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11-12)(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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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7

吻在了一起。

  克洛艾噁心得想吐,嘟噥道:「真該用『永火之刑』燒了你們。」

  她正欲凝結聖火之力,突然感到一陣暈眩,眼前好像有千萬顆星星同時閃爍,再也無法提起半點力氣。

  ——是「梅爾卡巴」!

  克洛艾這才反應過來,一把嗎哪凝結成的鎖橫置於她的胸骨中央,封鎖住了她體內的能量場,她全然用不出奇蹟來。

  幸好,提塔設下的禁制之術不算強力,最多一個小時就會自動解開。克洛艾感到一陣寬慰:半吊子就是半吊子,即便僥倖獲勝了,也還是半吊子。

  克洛艾精神振奮了不少,因為她明白了她有逃脫的可能性。只要能離開這裡,就有帶領國教大軍捲土重來的機會。等到那個時候,仇敵將會被挫骨揚灰。

  最最可恨的一位,當然是從肉體上羞辱自己的賤人!

  克洛艾緩緩坐起,指著柳芭的鼻頭,十足輕蔑地說:「柳博芙?米哈伊洛夫娜!你這個惡魔之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家世,你和你的祖先到哪裡都被人唾棄,被人追殺,你在俄羅斯沒有容身之處,像一條喪家之犬似的逃竄到了德國。你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現在卻有膽量在我面前囂張?」

  柳芭抿著嘴唇,正面望向克洛艾,目光淡然如水。兩人坐在地上,四目相對,久久沉默不語。

  在無聲無息之間,女人的刀戈正在激烈地碰撞,空氣彷彿凝固了起來,只有花灑滴落的淅瀝水聲,才能證明時間並沒有停止流動。

  克洛艾冷笑道:「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你說得對。」柳芭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溫聲細氣地說,「所以我要怎麼做,才能證明你是對的?」

  「我……」

  「你說得對極了,我的確是惡魔之種,理應做出惡魔之事。」

  柳芭左手攥緊克洛艾的肩膀,猛然一拉扯,右掌「啪」地打在她的左臉之上,留下一個四指交併的火紅掌印。

  克洛艾吃驚地捂住臉頰,用手心觸控受掌摑的部位,那裡已經腫起少許,一摁就發麻。

  ——這個一點體術都不會的乳牛女,居然也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克洛艾眯起眼睛,盯牢柳芭的咽喉處。換作平時的場合,她有一百種方式捏死柳芭,但今時不同往日,她被提塔的「梅爾卡巴」所鉗制,一有運作聖力的念頭,四肢就會變得綿軟無力,連抬都抬不起來。

  對萬人之上的高階修女而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她的武力、權力、智力統統派不上用場,如一隻受困於鳥籠裡的金絲雀,豈能脫飛而出?

  正當克洛艾謀劃該怎麼報復時,柳芭忽然擰住她的後頸,直直往地面上拽。克洛艾一聲驚呼,整個上半身都向前傾倒,被迫變成土下座的姿勢。額頭磕在浴室的地磚上,發出沉悶的「咚」聲。

  五體投地的窘相更凸顯出克洛艾身材之美。由於她習武多年的緣故,從腰腹到臀股,她的肌肉線條緊緻而優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如一張繃緊的強弓,積蘊著矯健的力量。

  柳芭站起身來,瞳孔的最深處埋藏著熱烈的怒意,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克洛艾的頭頂,白皙香滑的小腳踩上克洛艾的後腦勺,用盡全身力氣反覆扭動腳踝,恨恨地攪亂她的髮絲。

  呂一航從未見過如此暴怒的柳芭,像她這麼溫柔的人,肯定是有無比正當的理由才會動怒,所以也沒有制止她的洩憤行為。

  「我繼承的才不是什麼邪惡的血統,而是我父母的英雄血脈,他們都是最正直,最善良的人!」

  想到這裡,柳芭就憤然踩上一腳。

  「而且,我不是無家可歸的人,在這裡陪伴我的一航和提塔,雖然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卻是我最珍視的家人!」

  想到這裡,柳芭用更重的勁力踩上一腳。

  克洛艾的額頭不住地摩擦著地面,已微微有些腫起: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是國教的司鐸騎士,有權號令五萬大軍。你們想引起外交事件嗎?你們想看到瀛洲大學化成火海嗎?」

  世上有無數異能者畏懼英國國教之聲威,但僅限於這間浴室當中,沒人把她的話當回事。

  提塔和呂一航走到了克洛艾的臀後,一起俯身細看她的菊穴、股溝,不時發出嘖嘖的讚賞聲。

  提塔掰開克洛艾的兩瓣陰唇,露出櫻粉色的粘潤淫肉,湊在呂一航的耳邊,輕聲媚語道:「插吧。粉嫩粉嫩的肉穴,不想嚐嚐味道嗎?」

  呂一航點點頭,尖尖翹起的肉棒向蜜裂逼近,其上猶留有提塔淫水的濃郁異香,克洛艾這時才真正地感到了惶恐,就像身邊的定時炸彈開始了倒數計時:

  「不,不要!絕對不行!……錢,你們想要錢嗎?我有的是錢——英國國教的工資可是很高的!我可以把滙豐銀行的黑卡交給你們,隨便你們刷!我還是哈羅德百貨的黑級會員,不管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奢侈品,我都可以送給你們,無論什麼都可以!我以後的工資全都歸你們,你們不要動我!」

  提塔含情脈脈地繼續說:「『克洛艾Chloe』,在古希臘語中是『嫩芽』的意思,青春萌發的少女貞操,隨你採擷。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合你心意嗎?」

  「我不是你的禮物!只要你們肯放了我,你們將成為國教的貴客,每當你們到訪英格蘭,就將受到最高級別的禮遇。憑藉我們和白金漢宮之間的關係,你們甚至能當國王的座上賓,真不騙你們!」

  呂一航無視了克洛艾的求饒,笑著轉過頭去,回應提塔的邀約:「迫不及待。」

  提塔笑靨如花,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她一手握住呂一航的雞雞,把它莊重地捧起。

  見到這一幕,柳芭也有樣學樣,跪坐到了呂一航的另一側,用手溫柔地捧住杆身,對他露出了討好諂媚般的微笑:「主人,給你的俘虜一點顏色瞧瞧。」

  呂一航的肉棒被兩隻細嫩溫軟的玉手夾擊,勃起的勢頭越發旺盛。呂一航只是摟抱著提塔和柳芭的四隻乳房,恣意地玩弄著,像在揉搓香噴噴的大白饅頭,看起來悠然閒適得很,全無品嚐克洛艾嫩穴的打算。

  兩位蔫壞蔫壞的少女讀懂了呂一航的弦外之音,心意相通地託舉起挺立的肉棒,費心瞄準了許久,龜頭終於找對了位置,再稍一用力,「啵」地一聲脆響,以後入式插入了克洛艾的蜜道中。

  「我可沒有主動強姦她哦,是你們倆乾的。」呂一航將腰一挺,插得更深了幾分,一邊側過頭來,低頭親近柳芭的渾圓巨乳。她的乳房同蜜柚一般大,乳暈卻小得像只硬幣,無比適合入口品嚐。呂一航啜吮出滋滋的聲響,一下又一下地吞嚥著唾沫,從舌根傳來不絕如縷的餘味,竟然隱約有種清甜的奶香。

  柳芭嬌羞地掩住臉頰,撫摸他的頭頂,憐愛地微笑道:「我們是主犯,那你也是從犯嘍。」

  與其說是插入,還不如說是被穴口吸入的。克洛艾的花徑已溼得黏黏膩膩,好比迎客一般,呼喚著呂一航的陰莖長驅直入。但膣內的蜜肉卻不歡迎這隻巨物的光臨,又推三阻四地纏住它的周身,似要把它給擠壓出去。

  這一引一推,讓呂一航受到的刺激更為強烈,硬得像一根鐵杵,完全擠弄到了克洛艾的敏感處,頂得她渾身酥酥麻麻。

  「嗚啊!唔啊啊!嗚嗚啊啊啊啊啊!」

  灼燒一般的刺痛感,從腿心一直蔓延到了脊髓,克洛艾的眼角沁出了幾滴熱淚,叫苦連天地喊道。

  呂一航只顧自己痛快,抽插得酣暢淋漓,全然未因克洛艾是處子而憐香惜玉,在她的大腿內側,流淌下兩道處女血痕,有如一副妖嬈嬌豔的梅花圖。

  ——純潔無瑕的英國國教崇聖修女,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東方少年攫取了貞潔。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

  在英國國教,在忒伊亞公司,誰不對我禮讓三分?即使是唐寧街的官員,誰敢用這種態度對我?!

  「混,混蛋……嗚嗚哇啊啊!哈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

  克洛艾的悲鳴中有七分哀怨,三分求饒,叫得婉轉清亮,提塔和柳芭聽得嘻笑連連,好像下一秒就要對克洛艾高喊「brava」一樣。

  她們開心的原因還不太一樣,提塔喜的是情郎心中種下了惡魔的胚胎,柳芭喜的是大仇得報——誰叫這個母狗修女不自量力,對一航和提塔動手,還貶損我的家人呢!

  呂一航伸出舌頭,使了個眼色,提塔和柳芭也一左一右地探出舌尖,與他的舌身交纏在一起。為了讓三人能夠同時接吻,呂一航特意發明出了這樣的姿勢,已經嘗試過十來回了。

  用「夫妻未滿」的說法形容呂一航、提塔和柳芭的關係顯然是不妥當的,有多少夫妻的恩愛程度能跟這三人組相比?他們都很享受互相舔舐對方舌頭的快感。三人的唾液你來我往地互相交換,團團圓圓,和和美美,比真正的家人還要情深意切。

  克洛艾悲憤地大吼大叫,音量卻沒剛才那麼大了,且帶上了嘶啞的哭腔:「混蛋,全是混蛋,啊啊!我要讓你們……嗚,嗚嗚……欸啊啊,嗚嗚,死無全屍!!」

  「啪——!」

  提塔嫌克洛艾吵鬧,嚴厲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那渾圓的臀肉像一根受到撥弄的吉他弦,嗡嗡地來回蹦跳。克洛艾本離崩潰僅有一步之遙,在這一下打擊之下,更是徹底把持不住,淋漓的瓊漿噴湧而出,完全弄髒了呂一航的大腿。

  她兩眼翻白,「呼嗝」一聲,猛然吸入一口空氣,涎水汩汩地從嘴角淌出,意識飄飄忽忽的直上天國。

  在異國他鄉的別墅浴室中,她迎來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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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修女墮落筆記(上)



  呂一航射得酣暢淋漓,後背蹭蹭地冒起了熱汗,但他絲毫不覺疲憊,而是生出了一種精神煥發的感覺。一場盛宴才吃了道可口的開胃菜,正是食慾大振的時候,還有豐盛的正餐可以享用呢——當然,無一例外,全是西洋菜餚。

  陰莖拔離克洛艾的肉穴,帶出了一道白濁與處子血的混合漿液,在地磚上鋪成一張古怪而豔麗的圖案。

  浴室做愛的最大好處是便於清潔。柳芭把抽搐到不省人事的克洛艾拖進浴缸,洗刷她身上汙垢,尤其是她胯間流淌的濃厚汁漿,也需要一併洗淨。呂一航和提塔在淋浴間簡單地衝洗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臥室中去。

  提塔裹著一條白浴巾,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和兩塊誘人的香肩,狡猾地笑道:「這是你第一次強姦別人,爽到了吧?」

  「呃,我不知道這麼說好不好……但要我說心裡話,那當然是挺爽的。」

  提塔眼神忽然變得幽怨起來,嘆道:「哎,真羨慕克洛艾。我也好想被這樣不留情面地奸上一次啊。」

  呂一航一時語塞:「沒,沒必要吧,像平時那樣做不也挺好的。」

  「實話實說,雖然你的性功能很強勁,但我總對你在床上的表現有點失望。」

  這個說法著實讓呂一航意外不已。提塔向來護夫心切,豈料她竟然對自己頗有微詞?更嚴重的是,這可是對一個男人能力的貶損啊,還有比這更刺痛人心的指責嗎?

  呂一航問:「失望什麼?你不是每次都很享受嗎?」

  「以戀人的標準,你的性愛棒極了,溫柔婉轉,回味綿長。」提塔斂目微笑,將手置於胸口,似在回憶呂一航的愛撫,「但以魔神契約者的標準來看,遠遠不夠格。所羅門的後宮中有一千名各國美女。以一敵千才是你的目標。」

  「你又在說大話了。」呂一航笑道。

  他心裡那塊的大石頭落了地:還好,這不是我的問題。

  他知曉提塔的執念是讓他成為與所羅門相類的後宮王,但如此非人的要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到的。

  「這似乎是個不可思議的目標,但你若能讓所有女人都臣服於你,你就自然會成為後宮的絕對支配者,到那時候,夜御千女也就水到渠成了。」

  聽到如此異想天開的說法,呂一航反而沒心思質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好奇心。提塔如古希臘的智術師一般善辯,啥事都能說出個道理來,在這個議題上,她到底會怎麼掰扯?

  「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女人臣服呢?」

  「首先要改變你的心態。」提塔咬上呂一航的耳朵,發熱的鼻息烘著他的耳廓,使他感到一種難捱的酥癢。

  「我明白你是個體貼的人,習慣於為他人著想,但要想領袖後宮,你必須更加自私一點,多為自己考慮。『平等』是現代社會的價值觀,但在與異能相關的領域,隨時有著『主奴』的區別。你要不成為『主人』,要不成為『奴隸』,絕無第三種可能。你若要成為後宮之主,就必須時刻做『主人』。你回憶一下剛才對克洛艾所做的事情,那才叫王者之風啊。」

  呂一航本是個性格溫吞平和的人,但為了給提塔和柳芭出一口惡氣,他選擇了猛猛轟入克洛艾,全然不顧她還是個未被開墾的雛兒,幹得她叫苦連天,乃至於昏厥過去。

  想起克洛艾處女蜜道的甜美滋味,他的胯間巨物就不自覺地挺翹了起來。

  可以把克洛艾當成一件器物,盡情凌虐她的肉身,損耗她或豐盈或纖細的肌體……

  「真的,很爽。」呂一航餘味無窮地說。

  「請習慣這種做法吧,因為今後你會用到無數次。奧維德的《愛的藝術》就是這麼寫的,『每一位遭到性愛突然襲擊的女人都高興,並把這邪行當作禮品;而在本可用強時安然逃脫的女人儘管看似在慶幸,其實卻傷心』。」

  呂一航嚥了口唾沫,喉結動了一動,但什麼話都沒說。

  提塔的眼眸反射著深不可測的幽光,斯文的笑容中充滿了魔性,似要把人魅惑到萬丈深淵:「暴力征服,才是情慾魔神西迪的主人應該做的事。你千萬要記住這點,千萬要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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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洛艾的威脅已經解除,可以暫且把她的問題擱置一邊,接著要考慮的是家庭問題了,呂一航打算以「短期旅行」為由搪塞他的家人,呂家爹媽向來實行放養政策,即使國慶假期不回去,只用發條訊息說一聲即可,但呂之華盼望回家很久了,怎麼可能容忍哥哥孤身出行?她絕對會大發雷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刺趕來蘇州,把他捉拿回去。

  為了避免妹妹打攪這趟性愛之旅,呂一航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同窗好友王昭打掩護。

  呂一航走到陽臺上,俯瞰陽澄湖的瀲灩水色,迎著湖上吹來的颯颯涼風,打通了王昭的電話。

  大江南北姓「王」的人何止千萬,但王昭的家世可不一般,他的祖宗不是別人,乃是明末大儒——「船山先生」王夫之。

  王夫之以大明遺臣自居,于衡陽城起兵抗清,當接連敗陣之際,他為了扭轉戰局,潛心創制了一套神妙的劍法,並將劍譜分發給士卒。那套劍法脫胎於乾卦,名為「乾龍六變」,然因其繁複多變,少有人使得明白,反是不通武藝的儒生能夠領會二三奧旨。兵敗以後,王夫之拒仕清廷,回到衡陽隱居,除開著書立說以外,亦將獨門神劍傳與後生。

  這幾百年來,鑽研王船山學問者多矣,但少有人有膽量修習深奧的「乾龍六變」——除了衡陽王氏的後人以外。仰賴這套家傳劍法,衡陽王氏出過數位名列「九棘」的儒門重臣,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紀,仍是名動瀟湘的豪門望族。

  ——身為王夫之後裔的王昭,正是「船山遺劍」的嫡系傳人!

  但生在大戶人家,也會有大戶人家的煩心事。由於揹負著沉重的家族責任,王昭不敢把自己的興趣坦率地展現出來。有多少人知道他對美少女動漫的喜愛?也就只有與他臭味相投的呂一航了。

  為了購買動漫周邊,王昭總是奔波於不同的職場。從咖啡廳店員到出版社秘書,他幹過的工作不知有多少,用「打工戰士」來形容恰如其分。只知王大少爺光鮮之處的武林中人,應該想不到他隱藏的這一面。

  呂一航曾好奇地問過他:「你不是衡陽王氏的公子爺嗎?怎麼也老是缺錢用?」

  「這些年經濟不景氣啊,家裡的產業有點……」王昭像中年大叔般感慨了一番經濟形勢,又憤憤不平地責怪呂一航,「還有這算什麼話,父母的錢又不是我的錢,要是買些二次元時尚小垃圾,當然得我自掏腰包。」

  呂一航老實地認錯:「我說得不對,對不起啦。」

  王昭在家風薰陶之下,並未沾染一點紈絝習氣,呂一航打心眼裡佩服他。

  真是位傑出能幹的少主,再過三四十年,等王昭繼承了他父親的家主之位以後,肯定能引領衡陽王氏中興吧?

  然而,也正因王昭自立的個性,讓呂一航有了搖唇鼓舌、趁虛而入的機會。

  呂一航問:「最近一到週末,你就會去市區給高中生做家教,是有什麼想買的東西嗎?」

  不用王昭回答,呂一航就已經猜出了大概:王昭是個地道的阿宅,不會在紙片人以外的地方花錢;要花很久時間攢錢,肯定很貴重;又這麼急著要用錢,估計是限定商品。

  那麼,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是哪部十月新番的初回限定BD吧?」

  從揚聲器中傳來了王昭的嘆氣聲:「你不當偵探真屈才……是《向山進發》第四季的BD。」

  或許是在現實中練劍練得膩煩了,王昭不像同輩少年一樣愛看打打殺殺的超能力戰鬥動畫,與世無爭的空氣系動畫才是他的心頭所好。《向山進發》風格治癒,作畫優秀,王昭早就向呂一航傳過無數遍教了。

  「只要你肯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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