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26-27)(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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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4

事件,5起B級事件,還單槍匹馬討伐了A級妖怪『土蜘蛛』,關東『青頭巾』的王牌可不是浪得虛名!」

  剛才還囑咐柳芭要謹慎對待惡魔,但秋水心裡清楚,越到逼近實戰的關頭,越是要鼓舞士氣,打消同伴的後顧之憂,這是她在高中時代的「勤工儉學驅魔實踐」中摸索來的經驗。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趕赴戰場,就絕不能生出怯懦之意。

  比安卡端坐在副駕駛座上,以極小的幅度點了點頭:「我也有一些驅魔經驗,希望能幫上各位的忙。」修女的語氣相當平淡,也並未誇耀自己的戰績,可那一副沉靜的面容中,暗藏著不容小覷的氣勢——那一劍的餘威還印刻在三人心裡,只要閉起眼睛,就能看到那道迅捷無倫的劍光。

  秋水揮舞起小拳頭,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咱們速戰速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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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戰速決」的計劃並沒成功,他們卡在了第一關。

  在工地的大門口,一個皮膚黝黑的胖子攔住了他們,他披著一件皺巴巴的夾克衫,眼神兇悍,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兒,大概相當於包工頭之類的道中BOSS吧。

  呂一航揹著那柄桃木劍,緊張地掃了眼身旁的三個女孩,她們都規規矩矩地戴著安全帽。比安卡也不例外,她已摘下了修女頭巾,換上了明黃色的安全帽,義大利長劍置於背後的鞘中,應該完美符合工地規章制度才對——

  「我叫的是靈隱寺的和尚,你們這幫小崽子來摻和啥?」胖子扯著嗓子吼道。

  看來在驅魔業界,也有名門和外道的差別。格差社會真殘酷啊。

  呂一航賠了個笑臉,點頭哈腰道:「我們就是通瑛住持派來的,這是他的介紹信。」

  胖子接過介紹信,掃了兩眼,就揉成一團,塞回呂一航懷裡:「是不是當我傻逼啊?靈隱寺會派洋人來?」

  平心而論,這個小隊的組成確實稀奇古怪。柳芭和比安卡兩個白人少女就夠扎眼了,更別提秋水那條迎著寒風招搖的短裙,像是從時尚雜誌里扣出來的人物,跟周圍沙塵飛揚的荒地格格不入。胖子會起疑,倒也不算沒道理。

  呂一航見勢不妙,塞了兩根香菸到胖子手裡,乾笑道:「可能是溝通出了點問題,我們這是國際學術交流,所以有外國人幫忙……」

  「交流你個頭,編也編得像樣點吧!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能有什麼本事?」

  胖子「嘁」了一聲,左手夾住香菸,右手拍了拍褲兜,卻沒找到打火機。於是他皺起眉頭,把煙叼在嘴裡,翻找起了夾克的內兜。

  就在此時,比安卡上前一步,修長的食指輕輕一抹,指尖竄起一道金紅色的火苗,如同一條扭動的蛇信子,倏地點燃了菸頭。

  胖子感受到撩動鼻尖的熱量,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把剛點著的煙吞進喉嚨。

  「咳咳咳!嚯嘔!」

  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盯著菸頭升起的一縷青煙,再看向一臉淡定的比安卡,臉上橫肉抖了抖,像大白天見了鬼。

  呂一航聳聳肩,嘴角微微揚起:「現在信我們有真本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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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行人就是外行人。」進大門後,呂一航還在喋喋不休地吐槽,「要是那人懂點驅魔的行情,我們只用亮出瀛洲大學學生證,就能暢行無阻了。可惜他不懂,亮了也是白搭。」

  秋水接受委託的經驗更加豐富,見過的世面也更多,聽到這話只是一笑而過:「理解一下吧,普通人一輩子也碰不上惡魔事件,更沒可能聽說過瀛洲大學,沒必要指望人家認得我們。」

  走了五分鐘左右,他們就來到了鬧鬼的那棟樓前。樓體尚未完工,灰撲撲的水泥牆泛著冷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塵土味。從底下望去,這棟高樓像個沉默的巨人,門口黑洞洞的,如一張吞噬光線的巨口。

  呂一航抬頭望了望,嚥了口唾沫,心中感慨萬千。

  他花了十多年時間,經歷無數個練功的日日夜夜,再加上魔神契約的力量,才成為一名爺爺認可的異能者,終於有了執行驅魔任務的能力。

  ——這是一段好長的路啊,像跑馬拉松一樣。

  秋水等得不耐煩了,胳膊肘撞了下他的後背:「愣著幹嘛,還不進去瞧瞧?」她的聲音有股躍躍欲試的勁頭,彷彿眼前不是什麼鬧鬼的場所,而是一個即將開放的遊戲副本。

  「先別急嘛,我們是來做社會實踐的,要附照片當證明材料。」呂一航回過神來,掏出手機,對著樓房左拍拍右拍拍。收集夠多照片後,他揮揮手,招呼三個女生跟上:「一起進去吧,不要走散了。」

  樓房中靜悄悄的,還沒有裝修,四處都是空蕩蕩的毛坯房。呂一航打著強光手電,帶領小隊慢慢摸索,光柱掃過粗糙的牆壁,再掃過遍佈砂礫的地面。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雜亂的腳步聲在樓層裡迴響。

  秋水冷不丁地問道:「我們要討伐的惡魔是什麼型別的?有什麼特點?」

  呂一航無奈地說:「不知道,傷者被問過是怎麼受傷的,但他們啥細節也想不起來……總而言之,應該是喜好陰影的惡魔吧。」

  因為不知道惡魔的具體位置,他們不得不一層一層排查,一個一個房間摸索。呂一航和柳芭都有與生俱來的超凡眼力,絕不會漏掉一絲惡魔的蹤跡,但住宅樓有足足二十多層高,照這麼找下去,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

  呂一航暗自腹誹:「與惡魔作戰真夠辛苦的,不僅得會打架,還要忍受這麼機械重複的活兒。」

  尋遍三樓之後,他們走向了樓梯,黑暗中傳來了柳芭的笑語:「這麼高的樓,要不我們一個人負責搜查幾層,待會兒再會合?」

  「不行,不能走散!」呂一航果斷拒絕,呵斥道,「你怎麼這麼拎不清?你沒看過恐怖片嗎?有你這種想法的都死光了!」

  「好嘛,都聽你安排。」

  話音剛落,兩隻手便握住了呂一航的左手,那是一雙多麼纖細的手,握力不輕不重,柔若無骨,溫暖舒適。呂一航始是一驚,慌忙側過頭去,正好撞見了柳芭明媚的笑靨。

  ——柳芭不是什麼行事莽撞的人,故意提這種餿主意,只是為了……給秀恩愛找個藉口,順便看我炸毛的樣子取樂吧。

  呂一航無奈地笑了,抓著柳芭的手往樓上走。表面上看是他引導著他的女孩,可不知怎的,他卻有種被掌控於掌心的感覺。

  當排查到十二樓時,呂一航剛踏入拐角處的第一個房間,眼前突然一黑,再也看不見眼前的東西了。

  「奇怪,手電筒壞了嗎?」

  他把手電筒端到面前,想要做一下檢查。但是,他卻感受不到抓握手電筒的實感,好像那玩意兒已憑空蒸發了。他試著攥緊左手,卻再也感受不到柳芭手的溫度,刺骨的寒意順著胳膊向上襲來。

  ——柳芭,柳芭!

  呂一航急得大喊,但嗓子像是被堵住,怎麼也發不出聲。周圍萬籟俱寂,安靜得如同死後世界。眼前也被無邊的漆黑籠罩,就算使用陰陽眼,也無法洞穿這片黑暗。

  不對,陰陽眼有強大的夜視能力,怎麼會莫名奇妙地失明?

  唯有一種可能,就是視神經與大腦的連結被切斷了。

  「惡魔來了!」

  呂一航心頭一緊,頓時明白了事態有多危急。

  ——必須保護好自己!

  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如此,但是,他還有一個額外的顧慮——身邊跟著個羅馬正教的修女,絕對不可直接使用魔神西迪之力,不然就會像當初在克洛艾面前那樣,一下暴露魔神契約者的身份。

  所以,要先將「無」屬性的魔神魔力,轉化為道士的「天地正氣」,偽裝成正統的玄門道術才行。

  「金光速現,覆護弟子。急急如律令!」呂一航咬緊牙關,默默唸咒。

  丹田之氣隨著經脈執行,燦爛的金光從他體內釋放,宛如一層流動的盔甲,覆蓋住他周身的皮膚,驅散了周圍的黑暗。

  在「金光咒」的庇護之下,呂一航重新獲得了知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溺水的人被搶救上岸,只剩劫後餘生的慶幸。

  「沒事吧?」柳芭攙住呂一航的胳膊,眸中盈滿了關切之情。

  呂一航勉強運用剛剛恢復的視力,低頭一看,手電筒躺在地面上,在圓錐狀的光圈邊緣,一灘黑色虛影正在蠕動,如滾燙的瀝青般不斷翻湧。那無疑就是惡魔的本體!

  呂一航冒著虛汗,從口中擠出三個字:「是『影魔』。」

  所謂「影魔」,乃是一種棲身於陰影的魔力生物,常在沒有光亮的地方不斷孳生。若被影魔附身,即會喪失五感,如同墮入暗影般手足無措。那些無辜的工人估計就是受其襲擊,連負傷的原因都搞不明白,就稀裡糊塗地住進了醫院。

  就在這時,比安卡踏前一步,舉起手掌,金紅色的烈焰凝聚於掌心,猶如一尊擎起明燈的自由女神像。

  「……聖炬La torcia。」

  這是她進工地後第一次開口,嗓音清冷而堅定。

  那團火焰既明亮又熾熱,照得四周亮堂堂的,空氣因高溫而微微扭曲,一股熱風拂面而過,「噼啪」的爆裂聲隱約可聞。影魔被逼得無處遁形,也無法抗拒聖力的洗禮,維持不了瀝青般的粘稠液態,逐漸蒸發成一團漆黑的霧氣。

  「黑夜已深,白晝將近,我們就當脫去闇昧的行為,帶上光明的兵器。」

  比安卡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空曠的房間中迴盪,

  「天啟Rivelazione?山巔神火Il fuoco della vetta。」

  話音剛落,她掌中的神聖火焰轟然炸開,化作六道耀眼的劍鋒,翻湧起熾烈的熱浪,眨眼間穿透了影魔沒有定型的軀體。惡魔的形體像木柴般燃燒起來,一縷難以看清的黑霧飄然升空。

  眼看著影魔即將化作氣態溜走,呂一航憋足氣力,從衣兜中甩出一張黃符紙,上面用硃砂寫著古奧似篆的怪字,赫然是一張「五嶽鎮宅符」。

  這張用來鎮宅辟邪的符籙,在密閉的空間內使用,竟然也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影魔的殘軀不僅停止了消散,還在半空中重新凝聚起身形,徹底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哪裡逃!」

  秋水厲喝一聲,腳尖一點,裙襬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線。同時,她拔出了腰間的妖刀「虛徹」,斬向那片凝固的黑霧。

  ——萬一它的殘軀躲到暗處,在陰影中汲取魔力,來日又將誕生出新的影魔,趕盡殺絕才是硬道理。

  面對惡魔這個最熟悉的敵人,青頭巾少女再無保留,全力以赴地使出了自己拿手的劍招,速度和威力比對戰通瑛禪師時更上一層樓。

  三道劍光分別從左上、正上、右上方落下,好似撕裂夜幕的閃電,同時切割開了黑氣。

  ——金剛夜叉明王勢?三道雷!

  這時,「殺生石」顯露出了它被稱為妖刀的緣由:它好似活物一般,表面泛起一層詭異的暗紅光澤,不住地進行著脈動,黑霧一觸碰到它,就被吞噬得精光,連一點渣都不剩。這樣一來,便把惡魔的魔力清理得乾乾淨淨。秋水甚至能感覺到刀柄微微震動,彷彿這傢伙還在咂嘴回味。

  這就是「殺生石」,以惡魔為食糧的至邪之刀,果然是一匹貪婪飢渴的兇獸!

  「結束了。」秋水淡淡說道,但她依舊正面舉著打刀,這是日本武士必不可少的「殘心」,儘管戰鬥已經完畢,仍然要保持警戒的姿勢與心態,萬萬不可消極怠慢。

  呂一航蹲下身子,撿起手電筒,掃了一遍昏暗的房間。惡魔的氣息早已蕩然無存,名為「山巔神火」的異能燃燒殆盡,連殘留的火星都見不到半點,但屋內的空氣仍然炎熱不堪,悶得讓人頭昏腦漲,證明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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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英國少女克洛艾?韋斯特(18)接受詢問時,如是說道:

  「關於『天啟』的知識?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哼嗯,你見識到了比安卡的『山巔神火』啊。我在檔案裡讀到過,這個『天啟』名氣大得很,英國國教也非常關注,有沒有被它的威力嚇一跳?

  「聽好了,『天啟Revelation』和『奇蹟Miracle』是十字教徒最重要的超自然能力,如果你把教會當成假想敵,就必須對此有所瞭解,不然連怎麼死翹翹的都不知道。

  「天啟和奇蹟都無法通過後天修習而得,全憑天賦和機緣頓悟。一個人只能有一個天啟,卻能有幾個、幾十個奇蹟。兩者並不衝突,有不少人兼修齊通,像我就沒有覺醒天啟,只會奇蹟。雖說如此,我也不得不承認,比起奇蹟而言,天啟才更適合用來戰鬥。」

  國教修女揚了揚金光熠熠的長髮,聲音平穩而清晰,繼續講解道:

  「第一,天啟更具破壞性。你看比安卡那樣,火焰一卷,足以把整棟樓燒著,但奇蹟沒這本事,九成九的奇蹟都只有防禦、治療、輔助的功效,像我在你面前用過的『水上行走』『亞伯尼歌聖體』,都沒有直接的殺傷力。

  「第二,天啟可以重複發動,而奇蹟卻有冷卻時間。連續使用同一個奇蹟,效果會大打折扣。比方說,對一個傷者反覆施『治癒術』,只有第一次會有奇效,後幾次的療效則微乎其微。很容易理解吧,要是能批發量產,那也配叫奇蹟嗎?

  「第三,天啟往往專精於某一概念。比如『山巔神火』就是操控『火』的超能力,因此,天啟的潛力深不可測,熟練程度越高,威力就越驚人,甚至能開發出全新的用法。而奇蹟呢,基本沒有進步的餘地,我十年前用出來是什麼樣,現在用還是一個樣。」

  克洛艾半眯起眼,目光突然變得像刀刃般銳利,露出一抹優雅而危險的笑容:

  「所以說,我很好奇:出身於加爾加諾山、隸屬於『聖殿騎士團』的超新星比安卡?加爾加尼,若跟我這個國教天才美少女打一架,勝算能有幾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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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手上捏著一條溼巾,慢條斯理地擦著嘴唇,再斜過手機螢幕當成鏡子,確認唇膏抹得一乾二淨後,雙手在胸前擊掌合十,對著桌上的大碗輕聲念道:

  「いただきます。(日語:我要開動了。)」

  坐在她對面的呂一航正大嚼特嚼著麵條,含糊地笑出聲:「嗚噢,日本人真的會這麼說啊。」

  「有什麼不可以嗎?」秋水把頭一歪,露出稍顯輕蔑的微笑,用筷子夾起油乎乎的麵條,哧溜哧溜地往嘴裡送。說來也怪,她那麼在意自己的妝容,吃食時卻顧不上淑女形象。

  才半天時間,這倆人就已變成了一對損友,互開玩笑像呼吸般自然。或許該歸功於辣妹的親和力吧,跟仙波秋水在一起,從來不用費什麼察言觀色的功夫。

  靠陰陽眼與妖眼的幫助,四人地毯式地搜查了那棟住宅樓,一共發現了三隻影魔,一一做了驅除,等到搜查完畢,已是下午兩點多了,他們餓得前胸貼後背,隨便找了家路邊麵館,點了杭州特色的麵食——拌川。

  杭州的拌川介於炒麵與拌麵之間,既不像炒麵那般幹,又比普通拌麵多幾分鍋氣。當面條煮到半熟時,撈出後迅速與浸透熱油的澆頭混合,只聽「嗤嗤」作響,便冒出誘人的鮮香。澆頭花樣繁多,無不入味。拌川看起來油潤,吃起來卻絲毫不膩,麵條入口勁道。搭配一碗清湯,更是妙到極點。

  呂一航和柳芭點的是炒豬肝拌川,秋水點的是番茄蝦仁拌川,比安卡點的是茄汁雞蛋拌川。他們圍著一張小桌子動筷子,就著濃稠的醬汁吸食麵條,四張嘴吃得熱火朝天,連話都顧不上說了。

  比安卡原本死活不肯進來下館子:「我只用吃饅頭稀飯,配點鹹菜就好。」哪怕是十幾塊錢一碗的面,她也認為太過貴重,有害於她恪守「神貧」的誓言。柳芭笑眯眯地勸道:「這頓飯用驅魔的報酬買單,跟化緣得來的沒有區別,你就當是委託人請你吃的。」比安卡皺著眉想了半天,終於點了頭,坐下來跟他們一起用餐。

  每個人都看在眼裡,今天驅魔如此順利,最大的功臣就是比安卡,起碼佔了六成的功勞,只要她使出天啟「山巔神火」,影魔只有被燒烤乾淨的份,剩下四成才由呂一航和秋水平分。如果比安卡不來參加這個小小的慶功宴,那還有誰敢動筷子?

  呂一航一邊吃麵,一邊想起某個花錢如流水、滿身奢侈名牌的國教修女,不由得心生感慨:修女和修女之間差距可太大了。

  「好了,既然活已經幹完了,下午就自由活動吧。」四碗拌川都被掃得一乾二淨,柳芭拍拍手,宣佈道,「你們想去哪?我開車送你們去。」

  比安卡雙手置於膝蓋上,沉思片刻後才說:「我想在城裡逛一逛。」

  呂一航倦怠地趴在桌上,他是唯一一個受到惡魔攻擊的人,雖說並未受到身體傷害,但筋肉的疲憊感最為嚴重:「我想回去歇會兒,柳芭,你呢?」

  柳芭不懷好意地笑了,在桌底下踩了呂一航一腳:「嗯,那就回民宿唄,我也想睡覺了。」她在說到「睡覺」二字故意加重了音量,也只有呂一航能理解她的用意。

  「先洗澡,再睡覺吧。」呂一航微微一笑,在「洗澡」二字上拖了長音。

  柳芭眨了眨眼,對他送了個秋波,貝齒輕輕咬住下嘴唇:「你愛咋樣就咋樣唄。」

  「呂一航,你下午有空嗎?」秋水從包裡掏出櫻粉色的唇膏,慢悠悠塗抹著,斜眼瞥向呂一航,奶棕色的捲髮披在肩頭,抹過水光棒的臉蛋亮如白瓷,說不好到底算是純潔還是妖豔。從對著光源的角度看,白辣妹的「閃閃發亮」盡顯無疑。

  呂一航不自覺地挺直腰板,心臟怦怦直跳:「也算……有吧。」

  秋水「啪」地合上唇膏蓋子,端正了坐姿,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他:「能不能教我太極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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