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26-27)(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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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4

垂於額前,有一種弱不禁風的美感,彷彿世外仙境的妖精。

  「好了好了,接下來該換我了。這幾天我跟主人練劍最多,我的功勞排第二。」

  克洛艾修女甩下這話,語氣裡透著不容置喙的霸道。她接過提塔的班,跨坐到呂一航身上,分開修長得晃眼的雙腿,露出那片早已溼透的小穴,從容地坐了下去。

  呂一航放緩了呼吸,真心實意地誇讚道:「是啊,我得謝謝你。你的國教劍法千變萬化,和陸家的『皇天四時劍』風格很相似,要不是有你陪我練劍,我未必能破了他的劍法。」

  克洛艾聽了這話,眼裡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那當然,我每天都陪你練三個小時呢。為了備戰下一輪,還得加練。」

  她雙手撐在呂一航的小腹上,手指輕輕按壓他的腹肌,放浪地搖晃腰肢,甩動著高馬尾,猶如跳著一支風騷的舞蹈。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她哪還有半點虔誠修女的模樣,更像個從教條裡掙脫出來的魔女,盡情燃燒著慾望的烈焰。

  因為多年練武的底子,克洛艾的蜜道觸感與提塔的截然不同,緊緻中帶著迷人的彈性,彷彿有生命般蠕動著,每一次吞吐都讓呂一航感到一陣酥麻,差點就交代了出來。

  「只有我什麼功勞都沒有。」夏猶清忽然湊到呂一航面前,垂下的長髮掃過他的臉頰,笑得有點酸溜溜的。

  ——呂一航的身邊都是些神通廣大的女孩子,雖然我也是異能者,但實力和她們差太遠了……

  「不,怎麼會呢?」呂一航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初戀,眼神里充滿了信賴,「因為被你愛著,所以我才下定決心變得更強,才有擊破強敵的勇氣。」

  這話說得有點肉麻,但呂一航此刻是真的這麼想——夏猶清畢竟是他第一次愛上的女孩,就像他心裡的一盞長明燈,照他在荒唐的世界裡蹣跚前行。異能者的世界是如此不合常理,相比起來,戀愛的道理反而要易懂得多。

  交到戀人以後,呂一航終於領悟了「責任」二字的重量——揹負別人的人生,真的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夏猶清親了一下男友的嘴唇,對他說起了悄悄話:「那下一個輪到我。」

  呂一航摟住她的後背,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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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課後,柳芭走出教室,掏出手機,一登上校園論壇的「新生杯」專版,就看到了心心念唸的好訊息。

  「贏了!」她笑得眯起藍眸,點進標題為「大爆冷」的戰報樓。

  校規明確規定,新生杯現場禁止拍照。但校刊社的畫師會畫彩色素描彙報戰況,與一些國家的法庭素描異曲同工。

  在那張素描上,呂一航用劍舞出太極兩儀圖,打得對方武器脫手。看看他揮劍向前,一擊制勝的姿態,如一位英姿颯爽的東方俠客,柳芭簡直想給這位畫師點十個贊。

  人逢喜事精神爽,柳芭哼著歡快的琴曲,行至別墅外的柵欄門前,照例檢查門口的信箱。她的手探向信箱底部,竟摸到了一封信和一隻包裹。看看郵戳的標記,信和包裹都來自莫斯科,這令她感到雙喜臨門。

  只有一人會從莫斯科寄信來——是媽媽的信!

  她強忍著激動的心跳,快步走進房門,三兩下撕開信封,展開淡黃色的信紙,熟悉的娟秀字跡映入眼簾:

  「親愛的柳博奇卡(注:即Любочка,對柳博芙的愛稱),

  「我收到了你在知識日(注:指9月1日,是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等前蘇聯國家的開學日及法定假日)那天給我寫的信,信中流淌著你步入瀛洲大學時的喜悅,讓我也為你感到由衷的高興。

  「再次祝賀你,願你在學業之路上收穫累累碩果。你的超能力不僅是天賦,更是責任,在瀛洲大學中,你將知曉責任的分量,並學會善用你的力量,守護民眾,戰勝邪惡,成為照亮人世的燈火。」

  字裡行間都是母親的鼓勵與期許,柳芭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再把目光往下移——

  「然而,我必須坦白,信中的俄語令我瞠目結舌:它怎會退步至此,變得如此生澀而蹣跚?」

  樣樣全能的女僕心裡咯噔一下:「完蛋了,寫完信後沒花時間潤色。」

  她彷彿透過信紙,瞧見了母親銀白劉海下的眉頭微微蹙起,帶著幾分慍怒與無奈。

  那位學識淵博的婦女,無論面對漢語、德語還是英語的書信,皆能流暢自如地品讀,甚至興致一來,還會在紙上塗塗改改,將詞語替換得恰到好處,將語句雕琢得詩意盎然。

  然而,若是撞見蹩腳的俄語,她就再無心思施展那份雅興了。

  「俄語是你的母語,是你無法割除的舌頭。它是你血液之中的旋律,是你心靈深處的迴音。假如不使用它,便如一棵樹忘了自己的根脈,一條河忘了自己的源頭。我們土地上的偉大詩人屠格涅夫寫道:『在疑惑的日子裡,在我為祖國的命運而痛苦沉思的日子裡,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和支柱,啊,偉大、雄壯、真摯的俄語啊!』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我們的語言依然是真理與力量的燈塔。柳博奇卡,當你面對人生中的困惑與挑戰時,記得唸誦俄語吧,你將會得到歷代先祖的庇護。

  「待我忙完手頭『女巫之錘』的工作,我會親自前往中國探望你。隨信附上特倫斯?韋德的《綜合俄語語法》和果戈裡的《與友人書簡選》。願你重拾那支熟悉的筆,再次用優美的俄語與我交流。母語是故鄉的溪流,莫讓它在你心中乾涸。」

  母親的文筆依舊精彩,蘊含著直擊人心的力量,柳芭就像當面聆聽了她語重心長的說教,笑容帶上了一分苦澀。

  ——我有沒有成為符合她期待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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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芭推開主臥的門,便瞧見了屋內的景象,饒是她素來沉穩,也震驚得眼皮一跳。

  「你回來啦,柳芭。」

  說話的是呂一航,他正斜靠在床榻上,一張毛毯蓋在腰間,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兩隻大手各玩弄著一團雪白軟膩的乳肉——左手抓著克洛艾飽滿挺翹的奶子,指縫間溢位細膩脂肪,右手則揉著提塔勻圓柔嫩的乳鴿,五指深深陷入裡面,擠得乳肉如水波般盪漾開來。

  兩位西歐美少女都靠在呂一航肩上,滿面潮紅地喘息著,汗水順著脖頸淌下,散亂的髮絲溼得透徹,顯得慵懶而淫靡,好像浮出水面的寧芙仙女。她們身上的情趣衣物早就脫光了,情到濃時,順手拿來擦拭淫水或汗水,隨即胡亂地丟到地板上,以免耽誤戰局。

  再往下一看,夏猶清正伏在呂一航腿間,秀麗的黑髮如瀑布散落,姿勢低得像是虔誠的朝聖者。她含著那根硬挺的肉棒,舌尖靈巧地在頂端打轉,吮出「滋溜溜」的刺耳聲響,宛如在品嚐什麼珍饈美味。

  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粉紅的肉蚌微微分開,濃稠的白濁混著晶亮的愛液,從穴中汩汩溢位,順著大腿流成一片,滴滴答答地沾溼床單。少女的春情在房間裡瀰漫開來,直叫人血脈賁張。

  越過淫趴過後的一片狼藉,柳芭大踏步地來到呂一航身前,捧住他的臉頰,在他的嘴唇上深吻了一番。

  「我有件事想跟您單獨說。」柳芭的聲音柔和而堅定,然後掃視了另外三女一眼,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戲謔,「你們三個先歇著吧,別把主人累壞了,我還有正事。」

  提塔哼了一聲,沾汗的金髮貼在前額上,懶懶道:「柳芭,你想獨佔主人?」夏猶清眯起眼睛,撩了撩凌亂的黑髮,回頭嗔道:「你是前輩女僕又怎樣,我可不會拱手讓人。」克洛艾則咯咯輕笑,做出食指捅入圓圈的手勢:「正事?怕不是把主人拐走的藉口吧?」

  柳芭撩了撩銀白髮絲,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示威般地牽起呂一航的手——床上的三位姑娘已在高潮中筋疲力盡,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又能把她怎麼樣呢?

  「我去去就回。」呂一航飛快地吻了遍她們仨的嘴唇,跟著柳芭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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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航,你記得『先天異能應用』的期中作業嗎?我們說好要一起組隊的。」柳芭帶著呂一航來到走廊,靠在樓梯的欄杆邊上聊天。獨處之時,柳芭改用名字來稱呼戀人,像平常的大學生情侶一般親暱。

  那是上節課後甩下來的任務,燕小姝老師懶洋洋地靠在講臺上,吩咐同學們找好小組,運用自己的先天異能搞一次社會實踐。呂一航當時還帶著睏意心想,這破作業有啥意思,隨便糊弄個章搪塞過去得了,誰認真誰腦殘。可現在,柳芭那雙水光瀲灩的眼睛盯著他,像要勾出他的魂魄,他忽然就清醒了。

  「記得啊。」呂一航撓撓頭,擠出個侷促的笑容,「你有啥想法了?選什麼題目?」

  柳芭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想去驅魔。」

  呂一航愣住了,他盯著柳芭那張平靜得過分的臉,腦子裡卻像被扔了顆手雷,炸得嗡嗡響。驅魔?驅魔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沐浴齋戒、設壇請神、畫符唸咒……一套流程繁瑣得能把人折騰瘋,一不小心還有被惡魔傷害的風險。明明有那麼多輕鬆的課題能選,何必給自己上難度呢?

  「為啥?」他忍不住問道。

  柳芭沒說話,從口袋中掏出信紙,指尖輕輕劃過跳躍般的俄文字母,像在撫摸什麼易碎的寶貝。她用漢語唸誦了一遍信的內容,然後摺疊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收回:「這是我母親寄來的信。我向你介紹過她,你有印象嗎?」

  「我知道,她是一個厲害的通靈師。」

  呂一航點點頭,腦子裡閃過上海那晚的畫面。和平飯店的豪華套房,窗外是燈火通明的黃浦江,柳芭和他赤身泡在浴缸裡,慢悠悠地說起自己的身世。她說她媽是拉斯普京的後裔,當上了某個通靈大師的學徒,現如今在俄羅斯成教的「女巫之錘」裡做事。她眼角泛著紅,語氣卻很淡,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呂一航一直記著,儘管她後來再也沒提過。

  柳芭點了點頭:「沒錯,跟我現在一樣年紀時,她就生下了我,然後才和我父親舉辦了婚禮。」

  呂一航驚奇地挑起眉毛:「18歲就結婚生女?我聽說俄羅斯人有早婚早育的習慣,你家也是這樣?」

  柳芭輕輕笑了一聲,像一陣微風掠過風鈴:「是啊,但這不是重點。我出生以後,媽媽一邊哺養我,一邊在莫斯科大學唸書,還要在課餘時打擊異能者犯罪,很不尋常的大學生活,對吧?」

  呂一航「哦」了一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想象一個年輕女人奮筆疾書,桌上是厚厚的教科書,懷裡是哇哇啼哭的嬰兒,窗外下著莫斯科的鵝毛大雪。電話一響,她就得扔下筆,把嬰兒往搖籃裡一擱,抄起傢伙衝出門,去追捕什麼窮兇極惡的異能者。那畫面荒誕得像部黑色喜劇。

  「但從異能者的角度出發,也不難理解。你媽既然是個頂尖的通靈師,肯定忙得腳不沾地。畢竟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就像爺爺一樣,他早就到了該退休的年齡,卻還是閒不住,總是在全國各地跑來跑去,擒拿別人束手無策的妖魔鬼怪,把自己折騰個沒完沒了。呂一航小時候不懂,後來才明白,那是異能者的命。

  「我媽媽告誡過我:『你是異能者,要有異於凡人的覺悟,也必須承擔超越凡人的責任。』這句教誨我時刻銘記在心。」柳芭的凝視著呂一航,瞳孔突然化作耀眼的猩紅色,猶如瑰麗的瑪瑙,「現在我已經成年了,該到我盡責任的時候了,我想用『妖眼』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麼,證明我身上的拉斯普京血脈不是詛咒。」

  這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呂一航胸口。他怔怔地望著柳芭,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一直覺得柳芭是個溫柔的好女僕,既勤快又體貼,偶爾還帶點俏皮的小心思,撞八輩子大運才交得到這麼完美的女友。可現在,柳芭站在他面前,眼神里藏著烈焰,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堅毅氣質。

  ——的確,爺爺之所以教我和妹妹如何驅魔,也是想讓我們肩負起異能者的責任。我們不是凡人,所以要做些凡人做不到的事。

  今天,柳芭老師算是給他好好上了一課。

  呂一航深吸一口氣,胸膛微微起伏,堅定地說:「好的,我們去驅魔吧。」

  來自白樺花布之國的妖女笑了,笑得露出整齊的貝齒,擁抱住呂一航:「謝謝。」

  這一抱來得毫無防備,那對豐盈的巨乳緊貼上了呂一航的胸膛,溫熱的體溫隔著薄衣,乳肉傳來驚人的彈力。呂一航只覺丹田湧起一股熱流,慾火剛剛平息,又被這無意的撩撥點燃。

  柳芭察覺到異樣,往下方一瞥,臉上的嬌豔笑意頓時凝滯,不一會兒,又化作一抹無可奈何的微笑,眼波盈盈流轉,似乎在責備「真拿你沒辦法」。

  她半蹲下身,一隻玉手拂過凸起的青筋,另一隻輕揉那隻鼓脹的陰囊,鼻尖細嗅三位竿姐妹留下的蜜液芬芳,隨後小心翼翼地含入肉棒,舌尖從根部一路滑到頂端,賣力地吞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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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二晚上,「先天異能應用」的課間休息時,燕小姝老師把呂一航和柳芭叫到了走廊上。她甩著他們的社會實踐申請表,開門見山地說:

  「你們的申請,我實在沒法透過。」

  柳芭下意識捏住耳邊的銀白髮絲,斯拉夫血統贈予的高挑身量此刻反成了累贅,教她不得不難堪地彎低脖頸:「可我們選擇的目標……只是D級惡魔。」

  惡魔分級的標準是對人類的危害程度:E級、F級幾無影響,沒有特意驅逐的必要,D級能給人類微不足道的輕傷,C級能致人殘疾,到了B級,奪人性命也不在話下,A級更加稀罕,據說足以毀滅一個村鎮——更高等級的惡魔,就只存在於傳說中了。

  柳芭在國內最大的驅魔入口網站「靈網」(lingnet.)上精挑細選,才找到了一個適合新手的任務,躊躇滿志地寫進了申請書。

  燕小姝聳了聳玲瓏的瓊鼻,面色冷若冰霜:「你們既沒考出驅魔證書,又沒有一點驅魔經驗,即使是D級惡魔,你們處理得了嗎?」

  燕老師個子比柳芭矮了一個頭,但講話的語調像連發的炮火,氣勢絲毫不虛,使她的學生陷入長久的沉默。

  「瞧瞧其他組的選題,『念動力打掃校園垃圾』『透視眼整理快遞』……都很貼近日常。」燕小姝忽然放軟了口氣,似乎方才的冷硬全是幻覺,迂迴地勸慰道,「如果你們的目標是拿個好成績,也用不著出校冒險,報告寫得用心一點,就能拿高分了。」

  一陣秋風吹過,梧桐葉發出細弱的嗚咽。

  柳芭注視著短靴的皮面,兩隻拳頭越攥越緊,水霧潤溼了眼眶。

  ——我終究不能像媽媽一樣,承擔起異能者的使命嗎?

  呂一航窺見女友的委屈表情,向前半步,將她籠在身影裡:「但我們很希望選驅魔作為實踐課題,為了這個目標,我們已做好了充分準備。燕老師,我的爺爺是呂雲驤教授,我從小學習茅山道術,手法保證過關。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大概是被這個名頭鎮住了,燕小姝緊閉嘴唇沉吟片刻,終而嘆了口氣:「這樣吧,比安卡?加爾加尼同學還沒找到小組。如果你們能把她也拉進來,我就同意你們的申請。」

  呂一航一時愣住了:比安卡?加爾加尼?這名字咋聽著這麼耳生?我怎麼不記得班上有這麼個人?

  不過,換個思路想想,教室裡最不可能找到同伴的同學是誰?

  答案呼之欲出——一定是那位來自義大利的羅馬正教修女,絕無其他可能。

  不管是上課發言,還是小組討論,披著修女服的比安卡都一聲不吭地坐在教室的一角,猶如柯伊伯帶中的冥王星般遙不可及。因為敬意,因為恐懼,或是因為偽裝成敬意的恐懼,沒有人敢靠近三米之內,更沒人膽敢與她搭訕。

  柳芭像找到了救命稻草,快步走進教室,來到比安卡的課桌前,把一張空表格放到她面前:「比安卡同學,我聽燕老師說了,你還沒找到社會實踐的搭檔,我們小組的課題是處理一起D級惡魔事件,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呢?」

  比安卡正低頭改著筆記,聞聲才抬起頭來,淺色的眼珠打量著柳芭。那張臉白得像大理石裡雕刻出來,配上肅穆的修女頭巾,活脫脫就是中世紀穿越而來的聖女。「好的,我很樂意。」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

  柳芭生怕她反悔,立馬追問:「那就週五早上在東區廣場前集合吧,可以嗎?」

  「嗯。」比安卡點點頭,回答像電報般簡潔。

  交涉這麼快結束了,順利得出乎意料。

  呂一航旁觀了整個過程,頓時理解了燕老師的用意:「比安卡是羅馬正教的修女,鐵定有著豐富的驅魔經驗,能為我們兩個外行提供很多指導;而我們倆帶著孤僻的修女一起社會實踐,也能幫她融入班集體。」

  這就是教育者的苦心吧,燕老師有一副初中生似的外表,其實也是個負責任的人民教師呢。

  下課離開教室後,呂一航和柳芭與往常一樣並肩同行,走在秋風搖曳的行道樹下。

  呂一航把落葉踩得沙沙作響,說道:「那個修女比想象中更好說話……我都沒見過她和其他同學聊天,還以為她有多社恐呢。」

  柳芭抿嘴一笑:「難道不算社恐嗎?在你的印象裡,上次聽到她講話是什麼時候?」

  呂一航絞盡腦汁地回憶起來,他很久沒聽過比安卡的聲音了。也許是習慣了冷清的修道生活,她似乎怡然地享受離群的孤獨,絲毫不與同學搭話,不為塵世俗事所擾。

  「應該是開學第一課,自我介紹的時候。」呂一航來回顧盼,見周圍無人,賤兮兮地摟住柳芭腰部,掐弄她腰後的腴肉,嘆道,「唉,我還以為能在社會實踐時跟你約會,現在卻來了個電燈泡……」

  柳芭看出了他眼中的焦躁不安,用輕盈的笑容作為撫慰:「沒關係的,比安卡也不是什麼好管閒事的人。等我們到了目的地,有的是時間獨處。」

  到了分別的街角處,他們並無言語,十指卻相互勾連,怎麼也捨不得分開。被內心的躁動指使,兩隻嘴唇觸碰到了一起。起初力道不重,像是在試探彼此的心意,但沒過多久,這一吻變得越發癲狂,灼熱的唾液深入對方的空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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