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姐婿】(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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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5

(一)痛欲而死,還魂重生



紀栩感覺自己要被活生生疼死了。

耳邊傳來緊密的催促:“小娘子,再加把勁,看見孩子的頭了……”

“這孩子的頭一出來,我們就事半功倍了,來,深呼吸,用力……”

“唔——”

紀栩咬緊口中的布條,雙手死死地攥著床上的褥子,想著生完之後便可以回到明處與母親團聚,想著近年以來主母和嫡姐的幫襯之恩,想著孩子的父親是對她有再造恩情的心上人。

她使出畢生力氣,用下體推搡這個孩子。

一頓刀攪劍刺般的腹痛過後,她忽感肚子一輕,雙腿之間滑出個光溜溜的物什。

“生了,生了,是個小公子……”

一個產婆歡天喜地地抱起嬰兒,在他腳板重拍一下,孩子發出哭天嚎地、震徹屋頂的響聲。

紀栩被如山的疲憊壓得睜不開眼皮,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輕聲道:“阿婆,可否叫我看一眼孩子?”

懷抱襁褓的產婆覷了眼一旁衣飾華貴、滿臉端肅的老婦人。

這老婦人,紀栩再熟稔不過,是主母的陪房、嫡姐的乳母——溫嫗,她平日不苟言笑,人卻是極和善的,這幾年來對她和母親多有照料,即便是奉主之命。

姨娘和庶女在府中約莫等同半個下人,她們和溫嫗一般始於微末,難免有惺惺相惜之感。紀栩認為溫嫗定會答應她這個微不足道的請求。

她望著嬰兒,期盼能摸摸他可愛的臉蛋、柔軟的小手。

——以一個母親的身份。

等再見面,她就是他的姨母了。

嫡姐紀綽於前年冬天嫁入淮南節度使揚州宴家,恰逢新婚夜宴家家主——姐夫宴衡的祖父離世,宴衡要為尊長守孝一年,故而未和姐姐圓房。

嫡姐婚事多舛,主母請高人卜卦,道是姐姐婚後得有人先幫她誕下一子承歡膝下方能破煞,且這人得與姐姐必是血親,否則姐姐將來許有性命之憂。

紀家只有她和嫡姐二女,這個艱險的差事便落在了紀栩肩上。

姐姐和姐夫尚未圓房,紀家貿然送庶女到宴家為妾不大妥當,而且姐姐破煞一事也不能外露,恐會汙及新婦名聲。

還有宴衡其人,生來天之驕子,容儀氣度堪比夜懸皓月,十五歲便以文武智勇繼任父職撫政淮南十四州,而今及冠之後,轄內各大世家多的是人想送嫡女入宴府做小。紀栩一介庶出,即便她有心攀附,宴衡也不一定會讓她近身。

紀栩見多母親在家作為妾室的齟齬,她也不願再步母親後塵。

種種思量之下,主母便想出“替身圓房、私下產子”的計策。

如今這景象,紀栩也算是“功德圓滿”。

她等了片刻,只見溫嫗沉默半晌,朝產婆使了個眼色:“把小公子抱給大娘子。”

產婆環著襁褓轉身出去,新生的孩子似乎受到驚嚇,“哇”地一聲大哭,貫透窗外闃寂的夜色。

紀栩聽到,心都要碎了,彷彿孩子在以哭鬧錶達對生母的依依不捨。

她強撐著身體想要爬起,可四肢的骨頭如被人抽去,使不上半分力氣。

她艱難地抬起頸子,看著溫嫗,落淚道:“溫姆,我就是想瞧一眼,不會同姐姐爭什麼……”

溫嫗沉肅地凝視她,那目光飽含深意,似乎夾雜著悲憫惋惜,她嘆了口氣:“彌留之際,何必再徒添傷懷?”

紀栩被她如同對待將死之人的神情和話語震懾,腦子裡一剎轉過許多紛雜的念頭,她竭力鎮定心神,兩手卻不由抓緊了被子。

“溫姆,你在說什麼?”

主母和嫡姐明明答應待她產子,就送母親去莊子上頤養天年、調養身體,並允她侍奉,兩人從此為伴。

“梅姨娘已經毒發身亡了,走得很平和,你安心地去吧。”

溫嫗靜靜地道,命人端上一碗黑褐的藥湯。

紀栩瞧著那碗冒著熱氣、送她上路的藥湯,心中絲毫不懼,一種莫大的悲傷如潮水席捲了她,她感到近乎窒息,可憤怒和不甘又將她拉回了人間。

“為什麼、為什麼啊?主母自姨娘誕下死胎後不是一直花重金給她求醫問藥,為什麼還要毒害她?我都替嫡姐生下了男胎……”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溫嫗的語氣帶著一種憐憫的殘忍,“梅姨娘胎死腹中正是主母所為,她這幾年的纏綿病榻、藥石無醫也是慢性毒藥而致,要你破煞,不過是大娘子天生石女不能與人圓房生子的遮掩說辭。”

“你和你娘,從一開始就註定要死。”

紀栩聞言,渾身顫抖、冷汗涔涔,原來她對主母和嫡姐的言聽計從竟成了母親的催命符,原來她以為替身之後的曙光其實是一個歹毒狠辣的陰謀。

她和母親早如蛛網上的兩隻蟲子,根本逃不開被吞噬的命運。

想到宴衡,想到孩子,她彷彿從茫茫黑暗窺到一線天光,央求溫嫗道:“阿姆,您能推心置腹和我講這些,誠然是個心善之人。姐夫乃一方總管,我又與他有夫妻之實,還誕下麟兒,您和我去向他言明真相,他會庇佑你我平安的。”

哪怕要死,她也要讓主母和嫡姐這兩個惡婦身敗名裂。

溫嫗微微一笑,像看未經事的孩子似的:“小娘子,你知道什麼人才能做主母的心腹,替她料理這些腌臢嗎?那必然是夫君兒女的性命富貴都寄在主子手中的。”

“我與你說這些,是希望你死個明白。下了黃泉,冤有頭債有主,報仇別找錯了人。”

她再次一嘆:“望小娘子來生投個好胎。”

語畢,命令兩個健婦將湯藥給她灌下去。

紀栩被一人掐住脖子、撬開嘴巴,另一人像給牲畜餵食似的把藥汁倒進她的口喉中。

“咳咳……”

紀栩奄奄地伏在枕上,側目看向窗外。

外面颳著大風,院裡的樹枝被吹得飄晃搖擺,映在窗紗上,像無數雙鬼魂的手在拽著她墮入陰間。

可她多希望能有一人披荊斬棘、救她水火。

那個人,她等不到了……

宴衡應兗海節度使之急,帶兵去海州平亂,歸期難定。待他回來,她怕是皮肉都腐爛如泥了。

更何況,他或許根本不知道,她為替身的存在。

只她一廂情願地以為,嫡姐在莊子上“養胎”,宴衡送來的吃用卻大多是她喜歡的,他們在孕中交歡,他行到深處卻一再逼問她生完孩子願不願回來,這些似有還無的曖昧,叫她以為,他是知道暗處的她的。

這時想來,宛若黃粱一夢。

小腹傳來一陣翻攪的疼痛,彷彿有數只大手在撕裂著五臟六腑,身下湧出汩汩的水聲,血腥的味道濃郁地彌散了她的周圍。

紀栩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在洩去、洩去……她困極了、累極了,萬分想要墜入一個香甜的夢鄉。

夢裡她還是個小小娘子,扎著雙髻,正咂著嘴巴吃母親餵過來的糕點,母親芳華正盛,容貌姣美,全無後來病骨支離的哀態。

“栩栩……”

“阿孃……”

她再也不會感覺到痛苦了。

-

“小娘子,醒醒。”

紀栩昏沉之間聽到有人輕喚,強撐著掀開眼皮,只見溫嫗一張端肅的老臉近在面前,她嚇得“啊”地一聲後退。

這無異於看見地府裡的黑白無常。

溫嫗沒有真的殺害她?可她臨死前明明聽到溫嫗吩咐下人,去回稟主母和嫡姐,“紀小娘子產後血崩,卒”。

正神思遊離中,溫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娘子,魘著了?”

她清了清嗓子:“今夜便是大娘子與郎君圓房的日子,小娘子你快些梳洗,別誤了時辰。”

“大娘子在正房等你,還有些話要囑託你。”

紀栩恍然,原來她不是僥倖逃生,而是還魂重生。

她回到了與姐夫宴衡圓房的這一夜。



(二)姐夫喜歡她的身子



紀栩從浴桶起身,穿好衣裳,過去正房。

紀綽仍如記憶中的那樣,髮髻高挽,妝容端麗,一顰一笑,如同宮廷畫卷裡雍容華貴的仕女躍然人間,叫人望之心生敬佩、自慚形穢。

紀栩前世無數次暗羨過紀綽,羨慕她高貴的出身、絕麗的容貌、卓著的才藝和落落的氣質……

如今才知,紀綽華美的皮肉下,掩著蛇蠍般的歹毒心腸。

紀綽瞧她過來,忙抬手止住她的見禮:“栩栩,這邊來坐。”

說著命婢女循例給她端上一碗木瓜牛乳羹。

這木瓜牛乳羹,紀栩從十二歲就開始喝,每日一碗,從不間斷。

起初,主母說她身量矮小、骨肉單薄,瞧著像受嫡母磋磨了似的,故而每次命廚房給她燉一碗這羹。

紀栩讀過雜書,知道木瓜牛乳有催乳豐身之效,她也確實因此苦不堪言過,十二歲末胸脯裡似埋了勁芽,每日吸食著那羹,茁壯成長。她還未及笄,雙乳就有比肩嫡姐的架勢,但隨之而來的,是揠苗助長下時常難捱的胸乳脹痛。

那時,她顧忌主母的威嚴和盛情,不敢叫停,不敢喊痛,一則是為尊卑之差,二則是母親恰逢年初誕下死胎纏綿病榻需要延醫問藥,種種思量,她怎會忤逆。

想來主母當時很是暢快,暗害了母親的胎兒,又給母親下慢性毒藥使她病體沉痾,之後佯作賢婦慈母,救治妾室,哺養庶女,只為有朝一日她能成為紀綽的替身,幫著紀綽瞞天過海產下子嗣,鞏固紀綽在夫家的權利和地位。

紀栩想起前世的自己,不禁覺得可悲又可笑。每當主母誇讚她與嫡姐身形愈發相似的時候,她都會在心裡輕鬆一口氣,彷彿這般,她才沒有辜負主母對她們母女的拳拳心意。

孰不知,這是主母對贗品的待價而沽。

紀綽似乎瞧著她拈著瓷勺對著羹碗發愣,笑道:“栩栩,快喝吧,多虧了這羹,你比我小了兩歲,我們的身段竟是相差無幾的。”

紀栩回神,笑道:“是啊,多虧了這羹。”

木瓜牛乳羹催發出來的身子不僅主母和嫡姐中意,她記得,前世床笫之間,姐夫也是極喜歡的。

這一回,她不會只甘於做個替身。

屋內明燭高燒,薰香繚繞,四周都掛上了大紅綢幔,儼然新婚喜房。

紀綽面不改色,娓娓地道:“床笫之事,溫嫗該教導的也教導過你了。姐姐再囑咐你幾句,圓房時切記忍痛,不可出聲,不可迎合,休得做勾欄孟浪之態。”

紀栩垂眸,佯作羞怯地點頭。

紀綽頷首,頗為欣慰地道:“栩栩,姐姐的身家性命都託付在你身上了,你可要爭氣,為我們紀家一舉得男,事成你想要什麼,母親和姐姐斷不會虧待你的。梅姨娘的病疾,母親一直在請名醫調冶著,將來你帶她去個山清水秀的莊子上休養兩年,定會大好。”

紀綽不提孩子,紀栩一直刻意忘卻奪子之恨,這會兒聽到,那種心如刀絞的滋味又漫上心頭。

她懷胎十月、九死一生產下的孩子,心甘情願地奉予她們,唯一的請求便是想瞧一眼親子,可至死都沒能如願。

所謂“事成”,換來的是她們層出的陰毒手段。

這會兒的花言巧語,不過是卸磨殺驢前給她空口白牙畫的大餅。

紀栩懶得再應付紀綽的機鋒,搪塞幾句,等候宴衡過來。

“房裡怎麼這麼昏暗?”

紀栩在椅上坐了兩炷香的功夫,忽然聽到一聲清越的詢問。

來人解下大氅,便要示意婢女掌燈。

紀栩忙走過去,模仿著紀綽端矜的聲音:“郎君,是我叫人這麼預備的。”

“哦?”宴衡怔了一瞬,“平日見你管理家事井井有條,對待下人不卑不亢,竟也會有小女兒情態?”語末含著兩分戲謔。

紀栩聞言,便知宴衡對紀綽這個冢婦是尚為滿意的。

他藉著調侃言語,實則在撫慰妻子操勞後院的辛苦和寂寞。

她的心如被針尖刺了一下,側過身,攙著他的衣袖走進內室。

“這跟‘醜媳婦見公婆’一個道理,我在外面的作派,不一定是在你面前的樣子。”

紀栩斟酌著言辭回話。

其實是她和紀綽容貌有五六分相似,哪怕描眉敷粉後,也只有在晦暗燈光下,才好以假亂真。

宴衡挑起她的一綹髮絲,興味道:“你在我面前,是什麼樣子?”

紀栩回想過去紀綽在宴衡面前的模樣,端莊矜持,恨不得將“婦德”刻在腦門上似的。

深究其中意思,未嘗沒有紀綽害怕與宴衡親密,從而發現她是石女不能圓房生子的秘密?

方才紀綽還在規訓她,與宴衡相處,要得體自重,她怎能不如她“所願”?

紀栩伸出指尖,滑過宴衡的手指,挽回那縷長髮,褪下身上的絳紅外衣,小跑著奔向床榻。

“若識廬山真面目,郎君,還需身入此山中……”

女子柔嫩的肌膚觸過指間,如緞的髮絲隱帶餘香,那飄落的紅衫,他不由接在了手中。

宴衡聽著她香豔大膽的撩撥字詞,瞧著她嬌俏嫵媚的娘子做派,一時納罕。

他的妻子向來是世家淑女模樣,沒想到閨闈裡……竟如妖精一般。

常言“紅袖添香,琴瑟和鳴”,但也得紅袖知情解意,夫妻才能恩愛繾綣。

宴衡驚豔之餘,有些蹊蹺,紀綽怎麼像變了一個人?

正思忖著,紅紗帳裡探出一張臉蛋,正是紀綽的眉目無疑,下方還有一雙纖白的小腳一晃一晃,裙裾盪出迤邐的弧度,隱約可見其中雪膩的春光。

宴衡過去,捉住她一隻腳腕,傾身壓上她:“你說我要深入山中,是從山頂下,還是從山腳爬?”

他的目光如尺,一寸一寸地丈過她纖細的頸子、高聳的胸脯,修長有力的大手一指一指地逼進她裙內的深處。



(三)不止胸漲



紀栩頓時憶起了前世的圓房。

那時她如只乖順的小白兔,聽從嫡姐的囑咐,床榻上一言不發、一動不動,任由宴衡為所欲為。

兩人間的氣氛也沒有此刻繾綣,他更像例行公事的發洩,直來直去,猛衝猛撞,完全不憐惜“妻兒”是初次,還拉著剛剛破身的她換了好幾個姿勢,一個姿勢便是半個時辰……

她勉強嚐到的歡愉都被疼痛掩蓋,只覺自己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下一刻便要被他操死。

次日她眼睛腫了、下唇破了,血紅腫脹的小穴填著玉勢,將他的精水在深處堵了三天。

不出半月,如嫡姐所願,她懷孕了。

自此嫡姐藉著養胎的名義,把她帶到莊子上。

她和宴衡的第二次交歡,是在她孕中四月,他比初次溫存許多,或許顧慮她有孕,或許他知道了她是嫡姐的替身。

後者是紀栩猜測的。她孕三月末時,宴衡到莊子上探望嫡姐,卻恰巧碰到她在喝安胎藥,那苦澀的味道衝得她胸口泛嘔,顧不得宴衡在場,她一手捂腹一手掩嘴直往門外跑。

事後她找補,是在幫嫡姐試藥,恰逢脾胃不適才如此失態。

宴衡但笑不語,眼裡掠過的一抹深意卻十分令人尋味。

不過後來的日子風平浪靜,他只在她孕四月初要過她一回,說了些含糊其辭的話,但那以後,他送來莊子上的糕點果脯、髮飾衣料,大多都是她喜歡的。

嫡姐並不關心她的愛好,自也不知宴衡與她之間似有還無的“秘密”,全當作宴衡公務繁忙,不甚費心女子的喜惡。

她品味著嫡姐每次轉賜的東西,心中不禁有一種隱秘的竊喜,彷彿意中人對她的心儀不斷地在給予回應,可同時她也會生出一種自厭,她不該覬覦她的姐夫。

可她在很早之前就心動了,在嫡母還沒有給她喝木瓜牛乳羹之前。

那是母親產下亡胎幾日後,忽然腹痛出血,闔府裡都在給主母舉宴慶壽,她位卑言輕、年紀尚小,哭著跑遍了整府,可進不去宴會,出不去大門,也找不到一個願意給母親請醫看診的人。

宴衡就是在她走投無路、驚恐喪母之時出現的,他命人給她請了名醫,及時地診治了母親,挽救了母親險些因失血過多而逝的性命。

她千恩萬謝地磕頭,他說舉手之勞,淮南之內,眾人都是他的子民。

紀栩回去做了個宴衡的木雕,無事就拿出來拜拜,他在她眼裡,宛如神祇。

可有一天,她夢到了,神祇在親她……

知好色而慕少艾,從此,紀栩把那個木雕藏了起來。

……

“這個問題,竟如此難以回答?”

宴衡似乎不滿她的怔忡,微涼的手指沿著她的足腕向上攀爬,粗礪的指腹掠過細嫩的肌膚,紀栩覺得整個身子都在戰慄。

她一剎憶起破身的痛楚、產子的艱險,“砰”地合攏雙腿,夾住了他的手。

宴衡強硬地朝內探尋:“沉思良久,想來是難以啟齒的答案,我在替你施以抉擇。”

紀栩深知自己勢單力薄,這世想和母親從主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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