾瀉,她抬起手,怔怔望著鋼琴。掌心的汗密密麻麻沁出,甚至指腹都有些粘膩,粘在琴鍵上。

“很好聽。”他說,“再來一遍。”

舟若行難得聽話,這次放平了心,輕抬手腕又來了一遍。比上次流暢多了。

“再來。”南天遠坐在了長凳另一端。

身邊凹陷,他的體溫微燙,薄荷味和淡淡菸草襲進鼻腔。

哆哆嗖嗖啦啦嗖——她再來一次,一遍又一遍,聲音帶有記憶,氣味也帶有記憶,帶她在當下與八年後的時空裡不斷穿梭。

那樣靜謐的午後,兩人相擁在琴房的時光,什麼時候才能重溫。

南天遠本來兩年後要評職稱的,舟清朗也要退休了。舟笙歌說要給玄斐然一個驚喜的求婚告白。而她,也答應郭教練在暑假時候一起前往鄉村女足基地選拔。

他們現在怎樣,都還好麼。

她觸及了南天遠的秘密,她要告訴他,回應他,拆穿他。她不願再讓他一個人面對。如果夫妻需要風雨同舟,他為何選擇隱瞞。

她要赤裸裸去剖析,他到底什麼時候愛上了他。如果他不說,那她也不會告訴他自己的答案。

她發現,她可能比想象中更早上了他的賊船。

手指機械性重複,不知第幾遍後,南天遠緩緩覆上了十根長指,配上和絃。

粉白指甲,圓潤飽滿,指尖艱澀一頓。音符聲音逐漸脫離真實,空靈又深刻,在舟若行心中發出了空曠響亮的迴音,每一聲都震得她胸廓疼。她不敢相信,雙手都在抖。

“接著彈。”他說。

指法亂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樣繼續。

淚水一滴滴打溼在琴鍵上,無聲滑落。

悠揚歡快的古典樂從兩人的手下,心尖飛出,穿過縫隙,飛到很遠,很遠。

或許這是一種錯覺,他們聽到的是八年後的聲音。是梅雨天的琴房裡,小夫妻繾綣在一起的合奏。樂曲從遙遠的地方穿過空間的差錯的齒輪,肆意落回他們心上。

重新生根。

哪個是因,何種是果。舟若行已經分不清。

呼吸紊亂,她不敢轉身,單單他坐在身邊,再次與他天衣無縫的四指連彈,就已經足夠衝擊。看他一眼,都是生命中難以承受之輕。

最後一個音節消散殆盡,極其安靜。

牛毛細雨簌簌落下,雨滴逐漸轉大。

一大滴雨砸在玻璃上,粉身碎骨,而後,更多水滴爭先恐後從玻璃窗劃過。

“什麼時候學的鋼琴?”

沒有回答。

南天遠清楚知道,在結婚以前,舟若行從沒摸過鋼琴。

舟若行捂住嘴,無聲抖動肩膀。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拿她沒辦法。他垂手去握她的手。她甩開他,他又去追。

她狠狠打掉他的手,擦蹭臉頰眼淚,扭過頭。他乾脆把她攥在手心,十指鎖釦。

原來不止他一個人緊張,她的手心也是汗。

輕嘆,南天遠把她拉過來圈牢在懷裡,“糯糯,你什麼時候來的?”

舟若行再也不遮掩,放聲痛哭,回抱他的脖頸,溼涼的臉貼緊他的面頰,“老公……”

情緒是決堤的壩,洪水湧洩,滔天濁浪,衝卷一切。

她一個勁往他懷裡鑽,抓皺了他的衣袖,哭聲逐漸轉為哽咽,後背起伏。

南天遠上下輕撫脊背,摸摸她發頂,又親親耳垂,等待她的平息。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雨什麼時候停的。

反正舟若行抬頭,就看到夕陽從暗藍色雲層裡投出了橘紅色的柔光。

她從南天遠身上起來,吸吸鼻子,“那你呢?”

“大概一週前。”南天遠回想道,“直到如今都難以置信,我們結婚紀念日那晚睡去,一覺醒來就回到了金祁路。”

說到這個,舟若行直了身子,噘嘴,手指點點他胸脯,“你和誰過的紀念日?”

“你。”

“我?我去年就回到這個鬼地方了。這半年多重新經歷一遍煉獄高叄,生不如死。好你個南天遠,你跟誰快活呢?”

“在回答之前,你先說。”南天遠伸手抬起她下巴,視線相平,“我看你在這如魚得水,還勾了個高中男生上床?”

“那也……那也不是別人啊……”舟若行萎了,輸了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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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哪錯了(H)



“嗯?”危險拉長尾音。

舟若行趕緊站起來,逃得遠遠地,一五一十從頭交代。

“還記得去年超級嚇人的那個颱風天麼,我採訪後回家……”

……

……

“我想這也是你,不過早了八年而已嘛。”

“如何?”

“就……玄斐然說得沒錯。”

他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等她說下去。

“比鑽石更硬的,是男高中生。”

“糯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舟若行大笑,他的反應早就是意料中。髮尾掃過,她拎起書包往門口跑。

手剛搭上門把,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拉回。

電光石火間,她已被壓在鋼琴上。

身後是八十八個琴鍵,身前是起伏滾燙的胸脯。

她絕對是故意的!南天遠垂眸看她,她眼裡的欣喜、狡黠、活潑,一如往常,是他最愛最熟悉的。他盡收眼底。

杏眸水潤,半媚半嗔,又純又欲。

南天遠俯下身子,雙手撐在鋼琴邊緣,將她包圍。

“我早就意識到,那個人不是25歲的你。”

她略詫異。

“但又是你,或許,要年輕。“

”很多細節。直到我問,你以為我高叄為什麼從重點班轉回平行班?”

“我怎麼回答的?”

“你說,我不喜歡二班。”

“不是麼?”她反問,“我確實這樣認為。”

南天遠緩緩壓下,不留縫隙貼上她,目光在她臉上流連。

圓潤的臉頰,蜜色健康的皮膚,晶亮的眸,水潤的唇。是他愛了很久很久的女孩。他說,“你重新經歷了這幾個月,你覺得為什麼?”

她囁嚅,“不知道。”

“不知道……麼?”最後一個字,音節直接從他唇中渡進她的口。

然後是幾不可聞的笑與得償所願的滿足。南天遠撬開齒關,抬起她下頷,將自己完全奉上。

“唔……”她站不穩,雙手上抬握住身側的手腕。

南天遠短暫抬頭,津液扯出銀絲。他扣住她的手腕搭在自己腰上,沉聲,“抱緊我。”

因為,他會將她吻得神魂顛倒,昏頭漲腦,將她融化,將她吞沒,將她吸入骨血。

舟若行雙臂攬上他的肩背,全然放鬆,攀附於他。

舌尖在口腔內翻攪,從齒根到上顎,柔柔地舔,重重吸吮。他強硬裹咬,惹得她舌根發麻。來不及吞嚥的津液從嘴角留下。

攝魂奪魄一吻結束,舟若行氣息紊亂,心跳加速,卻不願鬆手。

那眉目含嬌的模樣激得南天遠心中微凜,再次覆上雙唇。

“唔……”

他一把將她托起放在鋼琴上。

登時,雜亂又清澈的聲音重重響起。

南天遠急迫地沿著曲線蜿蜒逆行,從緊緻臀線到結實腰線,再到高低錯落的胸線。溫熱的掌心覆在椒乳上,直接清晰。

舟若行微抖,仰首,脖頸拉出漂亮利落的弧度。

他伸手扯散她的馬尾,擠進她兩腿之間,掀開校服襯衫,推高文胸,耽溺於美好的馨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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