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鬼壓床】(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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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維持人形的。”

蒲早無語地瞪了他一眼。總覺得他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你先出去,我要起床了。”

換好衣服,洗漱完。蒲早走出臥室,聽到廚房裡有動靜。

她走到廚房門口。

掛在門後的圍裙被“鬼”系在了腰上。他微微低頭,正在用不粘鍋煎培根。

“你是不是最近一直在我家偷吃偷喝?”

“鬼”回過頭:“再說不做你的份了。”

蒲早忍不住笑。

“鬼”也彎起嘴角。他頭微微一偏,原本照在他臉側的窗外的亮光閃了下蒲早的眼睛。

“等下再做飯,你先跟我過來下。”蒲早說完轉身向外走。

今天天氣多雲,太陽在雲層後面時隱時現,陽光不算明亮。但如果是鬼的話,好像是隻要是白天就不能待在外面吧。

蒲早扭開鎖,拉開房門。

跟出來的“鬼”突然疾走向前,用力拽住了她的手臂。

蒲早猛然被拉住,腳踝一震,吃痛叫出了聲。

“對不起。”身後的“鬼”低聲道歉,摟住了她的腰:“別出去。”

“你別害怕,我不是要傷害你,就是想再確認一下。”蒲早勸道。

“不行。”

“我站在外面,你就把一根手指伸到外面就可以。”蒲早轉頭看玄關櫃旁掛鉤上的遮陽傘:“你把傘拿給我,我先用傘給你遮著,肯定不會讓你有事。”

“不要。”“鬼”仍拖著她不肯鬆手。

“膽小鬼。”蒲早回過頭:“真害怕啊?”

“鬼”點頭。

“好好,不出去。你先鬆開我,讓我把門關上。”

“你在家啊?”院子外面忽然有人說話。

兩人同時看過去。

蒲早住的房子是一棟多層樓房的一樓,帶一個小小的院子。好處不少,但缺點也很明顯,在大門口經過的人如果有心觀看,可以清楚看到院子裡面的景象。

“啊,對,我在家,您出去啊?”蒲早笑著回應,腳向前邁了半步。

“鬼”忙去拉她。

蒲早下意識躲避,腳步踉蹌了一下,在身後緊拽著她不放卻又不敢太用力的“鬼”手忙腳亂,一起被她帶了出去。

兩人同時傻了眼。

“你……現在什麼感覺?受得了嗎?快進去!”蒲早小聲嘟囔著往裡推他。

“鬼”緊緊握著蒲早的肩膀盯著她,片刻後,他展開手掌:“我沒事。”

蒲早眼睛睜大,臉上現出懷疑的表情。

“待會兒再跟你說。”她轉身向大門走。

門外站著一位穿著淺藍色針織衫的大姐,看起來五十多歲。

這個點從門前經過,肯定是同小區的住戶、自己的鄰居。

“不好意思,我記不得……”蒲早解釋。

“你好。”“鬼”走到蒲早身旁。

蒲早剛想瞪他。

大姐問:“警察怎麼說?”

蒲早頓了頓,反應過來:“啊,還沒找到人。路邊的監控沒有拍到司機的臉,車牌好像也有些問題。不過還好撞得不是太嚴重,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謝謝您關心。”

“唉。”大姐嘆了口氣:“不要總是一個人在家待著。”

“鬼”向前邁了一步。

蒲早下意識拉他。突然後背涼了一下。

她睜大眼睛轉頭看了看“鬼”,又看向對面的大姐。

“您……”蒲早嚥了下口水,右手向旁邊伸出:“這位是……”

大姐繼續說:“有時間的話,找朋友聊聊或者出去散散心。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啊!

“鬼”真的是鬼!只有她能看見的鬼!

鬼此刻正站在大姐面前。

蒲早偷偷扯他的衣襬把他拉開一點,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離大姐太近。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蒲早把鬼拽到身後,擋在他前面,笑著跟大姐道別。

看著大姐的身影從拐角消失。蒲早吸了口氣,轉過身:“我前段時間出了點事,現在記性不太好,有些事想不起來。你活著的時候我們認識嗎?”

鬼看著她沒有說話。

“如果不認識,那你是有遺願未了,需要找個活人幫你了卻心願後才……才能去投胎?——都有鬼了,應該也有投胎的事吧?——還是你有什麼大仇未報?想讓我幫你報仇?可是這方面的事我完全不懂,需不需要我去幫你找個道士或是和尚?”

她從未經歷過靈異事件,電視劇也看得不多,對與鬼有關的傳說所知甚少,一時只能想到這兩種選項。

鬼認真看著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悽然。

“你別這樣,我不是要驅鬼,只是覺得,你一個鬼一直在人間晃也不是個辦法……哎……”

鬼向前一步,伸手抱住了她。

“起來。大白天……大白天的就算別人都看不見你,我這個姿勢看起來也很奇怪啊。”

“在外面站太久,沒力氣了。”鬼的手臂又緊了緊,聲音悶悶的,嘴唇貼著她的脖子說。

“你不早說,走走,先回屋。”

冷掉的培根又重新煎了一遍,暗紅色的肉片油滋滋地翹起了邊。

蒲早坐在桌旁看著面前的盤子:“這不會是那種,看著是飯吃完後發現自己吃的是泥巴或香灰的飯吧?”

鬼笑了笑,把筷子分給她,自己夾了根蘆筍送進嘴裡。

飯是真的飯,且味道很不錯。蛋煎得恰到好處,咬開後有淡淡的流黃。是蒲早最喜歡吃的那種。

“好吃嗎?”鬼說。

“嗯。”蒲早點了點頭,看著他的吃相。

挺正常,和活人一樣。

“可能因為我死的時候是全屍,如果腦袋掉了,估計就要端著碗往肚子裡倒了。”鬼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主動說。

蒲早笑:“不記得是怎麼死的了,那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鬼搖頭。

“喝過孟婆湯了嗎?”

鬼抬眼看她。

“不對,好像喝過孟婆湯就是要去投胎了。”蒲早皺了皺眉。

這人死了之後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也沒個準信,怎麼說怎麼有。

“那你有什麼打算?”

“殺幾個人。”

蒲早愣了愣。

一直少言寡語、從見到後表現得可以稱作溫馴的鬼此刻眼中盈滿了憤怒。那憤怒卻不是亟待爆發的烈焰,而是冰冷的。似是他要殺的不是人,只是惱人的蟲豸;他想毀滅的不只是憤怒的物件,而是令他厭煩憎惡著的整個世界。

蒲早眼睛不受控制地眨了幾下。

鬼起身走過來,抓住蒲早坐的椅子的扶手,讓她轉向自己。他蹲在她身前,恢復了之前的神色。

“別害怕,我說說的。”鬼拉起蒲早的左手,放在自己臉上。

蒲早看著鬼。

他好年輕啊。

記憶缺失的感覺像失了根的植物,沒著沒落,每一步都踩不到實處。這種迷惑又空虛的怪異感蒲早至今也沒能完全習慣。所幸她還知道自己是誰,查過銀行賬戶後確認暫時生活無虞,再加上醫生告知會慢慢康復,所以努力適應了下來。

如果她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呢?

一個前塵往事皆忘、連自己名字都不曉得的存在也算是存在嗎?

天地間孤零零的一隻魂,遊蕩在看不到他的人世……

是因為這樣的巧合,他才會恰好撞進自己家裡嗎?

吃過飯,蒲早把廚房收拾了下,去了書房。

沒一會兒,鬼也跟了進去。他把懶人沙發拖到蒲早旁邊坐下,從書架上拿了本書,

蒲早開啟電腦瀏覽自己蒐集的資料。坐了一會兒,覺得肩膀有點酸,她伸了個懶腰,背碰到靠背,被硌到的痛處讓她想起了昨晚夢裡靠著火車廂壁的感覺。

她起身拿起iPad,開啟procreate,隨手塗畫起來。

“這是什麼花?”

不知道什麼時候,鬼把書放在了桌上,挨著她看她畫畫。

“蜀葵。”蒲早給花朵塗上顏色:“我記得的土名叫一丈紅。你看過那個電視劇嗎?宮斗大戲,清朝的——如果你是這幾年才死的,活著的時候應該聽說過——我第一次聽到裡面說‘賜她一丈紅’的時候還納悶一丈紅沒有毒啊。”

正經事不記得,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卻挺有印象。蒲早皺著眉笑了笑。

角落裡成片盛開卻顯得有些孤零零的花朵,被火苗迅速吞噬的黃色紙錢,低矮的墳地上方翻卷起的黑色紙灰,還有螢幕另外一角的火車站。

畫面中沒有人物。

鬼抬頭看了看蒲早,伸手摟住她的腰,指腹不小心貼上了她上衣翻起後腰間裸露的一塊皮膚。

“癢。”蒲早抗議:“蹭活人氣可以,不帶趁機佔便宜的。”

鬼把她的上衣拉好。兩隻手臂同時圈住她的腰,臉靠在她肩上,看著她給畫上色。

蒲早偏頭看看他,幾乎要疑心他頭髮下面藏著兩隻毛茸茸的耳朵。

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精力不濟,天快擦黑的時候,蒲早覺得腦袋有些發暈,窩去床上休息。閉上眼睛,聽著廚房裡炊具碰撞發出的聲音,心裡泛起一股安逸感。她翻了個身,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再次被夢魘到時,蒲早在心裡嘆了口氣。她屏息凝神,試影像上次一樣藉由腳趾的動作讓自己掙脫出來。

被壓迫的感覺輕了很多,只是腦袋一味痛得厲害,像是有尖銳的東西在裡面胡亂絞動。

蒲早痛到分不清身體的僵直是因為夢魘還是因為強烈的幻痛導致的動彈不得。

我在這裡,其他的鬼就不會再來了。

她忽然想起了這句話。

蒲早努力咬住自己的舌尖,讓麻痺的舌頭儘量靈活一些。

“鬼。”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喊出聲音。

腦袋嘈雜地被持續敲打著,腦漿像半固體的稠粥在裡面緩緩流淌。

肉體的強烈痛苦讓蒲早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想法。要不,就這樣吧,昏過去算了,死過去算了。

她放任自己緩緩下沉。

忽然,整個人像被拉了一把。世界仍然艱澀無比,悶痛仍然重重壓著胸口。可是,有一股力量緊緊攫住了她,阻止了她在泥潭中的陷落。

她恍惚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聲音來自很遠的地方。

是媽媽嗎?

據說人瀕死之際會忍不住呼喚媽媽,渴望見到媽媽。

可她連媽媽都不記得了……

微涼的物事觸過她的鼻尖,捧住了她的臉。蒲早感覺自己聞到了淡淡的鐵鏽味,她掙扎著睜開眼睛。

腦子裡微小的火花驀地閃了一下,她失神地看著眼前不太清晰的臉。

近在咫尺的吻落了下來。



(七)鬼鬼壓床



吻不似上次那般輕柔。它急切得近乎倉皇,帶了些狠勁。

蒲早的後背被環住她上身的手臂箍得發疼。

這疼卻令她覺得安心。

感受,即使是糟糕的感受,也比麻木強得多。

蒲早閉上眼睛,迎接這個吻。

吻彷彿暴雨中的雨點,紛紛亂亂灑在她的臉上。氣息在她周圍亂竄,迅速把她裹挾其中。嘴唇被吸吮得開始發顫。

掌心的不斷搓揉讓脖頸一側的皮膚變得麻癢,然後是肩膀,接著是胸前。

橫在她背上的手臂一直用力按著她、纏著她,似是要把她按進他的身體。

蒲早聽到一聲輕響,內衣背扣分開,怕癢的背溝被指腹滑入,接著,胸乳被覆在了手心。

虎口卡在乳肉下緣來回揉搓,在皮膚上輾轉著的手指像是隔著胸骨在叩擊她的心臟。

蒲早深深喘了口氣。從心臟泵出的血液一股股衝撞進流速緩慢的血管,她感覺自己開始熱騰騰地活泛起來。

她微微拱起身子。

卻恰好把乳尖送入了等待著的口中。

硬挺的蓓蕾被納入口腔,嘴唇緊裹、舌尖撥弄,在圓潤的隆起上嘬出淫靡的水聲,留下透明的水跡。

蒲早輕哼著按住了他的頭。

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了動作。短暫的空白之後,鬼低頭把臉埋在了她的胸前。

蒲早感覺胸前某處皮膚熱了一下。

手中的髮絲硬硬的,有些扎手。蒲早舒了口氣,手指插入他的髮間摩挲,輕微的刺癢讓她的掌心變得舒展,她渴求更多的感受來喚醒自己。

忽然,她掌心一空。麻癢的感覺從脖頸一路向下。裙子前方的扣子依次被解開,胸乳和小腹被按住輕輕揉撫。柔軟的嘴唇帶著溼意在她身上自上而下逡巡不止。

蒲早下意識把他的頭往自己身上按。

舌尖繞著肚臍打轉。手掌則向下分開了她的腿。

抵在上方的拇指隔著內褲輕按。

蒲早輕吟出聲。她身體微微上挺。

下巴滑落到她隆起的陰阜上。冒出頭的胡茬扎著下方那處敏感的皮膚,隔著薄薄的布料和下面柔軟捲曲的毛髮彼此磨蹭。

蒲早情不自禁想要夾緊雙腿,大腿卻被按了個結實。

頭拱進她的腿間,手指持續在下身搓揉。

大腿根部的軟肉被叼住,含在齒間咬吮,酥癢的感覺和微微的痛感混在一起,撩撥得蒲早膝蓋發軟。

她用力撐起雙腿。

嘴唇突然隔著內褲含吮上了陰阜下方的小粒凸起。

蒲早下身一顫,麻木的雙腿哆嗦了一下。

舌尖從唇間探出,抵在那處輕輕戳弄。

“嗯……”蒲早輕聲喘息。

溝壑上方的布料迅速被口水濡溼,陰蒂凸起得越發明顯,更加方便了唇舌的侍弄。

蒲早揉著他的頭髮小腹度地扭動身體。意識無法控制地全部凝聚在了伏在她下身舔弄的那副唇舌上。她閉著眼睛,黑色的棉質布料在她眼前無限放大,構成布料的絲線逐漸變得稀疏,直至稀疏到可以被舌頭穿透。

她想象著靈活的舌尖穿過柔軟柵欄一般的絲線,毫無阻隔地戳碰上敏感的陰蒂,帶著更加豐沛溼滑的口水把它緊緊包裹……

陰蒂被嘴唇裹緊吸吮,然後輕輕咬了一口。

“啊……”蒲早腰間一震,下身明顯感覺有熱流湧出。

她下意識想躲。屁股已被託抱起來,舌面抵住下方水液泗流的出口,按壓著貼緊那處溝壑。

被洇溼的布料溼溼黏黏,還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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