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陰之體】(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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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人下體。

  “砰!噗呲!”

  那一腳正中要害。

  男人瞪大眼,面孔瞬間扭曲,一聲慘叫從喉嚨深處炸出:“嗬——!!”

  他身子一縮,跌跪在地,雙手抱襠,滿臉通紅。

  阿瑤強撐起身,翻身從案臺上跳下,踉蹌著退後,眼中滿是死意與防備。

  她知道,她不可能逃得了。

  果然——

  男人緩過一口氣,臉色猙獰得像鬼!

  “你他孃的敢——踢老子的命根子?!”

  他怒吼如雷,忽地猛撲上前,雙手抓住阿瑤的手臂,將她狠狠甩在地上!

  “你不是有勁兒麼?來啊!再來啊!!”

  他瘋了。

  失去了男人最尊嚴的地方,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阿瑤被甩翻在地,還未爬起,下一拳已砸在她腰側!

  又一拳,砸在她胸口!

  她整個人被錘得像布娃娃一樣翻滾,頭撞牆角,肩骨發麻,嘴角吐血!

  她痛得幾乎發不出聲音,喉嚨裡只剩一絲沙啞的喘息。

  男人抓住她的發,一把將她拽起來,膝蓋對準腹部猛撞!

  “嗬!!”

  “我讓你再叫啊!”

  “裝清白是吧?你這種賤骨頭,我看你能撐到幾下!”

  男人的手又一次撕開她破裂的中衣,手指在她胸前粗暴地抓住還未完全長大的花骨朵。

  阿瑤尖叫,拼命掙扎,但雙手被死死壓住。

  她開始哭。

  真的哭了。

  不是委屈,是劇痛,是身體的極限。

  那種拳拳到肉的暴力,讓她骨頭像被砸裂,五臟六腑翻騰,全身像被油澆火燒,再用刀割開。

  可也正是這時候——

  她忽然意識到。

  “……怎麼……”

  “好像……沒有那麼痛了?”

  她的身體還在抖,可那抖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

  她在“消化”那種痛。

  就像被打了太久,某一塊肉不再反應,只剩下微熱。

  她原本哽咽的喉嚨,此刻竟安靜下來。

  眼淚還在流,身體還在傷。

  但她……不叫了。

  她不再掙扎,不再喊,不再哭。

  她只是睜著一雙清亮的眼,盯著面前那個還在揮拳的男人。

  她的嘴唇發白,卻緩緩勾起一道極輕的弧線。

  不是笑,是平靜。

  是某種從深淵裡爬起來、認清了一切的冷意。

  男人的身下劇痛還未消退,一想到自己命根已毀,他眼中早無理智。

  他狂吼著,拳頭雨點般落下,捶打著女孩細瘦的肩膀、鎖骨、小腹、下陰!

  “你還敢踢我?!”

  “你當你是誰?我今天踢死你——!!”

  “你個該死的小賤種!!”

  屋內乒乓碎響,案几已塌,銅鏡破裂,地上一片狼藉。

  但突然——

  男人的拳停了。

  他忽然愣住。

  因為——女孩不叫了。

  不是暈死過去的沉默。

  也不是恐懼麻痺的僵直。

  而是那種——該痛的時候,卻沉默不語的安靜。

  她仰躺在一堆破碎的衣物與水漬中,嘴角帶血,眼睛卻靜靜看著他。

  明亮的,清醒的,甚至——平靜的。

  他下意識地後退半步,喉嚨滾動:

  “你……是不是,被打死了?”

  沒有回應。

  但那女孩,眼睛還動,光還在。

  男人心裡一突,強自鎮定:

  “打傻了?”

  他咬牙,又舉起拳,試圖再狠狠砸下一拳。

  可那女孩卻先開口了。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喑啞,彷彿剛從血裡爬出來,但卻清晰。

  “打完了嗎?”

  她歪著頭,眼神淡漠如井底的月亮。

  “能告訴我,是誰……叫你來的麼?”

  這一句話,像釘子一樣紮在男人心頭。

  他暴怒如雷,嘶吼道:

  “你他媽還敢嘲諷我?!你當你是誰——去死!!!”

  他再次揮拳,如雨點落在她身上。

  可就在這一連串暴打之中——

  他猛然發現,眼前的女孩,竟開始一點點變化。

  那本應腫起的手臂,青紫正在緩慢退色;

  肩頭的瘀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淡化、收斂,就像水中暈開的墨,正被無形的冷氣吸回骨中。

  甚至——那張被打得裂開的唇,也在緩緩凝結、止血,彷彿結了一層薄薄的霜。

  “什……什麼玩意兒……”

  男人猛地停手,瞳孔收縮。

  他感覺自己不是在打一個人,而是在打一塊……石頭。

  還是一塊,越來越冷、越來越硬、越來越詭異的石頭。

  男人的手還懸在空中,卻不敢再落下。

  他瞪著那女孩,那張唇角尚帶血絲的小臉,正緩緩地、詭異地——恢復如初。

  她的眼睛清亮冷靜,像池水裡沉著的冰珠。

  不是憤怒,不是害怕。

  是靜。

  是那種被打爛了骨頭、卻還看透你、看穿你、甚至懶得恨你的靜。

  那一刻,他忽然有種錯覺:

  他不是在欺負一個小姑娘,而是……闖進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他在打的,根本不是人。

  “你……這是什麼情況?”

  他喉結顫了顫,嘴唇發乾,忽然一個踉蹌退開兩步,像是才想起逃命。

  阿瑤只是看著他,一言不發。

  不求救,不阻攔,不解釋。

  她只是靜靜地望著他,嘴角那一絲血還未乾,像是在說:

  “你打夠了嗎?”

  男人徹底慌了,轉身踉蹌撞開門,跌跌撞撞逃入黑夜深處。

  而屋內,灑了一地的香粉與熱水,依舊在月光下悄悄地冒著白氣。

  阿瑤坐在破碎的木桌邊,輕輕一吐氣,胸口那道青痕,正隨著呼吸緩緩褪去。

  第二日。

  正午,繡春樓正堂。

  芙蓉坐於香榻之上,手中持一柄金羽細扇,面色溫婉如常,眼神卻帶著幾分假笑。

  躺下戰著兩個身影。

  左邊是臉腫脖青、步履蹣跚的沈二爺,右邊是神情平靜、衣袍整齊的阿瑤。

  “沈爺說,”芙蓉扇子一合,聲音輕柔,“昨夜你突然闖進他屋,把他打得半死,還踢了……他的命根子?”

  阿瑤低著頭,聲音平靜:“不是他屋,是我屋。他闖進來,想要上我。我反抗。”

  “哦?”芙蓉慢慢起身,步下玉階,目光落在阿瑤身上,“你說他打你,上你?”

  “是。”

  “那你脫衣服,讓我看看。”

  阿瑤一愣,卻沒有拒絕。

  她慢慢解開外衫,拉下衣領,又捲起袖口。

  整整一夜的拳腳、撕裂、撞擊——現在只剩些微泛紅的痕跡,甚至連一塊明顯的瘀青都沒有。

  芙蓉又眯起眼,輕輕一嘆:

  “你說他壓了你一夜,摸你、打你、要上你……可你這身子哪有半點破相?”

  她走近幾步,眼神冷了幾分。

  “你說強暴?那你下體可有撕裂?有出血?”

  阿瑤面色一白,下意識捂住衣襟,聲音也低了些:

  “……他來不及……我反抗了。”

  芙蓉退回座上,語氣轉為溫和,卻帶著諷意:

  “姑娘啊,你身子沒傷,神情無恙,倒是沈爺這身子……嘖,瞧那處還腫著呢。”

  “你說,是不是你夢中練武,錯認了人,才做出這等胡來之事?”

  沈二爺立刻捂著襠哀叫:“是啊樓主,我可是一點都沒碰她!就是想找口水喝啊,就被她一腳踢得我半身不遂!”

  屋中眾人譁然,幾個妓女交頭接耳,目光紛紛落在阿瑤身上。

  阿瑤站在原地,忽然感到渾身發涼。

  她低頭看著自己裸露的手臂,明明昨夜傷痕遍體,明明那股鑽心的痛還記得清清楚楚……

  可如今,皮膚如常,血跡不見。

  她竟……連一個“被打”的證據都找不出來。

  她忽然恍惚。

  “我恢復得這麼快……竟成了錯?”

  她第一次,體會到一種無處可辯、真相無憑的窒息。

  “芙蓉姐姐……”

  阿瑤跪著,眼圈紅腫,聲音顫抖卻堅定,“他真的想要上我。昨晚……真的打我了。你要信我。”

  芙蓉緩緩低頭看她,神情一如既往溫柔,輕聲道:

  “行啊,我也不冤枉你。”

  她扭頭吩咐:“去把賀姨請來。”

  不多時,賀姨攜藥箱而來,白髮整束,眸光如針,徑直走到阿瑤跟前。

  “孩子,把手伸出來。”

  阿瑤乖乖遞出手,指尖尚有微紅,掌心卻穩如止水。

  賀姨指按寸口,眉心微蹙,一邊望著她問:

  “昨夜真的有人……打你?”

  阿瑤眼圈再紅幾分,幾近落淚:

  “打了。他……他從頭打到腳,臉、腰、下陰、肚子,哪兒都打了。真的……我都快被他打死了。”

  賀姨點頭不語,手中脈勢仍在細細品讀。

  數息之後,她收手,起身走向芙蓉低聲回稟:

  “樓主,這丫頭……脈象一切正常。”

  “甚至……”

  她語氣一頓,眼裡閃過一抹難以名狀的神色:

  “……有一絲極其少見的神脈徵兆。全身氣息通暢,筋骨未損,內府強勁。這不像是受過刑傷之人。”

  芙蓉唇角帶笑,轉頭望向沈爺:

  “沈爺您看,我們也查過了,小瑤身上完好,脈象也穩,她是說打了,我自然不敢冤枉您。若真是誤會,那這事……”

  “誤會?”

  沈爺打斷她,猛地拍案而起!

  “誤會就賠錢?賠我根子也賠得起嗎?!”

  “你知不知道,老子這些年養得最好的外室聽說我斷了,都不敢再進屋!你當老子是來要銀子的嗎?”

  他怒極反笑,目光盯向堂下的阿瑤,指著她冷聲一字一句:

  “就這個小賤人,送我府上——爺要她伺候半個月。否則……我就讓你們這繡春樓吃個天大的官司!”

  阿瑤猛地抬頭,臉色蒼白。

  她終於看懂了這一切。

  不是沒人聽見她說話。

  是她的“話”,從一開始就不值錢。

  她掙扎站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一句:

  “他是禽獸!真的不能讓我去——他是禽獸啊!!”

  她的聲音在堂上炸響,四下卻只傳來一陣陣低聲竊語,目光、輕笑、冷漠,如雪如刀。

  “押走!”

  京城之南,沈府燈火深重。

  夜色將盡,四周靜謐得只剩蟲鳴與風聲。阿瑤被軟轎抬入側門,一路避開正廳,未行禮、無迎賓,只是一句:

  “二公子讓人直接送入內院。”

  她被半拖半扶地安置進一間清淨偏屋,陳設雅緻卻帶著一股不該屬於“清淨姑娘”的脂粉味。

  房門一關,丫鬟退下,燭火悄熄,偌大房間只剩她一人。

  阿瑤裹著沉重的披衣坐在床沿,沉默地看著窗外昏黃的月影。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不過是“賠罪品”,是任人賞玩、轉贈、交付的物件。

  可她此刻體內的氣機,卻在悄然湧動。

  昨夜那場暴打之後的“快速修復”仍未散去,體表每一寸皮膚都在自我生長、自我修復、自我強化。

  她感到發熱、發麻、發冷,似乎每一滴血都在“換骨”——

  而這個過程,無人可知,也無人相信。

  她輕輕躺下,閉眼入眠。

  可她不知道,就在府中另一處,有人,已經打起了她的主意。

  清晨。

  沈府後院,天還未亮透。

  兩個打掃的家丁推著水桶路過偏院時,忽然一人叫了一聲:“咦,那不是……昨夜送來的小姑娘?”

  阿瑤蜷縮在後牆邊,靠著柴房的廁所門側,衣衫未整,臉色慘白,額頭滿是冷汗,似醒未醒,眼神空洞。

  “她怎麼在這兒?”

  “像是暈了過去。”

  “這可是二公子昨天帶進去的……快叫人!”

  院中忽而騷動。

  而與此同時——

  另一側的內院,卻遲遲無人應聲。

  直到日頭微升,負責伺候起床的茶女等了許久未見動靜,才戰戰兢兢推開房門。

  門一開,霎時間一股陰冷、詭異的香氣撲鼻而來,混著死水、汗臭與……一股說不清的甜腥。

  房內極靜。

  只剩中榻之上,一具人形……已不成人形。

  沈家二公子仰躺在床榻中央,身上只披一層薄毯,胸口劇烈起伏的痕跡仍刻在褥面。

  可他本人,早已——

  乾涸、枯瘦,血色盡散,皮膚緊貼骨骼,彷彿整個人被活活抽空了精血與魂魄。

  雙目圓睜,瞳孔幾乎收成針狀,嘴角殘留詭異笑意,似痛極、又似甘極。

  下身,褥面血跡斑斑,陽物早已不存,只剩一團紅黑模糊的血漿,被榨、被扯、被咬,連骨根都似斷裂脫位,一副“鬼蓮印記”,在屍體胸口浮現。

  連那最後的表情,都令人毛骨悚然。

  香雨院一片尖叫,有人驚逃跌倒,有人狂奔報信。

  而此刻,阿瑤剛剛被人抬進偏院廂房,尚未醒透——

  “來人吶,二公子死啦——!”

  尖叫聲從香雨院傳出,像針線穿透整個府邸。

  僕人奔走,婢女跌坐,護院驚疑,早晨的沈府,亂作一鍋。

  沈老爺正飲早茶,聞聲急奔至香雨院。見屍時,雙手一抖,茶盞墜地,盞中龍井灑滿鞋面,竟未察覺。

  “是誰……是誰害我兒!”

  他猛然轉身,指著周圍跪地發抖的一干僕人,眼中血絲暴起。

  “昨晚,誰——見過二少爺!?”

  一名中院小廝哆哆嗦嗦站出來:

  “回、回老爺……昨晚就那……昨晚繡春樓新送來的那個小姑娘……二公子見了她。”

  沈老爺一怔,臉色驟變。

  “小姑娘?”

  “就是昨天沈爺帶回來的那個……說是賠罪送的。”小廝戰戰兢兢。

  他話未落,便有丫鬟介面:“我昨晚還看見二公子命人帶她去了內院。”

  “不是!她後來昏在了茅房邊上!”又一人喊道。

  “可二公子這死狀——”另一個老僕壓低聲音,“說像那前陣子坊間傳的‘採命妖術’,倒也真像啊……”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說出心中猜想。

  可沈老爺已臉色慘白,心中卻早有定論。

  他清楚。

  那個小姑娘——阿瑤,明明被自己打的遍體鱗傷、但她第二天就

  臉上無傷,手腳無青,脈象不亂——

  可她眼神冰冷,胸無起伏,體內竟有“神脈若隱”。

  那不是人。

  那是妖。

  如今他兒子陽氣盡失、陽根被毀、面如乾屍……還能是巧合?

  沈老爺驀地轉身,望向滿院僕役,咬牙低吼:

  “妖女。”

  “這就是個妖女!”

  他步步逼近,幾乎咬出血來:

  “我親眼見她被打不傷,這不是妖是什麼,明明是這個妖女吸乾了我兒!”

  他猛然拔劍而起,指向東院:

  “來人,把她綁過來!”

  “我要請龍虎山的法師——將這妖女,祭天!償我沈家血仇!”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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