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要被強制愛嗎】(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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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0

裡,看不清陸漠白的神情,但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陸漠白的不高興。

“會這麼早就開完了?”

謝安南無辜的笑著說:“我看你先走了,我想這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會議,而且剛結束任務回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呢。”

他說完,轉頭看向紀清,笑容越發明媚,虎牙都露了出來,“姐姐,你說是不是?”

紀清只想好好的把這頓飯吃完。

紀清不理他,謝安南也不尷尬,又轉頭看向陸漠白,“對了,隋哥正在找你呢,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吧。”

陸漠白懷疑,“你最好別騙我。”

“怎麼敢呢?”謝安南笑得很純良,“隋哥現在應該還在他辦公室裡。”

陸漠白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相信謝安南。

紀清自己撐著桌子站起來,已經勃起的性器慢慢從穴裡拔出去,黏乎乎的汁水堵不住的往外淌。

等她站好,陸漠白身上的家居褲已經溼了一大片。

紀清掛著空擋,剛才陸漠白射進去的和她自己流出來的東西都在往下滴,好在她身上穿的是睡裙,勉強能遮住一片狼藉的私處。

雖然遮住也沒什麼意義,她已經看到謝安南勃起的性器把褲子支起來的帳篷了。

但在陸漠白上樓去換衣服的這一會兒,謝安南相當安分的連餐桌都沒有靠近,從旁邊的吧檯上拿了個杯子放了點冰塊。

基地的供電和供水在半年前就開始穩定運作了,只不過外城區還在限電限水,據說再過半年基地內就能恢復通訊了。

和其他正兒八經的末世生存文的設定不一樣,紀清穿的這本末世文裡的設定更多的是為了方便搞黃。

喪屍病毒不會汙染水源和其他生物,只能透過咬傷和抓傷傳播,被感染之後有機率成為進化者,而進化者對喪屍病毒的抗性會加強。

稍微不同的一點是,這裡的進化者沒有什麼絢麗的金木水火土雷冰空間之類的異能,進化只是不同程度的激發人類的潛能。

與之相對應的,喪屍陣營裡也不會出現亂七八糟的異能,喪屍形成時大腦就會被不可逆的破壞,吞噬同類進化的方向也不是往更像人類的方向進化。

至少紀清不用擔心以後她逃出基地會被一個喪屍王上演強制愛,還被愛著愛著喪屍就變回了人類。

這對紀清來說簡直是比青蛙王子和美女與野獸還要恐怖的事情。

紀清趁著謝安南還安分的時候動作迅速的把剩下的半盆蓋澆飯吃掉,她剛端著吃乾淨的盆站起身要往廚房走,陸漠白就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了。

他換了一身寬鬆的運動套裝,但還沒完全消下去的陰莖依舊把褲子頂出了一個可觀的弧度。

陸漠白去找隋雲暮的時候要是從九號街走,一定會很搶手的。紀清想。

九號街算是內城區的青樓楚館,裡面住著的基本都是進化程度不高的進化者,有男有女,男性居多。

這些人雖然獲得了進入內城區的資格,但因為實力低微,在牆外既不能派上什麼用場,也不是能當耗材一樣扔出去探路和斷後的普通人,基本沒有小隊願意招納他們。

但是居住在內城區需要支付高昂的房租,他們找不到正經的高薪工作,就只能兼職賣身。

因為內城區的房租是按人頭交的,大部分小隊很少會養普通人,成為進化者的女性大部分都是有小隊要的。

反倒是男性,要麼實力強勁,要麼很豁得出去,不然就是無人問津。

不過末世已經降臨兩年,真正心性堅韌和天賦異稟的強者早就在一開始就成為了進化者,現在才成為進化者的絕大部分都趕不上趟了。

紀清還沒去過九號街,但聽說二組的隊長是個很厲害的女進化者,時不時會去光顧一下九號街,勾的她很好奇。

但好奇歸好奇,她要是敢自己去九號街,就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



5.姐姐



陸漠白剛出門不久,謝向北就回來了。

紀清剛把盆洗乾淨放進瀝水籃裡,轉過頭就看到謝安南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唇邊還帶著一點純良的笑容。

謝向北也從玄關走了過來,看到紀清和謝安南,笑起來說:“在等我嗎?”

謝向北和謝安南是同卵雙胞胎,長得很像,也很喜歡打扮的一模一樣,從外觀上看很容易認錯。

不過零組裡五加一個人裡,只有紀清經常分不清他們。

陸漠白是感知進化者,屠蘇是精神控制進化者,隋雲暮是物理控制,但是進化程度很高,大概有自己特別的區分方式。

在不久之後能一下子就區分開他們的人還要加一個阮軟。

想到阮軟,紀清連對只有她和雙子在別墅的夜晚好像也沒有這麼討厭了。

“要在廚房嗎?”謝向北停在餐桌邊,“還是去我們房間吧,我們都還沒洗澡呢。”

謝安南走到紀清身邊,牽住了紀清的手,“姐姐……”

紀清走流程的掙扎了一下,意料之中的沒掙開,“你們又沒受傷。”

謝安南的手指已經插進了紀清的指縫裡,“但是我們一直在忍耐狂化症的折磨呢……姐姐心疼心疼我們吧。”

紀清:……

她心疼他們,誰來心疼她。

謝安南牽著紀清上樓,謝向北跟在他們身後,像是在押送囚犯一樣把紀清押送進了他們的房間裡。

他們是兩人一間,但住的是二樓主臥,房間很寬敞,裡面放著兩張一米二的單人床。

不過在這種時候,這兩張單人床就會併到一起,變成一張兩米四的大床。

紀清頭皮發麻,下意識的抓住了門框不想進去。

“我覺得我也要先洗個澡。”紀清垂死掙扎。

謝向北笑了一聲,手放在紀清的手背上,看起來沒怎麼用力,卻輕而易舉的把紀清的手攥進了手裡。

“沒關係的姐姐,我們可以一起洗。”謝向北笑著說。

紀清又被從房門口押送到了浴室裡。

謝向北的服務很周到,把紀清的睡裙扒下來隨手扔在旁邊,底下沒穿內褲,他直接把人抱進了正在放水的浴缸裡。

謝安南已經簡單衝了個澡,髮梢還在往下滴水,人已經跨進了浴缸裡,把謝向北一鬆手就想出去的紀清壓進懷裡。

“這樣會感冒的。”紀清還沒死心。

身後的人笑了,“姐姐在關心我們嗎?沒關係的,不會讓姐姐著涼的,我們會讓姐姐很熱的。”

謝安南的手壓在紀清的背上,紀清變成了一個跪趴在浴缸邊的姿勢。

浴缸底部放著一塊厚實的軟膠墊,不會讓人跪著膝蓋疼。是雙子專門為了這種場合放的。

如果紀清不在,謝安南和謝向北也不會用這個浴缸。

紀清的屁股被迫翹起來,中間剛被其他人肏過的花穴被他看著,顫顫巍巍的擠出一小團淡白色的液體。

“是要好好洗洗呢。”謝安南並起兩指插進去,裡面溼軟溫熱,粘稠的液體掛在手指上往外流。

他把手指分開,分開的小口子裡不斷的往外流出粘膩的白色液體,牽出一條長絲的落進水裡。

紀清抓著浴缸的邊緣,面前又站了一個全身赤裸的人。

謝向北把手裡的花灑遞給了謝安南,調小了的水流從紀清的背上一路淋過去。

等紀清喊“不要”的時候已經晚了,花灑對準了被分開的花穴。

原本不算強的水壓這時候變得格外磨人,比體溫略高的水衝進張開的花穴裡,紀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謝安南!”紀清這次掙開了一點,謝安南的手指從裡面滑出來。

但她的反抗剛奏效,面前的人就扣住了她的下巴,輕輕的往上一抬。

紀清覺得自己像是被金屬鋼架給鉗住了下巴一樣,沒有一點反抗餘地的抬起頭。

謝向北已經勃起的性器都快壓到她唇上了。

謝安南和謝向北長得幼態,但其實身高都過了一米八,身材也很好,性器當然也不小。

“姐姐,幫我含一含好不好?”謝向北又在裝乖,“我硬的都疼了。”

紀清想撇開頭,但謝向北稍微用了一點力,她就不得不張開嘴把這根和他的長相一點都不相符的東西含進去。

謝向北剛洗過澡,但沒有沐浴露,紀清只嚐到了龜頭上溢位來的前液的味道。

“好吃嗎?”謝向北一邊把雞巴送進去一邊問。

唇舌間都是微微腥臊的味道,紀清味覺沒有失靈,當然不可能覺得好吃。

而且她現在也根本回答不了,粗長的性器壓到了她的舌根,讓她生理性的想幹嘔。



6.喘



她的眼眶剛溢位一點淚花,身後的人也開始說話。

“姐姐怎麼已經這麼溼了?”

謝安南已經把花灑關掉了,衝進去的一點水流出來之後,一團團透明的粘液推著白色的精液從裡面流出來。

他的手從上揉到下,又從陰蒂揉回溼軟的穴口,捏著花唇一夾,裡面又擠出一點水色來。

紀清含糊不清的嗚咽了兩聲,謝向北握著她的下巴把龜頭捅進了她的喉嚨裡。

生理性乾嘔的時候喉嚨收緊,紀清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但謝向北喘的比紀清還大聲。

“好舒服……姐姐好會吃。”

謝安南也沒有再墨跡,他撥開兩片花唇,握著自己的雞巴往裡面壓進去,已經溼軟的穴口被壓進去,再一點點撐開,撐出一個可怖的圓形,最後不情不願的把龜頭含進去。

“哈……姐姐的身體好熱。”謝安南一邊把雞巴插進去,一邊喘,“好溼好軟……姐姐再鬆開一點。”

紀清的耳朵都在發燙,要是末世沒來,謝安南和謝向北去做男喘博主一定會大火的。

可惜現在能聽到他們喘的只有她。

兩根性器都插到了最深處,紀清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頭串了一根鐵籤的白條雞一樣被架在烤架上烤。

她熱的要命,都分不清是浴缸裡的水太燙了,還是她快被肏化了。

身上都是水,可能是洗澡水,也可能是汗,水聲晃盪的撞在一起,有水面暈開的波紋撞在浴缸壁上的聲音,也有性器在她身體裡搗弄發出來的咕嘰咕嘰的聲音。

謝向北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她的喉嚨上,他摸到了自己插進紀清喉嚨裡時,被他的雞巴頂起來的細微弧度,也摸到了紀清脖頸上搏動的頸動脈。

她的心跳貼在他的手心裡,就像是全身心的依賴著他,而他隨時都能主宰她的生死一樣。

但也只是像,紀清是隋雲暮的,不是他們的。

謝向北莫名的有點生氣。

“姐姐,喜歡嗎?”

謝向北這次還貼心的退出來等著她的回答。

但是紀清自認為她目前在性愛上的癖好還沒變態到會喜歡3p的程度,可是她要是說不喜歡,他們又大機率會身體力行的做到讓她喜歡的程度。

紀清保守的選擇不說話。

“姐姐不說話是預設的意思嗎?”謝向北自己幫紀清做出了回答。

謝向北的性器重新插進去的時候,謝安南笑著說:“姐姐怎麼會不喜歡我們呢,對吧?”

紀清又被陰莖頂到了喉嚨口,她含糊不清的嗚咽了一聲,又被另一根頂到了宮口。

謝向北和謝安南一邊喘一邊肏她,要不是紀清就是當事人,她可能都要以為是她長了兩根雞巴在肏謝向北和謝安南的屁股了。

剛從牆外回來的謝向北和謝安南精力依舊好的可怕,壓著紀清在浴缸裡肏了快半個小時,才一前一後的射出來。

謝向北射在了紀清的舌頭上,射完一合紀清的下巴,“姐姐,嚥下去。”

謝向北的手跟鋼筋似的,紀清就是不想咽也只能嚥了。

粘稠腥臊的液體嚥下去之後,舌頭上還都是微苦微澀的味道,紀清一個以前吃羊肉都覺得羶的人,這兩年精液倒是吞了不少了。

生活真是操蛋。紀清抓著謝向北的手,用眼神示意自己已經嚥了。

謝向北鬆開手,“張開來我看看。”

紀清忍了忍,張開嘴給謝向北看。

舌頭上還掛著一點白色的精,下巴上都是剛才含不住的透明的口水。

謝向北看的眸色漸深,“姐姐好乖。”

同樣白色的液體也在跟著謝安南拔出來的性器流出來,謝安南用手指颳著流出來的精液塞回去,頗為遺憾的說:“要是姐姐下面的小嫩逼也能嚥下去就好了。”

紀清覺得謝安南有病。當然,謝向北也有病。

亂七八糟的做了一次,水已經涼透了。

紀清打了個寒戰,謝向北立馬把她從水裡撈了起來。

謝安南也從水裡站起來,從旁邊扯了浴巾披在紀清身上。

浴缸裡的水面上飄了一團團的精液和淫水,看起來色情的不像話。

謝安南把水放掉,在謝向北給紀清擦乾淨的時候,自己也撤了條浴巾隨便擦了擦。



7.項鍊



開胃前菜吃完,接下來才是正餐。

走出浴室,房間裡還沒開燈,窗簾也沒拉上,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內城區現在也不會開路燈,只有附近幾棟別墅裡亮著光。

謝安南和謝向北也沒有開燈的意思。

紀清身上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披著一件浴袍,謝安南和謝向北大大方方的遛鳥,從髒衣簍裡翻了一會兒,翻出了一個小盒子。

謝向北把蓋子開啟又關上,“啪嗒”一聲,又扔給了謝安南。

謝安南一隻手摟著紀清,一隻手開啟蓋子。

“姐姐,這是我們這次出去給你帶回來的禮物。”他獻寶一樣的把開啟的盒子遞到紀清面前。

盒子裡放著一條項鍊,墜著一顆看起來像是鑽石的晶瑩剔透的石頭。

但在末世,最不值錢的首飾就是鑽石,因為鑽石的真假辨別難度太高,沒有流通性,就沒有作為代幣的可能。

現在基地裡流通的貨幣只有晶核和金銀。

這裡的喪屍的腦子裡也是有晶核的,小的只有黃豆大小,現在最大的有雞蛋大小。

晶核剛挖出來的時候一般都是半透明的白色的,像是水晶一樣,在使用之後會變成易碎的灰白色的石灰狀。

內城區用晶核比用金銀多,但外城區的普通人沒法辨別晶核真假,用金銀比用晶核多。

紀清有個自己的小金庫,裡面放著零組五個人隔三岔五送給她的東西,大部分是晶核,偶爾會是一些在牆外的城市遺蹟裡找到的精美的小東西,首飾居多。

這些首飾裡紀清最喜歡的是金子,其次是銀子,因為好變現,像鑽石寶石玉石這類首飾,無論是在內城區還是在外城區,幾乎都沒有市場。

但是送都送了,紀清要是不識好歹的說不喜歡,下次他們不送了怎麼辦,她還怎麼繼續攢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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