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陰之體】(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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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陰寒壓制,而是一種香術、陣法、身姿、氣場四重疊加的極陰壓榨。

  趙陽忽覺腿一軟,竟被她的玉足輕輕一頂,就跪坐在了榻前!

  桑若蘭歪頭,微笑:

  “你想讓我榨你?”

  “你這點陽氣,不配入我體內。”

  “不過……你若能自己舉起來,我便讓你進來試一試。”

  趙陽低頭看了眼自己那一處毫無動靜的恥辱之物,臉色青白交替,羞憤難當。

  這一刻,他明白了:不是陽不起,而是——人在她面前,根本不敢起。

  她的氣場、肉體、術陣、神識之力,已將他壓得毫無男人之姿。

  趙陽跪坐榻前,頭低如塵,胸口起伏如鼓,額上冷汗滴落在地。

  那一刻,他的恥辱已至極點。

  ——不舉。

  ——不硬。

  ——不動。

  在女人面前,在仇人面前,在壓他至死的鐵陰教主面前。

  但他心中那口氣,卻仍未死。

  “我趙陽……什麼時候怕過了?”

  他閉上雙眼,口中默唸心訣,丹田處那一縷被壓制至極限的陽炁,宛若將熄之火,在體內微微震顫。

  他調息,收神,緩緩運轉“縮陽入腹”後逆解之術——

  “陽火反引,命關微啟,衝破陰鎖——開!”

  一股微弱卻熾熱的陽力,從尾閭升起,沿著督脈一節一節衝上,衝破她那無形的香術壓制,宛若冰山下的岩漿,一點點推動血脈與慾念!

  他的身子,輕輕一顫。

  而那身下的垂軟之處,竟在壓制中——

  緩緩勃動。

  緩緩挺起。

  漸漸直立如矛。

  桑若蘭斜倚榻上,看著這一幕,眼神中閃過一抹淺笑,似譏似贊,似調侃又似玩味。

  “咯咯……”

  她輕輕笑了笑,聲音清脆宛若玉珠落盤:

  “你可真是……堅強啊,這玩意還挺大的~”

  “不過——”

  她輕輕抬手,一根指尖在自己鐵青色的陰口處,輕輕一彈。

  那處“鐵門”之內,竟隨她一指而蠕動,泛起一道幽光,隱隱似陣紋微啟,寒意逼人。

  “舉起來了又如何?”

  她含笑看著趙陽,眉眼輕挑:

  “你覺得,你這根陽物,就能插進來了嗎?”

  “你要如何破我這個——鐵門?”

  趙陽望著那鐵青幽門,彷彿不是要進入女子身體,而是要攻下一座通天古陣,破開一道陰鎖神門。

  那不只是生死之門,更是尊嚴之門,神魂之門。

  他咬緊牙關,眼中血絲暴漲,低聲:

  “我若進不去,就死在門前。”

  “但我要試。”

  他緩緩挺身,帶著血絲與傲骨,直視那個封鎖一切的“門”。

  桑若蘭倚坐榻中,長腿微張,鐵青之門如一座禁陣靜靜矗立。她眉目輕挑,帶著淡笑,似在等他“自取其辱”。

  趙陽靜立榻前,陽物已硬如鐵,血脈奔騰,彷彿聽見體內真氣如雷如鼓。

  他低聲念動術訣,悄然運轉丹田,“縮陽入腹”之術在體內反轉,蓄勢待發。

  “極陽灌頂,陰封可裂。”

  他緩步逼近,陽氣透體,身上蒸騰起淡淡熱浪。那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純陽之炁,一寸寸逼向桑若蘭身前。

  一聲輕響,桑若蘭腿間,那鐵門般的幽闕之上,竟隱隱浮現出一道極淡的符紋光暈——

  那是鎖陰噬陽陣的自運徵兆。

  她修為雖高,但女子陰竅本為主動採引之所。趙陽這等純陽之氣,在她毫無戒備地放開身姿之下,陣紋竟先一步運轉,自行開啟了吸力微縫!

  趙陽心頭狂跳——

  陣已起,門已松!第一道封鎖……破了!

  趙陽知道,僅破陣遠遠不夠。桑若蘭仍掌全域性,隨時可收陣閉竅。

  想進這道門,必須趁她心念未固,出其不意,撼動其神識!

  他一步欺身而上,未及交合,忽然雙手托住她香肩,猛然低頭吻住她唇!

  “攝魂吻!”

  唇齒交纏,術力暗湧,趙陽將攝魂術全力施展,直刺她魂海中心!

  桑若蘭睫毛一顫,果然心神微動,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恍惚與驚訝。

  她未曾料到,趙陽竟敢主動以魂術接吻,更沒料到這吻中竟有“攝魂擾識”的術力!

  僅一瞬,她鎖定陰竅的精神意念微弱了一個呼吸!

  趙陽心中一震:

  “機會來了!”

  趁她陣開、心松、意散,趙陽毫不猶豫——

  下身一挺,陽根如針,一擊刺入那幽冷如冰、堅不可破的鐵青陰門!

  “喝啊——!!”

  陽氣自陽物猛然爆發,凝於一點,化作“金針真芒”,一寸寸刺入鐵門內壁!

  那瞬間,趙陽只覺自己陽根彷彿插入一座夾魂之鎖、封竅之獄,寒意撲體,幾欲凍裂,但他咬牙死撐!

  桑若蘭身軀一震,身體下意識一緊,頓覺下陰處被一道熱力生生刺透陰門關口,刺入她從未被破過的鐵封中線!

  她原本冷然無波的臉色終於變了——

  鳳目輕顫,薄唇一張,喉中一聲不自主的低吟:“……嗯?”

  趙陽全力貫注陽氣,手臂抱緊她腰,低聲咬牙:

  “鐵門也能破,只要我夠硬!”

  桑若蘭低頭看他,眸光冰火交纏,殺意未動,情意未起,只有一抹真正的驚疑:

  ——“他竟……真的進來了?”

  趙陽那一擊貫入之後,整個人緊貼在她身上,額頭的汗水一滴滴灑在她香肩上,陽氣仍在緩緩注入。

  桑若蘭看著這“擅闖禁地”的男人,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譏意,聲音溫柔得像情人,卻每個字都如刀鋒:

  “進來了啊?”

  她輕輕一夾,陰竅忽地一緊,如陣門合攏,彷彿要將入侵之物生生夾斷!

  “你不後悔嗎?”

  她輕聲問道,眼神中卻泛起一絲殘忍之光,“我這地方,可曾夾斷過鋼劍、咬碎過炮管……你不怕麼?”

  趙陽咬牙承受那令人發狂的擠壓,面上卻反而露出一絲苦中作樂的笑容:

  “你既然讓我進來,那就是想好好‘雲雨一番’。”

  “死在床上,總比死在你那一腳之下有尊嚴得多。”

  桑若蘭挑眉,唇角微揚,聲音慵懶,帶著那種上位者對卑命之人的調戲:

  “你這小嘴,倒是挺甜的。”

  她緩緩仰身靠入錦枕,姿態慵懶、酥胸搖晃,語氣卻突然一變:

  “那這樣吧——”

  “我先不動。”

  “你不是說,你學過夜後的採術?”

  她目光淡淡落在趙陽臉上,宛若盯著一件精緻又危險的玩具:

  “來啊,把你的陰招全使出來。採我,試試。”

  趙陽心頭驟緊——

  她不是在誘惑,而是在“設陣”。

  她的身體是戰場,她的陰竅是陣眼,她此刻“放你行動”,其實是——要看你施術軌跡、術力方向、氣脈節奏。

  稍有破綻,便是被她識破術理、反榨封竅的死局!

  趙陽目光一沉,心中術訣已起,丹田蓄勢待發:

  “好。”

  “那就讓你試試夜後留給我的東西——”

  “金絲攝魂引,陽入藏元,香隨魂動!”

  榻上,氣氛緩慢升溫,香菸如水。

  趙陽全身繃緊,陽根深插在那道幽門之中,每一寸都被死死夾住,如陷寒鐵機括之間,動一分便似磨骨,退一寸便似抽魂。

  他試圖前後抽動,哪怕只是一點點,但那夾吸之力實在駭人,一陣陣不規則的吸力彷彿能感知他真氣流轉,一有波動,便瞬間收緊,使他如被活活掐住命脈。

  他額頭青筋暴起,咬著牙,身下艱難地一點點抽動,像是驢拉石磨般沉重而遲鈍。

  “哈……哈……”

  趙陽喘息如破風箱,心中一片煩躁,卻又死不認輸:

  “不可能……區區一處陰竅,怎麼可能將我陽氣死死鎖住……”

  “是時候了!”

  他猛然咬破舌尖,將那口血精引入丹田,強行灌注至陽根,雙目一凝,爆喝:

  “金針——入竅!!!”

  陽氣驟湧,真元凝針,自根而出,直刺那花心深處,順著九曲迴廊,欲破其中樞,擊散香陣之核!

  那一瞬,趙陽整個人彷彿拔劍入鞘,陽精凝於一點,化作針芒,硬生生貫入那夾吸之中的“丹田中軸”!

  氣脈轟鳴,術法激盪!

  然而——

  “咚!”

  彷彿一股不可抗拒的氣牆,自桑若蘭體內反震而出,金針之力被生生化解於竅脈外圍,無法再入一寸!

  趙陽渾身一震,氣血翻湧,差點仰面倒栽!

  “什麼……?”

  他雙目圓睜,不信邪地又運“金針入竅”橫刺衝任、封其魂竅,三術齊發,連綿不斷。

  桑若蘭始終攤在那裡,腰不過微動,唇角卻始終掛著一抹譏諷而不屑的笑意。

  她那鐵青之處緊緊鎖著他,任他術來如浪、陽炁如火,她卻如一尊冷玉神像,毫無反應,體內之陣不動如山。

  趙陽越戰越虛,越拼越弱。

  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她根本……沒有防禦。

  她只是在看。

  在等。

  她把自己當成了一座山,讓你撞——撞得斷骨裂筋、精竭神崩,然後看你怎麼哭。

  趙陽牙關死咬,指甲陷入掌心,低聲罵道:

  “這女人……到底有多深……”

  他已使盡了夜後所授之術,招數齊出,全數潰敗。那陰竅中如海中死穴,吞盡陽氣,卻不為所動。

  榻上,陽氣已竭,術法已盡。

  趙陽依舊挺身深入,卻如陷囚籠,動彈不得。桑若蘭酥胸微顫,雙眸微閉,似乎早已看穿他所有招數,靜待他精竭而亡。

  趙陽卻忽然低低笑了。

  笑容有些虛弱,卻透出一股出人意料的輕鬆與狡黠:

  “沒防禦……你會後悔的。”

  他輕聲低語,語調像是情人間的耳語,帶著一絲誘惑與戲謔:

  “夜後……夜後當年不斷榨我。”

  “我就是在那種時候學會的——只要讓你‘爽’,你就會放下防禦。”

  “到那時候,我再來一針——你可就攔不住了。”

  桑若蘭眼角微動,卻並不回應。

  趙陽卻突然收起一切術意,換上一副溫柔文弱的神情,語氣裡竟有了幾分討好:

  “教主大人,我們別採了,好不好?”

  “這樣鬥來鬥去……太累了。”

  他伸手撫上她光潔的腰肢,動作輕柔得彷彿真心臣服,臉上帶著一絲書生的羞澀和渴望:

  “我們……就像尋常男女那樣,好好享受一場雲雨,不行嗎?”

  “我趙陽雖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也略通詩書琴畫——”

  “你若願意聽,我還可枕畔吟詩一闕,為你歌詠月下香魂,銷魂夜語。”

  他說得動情,眼神柔和,手勢溫順,姿態一低再低,幾乎將之前那副“採術刺殺”的狠勁完全洗淨。

  桑若蘭緩緩睜眼,看著面前這個忽然“伏低做小”的男人,嘴角一勾,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

  “你啊……”

  她輕聲呢喃,像是在看一隻咬人的貓,忽然蹭人求寵,又像在看一條流浪的狗,咬不動了開始撒嬌。

  “換策略了?”

  趙陽低頭,聲音溫柔:

  “我只是想讓教主……舒服一些。”

  桑若蘭笑出聲來,抬手輕輕撫著他下頜,低聲:

  “行,那我倒要看看……”

  “你這個會背詩的書生,要怎麼讓我——爽?”

  她不再夾緊,而是緩緩鬆開幾分力道,陰竅中那層冷鐵般的鎖力微微一散,彷彿真的在等他“好好伺候”。

  她要看,這隻男人——敢不敢趁虛而入。

  趙陽腰下輕輕一送,那根陽物在鐵門幽闕之間緩緩耕動,角度極細,動作極慢。

  不再是狂突猛進的爆力之勢,而是如繡花針般細密挑動,如書生執筆落墨,每一下都似有意無意,帶著三分柔情,七分算計。

  “教主……”他聲音低沉,略帶一點喘息,彷彿因努力取悅她而氣力不支,“可舒服些了嗎?”

  桑若蘭半眯著鳳眼,似乎真的被他那種細膩、輕緩、似真似偽的伺候勾得有些意動,輕“嗯”了一聲,整個人懶懶靠著錦枕,沒有立刻反擊,也未即刻再啟鎖陣。

  趙陽感知到她陰竅深處的陣力確有波動,鎖力減弱,真氣運轉已不再寸寸阻斷,便繼續緩緩抽送,不疾不徐,每一下都像是在舔著一座神廟的大門,既敬畏,又褻瀆。

  他眼神微微一亮,心中念道:

  “就是現在……她開始享受了,意識正慢慢鬆懈……”

  “她越放鬆,陰門陣線就越空……”

  “我只需再讓她沉淪一點,就能……刺入最深處!”

  他忽地低頭,貼近她耳廓,聲音彷彿情郎哄媚:

  “教主……你真美。”

  “若能死在你這香裡,做鬼都甘願。”

  他一邊低語,一邊以指在她腰窩輕撫,用嘴去含她鎖骨之處,又貼上耳根,唇齒輕咬,香氣交融。

  桑若蘭緩緩睜眼,目中那點譏諷已淡,換作幾分戲謔與淡淡愉悅。

  “是所有試圖殺我的人裡,嘴巴最甜的一個。”

  趙陽聞言,心知她開始“情神微動”,不再以“敵”視之,正是術入之機!

  他眼中精光一閃,腰下一突,驟然發動積蓄已久的術訣:

  “金針——返脈入竅!”

  這一次,他不再以正面硬破,而是借她防線鬆懈,悄然調轉陽氣走小周天,自根而上,從“會陰穴”以旋針之勢貫入,再一次衝向她丹田陣心!

  這是真正的金針入竅·反形式!

  ——既非怒刺,而是軟鑽;

  ——既非破陣,而是滑過陣隙、借她體內運氣之勢,反入陣心!

  這一刻,桑若蘭眉頭輕輕一蹙,身子忽然繃緊,雙腿不自覺地收緊,卻已經晚了一線。

  趙陽只覺那鐵青之門中,一道最深處的陣紋被他這一指撩動,整座香陣微微一顫!

  她,動容了。

  桑若蘭本是漫不經心地“享受”趙陽的伺候,未料這男人突然術勢一變,陽氣如絲如鑽,從她“會陰”至“丹田”緩緩旋動,竟真有一絲刺破陣心、直探元府的趨勢!

  她眉頭微蹙,神識一凝,終於察覺——

  “不對,這金針……不簡單!”

  “他是在撩我天極丹田!”

  堂堂鐵陰教主,怎能容許這種“以陽逆陰、窺我本宮”的行為?

  她臉色一寒,香軀一緊,體內《鎖陰噬陽陣》轟然運轉,陰竅猛然收緊、香陣大閉,鐵青之門瞬間產生巨力!

  那不是夾,不是吸,而是殺。

  千斤真氣、陣紋交錯,鎖住趙陽陽根,陰竅驟然成淵,欲將入侵之物生生碾碎成血泥!

  趙陽只覺一股撕天裂地的壓力自下而生,彷彿陽根被十道鋼鎖勒住、百柄鋸刃拉扯,痛得五臟翻滾、魂魄欲散!

  他知——這一瞬,她已動了殺意。

  “若不出手,就真要廢在這兒了!”

  ——就是現在!

  趙陽驟然抬手,食指一豎,真氣匯指尖,化作斷魂銀線,直指她小腹之下——

  “奪魄·斷香針!!!”

  一指,快如鬼影!

  刺入處,正是桑若蘭體內陣絡交匯之地:曲骨穴!

  “呃——啊!!!”

  那一刻,原本一指掌控全域性、俯瞰一切的鐵陰教主,忽然香軀一震,嬌吟破防!

  一股熱流自下而上奔湧而出,香氣瞬間亂作一團,原本森冷的丹田之地,竟在這一指之下失控洩元!

  桑若蘭驚怒交加——

  “怎……怎麼可能?!”

  她死死咬牙,卻已覺下陰溫熱,體內香陣竟被撬開一線,護住丹田的陰陽交鎖被破,陽氣灌入,她竟在失神之下走漏真元,第一次……被榨了一縷氣。

  她盯著趙陽,鳳目圓睜,臉上浮現出無法掩飾的驚怒與羞恥!

  趙陽則一口氣吐出,強忍劇痛低吼:

  “你以為我只會舔你、哄你?我早就在等你露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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