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鬼壓床】(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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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還可以基本確定她沒有交往中的男友或女友。

是以前招惹上的什麼人嗎?

意識渙散開去,再次浮上岸時,蒲早記起了剛才問他是人是鬼時他的反應。

如果這東西真的是鬼,那自己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在經歷鬼壓床了,literally鬼壓床。蒲早吐槽完,又忍不住吐槽自己竟然還有餘力吐槽。

麻木的舌尖被人噙住含吮。蒲早呼吸著與那人交換過的空氣,口中溢位輕聲的呻吟。

她感覺在自己口中入侵著的唇舌停了一下,接著更加熾熱的親吻襲來。

嗯,是吻。逐漸清明的意識告訴她,她在被親吻著。這吻不是她想要的,卻輕易調動起了她身體的反應,令她麻木的的唇舌開始變得靈活起來。

男人身體微微發顫,手指和嘴唇都有點涼,但不像想象中鬼應有的那般冰冷。他一隻手捧住她的臉,微涼的嘴唇舔吮著她的唇。

觸碰和舔吮在蒲早大腦裡激起微小的火花,時斷時續地提醒她這好像不是她第一次經歷。

蒲早凝神,身體仍然僵硬,無法動彈,但靈魂卻像是安定了下來,正在和無法使喚的身體獲得該有的聯絡。

吻越發熾熱,卻仍是溫柔宛轉的。

裙襬被掀開,乾燥的掌心順著大腿邊緣撫上她的腰側,然後是小腹。

蒲早理智在抵抗,卻不得不接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她麻木的身體在那人的撫摸下一點點變得活泛起來。

小腹被揉撫得熱乎乎的。蒲早下意識吸了口氣,腰間不受控制地上挺,變得軟和的肌膚更加貼近了那副掌心。

撫摸隨之變得熱烈。指尖沿著乳肉下緣慢慢往上滑,直至完全撫上了挺翹的渾圓。

“唔……”蒲早呻吟出聲。

男人停下沒完沒了的親吻,他拉起蒲早的右手撫上他的臉。

飄渺又刻骨的感覺在指腹泛起又很快褪去。蒲早這次感覺自己的手心貼著的皮膚是真實的。胡茬有些扎手,耳側幾縷偏長的頭髮垂落在她手背上。

“嗯……”

乳尖被按住打著圈的揉搓,麻癢的觸感讓蒲早微微弓起後背。

男人拉著她的手埋下頭去,未被手心覆蓋的臉埋在她的頸窩,嘴唇貼在她的脖子上。但那與其說是親吻,更像是在亂拱一氣,像……

蒲早吃癢縮起脖子。

像小貓小狗或小孩看到等的人到來,撲上來不知如何是好的親暱。

蒲早心裡再次泛起困惑。

“嗯……”她身體一抖。

男人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滑進了她的腿間,隔著內褲揉捻著裡面敏感的軟肉。

蒲早終於掙開了沉重的眼皮。

男人閉目吻著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蒼白的臉磨蹭著她的臉,掌心在她身上撫弄不停。

“你……起來。”蒲早皺著眉頭裝痛:“你先起來,我小腿……抽筋了……”

男人抬起頭,臉在她眼前放大。他手掌下滑去摸她的小腿。

蒲早蜷縮起腿,她斜眼瞥向旁邊,伸長手臂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獵刀,拔下刀鞘,用刀刃抵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怔了一瞬,他繼續伸手觸控剛才蒲早喊痛的左腿。

蒲早踢出一腳,把男人掀翻在床上。她撲過去,跪壓住他,刀刃下壓:“說,你到底是誰?”

男人卻並無恐懼或反抗的意思。他抬眼看著蒲早,表情中甚至帶著一絲欣喜。

蒲早低頭瞄了下自己。

她右手手腕向前微微一送,只要再多使一丁點力,鋒利的刀刃就會破開那人脖頸的皮膚。

變態!蒲早在心裡罵了句,胡亂扯了下身上凌亂的衣服。

“不說話,我只能把你交給警察了。”蒲早尋思著是把人打暈還是找個東西捆起來再做處置。

她去夠一旁的資料線。

男人的腿抖了一下。

蒲早感覺一個硬物頂住了自己的屁股。

“別動!”她用力壓住男人,然後睜大了眼睛。

因為動作急促混亂,蒲早沒能控制好手中的刀子,刀刃已經深入男人的皮膚。可是皮肉沒有破開,光潔的皮膚上也未滲出血線。刀子嵌進男人皮膚的部分像是被熔化,然後消失了。

蒲早愣愣地看著他。

她用左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右手收回刀子。刀面反著銳利的光,刀刃沒有缺口,一切正常。

她拉起男人的右手,用刀子試探著划向他的手指。刀刃划進皮膚,沒有任何阻力,彷彿面前男人的身體只是一團空氣。

“你……”蒲早張口結舌。

男人看了下自己的手,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你……你是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蒲早有些呆愣地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抬起左手,擼高袖子,拿著刀子對準自己的手臂。

男人迅速捉住她拿刀的手:“我是鬼。”



(三)鬼就豔鬼,豔鬼好聽



“我還是妖怪呢。”蒲早瞪著他。

自稱是鬼的男人握著她的手腕把她手中的刀子直直插向自己的胸口。

蒲早下意識往回縮手,淺淺一截刀尖消失於他皮膚之下。

“好好,我信了。”蒲早攥緊刀把:“可是……你……”

世界觀受到巨大沖擊,蒲早大腦卡頓嚴重,肢體語言都有些遲鈍,她伸手戳了戳男人:“你身上摸著和活人差不多啊。”

手下的觸感很真實。除了剛碰到時有些詭異的空洞感之外,聲稱自己是鬼的男人皮膚的質感和紋路與真人無異。稍稍用力按下去時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血管的流動。

“鬼”似是也鬆了一口氣,他臉上的緊張褪去,擒著她的手腕用指腹摩挲著她的皮膚。

蒲早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刀子捅不進去,那這樣掐你呢?有沒有感覺?會不會窒息?”

“鬼”喉間溢位一聲呻吟,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

蒲早手一鬆。

“鬼”卻沒有順勢躲開,反倒揚起脖子往蒲早手心裡又送了一些。

這鬼……變態啊!

蒲早忙放開手,身體隨之向下移了一段,然後她感覺屁股被硬物頂了一下。

“你怎麼還……”蒲早扯著他的衣領,從他身上下去。

“鬼”側身摟住她,又纏了上來。

“起來!就算你是鬼,也不能這麼……不要臉啊。”

“難受。”“鬼”低聲說著,臉埋在她胸前。他語音含混,聲音有些發悶。

蒲早身體微頓。這一通折騰,她也基本沒了力氣,便沒再掙扎,任“鬼”像只粘人的動物拱在她身上:“你……真的是鬼?”蒲早嚥了下口水,口齒不清地問。

“鬼”摟緊她的腰,沒有說話。

“那你……”

蒲早看著天花板,張口結舌。

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鬼?

“每個人死後都要變成鬼嗎?”

還以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呢。

“你是怎麼死的?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來我家?哎。”蒲早推了把“鬼”的腦袋:“你不會是來找我報仇的吧?”

“鬼”抬起頭,勾著嘴角笑:“是。”

蒲早白他一眼,推開他的臉:“快說,到底是怎麼死的?是哪種鬼啊你?”

“不記得了。鬼分幾種?”“鬼”微闔眼皮親她的手心。

“別亂動!”蒲早把他擋到一旁:“我只聽說過吊死鬼、水鬼、大頭鬼什麼的,吸血鬼……吸血鬼好像是外國的,不知道中國有沒有……你把我手機拿過來,手機認識嗎?那個長方形的,黑色的……”蒲早指向一邊。

“鬼”把手機遞給她。

蒲早在瀏覽器搜尋框裡輸入“鬼的種類”後,非常懷疑自己已經瘋了。

她抬頭看了下面前的“鬼”,皺著眉頭按下搜尋鍵。

“鬼”探過頭跟著她一起看。

“上面那個。”“鬼”說。

蒲早向上劃回去一點。

“嗯,就這個。我是豔鬼。”

蒲早差點笑出來。她歪頭打量了下自稱是豔鬼男人,不,男鬼:“你確定你不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特異功能人士?”

鬼笑著摟她的腰。

“那豔鬼是什麼鬼?淫鬼還是色鬼?鬼中的性騷擾慣犯?”蒲早嗤笑:“哦,查到了,欲色鬼,也叫淫鬼,原型是喜淫人妻女的猿猴、狒狒……”

“鬼”湊上去在蒲早嘴上迅速親了一下:“就豔鬼。豔鬼好聽。”

蒲早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剛才的震驚和恐懼已經基本被和“鬼”的這段荒謬對話消解了個乾淨。

“那你這豔鬼到底是幹嘛的?怎麼變成的?什麼生活習性?有沒有天敵?”

“不知道。生活習性是每天都要和人親近。不然就會……”“鬼”再次伸手抱她:“生不如死。”

什麼亂七八糟的?

“所以你剛才看到我才那麼……興奮?”

還有這沒完沒了的膩歪勁兒。

“嗯。”“鬼”看著她,手在她臉上身上來回地撫摸,像是久未見過活人,滿懷新奇地想要用手摸個遍。

躲開一次,“鬼”又纏上來一次。蒲早晃得腦袋都暈了,乾脆放棄了閃避。

“這幾天我被鬼壓床都是你?”

“鬼”看著她,沒有說話。

“剛才我睡前在客廳裡迭元寶的也是你?”

“鬼”點頭。

“自己給自己迭元寶,我看你是窮鬼還差不多。”

“鬼”被她逗笑,彎起嘴角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他面容俊朗,眼角天生微微上挑,沒表情時不覺得,一笑起來,配上蒼白瘦削的臉頰,確實很豔。

笑容轉瞬即逝,“鬼”摩挲著蒲早的頭髮:“那是用來增加陽氣,幫鬼解除痛苦的。”

“哦。”

掌握了……毫無用處的知識點。

蒲早看著“鬼”的臉。不曉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鬼”整個……鬼比剛看到時精神了許多。

她心裡一驚:“你剛才是不是偷吸我陽氣了?”

“鬼”抬頭看她。

“我以前在電視劇裡看到過。鬼吸人的陽氣來維持人形,還有修煉什麼的。”

“我不吸陽氣,豔鬼修煉是透過……那個……”

“哪個?”

“鬼”輕笑:“就是那個。”

蒲早啞然失笑。你一個自稱豔鬼的人還挺純情。

她推開他,跪坐在床上,合上刀鞘,輕輕拂了下刀把上繞著的一圈圈紅色絲線,把刀放在床頭。

“鬼”:“刀很好。”

“嗯。”蒲早努力蒐羅了下腦子裡有關鬼的傳說:“修煉之後會怎麼樣?本領大漲?還是會成仙?除了那個,你還會什麼?會穿牆嗎?”

“會開門。”

蒲早白他一眼。

“鬼”跟著坐起身:“我好像沒有別的本領,除了那個做得還行。畢竟本職工作。”

“你閉嘴吧。”

“鬼”乖乖閉了嘴。

蒲早看了下桌上的表。才四點多。這一夜可真夠長的。

而這一夜發生的事和與“鬼”的對話都特像瘋子的幻覺,毫無真實感。

蒲早眯眼看了看“鬼”,覺得腦袋一陣陣發暈。

“鬼”拉開一旁的被子:“再睡一會兒。我在這裡,其他的鬼就不會再來了。”

“鬼壓床學名叫睡眠癱瘓症,不是真的有鬼。”蒲早面無表情地敘述科學理論。

鬼沒有反駁,微微低頭看了下自己。

好吧。

對著鬼就別講科學了。

蒲早是真的想睡覺了。又累,又迷糊,她迫切需要把自己沉進黑甜夢鄉休整一番,再來重新面對醒著的世界。

“你先出去。等我睡醒了再說。”蒲早趕“鬼”。

“我在這裡看著你。”

“不行。”

“我在地上睡。”

“鬼也要睡覺?不行。”

“鬼也是人變的。”

“那也不行。”

“鬼”下了床。坐到床邊穿上鞋子,他轉身看著蒲早,像是有話要說。

“怎麼了?”

“鬼”伸出手。

蒲早下意識地向後躲。

“好好睡,別怕,我就在外面。”“鬼”把沾到她嘴角的一根頭髮撥出來別到耳後。

蒲早心裡微微一動,語氣不由柔和下來:“你先出去,天亮了再說。如果天亮了你還在,我也還能看到你的話。”

“嗯。”鬼下了床,走出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四)夢真的要走了



蒲早做了一個夢。

她不是夢的主角,而像是一個觀眾,隨著鏡頭的淡入淡出,觀看著一場畫質不夠清晰、聲音也有些模糊的舊電影。

她先是看到了一叢叢的蜀葵。一種在路邊隨處可見的野花,在蒲早的老家通常被叫作一丈紅。

嬰兒臉龐一般大小的花盤綴滿高大的植株,五片花瓣坦然展開,毫無心機的明豔熱烈,從白色到淺粉,從淺紅到深紅,再到幾乎接近黑色的紫,柔軟的花朵顏色各異,在路邊開得熱鬧又漂亮。

可是,這麼漂亮的花兒,卻幾乎無人駐足欣賞。

因為它太不稀罕了。

蜀葵耐旱又耐寒,不用澆水,也不用施肥。冬天過去,春天的太陽稍稍出來一曬,便在無人理會的村頭牆邊隨隨便便長出一大片。花開了謝,謝了再開,秋天兀自枯萎,來年又是蓬蓬勃勃的一大片。

蜀葵太多,也太好養活了。所以縱使花瓣美麗嬌豔,又有清熱解毒、利尿通淋等諸多用處,也只能是野花野草。還經常會因為太過蓬勃的生命力遭人嫌棄,一鐵鍬過去斬斷根莖,在太陽下曬成乾草。

就像農村的女孩,有一個兩個是好的,有用的。可以幫忙照顧弟弟、洗衣、做飯、幹農活;讀上幾年書,便可以出門打工賺錢;等到了年齡,相親出嫁,還能給家裡帶來一份可觀的彩禮。

但太多就不好了,就是遭人嫌棄厭煩的累贅了。

夢境中的女孩十來歲年紀,穿著一件褪了色的淺紫色背心和一條藏藍色短褲,從比她還要高的蜀葵花叢簇擁著的土道上穿行而過,推開柵欄,走進院子。

老舊的木頭屋門開啟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吱嘎聲響。

女孩拿了只碗,去院子裡的水井裡壓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灌了一氣。然後她回去屋裡翻找了一會兒,在木頭老床床尾下壓著的櫃子裡找出了一把用黑色塑膠袋裝著的黃表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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