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82-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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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8

是,昨天也真是惹到餓狼了,怕了怕了。

他將她一把拉到懷裡,她去掰握在手臂上的指根。

“這裡隔音不錯。”

她瞳孔裡閃過一絲驚慌,南天遠繼續逗她,“所以想幹什麼都可以。”

“昨天……還疼。”越說聲越小,粉頸低垂。

他笑,手指勾上她的,“又想了?”

不是麼?舟若行躲閃又難耐,抬眼望他。

他長臂將她攬在胸前,揉捏肉嘟嘟的耳垂,“是說事情的好地方。”

又中圈套!她嬌嗔,嘖了一聲。

南天遠雙手握住她的,讓兩人面對面,正色道,“那兩段錄音怎麼來的?”

舟若行從岑子衿的糖果叔叔開始,娓娓道來。

“這麼危險!”南天遠蹙眉,“以後不要這樣。”

“我不是什麼都不會。”舟若行也認真回望他,“雖看輕輸贏,但屬於我的,不會輕易放棄。這是一個能夠揭開謎底的捷徑,我陰差陽錯來到了過去,那就將錯就錯,一探究竟。”

南天遠重新認識了一遍他的妻子。或許,在未來,他沒有全方位認識舟若行。

很心細,很勇敢。

低沉嘆氣,他雙手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心有餘悸,“不想你置身旋渦當中。”

“你對季騫瞭解多少?”她想湊出完整拼圖。

“也不多。”南天遠把為數不多的交集和殘存的關於季騫的記憶講給她。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南天遠拿出手機,習慣性要打給成鐸,卻停下。後來,成鐸在公共安全系統有熟人,關於成孝先的案件,也出了一臂之力。

他在聽聞季騫更改身份後,第一個想法就是,透過公安系統檢索李放的出入境記錄。

但是不妥。

且不說如今的成鐸只是一介高中生,拖著私生子的名分苟且,芝麻大的官都不認識,他也沒有任何證據能扳倒季騫。

為什麼,就差這一環。

未來是,過去也是。

南天遠點燃煙,背過身深吸兩口冷靜腦子,然後掐滅。他知道舟若行不太喜歡煙味。

她朝那半支菸歪了歪頭,“心裡發悶,就抽吧。”

他乾脆把煙都扔到垃圾桶裡,拉她起身,“我們去梧桐區的那個洋房看看。”

剛要推門而出,南天遠又問,“還疼麼?”

“?”

目光赤裸落在她兩腿之間,他挑眉。登時反應過來,她狠狠砸他後背,“流氓。”

路過隔壁舞蹈室,看到楚慈和另一個男生在排練。

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二圓舞曲。

舟若行瞥了好幾眼,不捨得收神。

楚慈身材本就凸凹有致,翩翩起舞之時,氣質更是優雅大方,饒是女生都要偏愛幾分。

更何況男生。

南天遠扯扯她手,她腳粘在舞蹈室門口,低聲讚歎,“真漂亮。”

沒有看到南天遠不耐煩的表情,她又問,“她學習好,身材又好,追你呢,一點不動心?”

若不是舟若行一再強調,南天遠都沒注意身邊還有這號人。

他故意攥緊她,弄疼她。她輕呼,他轄住她下巴強硬扭過來,“再說一句,我就親你。”

舟若行拍掉他的手,“她……”

“唔……”

瞪大眼睛,那張臉驀然靠近,舌頭就這麼伸進嘴裡,席捲翻攪。末了,咬著下唇退出。

楚慈和舞伴面對那張大鏡子,門口外的情景一目瞭然。

他彎下腰,和那個女生平視,嘴唇紊動,然後闔眸吻上。不管不顧,是霸道又溫柔的。那一刻,楚慈慢了一拍,踩在舞伴腳上。

即使心裡早有顆粒無收的預期,然而當真正面對現即時,兩人還是無盡的失望。

果然已經人去樓空。

鐵門大敞,一層入戶門上貼了招租廣告。

一位爺叔正在歸置東西,簡單打掃。

透過玻璃窗看到站在院子裡的兩人,探出頭打招呼,“小姑娘要租房?”

舟若行訕笑,“租不起。”

“爺叔,我們來拜訪季先生。”

“哪個?”爺叔走出來,抖抖毛腳墊,想了一會恍然大悟,“上一位租客,蠻有腔調。一個禮拜前搬走啦,跟我說出國了。”

梧桐碧綠成蔭,斑駁陽光,永不拓寬的馬路上,落下星星點點影子。

舟若行和南天遠站在咖啡店外等單,彼此心情略有沉重。

“你說,我們這麼做,能改變未來麼?”她有些憂心忡忡。

線索又斷了。南天遠雙手插兜,才想起來把煙都扔在垃圾桶裡了。他掏出打火機,一下一下轉動,沒接話。

“我感覺所有的事情都是既定的。無論我們如何幹涉,都無法扭轉結果。”舟若行細數,“英語老師的老公到底變成了植物人,我們也沒追上季騫。”

“一切彷彿是程式設定好的,不知什麼怪力把我們送回來,我們以為可以改寫,其實根本觸動不到事情的關鍵。所以”

“所以,”南天遠接道,“不會有改變。我們未來還是在一起,季騫還是銷聲匿跡,英語老師的老公也不會醒來。”

“因為我們完全不知道關鍵點是很麼。”

“這麼說來,我還算幸運的,從岑子衿那裡歪打正著搞到訊息。”

店員喊單,南天遠看了手中的號碼牌,走過去接咖啡。

“一杯熱焦瑪和低因燕麥拿鐵,吸管在這邊。”

南天遠轉了紙杯再次確認,然後看她,“我從來沒告訴過你我的偏好。”

舟若行噘嘴,拿了熱焦瑪,道,“你不說,我不會觀察麼?”

“很少喝牛奶,因為乳糖不耐受。過午不喝全因咖啡,因為會睡不著。”

一雙沉靜的黑眸看向她心裡,帶有驚喜意外和全然的知足。

咬著吸管喝了一大口,杏眸微彎,藏了笑,“南天遠,你是不是也發現了。你以為的,並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天氣熱了起來,舟若行臉頰泛粉,陽光下,能看到細軟的絨毛。

南天遠情難自禁,明知咖啡店門口很多人,還是親上了她臉頰。

“謝謝你。”他在她耳邊撲出熱氣。

舟若行心中一凜,忙去推他,“好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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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站起來



再次見到成鐸,是在晚修後的放學。

他蹲在走廊一隅,看到南天遠出來,從雙臂間緩緩抬起頭。

少年穿著白色球鞋,校服套在身上空空曠曠。他蜷縮著靠在角落,嘴角還有未乾涸的血跡,“南哥……”

記憶裡被深埋的火種瞬間復燃,在南天遠眉宇間熊熊燃燒。

成鐸這小子常被霸凌,有段日子他寧願多等兩個小時,等到高叄放學,和南天遠一起回家。前陣子,金鍊子他們有所收斂,成鐸便恢復一個人上下學。

看今天這陣勢,臭傻逼們又捲土重來。

南天遠皺眉,用腳踹踹白色球鞋邊,“站起來。”

一頭鳥窩亂髮由下至上靠近,帶著一股尿騷味。南天遠瞬間被激怒,“羊駝,他們又搞你?”

成鐸垮著嘴角,用手背揉揉眼睛,往旁邊悄悄挪了半步。南天遠拉過他,大步流星走下樓梯,叄步並作兩步。

他扯著他鬆垮的衣袖,專門往羊腸小巷裡走。

“南哥……我怕!”

“我今天就會會他們去!”南天遠回頭,撣撣成鐸身上的灰塵和白色校服上的鞋底印。

“成鐸,記得我們的計劃麼?”

他膽怯抬眼,又垂首,點頭。

南天遠雙手搭在他肩上,殷切的目光將他從谷底拉起,逼他仰起頭。“你會成功,你會正大光明走出去,我們都不再是過街老鼠,不是蟑螂。這個世道多得是光明和愛,我們都不再苟且。”

南天遠說一句,搖晃成鐸肩膀,扯他回神。成鐸只是哭,從啜泣到流出眼淚。

大鼻涕和眼淚泥淖流過嘴邊,他臉皺成一團,耷拉眉毛,即使仰起頭也不敢看南天遠。

“南哥,他們太欺負人了!”

“記住今天的恨,永遠不要忘記這種疼。惡人終有報,一定要相信。”

“我特麼的恨老雜種,在電視新聞上道貌岸然的樣子。我特麼的恨金鍊子,招搖撞騙連老師都拿他沒辦法。殺人放火金腰帶,你讓我怎麼相信,啊啊啊,怎麼相信!”

成鐸終於敢正視南天遠,赤紅雙眸,聲嘶力竭吼出,脖頸上筋絡虯勁。眼鏡背後,不再是人畜無害的懦弱,而是無處壓抑的猙獰。

囂張的笑聲從四面八方撲來,和煦的夜風也雜了寒冷,不再溫順。

弄堂深處,金鍊子帶了一幫人,扛鐵鍬的,拖鋼管的,獰笑著走出來。

金鍊子上前,拍拍成鐸臉巴子,“小赤佬,又去搬救兵,手腳蠻快的呀!”

一下,兩下,第叄下猛然一巴掌,打歪成鐸眼鏡。

“冊那。”金鍊子看清他身後是誰,頂出菸屁股,喉頭汙濁咳嗽,吐出黃綠老痰,吧嗒黏在陰溝旁石板上。

路燈昏黃不清,南天遠佇立在那,身側拳頭握緊,指尖在掌心刻出月牙。

南天遠視線落在金鍊子虛軟殘廢的右手上,腦中的碎片紛紛漂浮半空,開始拼湊。

穿越回來之前,他已經隱約察覺有人在跟蹤他。

洗手間,停車場,狀若無意,巧合得天衣無縫。

男人表情陰晴不明,右手無力,就像是這腳下陰溝裡的臭蟲。

在看不到的地方竄行,德行和這水溝一樣晦暗發臭。

那正是展鐸拿下交通局大標的,等待掛網結束的前夕。他和成鐸運籌帷幄,經過宋仁禮懷疑猜忌的層層考察,終於拿到入場券。

只等一個收尾。

南天遠緩緩拉下校服拉鍊,脫下外套,微低頭環視四周。

很好,前後左右都是他們的人,拿了鋼管虎視眈眈。黃毛混混和戴耳釘平頭也在其中,馬丁靴輕拍地面,打著節奏,彷彿倒計時。

叄、二、一。

有趣極了。南天遠褪下最後一個衣袖,舌頭頂頂左右面頰,咬了口腔軟肉,微微一笑。

下一秒,他甩出去外套,兜頭套在黃毛腦袋上。黃毛大喊一聲草泥馬,單手要去掀開眼前障礙物。其餘人馬已經從後方襲來,南天遠奪下黃毛手裡的鋼管,回身一揮。

堅硬冰冷的金屬次次撞到肉身上,結結實實。

南天遠手上動作不停,腳下踢給成鐸一塊板磚,“上!”

弄堂裡是腐敗的味道,陳年木質窗欞和外接廚房下水道以及掛在頭頂飄揚的棉被內褲的味道混在一起。

撲在鼻尖,又被血腥替代。

一片混亂,成鐸和南天遠以二敵無數,臉上濺了猩紅,不知是誰的血。

南天遠專注於金鍊子,擒賊先先擒王。

鋼管敲在金鍊子小腿肚子上,他死豬般嚎叫應聲倒地。耳釘平頭從身後鉗制南天遠,剛伸手,南天遠用腋下夾住他手腕,箍緊再一擰。

平頭吃痛,嗷嗷叫著鬆開鋼管。

成鐸擰起他另一條手臂,背在身後。

咔咔兩聲清晰的關節聲響,肩關節脫臼。

平頭嘴裡髒字亂碼成筐往外倒,金鍊子仰臥在地上。南天遠腳踩在他膝關節上,“還想廢一條腿麼?”

勝負瞬間扭轉,其餘人看了紛紛自保,鼠竄得遠遠的。

南天遠冷笑,“看看你的‘好兄弟’們。”

“把褲子脫了。”南天遠陰惻惻看著戴耳釘平頭。

他嘴唇哆嗦得發紫,“我……我……”

“要我幫你?”很緩慢落嗓,南天遠仍舊抓著他一測肩膀,用腳勾起鋼管,懟懟他臍下叄寸。

“哥,哥,饒命。”

那可是命根子!他膝頭一軟,想跪下,南天遠偏拉他起來。

“褲子脫了,往他臉上尿。”

成鐸錯愕看向南天遠。

金鍊子破口大罵,“你敢,你敢!”

“我沒辦法啊,大哥。”耳釘平頭急著去脫褲子,半天摸不到拉鍊。

南天遠哂笑,鋼管壓上他後腰,冰涼的觸感讓他動作更加慌亂。

眼看昔日好兄弟在淫威下真的要脫褲子尿在自己頭上,金鍊子露出濁黃大牙,逼逼屌屌不絕於耳。南天遠頓失耐心,一棍子打在股骨上。

一聲悶響,金鍊子蝦米般想縮起身子,卻只能硬挺挺在南天遠腳下承接這一棒。

“啊!我操你祖宗。”

頭上那人已經露出半個屁股,抖著生殖器。

“尿。”

南天遠徒手擦蹭額頭的血,在臉頰拉出恐怖的血痕。卻極其輕鬆命令道。

“饒……饒了我……”金鍊子破嗓大喊。

南天遠蹲下,照著他拍打成鐸的樣子,拍拍他肥碩的臉,又轉手將血蹭在校服褲子外面。

“憑什麼?”

“你尿在成鐸臉上時候想過現在麼?”

大腿傳來鑽心的疼,金鍊子冷汗滴落,直搖頭,又點頭。臉漲成豬肝色。

“給你唯一的機會。”

南天遠貼近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語,“李放去哪了?”

金鍊子驚悚,又怔忪看他。惶恐搖頭,拼命搖頭,“不,不認識。”

一絲一毫微表情都沒有逃過南天遠的眼皮。

南天遠已經有了十足把握。

起身笑道,“那太可惜了。”

他逼迫耳釘平頭,平頭嚇得不知所措,兩個人一個都得罪不起,卻在鋼管又一次衝下身襲來時候,徹底嚇尿了。

嚇尿了。

騷黃液體淅淅瀝瀝噴下,完全不受控制。

金鍊子想張嘴大罵,正好接住了腥臊的尿液。平頭一邊尿一邊哭,不知是疼還是怕。

南天遠膝蓋跪在金鍊子受傷的大腿上,金鍊子疼得抓住地面,指甲掀開,暗紅色血一滴一滴往下淌。

“我說,我說!”

“李放出國了,是我親眼看他進機場出海關的。”

“我特麼的其餘真的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了!啊啊啊啊!”

季騫沒有死。宋仁禮果真饒了他一條狗命。

是念在曾經沆瀣一氣過麼?

叮噹一聲金屬碰撞,南天遠扔了鋼管,撿起校服和成鐸走出巷口。

江邊風很大,成鐸幾次都點不著煙。

南天遠站過來,雙手攏住火焰,把打火機湊到成鐸指間。

成鐸摘下眼鏡,用衣服擦擦鏡片,“他會死麼?”

“禍害遺千年,他沒那麼容易掛。”

菸草的滯澀從舌尖蔓延至喉頭,南天遠啞了嗓子,“記住這個人。未來還要和他打照面。”

“狗改不了吃屎,不是好鳥。”

“南哥,李放是誰?”

南天遠抖了抖菸灰,眯眼望向根本看不清的遠方。

黑暗中,有一輪月。

“你會知道的。”南天遠攬過兄弟肩膀,“站直了,紮紮實實專注腳下的路,我們會走到出頭那天。”

成鐸深吸一口,表情狼狽,卻意外鬆弛,“我倆一役成名,估計以後沒人敢動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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