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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4
——必須找到破局的方法!
武者的交鋒並不侷限於兵刃拳腳交擊之時,早在雙方擺出架勢,目光交錯的那一刻,真正的較量就已開始了。他們會在腦中醞釀招式,揣摩對手的進攻路數,想象生死搏殺的場景,筋骨隨之緊繃,蓄勢待發。
此時的交鋒,比拼的是「觀察力」,誰能預判到對手的動態,誰就能搶佔先機。
呂一航撥出一口氣,睜眼看向陸澤柏,陰陽眼的視線洞穿肌骨,連經脈的運作也清晰可見。在他的視野裡,陸澤柏的真氣循著周天輪轉,行經竅穴之時,非但未有衰減,反而愈發強盛,仿若時令更迭,生生不息。
呂一航心頭一震,恍然大悟:這就是陸澤柏不知疲憊,越戰越勇的原因。
春生,夏長,秋收,冬藏。
相傳「皇天四時劍」練至高深,竟能改換人體執行內功的法門,將一身經脈錘鍊成「天時劍脈」。四時輪迴寓於體內,真氣迴圈無竭,勁力永不衰減。
就在此時,呂一航察覺到陸澤柏體內真氣陡然攀至頂峰,如錢塘江的大潮般勢不可擋。
所謂「觀瀾術」,能夠看穿真氣執行的「勢」,憑對手氣勢的起伏來料敵機先。
攻擊會從何處襲來?
呂一航屏住呼吸,陰陽眼死死鎖住對方的身形。
霎時間,根據真氣奔湧的動向,第六感般的預感在他心中浮現。
——是左肩!
劍光閃現,破空而至,掃向呂一航的肩膀。
「皇天四時劍」中的「秋處露秋寒霜降」一十八招均是快劍,如秋風掃落葉般迅捷。象徵處暑的「天地肅」更是其中的強勁殺招,出劍前會把劍鋒藏於下腋,以其起手姿勢之隱蔽,極其適合用來搶攻。
因為呂一航有所預料,所以提前側過身子,長劍斜挑,使出太極劍的「引勁」,巧妙地將這股勁力牽引到下方。
劍鋒偏移了一寸,擦著呂一航的袖口而過。
呂一航雖接下這一擊,腕上卻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險些握不住劍柄。「皇天四時劍」太過剛猛,單憑「化勁」已不足以化解全數。
而他沒有時間思考對策了,只因陸澤柏順勢上挑劍尖,直指他的下頷,乃是一招「鴻雁來」,與前一招首尾相銜,了無破綻。呂一航的佩劍正垂向地面,無論如何也施展不了化勁,只得後退兩步,暫且避開鋒芒。
陸澤柏得勢不饒人,箭步上前,再次使出「驚春霆」,長劍高舉過頂,以落雷之勢垂直下斬。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在說:「事到如今,你還化得了勁嗎?」
躲是躲不了了,呂一航咬緊牙關,橫起劍身,平舉在腦門之上,擠出小臂的最後一絲勁力,硬碰硬地接下此招。
「錚——」金鐵相擊,火星四濺,擂臺的木板也發出了低沉嗡鳴。
陸澤柏暴喝一聲,左手猛然按上劍脊,雙臂齊發勁力,劍刃如泰山壓頂,欲將呂一航連人帶劍一起碾碎。
這不是什麼優雅的劍招,只是單純的比拼蠻力而已。武打本就是勝與負的遊戲,只要能贏,就得用上每一塊肌肉,每一分力氣——武者的求勝欲本當如此!
但奇怪的是,陸澤柏感到劍鋒上傳來的阻力越來越弱,彷彿墜入了泥沼之中。
「世間武學,有的以快服人,有的以力壓人,但武當派的『太極』不一樣,他們會『捨己從人』,你想要什麼都儘管拿去,等你回過頭來,就陷入了『纏絲勁』的織網,再也脫不出來了。」
回想起父親的教誨,陸澤柏不禁汗毛直豎:「糟了!」
呂一航竟以「聽勁」之妙,探知劍上勁力流向,一點一點撤去力量。當時機成熟,呂一航雙膝一屈,步子邁向側面,並將長劍撤到一邊,將那如山重壓盡數卸開。陸澤柏猝不及防,劍鋒劈入虛空之中。
在陸澤柏掌控不了寶劍的那一瞬,只見呂一航右腕輕旋,劍身如附骨之疽,牢牢粘住對手之劍,順其勢做著微妙的旋轉。陸澤柏只覺手中兵器不再受控,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漩渦牽引著,要從他掌中溜走似的。
——這才是真正的……太極。
陸澤柏沉下氣息,奮力縮肘掙脫,手腕卻承受不住扭旋的太極勁,長劍終於脫手,在空中轉了幾個圈,插進了地板。
呂一航搶進陸澤柏的身前,對他的肩膀猛地一拽,加上手腕擰轉的力量,他徹底失去重心,「撲通」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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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裁判宣佈自己獲勝的聲音,以及遠處觀眾們的鼓掌喝彩,呂一航有種置身夢境的感覺,心臟怦怦直跳。
「我打贏了。」他在心裡默唸。
自從與西迪簽約獲得內力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戰勝如此強力的對手。
有的東西不打就學不會,比如化勁的手法,在實戰中使出來,手感全然不同。「太極」要講究準確二字——力度準確,角度準確,施力點準確。如此精微的劍法,必須經過反覆磨礪,方能得心應手。這一戰後,他的太極劍也變得更強了吧。
呂一航走近陸澤柏,蹲下來問道:「你還好吧?」
陸澤柏捂住腳踝,冒著虛汗,俊俏的臉蛋也變得煞白:「好像……扭到腳了。」
「我來扶你吧。」
呂一航嘆了口氣,將陸澤柏的右臂往肩上一架,把他從地上提拉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下擂臺。古龍水混雜汗水,醞釀出臭襪子般的古怪氣味,不僅深入鼻腔,而且直衝腦髓。呂一航心裡湧起了一絲悔意:怎麼打架還塗古龍水的?我吃飽了撐的扶這個逼人?
可是,不多管閒事就不是呂一航了。他只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咬咬牙繼續堅持,拖著陸公子走向更衣室。
陸澤柏完全丟掉了方才冷傲的風采,將半身重量壓在他肩上,雙目無神地嘟噥道:「唉,另外半邊是程秋籟晉級。錯過了這次機會,要猴年馬月才能和她打一場啊……」
根據淘汰賽的對陣安排,呂一航晉級8強後,必定會和程秋籟碰上面,角逐一個4強的名額。
華山派畢竟是高門大派,弟子有足足上千之眾,在這麼多人當中,程秋籟亦算是出類拔萃的英才。每年入秋後,華山派都會舉行一次「試鋒會」,抽選弟子相互較量。去年是程大小姐第一次參加「試鋒會」,便取得了七戰七勝的傲人戰績,名聲響徹四海。
正是因為這個含金量極高的戰績,很多人把程秋籟認作新生杯奪冠的熱門人選。在校園論壇「海客談」上,隨處可見她的粉絲,每次點進首頁,都能看見「這裡是程秋籟真愛樓,喜歡的天天來頂」的高樓。
「你就這麼想跟程秋籟交手?」呂一航只見過陸家少爺風度翩翩的儀容,從未見他沮喪成這樣,不免覺得好笑。
「是啊,我暗戀程秋籟。」陸澤柏直言不諱,嘴角微微上揚,像是一種自嘲。
呂一航愣了:「真的假的?」
反而是陸澤柏更加驚訝,不禁漲紅了面頰,在他耳邊叫道:「不是吧?就你一個矇在鼓裡吧?我們這一輩的武者,沒一個不知道這件事的,連湖南的王昭都知道。你回家問問妹妹,她肯定也聽說過。」
呂一航這才回憶起一些蛛絲馬跡。記得某次宴會上,好多人起鬨讓陸澤柏表白,呂一航只顧著享用果盤,也沒上去八卦是要向哪個女生表白,但是,再想到陸家有意與程家聯姻的風聲……零星線索串起來,確實可見端倪。
呂一航心絃微顫,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哦」了一聲。
「我記得你跟程秋籟走得挺近,」陸澤柏試探著開口,語氣裡多了幾分謹慎,「你說……以你對她的瞭解,我有沒有點機會?」
「沒機會。」呂一航眼皮都沒抬,乾脆利落地回了三個字。
「喂!」陸澤柏急了,聲音拔高了幾分,帶著點不甘,「你好歹給個理由啊,兄弟一場,別這麼絕情吧!」
我這輩子跟你講的話外加網上聊天記錄總共合起來也不到一百句你就把我當兄弟那你四海之內的兄弟是不是有點多?我和程秋籟講了上萬句話是不是該趁早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了?……但為了照顧傷員的情緒,呂一航沒說出這番心裡話。
不經意間,呂一航向遠方一瞥,瞧見了觀眾席上一個纖細的人影,似乎正對他的方向踮腳眺望,但轉眼又消失於退場的人群中,再也尋不到了。
——那是程秋籟嗎?還是因為我心裡掛念著她,產生幻覺了呢?
呂一航呆若木雞地停下腳步,直到肩上那廝輕聲詢問「你沒事吧」,才把他的大腦從宕機狀態中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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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柔軟得像剛出爐的奶油麵包,帶著溫熱的體溫,將呂一航的頭部包裹其中。
提塔刻意壓低身體,讓乳溝完全貼住他的臉,鼻尖深陷那道深邃的縫隙。濃郁的乳脂氣息,混著淡淡的柑橘清香,呂一航喘息得更加急促,身心都要融化在戀人的體香中。
起因是這樣的:呂一航在更衣室衝了個澡,便來到提塔家中,走向三樓的主臥。提塔、夏猶清和克洛艾已等候多時,她們站在床邊,身著布料稀少的情趣女僕裝,齊齊向他露出微笑。
顯而易見,這些情趣服出自克洛艾的收藏:黑白相間的女僕裝托起巨乳,蕾絲邊堪堪遮住乳暈,白花花的北半球一覽無餘。頸上繫著黑色絲帶蝴蝶結,腰間圍著迷你的圍裙,隱約可見丁字褲的輪廓,腿上則穿著白絲吊襪,腿根的細嫩肌膚若隱若現,透露著致命的誘惑。
提塔施了個提裙禮,但因裙襬短得可憐,更像一幕無實物表演:「主人,今天,你肯定累壞了吧。我們將全力為你效勞,請用我們的身體緩解疲憊、發洩壓力吧。」
呂一航早就知曉,今天下午柳芭有課要上,沒法來觀看他的新生杯比賽,還得缺席賽後的慶功宴。但他沒想到,少了一個女僕,反而又多了三個女僕。
這就是女孩們為他準備的驚喜——一場別開生面的女僕派對。
呂一航脫下外套,點頭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就變成了呂一航裸身平躺在床上,等待女僕們侍奉的場面。
「主人,喜歡提塔的奶子嗎?」提塔第一個湊近他,將淡金秀髮披在肩頭,嬌笑著晃動胸部,乳肉如波浪般擠壓他的臉頰,摩擦出輕微的「呲呲」聲。
「喜歡,喜歡……」呂一航被包裹得喘不過氣,手臂本能地探向提塔的臀部,卻被她用兩隻小手捉住,氣呼呼地說:「不許亂動哦,我都說過了,女僕會服侍好你。」她佯裝生氣,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卻藏不住,看了只會讓人心生蹂躪的慾望。
夏猶清見到此景,「哼」地嘟起嘴,爬到提塔身旁,不甘示弱地解開自己的女僕裝上襟,露出山巒般的雙乳。她的胸圍比提塔還大上一圈,乳頭如櫻花般粉嫩。她俯下身子,擠到呂一航的另一側,將自己的胸部貼上他的臉,與提塔的巨乳形成左右夾擊之勢——這哪是什麼按摩,分明是全無死角的洗面奶。
「我的也不差吧?」她的語氣裡帶著些許醋意,乳頭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嘴唇,挑逗他內心的情慾。
呂一航被兩對乳房包圍,左邊是提塔的勻稱挺拔,右邊是夏猶清的飽滿柔軟,兩種不太相同的觸感交織在一起,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張嘴含住夏猶清的乳頭,用力一吸,校園偶像立刻嬌吟出聲,身體一顫,五指牢牢地揪住床單,似是舒服得有些承受不住。
提塔也調整姿勢,讓自己的乳頭對準他的嘴,笑吟吟地說:「主人,別偏心嘛,提塔也要請你嚐嚐。」
他「噗」地吐出夏猶清的乳頭,轉而輕咬提塔的乳暈,舌尖繞著挺起的小櫻桃打轉,最後,變成了一口同時含住兩人乳頭的局面,惹得她們倆一起齜牙咧嘴,發出暢快的呻吟。
克洛艾在一旁看得眼熱,乾脆爬到他腰間,低頭舔舐他的胸膛,留下溼漉漉的吻痕,她已把金髮紮成高馬尾,倨傲的氣質與淫蕩的服裝形成鮮明反差,看不出一點修女的矜持。
「主人被奶子包圍的樣子好色哦,我來照顧下面吧。」
克洛艾媚笑著,湊到呂一航的腿心,雙手握住他半硬的肉棒,輕擼幾下,再吐出香舌,從最根部向上舔舐。她的口技大膽而老練,塗過胭脂的朱唇包裹住棒身,上上下下地吮食,發出「滋滋」的響聲,像一首淫靡的樂曲。
提塔似被這聲音誘惑,也從呂一航的臉上退下,爬到克洛艾身旁,加入口交的行列。她張開櫻桃小嘴,含住腫大的龜頭,舌尖在口腔內靈活地打轉,時而用勁深喉,時而輕柔舔舐,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噪鳴。
呂一航早已習慣了兩人以上的侍奉,若只有一人吃雞吮蛋,他反倒會覺得少了些什麼,此刻提塔與克洛艾同時取悅,英德配合,天衣無縫,他簡直要為她們的體貼感動流淚了。
夏猶清仍留在呂一航身旁,與他同枕而臥,黑髮散亂地披在枕上,如一對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她注視著男友的眼睛,開口問道:「一航……主人,你後來是不是把那個陸家少爺送回更衣室了?他沒找你麻煩吧?」
「沒啊,我跟他聊了會兒天就走了。」呂一航一邊享受著腿間的雙重口交,一邊埋首親吻夏猶清的鎖骨,留下淡淡的紅印子,「為什麼這麼問?」
夏猶清輕撫他的臉龐,柔聲道:「我就怕啊,那種闊少爺,比賽輸了憋著一肚子火,萬一撒到你身上咋辦?」
這個擔憂太過多餘。雖說生來就要揹負繼承家族的重任,陸澤柏卻把所有天賦都點在了武學上,滿腦子都是如何修行,心思單純得像一張白紙,沒有一點陰人的心思。今後有沒有能力執掌家業,還得打個大大的問號。
「陸澤柏?那傢伙腦子裡缺根筋,哪會想這麼多。」呂一航揶揄道,「我跟他的關係好著嘞,我們是『兄弟』啊。」
夏猶清顯然會錯了呂一航的意思,明媚一笑:「也對。你媽那邊不是『吳中四姓』的張家嗎?四姓會有聯姻吧,你和他是遠房親戚吧。」
呂一航啞然失笑,他可不敢攀這個親戚。雖說「吳中四姓」千百年前都是東吳的名門,但論起近況,四姓之間天差地別。「蘇州陸家」和「南京顧家」資產雄厚,幾十個億都數不過來。至於「宜興張家」,只能在常州開個中藥店,做點小本生意。呂一航的外公既是家主,又是店主,年逾七十還忙著經營這家老店,連退休的打算都沒有。
「主人,射給我們吧……」提塔口含肉棒,聲音含糊卻誘人,「不用忍耐,你已經很累了,用我們的身體緩解壓力吧。」
她和克洛艾配合默契,一人吮吸龜頭,一人舔弄棒身,連續刺激最敏感的部位。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呂一航再也忍不住,摁住提塔的後腦勺,逼她吞進大半根巨屌。在深處的喉肉中,一股濃精噴湧而出。
提塔喉頭一緊,翻起白眼,將精液盡數吞下,隨後「噗」地吐出肉棒,舔了舔嘴角,媚態橫生地笑道:「主人的味道真好,提塔好喜歡吃。」緊接著,她側首望向克洛艾,兩人目光交匯,當即舌吻起來,交換口中剩餘的精液——真是一對要好的竿姐妹。
今天的第一發已經射完了,呂一航本就因而身體勞累,又遭遇瞭如此強烈的快感,不禁有些意識恍惚,靈魂都要飛出軀殼了,但她的女僕們已在竊竊私語,商議如何瓜分呂一航的精液資源。
討論片刻後,提塔率先行動了。她爬到呂一航的腰間。淡金色的秀髮遮住了半邊俏臉,朦朧的美感中暗藏狂亂的氣質:「主人,今天既然是慶功宴,就要按功勞大小來瓜分賞賜,獻上魔神契約的我排第一名。請問你認可嗎?」
呂一航笑道:「當然,你先來吧,」
提塔扶住那根重新勃起的肉棒,手指輕柔地摩挲幾下,確認其硬度後,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我要開始了哦,我會溫柔一點的。」
隨後,提塔抬起圓潤的玉臀,緩緩對準那根火熱的肉棒坐下。臀部逐漸下沉,肉棒一點點沒入她緊緻的蜜穴,提塔不禁發出一聲嬌吟,眉頭微微皺起,似是有些承受不住那粗碩的侵入。
她咬著下唇,雙手撐在呂一航的胸膛上,指尖嵌入他結實的肌肉中,借力穩住身形。待坐穩之後,她停頓片刻,適應了體內的肉棒大小,才開始慢慢搖動腰肢。那柔軟的臀肉隨著動作上下起伏,拍打在呂一航的大腿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既淫靡又動聽。
之所以選用女上位的方式榨精,是因為這樣最能節省男方的體力。提塔的蜜穴緊緻如處子,每一次吞吐都將肉棒裹得嚴嚴實實,溼熱的嫩肉擠壓著棒身,頻率不緊不慢,足以舒緩他身心的疲憊。
克洛艾和夏猶清也沒有閒著,伏於呂一航的身側,「吱吱」嘬吸兩隻乳頭,一邊用綿軟的乳瓜夾住他的手臂,溫柔地幫忙放鬆肌肉,用歐派按摩法消除乳酸的淤積。
「主人,舒服嗎?」
提塔一邊搖著腰,一邊低頭看向呂一航,碧藍的眸子暗送秋波。她故意加快節奏,雪臀一起一伏,帶起陣陣肉浪,蜜穴內的愛液被擠壓得四溢而出,兩人交合處之下,床單已溼了一大片。
呂一航被她弄得喘息加重,雙手本能地抓住她的腰部,想要掌控節奏,卻被提塔嬌嗔著按住手背:「不許亂動,主人乖乖躺著就好。」
說是這麼說,提塔卻牽引著呂一航的手掌,讓他的雙手掐住自己的玉乳,像揉麵團般捏弄發洩,肆意變化形狀。
提塔見呂一航抓奶的力度逐漸加重,呼吸越發急促,知道他即將爆發,便俯下身去,婉轉地撒嬌道:「主人,射給提塔吧,把你的精液都射進提塔的身體裡,讓你心愛的小女僕懷上寶寶!」
話音未落,她便加快了臀部的起伏,膣肉緊緊裹住肉棒,貪婪地榨取他的汁液。
呂一航再也忍不住,雙手抓住她的腰,腰部猛地一挺,一股濃烈的精液奔湧而出,直射進提塔的蜜穴深處。
提塔被燙得嬌軀一顫,發出一聲夜鶯般的哀吟,蜜穴內的嫩肉劇烈收縮,將肉棒擠壓得更緊。她渾身發軟,癱倒在呂一航身上,氣喘吁吁地呢喃:「主人,好燙……提塔好舒服……」
體會著高潮的餘韻,提塔流露出滿足的神色。此刻的她臉上泛著紅暈,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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