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扶風錄】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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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4

  「身子骨瞧著是虛了些,可這…這折騰人的勁兒,倒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昨
夜那般…可半點不像你從前的樣子。」

  她抬起眼,丹鳳眼裡波光流轉,帶著審視的笑意,緊緊盯著賈璉的表情,
「莫不是…閻王殿前走一遭,真開了竅?還是…在外頭學了什麼新花樣,回來拿
我試手?」

  試探!直白而辛辣的試探!藉著閨房私密事,直指他行為模式的「反常」!

  賈璉心中警鈴大作,但面上卻絲毫不顯。

  他懶洋洋地睜開眼,眼底還帶著未散盡的睡意,順勢一把抓住王熙鳳在自己
胸口作亂的手,拉到唇邊不輕不重地親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帶著幾分
憊懶和輕佻的笑意。

  「我的好奶奶!這才哪兒到哪兒?」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卻恢復了
往日那種油滑腔調。

  「不過是病中躺得骨頭都酥了,又惦記奶奶這神仙似的人兒…這猛一開齋,
自然就…嘿嘿,急切了些。」他故意笑得曖昧,眼神在她微敞的寢衣領口掃過。

  「怎麼?奶奶是嫌為夫不夠溫柔體貼?還是…」

  他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熱氣噴吐,「…覺得不夠盡興?」

  他這番應對,完全是原身賈璉的做派——輕浮、憊懶、帶著點急色,將昨夜
的反常行為,輕描淡寫地歸咎於「病後開齋」的急切和「惦記美人」的本性,甚
至還反將一軍,帶著調笑的意味問鳳姐是否「不夠盡興」。

  王熙鳳被他這熟悉的無賴腔調和倒打一耙噎了一下,準備好的機鋒像打在了
棉花上。

  她抽回手,沒好氣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力道不重,卻帶著嗔怒:「呸!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盡會胡唚!我是怕你剛好些,不知節制,回頭再躺下了,
外頭那些事又得累我一人!」

  她將話題巧妙地轉移到了「身體」和「庶務」上,彷彿剛才的試探只是妻
子對丈夫身體的尋常關心。

  「奶奶放心!」

  賈璉順勢坐起身,伸了個懶腰,骨頭節發出輕微的響聲,一副神清氣爽的樣
子,「你夫君我如今是脫胎換骨,龍精虎猛!外頭的事,哪能再累著奶奶?」

  他拍著胸脯保證,隨即又湊近鳳姐,帶著點討好的笑,「再說了,有奶奶這
樣天仙似的人兒在身邊,我這病啊,好得才快!昨夜…可不就是最好的良藥?」

  他故意將話題引回閨房之事,用這種露骨的情話和討好來沖淡王熙鳳的疑心。

  果然,王熙鳳被他這厚臉皮的話說得啐了一口,臉上飛起紅霞,笑罵道:
「滾一邊去!大清早的就沒個正形!快起吧,多少事等著呢!」

  她嘴上罵著,眼底那絲銳利的審視卻似乎淡去了不少,彷彿被這熟悉的油嘴
滑舌給糊弄了過去。

  賈璉心中暗鬆一口氣,知道這第一關算是險險過了。

  他嬉皮笑臉地起身穿衣,動作間依舊是那副浪蕩公子的模樣。

  平兒和豐兒早已捧著洗漱用具在外間等候。

  聽到裡頭動靜,平兒才帶著小丫鬟們進來伺候。

  她低眉順眼,動作麻利地服侍賈璉和鳳姐洗漱更衣,全程眼觀鼻鼻觀心,仿
佛昨夜什麼都沒發生,也全然不知主母與男主子之間的暗流湧動。

  用早膳時,氣氛似乎恢復了往日的「和諧」。

  王熙鳳一邊喝著燕窩粥,一邊說著今日要處理的事項,無非是年關將近,各
處莊子送年例,僕役賞錢,人情走動等。

  賈璉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偶爾插句嘴,提點不痛不癢的小建議,顯得既參
與其中,又不甚用心,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對了,」

  王熙鳳放下粥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昨兒寶玉那
邊,後來如何了?襲人來回話說你過去開導了,可還安穩?」

  她目光掃向賈璉,帶著一絲探究。

  賈璉心中瞭然,這是換了個角度在試探他處理寶玉風波的能力和手段。

  他嚥下口中的點心,喝了口茶,語氣輕鬆隨意:「嗨,小孩子家家的,一場
風寒沒除根,加上風雪一激,犯了點痴性罷了。我過去時,人已經安穩下來了。
襲人那丫頭還算得力,知道輕重,把怡紅院上下嘴都捂嚴實了,只說是舊病復發,
與旁人無干。我瞧著沒事了,就回來了。」

  他將功勞推給襲人,自己只做了個輕描淡寫的「開導」,處理方式也符合他
「怕麻煩」的舊人設。

  王熙鳳聽了,點點頭,沒再深問,只道:「安穩了就好。襲人倒是個懂事的。」

  但她心裡那點疑慮卻並未完全消散。

  賈璉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但正因太滴水不漏,反而讓她覺得少了點他平日
該有的抱怨或邀功。

  她總覺得,眼前這個賈璉,像是披著一層她熟悉的皮,內裡卻有什麼東西不
一樣了。

  昨夜那強勢的侵略感,還有他此刻應對試探的這份過於自然的「輕鬆」,都
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早膳後,王熙鳳自去前廳理事。

  賈璉藉口「昨日勞神,再歪一會兒」,又回到了裡間暖炕上。

  看著王熙鳳消失在門簾後的背影,他臉上的輕鬆笑意瞬間斂去,眼神變得幽
深。

  鳳姐的疑心,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並未真正解除。

  昨夜和今晨的試探只是開始。

  他知道,自己這個枕邊人,心思比海還深。

  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須更加小心。

  而平兒那疏離的沉默,也讓他如芒在背。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暖意融融,賈璉卻感到一絲寒意。

  這東跨院的上房,表面平靜,內裡已是暗潮洶湧。

  早膳後,王熙鳳自去前廳理事。

  賈璉藉口「昨日勞神,再歪一會兒」,又回到了裡間暖炕上。

  他並沒有真的睡下,而是側耳聽著外間的動靜。

  待到確認王熙鳳已經帶著豐兒等人離開,外間只剩下平兒在指揮小丫鬟們收
拾碗筷、整理內務時,他才緩緩起身,踱步走了出去。

  平兒正站在桌邊,垂著眼簾,監督一個小丫鬟擦拭桌面。

  她今日穿著一件半舊的蔥綠色夾襖,外面罩著一件深青色的比甲,頭髮梳得
一絲不苟,用一支銀簪固定住,顯得乾淨利落,卻也透著幾分刻意的低調和疏離。

  聽到腳步聲,平兒抬起頭,見是賈璉,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波瀾,隨即
又恢復了平靜,屈膝行禮。

  「二爺可是有什麼吩咐?」她的聲音依舊溫婉柔和,卻帶著一種公事公辦的
客氣。

  賈璉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緩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略顯清瘦的臉頰上停留
了片刻。

  昨日在耳房中那番驚心動魄的狎暱,以及方才在鳳姐面前的暗流湧動,似乎
都在這個丫頭身上留下了一些無形的痕跡。

  「沒什麼要緊事。」賈璉的聲音放得很輕,帶著一絲平日裡少有的溫和。

  他伸出手,在平兒略顯錯愕的目光中,極其自然地將她散落在額前的一縷碎
發撥到耳後。

  這個動作帶著一絲親暱,卻又不過分逾越,彷彿只是一個尋常的、帶著幾分
關切的舉動。

  平兒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下意識地想要避開,但最終還是沒有動。

  她的睫毛輕輕顫抖著,暴露了內心的不平靜。

  「只是看你從昨兒起,就一直繃著張小臉,話也少了許多。」

  賈璉的手順勢滑下,輕輕搭在了平兒的肩膀上,語氣帶著幾分關切和不易察
覺的試探。

  「可是……還在為昨日之事……心中不安?」

  他說的是「昨日之事」,指的是寶玉摔玉的風波,但話語中的曖昧和暗示,
卻又像是在指代另一件更私密的事情。

  平兒的呼吸微微一滯,垂下了眼簾,聲音低了下去:「二爺說笑了,奴婢
……奴婢只是擔心老太太和太太憂心,如今事情平息了,奴婢自然也安心了。」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將自己的情緒歸結為對主子們的忠心。

  賈璉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模樣,心中暗歎一聲。

  這丫頭,防備心還是這麼重。

  他知道,若想真正打破她心中的壁壘,讓她對自己敞開心扉,還需要更多的
耐心和……手段。

  他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手臂微微用力,將平兒柔軟的身子輕輕一帶,便將
她攬入懷中。

  「唔……二爺……」平兒猝不及防,低呼一聲,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賈璉的手臂卻如同鐵箍一般,緊緊地將她禁錮在懷
裡,不讓她有絲毫動彈的機會。

  屬於賈璉的、帶著淡淡藥香和男性氣息的味道,瞬間將她包裹,讓她感到一
陣頭暈目眩。

  昨日在耳房中那羞恥而又帶著奇異快感的一幕,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現在她的
腦海中,讓她臉頰發燙,心跳如擂鼓。

  「別動。」賈璉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溫柔。

  他的下巴輕輕擱在平兒的發頂,感受著她髮間傳來的淡淡幽香。

  「我知道你心裡有委屈,有顧慮。」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彷彿怕驚擾了懷
中的人兒。

  「昨日在耳房……是我孟浪了,嚇著你了。」

  他竟然……道歉了?

  平兒的身子微微一顫,有些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向賈璉。

  賈璉的目光溫和而真誠,沒有了平日裡的輕浮和算計,也沒有了昨日那股令
人心驚的侵略性。

  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此刻似乎只盛滿了對她的歉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憐
惜。

  平兒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泛起一陣奇異的酸澀
和暖意。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賈璉。

  也從未想過,這個在她心中一直有些不堪的璉二爺,會用這樣溫柔的語氣,
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她原本緊繃的身體,在賈璉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攻勢下,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那原本想要掙扎的念頭,也悄然消散了。

  她默默地靠在賈璉的懷裡,感受著他胸膛的溫暖和有力的心跳,心中百感交
集。

  「我知道,你跟在奶奶身邊不容易。」賈璉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響起,帶著
一絲嘆息。

  「她性子強,平日裡對你呼來喝去,稍有不如意,便要拿你作伐。你受了多
少委屈,我都看在眼裡。」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平兒柔順的長髮,動作輕柔而
充滿安撫。

  「以後……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受那樣的委屈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鄭重的承諾,和平日裡那些輕飄飄的調笑完全不同。

  平兒的眼眶,不知不覺間有些溼潤了。

  這些年來,她在王熙鳳身邊,確實受了不少委屈。

  鳳姐性子強勢,喜怒無常,高興的時候,對她親如姐妹;不高興的時候,便
拿她當出氣筒,打罵也是常有的事。

  她只能默默忍受,將所有的苦楚都嚥進肚子裡。

  從未有人,像賈璉這般,如此直白地說出她的不易,如此溫柔地承諾要保護
她。

  儘管她知道,賈璉這話裡,或許也帶著幾分收買人心的意味。

  但此刻,她卻忍不住有些……動容。

  她將臉輕輕埋在賈璉的胸膛,感受著那份久違的溫暖和依靠,聲音帶著一絲
不易察覺的哽咽:「二爺……」

  她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感謝?還是……別的?

  賈璉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抱著她,任由她在自己懷中汲取片刻的安寧。

  他知道,此刻無聲的陪伴,比任何華麗的言辭都更有力量。

  他要讓平兒知道,他不再是從前那個荒唐糊塗的賈璉。

  他要讓她明白,跟著自己,或許會比跟著王熙鳳,有更好的出路。

  當然,這個過程,需要慢慢來。

  他有的是耐心。

  畢竟,像平兒這樣聰明、能幹、又知冷知熱的貼心人兒,在這深宅大院裡,
可是不多見的。

  更何況,昨日在耳房中,他已經嚐到了她的甜美……

  想到這裡,賈璉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深邃了幾分,抱著平兒的手臂,也下意
識地收緊了一些。

  賈璉感受到懷中平兒身體的漸漸軟化,和那一聲帶著幾分依賴和委屈的「二
爺」,心中暗喜。

  他知道,自己這番推心置腹的溫情攻勢,已經初見成效。

  平兒這丫頭,外表看著柔順,內心卻極為敏感聰慧,也最渴望被人理解和珍
惜。

  王熙鳳平日裡雖然也倚重她,卻多是利用和差遣,何曾給過她這般體己的溫
存和承諾?

  賈璉心中念頭飛轉,決定趁熱打鐵,將這層窗戶紙徹底捅破。

  他輕輕抬起平兒的下巴,讓她梨花帶雨的臉龐正對著自己。

  看著她那雙因感動和委屈而水光盈盈的杏眼,賈璉的心也軟了幾分,聲音愈
發溫柔:「好平兒,別哭了,再哭下去,這雙漂亮的眼睛可就要腫成桃子了,爺
瞧著也心疼。」

  他用指腹輕輕拭去平兒臉頰上的淚痕,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平兒被他這般親暱的稱呼和溫柔的動作弄得臉頰更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
了眼簾,聲音帶著一絲羞怯和鼻音:「奴婢……奴婢失態了,讓二爺見笑了。」

  「傻丫頭。」

  賈璉輕笑一聲,將她散亂的鬢髮攏到耳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在我面
前,還說什麼見笑不見笑的。你的好,你的委屈,爺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絲鄭重和誘哄:「平兒,你是個好姑娘,
跟著奶奶,實在是委屈你了。

  她那樣的性子,平日裡風光無限,可內宅裡的苦楚,又有誰知?你日日跟在
她身邊,替她分憂解難,還要時時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怒了她。」

  賈璉的話,句句都說到了平兒的心坎裡。

  她這些年在王熙鳳身邊,確實是如履薄冰,其中的辛酸苦楚,不足為外人道
也。

  「我知道,你心裡也苦。」

  賈璉的語氣充滿了理解和憐惜,「你是個有心氣的,也是個有本事的,若不
是被奶奶拘著,憑你的聰明才幹,何愁沒有出頭之日?」

  他這話,既是對平兒能力的肯定,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唆。

  平兒的心猛地一顫,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賈璉。

  她從未想過,會有人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二爺……」

  「你聽我說完。」

  賈璉打斷她,目光變得更加深沉和認真,「平兒,你是個明白人,這府裡頭
的情形,你也看得清楚。奶奶雖得勢,但行事太過張揚,樹敵也多。將來……」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那未盡之意,卻讓平兒心中一凜。

  她自然明白,王熙鳳如今雖然風光,但那潑辣狠絕的性子,早已在府內外得
罪了不少人,若是日後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第一個倒黴的,恐怕就是她。

  而自己作為王熙鳳的心腹,到時候也難免不受牽連。

  「我呢,」賈璉看著平兒眼中閃過的一絲憂慮,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如今也算是大病一場,想明白了不少事情。

  從前是我荒唐,不務正業,讓你們跟著我受了不少閒氣。

  但從今往後,我定會改過自新,做出一番事業來,也好讓你們……讓你們有
個真正的依靠。」

  他這話,說得懇切而真誠,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平兒看著他,心中那份原本的懷疑和戒備,不知不覺間又消散了幾分。

  眼前的賈璉,似乎真的和從前那個只知吃喝玩樂、拈花惹草的璉二爺,不一
樣了。

  「平兒,」

  賈璉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抗拒的誘惑,「你
是個好姑娘,我不忍心看你再跟著奶奶受那樣的委屈。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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