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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4
賈璉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言,就著她的手將苦澀的藥汁飲盡。
從東跨院到榮慶堂,寒風凜冽。
賈璉裹緊皮襖,由興兒和平兒攙扶,走得極慢。
平兒的手臂穩穩託著他,那份力道和溫度,似乎還殘留著方才的暖昧餘韻。
榮慶堂內暖香融融。
賈母歪在暖閣榻上,邢夫人、王夫人分坐兩旁。
王熙鳳則侍立在賈母榻旁,正笑吟吟地用小銀叉叉了松瓤餵給賈母。
小丫鬟打起簾子通報。
賈璉掙脫攙扶,踉蹌上前欲跪:「孫兒賈璉,叩謝老太太救命之恩…」聲音
嘶啞虛弱。
「快扶住!」賈母急忙吩咐。
王熙鳳反應極快,已搶步上前,和平兒一左一右架住了賈璉的胳膊。
鳳姐的手勁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口中嗔怪道:「老祖宗說的是!二爺你也
忒性急了!這冰天雪地的走過來已是冒險,還行什麼大禮?快坐下歇著!」
說著,便和平兒將他半扶半按到離賈母最近的一張繡墩上坐了。
賈璉坐定,喘息未平,抬眼看賈母:「孫兒…知錯了。此番鬼門關走一遭,
方知性命可貴,行事荒唐,累老太太憂心,實是不孝。」
態度恭謹懇切,全然沒了往日輕浮。
賈母眼中是真切的疼惜:「好孩子,可算挺過來了!瞧這小臉瘦的…日後千
萬要愛惜身子,酒這東西,淺嘗輒止便罷!」
她話語裡帶著後怕和規勸,目光在他臉上仔細逡巡。
邢夫人在旁捻著佛珠,慢悠悠開口:「能知錯便是好的。璉兒,你父親這兩
日也問過你幾回。日後需更穩重些才是。」
王夫人面容沉靜,微微頷首,溫聲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璉哥兒好生
調養,莫再讓老太太懸心。」
她目光掃過賈璉蒼白的臉,又落到一旁侍立的王熙鳳身上。
王熙鳳立刻介面,眼圈微紅,對著賈母道:「老祖宗您聽聽!二爺這話,才
像個明白人!您是不知道,那幾日我看著他躺在炕上人事不知,這心裡頭…真是
油煎火燎似的!如今能說出這番明白話,可見是老天爺開眼,讓二爺經此一劫,
脫胎換骨了!」
她語氣誇張,帶著哽咽,用手帕按了按眼角。
賈母拍拍她的手:「知道你是個好的,辛苦你了。」
她目光又轉向賈璉,語氣和緩:「那些虛禮就免了。你能來,我心裡就歡喜。
玉兒這兩日咳疾似有些反覆,你既大好了,也替我去瞧瞧她,寬慰幾句。」
老太太看似隨意地吩咐,目光卻帶著關切。
王熙鳳笑容不變,搶著應道:「老祖宗放心!林妹妹那兒我日日都遣人問著,
太醫也請得勤。二爺病著時還記掛妹妹畏寒,特意尋了件極暖和的斗篷送去呢!
如今二爺能走動了,親自去瞧瞧妹妹,說說話,妹妹心裡定然更受用!」
她將賈璉贈裘之事點出,顯得夫妻二人皆對黛玉關懷備至,又替賈璉攬下了
探視的差事,滴水不漏。
賈璉順著話頭,虛弱但清晰地應道:「是,孫兒記下了。待精神再好些,便
去看望林妹妹。」
他感覺到身旁王熙鳳扶著他胳膊的手,輕輕捏了一下,帶著一絲讚許和掌控
的意味。
賈母聽了,滿意地點點頭,不再多問,轉而細細詢問起賈璉的飲食湯藥來。
賈璉強打精神一一應答,後背卻已驚出一層冷汗。
王熙鳳在側,如芒在背。
方才與平兒那短暫的暖昧,在這榮慶堂的暖香笑語和鳳姐無處不在的掌控下,
顯得如此脆弱而遙遠。
榮慶堂的暖香笑語漸漸被拋在身後,刺骨的寒風重新裹挾而來。
賈璉在王熙鳳、平兒和興兒的簇擁下(實則是由平兒和興兒攙扶),沿著掛
滿冰稜的迴廊緩慢往回走。
方才在賈母面前強撐的精神如同潮水般退去,疲憊和虛弱感排山倒海般湧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王熙鳳走在稍前,猩紅的斗篷在寒風中翻飛,像一團移動的火焰,也像一道
無形的屏障,隔開了他與平兒之間那點微弱的暖昧氣息。
「二爺瞧著精神不濟,這風又大,不如在穿堂耳房略歇歇腳?」平兒的聲音
在身側響起,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目光卻低垂著,只看著腳下的路。
王熙鳳聞言停下腳步,回頭瞥了一眼賈璉煞白的臉色和額角的虛汗,丹鳳眼
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隨即爽利道:「也好!興兒,快去耳房把炭盆點上,
再端碗熱熱的薑茶來!平兒,你扶著二爺過去,好生伺候著歇息,我前頭還有幾
樁急事要料理,先回東院了。」
她安排得乾脆利落,不容置疑,將平兒留在賈璉身邊,既是照料,也未嘗不
是一種監視。
說完,她裹緊斗篷,帶著兩個小丫鬟,風風火火地朝東跨院方向去了。
耳房不大,但勝在避風。
興兒手腳麻利地點燃了角落的小炭盆,又飛快地跑去小廚房要薑茶。
屋內只剩下賈璉和平兒兩人。
炭火的暖意漸漸驅散著寒氣,也彷彿融化了一些無形的隔閡。
賈璉靠在鋪了厚墊的圈椅裡,閉著眼,呼吸依舊有些急促。
平兒默默地將一個暖手爐塞進他懷裡,又蹲下身,替他將滑落些許的灰鼠皮
襖掖緊。
她離得很近,那股熟悉的冷梅香再次縈繞鼻端,混合著炭火氣,在狹小的空
間裡氤氳出一種私密的氛圍。
靜默了片刻,只有炭火偶爾的噼啪聲。
賈璉緩緩睜開眼,目光落在平兒低垂的側臉上。
她正專注地整理著他的衣襬,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陰影,神情溫順,
卻帶著一種刻意維持的疏離。
「平兒…」賈璉的聲音很低,帶著病後的沙啞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打破
了沉寂。
平兒手上的動作一頓,沒有抬頭,只是輕輕應了一聲:「嗯?二爺可是哪裡
不適?」
賈璉的目光緊鎖著她微紅的耳根,那是方才在更衣時留下的痕跡,此刻在炭
火的映照下似乎更明顯了些。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壓得更低,幾乎如同耳語:「方才…在屋裡,」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詞句,目光掃過她纖細的脖頸,「…我那般說話,你
可是…惱了我?」
平兒掖衣襬的手指猛地蜷縮了一下,指節再次泛白。
她依舊沒有抬頭,但呼吸明顯滯了一瞬。
耳房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炭火的暖意也驅不散這驟然升起的緊張。
過了好幾息,她才緩緩抬起眼簾,目光卻並未看向賈璉,而是落在他懷中的
暖手爐上,聲音輕得如同嘆息:「二爺…說笑了。您是主子,奴婢…豈敢。」
她的話語是慣常的恭順,可那微微顫抖的尾音和飛快移開的目光,卻洩露了
心底遠非平靜。
賈璉的心像是被什麼輕輕撞了一下。
他看著她強自鎮定的模樣,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那點被王熙鳳威嚴壓下
的異樣感覺又悄然滋生。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並非要觸碰她,只是輕輕覆在她還搭在他衣襬邊沿的
手背上。
她的手指冰涼,甚至在他覆上的瞬間,幾不可察地瑟縮了一下,像受驚的鳥
兒,卻沒有立刻抽走。
「不敢?」賈璉的指尖感受到她手背肌膚的細膩和冰涼,聲音低沉,帶著一
種連他自己都陌生的磁性。
「我看你膽子大得很。這幾日…若非你,我怕是…」他沒有說完,但未盡之
意在兩人之間迴盪。
他的拇指,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絲試探的意味,在她冰涼的手背上輕輕摩挲
了一下。
賈璉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模樣,心頭那股被王熙鳳的威嚴暫時壓下去的異樣感
覺,此刻在炭火的暖意和獨處的私密中,又如同被吹旺的火星般,悄然滋生壯大。
他伸出手,並非如先前那般只是輕輕覆蓋,而是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一把抓住了平兒還搭在他衣襬邊沿的手。
她的手指依舊冰涼,在他溫熱的掌心微微瑟縮了一下,像受驚的小鳥。
「不敢?」
賈璉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輕佻的笑,聲音因病而沙啞,卻更添了幾分平日裡
沒有的沉鬱磁性。
他稍一用力,便將平兒的身子往自己這邊拉近了幾分。
平兒猝不及防,低呼一聲,身不由己地向前踉蹌,幾乎跌坐到他懷裡。
她慌忙用另一隻手撐住圈椅的扶手,才勉強穩住身形,但上半身卻已不由自
主地向賈璉傾斜,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到幾乎呼吸可聞。
那股熟悉的、帶著淡淡冷梅香的氣息,混合著她身上因緊張而微微滲出的少
女汗香,更加清晰地鑽入賈璉的鼻端,撩撥著他病體初愈後有些躁動的神經。
「我看你膽子大得很。」
賈璉的目光放肆地在她因慌亂而漲紅的臉頰上逡巡,又滑向她微微敞開的領
口,那裡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炭火光線下,顯得格外細膩誘人。
「這幾日…若非你這般貼心伺候,我怕是…真要被閻王爺請去喝茶了。」
他的話語帶著幾分調笑,握著她手腕的手卻沒有絲毫放鬆,反而用拇指在她
細嫩的腕內肌膚上輕輕摩挲起來,那酥麻的觸感讓平兒渾身一顫。
「二爺!」
平兒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驚慌和一絲壓抑的羞惱,她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
但賈璉的手勁雖因病打了折扣,卻依舊不是她能輕易掙脫的。
「您…您身上還沒好利索…仔細著涼!」
她語無倫次地找著藉口,眼神慌亂地四下張望,生怕此刻有人闖進來這小小
的耳房。
賈璉見她這副受驚小鹿般的模樣,心中那股邪火燒得更旺。
他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抬了起來,不再滿足於僅僅握著她的手,而是順著她纖
細的手臂,慢慢向上遊移。
平兒的身子僵硬得像一塊石頭,眼睜睜看著他的手撫過自己的小臂,越過手
肘,停留在她柔軟的上臂處,隔著幾層衣料,輕輕捏了捏。
那力道不重,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佔有意味。
「有你在,我這心裡啊…暖和得很。」
賈璉的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是貼著她的耳邊說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
的耳廓上,激起一陣細密的戰慄。
平兒只覺得臉上燒得厲害,連耳根都紅透了。
她猛地偏過頭,想要避開他過於親暱的碰觸和吐息。
「二爺…請您自重!」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語氣卻比剛才強硬了幾分,這是她鼓起了莫大的
勇氣。
「奶奶…奶奶若是知道了…」
她搬出王熙鳳這尊大佛,希望能讓他有所收斂。
賈璉聽到「奶奶」二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但隨即又被更濃的
慾望所取代。
他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平兒聽來卻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鳳丫頭?她這會兒忙著呢。」
他的手並沒有因為平兒的警告而停下,反而更加大膽,從她的上臂滑下,不
安分地落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
平兒的腰很細,隔著冬日厚實的襖裙,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和
驚人的彈性。
「況且,」賈璉的手在她腰間輕輕一帶,便將她那柔軟的身子更緊地攬向自
己,「你平日裡對她忠心耿耿,她疼你還來不及。這點小事,她不會放在心上的。」
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彷彿平兒的順從是理所當
然。
平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帶,整個人都失去了平衡,嬌呼一聲,便結結
實實地跌坐在賈璉的腿上。
這一下,兩人更是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上傳來的堅實
和熱度,以及他身上那股混雜著藥味和男子氣息的味道,將她整個人包裹住,讓
她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她的心跳得飛快,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二爺…不行…快放開奴婢!」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試圖將他推開,但她的力氣在賈璉面前顯得如此微不
足道,更何況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根本使不上勁。
她的掙扎,在他看來,反而像是在欲拒還迎,更激起了賈璉的興致。
賈璉低下頭,臉頰幾乎貼上了她的鬢角,深深吸了一口她髮間傳來的淡淡幽
香。
「好平兒…」
他的聲音變得格外溫柔,帶著一絲誘哄,手卻毫不客氣地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揉捏起來。
那襖裙下的腰肢又軟又韌,他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那驚人的手感。
「你跟著她,受了多少委屈,我都看在眼裡。我璉二爺是知好歹的人,日
後…斷不會虧待了你。」
他的手開始不滿足於僅僅摟著她的腰,而是順著她腰肢的曲線,慢慢向上,
朝著她胸前那片最柔軟豐腴的所在探去。
平兒感受到了他手掌的意圖,嚇得魂飛魄散。
「不!二爺!求求您!」
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眼淚終於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身體因為恐懼和羞憤
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拼命地扭動著身子,雙手胡亂地推拒著,想要躲開他那隻越來越放肆的作
惡的手。
然而,她的所有反抗在賈璉眼中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他一隻手臂鐵鉗般緊緊箍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則精準地覆上
了她胸前的一團柔軟。
隔著幾層衣物,那飽滿的弧度和驚人的彈性依舊清晰可感。
「唔…」平兒喉間溢位一聲壓抑的嗚咽,身體猛地一僵。
賈璉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揉搓著,感受著那柔軟的形狀在掌心變化。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胸前那顆小小的突起,在衣料的摩擦下漸漸變硬。
平兒的臉頰漲得通紅,眼淚終於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賈璉的手背上,
帶著一絲滾燙的溫度。
她的身體依舊在微微顫抖,但那掙扎的力道卻漸漸小了下去。
絕望和無力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知道,在這深宅大院裡,她一個無依無靠的丫鬟,根本無法反抗這位主子
的意志。
鳳姐……鳳姐知道了又如何?鳳姐自己不也……
各種念頭在她腦中紛亂地閃過,最終都化為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抵在賈璉胸前的手也無力地垂落。
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沾滿了淚珠,任由賈璉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賈璉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心中一陣得意。
他知道,這丫頭終於放棄了抵抗。
他手上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
他的手指靈巧地解開了平兒襖裙的盤扣,那藕荷色的綾襖向兩邊敞開,露出
了裡面水紅色的綢緞小衣。
綢緞小衣緊緊地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胸前的曲線更加明顯。
賈璉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他的手掌直接覆上了那隔著一層薄薄綢緞的柔軟,那細膩滑嫩的觸感比隔著
厚厚冬衣時更加銷魂。
他用力地揉捏著,感受著那驚人的豐盈在掌中變幻形狀。
平兒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身體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胸前的柔軟被他揉搓
得有些發疼,卻又帶著一種異樣的酥麻。
賈璉見她這般模樣,更是興奮不已。
他低下頭,將臉埋在她散發著幽香的頸窩處,舌尖輕輕舔舐著她細膩的肌膚。
平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刺激得渾身一顫,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從頸間迅速
蔓延至全身。
「嗯……」她再也控制不住,一聲嬌媚的呻吟從唇邊逸出。
這聲音如同催化劑一般,讓賈璉體內的慾望徹底爆發。
他的另一隻手也不再安分,順著她敞開的衣襟探了進去,直接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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