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11-12)(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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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7

說得過於武斷。被禁忌秘法誘惑得放棄道德、投身惡黨的人還少嗎?於是又不太肯定地補充道:「……呃,至少我是有的。」

  「你說你殺過人,那麼殺過幾個人?殺的是怎樣的人?」呂一航不依不饒,追問了一連串問題。

  他的發問來勢洶洶,當中夾雜著明顯的不信任,提塔感到有些鬱悶,直想反駁道:「你以為法師都以殺人取樂嗎?你難道把我當成濫殺無辜的惡徒了嗎?」

  但提塔的不滿沒在臉上顯露出來。為了消除情郎的誤會,她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我只殺最該死的人,非死不可的人。如果不殺了那些人,就會有更多無辜者死去,到了這種時候,我才會開殺戒。舉個例子,有時我會受到古典法師協會委託,負責討伐『萬魔殿Pandemonium』的邪術師。」

  呂一航聞言一凜。「萬魔殿」堪稱全世界最聲名狼藉的異能者組織之一,以其行徑之惡劣,去掉「之一」也不為過。他們曾鼎力支援納粹德國的侵略擴張,召喚惡魔助紂為虐,使全歐陷入一片血海,戰後雖元氣大傷,卻並未完全匿跡,從未間斷地製造駭人聽聞的恐怖事件。

  萬魔殿在西歐各國橫行無忌,從來不知「規矩」二字怎麼寫。若想加入他們,有且僅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能以異能役使惡魔——至於是什麼種類的異能,根本就無所謂。

  假如呂一航的道德水準更低劣一點,是個以殺人劫掠為樂的魔頭,保準能在萬魔殿謀得高位。憑藉魔神契約的稀世價值,就算凌駕於「冥府議會Stygian Council」的群魔之上,登上空缺八十年的「魔帝Prince of Darkness」王座,想必也絕非不可能。

  不過,也算是天下之幸,這個世界線的呂一航是個沒有野心的常識人,絕不會和萬魔殿的法外狂徒同道。他也不是仁慈之心氾濫的老好人,在他的價值觀中,如果以除暴安良為目的,殺人也是有理據的,所以緊鎖的眉頭稍稍緩和了點。

  還好,提塔是有底線、講道義的人。但是——

  「但是,這位修女沒想殺我啊,只是想把我帶到英國國教那裡去,又不是把我抬上火刑架。難道她該死嗎?」

  提塔駁斥道:「就算她無意親手殺你,要是她上報了英國國教的本部,會有多少『嫉惡如仇』的教會人士來取你頸上人頭,你沒點數嗎?你的生命將陷入怎樣的險境,你難道不放在心上嗎?你繼承魔神之時,就該做好心理準備,教會就是你最大的敵人,也千萬別對教會的婊子手下留情!」

  「你所說的都是假設而已。單從她的所作所為來看,她本人無意殺我。你不能為沒發生的事情定罪,這算不得正當防衛。」

  提塔竟被說得心煩了,將雙手環抱在胸前,冷笑道:「死人是不會洩密的,殺了她才是最穩妥、最萬無一失的選擇——你有什麼更好的解決方式,打算怎麼處置她?說得出來嗎?在發表冠冕之詞以前,你最好先想想,你有沒有能力貫徹你所認定的正義。」

  呂一航忖度了一會兒,說出了個策略:「只要讓她不要告密就好了吧。比方說,你會不會刪除記憶的魔法?或者下個詛咒,只要她一洩密,就會頭痛欲裂……」

  「我怎麼可能會這樣的魔法?」提塔秀眉微顰,撅起櫻桃小嘴,負氣道。

  ——這傻瓜,難道以為我的魔法無所不能嗎?!才怪咧,術業有專攻,不會的魔法就是不會!人類的心靈世界無比豐富,因此直接操縱心神的魔法需要極細膩的手段,不是行家萬萬做不到。

  要是藉助魔藥呢?有些魔藥能產生迷幻人心的效果,但在提塔熟知的古代秘方中,哪裡有孟婆湯的配料表?所以用藥的計劃也得排除。

  「對了,柳芭,你能不能用妖眼操縱克洛艾的心智,刪除她的記憶?」呂一航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攀住駕駛座的椅背,急切地向柳芭詢問。

  「我做不到。」

  從前方傳來了柳芭溫婉動聽的嗓音,既像是道歉,又像是安慰:「如你所知,對意志力越強的人,妖眼的效果越差勁。若是恪守教規的虔誠教徒,我很難撼動他們的靈魂。」

  「克洛艾……的意志力很強嗎?」

  剛問出這個問題,呂一航就想到了:克洛艾看似激進,但為鬥獸場所困制時,她也並未被氣血衝昏頭腦,反而能有效地發動反擊,就證明她的意志力非同凡人。

  「當然。要成為終生事主的修女,前提條件就是進行『誓發永願』的儀式。這包括三個誓言:神貧、貞潔、服從,每個誓言都會產生神聖的效果,其中『服從』於上帝的誓言會讓修女擁有堅定的意志,不懼苦痛,不畏幻惑——我童年時之所以被送到成教的修道院看管,就是因為道行高深的修女不怕被我的妖眼影響。」

  「發個誓而已,怎麼會有這麼顯著的功效?俗話不是說『口說無憑』嗎?」

  在新聖女修道院生活多年,柳芭同那裡的修女親如知交,對經籍上的教義也耳濡目染。嬤嬤們在晨禱上講解的內容,柳芭原原本本地轉述給了呂一航:

  「不要小看教徒的『誓言』,那可不是無憑無據的空話,而是具有神聖力量的契約,契約雙方不是自然人或法人,而是教徒本人和神。基督在『登山寶訓』中訓誡道:『不可背誓,所起的誓,總要向主謹守。』只要修女不破『服從』之誓,心中的上帝總能解開她們的迷惘,引導她們的前路。」

  呂一航癱倒在椅背上,喃喃道:「那該怎麼辦啊……」

  他今天從實戰中學到的一課,比學校一個月的教學內容還豐富。他心裡唯有一個疑問:「十字教徒的秘法,為什麼花樣這麼多?」但再仔細想想,也就豁然開朗了:十字教能夠宰制歐羅巴一千餘年,將諸多世俗政權、異端邪派鎮壓得服服帖帖,怎麼可能沒點獨門絕技?

  看到呂一航頹然的樣子,提塔在心底裡竊笑。

  可能是生命本能中的某種母性作祟,她向來愛看呂一航手足無措,不得不依賴自己的樣子。每當呂一航有求於她,她就能得到「我正被愛人需要著」的確證。這種滋味何其甘美。

  倒不如說,她剛才故意說出「找個地方拋屍」的驚人之語,有一大半原因就是為了欣賞呂一航慌慌張張的反應。

  實際上,她沒有嗜殺的癖好。如果可以,她才不想謀殺克洛艾呢。畢竟人心非鐵,剝奪別人性命這種事情,是怎麼也習慣不來的。

  ——但是,必須對國教的賤貨做出一些懲罰。這也沒辦法,誰叫她膽大妄為到對一航動手呢?

  提塔像吊胃口似的,悠悠地建言道:「……假如說,我有方法既讓她失去告密的能力,又不傷害她性命。這得花上好幾天時間,還需要你出一份力。你幹不幹?」

  「我幹。」呂一航不帶半秒猶豫,斬釘截鐵地回答。

  提塔的嘴角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雖然呂一航又莽撞又冒失,還總愛攬上不必要的麻煩,但他多管閒事的時候,就是他最有魅力的時候。比起冷血自私、精於算計的法師,提塔還是更願意與這樣的人一道。

  從內後視鏡偷窺呂一航的臉蛋,她心中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這是我的男人!

  「那麼,你可要聽我指揮啊。」提塔微微一笑,神氣十足地吩咐呂一航,接著又轉頭告知把持方向盤的柳芭,「柳芭,決定了,採用B計劃——我們去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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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輛毫不起眼的卡羅拉在馬路上奔行,很快就進入了蘇州市轄區,最終在陽澄湖邊的一座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這座別墅一共有三層樓高,是簡約利落的現代風格,整體外觀像一個長方體的白色匣子。現代建築愛用玻璃,這棟別墅亦是如此,能安落地窗的地方全安上了落地窗,邊上附有一個小而精緻的花園,南天竹無拘無束地亂長著,倒是增添了不少生機。

  這種湖邊的獨棟別墅前些年流行過一陣子,深受狗大戶喜愛,近年新建的變少了很多。不知是提塔和柳芭在什麼時候訂的,效率也太高了點。

  提塔看出了呂一航的困惑,解釋道:「我和柳芭本就打算在蘇州度過國慶假期,現在不過加兩個人入住而已,一點都不麻煩。」

  這座住宅遠離市區,交通不便,方圓三里一戶人家都沒有,與之相鄰的只有陽澄湖的千頃湖濤。習慣了市井生活的呂一航不禁心想:這地方跟鬼宅似的,若要在這裡久居,一定會感到空虛寂寞吧。

  但從「犯罪地點」的角度來看,這些反而成了妙不可言的優點。能在不被別人發現的情況下,把克洛艾運送進去,再悄無聲息地監禁起來——這座別墅不就是推理小說家用濫的「洋館」嗎?所謂的完美犯罪,正適合在這種地方展開。

  柳芭把車倒入車庫,捲簾門拉下,周圍陷入一片黑暗。就在這時,克洛艾的軀幹正好哆嗦了一下。

  這是歷經百戰的修女騎士的第六感,即使在昏厥之中,克洛艾也感知到了危險——她正被送入地獄的囚籠。

  下了車以後,三個人你一米我一米,齊心協力把克洛艾抬上了樓,拖進了別墅的臥室當中。

  這間臥室的風景很好,落地窗外即是碧波瀲灩的陽澄湖,空調也很帶勁,正午天也吹著讓人如墜冰窟的冷風。最棒的還要數那張大床了,寬大得簡直能跑馬,別說三個人了,四個人也睡得下……咦,為什麼要說四個人?

  提塔把窗簾拉上,室內一下子暗了下來,突然有了一種開展秘密會議的氛圍。

  提塔開門見山地說:「在用妖眼控制克洛艾之前,我們要解除她的反抗能力,所以要強行破掉她的誓言。」

  昏迷不醒的克洛艾被放在大床中央,她的雙手疊放在胸口正中,睡得比木乃伊還熟,不可能聽到提塔的盤算。

  教會的戰士常用誓言約束自己,以求取神聖力量的庇護。以戰鬥為業的修女亦是如此,她們透過立下所謂「三願」——神貧,貞潔,服從——得到超越凡俗的聖潔異能,在征討異教的戰場上所向披靡。

  神貧,給予修女韌於甲冑的肌膚。

  貞潔,給予修女邪法不侵的肉體。

  服從,給予修女抵禦異端的意志。

  假如用遊戲屬性來打比方,那就是神貧提升物理防禦,貞潔提升魔法防禦,服從提升精神防禦。

  為了讓柳芭能用妖眼乾涉克洛艾,至少得破掉「服從」的誓言才行。

  「首先是神貧。這就沒必要破了,她看起來也不像是守這個戒的樣子。聞聞她身上是什麼味道。」

  呂一航回憶了一下,他聞到過克洛艾的體香,那是一種冷冽的芳草香氣,說也說不清楚,道也道不明白,於是問道:「什麼味道?」

  柳芭貼到克洛艾的脖子邊上,一嗅便知:「是祖瑪瓏的香水,『皮革與艾草』款吧,2017年的限定系列。」

  提塔像一位名偵探,推理得有條不紊:「會使用這個價位的香水,就已經很不符合修女的身份,更別說她那身先進的裝備,絕對大大違反了神貧的要求。」

  雖然修女不該把心思花在打扮上,但哪個少女不愛美。像克洛艾這麼飛揚跋扈的人,卻不得不偽裝成平凡的學生模樣,一定憋壞了吧。

  呂一航點點頭:「那麼,就該破下一個誓言了。」

  「接著是貞潔。要破掉這個誓言,得靠你出工出力。」

  「出什麼力?」

  「你要強姦了她。」

  提塔每每說出離大譜的發言,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過人的才能。

  不過對於這個勸誘,呂一航早有預料。破掉處女膜,自然就破掉貞潔之誓了,聽名字就是這樣的原理,所以想都沒想答應了下來:「好吧。」

  這個回答讓提塔感到意外,她閃閃眼睛,驚喜地說:「嘿,居然這麼幹脆地同意了。你這麼菩薩心腸,我還以為你不情願呢。」

  「不,她很漂亮,所以沒問題。」

  提塔感慨道:「真不錯,你終於有身為魔神契約者的自覺了。看上哪個女人,就與她肌膚相親,任意傾瀉自己的慾望,我所欽佩的後宮之主應當如此。」

  也不知有啥好欽佩的,呂一航有點無語,笑著搖搖頭:「比殺人魔好上一丟丟吧。」

  提塔笑吟吟地問道:「那你是喜歡睡奸,還是在她醒來之後再奸呢?」

  「等她醒了再說吧,我想看著她的表情做。」

  「你真有情趣!」提塔歡快地拍拍手,她對呂一航的成長欣慰不已,忍不住踮腳吻了下他的嘴唇。

  曾經還是羞澀男孩的呂一航,如今算是有了點惡魔的樣子,太棒了!

  提塔想起了自己母親那邊的祖輩,都是些知書達禮的學者。但他們的品德過於端正,行事過於拘謹,和西迪的魔性格格不入,反而成了使喚她的阻礙。

  從古籍和家譜的記載中,提塔得出來了這樣一個結論:「既然西迪是執掌情慾的魔神,最強的西迪契約者就該是最好色的人——像所羅門那樣。」

  為了把戀人培養成縱情聲色的魔神之主,提塔今天也在努力!

  提塔擁摟著呂一航走向浴室,玲瓏挺拔的乳房之上,兩顆櫻桃反覆摩挲著他的上臂。她不忘回頭吩咐柳芭:「柳芭,一航待會兒要為國教賤貨開苞,你幫他做一下準備工作吧。」

  「行。」柳芭剛把克洛艾的身子拖拽到臥室地上,正呼哧呼哧地靠在床沿恢復體力。聽到提塔的吩咐,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當呂一航和提塔還未走進浴室時,柳芭聽得見她們的私語聲。

  「今天是個良辰吉日,我們先來一發吧。」

  「昨晚剛做了一宿啊,你就這麼饞?」

  「我這麼努力地為你打敗強敵,獎勵獎勵我嘛。」

  浴室門「咯噔」一下關上,後面的打情罵俏就沒法逐字聽清了,但笑聲還是隔著門縫傳來。

  柳芭很享受這樣的氣氛,溫馨又和睦。她嫣然一笑,三下兩下,也把自己脫成赤條條的,露出豐腴的身體曲線。她的膚色本是如新雪般細膩的白色,但被陽臺上溢進來的陽光照耀,流轉成酥酪般的柔和色澤。綿軟飽滿的兩隻巨乳露在空氣中,如被薰風吹動的春水,輕輕地顫著漣漪。

  「天色晚,空氣清冷,萊茵河靜靜地流,落日的光輝,照耀著山頭……」

  柳芭哼唱起了《洛累萊》的旋律,嫋嫋娜娜地蹲下身子,捏住克洛艾的衣角,麻溜地褪下她的衣服,像剝蝦殼一樣輕鬆。

  由於剛經歷完一場大戰,克洛艾身上沾滿了汗水和灰土的混合物,必須要清洗一下才行。這是為了主人的性慾著想,要是和一具髒兮兮的女體緊密相貼,他肯定會覺得掃興吧。

  要說到清掃,可是柳芭最擅長的領域了。冷知識:女僕的本職工作就是清掃,而不是暖床或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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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洛艾從昏迷中醒來時,聽到了潺潺的水聲。她睜開朦朧的雙眼,只見淋浴龍頭之下,提塔和呂一航正互相擁抱,但仔細一看,就發現他們的下體交合在一起。

  「啊啊!好……好舒服!再來,再來!」

  提塔燦爛的淡金色秀髮被包裹於浴帽當中,白嫩如玉的雙臂摟住呂一航的脖子,旁若無人地縱情歡叫。好像一對交尾的公狗和母狗。

  「墮落之人……」

  克洛艾感到一股發自內心的嫌惡,幾乎要把隔夜飯也吐出來了。

  她從沒有經歷過性交,也從沒看過任何色情製品,所知道的性知識僅有男女下體交合能造出小寶寶。為了從三願中汲取力量,她始終對一切誘惑敬而遠之。

  克洛艾眼神中滿是鄙夷,哼地撇過頭去:到底是異端的魔女,才會沉溺於這種不純潔的事情。

  但她很快就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渾圓雙峰,尖尖聳起的嫣紅乳頭,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其實也是全裸的,雙臉頓時染上了一抹潮紅。

  ——這,這是在羞辱戰敗者麼?

  克洛艾掙扎著半坐起來,卻覺得下體一陣瘙癢,定睛一看,銀髮的柳芭正埋首於她的雙腿間,不知在搗鼓什麼。

  克洛艾失聲尖叫道:「你在做什麼!」

  「別亂動啦,我還要衝洗一遍。」柳芭一手持著刮鬍刀,另一手在她的下陰處攪和泡沫。剃陰毛的程式已經到了最後一步,只需修剪末梢即可。她將臉盆中的熱水傾倒於克洛艾的兩腿之間,沖刷掉泡沫。

  柳芭剃毛的手藝很棒,連一絲一毫的草苗都沒留下,只有光光溜溜的一片。由於刀片和熱水的雙重刺激,克洛艾的凸起的陰阜透著薄霞似的緋紅色,估計還要好些時間才會褪去。

  皮膚表面的水蒸發以後,克洛艾感到下體涼颼颼的,不禁臉頰發燙。那一塊部位像被安裝上了別人的肌膚,實在是難以適應。

  柳芭的纖指在克洛艾的肉縫上摩擦,微笑著讚許道:「多飽滿的陰阜,多嬌嫩的陰蒂,別說行房了,連自慰都不曾做過吧?」

  緊接著,柳芭又轉頭,恭敬地問道:「主人,這麼完美的修女飛機杯,你現在就想享用嗎?」

  之所以柳芭會這麼詢問,是因為她留意到呂一航和提塔的歡愛已臨近尾聲,提塔的嬌吟越來越無力,好像已經洩了好幾回身子。

  可呂一航像個被母親催促吃飯的小孩子,第一反應是拖延時間,連聲答應道:「馬上,馬上。」

  又抽插了數十個來回,呂一航一聲悶哼,將精液滿滿當當地射在了提塔的花心正中。

  「等一下,先別拔出來。」提塔央求道。

  她感受著蜜道的充實感覺,嗤嗤地喘著氣,幸福得難以言說,。

  呂一航也輕輕撫著她的小肚,品味著她身上傳來的曼妙的律動,與她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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